章节目录 第四章 泗水城神秘客(2 / 2)

作品:《女皇保卫战

魔域,天牯岭一百二十八号刀站。

三根巨大粗长的圆木,撑起一座防御侦察箭塔,天牯岭第一百二十八号刀站门口,左右分立一座,每座箭塔上都有杀伤力强大的劲弩强弓,和目光如魔、十指如铁的箭手。巨大圆木之上,是可以站立十几人的塔亭,昏黄的灯光自箭塔上倾泻下来,附近沙地和房屋因此镀上一层温暖的淡淡金黄,仿佛将外面肆虐的狂风、彻骨的冰寒都给驱散几分。

傅清瑶穿过空荡的广场,来到了唯一的小酒馆。刚刚进酒馆大门,就看见灯光最亮处,并肩站立一男一女,男的肩宽腰窄,双手双腿比常人稍微长一些,有如一杆标枪,女的背影有些朦胧,一身华丽的银鳞锁子甲异常贴身,长发飘逸柔顺,将她背后动人的风情展露无遗,身材修长,丝毫不比旁边男子矮上几分。

更让傅清瑶吃惊的是,女子随身所带的兵器,并不是专门用来淘金的沉重宝刀!女子的兵器包裹在长条形的黄绶包布中,兵器放在桌面上,黄绫包布隐隐透出光芒,显然是一把宝刃。傅清瑶轻步上前,在明亮灯光下有几分苦涩和不好意思。她故意离那名衣甲华丽、神采非凡的女子远一些,这是女人的自知之明。

“老板,我要一碗葱油鸡蛋面。”

听得傅清瑶的声音,一身亮甲的女子转过身来,一双明亮的眼睛有如魔域绿洲的碧清湖水。傅清瑶飞快地看了他们一眼,在心里感叹:没想到在小村落里,也能碰到如此风采照人的侠客!

男的面容坚毅,英俊之中略带着几分痞气,眉宇之间有股强大杀气让人不寒而栗。女子则是清纯无比,面容姣好,琼鼻秀额,小嘴嫣红,皮肤白嫩得仿佛一掐都能掐出水来,气质脱俗,让傅清瑶怀疑她是不是从魔域外面的世界过来,要不魔域这样干燥恶劣的气候环境,哪能养育出如此动人的女子?

一碗清水葱油面很快就吃完,傅清瑶刚想离开,英俊的男子朝她友好一笑,“兄弟!能不能问一下路?”

傅清摇停下脚步,道:“什么路?”

男子指了指东方,道:“我们是从泗水城来的商人,在这里迷了路,不知道从这里往罗家堡怎么走,问了好几个人都说不清楚。”

说罢,他晶亮的眸子注视傅清瑶,傅清瑶心中一沉,罗家堡和盘云寨向来势不两立,这里的刀镇,大都倾向父亲的盘云寨,他们要去罗家堡,不知道是敌是友?傅清瑶带着满腹心思,抿着嘴一声不响地离开。

女子推了男子一把,道:“薛桐,人家都走了!”

薛桐轻声道:“我敢肯定,他一定知道去罗家堡的路。”

这时,和薛桐一起来的老婆婆从房间走出,“薛公子、窦小姐,你们还没有吃完吗?”

窦仙童说:“老人家,我们也吃完了,只不过想问点事情,赶了一天的路,你先回房睡觉吧,等我们问清楚罗家堡的路,再将你送去。”

老婆婆道谢,伸了懒腰,回房间睡觉去了。

薛桐不解地说:“仙童,你对这名陌生的老太婆实在太好了。”

窦仙童说:“我母亲去世得早,见到年纪大的女性,就觉得倍感亲切。另外,老人家的儿子很有可能已经战死了,看她孤苦伶仃的样子,我们能帮就帮吧。”

今天晚上,又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照理说,三天前魔域郡府的官差刚刚征收了税银,本是不该再来,但刚刚过了晚饭时候,大地忽然震颤起来。马蹄声!

整条大街上的刀客目光几乎同时转头看向村外,马蹄到来的动静,大家早就已经熟悉。

“是双龙山的马匪!”

凄厉的喊声响起!

“哈哈……小子们!”

一声大笑,宛如雷声轰隆,只见十数骑战马的前首,乃是穿着玄黑铠甲的光头壮汉,光头座下的骏马全身赤红,足高八尺。马鞍上还挂着两柄巨大的赤铜锤,赤铜锤每一把都有百斤重。

“一百二十八号刀站的小子们听着,今天快将年税交了,否则爷爷的大军就要血洗你们的庄子!”

壮汉蛮不讲理地喊着。

“年税?”

薛桐骂道:“好嚣张的家伙,看上去不像官差,倒像抢劫的土匪。”

店伙计叹道:“他们本来就是马匪,专门打劫我们刀客的马匪!哎,官府刚刚收走税银,土匪又来要,这日子过得真辛苦啊!”

“一人两枚银币。今天晚上必须缴齐!”

“两枚银币!这、这不是吃人嘛!”

“怎么这么多?”

“不让我们活了啊!”

刀客一片喧哗。

“三爷。”

名叫无敌的刀客迎上前去,脸色不太好看,“一人两枚银币,是不是太多了?”

“多吗?你们这些刀客最近富得流油,闻一闻酒馆里的酒香,日子过得不错吧,每天都喝酒!可我们双龙山的兄弟还在啃馒头!你们庄子应该有两千多人。不过我也就按照两千人算。一人两枚银币,让你们拿出四千银币,应该不是难事。”

三爷冷笑道,“就连一些穷庄子,我们也是一人收两枚银币,今天我把零头免了。是给无敌兄弟你面子!”

一次就收四千银币,刀客们以后肉也不敢吃,酒也不敢喝了,年关恐怕要过得十分郁闷。

“三爷。”

无敌朗声道,“你也应该知道,我们刀客一个月也就赚那么一点银币,正常吃喝就要花去一半。要是全缴了,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尤其是前两天魔域郡府刚刚征收税银,你们又来要……”

“不要跟我说废话。”

坐在马上的三爷脸色一沉,“我们大军现在就驻扎在四十里外,要是两个时辰凑不齐四千银币,就等着庄子被血洗吧。”

无敌双手紧紧握住开山刀的刀柄,两眼喷着火光,愤怒地看着三爷,一百二十八号刀站的老少也都纷纷围过来,指责三爷的不仁,但是他们没有人敢跳出来和马匪正面对抗。

三爷冷哼:“你们不服吗?无敌,这些日子,你的刀法精进了多少?要不要和我的赤铜锤比试一下?”

三爷傲慢的目光从无敌身上掠过。就在三个月前,无敌才被三爷的重锤打得吐血。但是无敌知道,那是自己让着三爷,绝不能逞一时之勇,得罪了双龙山的马匪。马匪凶残得很,按时送上银子都不一定轻饶了你,要真打伤或打死他们的人,双龙山的五千多马匪,很快就会来兴师问罪。

三爷手持两柄赤铜锤,就从马上跃下。

“都让开点。”

三当家大喝一声,来到无敌跟前,傲慢地看着无敌铁青的脸,嘲笑道:“小子,为了两枚银币,你就不要命了?”

无敌没有说话,只是用手紧紧抓着开山刀的刀柄。

三爷冷不防一巴掌打在无敌脸上,他的半边脸立即肿胀,无敌低头吐了一口血沫,硬是忍住骂声,愤怒道:“你为什么打人?”

三爷不屑地看着无敌,将手中的双锤分别拿在手中,大有将无敌打成肉酱的意思,“小子,老老实实把四千银币给我备好,一个时辰之后,我要收走。否则你就看不到明天的日出了。”

三爷哼了一声,飞身上马,朝下一处刀站而去。

三爷走后,所有人都围拢过来,先是问候无敌的伤势,在这座刀站里面,无敌的功夫乃是一流,加上平时喜欢打抱不平,所以在一百二十八号刀站,算是一位首领的人物。

“头儿,怎么办?刚刚缴了官府的年税,又要给土匪缴税,哪里有那么多钱啊?难道让我们这个月饿肚子干活不成?”

“头头,跟他们拼了吧!”

“可是双龙山的土匪有五、六千人,我们大人、孩子加起来还不到两千人,他们的装备精良,有快马和装甲,我们不是人家的对手啊!”

无敌吐出口中血沫,骂道:“娘的,这种罪真是受够了,还不如打一场痛痛快快的仗,就是死了也比活着痛快……”

“头儿,我们都不怕死!可是妇女和孩子呢?土匪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唉!”

无敌重重叹了一口气,将紧握着开山刀的那只手松开。

杨幂儿凑过来,将热毛巾递给无敌,道:“擦擦脸上的血,大家商议一下,还是把钱凑上吧。”

一名浓眉汉子怒吼起来:“操他娘!我们哪来的银子,魔域里的怪兽越来越少,淘金者却越来越多,日子过得吃紧,要是再缴税银,这个月又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无敌摸了摸脸,“弟兄们,忍了吧!大家都回家筹银子,按照老规矩,村长将钱收起来,实在困难的,来我这儿报到。”

“都散了吧!还在这儿愣着干嘛?回家准备银子去。”

杨幂儿对大家说道。

尽管薛桐和窦仙童看到不可一世的土匪来这里要税银,但二人并没有往心里去,这几日连续赶路,几乎没有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时间,现在来到魔域,尽管这里的条件恶劣,甚至连洗澡水都没有,但终究是能够避风挡雨,薛桐进屋,见到窦仙童收了战甲斜坐在床榻上,一只玉臂放在胸上,撑着下颔,正独自出神,以致薛桐走进屋内,她都没有发觉。

如云发丝挽成高耸的宫,#,额前一缕浏海齐眉,秀眉微蹙,明媚的美目薄雾蒙蒙。如画的瓜子脸下,洁白无瑕的玉手撑着下颔,半条小臂裸露在外,如莲藕般光洁。由于是坐着,连身的纯白内衣被胸前双峰撑起,隐约可见双丸的形状,甚至现出丝质肚兜的颜色。

薛桐坐在窦仙童身旁的榻上,一手将她揽在怀中,悠然说:“仙童!想什么呢?这样出神,是不是连着几日赶路,没和我的宝贝亲热,怪我了吗?”

窦仙童转过头来,抬起螓首,美目如水,一双玉手抚上薛桐的脸庞,幽幽道:“薛桐,你这坏蛋,就知道那档事……”

说话间,却伸出玉手,抱住薛桐的虎腰,送上她的香吻。

薛桐再也无法忍受,三两下解去二人的衣服,猛地分开她的玉腿,龙枪抵着溪水玉门,前半部顺势滑入玉道之中,滋味妙不可言。只见窦仙童急剧喘气,玉臀向前不住迎合。

薛桐下身一挺,缓缓一插,窦仙童忍不住嗯哼一声,薛桐双手不安分地在她玉峰上、柳腰旁肆虐,一股强烈战栗袭向窦仙童,嫩穴被坚硬的龙枪贯穿,酸麻的快意滋味使她产生挺身相就的冲动,一波波快感以下体为中心,扩散到全身。

薛桐努力在窦仙童的花瓣间抽送,窦仙童不禁柳腰摇摆,最后将身子靠在薛桐胸怀,薛桐一面托起她的臀部继续抽送,一面搓揉她的乳房,从这角度窦仙童可以清楚看到自己的私处,柔软的阴毛、湿润的花瓣,以及不断进出mi穴的龙枪。

丰满润滑的玉体,紧紧贴着薛桐,一双抖颤的玉峰,磨着薛桐健壮的胸,柳腰急速左右摆动,雪白的双腿张到极限,抱住薛桐不放,粉嫩丰满的玉臀旋转,配合薛桐猛烈攻势,随之动作起来。

忽然窦仙童躺回床上,坚挺的玉峰剧烈颤动,螓首频摇,忘情娇呼:“啊……啊……好舒服……要来了!”

薛桐只觉得龙枪周围数层嫩肉一阵强烈痉挛,像要把他榨干似的,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滚烫的jing液喷进仙童的美穴深处,他的龙枪间歇性膨胀,每一次都有灼热的液体在窦仙童的子宫飞散。窦仙童享受一阵阵jing液冲击,幻想受孕的甜蜜,一次又一次把她带上高氵朝的巅峰。

薛桐本打算打铁趁热,却被外面纷乱的争吵声搅乱心情,他怒火冲天,停下动作,倾听外边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