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120 节(1 / 2)

作品:《辣文合集2

</br>,卫子卿稍稍撤出一点gui头,就看到她的菊穴里被带出丝丝血液。

这么大的东西,进入那么小的洞穴,也确实会很痛吧。

卫子卿用手指,把月娘的爱液,都轻柔地涂抹在她的菊花上。

「月娘,忍忍,很快,就不会再痛了。」

卫子卿深呼吸一口气,紧握住月娘的腰肢,固定好她的双腿。

他不能再忍了,他要打开月娘这销魂的通道,全身心投入这醉死人的欢爱中。

月娘在他刚才的温柔之中,渐渐放松了菊穴的钳制,以为他不会再继续深入了。

又被他的手指弄到娇喘连连,现在听他这么说,浑身无力的她,也只能由他为所欲为。

卫子卿咬着牙,身体飞快一沈。

「啊,啊,啊,我要死了你,快出去」

月娘蹬着两条小腿,却被卫子卿死死攥着脚腕。

那根巨物,竟已一气进入了一半卫子卿仰着头,舒服地低吟出声。

她的反抗已是毫无意义,卫子卿眯着眼睛,觉得自己这根宝贝,生生被她的小菊穴抽去了魂魄。

里面鲜嫩的肉壁包裹着他,吸取着他,似是要抽干了他全身的血液。

纵然是这样,他也就认了。

那种舒适感,要他以命去搏,他也情愿。

「小妖精,心肝,宝贝,爷爱死你了。你别动,爷好好爱你,马上就不疼了。」

卫子卿缓缓地抽送起来,动作虽和缓,却一点点在深入。

月娘的两手紧抓着桌子的两侧,恨不能可以捏碎什么东西,挽救自己的痛苦。

她的脸绯红一片,上面都是汗水和泪水。

她的唇颤抖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口中逸出不完整的哀鸣。

她真希望可以就这么死去,那根凶兽就在蚕食着她的身体。

她像是活生生被劈开了两半,下半身已经痛得像不是她的了。

本以为那根梭子,就已经是她最痛的梦魇。

可现在看来,他胯下豢养的那个猛兽,才是真地让她飞上天,又堕入地狱的宿命。

哦,他正在凌迟着她,肢解着她,用那把长刀锯开了她。

月娘全身都在抖,卫子卿看她的脚腕都被他捏的青紫一片,知道她也无力再躲避,就缓缓放开了她。

腾出两手,卫子卿开始用他恶魔的手,去摩擦她的乳头,去掏弄她的花心。

他要她在剧痛之后,产生新的欲望。

这样,她就真地再也离不开他了。

菊穴里的棒棒还在不停地索取着,进攻着。

但他的手,却无比温柔。

那手拨弄着小乳头,乳头又不争气地硬挺了。

那手撩拨着小花穴,小穴又不自主地流水了。

越积越高的情欲,越烧越旺的情火,渐渐麻醉了月娘的理智,也纾解了她的疼痛。

yin水充分打湿了小菊穴和大rou棍,加上穴中血液的润滑,卫子卿后来的抽送,也就不再让她痛的撕心裂肺了。

听到月娘的哀鸣逐渐转化成欲望的低吟,卫子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频率,汲取这小菊穴里的每一处甘美。

「不痛了,是不是痒不痒月娘,回答我,痒不痒」

卫子卿一面在她菊穴中抽动着,一面以相同的速度,手指在她花径中抽插着。

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月娘的两个小穴都被填满,被侵占。

那手指还时不时隔着那层皮肤,去抚摸下面抽动的rou棒。

月娘的菊穴中,开始由痛转麻,麻又渐酥软。

最后,竟真地化作无法解释的瘙痒。

一如她的小穴,曾给她带来的羞愧。

怎么会这样

月娘闭着眼睛,虽然阵阵快意袭来,却让她对自己产生了羞耻的怀疑。

难道自己真是个yin妇那里,那里怎么可以让她有了一种舒服的感觉

卫子卿像是看透了她的心,一面坏笑着插着她,一面加紧了其它部位的掠夺。

他甚至躬下身去,长舌一会儿与她的小舌纠缠,一会儿又落在她颤颤的奶头上,舔磨吸挑无所不及。

月娘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小穴在一个劲地冒出yin水。

就连她的菊穴里,也渗出了大量的黏液。

卫子卿掬起一把yin液,送到她的唇边。

用yin水细细地勾画着她完美的唇形,均匀地涂擦她的小嘴。

最终又把手指送入她的口中:「你尝尝看,这是你的yin水,很甜的。」

月娘中蛊一般听着他催情的话语,小舌头去舔吸着自己的爱液。

「你真是个天生的yin娃。妓女也比不上你,她们没有你这么多的yin水,弄一会儿就干了。不像你,嘴里说不要,这小穴却无一时不要。小yin妇~ 」卫子卿被她骚浪的模样所吸引,下身狂送着,上身附上去,狂吻她的嘴巴。

月娘口中剩余的yin液,就这样在两人交缠的吻中消化掉了。

两人忘我地吻着,他的手不断掏磨她的花径,rou棍还在菊穴中狂冲。

两人的全身都在欲望中颤抖着,月娘突然猛吸他的舌头,下身又不可遏止地抽动收缩,喷溅出一股热液。

浇湿了卫子卿的大手,却把他的欲望燃得更高。

随着月娘花径的又一个高潮,连带着她的菊穴,都跟着大力吮吸起来。

卫子卿再也受不了这噬骨的快意,用力尽数把棒棒塞到她的肠道深处。

与她一唱一和地,喷发出滚烫的jing液。

当月娘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了。

卫子卿的寝室内,明晃晃的灯烛,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

月娘想坐起来,却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只得又躺下。

这偌大的寝室内,竟只有她自己。

卫子卿不知道去哪了,月娘心里慌慌的,甚至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她知道自己应该找件衣服赶紧逃走,奈何两条腿都像是无法合拢。

别说是走掉,就算是站起身都难。

花穴中和菊穴里,传来丝丝缕缕的余痛。

让她想到自己曾是如何放荡地,在卫子卿身下欲死欲仙,月娘的脸又红了。

她挣扎着坐起身,掀开薄薄的丝被,检视自己的身体。

身上到处还留着卫子卿的吻痕,和情潮涌动的余温,让她的身体呈现一种诱人的粉红。

而腿间的清爽让月娘意识到,卫子卿虽然插她的时候不遗余力,但还是细心地为她清理了身体。

就连乳头上的小水泡,他都趁她昏睡的时候,小心地刺破又擦上了治疗烫伤的药膏,现在已经不痛了。

回想他狂如猛兽的那一面,如今又这么体贴。

月娘真不明白,这个大公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吱呀」一声门响,卫子卿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看上去心情大好。

月娘忙蜷缩回去,躲进丝被中。她的身体还是赤裸的呢。

「你还藏什么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看到过的」

卫子卿觉得好笑,走过去坐在床沿上,大手又伸入被中,抚摸着她如玉的小腿。

「大公子,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可以走了吗我那边,还有没做完的活计。夫人知道,会骂的。」

月娘越说头越低,觉得一阵阵难过。

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人采摘得干干净净。

「不必了。你知不知道,我不在这里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

卫子卿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俏红的小脸。

月娘摇摇头,不敢回看他。

「我去找我娘,跟她要了你。」

卫子卿淡淡地说出这句话,但听在月娘耳中,却是一声炸雷。

「什么夫人她,她同意了她没有问,为何要我到你房里」

月娘摇着他的手臂急切地问。

如果卫子卿说的是真的,也就代表,自己的这丑事,已经被夫人知道了。

「当然,那是我的娘。要个丫头罢了,又有何难还需要什么理由我的娘,比你更清楚其中的原因。」

卫子卿得意地笑笑。

「从今天起,你哪也不必去。只是把我伺候好,就是你该做的,明白了吗」

卫子卿看月娘愣住的样子,继续说道。

「我我想回去。大公子,我笨手笨脚,不配留在你房里,你让我走吧。」

月娘鼓起勇气说道。

如果让她每天对着卫子卿,她真怕自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一个她不熟悉的,yin娃荡妇。

卫子卿冷笑一声说道:「笨不会,你在我身下,比任何一个我认识的女人,都灵巧的多。你配不配伺候我,是我说了算,而不是你。你就安心在这房里呆着吧。」

说完,卫子卿站起身走到门口,对外面不远处的家奴喊了句:「端上来吧。」

不一会儿,外面便送来一壶陈酿花雕和丰富的点心佳肴。

卫子卿知道月娘害羞,他叫人把东西放在外间客厅里。

等家奴走后,才亲手端入内室。

「饿了吧。现在已近子时了。月娘,你已睡了一天了。来,我喂你。」

卫子卿端着一碗解暑的荷叶粥,舀了一勺,送到月娘的嘴边。

月娘忙说:「我自己来吧,大公子,不劳烦你。」

卫子卿见她一副惊惶又冷淡的神色,把勺贴近她的唇边说:「月娘,我卫子卿还从来没伺候过女人。所以,你还是乖乖地喝了它。否则,你知道,我也有办法喂你的。」

月娘忙张嘴去吃,她知道,卫子卿没跟她开玩笑。

想到他早上还对着嘴喂她喝水,想到自己当时的样子,月娘简直无地自容。

「月娘,从今后,除了我,没人可以指使你。这难道不好吗」

卫子卿一面喂着她,一面用他好听的声音讲着。

他不明白,月娘对他,怎么还那么害怕他们明明已经那样地欢好过。

「我怕。大公子,我」

月娘说不出口,她不知道怎么说,她只是不想自己变成今早的那个样子。

「叫我卿。」

卫子卿打断她,又接着说:「月娘,如今我要了你到我房里,这已是卫府人尽皆知的事。你也不必害羞。事实上,你已是我卫子卿的女人了。男欢女爱,本是人生大事。难道你觉得,我配不上你」

「不我,我只是不敢高攀。大公子若要女人,卫府有好多女子,都比我好得多。」

月娘看着卫子卿越来越冷的眼神,越说声音便越小。

「月娘,你怕我」

卫子卿看着手中的那碗荷叶粥已经快见底,他把它放到一旁。

抬起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说,为什么不想跟我」

卫子卿见她避而不答,只是红着脸不说话,他的唇摩擦着她的,把她嘴角的粥渍,卷入了他的口中。

月娘被他的动作吓的僵直了身子,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怕你,像早上那样」

「恨我吗,月娘」

卫子卿又问。

月娘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没有。我,只是恨我自己。」

「为何」

卫子卿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我不要,不要自己是今早那样的。我,恨我自己。」

月娘终于说出实话。

卫子卿明白了。他笑笑,把她揽入怀中,鸡啄米一般地轻吻她的唇。

「月娘,你还小,不懂得男女之事,我不怪你。可是,你早晚都会懂得,那事,是世间最美妙的。你也不知道,那样的你,有多美。你放心,你的美,从今后,就只有我才能看到。嗯」

卫子卿说着,温柔地吻她。

那是不同于之前的,无比轻柔的吻。

如春风,如细雨,安抚着月娘对自身欲望的厌恶。

卫子卿耐心地舔着她的嘴唇,灵巧的舌头又探进她的嘴巴,勾引她的小舌与他纠缠。

从她的小嘴中,他品尝到清新的荷叶粥的清香。

就像她本人,就是一朵含苞待开的荷花。

于清纯羞涩中,散发骨子里的妖媚。

他的手,也从她的脸蛋,游移到她的胸前。

隔着薄薄的丝被,准确地找到了她微凸的乳头。

他隔着那一层丝缎,轻轻抚摸着那两颗逗人的小突起。

月娘想不到,虽然有那丝被的阻隔,但还是隔绝不了他的热力。

相反,他的手指加上那丝缎的摩擦,顺滑细腻的触感,让她抑制不住地低吟起来。

卫子卿轻笑一下,用他那段整齐干净的小指甲,轻刮慢挑那两颗敏感的小乳头。

月娘酥痒地缩起身子,红着脸像只小猫,伏倒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她清楚地感觉到,下面的那个不知疲惫的小穴,又蓦地流出一股热液。

她夹紧了双腿,想去平复那种从身体里传出的瘙痒。

怯怯地看着卫子卿,满眼都是告饶的意味。

卫子卿大手探入丝被里,那被遮掩的春光下。

在她股间摸到一手粘腻凉湿,凑到她的耳垂边,咬着她的小耳垂低声问:「湿了,又动情了」

看月娘羞而不答,他更放肆地探入中指,在她颤抖的小花穴里,抽送勾挑起来。

经过一整天的休息,月娘的小穴似乎有惊人的愈合能力,那花径似乎更紧实了。

卫子卿心内赞叹着,这小小的穴,竟能带给自己无上的快乐。

这里本已让他那根大宝贝爽上了天,如今却又似连一根手指都容不下了。

她,真是个尤物,真是个天赐的宝贝。

月娘固执地想夹紧双腿,阻止他手指的肆虐放荡。

可卫子卿大手一掀,竟把碍事的丝被,扔到大大的床角。

月娘小声地「啊」了一声,抱住自己赤裸的胸膛。

卫子卿也不去管她,只是温柔而固执地,慢慢掰开她的两腿,就看到那两片粉嫩湿润的花唇。

他压住她轻微的反抗,俯身上去,趴在她的腿间,细细地观察着,欣赏着。

「别大公子,别那样看,我」

月娘羞得头撇向一边,却又羞耻地察觉到,在他火辣目光的注视下,她竟又流出一股yin液。

卫子卿看着眼前湿淋淋亮闪闪的花穴,仍不断流出蜜液。

他心痒难耐,用手去拨开那两片花唇,看到饱满诱人的肉缝。

那小穴径自收拢着穴口,不知道是害怕异物的侵入,还是引诱他快点进去。

卫子卿的中指指腹,在那红豆一般的小花核上,轻按揉捏了几下。

月娘的小嘴,便溢出一段勾魂的呻吟。

「月娘,从现在开始,让我教你,认识你自己,认识你这副美妙绝伦的身体。」

卫子卿说着,把她的腿掰的更开,脸凑的更近。

近得把他热辣的气息,暖暖地呼到了月娘的小穴里。

月娘闭着眼睛半靠在床头上,两手早已不自觉放下,抓紧了两侧的床柱。

突然一小截滑腻温热的东西,闯入了她的幽穴。

月娘大惊失色,睁眼一看,竟是卫子卿的舌头。

他就在她腿间,吸食那羞人的地方。

「不,不行,大公子,那里好脏」

月娘试图并拢双腿,把他挤出去。

但卫子卿牢牢撑着她的双腿,抬头看着她说:「月儿,叫我卿。你听话,我想听你喊我的名字。月儿身上的东西,都是干净的。这小穴里有好多的水,水是世上最干净的东西。我很渴,需要你来解渴。月儿,你用心感觉其中的美妙,不要害羞。爷会好好疼惜你的。」

悦耳而低沈的声音,就像是一道道无法抗拒的魔咒。

月娘仰起头,用力向后靠着,任他享用她腿间的甘泉。

那舌尖在她的穴口研磨着,轻轻地画着圈打着转。

淘气地只是轻轻向里一探,就马上退出。

让她花穴外的酥痒越积越多,她甬道里的空洞寂寞,也越来越深。

那舌头要命地弄着月娘敏感柔弱的每一处,突然又来到她的小核上,舔了几下又轻轻吮吸起来。

「啊啊,不要,大公子」

月娘终于呼喊出声,忘情地大喊着。

察觉到身下那人似惩罚似地,飞快用舌尖挑弄她的小核,月娘慌忙改口:「卿,卿,别,我,好难过」

「告诉我,怎么难过法月儿,说出来,说出来就好受了。」

卫子卿循循善诱着,并未停止对花穴的攻势。

「哦,喔不。痒,痒的好痛苦。不知该怎么办,又想让它停,又想让它再深些。」

月娘被他的舌头诱拐的无可奈何,他要她怎样,她就怎样吧。

「很好,月儿。这并不难,是不是我问你,现在,你到底是想让我停下来,还是想让我伸进去呢我都听你的。」

卫子卿的舌头顺着她的花唇,缓缓向下蛇形,一路竟来到她的菊穴上。

在那羞涩的菊穴口,飞快地转动舔磨。

「啊,哦,不卿,卿,别啊,啊,我要你,我要你进去,求你了」

月娘扭动着粉红色的娇躯,抬着她的小屁股,摇着她的小穴。

那要命的舌头,怎么可以在那里舔吸

她无法形容那种震撼,只知道自己的小穴已经泛滥成灾。

里面的yin水都似乎在烫灼着她的花径,在放肆地提醒她她需要他,去填满那种噬人的空洞。

卫子卿抬住她的翘臀,温热而冰凉的手指,把她两侧的花瓣都扯向一旁。

他看看里面嫣红鲜嫩的穴肉,看看月娘情欲迷乱的俏脸。

便毫不犹豫地,把他的舌头全部塞入她的幽穴。

他尽量伸长了他灵活滑腻的舌头,四处去探寻,去开拓,去掠夺。

上下左右去碰触着,进进出出去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