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呼杨巾帼劫之地下城】(24)(1 / 2)

作品:《呼杨巾帼劫之地下城

20181106

2、儿前虐母

台下已乱成了一团,有人在打呼哨,有人在呐喊吆喝,使得整个勾栏坊的气

氛达到了。这些嫖客大部分都是朝中重臣,太师党的重要人物,多少参与着

谋反的勾当。穆桂英一心揭发yīn谋,自然与他们的利益背道而驰,因此几乎没人

同情她,怜悯她。相反,见到她被擒获,沦落到妓院之中,感到兴奋无比。被剥

光的穆桂英,身姿愈发健美性感,每一寸健康鲜嫩的肌肤,都触拨着他们心底的

兽性,让这些衣冠禽兽的真实面目全都bào露无遗。

穆桂英无论是爵位还是品阶,都比在场的所有人要高。于官场之上,穆桂英

又是刚正严明,自然也得罪了不少人。更别提那赫赫战功,令无数男儿都自愧不

如。此刻,他们与穆桂英的地位完全被颠倒过来,即使不能亲手凌辱于她,眼看

着她被折磨,也是一种无上的快感。

那庞毛虎拿了一根藤条在手里,对杨文广道一声「小子,你瞧好了」便

将藤条朝着穆桂英分开的双腿中间狠狠地抽打过去。

「啪嗒」一声,飞驰落下的藤条抽打在穆桂英的yīn户上,巨大的冲击力将两

片肥厚的yīnchún打得翻了开来,胯间的yín肉不住抖动。

「哎哟」穆桂英的身子忽然一震,那藤条打在寻常皮肉上,犹是作痛。那

yīn户更是穆桂英身体最敏感之处,这一记下去,更是疼痛难忍,惨叫起来。

「住手jiān贼我要杀了你们」杨文广见自己母亲被打,由是气愤。无奈

身子被他们按住,丝毫也动不得,只得破口大骂。

那庞毛虎只是不理,手里的藤条有如耍戏法一般,上下翻飞,接二连三地朝

着穆桂英毫无防备的yīn户抽打过去。那藤条打在肉上,劈里啪啦地作响,像是放

鞭炮一般。这藤条乃是妓院经过特制而成的,在水里煮烂后打蜡上漆,很是柔软。

打在人身上,声音震天介响,虽然有些疼痛,但并非钻心剜骨。被抽打后的

皮肉,也不像那马鞭打过那般皮开肉绽,只是红成一条鞭痕罢了。庞毛虎不停地

抽打穆桂英的yīn户和大腿根部,不一会儿,已将那两条大腿,抽得通红。

与其说疼痛带给穆桂英巨大的痛苦,倒不如说心理上的压力使她更无法接受。

尤其是那抽打在她身上劈里啪啦的声响,让她又是羞耻,又是惊惧。「哎呀

不要快住手」穆桂英不停地惨叫着,身体在颤抖,心也跟着一起战

栗起来。

「小子,看我如何打烂你娘的sāoxué」庞毛虎很是得意,如此抽打穆桂英,

同样能让他产生一股莫名的快感。尤其是在被虐待女人的儿子面前,瞧着母子二

人无能为力,愈发兴奋。

「jiān贼,你快停手你若是有什么花招,尽管朝我身上使来,莫要伤害我娘」

杨文广大骂。每一记打在穆桂英身上的藤条,清脆响亮,在他的耳里听来,

都能激起心头肉的跳动,自是感到心痛无比。

穆桂英先是乳房遭到儿子的拍打,现在yīn户又被藤条无情地抽打着,痛苦不

已。这样的屈辱,已令她无法承受。她多么想尽快结束这屈辱,哪怕用她所有的

尊严来换也心甘情愿「呀呀呀你住手,不要再打了啊住手啊不要在我

儿子面前这般」

见母亲如此痛苦,杨文广更是心痛。前者自己凌辱母亲,已令他心怀愧疚,

此番又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jiān人抽打羞处,却无能为力,更加自责不已「jiān贼,

你快住手你若有本事,莫要欺凌吾母,敢与我一较高低否」

那庞飞虎只是不理,依然不住抽打着穆桂英的yīn户。打了一会,已将穆桂英

的yīnchún与yīn蒂,抽得红肿不堪,才罢了手。他对朱管家道「拿酒来」

那朱管家急匆匆地去拿了一坛美酒过来,献给庞毛虎,道「三爷,酒到」

庞毛虎将酒坛接在手里,拎到穆桂英面前道「穆侯,难得你来此一趟,若

不已好酒招待,只道是我庞家待客不周来,将此坛佳酿饮了,也为大伙助助兴」

说着,便掐住了穆桂英的双颊,将酒坛举到她的脸上,对着她的小口,把那

琥珀色的美酒倒了下去。

「啊唔唔唔唔」穆桂英双颊生痛,不欲饮酒。她身为浑天侯,曾

带着十万大军大破辽军的天门阵,又与十二寡妇征西,直bī西夏都城,令夏王李

元昊递了降书顺表,自然可胜酒力。那时饮酒,不过是为了提升士气,大胜敌军。

如今,被迫着饮酒,只为了让满堂的嫖客开心,自然死也不愿。那酒倒在她

的口中,又从两边嘴角溢出,淌在了合欢椅上。

那庞毛虎guàn尽了一坛,又让朱管家去取了一坛过来,接着往穆桂英的嘴里倒

去。

穆桂英已是两天两夜没有进食,腹里空空如也,又受着那极端的耻辱,已令

她难受欲绝。那酒虽美,却也无心饮用,只是将那佳酿往最外吐。只是那喉咙,

被淋下来的美酒冲刷得异常难受,本能地吞咽着,倒也喝下去不少。

那庞毛虎一连guàn了五六坛酒,才停了下来。那穆桂英多少咽下去一些,此时

酒意上涌,已令她面生桃花,苍白的脸上多了许多血色出来。

「jiān贼你,你不得好死」穆桂英被强迫guàn了酒,又羞又恼,便破口骂道。

那朱管家听了,便道「穆侯,老朽念你母子相见,定有许多话说。现在看

来,你却是与儿子并无叙情之意,留着你的嘴也是多余」说罢,便将那海绵球

重新塞进了穆桂英的嘴里,把她脑后的绳结系紧了。

「唔唔唔唔」穆桂英的口中又被塞满了东西,不能言讲。她望望庞毛虎,

又望望儿子杨文广,只能不住地摇头。

「如此甚好」庞毛虎道,「免得这娘们聒噪」他又转头对朱管家道

「老头,快取热水来」

朱管家不敢违背东海公三少爷的命令,忙匆匆去了台下,提了一壶热水上来。

庞毛虎将那水壶接在手里,二话不说,便朝着穆桂英的yīn户淋了下去。

「啊唔唔」那水并非滚烫,但淋在人的身上,亦觉得如火烧一般。

穆桂英只觉得下身像是被人点了一把火,烧到了她的心底深处。

可怜穆桂英的yīn户,先是被藤条抽打,又被热水浇淋,已是红肿不堪,几乎

不能见人。只是台下的看客,见穆桂英被人如此虐待,更是兴奋,处处有人怪叫

不止。

庞毛虎一直将整壶的热水,都淋在穆桂英的yīn户上,才将空壶丢到了一边。

他抚弄着穆桂英的yīn阜,道「现在便让诸位老爷公子瞧瞧,浑天侯是如何

褪毛的」说罢,他捏住了穆桂英的一撮耻毛,用力往上一提,那乌黑卷曲的发

毛便被轻易扯了下来。

穆桂英的yīn户被抽打时,已让皮肉肿了起来。现在又是被guàn了些许美酒进去,

毛孔扩张开来,再加上那热水一浇,那毛孔更是扩大。因此被轻轻一提,那耻毛

便被拔了下来。

「啊唔唔唔唔」再次被夺去了发声权力的穆桂英,惊恐地盯着自己的

下体。她往往庞毛虎,又往往儿子杨文广,奋力地摇了摇头,示意庞毛虎莫要在

她的儿子面前施此bào行。

「哈哈哈哈」台下的看官都大笑起来,「让堂堂的浑天侯褪毛,可真有意

思」

庞毛虎似乎得到了鼓励,又揪了一撮耻毛下来,笑道「穆桂英,你长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