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将几颗竹笋放在他面前，“泡泡哥哥，可以做竹笋汤了……”

龙昊将几颗竹笋洗干净，准备其他材料，小雪摸着，一个个剥皮，将外面的剥掉，留下最嫩最好的部分，放在盘子里。

龙昊回头看，目光里一丝恍惚。

从前就是这样。

每次他做饭，她就坐在一边，做着力所能及的事情，睁大眼睛，崇拜的看着她，宛如一只等待喂食的小奶猫。

小雪剥完了最后一个，仰起玉白的小脸，“泡泡哥哥，小雪剥的干不干净？”

龙昊看着她手上的竹笋，笑了一下，“很干净。”

小雪笑弯了眉眼。

龙昊煲汤，她坐在一边，什么都不做，就抱着胳膊看，从前小话唠会叽叽喳喳，说着魔夜城里面的事情，话题打多数都是开心美好的，除了偶尔说到哥哥的时候，会有些暗淡……

现在她忘了，看不见了，习性却不变，那张可爱的小嘴巴，依旧爱说，雪白的小手捧着小下巴，“泡泡哥哥一定是小雪的好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

好到让她下意识的依赖，想做些什么让他开心，让看清他的模样……

“泡泡哥哥不是小雪的朋友。”

小雪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抬头看。

龙昊清笑，“泡泡哥哥是小雪的青梅竹马，我们一起长大……”

小雪眉开眼笑。

龙昊将竹笋放入煮沸的水里，香味盈满了整座厨房，小雪的肚子发出一声咕噜噜的，表达饥饿的声音。

小姑娘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