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128 节(1 / 2)

作品:《辣文合集2

</br>边骂着,一边把手绕过身下,去玩弄月娘圆嘟嘟的花核。

那里也早就勃起了,像颗小珍珠似的,一碰就跳一下,还来回滚动着,让春生觉得很新奇。

月娘默默地流着眼泪,承受着背后那少年言语上的辱骂,和身体上的侵犯。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端端地,从卫府突然间被绑到这深山野林中。

更不明白,这少年为什么一副恨她入骨的样子。

他撞击的好用力,似乎把他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那根铁棍上。

每一下撞击,都全力摩擦着她的花径,直直朝着她的宫颈口进攻。

他不是在与她交合,那力气,就像是要把她钉在那马车上。

每一下,都让她感到自己要被撞穿了,撞碎了。

可是,更让月娘羞耻的是,她的身体,就像那少年骂她的话一样不堪。

乳头被地板摩擦着,阴核被少年搓弄着,花径被他用力顶刺着。

那少年粗糙的手和又热又硬的棍子,竟让她的身体也有了反应。

她千百个不愿意,不愿意被这少年糟蹋玩弄。

可她的身体,早已被卫子卿和卫子璇兄弟俩,调教成彻底的yin妇。

只要男人接近她,抚弄她,插入她,她的身体就忠实地服从着那男人的亵渎。

无论那人用什么样的方式和手段,就算是凌虐她,还是一样会激发她那源源不绝的yin液。

月娘悲哀地想到这一点,更确定自己不是个好女人。

身后操弄她的春生,突然发觉月娘沈闷的呜鸣声中,多了一种类似于快乐的成分。

那声音里不再只有痛苦,每一次撞击到她花径里的某处小嫩肉,她喉咙里的呻吟,都会像猫一样妩媚。

春生爱听那yin声,想到那晚他所见到的月娘,那声音搅得他好几晚夜不能寐。

于是,他开始专心专意,每次都攻击着那嫩弱的同一个点。

月娘明白了他的意图,咬紧牙关坚持着。她不想自己就真地那么yin荡,连这样的强bao,都可以让她丢了身子。

春生听出她的压抑,一面加紧揉弄她的阴核,也不再那么用蛮力,而是又快又柔的力道。

一面加快速度,去顶弄那花径深处的嫩肉。

在寻找那处嫩肉的过程中,他那根滚烫的铁棍,也蹭过月娘温度越来越高的内壁,熨烫着他的gui头无比舒适。

一旦触到那嫩肉,月娘的身体就是一阵颤抖,屁股就会不自觉地抬高,花径也随着不受控地锁紧。

春生对此倍感惊奇,无论他怎样恨她都好,但此刻他又成了顽童,努力去争取那诱人的奖品。

他扶正月娘的翘臀,用一只手托着她的阴沪,让她的花穴抬得更高,更便于他的插送。

「好多的水儿,好紧,真热小表子,舒服了吧。你的小bi在使劲吸着我,让我操得更狠些。真骚难怪那哥俩天天都要操你喔你叫吧,也叫给我听听。」

春生说着最市井的粗话,感觉到月娘的花径缩得更紧了。

想到月娘的嘴巴还堵着破布,终究听不到她的yin叫,春生觉得实在是个遗憾。

看看天色渐晚,这人迹罕至的兔儿山,此刻更不可能有人到这里。

于是他用力向前一顶,身体前倾一大截,将月娘口中的破布掏了出来。

月娘第一个反应,是想大声呼救。但她的嘴巴已经被撑的麻木了,几乎不能并拢,下颚和耳边的骨头,都撑得生疼。

于是她只能大口喘息着,随着春生的动作,发出一声声呻吟。

「叫啊,小表子,我操你不舒服没有那哥俩操的舒服」

春生报复似的,更加重了力度。

那硬烫的铁棍,不断地顶磨在月娘的花心上。

「啊啊救命啊唔啊」

月娘只呼救了一声,就被春生的铁棍顶的没了底气。

春生得意地笑笑,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根棒子是个英雄,原来可以让这小yin妇,连呼救都喊不出来。

他把手探入月娘身下,用力托起她的上半身,两手捧着月娘的两只ru房,在手中揉捏着。

不再那么用力,而是轻轻捻着她带着血珠的奶头。

月娘现在只有腰腹部顶着车厢,春生顶着她的力道更强,两人的着力点,完全都在月娘的小穴里。

「叫吧,快叫的小爷高兴了,就放你走。」

春生从后面贴着她的耳朵诱惑着。

「你是谁,为啊嗯为什么这样啊啊对我哦」

月娘的一句话,被春生撞的零零碎碎。

「快叫我爷,也叫我爷。求我」

春生迟迟等不到月娘的yin声,用那铁棍在月娘花径内旋转着,勾挑着。

月娘不知道他到底什么目的,以为他真地是一时想占她的身子,之后就会放了她。

那yin荡的花径又受不了他那样的挑逗,他转了几圈,她的心就跟着颤了几下。

于是,她只得小声低泣:「爷,爷快些,然后就放了我吧」

「不行再浪一点说快点,我就要泄了你说」

春生在她胸脯上的手,不断用指腹去轻刮她的乳头。

在月娘身上,这个少年已经无师自通地,开始懂得了女人的玩法。

「爷,快快用力再快些操我求你」

月娘哭着说。

哭她可怜的命运,也哭她可憎的身体。他再不泄,她又要高潮了。她不想被人强jian到高潮。

「求爷什么求爷操你什么嗯」

春生渐渐觉得,从身体和心里一起羞辱她,会让他的快感更强烈。

「求你了,爷用你的棍子,插我的穴,用力插我的穴」

月娘呜呜地哭起来。

花径里的悸动感已经越来越强烈,那火热的,硬硬的棒子,每一下都准确地挠到了她的花心。

春生的手抓住月娘的ru房,打着圈地揉着。月娘的yin叫,让他的铁棍更硬更热。

月娘在说那些话的时候,她的小穴里又流出一股yin液。而且,在无规律地颤动着。

她在忍,春生不想被她忍住。他要她yin态百出

他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量。那根棒子的温度越来越高,顶的月娘的花心,也越来越热。

「哦喔不要我不要呜呜啊啊」

月娘痛苦地摇着头,晃动着腰肢,想要摆脱春生的铁棍。

可他那干瘦的胳膊缠着她的乳头,那有力的腰板,把她的穴钉在原地。

她的挣扎和扭动,让她的臀部挤到了春生的小腹和大腿。那种滑腻的触觉,让春生更为惊叹。

「啊啊」

月娘终于没有撑住。春生少年的身体火力十足,到底把她的花心磨出了高潮。

花径剧烈地收缩着,一波热热的yin水喷涌而出。

春生在这样的刺激下,终于肯释放出他的jing液。

jing液与yin水互相冲击,惹得月娘又是一阵吟叫。

那混合在一起的热液,冲刷着她的内壁。

那根仍在跳动的铁棍,与她花径的收缩一唱一和,把她带向了更高的情欲浪头。

春生仰着头闭着眼睛,喘了好久的粗气。他那表情已经扭曲了,那种强烈的欲望,本不该出现在只有15岁的,一张还嫌稚嫩的娃娃脸上。

但他那根铁棍,在月娘的小穴里淬炼过之后,再也不是单纯的少年了。

他知道,无论自己怎么恨月娘也好,这种透心的爽快,他是永远都忘不掉了。

随即又恼怒自己,为什么要对月娘产生一种模糊的爱意。

她明明是自家的杀父仇人。他怎么可以奸一个仇人,奸到有点喜欢的程度。

于是他重重附向月娘的后背,把她重新压倒在车厢里。

贴着她的耳廓,春生恶毒地问:「表子,爽快了爷奸得你高兴了真是个千人骑的荡妇」

月娘听着他明显的恨意,颤抖着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和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

「住嘴」

春生听她那样说,从后面一把拽起她的头发,用力向后扯着。

月娘一句话都说不出了,他那样的力道,她的话都被封锁在喉咙里。

她感觉到,身后这少年的怒火又升腾了。

他泄恨似的,用他已经半软的rou棍,在她体内又狠狠撞击了几下。

把她刚刚那些不自主流出的yin液,和他刚刚射在里面的jing液,都撞了出来。

春生把那些液体,用手掏了一把,亵渎地抹擦在月娘的脸颊上。

「无冤无仇表子你知道王大吧他是怎么死的,难道你不清楚还敢说与我无冤无仇」

春生一边怒吼着,一边看着月娘涨红的脸。

月娘心里一惊,知道自己这一劫,可能会是无边无止的折磨了。这少年,难道是春生看到了月娘表情的变化,以为当初确实就是她,指使那人杀了自己的爹爹。

他扯得更用力些,把月娘的头拉近自己的嘴边。

他一边舔着月娘的耳朵,一边低声说道:「贱人想起来了爷就是王春生,王大的儿子。我就是给我爹报仇来了怎么,我爹难道操你操的不够爽快所以你就找人杀了他他只不过是操了你这骚穴,你就那么恨他你这穴,难道不是被人插的吗那为什么,我看见你被人插的很爽快呢那哥俩在这穴里倒了酒塞了冰,那样操你,你不是叫得很高兴吗啊」

月娘痛苦地闭上眼睛,她没想到,自己与卫家兄弟在一起欢爱的场面,居然被这王春生看个一清二楚。

那晚那声微弱的瓦片响,原来不是野猫,竟是个处心积虑的复仇者。

落在他的手中,月娘已经可以预见自己的命运,将会越来越黯淡。

她绝望了,她知道自己也许会被春生折磨死。用他能想到的,各种羞辱她的方式。

于是她只能在心里默默为自己哀鸣,默默描绘着卫子卿和卫子璇的容颜。

然后,她狠狠心,舌头在口中动了动,塞在牙齿中,用力咬了下去

第十帖:无处话凄凉

一阵钻心的痛袭来,月娘的舌头并没有如她预期般地咬断。

妖媚猩红的血,顺着唇角滴落。

春生瘦而有力的手,扼住了月娘的双颊,阻止了她的继续求死。

「臭表子想死没那么容易」

春生的手用力向下一沈。

随着一声骨节错落的脆响,月娘的下颚骨被掰脱臼了。

「唔」

月娘痛得喊不出声音。下巴传来的那种酸痛的滋味,让她比死还难受。

她的嘴无法合拢,更别说想要咬舌自尽了。

她只能张着小嘴,无能为力地被春生扛在肩头上,被他扛进那黑幽幽的密林中去。

春生走到一处树木荫密的所在,把月娘扔到了一小块落满树叶的空地上。

「骚货,现在才是开始」

春生蹲下身去,把月娘身上那些零落的衣服碎片,统统扯下去。

现在,月娘身上除了那些绳索,就真的是不着寸缕了。

那些粗糙的绳索,箍着她一身细嫩的肌肤。手臂上,胸前,都已经勒出了红色的血痕。

这样凄美的身子,在春生眼中,有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媚态。

她越可怜,他就越痛快;她越可怜,显得越yin荡。

眼看着天色已近全黑,春生不想这样yin荡的女人在他面前,他却无法看个清楚。

于是他狠狠掐了一把月娘的屁股,在上面留下青紫的手痕。

转身又回到马车那边,把马牵到树丛中系好缰绳。从车厢座位下,拿了火折子又走了回去。

月娘的神智已近涣散,手脚都被绳子勒得麻木,舌头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痛。

下颚处又酸又空,血水和口水,都顺着唇角,流到纤长光洁的美颈上。

恍惚中,她只觉得周围的黑暗,被暖暖的火光照亮。

春生在她周围的树上,缠了十几支火把。

金色的光洒在月娘身体上,那一身魅惑的肌肤,那一圈圈缠绕的绳索,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被猎人捉住的山精树魅。

她无助地躺在那里,喘息着,呻吟着,颤抖着。

春生从不知道,女人竟可以美成这样。美得让他有一种想摧毁她的冲动。

「骚货真骚真好看难怪,我爹为了操你,把命都搭上了。现在,爷继续操你,也算是为我爹报仇了。骚货,别装死,好好地,感觉爷这根棒子,是怎么操你的骚穴的。」

春生俯身对月娘说着。

她眼皮剧烈地颤抖,却不敢睁开。眼泪从眼角大颗大颗地滚落,跌碎在她美丽的锁骨上。

春生心满意足地抚弄两下自己的铁棍,把月娘的身体,掀成侧躺的姿势。

解开她两脚之间的绳索,春生把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扛在他的肩膀上。

坐在月娘下面那条大腿上,春生努力向前凑凑,那硬烫的铁棍,便突入了月娘的身体。

月娘柔软的身体,被他折成一个扭曲的姿态。

被动地让他那样插着小穴,被抬起的那条腿,春生一面啃咬着,一面前倾身体,用力向下压着。

月娘模糊地觉得,自己的腿就要被他掰断了。

春生却通体舒畅,这样的姿势,让他的铁棍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攻击月娘花穴里的每一条嫩肉。

月娘那似乎长满了小舌的小穴,熨烫着他的铁棍;而每一次冲击她,月娘那对白白嫩嫩的屁股和阴阜,都蹭着他的两侧大腿。

春生看着月娘那对随身体晃动的ru房,忍不住伸手去抓。

那对乳头在他手心里四处滚动,那种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只是月娘死气沉沉,茫然被他强bao的感觉,让春生心存不满。

于是就这么插了一会儿,春生拔出铁棍,看到上面还是有很多白色的粘液。

似乎月娘那小穴,无论怎么插弄,里面的水也不会枯竭。

借着火把明晃晃的光线,春生仔细观察着月娘狼狈的小穴。

那里充溢着jing液和yin水,穴口被他插得红红肿肿的,显得那条小缝更为幽深神秘。

已经泄了两次的他,决定不再那么急躁。

他不止要向月娘yin荡的身体复仇,也要把她的精神摧毁。

用手指来回拨弄着湿软的花瓣,春生一会儿揉弄几下花核,一会儿又把两根手指戳进去,恶意地捅几下。

那小穴无力地抗拒着他粗硬的手指,想要闭得更紧,拒绝手指的侵入。

春生感觉那小穴在一缩一缩地吸着自己的手指,就像一张小嘴。

他玩心大发,捅得更深入更执着。

月娘浑身是汗,被他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绳子绑得她全身麻木酸痛,两条手都像要折断了。

可偏偏那yin荡的小穴,清楚地感觉到春生的手指,在里面勾挑转磨,专门向那些要命的地方进攻。

「真是个骚货」

春生听到月娘嗓子眼里压抑的呻吟,又爱又恨地骂道。

「是不是插得越深,就越舒服」

春生说着,把其它三根手指,也都塞进了小穴。

月娘一阵不受控的战栗,双腿胡乱地踢着。她从昏沈中被惊醒,觉得自己就要被那只手劈成两半。

小穴口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撕痛,让她恨不能此时马上就死去。

春生用一只手牢牢控制住她的脚踝,另外那只手,不气馁地继续深入。

「唔唔」

月娘满脸是泪,剧烈地晃着头,哀求春生停止。

这种剧痛,让她连昏厥过去都不能。

「还敢不敢寻死觅活」

春生眼见着自己的大么指,都快被那小穴渐渐吞没,盯着月娘的眼睛问。

月娘摇着头哭着,「唔唔」,她含糊地说着,却根本不成字。

「想不想被爷好好地操嗯」

春生终于把大么指也塞了进去,他的手,几乎一大半都塞进了月娘可怜的小穴。

月娘用力地点头,散乱的头发被泪水沾在脸颊上。

「记住,这就是你不给爷好好操的下场,以后学乖着点,骚货」

春生低吼着,用力把手向前一挺

「嗯嗯」

月娘的身体顿时僵住了。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那只手,完全进入了她狭窄的甬道。

她被撕裂了,被涨满了,被他活生生地掏空了。

她身体的其它部分的痛,此时都感觉不到了。

只有那只手,那只手侵占的小穴,让她的神智无比清晰。

春生惊奇地看着自己的手,被月娘那小穴吞到了手腕。

手腕上套着那么紧的一个小穴,手腕边缘都是jing液yin水,还有血迹。

他动动小穴里的手指,月娘就会如受伤的鸟儿,睁大了双眼,哀求地看着他。

他尝试着把手伸得更深些,可实在是前进不得。

月娘越来越凄厉的哭声,也终于让他停止了这样的尝试。

不能就这样玩死了她。春生暗自想着。

终于又惩罚似的在里面转动几下,惹得月娘又是一阵哀鸣。

他才一点点,脱离那死死包裹着他的小穴。

就像插入时那样,月娘战抖着,哭叫着。

清楚地知道,他那粗粝的手掌划过她娇弱的穴口,一点点地退了出去。

她闭上眼睛喘息着,大脑中一片空白。

春生则盯着她的小穴出了神。那里虽然退了手出来,但暂时已无法闭合,留下一个铜钱样大小的洞口。

里面鲜嫩粉红的内壁,他都能清楚地看到。

「要我操你的嘴,还是下面那个骚穴自己选」

春生来到月娘头上蹲下,冷酷的声音,让月娘迅速睁开眼睛。

她只得抬起头,屈辱地用嘴唇去碰触他紫黑色的,硬的像石头一样的rou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