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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禁品乱欲

</br>可是,不管多用力地闭住眼睛,都不能化解梗塞在胸口上的那个硬块,她被那个硬块堵得喘不上气,那硬块很硬,很沉重,硬块下面滚滚的屈辱和恶心,无论如何的翻腾,冲撞,都没能将它冲开!

外衣的衣扣全都被解开了,里边的玫瑰红色的确良内衣露了出来,李海芸的这件内衣已经不新了,可是看上去质地却像杜鹃花的花辨儿一样,色泽洁净、鲜嫩。

李海芸内衣领口的扣子,在刚刚被昊天扯掉了,一抹煮熟的蛋青一样的嫩白、细腻的胸脯,从敞开的领口处裸露出来。这裸露现出了一抹春色,这春色,粉是粉,白是白,色泽鲜明,簇新又娇嫩。

昊天感觉李海芸,真像一棵大白菜,一层更比一层鲜嫩,李海芸非常的干净、清洁,她这可不是为了给人看的!而是一种习惯,一种天性,这种习惯和天性帮她把她自己的身体休养到了极至,休养的没有一丝的瑕疵、与杂色!真可以称得上是冰清玉洁!

真格的是天生丽质,人比花娇,面对着此刻的李海芸,昊天周身上下的血液沸腾不止,心鼓咚咚,他的神经极度的狂燥,浑身上下的血脉澎涨得快要爆炸了!

横躺在昊天阴影下的李海芸,两只手紧紧地攥着拳,全身止不住震颤着,胸口里边承受的全是与屈辱,一腔的怒火也快要爆炸了,在她的快要爆炸的怒火上面,压着山一样沉重的恐惧,那极为沉重的恐惧像一种魔咒镇压着她的抵抗的念头,每当她动起抵抗的念头,那恐惧就会变大,变重,向她压迫下来!

恶狼一样的昊天,狠劲儿地撕扯着李海芸胸前很薄的内衣,他那两只手扣进李海芸的内衣里,两个拇指在外,指尖冲下反抓着她的领口,那种凶狠霸道的样子,实在是不堪,不能入目,没想到这薄薄的内衣竟如此结实,昊天憋足了劲地一扯,竟然没能扯动。

李海芸抖的更厉害了,恐惧压迫下的愤怒不断地澎涨着,攥成了拳的两只手和手臂,充满了力量,她感觉,一拳打过去,能把昊天的的脑袋打穿!

昊天虽没能把李海芸的内衣扯开,却发现了,她紧紧攥着的拳头,这一发现,使得昊天原本非常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松开了,倘若她的那一腔的愤怒爆炸开来,结果要只是舞动舞动这两只粉拳,那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哧”地的一声轻响,玫瑰红色的的确良内衣终于被昊天给扯开了。

李海芸的胸怀豁然洞开,刚才被昊天弄乱了的文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收拾的板板整整的了,雪白的,用柔软的棉布制作的文胸,被ru房撑的鼓鼓的,绷得紧紧的,一个朝着天的圆孤,展示出了大理石雕塑一样的曼妙和天功造物的力度。

裸露着的,颈项和胸脯之间大片的玉肌冰肤,雪白粉嫩,晃人眼目,李海芸胸怀里边的万千景象,此刻全都活生生地裸露在了他的眼前。

昊天怀着满腹的复杂情绪,被一种惯性推动着,他用左手摁着李海芸的肩膀,右手的四指扣进她紧绷绷的文胸里面,就势猛地一拉,雪白的文胸的一个带子被他拉断了,原本绷得极紧的文胸完全松了开来,两个鼓鼓的ru房颤颤地裸露出来,裸露出来的ru房让昊天体验到了惊艳!

两只鲜嫩鲜嫩的肉球丰满、挺拔,白的欺雪斗霜,细腻的胜过凝脂,ru房的峰巅之上,小樱桃般圆润、光洁的|乳|头,和圆圆的|乳|晕,都是那种很淡很淡的粉红色,衬在雪白之上,像初绽的花朵一样含羞弄俏,肉体的质感,又使得它们艳丽的花朵,多出了十分的凝重,两朵粉红色的小花,在雪白的肌肤上开的十分骄傲。

李海芸的一双玉|乳|已经完全成熟了,但在它这饱满的成熟上,还留着初长成的痕迹,|乳|头和|乳|晕那浅浅的粉红,仿佛还非常非常地羞于见人!|乳|晕边缘点点|乳|突的粉红,和|乳|突间透出的嫩嫩的白,像掀开的石头下边,急忙蜷缩的白嫩幼虫一样不肯见光!李海芸乍一露出的ru房,让昊天感到刺眼!感到惊心动魄!

昊天稍稍地挪开了眼光,他有点不敢正视了,两个ru房完全裸露之后,李海芸才想起了躲藏,她拚命地扭动着身子,企图把身子翻转过去,昊天的两只大手摁住了李海芸的两个肩膀,虽然他不能卒睹她的那两个ru房,却也不肯让她背过去。

李海芸疯狂地扭动身子,不但没能把身子背转过去,却让两个ru房极有力度地在胸脯上动荡了起来,挣扎中的她,内心非常的矛盾,身子的激烈扭动表示了抗拒与她的愤怒,这是她想要表达出来的情绪,而两个ru房的剧烈动荡,却是她不愿意的,她想用抗拒,对昊天的侵犯表示愤怒。然而她的ru房却让这个的男人看了笑话。

昊天拉断了李海芸文胸的肩带,把仍挂在她身子上的文胸拿了下来。拎在手里的文胸却雪一样的白,经过了殊死拼争的李海芸,头发没有乱,乌黑秀发曲伏在雪白的右肩膀上,两只桃一样鼓鼓的ru房高耸着,峰巅之上,是两片刺目惊心的淡淡的粉红!

樱桃一般圆润的|乳|头,像ru房鼓出的两个尖一样,在白雪皑皑,银装素裹的世界里,这两个尖峰艳丽无比,纤纤的腰肢,平滑的小腹,与包裹在裤子里的丰满的臀,形成了两条极美的孤,她的裤子有些掉,绷在了胯上,露出了极为性感的,小巧的、溜溜圆的肚脐眼儿。

面对眼前这洁净、白嫩的胴体,不知如何是好的昊天像根木头,呆立着,手足无措,李海芸两手交叉抱着胸脯,紧夹着两条腿侧倒在床上,那样子,像是一条搁了浅的美人鱼,深深地坠入了恐惧的深渊的她,一脸的惊恐不堪,眉头深锁,眼睛紧闭,两片乌黑的睫毛,小扇子似的翅在洁白如玉的肌肤上,一根一根戟立、剑指,历历可数。

死寂的房间里,昊天凭床站立,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上身赤裸的李海芸,她用洁白粉嫩的两条手臂护在胸前,纤细的手臂不能完全遮住胸脯上的两个鼓鼓的,白嫩的ru房。

李海芸紧紧地抱在胸前的两只手臂,对于昊天是没有什么大用的,他把李海芸的两只手臂视做无物,她的那两只ru房,刚才他可以随意地抚摸捏弄,现在就更可以了,不仅可以摸弄,还可以用嘴品尝,可以把胸脯压上去,这些想法,更刺激了他的荫茎!

昊天的荫茎已经把裤子高高的支了起来了,涨得有鸭蛋粗细,一种登峰造极的澎涨感,让他恨不得立即进入她的身体,他把行动转移到了他自己身上,正在一个一个地解着胸前的衣扣,敞开胸怀,露出胸脯,脱去上衣,昊天爬上了床。

寂静的屋子里,突然响起嗷的一声嚎叫,昊天甩掉手上的衣物,猛地扑向了李海芸,压在了她的身子上,仰身躺在昊天的身下,他那沉重的身体和浓烈的体味居高临下地笼罩、掩盖了李海芸。

李海芸抱在胸前的两条手臂奋力抵挡着昊天石板一样坚硬的胸脯,勾着下巴,使劲地向一侧扭着头,困难而急促地喘息着,昊天抬了一下胸脯,抓住她的两个手腕,强力分开她紧紧抱着的双臂。结实而健壮的前胸,压上了李海芸敞开着的,向上鼓着的,柔软的,白嫩白嫩的胸脯。

接着,昊天把手臂插入李海芸的背后,让她的胸脯用力抵住他的胸,身材修长而又苗条的李海芸,让昊天感受到她的胸脯,厚实和柔深似海!

让他的胸腔里漾起了浩浩荡荡的热涌,和无边的慰藉,李海芸真切地体验到了人们常说的灭顶之灾的滋味,她努力地抻着脖子仍感到喘不上气,她使劲内收着下巴,扭着头在昊天肩颈之间的空隙,困难地喘息着。

昊天晃动起胸脯,更加地感受到了李海芸那两个ru房的弹力和柔软,胸腔里不断涌出的血气翻腾着,澎涨着,因为没有出路,最后全都集中到了他的两腿之间,他的荫茎现在已经涨得有鸭蛋粗细,一尺多长了,硬得简直就像一根铁棒!

躺在床上的李海芸,承载着昊天粗壮沉重的身子,虽然她拚命地扭着头,昊天的脸靠她的脸仍旧很近,近的都能感到她的脸上的热度,李海芸脸的热度似乎距离他的心特别近,一下子就把他的心暖热了,给了他一种与她心贴着心的亲切感。

昊天没好意思把脸贴到李海芸的脸上去,那种心贴着心的感觉,已经让他很满足了,如若把脸贴在她的脸上,把棒棒插进她的身体,再夹住她修长笔直的两条腿,噢!李海芸!她是个温热香甜的肉窝,是个温柔之乡!

让李海芸的温热与香甜的肉体与他的身子结合,让她美丽温柔的心与他的心紧紧贴在一起,让她冰清玉洁、高贵美丽的灵魂成为他的魂魄俘虏与奴隶!

昊天没有急于进入李海芸的温柔之乡,他想慢慢儿来,李海芸反正已经被他含在嘴里了,现在就是给她插上翅膀她再也逃不掉了!

赤身裸体地被一个男人强压在身子下边的情景,是李海芸凭生第一次,今天之前,这种事离她非常非常的遥远,远的连做梦也不可能想到。

昊天身上浓烈的男子汉气息,是风成所没有过的,他青春,活力,激|情,甚至带着霸道的匪气让她滞息,李海芸紧紧地闭着眼,憋着气,她害怕与昊天的肌肤磨擦,害怕感受到他的体重与体味,在这种情况下,对这个男人的每一份感受,都是插在她心头的一把刀,心里的那种锥刺一样的疼痛,让她不堪忍受。

此时此刻,身体终于压在了李海芸的身上。让她的身体承载着自己的体重,想起来就感到极愉快,昊天心里很满足,很充实,翻腾着收获的喜悦,人性中残存着的兽性,在昊天的身上不断地澎涨起来。

趴在她的身上的满足与充实之中,还存有缺憾,没有预期的暴发,没有愤怒的抵抗和挣扎,李海芸表现的过份的安静,这一结果让昊天感到了事情的不圆满。

当在没有外力干预的情况下,李海芸又不敢喊叫,这时候她的激烈的情绪和反抗,对于昊天来说是一种强烈的刺激,这种强烈的刺激像是一杯烧酒,喝进嘴里杀口,流进心里杀心,缺了这能让他耳热心跳,腾云驾雾的一杯烧酒,怎么能不让他感到缺憾呢!

躺倒在面前的李海芸就是一席极为丰盛的大宴,盛宴之上没有酒,没有了那种四肢发软,心鼓咚咚,气喘吁吁的感觉,岂不是天大的憾事!

昊天用两只胳膊圈住李海芸的身子,紧紧地箍着她晃动着上身,石板一样的胸脯压迫、蹂躏着她鼓翘着的娇嫩、柔软的ru房。昊天晃动上身的样子象极了狗熊蹭痒。

在厚壮强硬的胸脯的高压之下,柔嫩的ru房四下里滚动着,女人的温馨体香阵阵扑面,直冲心房,他的心扉撞的砰砰作响。昊天被撞得周身软软的,心里暖暖的,被撞的他满心里都是李海芸高贵美丽的倩影。

“噢——”昊天颤颤地发出了一声感叹,感叹这种感受的美妙,李海芸此刻在昊天的胁迫和暴力之下,遭到他压迫和蹂躏,她感到自己跌进了十八层地狱之中。在这地狱里,他无时无刻不在侵扰着她、蹂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