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大庭广众之下，简直比吃子弹还要耻辱。

那女人回神，压抑着狂怒，低头冷声询问：“程末不明白哪里得罪了少夫人，令人如此生气。”

叶微澜反手又给了她一个耳光。

程末左右脸上，两个对称的巴掌印，当即就肿的老高。

叶微澜揉着麻木的手心，笑容极冷：“没有理由，我要教训你，需要理由吗？”

夜帝夫人要在魔夜城教训一个下属，需要理由吗？

答案是——

不需要！

先不论祁夜跟叶微澜之间，是否真的像外界传言那样，已经离心了，就冲她是小烨宸的母亲这一点，谁也不敢在明面上对她不敬。

毕竟，魔夜城将来的一切，都是那个孩子的。

“程末多谢夫人教导！”程末低着头，语气沉静。

跟在程末背后的人，看不下去了，当即就有一个女子走向前：“夫人，属下不明白，程末犯了什么错，惹您不高兴，当众打她的脸？”

叶微澜目光一一扫过程末背后那些人的神情，大多数都是含着愤怒的，由此可见，此女职位不低，人缘也很好。

叶微澜眼神更冷。

她盯住程末，这个女人刚才看小雪的眼神，满满都是厌恶，好像她的女儿是什么污秽一样……

……

小烨宸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