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美妻拷问记(17)(1 / 2)

作品:《美妻拷问记

</br>美妻拷问记十七木马巡礼过了一半的桌次,晨美丽的胴体跟身下的木马,已经狼藉不堪,亮丽的包头秀发现在胡乱松垂,乌黑青丝被汗水和体液黏在清秀的脸蛋和雪白颈项上。

她漂亮的五官,因为加诸于肉体的折磨,一直透着令人心疼的忍耐和凄迷神色。

随马背波浪顶起的小木桩蹂躏完全没有保护的赤裸胯下,窈窕匀称的冰肌玉骨,一直在上下晃动中激烈抽搐。

两腿脚踝上挂着的酒瓶已经各超过十支,原本白嫩的脚掌涨成了粉红色。

不断从乳头渗出的母奶,在油亮的性感胴体形成两道蜿蜒白痕,淌进与马嵴紧贴的胯股,然后又延着修长玉腿内侧往下流,最后从紧握的玉趾趾尖甩落。

她楚楚可怜又淫乱受虐的模样,却更加激发男性兽欲。

那些平常受到严格政治禁锢的西国男人,愈玩愈疯狂,骑到木马上,将烧酒淋到她痛苦颤抖的赤裸胴体,二三根舌头在她酥胸、裸背吮舔。

在木马下的男人,也争相舔舐她被酒瓶重量拉直而无法动弹的大腿、小腿,甚至是滴着母奶的洁白脚趾。晨除了不断高潮呻吟外,根本无法有其他反应。

至于她的新郎郑阿斌,已经被她的“婆婆”,那个北国大妈硬拉去礼堂一角,不断的教训斥责,只因为他看新妻被一路玩弄,刚刚差点又要暴冲。

“嗯啊...啊”

忽然间,晨发出今晚最激烈的一串哀鸣,那声音听不出来自高潮或痛苦,但肯定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在马头下学马叫的我,急忙看转播的萤幕。

只看到双手被吊高,裸体骑在木马上,被七、八名精赤男虫纠缠住的她,正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似的在狂乱痉挛。

男人的大手从她背后伸到胸前,紧紧抓住可爱的椒乳,嫣红奶尖从指缝间歪扭露出,母奶一边丝喷一边狂滴。

细踝还挂着酒瓶、美丽脚掌却被捉住,两排玉趾被男人湿漉漉的嘴含住饥渴地吸吮。

因为玉足被捧高,导致两腿无法夹紧木马,马背更深陷进她娇嫩的耻缝,全身重量都落在最脆弱敏感之处。

已经被玩弄到陷入迷惘的晨,不但没有叫那些人停止,反而还配合着他们加诸的折磨,自虐似地前后挺动细腰,让耻缝与马背摩擦。

白色豆花般的黏稠半凝物,不断随着激烈摩擦而生成,堆积在她下体与马背,还沿着马侧流下。

那美丽的脚趾,已经抽筋蜷握,却还被男人硬掰直,舌头钻进趾缝间。

“呜...”

最后,她的身体像是在抗议不堪负荷似的,仰起雪白玉颈发出最后一声激吟,旋即头一垂,人又昏迷了过去。

那美丽的胴体,只剩阵阵无意识的抽搐。

男人们这时在解开她被吊直的双臂,在木马前的一张桌子已经清空,从木马被抱下来的晨,让人放在桌上,然后八个兽欲高张的强壮男人就围着桌子一拥而上。

绑在马头下的我,占有最佳“观赏”

角度,看妻子被人轮奸“庆控哈哈...”

“庆控涷哈哈”

那些北国男人兴奋的笑着。

只见她两条修长玉腿被推开、男人翘起的鸡巴毫不客气就插进泛肿的鲜嫩耻洞“哼...”

被肉棒填满下体,昏迷中她又发出微弱呻吟,那微微蹙起眉心的诱人表情,更加燃烧起北国男人的兽欲其他男人也没闲下来,唇舌跟手掌在她洁白的肉体爬动、肆虐她的嘴被占据,只剩沉闷的喘息,涨奶的酥胸被抓揉到奶汁四溢。

我居高临下、看得一清二楚不甘心地叫着,也不管发出的是滑稽响亮的马啸声...这荒淫无道的婚礼,一直持续三个钟头,终于在晚上九点前准时结束。

一身狼藉脏污的晨,已经不醒人事,跟着我一起被带回她今晚要跟郑阿斌圆房的新婆家。

菲力普告诉我,以后我就被劳改下放到郑阿斌家当仆人,要帮他们作任何事。

说仆人还是给我点尊严,其实是连衣服都没得穿的奴隶。

我虽然不甘心也不愿意,但手脚都有铁链铐住,只要不服从,老太婆随时会用藤条抽下来在情势比人强下,我也只能当只听话的绿王八,即使心中再苦再闷一进到那个家,晨的新婆婆跟她的大姑二姑,立刻“倾倾控控”

大声吆喝,还兼比手画脚。

我搞了一阵子才弄懂,原来是使唤我将她们家的新媳妇抱进浴室洗干净。

可能我已经被阉了,那些西国丑女才会要我替她们家的新媳妇洗澡。

不过郑阿斌可不这么想,他一直暴冲尝试抢回他的新娘,自己要帮她洗。

但他那强势的妈妈姊姊却挡在他面前,轮流赏他巴掌,凶恶地斥喝他我虽听不懂,但猜得到意思大约是身为他们家的独子,不准作替妻子洗澡这种妻奴行为之类于是我默默抱着仍昏睡的晨,在她新二姑带领下来到浴室,将她放进大浴桶中,然后替她脏污却还是很诱人的胴体上肥皂。

我在做事时,那丑胖的二姑就站在我后面,双手抱胸、用凶恶的目光监视跟指使我一举一动。

帮晨洗澡,再度抚摸到光滑如绢胴体,我的心情难掩激动这是这半年来我多么梦寐以求的事但想到将她洗得香喷可口后,是要送去给郑阿斌那白痴享用的新娘肉体,我又万般不甘和嫉妒就在这样矛盾、纠结的混乱心情中,我把还是将晨洗得连脚趾头都晶莹剔透。

然后那二姑又命令我将身体已擦干,头发还有点湿的晨,包着浴巾抱到她的房间。

那丑女要我将晨放床上,然后交给我一罐乳液。

那东西我不陌生,每次晨被蹂躏完,菲力普都会叫人帮她全身抹上这种保养品,连私处里外都不漏。

不得不说这种乳液神奇的滋养效果,每次抹完后,她的肌肤就更光滑细腻,连耻缝都娇嫩欲滴。

我不甘心又激动莫名,替我的妻子全身抹上乳液,不知道是否我的动作还充满丈夫的温柔体贴和眷恋爱意,昏沉的晨,脸上也浮现一抹动人的晕红。

被我洗净滋润的赤裸胴体,就像刚出炉香气诱人的蛋糕般可口,只可惜,那是我不被允许、也没能力吃的。

我只不过是要将她端给客人的角色。

弄好一切,我才又在那女人监督下,抱起穿上半透明薄丝睡衣的新娘,去到她和郑阿斌的新房,将她放在全新的柔软床褥上。

我以为自己的工作已经做完,接下来只能压抑住心酸和不愿转身离开。

但没想到我还没转身,就被人从身后架住,拖到一张椅子上说来惭愧,架住我的,居然是三个女流之辈西国大妈跟她那两个一样恐武有力的女儿。

他们将我手腿捆绑在椅子扶手,嘴巴塞住,屁眼注射一大瓶浣肠液后,再用一根扭动的假阳具堵住。

任我“咿咿哦哦”

的抗议,她们高大的形体只站在我面前,然后冷酷的转身离开,关上房门。

几秒后,换郑阿斌兴奋地推门进来,人还没走到床前,就已一路把身上衣裤脱得精光。

而床上的晨也刚好发出一声轻吟,似乎正在醒过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是我一辈子最不想看的,妻子和别人圆房的过程。

整夜我就看着郑阿斌疯狂的跟晨作爱,那白痴一点都没浪费衣橱内的情趣用品跟sm工具,在我面前,将我的正妹前妻玩弄到高潮昏厥好几次,一直到天色露出一抹白,他们才赤裸裸的抱在一起睡着...======在郑阿斌家作奴隶的岁月,转眼过了五个月。

这五个月,我都没再见过晨。

我只被允许在厨房、农地这些地方作苦工,还要替西国大妈跟她两个女儿按摩、洗脚,以及作她们整个家族沉重的家务,包括洗郑阿斌的内衣裤,但就是没有一件跟晨有关的工作,更遑论能见她一面、说一句话。

郑阿斌跟晨的房间,我也没能再进去过。

只有在一天做牛做马超过6个小时后,我终于可以休息时,她才出现在我脑海里。

思念快将我逼疯,尤其想到她诱人可口的身体,这段时间每晚都被郑阿斌进入...这样的日子,似乎没尽头的一成不变,直到这一天,菲力普派来的军人来带我回去监牢做例行性考核。

所谓例行性考核,就是评估下放劳改的犯人是不是还存在危险因子。

进到监狱,我被带着穿过重重关卡,最后终于见到菲力普,那混蛋跷脚坐在椅子上,看见我就露出令人厌恶的诡笑。

“这二个月过得很充实吧”

我怒视他,咬牙切齿却悲愤到说不出话。

“我让你跟你的前妻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虽然吃不到,至少也可以看着别人吃她,你在一边流口水吧”

“少废话你们干脆判我死刑吧”

我咽不下这口王八闷气,咬牙切齿说。

“好啊”

没想到菲力普居然一口答应。

他朝旁边的北国军人下了个指令,那军人立刻拔出手枪打开保险,抢口抵住我脑袋就扣下板机只听“碰”

一声轰然巨响,半边耳朵像被火舌烧过一样热辣疼痛。

接下来至少有一分钟,我的四周除了“嗡...”

之外,其他都是一片死寂。

我以为自己死了,直到温温热热的感觉爬下我两边大腿,我脖子僵硬地低头,看见被阉掉处留下的尿孔正胡乱渗尿,两条光赤的腿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在颤抖,这才知道自己活着。

但那一枪不是空包弹吓唬我,因为在浓浓的火药味中,墙壁多了一个深遂的弹孔。

看到真枪实弹留下的证明,想到差一毫我的脑浆就喷在墙上,我更控制不住,没出息的尿水一下子喷更多出来。

菲力普哈哈大笑,讽刺我说:“你要是敢死,也不用活得这么窝囊。”

我根本无法反驳他,原来人面对死亡是那么可怕的事。

即使我一直以为自己活得比猪牛还没尊严,已经生不如死,但真经历过生死一瞬间,才领悟好死不如赖活的真谛“还想死吗”

菲力普冷笑看着我:“只要你点头,这一次不会逗你玩了。”

那北国军人再度拿枪抵在我脑门正中央,灼热的枪口让我头皮烫到烧焦。

我根本连动一下的勇气都没有,而且还尿更多出来。

“没反应就当你是不怕死啰。”

“别...杀我...呜...呜...”

我张大嘴发不出声,勉强自己终于挤出几个字,然后就不争气哭出来,全身都在剧烈颤抖。

菲力普跟那军人对看一眼,接着两人同时轰然大笑。

笑完,他看着为了偷生,已经完全没骨气的我:“现在叫你做什么,你还敢耍个性吗”

仍被枪口抵着脑袋的我,没出息的拼命摇头。

“去那边”

菲力普指着旁边一面布帘,命令我:“把它拉开,像狗一样爬过去,不准用走的先在这里爬一圈给我看”

在笑声中,我听话地在原地爬了一圈,还汪汪叫了二声取悦他们,才爬向那片布幕。

说来奇怪,我居然感受不到自己心中有1丝屈辱,只想还能活着而已。

到了布幕面前,我用嘴咬着一角,慢慢爬动将它拉向一边。

“抬起头吧”

布幕拉开有什么,我并没有看,一直等得到菲力普的允许,我才敢抬头。

当画面映入我眼中时,虽然我已失去反抗的勇气,但心跳还是瞬间加速,一股激动涌在胸口布幕后有一个大铁笼,二个月没见,我日夜思念的晨就关在铁笼里。

她的肚子已经圆圆隆起,不过肩膀和四肢依然纤细窈窕,胸前两粒椒乳因为怀孕的关系,显得比之前略加鼓胀,两颗奶尖敏感的勃起,乳晕较先前扩大,但还是美丽的粉红色。

而这样怀胎七月的诱人孕妇胴体,居然被残酷龟甲缚,麻绳毫不体恤地深深嵌入她因妊娠而覆上一层雌性荷尔蒙光泽的肌肤。

两条椒乳被紧缚的绳格束住根处,已经开始在渗出奶珠。

那些禽兽连她鼓起的小孕肚都没豁免,用麻绳将它交错勒出立体的格形,比乒乓还大的绳结,深深陷入腹球正中央。

我看她已经痛苦到连喘息都很困难,彷佛呼吸大一些,胎儿就要被挤出来一样这绳缚孕妇的残忍程度,真的不是有人性的人做得出来,完全不顾虑孕妇可能会流产。

不止如此,二道麻绳还分别勒过她赤裸的大腿根,一条细链穿过她阴蒂下的穿环,两头各绑在她纤盈的脚踝上,因为链子长度的关系,她无法将腿伸直,只能屈张成m字状,露出自己毫无遮掩的私处。

整片湿漉漉的耻户全面张开。

那美丽的性器构造,因妊娠而颜色变得血红,阴唇也比以前肥厚。

或许是子宫跟绳缚的压迫,不止被剥除包皮还被束住的阴蒂芽明显勃立在前端,连尿孔跟阴道口也都扩大。

让人注意到的,是她的尿孔周围的前列组织已凸起一圈,这应该就是导致她每次被刺激到,就会分泌豆浆体的原因。

“过来这里小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