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19 节(2 / 2)

作品:《(快穿)吃肉之旅

萧晔咬住她的嘴唇又舔又吸,恨恨道:“都怪你。”谁叫你没事那么诱人。

叶萱知道他憋得难受,这会儿也不反驳他,见萧晔又将rou棒握在手里撸动起来。她咬了咬嘴唇,按住萧晔的手:“九郎,我我来吧。”

萧晔先是不可置信,继而惊喜地望着她,看着男人脸上的神情,叶萱不由愈发心疼。一直以来,她和萧晔之间,都是萧晔在主动付出,而她被动承受。萧晔全身心地爱抚她,而她却从没有为萧晔做过什么。至少这一次,叶萱想,她要让自己的九郎快乐。

虽然下定了决心,临到这一刻,叶萱还是紧张又羞涩。她脸上火辣辣的,在萧晔炽热的目光中伏低身子,先是握住那根rou棍抚弄了几下,然后将舌头伸出来,舔上了那个大家伙的头部。

“别”湿热的小舌只是轻轻一触,萧晔觉得鼠蹊部一麻,立刻忍不住低哼了起来。“别舔”他喘息着制止叶萱的动作,虽然心中不舍,还是坚决道,“那里脏。”

没有男人可以抗拒心爱的女人为自己做这种事,但萧晔不愿意叶萱如此伏低做小。他想要将这个女人捧在手心里,任何的污秽与痛苦都不属于她。

“不脏。”叶萱羞涩难当,但还是抬起头认真地看着萧晔,“我”她温柔又坚定地道,“我愿意为你做这种事。”

萧晔想,自己这辈子听过的最动听的话,大概就在这一刻了。叶萱含吮的动作生涩又笨拙,牙齿磕磕碰碰的,好几次都不小心咬在了棒身上。萧晔浑身的肌肉绷得死紧,他竭力压抑着挺动胯部,用rou棒在小口里抽插的冲动,甚至连一动都不敢动,害怕伤到叶萱。

他的棒棒太粗了,叶萱的樱桃小口根本就含不住。叶萱只能握住棒身,用舌头来来回回地舔舐,或者含住gui头在嘴里吸吮,两颊塞得鼓鼓的,口里的津液不住滴淌下来,将她雪白的胸脯濡湿得亮晶晶一片。

萧晔张开双腿靠在引枕上,视线里是叶萱上下起伏的小脑袋。她身子伏得低低的,顺着柔美的背部曲线看过去,两瓣圆润娇嫩的臀肉不自觉地高高翘起,正在萧晔的眼前不断扭动。他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伸手握住叶萱的奶尖拽了拽:“乖,把小屁股转过来。”

叶萱红着脸,心里隐隐猜到了萧晔要做什么。她犹豫着,萧晔又在她的奶子上捏了捏,她才慢吞吞地转过身体,双腿分开,几乎是趴在了萧晔身上。很快,那水蜜桃似的雪股就近在萧晔手边。男人将叶萱的臀肉掰得更开,粗重的鼻息喷吐在股缝间的花唇上,小穴口一阵瑟缩,又可怜兮兮地吐出了晶莹的口水。

羞人的秘处被人这样注视,叶萱满脸绯红,因那强烈的羞意,似乎连贝肉都变得愈发娇艳。发现她不自觉地扭动着小屁股,勾得自己喉间越发干渴,萧晔在那滑腻的臀肉上重重拍了一记:“把屁股撅好。”大rou棒在叶萱唇边动了动,示意她继续舔弄。等到棒身重新回到了湿热的小口中,叶萱听到男人轻笑的声音,“小骚穴里的水儿这么多”他伸指抠弄了一会儿,接着就将唇附上去,将两片贝肉都含进了口中。

叶萱嘤咛一声,屁股被萧晔紧紧把住,只能徒劳地在男人唇舌的肆虐中扭摆。剧烈的快感几乎让她难以呼吸,萧晔不是没有玩过她那里,但从没有哪一次像今日这般狂猛。那条灵活的大舌如同游鱼,在花径和花唇之间上下来去。萧晔甚至用舌头抵住了花穴里的那处软肉,舌尖连连弹动,玩弄的叶萱立时就泄了身。

他一面舔弄一面吸吮,喉结上下滑动着,大口大口喝着喷涌而出的yin液。“再多流点出来,娘娘。”股间传来萧晔含糊不清的声音,“九郎要喝干你小骚穴里的水儿”丰沛的yin水甚至顺着他的下巴流淌下来,yin靡又响亮的啧啧水声不断回荡,似乎天地间都只有这令人心颤的靡靡之音。

“嗯啊不要不要舔那里九郎,求求你九郎”叶萱的小嘴早已含不住萧晔的rou棒,她只能嘤嘤哭泣着求恳萧晔,双腿越来越软,全身的力气都好像要被男人的唇舌吸干了。

“好,我不舔。”萧晔将舌头从花径里抽出来,叶萱没来由地觉得不对劲,她下意识地想逃,萧晔一口咬在她的花户上,竟然用牙齿厮磨起了她娇嫩的阴核。

“啊”叶萱终于支撑不住,她原本是两腿分开跪趴在萧晔身上,却因为突如其来的高潮双腿一软,就这样直直地坐了下去。而她的腿心正对着萧晔的俊脸,花阜、花唇全都贴在了男人脸上,叶萱甚至感觉的到萧晔英挺的鼻尖就顶着自己的花珠。

“娘娘,你可真热情。”因为口鼻都埋在叶萱腿间,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沉闷又沙哑。他的薄唇随着说话的动作微微翕动,在贝肉上来回摩擦,更是刺激得叶萱浑身如同过电一般颤抖不止。“想要九郎狠狠舔你还是用大棒子插你的小洞”

下一刻,持续不断的舔吸排山倒海而来,混杂着羞耻与刺激的快感令叶萱疯狂地尖叫了起来:“不是的不要啊,那里要去了,要去了九郎,九郎”她眼儿迷蒙,心神涣散,小口无意识地张着,随着灭顶的高潮侵袭而至,嘴角的津液流得到处都是。到了最后,叶萱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她只记得萧晔将高潮后的自己压在身下,将那根硬到极致的rou棒捅了进去。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拒绝,也不想拒绝。就那样乖顺地任由萧晔摆弄她,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一次又一次地把jing液激射进花壶里

古代.嫖皇帝十七

一早醒过来,叶萱懊恼地坐在床上,就知道自己又被萧晔给哄了。一朝心愿得偿,萧晔食髓知味,几乎折腾了叶萱一整夜。将将卯时,他才依依不舍地将rou棒拿出来,又搂着叶萱好一通厮磨,方才迎着晨曦离开了玉英殿。

夏日的天道总是亮的很早,叶萱一面在心里埋怨萧晔不知节制,又担心他会不会疲惫。毕竟他一整夜没合眼,现下又要去听政,白日里还要处理众多政务,实在是劳累。可惜她注定是白操心了,萧晔哼着小曲到了肃明宫,朝上的大臣们互相打着眼色官家今日似乎兴致颇高啊。

萧晔的心情确实很好,就连漳州知州贪污、定远军参将私吞粮饷差点引发哗变这两件大案被提到案头,都没能影响他的好心情。“着刑部、大理寺联审。”看着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双双应喏,萧晔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说出了下半句话,“众卿可有本奏”

皇帝表现得如此明显,就连最没眼色的郑年宽也将头一低。等到皇帝的那一角赤色衣袍飘过他眼前,萧晔挺拔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回到会宁殿,萧晔看着桌案上那一堆堆的奏本,差点没叫内宦们一把火给烧了。但他知道这会儿就算自己去玉英殿,叶萱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熟知朝政的叶萱自然清楚,一个勤政的天子每日会有多繁忙。尤其萧晔登基未满三年,在朝中积威不深,有很多时候不能让大臣们如臂使指,只能亲力亲为。要是萧晔偷懒去见她,必定会被赶出玉英殿。叹了口气,萧晔只能强抑着不耐,开始批阅奏本。

操劳了一整夜,他脸上却连一丝疲色都无。反而是心不在焉地看着奏章,萧晔的脑海里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的香艳场景。叶萱就倚靠在自己怀里,他一面在女人的腿间大力耸弄,一面吻着她的小嘴,将她的香舌拖出来啧啧缠吮萧晔正在批奏章的手微微一顿,他斜瞥着自己胯下,腿根处的衣摆已经顶起了一块,果然,又硬了。

萧晔蹙眉思索了一阵,忽然将朱笔一丢,扬声道:“高成福,把永州贡上的那批雪笺拿过来。”

高成福连忙应喏,催着几个小黄门去内库里取。永州向来以造纸而闻名,那一批雪笺用的最好的材料,笺面光滑如丝,洁白似雪,十分精致。萧晔提笔在雪笺上写了几个字,叠成一个精巧的方胜,命高成福送去玉英殿。

高成福见他眉间带笑,知道这是趟好差事。可惜他要留在会宁殿伺候萧晔,将方胜用檀木匣子装了,小心翼翼地交给候在门外的一个小黄门:“便宜你小子了,快去送给太后,待会官家若是赏你,可别得意忘形,记住。”他又叮嘱了一遍,“一定要送到太后手里,看着太后打开了,你再回来复命。”

小黄门喜上眉梢地接过匣子,高爷爷既然这么说,看来这趟真是赶上好了。他将匣子护在怀里,一路小跑着到了玉英殿,连额上的汗都没来得及擦。他不敢直视太后,只在余光中看到一双春葱似的玉手打开方胜,接着那手就顿住了。

任谁都没想到,这般精致文雅的雪笺上,只银钩铁画地写着五个字,娘娘,我硬了。

叶萱拿着雪笺的手轻颤着,她又羞又气,想到萧晔若是在自己面前,必然是无赖地搂着她的腰,在她颈间磨来蹭去。这个臭小子,现下该是处理朝政的时候,他竟然他脑子里竟然在想这种事

可是她的脸却不自觉地红了,屋里的宫婢内宦都垂着头,没人看到叶萱颊上的红晕,但她还是故作镇定地咳嗽了一声,叫寻香拿来了文房四宝。

好半晌后,太后身边的宫婢将匣子递给小黄门,轻声嘱咐道:“拿回去给官家复命吧。”

小黄门迷迷糊糊地抱着匣子又跑回会宁殿,萧晔打开雪笺,笺纸上似乎还残留着叶萱指尖淡淡的香气,就在他写下的五个大字后面,跟着两个端丽的簪花小楷下流。

古代.嫖皇帝十八

小黄门垂着头,听到官家轻笑了一声。宣笔在笺面上落下沙沙轻响,萧晔一面写,嘴角便不自觉地翘了起来。又一张新的雪笺被送到了叶萱手中,萧晔的字写得极好,笔迹遒劲,笔锋锐利,落笔如风,屈铁断金。都说字如其人,他在人前总是一副温和宽仁的模样,偏这一手字写得锋芒毕露。叶萱过去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想来,这小子的心思恐怕多着呢。

他的字向来为人称道,还在做皇子的时候,每岁宫中颁赏,景宗体弱,赐给朝臣的福字就交给几个皇子来写。景宗若是最看重谁,赐给那人的字必然是皇九子写的,朝中也以得赐越王手书为荣。

只是这一笔意度天成的好字偏用来写了如此露骨yin靡的话,虽然萧晔骈四俪六、洋洋洒洒写了一整页,但整段话总结起来就一个意思。求叶萱赏他一条贴身的亵裤,他好借此纾解欲望,免得那话儿硬硬的挺着难受。

叶萱一看完,立刻就像做贼一样将那张雪笺团了起来。她脸上热辣辣的,咬着嘴唇想了想,到底还是将雪笺展开,红着脸又看了一遍。

越看叶萱越是觉得害羞,她脸儿红红,乳儿涨涨,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两腿间一阵瘙痒,竟然因为雪笺上的挑逗之语在一众宫婢的环伺下动了情,腿心一片濡湿。叶萱暗骂自己不争气,萧晔都不在自己眼前,她就有了如此明显的反应,只是一想到男人若是以那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呢喃,叶萱更觉得身子发软。

她有心想斥责萧晔两句,白日宣yin,成何体统。指尖握住紫毫,软绵绵的却使不上力。想到自己这敏感的身子正燥热不已,小穴里饥渴难耐,哪里还有脸面指责萧晔,她想了又想,如先前那般在雪笺上写了两个字,命小黄门又给送去了会宁殿。

萧晔以手抚颌,微笑地看着雪笺上大大的“无耻”二字,笔锋微带凌乱,想必落笔之人必然神思不属、心湖起伏。他觉得有必要再加一把火了,当下连写了六张雪笺,命小黄门每隔半刻钟就送一张过去。雪笺里的内容要么是可怜巴巴地装委屈,说自己硬的有多难受云云。要么是用露骨的言辞挑逗叶萱,他还诗兴大发,当场赋诗两首,明为咏荷,实则那诗写的香艳缠绵,看的叶萱脸红耳热,几乎坐立难安。

萧晔深知叶萱的性格,她看似温柔,实则坚韧,偏偏在面对自己这个一手带大的养子时,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只是因着她内里的那份坚韧,有些底线是绝对不容突破的。但萧晔从不为此而气沮,在他十五岁那年,每晚的春梦里都会梦到叶萱时,萧晔便明白,自己这一辈子都放不开叶萱了。他毕生想要实现的最大愿望,就是得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

这愿望听起来悖逆又狂妄,他们一个为子,一个为母,因着这一层沉重的枷锁,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在一起。但萧晔想,没关系,即便诸天神佛都不肯护佑他,他只需要靠着自己去得到就够了。叶萱是太后,试问天下间唯一一个能与太后日日相对的男人是谁,那便是皇帝。

除了萧晔,谁都不知道,他在十五岁那年便立下宏愿,自己一定要成为皇帝,届时便可名正言顺地亲近她,再一步一步将她握在手中。他筹谋了七年,完美地打造出了一个与世无争、平庸沉默的皇子形象。萧晔的兄弟们从来不将他看做储位竞争的对手,九郎提起这个名字,他们只会轻蔑一笑,是个老实人。

这个老实人在景宗驾崩,太子萧晟登基为帝后暗中倒向了皇次子萧曜,他规劝萧曜忍耐筹谋,借萧曜的手挑拨皇五子萧旸和萧晟的关系。就在两人的矛盾达到顶峰时,萧晟登基的第二年,安丰初年,废宫之变爆发。萧晟被刺死在北宫中,萧旸称帝,是为日后的废帝。

萧旸在皇位上待了三年,而萧晔也做了萧曜三年的好弟弟。他忠心耿耿地劝萧曜忍耐再忍耐,不要在时机尚未成熟时贸然政变,继而得不偿失。萧曜直到临死之前,都以为萧晔与自己手足情深。若是他再有耐心一点,也不会致使五王之乱,从而将他也送上了黄泉路。

是啊,这世间再没有一个人像萧晔这样有耐心。五王之乱中,萧晔那些有可能继承皇位的兄长们尽数身殒。而五王之乱为什么会发生除了萧晔和那些早已去了幽冥的孤魂野鬼,不会有人知道他是如何步步为营、推波助澜,进而将手足们送入了这一场血淋淋的杀伐中。

鲁王和赵王的运气很好,因为他们实在是太蠢了,而萧晔的目的即将实现,他也懒怠再去脏自己的手。

站在大明宫前,他的脚下是恭敬跪伏的群臣。但萧晔的目光透过重重纱幕,只看到了珠帘后那道隐隐绰绰的倩影。终于他要开始实现自己的愿望了。

沙沙的脚步声打断了萧晔的回忆,小黄门又一次捧着檀木盒子回到了会宁殿。这半大小子已经来来回回跑了十好几趟,竭力压抑着喘息,生怕在天子面前失仪。

萧晔拿过盒子掂了掂,那眉目便舒展了开来,他淡淡道:“天怪热的,高成福,带他下去领赏。”

高成福躬身应喏,又知趣地示意殿内侍立的一众内宦全部退了出去。雕漆大门被轻轻掩上,萧晔打开匣盖,精致的木匣内放着一条轻薄的亵裤,其上绣着两朵海棠花,煞是娇艳可爱。

萧晔拿起那条亵裤深深嗅闻着,见亵裤上还洇着一团湿迹,嘴角的笑容愈发陶醉。“娘娘阿萱”安静的殿内,响起了男人急促的低喘声,大手将亵裤包覆在棒棒上,快速又凶猛地撸动着,“啊阿萱阿萱”萧晔的声音越来越痴迷,越来越疯狂,他在脑海中勾勒着叶萱音容笑貌,终于,一声低吼之后,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古代.嫖皇帝十九

大约一个时辰后,会宁殿的小黄门又送来了一只檀木匣子。叶萱下意识地接过那只匣子,随即就像被烫到似的将匣子放在了桌上。匣子里是什么东西,她其实已经猜到了。这般想着,襦裙下光溜溜的下身好像又热了一些,连带着小穴里也吐出了银丝。

挥退左右,她轻轻打开了匣子。果不其然,自己那条绣着海棠花的亵裤正躺在匣子里。亵裤几乎湿透了,一团团白浊的污痕晕染在柔滑的布料上,独属于男人jing液的浓烈味道扑面而来。叶萱第一次感受到那种气息时,只觉得怪怪的,此时却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嘴里好像有些渴了

亵裤旁又放着一张雪笺,她展开一看,萧晔这会儿倒是没挑逗了她,乖乖地表示自己吃饱了会认真处理朝政,他竟然挺有闲情逸致地品评起叶萱的亵裤这条绣着海棠花的没有那条绣着锦鲤翔游的好看。

叶萱暗自啐了他一口,不正经她羞得当即想把亵裤烧掉,到底还是没舍得,将匣子密密地藏了起来。等等,她的动作顿了顿,说起自己的亵裤,叶萱确实有一条绣着锦鲤翔游的。贵为太后,不管是外衫还是里衣,她从来就没有过重样的。那么多亵裤里,叶萱却对那条绣着锦鲤的印象深刻,因为那条亵裤很早以前就不见了。既然不见了,那么她就不可能在这几个月里穿过,可是萧晔为什么会知道她有这样一条亵裤。

当晚,叶萱便问了萧晔这个问题。

萧晔先是一怔,虽然很快就消失了,但叶萱还是瞥见了他眼里露出的一丝紧张。向来不动如山的萧晔竟然微有失态,见萧晔开始顾左右而言它,叶萱定定地看着他,大有他要是不老实回答,自己就这么看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萧晔当然可以轻巧地将这个话题带过去,但他不愿让叶萱失望,可是又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而忐忑,要是要是她因此而厌恶自己,那该怎么办。或许是眼下的幸福与甜蜜来的太过梦幻,萧晔竟然会因为这样一件事患得患失。

叶萱叹了口气,她何等聪明,早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萧晔的表现让她愈发心疼。“九郎。”虽然有些羞涩,她还是搂住萧晔的脖子,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那条亵裤是不是被你偷了”

萧晔竟然破天荒地脸红了,年少时荒唐又隐秘的旧事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从他初解情事开始,夜夜绮靡的春梦里便只有唯一一个女主角。萧晔白日里做着叶萱眼里乖巧又纯良的九郎,夜深人静之时,他褪下裤子,便一边勾勒着叶萱的样貌,一边发泄着少年人热烈又狂猛的欲望。

他记得那一天,宫婢们为叶萱收拾箱笼时,不小心弄掉了一片布料。萧晔拾起来一看,胯间当即就蠢蠢欲动起来。那正是叶萱几年前丢失的亵裤,上绣锦鲤翔集,既精巧又可爱。

“不是偷的。”萧晔有些孩子气地闷声道,“是我捡的。”

叶萱好笑地拽了拽他的耳垂:“那之后的呢,都是你捡的”

捡到那条亵裤之后,萧晔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每晚都用那条亵裤包覆着自己的棒棒,口中喃喃念着叶萱的名字,在长久的撸动之后才能餍足睡去。就在日复一日的磨蹭中,那条亵裤破了。萧晔懊恼了好几天,脑子里灵光一现,娘娘必然有好多条亵裤,若是自己偷拿一条

叶萱一开始没有察觉,等到她发现自己丢了许多条亵裤后,距离萧晔第一次偷她的亵裤,已经过去了两年之久。那之后萧晔年满十七,出宫开府,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