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270章(1 / 2)

作品:《老公公干儿媳妇小说

那年七月,我受山西日报社委托,从太原回家乡临汾市太平县陈郭村参加了

一个烈士追悼会,他叫陈名理,因为抢救落水儿童献身,刚三十,年轻少壮,令

人惋惜。那天,他的追悼会开的非常隆重,县里市里都来了人,报社,电视台,

也派了好多记者。那天,不光是俺陈郭,就是附近的柴村,安定也来了好多人,

午后,大伙都怀着悲痛的心情,眼含热泪的送英雄上路,泪添汾水三分浪,愁锁

姑山一片云。

他是我哥,但不是亲的,只是俺两家是隔壁,他和我同岁,生日比我大三个

月,他从小到大,时时让着我,处处护着我,特别是那一年,村里推荐选拔上大

学,当时村里高中毕业的就俺俩,可名额只有一个,按说他比我学习好,应该他

去,可他却把名额让给了我,自己去大新疆当了兵。这么多年来,无论我咋作,

我觉欠的他的那份情,咋也还不完。

当晚,村西荷花姨领着她九岁的女儿,到太平宾馆找我,她说:「继迅,你

是诗人,作家,山西出版社要把你哥的事迹出本书,你把你哥的日记好好看一看,

完成一下这个事,给他写一个传记。也不枉你哥俩兄弟一场。」

说着话,热泪盈眶,双眼充满了殷切的期望。

后来,我回到了省文联,拿出荷花姨给我的红绸包,一层层的打开,只见一

摞红旗软皮本齐齐整整,干干净净,足有十几本,这些日记,我仔仔细细读了好

多遍,虽感到他不是雷锋,也不是王杰,更不是欧阳海,日记里没有一句豪言壮

语,没有一句忠于人民忠于党的表白,可是,这些日记记录了他的一生全是为别

人活着,没为自己活过一天。

费了好大劲,我精心摘录了几篇,组成了这个故事,写好了,找不到出版的

地方,好多年一直放着,由于我近年在一人堂发了两本书,反映还不错,所以就

发到这里,望各位版主高抬贵手,与予成全。

陈名理日记之一

——我妈和我姨

我妈叫牛翠萍,是吕梁山里的乡宁县人,独生女儿,可我却有俩姨,大姨王

新枝,小姨杨荷花,她三人不是亲姊妹,可比亲姊妹还亲,只因她三人的父亲,

是磕头拜把的铁哥们,33年西山闹红,24岁的我姥爷和刚刚20的王新枝爸还有他

俩不满15的小兄弟荷花爸一起参加了共产党,后来抗日战争爆发,我姥爷是村农

会主席,新枝姨她爸荷花姨她爸一齐参加了八路军。

47年3月闫匪军和还乡团反攻倒算,由于叛徒出卖,我姥姥,姥爷,新枝姨

爸妈,双双被捕。

村头大庙,敌人对他们严刑拷打,追问解放军大部队下落,不管咋逼没人开

口,最后,丧心病狂的闫匪军,当着全村人的面,将他们四人在村西的土埝上,

刨坑活埋。

要不是我姥爷闻讯早把我妈我姨俩闺女藏在后山的石洞里,我妈和我大姨也

难逃杀害。

敌人走后,我妈抱着三岁的妹妹,钻进深山,讨吃要饭,东躲西藏,48年乡

宁解放,负伤回乡的荷花爸千方百计的找到我姨和我妈,这俩孩子才有了归宿。

再后来,荷花爸娶了荷花妈生下了荷花姨。

姊妹三个,老大拖老二,老二抱老三。

60年荷花妈死后,大姐就是妈,妈就是大姐。

我妈一句话,小姊妹俩没人敢不尊。

大姨比我大十岁,小姨比我大六岁。

我妈比我大十九岁。

俗话说:「深山出俊鸟,梧桐落凤凰。」

这姊妹三个,一个比一个漂亮。

一个比一个水灵。

那年月,西山修战备路,村里的年轻后生换着去,我爸和我小姨夫都是村里

的年轻人,都到西山里修过战备路。

都住在我姥姥家的史家庄。

那年月,山里女子嫁平原,是时髦事。

她三人,娘家一个村,嫁到一个村,遇事比亲姊妹都亲。

后来我爸和我小姨夫都当了兵,先后娶了我妈和我小姨。

我大姨王新枝,学校毕业后,也分配到我县妇联。

后因为男友开车碾死人的事,你们可能知道,文革十年,法律荡然无存,凡

事可大可小,结果,男友无罪释放,他嫁给了死了老婆还撇下女儿,比她大20岁

的太平县县委书记张铭。

我妈和我那俩姨,你缠我,我绕你,几个人之间扯满了难理难说的枝枝蔓蔓。

可我的一切的一切,都与她们三人有千丝万缕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一九六九年,我才十四岁,那年冬天,连着下了几场雪,陈郭村东的汾河里,

完全不是人们常说的:「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就冰上走,五九河开,六九燕

来,七九八九河边看杨柳。」

汾河里,刚进二九就冰封河面,一直到六九过了,河里都没开。

那年冬天,我家真是「闭门家里坐,天上掉下祸。」

先是病了六年的爷爷去世,后是母亲生病,最后,已在部队当了付营长的爸

爸,珍宝岛为国捐躯,短短几个月,我家就陷入了家破人亡的境地。那年腊月二

十三,虽然,文化大革命闹的村里乱哄哄的,但是快过年了,家家户户都日急慌

忙的赶集上会,置办年货。还没天黑,就有好些人家,烧香点炮接神啦!村里这

里「啪」一声,那里「砰」一下,浓重的硝烟味,时不时的弥漫在灰茫茫的夜空。

可是,都到腊月二十五了,我家还丝毫没有过年的迹象。

头天晚上,我妈整整咳嗽了一夜,我彻夜末合眼睛的照顾她,又是捶背,又

是喂药,快天明了,我才服侍她躺下,随后按照妈的吩咐,骑自行车到五里地外

的县城找我姨。

当我气喘嘘嘘的赶到县委大院张书记家,已经早晨九点多了,张书记在地委

开会还没回来,我姨也不在,因为她是县委「一打三反」驻柴村工作队队长,我

姨吃了早饭到柴村去了,每天去每天回。

家中只有老张的女儿小薇。

这妮子,和她死去的妈一样,自小就是一个美人胚子,别看才十三,全身上

肉嘟嘟的,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乳挺臀翘,亭亭玉立,再加上她那瓜子脸,大

眼睛小嘴,咋看咋顺眼。

我俩都在县一中读书,一个年级,一个班,还在一张桌子上坐着。

由于我在班里学习好,是班长又是帅哥,所以班里的女孩子都愿意接近我,

小薇也不例外。

我一进门,小薇就像小鸟一样的迎了上来。

叫道:「陈哥,我妈我爸都不在,有啥事,我给你办!」

不管咋,我讨厌大腹便便的张铭,因为他光打我姨姨,有好几次我到他家,

都碰到他打我姨。

别看张铭表面上,人模狗样,实际上一肚子坏水。

记的有此我碰到他打我姨,我给我姨帮了架。

拽他揪我姨头发的手,拽不动,我就在他的胳膊上咬了一口,流了血,痛的

他嗷嗷叫。

所以他见我不待见,我见他就烦。

可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他不怕我小姨,可怕我妈,记的有次他打了我姨,我姨哭着跑到我家,我妈

跟我姨到了她家,把他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弄的他一见我妈就毛毛的。

我笑着告诉小薇,我有事找我姨,她嚷着要陪我去,我谢绝了她。

到了柴村,在工作队住的院里找见我姨,我把妈的话转告给她,她二话没说,

匆匆给手下说了几句,就跟我骑自行车回到陈郭。

隔了老远,俺俩就听见我妈高声的咳嗽,一声接一声,连气都上不来。

掀门帘进屋,我妈头朝外趴在床上,脸色苍白,地上带血的浓痰,一堆一堆

的,新枝姨快步上去扶起我妈,「姐,姐,我咋两天没来,你就成了这个样子…

…」

我姨带着哭腔说。

妈妈摇了摇头,抬手擦了擦嘴角的余痰,少气无力的说:「这不快过年了,

姐怕你忙,老张不在,家里外面都要你,姐怕耽误你呀!」

新枝姨摇了摇头:「姐,好我的亲姐哩吧!自打我姐夫牺牲,你心里受了制,

这是天灾,谁也没法,凡事往宽大想,这些年,姐夫不在家,你里当老婆,外当

汉,既要伺候老人,又要照顾孩子,还要到医院上班,累死累活,自己把自己耽

误啦!」

妈妈:「枝,你现在说啥都晚了,你姐就是医生,我知道我的日子不多了,

这个明理我托付给你,你想想咱姊妹三个。我不行了,荷花在新疆,只有你,若

你姐日后有个三长两短,明理就是你的亲儿,把我娃托付给你,姐死了也放心。」

新枝姨眼含热泪,消廋俊美的脸上掠过一丝不一觉察的苦笑:「姐,你别吓

唬我,人生在世,谁能没有个三灾八难,七十二坎……」

妈妈:「憨妹子,别说了,你姐就是县医院的医生,啥病,你姐比你清楚!

我再说一遍,日后你姐若有三长两短,我把娃托付给你,行吗?」

枝姨苦笑了一下:「姐,你也知道,咱姊妹三个就明理一个娃,我都三十几

了,没儿没女,你也知道我自小就爱见明理,我咋都行,只是老张……」

妈妈欠了欠靠在被摞上的身子,「枝,姐我替你想过这个事,我不在了,明

理是烈士遗孤,县民政局全额报销明理读书生活的全部费用,他不会给你们增加

负担,老张他是脸朝外的人,抚养明理,操心吃苦的是你,落好名声的是他,名

利双收,他何乐而不为。」

我姨拉着我的手,为难的:「姐,你是不了解老张这个人……」

妈妈沉思了一下,说:「也好,明理,你把桌上的电话给妈拿来……」

妈妈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喂!老张吗?求你件事,我的病不好,我想

我不行了,我想把明理托付给你和枝,新枝这我说好了,你的意思呢?」

也不知对方说了个啥,我妈火了,「张铭,你说这话,丧不良心,你别忘了,

你是明理爷爷四三年,从日本人刺刀下用亲生儿子换回来的,如今俺家遭了难,

别人看俺笑话,你也把着柳树看河涨,这点小事你还推三辞四,你摸摸你的良心,

你该吗!」

妈妈发了一顿火,又咳嗽起来。

这一回比那一回都厉害,好长时间,妈妈都没喘过气来,急的我和枝姨,捶

脊背个捶脊背,掐仁中的掐仁中。

忙活了好大一阵子。

正月初七,我妈走了,她到那边找我爸去了,正月十八我妈出殡,埋人那天,

村里的街坊邻居们来了,妈在县医院上班的同事们来了,所有与我妈有关系的人

全来了。大伙看着我着浑身缟素的烈士遗孤,无娘的孩儿,谁不心如刀撹,热泪

盈眶。

伪君子就是伪君子,别管人家心里如何,没待我妈葬礼结束,张铭就把还穿

孝衣的我拉到怀里,高声说道:「各位领导,父老乡亲,作为太平县的父母官,

今天在这正式宣布,烈士之子陈明理,即日随我生活,我一定视为己出,告慰英

烈在天之灵,报答陈老爹舍子救命之恩。」

说完一把把我搂在怀里,灵棚响起热烈的掌声,顿时,给那天悲怆的葬礼,

增添了一缕喜悦的气氛。

你莫小瞧这件事,很快,就有人把他收留我的事,写成了文章,登在《山西

日报》上,刹时,张铭成了英雄,到处表彰,到处演讲,成了全县精神文明的模

范,红了好大一阵……为此,年底,省里给他发了一张模范县委书记的奖状。

陈明理日记之二

——我在我姨家

妈死后,我搬到了新枝姨家,住进了太平县县委大院,真好比刘姥姥进了大

观园,一切都觉的羡慕,好奇。

整齐的院落,宽敞的客厅,华丽的卧室,崭新的被褥。

还加上又从天上掉下来一个漂亮活泼的俏妹妹。

新枝姨一口一个娃,我一句一声姨妈,娘俩的亲昵劲,谁都认为,王新枝自

己生了一个只比她小几岁的儿子。

小薇妹妹像我的一个跟屁虫,上学回家,里面外头,走一步撵一步,叫哥叫

的你听着都烦,张书记虽然历来对我不待见,但在外头装的比谁都亲热,让别人

看不出一点破绽。

表面看,张书记这一家人和谐,温馨,子孝母爱,父慈女乖。

实际上,家家锅底都有黑。

别看王新枝这个县委书记夫人,在人前风风光光,耀武扬威,实际上,鞋的

苦,脚知道,谁的苦谁知道。

十几年前,还没二十的王新枝,为了多补考一次,主动的让都快六十的系主

任开了苞,那一次,她那女人都有的肉缝子是疼了好几天,随后一次比一次美。

尔后,她一天不挨男人毬,一天不让男的日,浑身上下像抽了筋,剔了骨,

软绵绵的,连拿四两东西的力气都没有。

也就在那时起,她学会了手yín。

试想,赤身裸体,床上一躺,双目一合,想着黄书黄片那些精彩,yín秽的情

节,仿佛自己就是那女主角,一手揉奶,用手抠阴,二拇指插进阴道,来回搅动,

大拇指拨拉着阴蒂,肥屄里一股一股的流yín水。

麻酥酥的达到高潮。

十年前,她为了男友轧死人的事,新枝违心主动的让大腹便便,秃顶凸肚的

半老头子上了她,不久,在半老头子威胁利诱下,糊里糊塗的跟张书记结了婚。

婚后,才知道这个老东西,年纪轻轻就不学好,姑娘媳妇全爱日,尤其喜欢

黄花大闺女。

全县二十一个乡镇,妇联主任,个个都操过。

乡长镇长的媳妇们,稍有姿色,难逃厄运。

秘书是家常小菜,随叫随到。

今天日张三,明天操李四。

时间长了,得了个阳痿早泄的毛病。

鸡巴倒不小,软的像面条。

每次还没挨到女人的那个肉缝子,就哧哧都是撒马流熊,交械投降了。

婚后,天一黑,新枝姨就死皮赖脸的缠老张日屄,开始,老头子还信心百倍,

手撸奶蹭,折腾上好久,硬的时候不多,偶而有次,也是可刚给老婆插进去,还

没插到底,就软软的滑出来,像一条死蛇一样,吊在两腿之间。

时间一长,别看她俩表面上相敬如宾,实际上,张书记每天晚上都想方设法

躲老婆。

他每晚不是在办公室通宵看文件,就是在书房整夜写材料。

结婚至今,我姨也想勾引别人,可谁敢上钩,因她是县太爷夫人,谁吃了熊

心豹子胆,谁长了几个脑袋。

我随着年龄的增长,自然而然的对周围女性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开始,我把我班的几个女生作比较,比来比去,那一个都没我妹妹张小薇漂

亮。

加上他们都说小薇是我媳妇,心里甜滋滋的。

他们没说错,撇开小薇浑然天然浑成脸蛋,五官不说,就凭她那魔鬼般的身

材,就能惹的我们这伙半大小子夜里睡不着觉。

翘翘的奶子,圆圆的屁股,纤纤的十指,白嫩的玉足,逗的我们这伙哥们,

出钱买烟的让我偷妹妹的内衣,乳罩供他们打飞机。

因为我和小薇的特殊关系在班里,她照顾我,我心疼她,别人说她是我媳妇,

她都不恼。

凭着这层关系,我从锁孔里偷偷看她洗澡,也不是一次两次。

这天下午,学校临时放假,我知道,张伯和枝姨都不在,正在楼上我卧室作

作业的我,听见楼下洗澡间里响起了哗哗的流水声,心中大喜,天赐良机,一定

是小薇……

我蹑手蹑脚的下了楼。

只见大门关着,洗澡间的门末关严,露着一个小缝,悄悄的走到跟前,朝里

一看:妈呀!柔和的灯光下,透过屋里蒙蒙的水蒸气,我看到全身赤裸的新枝姨,

仰躺在墙角的白陶瓷洗澡盆里,我目不转睛的打量着一线不挂的活维纳斯。

她真美啊!圆圆的脸,大大的眼,高高的鼻梁若悬胆,弯弯的双眉似远山。

小小嘴儿似樱桃,耀眼的肌肤赛冰川。

清凌凌的温水中,她双乳微翘,身材丰满,双腿粗壮,胳膊修长,朦朦胧胧,

时隐时现。

别看我姨年过三十,可那魔鬼般的身材,丝毫不逊于豆蔻少女。她一手盖着

一只大奶,两手指捻着那对紫玉般的乳尖。俩条腿时撇时叉,时扬时落,随着她

在水中的动作,小腹下那撮油光咋亮的阴毛,忽高忽低,时右时左。

我看呆了,我这个只在学校生理卫生课上见过女人身子的瓜瓜娃,今真是大

开了眼界。

红的,白的,黑的,该看的我看到了,不该看的我也看到了。

回想起以往我偷看小薇洗澡,不是看到上半截,看不到下半截,就是看到下

半截,看不到上半截。

那一次我也没有这次看的过瘾。

我只顾靠在墙上,手塞裤裆,一边看着我姨妈洗澡,一边用手撸鸡巴,那料

脚下一滑,「扑通」一声坐在地上,正在里间洗澡的王新枝听见响动,大喊一声:

「谁!」我吓的爬起来就跑,进了我卧室,都还「呼哧呼哧」的喘粗气。

陈明理日记之三

——姨妈让我上了她

出了偷看新枝姨妈洗澡的那件事,我整天提心吊胆,生怕姨妈问我,但一直

过了几天,都没动静,难道姨妈没发现我,还是……这事是明摆的,张铭不在,

小薇不在,家里就我和她两个人,偷看她洗澡的人,不用想,傻子都知道是我。

可是,从那时以后,家里发生了一连串事,叫我百思不解,以前我和小薇在

家中说笑,新枝姨熟视无睹,看见只装没看见。

现在,只要我和小薇一打闹,新枝姨马上拿眼睛狠狠的瞪我几眼,我心知肚

明,立刻打住。

那天家里就俺俩人,新枝姨把我叫到跟前,语重心长的说:「明理,你妈把

你托付给我,我要为你负责,你和小薇,人家是高干,咱们是平民,你俩不可能,

这事你都要谨慎,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咋向死去的姐姐交代!」

说着话,我发现,一向不轻易表露喜怒哀乐的新枝姨,俊美的眼中饱含着泪

花。

不知为什么!从此,我总觉的新枝姨,和我的关系变了,她像老虎护儿子,

不,像我就是她私有财产似的,动都不让别人动一下。

她要干什么,我咋想都不明白!实际上,新枝姨想勾引我也不是不为难,每

天,一个英俊的小伙子整天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她暗暗告诫自己:「这是我姐的

孩子,也是我儿,绝不能这麽干,这是乱伦,传出去,娘俩谁都没法活。

一会又想,男人的鸡巴,你不用,他不用,总有人用,管他呢!只要俺娘俩

谁都不说,咋也不咋!」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蓄谋已久的新枝姨先是有意走光,每晚洗澡出来,她不是边走边缠浴巾,露

大腿,显奶子,就是穿着睡衣在屋里来回走,有时甚至只穿裤头,乳罩进出房间,

明亮的灯光下,新枝姨那迷人的身材,在宽大的睡袍里,时隐时现,朦朦胧胧。

举手投足,那大腿,那胳膊,那胸脯,那屁股,时不时的暴露在我的面前。

而今新枝姨妈起床,时不时的叫我给她拽一下裤腿,揪一下袖子,每逢这样,

我的手一接触到姨妈的身子,两腿之间的小和尚头,就硬棒棒的。最使我难受的

是母子俩的睡前按摩。开始,姨妈俩手在我光溜溜的身上胡摸乱揣,弄的我痒麻

痒麻的光想笑。而后,姨妈趴在床榻上,我的手,在姨妈的指挥下,到处游走,

时不时的碰到姨妈丰满的屁股,和翘翘的乳房,在农村哥哥结婚时听过房的我,

一回到卧室,总有大半夜睡不着,真想……可是……

有天晚上,新枝姨妈趁着我睡熟,掀开我的被子,拽下我的裤头,看着我那

初具规模的鸡巴子,静静的卧在黑毛虚掩的胯间。

哇!这娃的鸡巴真大呀!,要是那玩意能给自己插上,肯定比手抠强,美不

死你才怪哩!她低头伸舌吻着我的阳具,两只手分别揉奶抠阴,忙的不亦乐呼。

嘴里默念:「好娃哩!你日你姨妈吧!狠狠的日,放心大胆的日,……好娃

哩!你日到你姨妈嗓子眼啦!……真美呀,真爽呀!」

高潮了,新枝姨的屄还没咋就成了喷泉,一股一股的窜yín水。

她气喘嘘嘘的靠在床前的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粗气。

那次,我得了感冒,新枝姨乘给她干儿子拿感冒药,消炎药的机会,偷偷的

加了两片「安定」,服药后,功夫不大,我就睡的像死猪一样,把我扔到院里,

我都不知道。

你是不晓得,俺新枝姨真能作一个唱戏的演员,装啥像啥,别看她骨子里,

又骚又浪,是一个一天都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浪屄。别看她她表面上文质彬彬,道

貌岸然,不了解底细的人,谁也不敢把王新枝三个字,跟那些荡妇yín娃联系到一

起。不管她是结婚前和别人鬼混,还是跟了张铭之后,独领风骚,红杏出墙,全

都做的滴水不漏,根本没人知道丝毫的蛛丝马迹。

像饿狼逮住了猎物,似饥虎遇到了羔羊。

新枝姨胸有成竹,她首先打开空调,然后脱光了自己,忙完前奏,渐入正本。

她掀开我的被子,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的脱我的衣服。

先脱裤子后脱袄,随着我身上衣服的减少,一幅俊男裸卧图,呈现在她的面

前。

我二目微闭,脸色红润,光屁股光身,粗胳膊粗腿。

尤其是静卧胯间的海底蛟龙,叫新枝姨喜出望外,心神驰往。

在她眼里,裸卧的我,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小男人,而是一盘芳香扑鼻的美味

佳肴,想吃又不忍动筷,不尝又死不甘心。

她像一只偷腥的馋猫,围看可口的食物,油煎火燎,百爪挠心。

那晚,姨妈玩起了她儿的鸡巴,那股子骚浪劲,真叫人作呕。

她赤身裸体的坐在我的床侧,一只手扶着我的阳具,另一只手开回拨拉着那

胯间的宝物,左推倒右,右推倒左。

功夫不大,那玩意就抬了头,她偷偷一笑,朝胳膊腕上吐了一口唾沫。

俯身夹住我的鸡巴,上搓下撸,渐渐熟睡的我,觉的自己的鸡巴围在一团温

热的软肉之中,自然而然的变成了一根黑粗黑粗的肉棒子,顶端的那个蘑菇头,

亮晶晶,光溜溜,靑筋直冒,热气腾腾。

她先弯下腰,用手扶着浅褐色的阴茎,让深红色的龟头蹭自己的乳头。

顿时,一股骚痒,自鼠蹊上升,传遍全身,戳了这个,戳那个,津津有味,

全神贯注。

继而,姨妈骑到我的胯间,扬首闭目,一边用鸡巴来回蹭着自己的阴沟,一

边遐想着这个玩意插进自己身子里的感觉,想着想着,热呼呼的yín液喷薄而出,

流了我一肚子。此。刻,她真想「观音坐莲」将那玩意给自己插进去,可她害怕

吓坏了我,前功尽弃。

好多次,洗澡间的新枝姨,不管咋揉咋搓,都是高潮一拨接一拨,yín水一股

连一股,酥痒一阵强一阵,欲火一会大一会。次次都暗下决心,啥都没有鸡巴好,

开始还考虑不能对不起死去的姐姐,但很快嘴说不过心。一定要把小明利搞到手,

一定要把她自己梦寐以求的大鸡巴插到自己的桃源仙洞,随心所欲的和我干一炮。

紧是捞饭慢是汤,那晚,刚出洗澡间的新枝姨假装脚下一滑,摔倒在地。身

上的浴袍顷刻悄然落地,正在桌上写字的我闻声扭头,飞快的跑了过去。

哇!女人,全裸的女人,近在咫尺,触手可及。我呆若木鸡,手足无措。姨

妈,这尊活生生的「维纳斯」,圆脸通红,肌肤赛雪,丰满细腻,国色天香。全

身上下,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平坦的小腹,深深的肚脐,咋亮的阴毛。瞬间,

我热血上涌,欲火焚身,胯间的大鸡巴「腾」的成了朝天炮,要不是我弯着腰,

真能顶破裤子裆。

新枝姨悄悄的打量了我裤裆一眼,偷偷一乐,假装痛疼,高一声低一声的呻

吟。

挣扎着向我伸出了胳膊,我拉了两下没把干妈拉起来。

无奈,我踱到姨妈背后,双手伸到姨妈腋下,搂住姨妈往起抱。

新枝姨这回可真酥了,干儿结实的胸脯,紧挨着自己的后背。

热呼呼,硬棒棒的两腿磨蹭着她的大腿,最使她高兴的是,干儿那粗长粗长

的大鸡巴时不时的蹭着她那肉呼呼的大屁股蛋子,弄的自己yín水直流。

那夜我把姨妈抱到了床上,一条腿一条腿的把姨妈的身子摆好,盖好被子,

正要离开,新枝姨叫住了他。

「明理,你姨妈今天摔的不轻,浑身酸疼,你过来和姨妈一起睡吧!」

我嘴里应着点了点头。

这天夜里,在太平县委大院,心怀鬼胎的新枝姨终于和我睡到了一起。

开始,娘俩谁也没有说话,但各自心里都清楚,谁也没捅破这层窗户纸。

娘俩虽然各睡各的被窝,但姨妈想的是她儿的鸡巴,她儿盼的是姨妈的阴门。

谁也不想开这个口。

都快十二点了,新枝姨终于忍不住了,她披衣坐在自己的被窝里,推了一把

近在咫尺的我,叫道:「明理,坐起来,和姨妈说会话……」

我坐了起来,新枝姨又招了招手,继续说道:「到姨妈这里来……」

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今天姨妈是咋啦!这和平常满脸严肃,不拘言笑

的女工作队队长判若两人。

虽不知所措,但还是钻进姨妈的被窝,靠在姨妈赤裸的胸脯上。

「明理,你给妈说说,俺和娃亲吗?」

新枝姨一边用手摸着我光溜溜的身子一边说。

我想了一下:「亲,亲,姨妈待我比亲妈还亲,你给我买新衣服,作好吃的,

你娃长大了,一定像孝敬亲妈一样的孝敬您!」

新枝姨妈的手顺着我光溜溜的脊背下滑,搂住了我的屁股,后拽前挪,碰到

了我那硬棒棒的粗鸡巴,我刚想躲,谁知姨妈捏着我的鸡巴撸了起来。「别动,

别动,叫姨妈揣揣俺娃的金箍棒。——娃,你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

新枝姨yín邪的一笑,慢慢的说。

我假装不懂的摇了摇头。新枝姨妈接着说:「憨娃,这玩意小着叫鸡鸡,大

了叫毬,除了尿尿,还能日女人。男人把这肉棒插进女人尿尿的地方,使劲朝里

戳,流出一股子熊,女人的肚子里就会长出一个小孩,十个月后小孩出生。人类

就是这样繁衍的……!」

新枝姨妈停了一下,睡平了身子,然后招呼我:「娃,爬到你姨妈身上,姨

妈叫你如何日女人……」

虽然我心里害怕,面有难色,连连推辞:「不行,不行,你是我姨妈……」

新枝姨「哈,哈」大笑:「憨娃,毬是一把筋,硬了不认亲,就是亲生母,

照样也敢吞。」

说着话,一把把我拽到自己的肚子上。

「先和你姨妈亲个嘴……」

新枝姨命令道。

「姨妈,我不会……」

我说。

「把你的舌头伸出来……」

新枝姨又说。

我的舌头刚伸出,新枝姨立刻张嘴把舌头塞到我的嘴里,来回搅动。

十四岁的我,虽在学校里偷摸过女生的屁股,揣过她们的奶子,但都是隔着

衣服,从没有像今天这么直接,这么真实。

我无师自通的随着姨妈的动作,将自己的舌头在姨妈的嘴里搅了起来。

新枝姨妈的身子,在我的胸脯上,来回蹭,那软软的奶子,弄的我浑身酸软,

像怀里抱了一盆火。这是咋啦!姨妈为啥捏着自己的鸡巴在她的阴沟里来回蹭,

那地方滑溜溜,热呼呼。没容我想,新枝姨把我的阳具,朝自己的阴道口一对,

身子朝上一挺,我的大鸡巴一下子进去了多半截。

我大惊失色,「姨妈,姨妈,这是干什么?这是干什么?」

新枝姨马上没吭,手托我的胯间,一起一落,身子朝上一挺一挺,笑道:

「憨娃,这叫日屄,这是我娃日他姨妈哩!」

我日着日着学会了,在姨妈的指挥下,鸡巴插进姨妈的屄里,双手扳着姨妈

的肩头,俩脚勾住姨妈双脚,身子平平的压在姨妈身上,在姨妈胸前俩肉垫的帮

助下,身子一起一落的耸动,大鸡巴在干妈的沼泽地一出一入的抽插。

我觉的自己的鸡巴插进了一个温馨的天地,周身麻酥麻酥的,随着鸡巴在姨

妈屄里的出入,似仙非仙,飘飘然然。

「娃,你姨妈的屄日着美吗?」

新枝姨对着我的耳朵悄悄的问。

「姨妈,你娃美,你美吗?」

我并没有停止日屄,随口答道。

新枝姨:「你娃只要不给别人说,姨妈每晚都和你钻一个被窝,啥时想日姨

妈啦,啥时日,你说好吗?」

我说:「你娃不给别人说,你真是我的好姨妈,亲妈……姨妈,妈,我不行

了,我要尿了……」

新枝姨紧搂着我的屁股不放,嘴里吩咐:「快日,快日,使劲朝里戳,戳到

你姨妈的心尖尖上……你,你姨妈也美的快,快上天啦!尿,尿到你姨妈的骚屄

里,尿到你妈的姨骚屄里……」

随着「咕叽,咕叽」日屄速度的加快,我精门大开,浑身哆嗦,积存了是十

几年的童子精,像一串串白色的子弹,争先恐后的向新枝姨身子深处射去、

那晚,那晚以后,新枝姨和我,白天是母子,夜晚是情侣。

每天夜晚,大门一关,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床上床下,屋里屋外,娘俩光身走动,我日着我姨妈,读过书,写过字,新

枝姨屄里插着我的鸡巴,唱过戏,跳过舞。

俺俩,我不日她夜难眠,她不挨我的毬,睡不着。

啥时姨瘾上来,她找我,我啥时想日屄,我找妈。

俺娘俩,娇喘浪哼,随处可闻。

新枝姨的言传身教,与我根据家里黄书,我不但学会了各种各样的性交姿式,

三招六式七十二式。

不但学会了亲嘴,吃奶,舔阴,吹箫。

日屄时,她不让我叫她姨妈,可我偏叫,鸡巴插进去,晃一下,叫一声姨妈。

她叫我往深的塞,我偏偏的往外抽。

整的我姨妈对我,又喜又恨,又爱又嫌。

一时一刻也离不开我。

我和我姨妈,一个骚,一个浪,一个愿操屄一个愿挨毬。别看,男人一个肉

棒子,女人一个肉缝子,可是男人日女人,女人玩男人,姿式千奇百怪,招数五

花八门。男人平躺在那,女的骑在男人身上,鸡巴插进女的屄里吗,男人不动,

女人前摇后晃,左转右拧,这叫观音坐莲。女的仰卧在床,男的爬在胯间,鸡巴

插进屄里,男晃女摇这叫平坡落雁。女的趴在床上,男的在女人背后,从屁股后

面给他插上,抱着腰男挺女座,这招叫隔山掏虎……

「女人没良心,谁日跟谁亲。」

日复日,年复年,我和我姨妈,越日越解馋,越操越上瘾。「人使人使不动,

鸡巴子用人弯弯顺。」

我就缠着姨妈,她出钱他学艺,学了开车学修车,学了大车学小车,高中还

没毕业,新枝姨就让我,先入团后入党,再在县上给他安置工作,长期享受她儿

的大鸡巴。那料,好景不长,十七岁那年,荷花姨探家回来,把新枝姨叫去嘀咕

了半天,第二年,阴差阳错,我就到新疆伊犁的塔城当了兵。

陈明理日记之四

——我和张小薇

由于我和张小薇同在一个屋檐下,水滴石穿,日久生情,渐渐的我一会不见

张小薇,总觉的少点啥,她一会不见我,揭天动地的找她哥。

我姨妈虽然一见就反对,可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她越反对,俺俩越热火。

俺俩好像专门跟我姨她爸作对一样,家里不叫亲热,俺俩到外头,明里不叫

亲热,俺俩暗着来。

张小薇娇生贯养,是个蛮不讲理的小霸王。

俺俩在一起只准她摸你,不准你摸她。

她可以摸你脸蛋,拽你头发,揣你耳朵,刮你鼻子,而你连她的手都不让你

挨。

动不动就叫你背她,占了便宜还卖乖,常天说我公鹅背母鹅,猪八戒背媳妇。

她前胸紧贴你的后背,肉呼呼的大奶子蹭的你浑身痒酥酥的,你要说她她比

你还有理,我有奶我不蹭,来来来,过来我背你,你也用奶蹭蹭我吗?你有吗,

你没有,所以,吃点亏吧!谁叫你没奶呢!别看她在外面,温柔可爱,文质彬彬,

可回到家里,横行八道想咋就咋。

我知道她的坏毛病,家里外头,能躲就躲,能避就避。

实在逃不了,就由她欺负。

自从我体检验兵,参军入伍的消息传出,她变了,话不多说,事不少做,在

家里,扫地擦桌,洗锅刷碗,样样和我姨争着干,惹的我姨到处说:「小薇乖了,

女大自巧,越变越好,将来谁娶了俺闺女,谁积了八辈德!」

临到我离家的前几天,她竟然不吃不喝,书也不念了,学也不上了,整天神

神道道,像得了神经病。

啥事都是凑的,张伯到省党校学习走了快半月了,姨妈每天下乡检查计划生

育,早出晚归,家中就剩下我和小薇俩个人。

每天三顿,我作饭她吃,成了张小薇的专职保姆。

那天晚上,我作好了饭,炒好菜,姨妈还没回来,按照惯例,我得叫小薇吃

饭。

可家里那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小薇。

院里院外叫了一阵子,也没人答应。

我正要扭身进院,心里忽然一亮:她肯定在铁狗埝的大柳树下,那里有几棵

一揽粗的垂柳,庞大的树冠,似卧非卧,参差不齐的伸向岸下的水面。

可能是大柳树根深蒂固的缘故吧!,调皮的汾河水,滚来滚去,但它们岿然

不动。

岸上,是一片绿茵茵的茅草地,足有几分地大。

毛绒绒,软绵绵,躺上去,真比睡在自家炕头上都舒服。

但因这离陈郭,县城都不近,足有二三里,所以平常来这的人并不多。

果果不然,当我气喘嘘嘘的赶到那,明亮的月光下,身穿大红袄天蓝色裤的

张小薇,蜷缩在大柳树下,呆呆的望着南逝的河水,痴痴的一动不动。

「小薇,小薇……」

我一连叫了好几声,张小薇扭过脸,俩眼哭的通红。

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怯生生的说了句:「哥,你能不当兵去吗?」

我笑了一下:「憨妹子,这当兵是每个公民的义务,你哥咋能说不去就不去

了呢!」

「哥,我舍不得你走……」

小薇说着一扭身抱住我的两条腿,仰脸向上,泪水汪汪。

我连忙弯腰拉起小薇,两个人面对面的站在明亮的月光下。

我伸手替她拂去脸上的泪水,又替她坐皱的衣裤,一边用手抚摸着小薇前额

下垂的秀发一边说道:「憨妹子,你哥是去当兵,又不是上刑场,你哭啥哩吗?」

「哥……」小薇哭喊了一声,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拦腰抱住了我,胸前的

肉疙瘩紧紧的贴在我的前胸上。

热呼呼,软绵绵,像抱了一团火。

「明理哥,他们都说我是你媳妇,你愿意吗?」

张小薇侧着头,紧挨着我的耳朵说。

「小薇,不是你哥嫌弃你,咱俩不可能,你想想,你是县太爷千金,我是平

头百姓,你是凤凰我是鸡,你是高山,俺平地。你愿意,我愿意,你爸愿意吗?

我姨妈愿意吗?」

小薇松开我,后退了一步,斩钉截铁的说道:「明理哥,只要你愿意我,我

愿意你,今晚咱就拜天地,从今开始,我张小薇就是你陈明理的媳妇,看谁能拦

住俺俩。」

一席话说的我钳口结舌。

张小薇见我不吭声,以为我同意了。

疾步如飞的从岸边堆起三个沙堆,拽了三根蒲草插上,跑过来拉着我就要拜

天地。

我连忙推辞,张小薇变脸啦!「陈明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愿意咱班的胡

雪雁,他爸是地委付书记,比我爸官大,你想攀高枝,你这个陈世美!」

我连忙解释:「小薇,不是,不是,我是说咱都太小,等咱俩大了再说。」

张小薇那大小姐脾气又上来了,「哥,你妹子的脾气你也知道,你敢不答应

我,我现在就跳河,死给你看!」

张小薇说着就要往下跳,我连忙拽住了她。

「好好好,我依你,我依你……」

说着话,跟着她,跪到沙堆前的月光下。

「靑天在上,后土在下,陈明理,张小薇,今结夫妻,天长地久,白头偕老。

海枯石烂,永不变心。」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完这几句话。张小薇拉我站了起来。说道:「哥,

天地拜啦!咱俩入洞房把!」

这妮子来真的啦!那会,我心里乱糟糟的,真像一口吃了二十五个小老鼠,

百爪挠心,咋感觉这都是一场梦。

那晚,我像喝醉了酒,身不由己的任凭张小薇摆布,等我看到张小薇脱光子

己,一线不挂的站在我面前,我马上像睡醒的雄狮,一把把小薇仰面推倒在毛绒

绒的草地上,俯身压了下去,先和小薇嘴对嘴的亲了一回,尔后,伸出长长的舌

头,顺着她雪白的脖颈,一路顺风的朝下舔去,到了胸间,一手一奶,大肆揉搓,

用嘴把她那俩紫玉般的奶头连吸带吮,连啃带抽。

疾风暴雨,辣手摧花,整的小薇左转右拧,娇喘声声。

趁着我跪蹲在小薇的胯间,一手拨着她小腹下那漆黑浓密的阴毛,一手平端

鸡巴,埋头寻找妹妹桃源仙洞的时候,张小薇扬起了头,就着皎洁的月光,看了

我那阳具一眼。

哇!我哥的家伙真粗,黑黑的,像个小棒槌。

虽然,她在学校生理卫生课上见过男人的那玩意,但想不到,有这么粗,这

么长。

要是真像她们说的,男人都要把它插入女人的阴门,俺那地方那么小,窟窿

那么细,撑不烂才怪哩!

「明理哥,放我起来吧!我不改给你了……你让我起来吧!我怕,我怕,…

…明理哥!」

张小薇苦苦哀求,泪水汪汪。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晚了,男性荷尔蒙冲昏头脑的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快把这东西给小薇插上,越快越好。

慌乱中,我把自己的龟头朝妹妹的阴道口上一对,叫了声:「亲妹子,哥对

不起你了……!」

说着话,我双腿往下一压,「哧」小鸡蛋大的龟头,闯过了张小薇的关隘,

进入了妹妹的身体。

本来张小薇知道,给人家当媳妇都有这么一关,咬着牙,不想叫,可是,太

疼了,下身像插进了一根红红的铁棒,不由自主的叫道:「明理哥,疼死我了,

疼死你妹妹啦!」

我愣住了,朝上看,张小薇面色苍白,汗水涔涔,由于刚才难受时身子转动,

头发乱了,辫子散了,牙关紧咬。

嘴唇乌青。

往下瞧:粗粗的龟头闯入了妹妹的肉缝,原来细长微闭的蓬门,被撑成惰圆

形,正顶中间那个隐藏阴沟的肉疙瘩,粉红粉红的,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原先稍凸的阴唇,此时像口塞香蕉憋满小孩的腮帮。

我刚想试图把我的阳具拔出来,那料,妹妹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有气无

力的说:「明理哥,我是你媳妇,你应该这样。

使劲日吧!你妹子咬着牙,迟早都有这么一下……」

这回我学精了,坐起身,双手握毬,轻轻的,轻轻的向里推进,忽然,我感

到,龟头顶到了一层软软的肉膜,我清楚,那是妹妹的畜女膜,这东西一捅破,

我那还没十八的妹妹,不再是女孩,而成女人了。

我犹豫了一下,那料,张小薇咬着牙说了句:「别犹豫,明理哥,那东西迟

早是你的……」

她说着话,伸胳膊把我的屁股朝前一拽,妈呀!「嗤」的一声,硬硬的龟头,

闯过了那层本来就不厚的肉膜,一下子顶到了她自宫底的花芯上,此时的张小薇,

浑身的感觉,真像一首歌谣唱的「头一下子疼,二一下子麻,第三下好像蜜蜂朝

里爬。」

渐渐的随着我一抽一插的动作。

小薇的疼痛感消失了,浑身舒服的颤抖着,嘴里「咿呀呀」呻吟起来。

她躺在软绵绵的草地上,像偷嘴的娃儿找到了香蕉,如饥饿的婴儿噙上了乳

房,张小薇除了频频挺身迎合我的进攻,双手搂住我的屁股,朝下压,只嫌我给

她插的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