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美妻拷问记(20)完(1 / 2)

作品:《美妻拷问记

</br>美妻拷问记二十完结篇本文开始,本文纯属虚构跟猩猩绑在一起的第三天,一大清早,那头野兽发情正强烈,把仍在梦乡的曦晨摇醒求爱。

牠似乎迷上人类火车便当的性交姿势,就像迷上曦晨美丽的脸蛋和肉体一样。

我被关在此的这三天,看到牠上了曦晨不下五次,每次都这招刚学会的体位时间最长。

曦晨在没有晕醉的状态下,对于那头野兽有些畏怯,不过还是顺从的配合牠的索求。

当她抱住猩猩脖子,被捧着屁股上下耸落,而旁边有人在围观录影时,她会羞怯地低着头,不过嘴里仍发出阵阵娇喘,也会接受那头野兽的索吻。

看来她并没有抗拒那头野兽,就连清醒时下体没被喷药,也依然默默享受这种变态的性爱。

今天早上这一发,可能曦晨对那头野兽已更熟悉,加上一早被求爱,情慾正浓,菲力普那些人也不在,只有我这个前夫的环境下,她比以往更放得开,挺着小圆肚的雪白胴体,用力攀住猩猩强壮的兽躯,香汗淋漓地耸落,口中“嗯嗯啊啊”

地激烈娇喘。

下体交合摩擦处一片湿黏狼藉。

但突然间,她一阵痛苦的抖搐,被兽茎撑满的下体,涌出大量透明液体,还夹杂着鲜血。

同关在一间牢房的我,急忙爬去按铃叫警卫。

不久后,菲力普跟三名军人还有医官都赶到了。

“羊水破了,要快点送去灵堂进行分娩。”

在旁边观看的菲力普,冷冷地说,随即吩咐旁边军人:“去叫那边准备好”军人跑出去时,另一名军人已朝大猩猩射了数发强烈麻醉针,那头仍抱着曦晨上下抽插的野兽,几秒后就昏死过去。

军人们赶忙打开笼子,将已经在阵痛的曦晨抬上担架。

我也一同被铁链锁着脖子,双手绑在身后,赤裸裸的被拉着一起离开牢房。

郑阿斌的灵堂,就设在他跟曦晨完婚时的大会堂。

我们抵达时,大半的乡民似乎都到齐了。

犹记得不到一年前,这些面孔才在这里笑着姦淫亡者的新娘,这时却一脸悲愤肃穆,真佩服这些在极权下长大的人,演技似乎是必备的求生技能。

吊满白布的灵堂,郑阿斌傻笑的照片挂在中央,左右各两根大白蜡烛。

跟曦晨爱看的白烂东国剧曾有的情节一样,西国大妈跟一干女眷身着黑色传统服装坐在两侧,擤鼻哽咽声稀稀落落,偶尔还间杂发疯似的嚎啕大哭。

西国大妈看见曦晨被架进来,立刻露出比那头猩猩还要凶恶的狰狞表情,挣扎爬起一副想杀人的狠样,索幸被军人拦住加以大声斥喝,她才不敢造次,但继续在旁边扯嗓怒骂。

灵堂前,摆起一张铺了白色厚被的长桌,周围竖起三根字型铁门。

曦晨被架上长桌,想必是要让她在大庭广众下分娩。

果真,她一躺上后,腿根立刻被拉到最开,两条腿被绑成m字型,绳索固定在两边铁杆上,露出已被胎位压迫到阴道口张大的湿红肉穴。

紧接着二名医官在她身边忙碌。

这时的我正被绑住手腕,整个人直挺挺吊起来,脚上再绑两颗沉重哑铃,感觉嵴椎快被拉断,因此只听见曦晨痛苦呻吟,不知道是分娩前阵痛,或是被人施以折磨。

等到能注意她时,她人已经被残忍的固定在那简陋的分娩檯上。

不止两条腿被以生产姿势固定着,两手也被绑住拉牢,两颗奶头用幼绳抽紧,绳尾吊在上头的铁杆。

连耻户上端被吸长套住的阴蒂,都被绳子扯住,下方湿润充血的尿孔,已经肿成一个五元硬币大小的硬核,那是极度敏感的雌性前列腺体。

感受到快要分娩的黏稠阴道口,像鱼嘴呼吸一样缩放,不时涌出透明的分泌物,阴户下方的可爱菊丘,也因为压迫而整个往外凸。

这时,其中一名医官拿着5西西的注射液体,插入她的阴道,慢慢全挤进去。

那药剂才挤入一半,曦晨就已经痛苦挣扎起来,细绳瞬间拉扯她全身敏感末梢部位,奶水从乳尖不断渗出,尿孔也吐出豆花状兴奋的分泌物。

我猜注入她生殖器的,就是菲力普之前跟我说的一级强烈搔痒剂。

整管药剂都注射进去后,医官又朝她充血的耻户喷了几下,整片肉穴瞬间像玫瑰绽放一样,更鲜艳赤红。

“啊...好...痒...啊.....”曦晨在大庭广众下张腿挣扭,被细绳绑住的粉红奶尖,奶水已经流湿整片酥胸。

另一名医官,却再将一千西西的润滑油注射进她直肠。

“唔...不...”

过程中曦晨一直颤抖哀求,但那些冷血的傢伙并没可怜她,不但一千西西全部灌入,拔出注射头后,还硬塞入一颗肛栓堵住。

“噢...嗯噢...”曦晨痛苦到全身冰肌紧绷,两排脚趾紧紧握住,黏稠汗浆裹满临产前的紧缚胴体。

医官手指在她肿成硬核的尿道周围轻揉,她强烈抽搐,白花花的分泌物从尿孔不断冒出。

她朝菲力普点点头,表示药剂效果非常好。

“庆东控”这时似乎什么仪式要开始,有人端来一大碗油。

“这是麻油,因为要在往生者面前生下他的骨肉,所以未亡人这副有罪的淫乱身体要先淨身,然后再接受私处鞭刑消罪。”菲力普在我旁边替我解说。

貌似乡中辈份最高的老人,在曦晨胸口淋了代表淨身的麻油,满是皱皮的手掌,慢慢抚抹她颤抖的洁白胴体。

“哼...嗯...不...嗯...”那老傢伙状似在作神圣的事,但乾瘪的手却兴奋到一直发抖。

曦晨怀孕的胴体被绑得动弹不得,从阴道到子宫都像万蚁鑽动,肚里有胎儿要出来、却又被灌了满肠子的油。

这样极端煎熬的状态,感觉似乎加倍尖锐。

老人粗糙的掌肤才轻轻抚过,光洁的肌肤立刻浮出细微的疙瘩,她更辛苦而激动地喘息。

那老色鳖,抓住颤动的乳房上下揉油,还兴奋地捏住她被细绳吊住的涨奶乳尖,用沾了麻油的指腹转动,雪白的奶珠,从密集的乳腺不断渗出来。

“噢...”曦晨全身都在快感与痛苦交加中抖动。

继两粒椒乳后,老头的手也没放过她身体任何一部分,脖子、锁骨、胳臂、腋下、手掌、葱指、腰腿、耻阜、股沟...都被仔细而均匀地,抹上一层厚重的麻油。

最后,他将碗裡剩下的油,全淋在两张美丽的脚掌,拇指在柔软的足心压揉...连十根秀气脚趾,都一根根用油搓揉过。

曦晨被摆佈到只剩激烈颤抖。

几分钟后,一副闪耀着厚重油光的性感孕体,就呈现在灵堂前,麻绳交错紧绑下,彷彿古代献神的美丽的祭品。

这时那些参加丧礼的男性村人,已经脱掉了衣裤,毫不忌讳地在亡者遗像面前,对着美丽未亡人露出勃起的丑恶肉棒,很有默契在她张开的两腿前排成一列。

“要开始鞭责下体消罪了。”

菲力普声音高亢起来。

军人交给排第一位的男人一把绳鞭,那男人强装肃穆,其实已难掩激动,拿着鞭子走向前,兴奋地朝曦晨被剃光毛的光裸下体抽下一鞭。

“噢...”

挺着小圆肚的光亮胴体激动挺高,澹红鞭痕浮现在耻阜,尿孔又吐出一撮白物。

这种鞭子会带来疼痛,但却不会伤肌肤,对肉穴里外都麻痒到快融化的曦晨来说,被鞭责恐怕快感远盖过痛楚。

男人们轮番上阵,每抽一鞭,临产的胴体彷彿就更兴奋,被厚油覆盖的雪白肌肤佈满汗珠。

超过五十人打完,肉穴已经呈现快滴血的深红,阴道口也更加张开,里面流出的分泌物,把股沟跟菊丘淌得一片湿漉。

曦晨上气不接下气激烈娇喘,玉手跟两腿将麻绳拉得紧绷医官将手指插进里面,她又发出呻吟。

“控巴拉由。”

那医官对菲力普说,手在里头挖弄,发出啾啾啁啁的湿肉声。

这阵子我多少听得懂些西国话,知道她回报的是子宫口已经开五指了。

“嗯...啊....啊...”随着胎位慢慢往下,曦晨两排秀气的脚趾紧紧握住,胎儿挤压被药剂催痒的子宫内颈,让她产生分娩时不该有的强烈快感。

插在菊门的肛栓,承受巨大的腹压,彷彿随时要喷出来的错觉。

原应该是生产痛苦的呻吟,却像被用力抽插发出的娇喘。

耻户上端,豆花般的雌性前列腺分泌物愈来愈多,和着淫水和尿液流下,染湿了屁股下棉被一大片。

那群赤裸的西国男,围着快要分娩的年轻动人孕妇,开始爱抚与舌舔。

曦晨的小嘴被佔据,身上七八根湿舌在爬动,连脚趾都被硬掰开来吸吮。

“唔...嗯唔...”不断激烈闷喘的她,同时用力在排送子宫,想让胎儿继续往下,摩擦痒到快疯掉的子宫颈和阴道。

那片鲜红的肉穴,彷彿颤抖般的缩动着。

凸起来的菊丘,一直想将插在中间的肛栓往外推。

一名西国男蹲下去,开始吮舔吸弄。

“唔...”挺着小肚球的油亮性感胴体,立刻兴奋抽搐。

男人将她整片阴户舔得乾淨湿亮,连豆花般的分泌物都吃进去,看见曦晨反应如此大,那噁心的傢伙再也忍不住,他站起来,将已经硬到抖跳的鸡巴,狠狠插入她快分娩的阴道“唔...”

正被人轮流舌吻的曦晨激烈闷吟,那男人不顾她和胎儿的安危,已经开始抽插,而且是不留馀地的粗暴。

“唔...唔...唔...唔...”

曦晨随着下体扎实的撞击,发出阵阵颤抖和娇喘。

可能从没上过临盆孕妇太过兴奋,男人抽送十几下,就抽搐内射在里面。

肉棒拔走后,浓稠的白汁慢慢往外流。

其他男人也想将肉棒插进去试看看,于是又排成一列。

“啊...嗯啊...啊...”曦晨张着腿,毫无抵抗能力地接受他们没有人道的鞑伐,一个接一个轮番内射,甚至来不及流出洞口,可怜里面的胎儿应该已裹满精液。

第十三个男人内射过后,一名医官阻止了后面排队的人,再度用手指伸入子宫颈测量,跟菲力普说:“开七指了。”“嗯...啊...”曦晨用力想将胎儿挤出子宫,清纯又憔悴的脸蛋露出辛苦神色,但不时又被胎儿摩擦子宫颈的快感弄到高潮呻吟。

那些残忍的人又缩短绑住她奶尖和阴蒂的绳子,多重的折磨刺激,让她不敌快感晕厥过去。

医官急忙为她注射胰岛素,又从亢奋中甦醒的曦晨,继续未完的肉体酷刑。

“嗯...啊...嗯...”她卖力生产的娇喘不绝于耳,不知是来自母性想将胎儿产下,或者只是痒到快失去理智的原始反应。

那些男人还没放过她,点燃蜡烛,将炙热的烛油滴在她的乳房和孕肚,让她痛苦哀鸣。

红色的烛液,在覆了一层厚油的光亮胴体上滑动,冒出了炙热的白烟。

“呜...嗯...呜...”全身将麻绳扯到彷彿要断的曦晨,两张美丽脚掌十趾紧握,两颗奶尖已经变成长条,洁白的椒乳看得见肌肤下澹青色血管,奶汁不断流下来。

肉体的折磨使她不自觉更用力生产,阴道口一直慢慢撑大缩小。

“唔...嗯..”

终于,漫长的煎熬有了成果,胎儿头部似乎已抵达子宫颈外口。

那些男人帮忙拉开她的阴户,只见湿红黏腻的肉壁深处,已张开有乒乓球大的颈口,看得见一小片小孩的头盖。

“啊...嗯啊...”曦晨辛苦地弯起头、看着自己张开的下体,一边继续用力、却又控制不住胎儿摩擦造成的高潮痉挛,尿孔一直冒出豆花状的分泌物。

“呜...嗯...”强烈高潮令她快融化晕厥,但在胰岛素的作用下,又没办法失去意识。

终于,婴儿的头整颗鑽出子宫颈,曦晨激烈哀吟,一条白色浓浆,直接从尿孔喷出,射在被吊在她前面的我身上,从我肚子慢慢往下滑,那炙热的温度,就像刚煮好的白粥。

“嗯...唔...”婴儿的头慢慢挤出阴道,被磨擦的发达g点,不断从尿孔喷吐出雌性前列腺分泌物,弄得赤裸的两腿间和下面棉被一片狼籍,曦晨高潮到一直抽搐,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呜...”终于在全身抽搐中,血淋淋的胎儿被拉出来。

这时只听“啵”

一声,那根塞在她鼓起括约肌中心的肛栓也因为她用力挤压而跟着喷出。

尿水、前列腺分泌物和清肠过后的乾淨浣肠油,随同胴体的痉挛一起喷出...=================曦晨从生产完的筋疲力竭中,过了约半小时才渐渐醒来。

髮丝凌乱花容憔悴的她,仍旧楚楚动人。

菲力普抱着那个新生儿,送到仍被绑在长桌上的曦晨面前。

“妳的小孩,看一下吧。”我闭上眼,不忍看见她的表情。

但眼睛不见,却塞不住耳朵。

只听她急促的呼吸,几秒钟后,她虚弱地哭泣。

“不...这不是我的...小孩...你骗我...”“上百隻眼睛看着他从妳的两腿间鑽出来,妳还想不认帐”

菲力普残酷地冷笑。

“浩...他跟浩...一点都不像...”

泪花在她大眼中打转,颤抖的声音充满不甘。

“谁说他是浩的种”菲力普又再残忍打击她:“那天在妳肚子里下种的,从头到尾都是妳已经死掉的丈夫郑阿斌,只是妳眼睛被矇住不知道而已。”“怎么可以这样...我不信...浩他会骗我...”

曦晨哽咽激动地说。

看着自己的正妹前妻还执迷不悟,我只能用悲哀来为她和自己下注解。

“信不信跟我一点关係都没有,但...这个婴儿的样子,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哈哈哈”

菲力普说。

曦晨再也没话说,两行不甘心的泪水瞬间滑落她脸颊,慢慢将脸偏开。

“啧啧啧”

菲力普并不放过她:“这是什么母亲啊看见婴儿长得丑又是智障,就不认了吗”把脸偏向一旁的曦晨,强忍着激动在颤抖。

他抱的那个婴儿,眉宇跟郑阿斌七分像,不用验dna就能百分百肯定是他的种。

而且前额脑肿程度比郑阿斌还严重,手脚也有些残障。

“还不肯接受事实”

菲力普硬将仍被绑在分娩桌上的曦晨脸转回来:“我叫妳一厢情愿爱的浩亲自来跟妳说好了。”“不...”

曦晨瞪着菲力普,强忍心情激动:“我不要让他看到我这样...”她自分娩完,都还被用一样的方式绑在桌子上,那些人没有立刻听她鬆绑的意思。

刚刚生出婴儿,还没合起来的黏湿肉穴,阴道口有点鬆开,这种难堪的模样,除非是孩子的父亲,否则没有一个女人想被别人看见,特别对方是她最在意的男人。

“没关係啦,反正浩从来没爱过妳,只是配合骗骗妳,顺便玩弄妳的身体而已。”“乱说...呜....不要...”她才反驳二个字,就有两个西国男人在菲利普示意下,一左一右拉开她的耻户,还没缩紧的阴道整个变成一个大口,直接看见子宫里面。

“住手...求求你们...”曦晨羞耻地哀求。

“用大家珍贵的精液帮妳洗一洗啊,哈哈看,妳的浩正好来了。”菲力普说,这时那些男乡民、包括郑阿斌家族的男亲戚,已经排队在她面前,撸着发硬的鸡巴,要在郑阿斌灵堂和李炫浩面前,将精液直接装进她的子宫。

“不...不要...”

曦晨还在挣扎,但阴道被装入四根软勾,勾住内壁拉开,缩动的粉红肉隧可以直看到子宫深处。

这时那狗娘养的戏子,西装笔挺像新郎一样,玉树临风地走进来。

他身边还有一名颇具姿色的轻熟女,穿着典雅的黑色洋装,风姿绰约地勾着他手臂。

“浩..别看...”曦晨还自作多情地怕她的心上人看见她这副狼狈的样子。

但李炫浩当然不当一回事,跟身边的女伴一直走到曦晨身边才停下。

“她就是那个女间谍”

那轻熟女居然开口是标准的英文,而且面对一帮裸男兴奋对着绑在长桌上的女人自慰的淫乱画面,她也处之泰然,秀眉之间,甚至有股让人起肃的威严。

连菲力普跟乡长都走上前跟跟她致意,她只看了他们一眼,嘴角似笑非笑弯了一下。

“对”

李炫浩温柔地说:“妳看到了,我们可以走了吧。”“不,我要待一下。”

那女人朝那小白脸微笑说。

“但接下来...”“我知道。”

轻熟女澹澹说,转头交代菲力普:“你们别在意我,继续你们该作的。”“是”

菲力普一副马屁精的样子,立刻叫旁边军人搬来椅子给那女人坐。

“浩...她...是谁”曦晨虽然为自己现在的样子感到惭秽与羞耻,却还是不敌女人好吃醋的天性。

怎知她问完,李炫浩立刻变脸,从旁边军人手中夺下刚刚责罚她用的绳鞭,又朝她被绑住的胴体抽下。

“哼...”曦晨哀咽一声,疼痛兼具伤心的泪水瞬间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