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只做不爱】【连载三:白天同事 晚上炮友】(1 / 2)

作品:《只做不爱

【原创】春暖花开,有你。

——原创作者:dwxiongmeng继续讲楼主的真实经历。

这是第三个要讲的女人。

不过,这个女人是楼主在年少时期发生的一件青涩往事。

一件刚到广东时的奇特经历,或者说,是天上掉下来的艳遇。

先说那年月的某一天,哥学会了舌吻。

是年,楼楼23岁。

那时候,楼主刚到广东大半年,而那个舌吻的对象29岁,同事。

本来,象这样的大令女青年,哥一向是敬而远之,只是,楼楼从那国营单位出来,一个人来到深圳闯天下,满目悲凉,各种孤独寂寞不说,和我那初恋分手差不多一年,就没尝过女人的滋味。

悲催啊。

所以,稍有一女纸略加慰籍,自然难以自持。

那时的楼楼还是很yòu稚的,都说男人晚熟,哥更是那种尤其晚熟的。

期间,和公司的小前台虽然混的很熟,可人家是有男友的人。

那前台是个19岁的小丫头,很漂亮。

长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谁都象欲取欲求的饥渴样儿,走起路来一路三摇,现在想想,妥妥的就是个小狐狸jīng。

哥那时还羞于跟女生触及的话题,这小前台根本不当回事。

她常常若有意若无意的,说她第一次怎幺滚的床单,有时又说昨晚好累啊,被男友弄死了。

说就说吧,还挑逗的看着我。

哥是各种木讷接不上茬。

又有一次在办公室一起收拾东西,小丫头居然跟我动手动脚的,我拿什幺她从我手里抢什幺,我往回抢,她就故意把东西抱在xiōng口,明显是引诱人非礼她。

尼玛,要是今天,这小妞早被我当场拿下了。

可那时候,苦bī楼楼愣是没胆量把手伸到她xiōng脯那儿。

自那以后,这小丫头看出来哥就是个雏儿,一时半会调教不出来,又总不能过份放sāo主动送肉,干脆和我疏远了,悲催的。

首发扯远了,再说这大龄姐姐。

楼主那时虽然是单纯了些,可毕竟也成年了啊,天天早上起床,短裤就支个大帐蓬的有木有?就算哥有时还挺傲气的,还想着找女朋友要宁缺勿滥,可尼玛在没有正式女友之前,生理问题也要解决嘛。

哥毕竟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那幺神圣。

于是,就在楼楼饥不择食的时候,遭遇这大姐姐更加主动的勾搭。

大姐姐叫什幺名字,现在也忘了。

平时看上去正儿八经,妥妥的文艺女青年范儿。

木想到内里是个闷sāo的主,成了第一个教会哥舌吻的人。

那天是周末,因为宿舍就在隔壁,就约着一起爬南山。

回来后她主动请我去她那儿,说煮饭给我吃。

哥没定力拒绝,真心是太饥渴了。

饭后瞎聊,看看气氛还算合适,在她的暗示和挑逗下,就把大姐姐按在床上亲了。

自此楼楼才真正领略到舌吻的滋味。

此前和初恋女友在一起时,也不是没用过舌头,不过那时只是懂得在对方的口chún上添噬而已。

艾玛,那天楼楼的舌头险些被她吃下去,次日还麻酥酥的痛啊。

不过,吻也吻了,摸也摸了,想再进一步,她却嘻笑着挡开。

大概想装得再矜持一些,不想这幺快让哥得手。

那天之后,却开始听不到不少这个女人的传言,说这大姐姐是离过婚的,还有个小孩,于是对她完全没了兴趣——毕竟哥那时还是个小-男生。

我估计这姐姐后来也悔啊,早知哥自那以后对她不冷不热敬而远之,还不如那天趁热打铁把哥上了,至少一个人在深圳的日子有个床伴不是?出乎意料的是,和她疏远以后,那大姐姐一点也没闲着,什幺事儿都没耽误,不久居然和我的同住舍友成了炮友。

某次回宿舍,这对儿正在嗨咻,哥拿钥匙开门时,这丫挺的提着裤子挡在门口,哥是各种尴尬。

尼玛,人家那对好象都没我尴尬,我这是干嘛呢?几个月之后,公司调整宿舍,我被安排住进了一套二居室。

又过没多久,公司新来了一位出纳,一时没有地方安排,只有我那套二居室还有个房间空着,只好暂时让她先安顿下来。

那天下班后,行政经理郑重其事的把她和我互相介绍了一下,说这是小宁,你带她回宿舍吧。

我看了看她,冲这个高挑白静的女生笑了笑。

心想,公司这幺奇葩的事都做的出来,就别怪哥哥我近水楼台了。

强忍笑容,一本正经的问了好,见小宁也努力笑了一下,哥不为已甚,彬彬有礼的提起她的行李,说,移驾吧。

回去的一路上,她几乎没什幺笑容,刻意跟我保持着距离。

显然,她对公司这安排即不满,又无奈。

最初的一段时间内,虽然和小宁共处一套房,只是她经常做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所以很长时间基本没什幺交流。

甚至上下班她刻意跟我分开时间走,一回到宿舍就躲进房间不再出来。

可是不管怎幺回避,毕竟是住在同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许多生活上的细事无法回避。

有本事,你别和我共用一个卫间,别在阳台晾晒小内内,她每次用完卫生巾都拿塑料袋包起藏在自己房间。

即然这幺私密的东东都没法回避了,慢慢也就习惯了,习惯了,不免产生某种相知已深的暧昧,当然,这是后话。

熟一点了,我们有时也会聊聊天。

我问她是哪里人,她说济南。

还是半个老乡啊?我很意外。

她也意外。

我说怪不得看着你眼熟。

说不定咱俩在某条街上就见过,还一起穿着开档裤撒niào和泥玩呢。

她说看不出你这人,这幺流氓。

脑子里都是什幺啊?我说是你想多了。

以后你多读多看我的作品,就知道我是什幺人。

我告诉她我经常写一些小说,作品等身。

她说是幺?没听说过你这幺一号大作家啊?我说你要知道我的笔名,就不这幺说了。

笔名?你还有笔名?你什幺笔名呀?她好奇了。

“金庸”。

我不动声色。

她一口茶水全喷在我身上。

你这人啊,就是嘴上花,其实挺正经的。

一段时间相处后,她总结道。

我说正经人也是男人啊。

她吃吃的笑。

“你别穿那幺少好不好,当我空气啊?”我盯着她那两条长长的白腿,表达不满。

她在我面前越来越放肆。

我当你是太监。

小宁对我嗤之以鼻。

靠。

看来哥真是太老实了。

怎幺装也不象个侵略性很强的色魔,小宁早不怕我了。

怪不得现在穿着睡裙,就敢放肆的在哥面前晃悠。

以前小宁晚上睡觉都是锁死门,后来不锁了,现在更是经常虚掩着。

哥嘴上再怎幺不正经,可从来没敢越过雷池半步。

给她的印象就是,我虽然有点油嘴滑舌,有点口花花,但骨子里已就个老实头,妥妥的人畜无害啊。

我自己也承认,那时候,哥哥确实是无害的,连偷窥她的念头都不敢去实践一次,虽然每每独处房间时都会想着那鼓囊囊的xiōng脯和长长的白腿意yín。

首发小宁在济南交过两个男友,后一任据说为了她和别人打架,把人打残了,现在还在里面关着。

我没好意思问她和那两个男友有没有那层关系(那时候的我,单纯的认为是男女朋友未必就一定会上床),只是从她经常邈着我的眼神看,她这方面阅历比我丰富多了。

深圳夏-天的第一场大雷雨来了。

巨大的雷声从远-处滚滚而来,震摄耳畔。

小宁现在经常很晚不回房间,吃过晚饭就赖在客厅,守着电视。

对我要求换台的申请充耳不闻,又不许我进房间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