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

孩子表达的，都是内心深处，最直接的反应。

小烨宸目光有些暗，“如果笑笑见过哥哥真正的样子，笑笑就不会再喜欢哥哥了……”

如果不是答应了父亲……

真的好想吓一吓小女孩……

笑笑问，“真正的样子……是指跟父亲一样，变得很恐怖的样子吗？”

小烨宸目光一动，“笑笑见过爹地杀人？”

笑笑摇头，“宝贝只见过宁渊叔叔杀人。”

“怕吗？”

笑笑摇头，“不怕。”

小烨宸眉眼一动。

就听到笑笑继续说，“但是会不舒服，笑笑不喜欢看到血……”

“可是哥哥喜欢……”小烨宸说，沉沉一声叹息，“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大的不同。”

笑笑明白哥哥想表达的意思是什么了。

哥哥在告诉她，他的确不喜欢她……

孩子抽了一下鼻子，问，“哥哥，是不是宝贝做错了什么？”

小烨宸看着她漂亮的大眼睛，漾着水光，轻抚她的头发，语气很黯，“很多时候，一个人的出生，就能决定一切。”

“笑笑和哥哥，都是妈咪生的……”

孩子大概是难过，又抽噎了一下。

小烨宸把她抱起来，放在怀里，看着她的眼睛，“哥哥能给你，这世间所有极致的宠爱，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