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穆桂英征南(2.13-2.16)第二卷完结(1 / 2)

作品:《穆桂英征南

</br>穆桂英征南第二卷之朱茶关1316尾声2018年8月31日3、弃仆的报复要是换了往常,一看到穆桂英的满脸怒容,狄彪早就两股战战,脑门冒汗了,但现在他却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还乐颠颠的。这么多天了,穆桂英被狄氏兄弟凌辱而无能为力。这已经说明她其实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虽然她有通天的本领,但被扒光了衣服用镣铐锁起来,还是只有束手待毙。

不过狄彪并不想羞辱一个被束手待毙的穆桂英,因为这和她以往的样子太不相像了,一点也没有当大元帅的样子。他真正想羞辱的,不是她的肉体,而是大元帅浑天侯穆桂英。他想看着她挣扎反抗,像战场上那样宁死不屈,并且最终被他制服,被他强暴。只有这样,才能让狄彪得到满足。但狄彪不敢把穆桂英从镣铐里放出来,他掂量过自己,像他这样的十七八个人,拿上兵器,也不够穆桂英一个人打的。

还在江湖上游荡的时候,狄彪结识过三教九流的人,但大多数都是些下三滥的豪客。这些人中,有的是梁上君子,有的是拦路打劫的,有的是江洋大盗……这些人都会一手活计,那就是“软筋散”。“软筋散”是蒙汗药的一种,也算是迷药,但与蒙汗药不同,它的药性并不大,被下药的人不会失去知觉,神志仍可以保持清醒,只是四肢无力,无法反抗。狄彪在他们中间混得久了,也得到了几种迷药的配方,其中就有“软筋散”和蒙汗药。在天波府的时候,有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想用蒙汗药迷倒穆桂英,然后对她行不轨之事。但一看到穆桂英那不怒自威的表情时,又变得畏畏缩缩,不敢出手。再加上穆桂英的身边,始终跟随着杨排风和几名武功高强的女亲兵,他也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但是现在,穆桂英赤身裸体,神态萎靡,正好可以试试他配制的“软筋散”。

狄彪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白色的瓷瓶,瓶口堵着一个红色的塞子。他拔出塞子,一手捂着自己的口鼻,一手把瓷瓶凑到穆桂英的鼻子前。

穆桂英闻到了一股靡靡的香味,这是一种让人疲倦、懈怠的香味。穆桂英当然闻得出这是什么东西。当年她在穆柯寨落草的时候,也见识过“软筋散”,甚至还给人下过药。但现在竟轮到她自己被别人下药了。她意识到危险后,急忙咬紧嘴唇,屏住呼吸,试图阻挡药性进入她的口鼻。

狄彪见她这副模样,心中冷笑道:“哼,穆桂英,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他自己屏住呼吸,用捂着口鼻的那只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对准女元帅两腿中间门户大开的蜜穴猛地捅了进去。穆桂英的牝户还残留着许多尚未干涸的精液,两个手指毫无阻碍地完全插了进去。毫无防备的穆桂英忽然受到侵犯,惊叫一声,猛提一口气。但她的气门也因此大开,一口浓浓的靡香从她嘴里、鼻子里灌了进去。

“软筋散”一进入体内,效果立竿见影。穆桂英觉得自己好不容易聚攢起来的力气迅速被抽空了,僵硬的身体也慢慢地软了下去。但她仍不甘心就此服输,嘴里还在骂着:“你这个下三滥的小毛贼,竟敢对本帅使这种伎俩”

狄彪看着穆桂英原本紧绷着的结实肌肉慢慢松软下来,便会心一笑。这“软筋散”他已使用过多次,只要是着了道的人,无不丧失反抗能力。看来穆桂英也不例外。他小心翼翼地先打开了锁着穆桂英左手的铁铐。

穆桂英的左手终于获得了久违的自由。她的第一念头就是先抓住像虫豸一样的狄彪,把他狠狠碾碎。但马上意识到了自己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掩,尽管她这个样子已经很久,张开着两条大腿任人观看,但她仍对此感到无比的羞愧和耻辱。

所以当务之急,还是先遮掩自己的羞处要紧。她已经失去力气的手臂软软地挡在身前,四根修长的玉葱指搭在她高耸的耻骨上,把她像饥渴的嘴巴似的张着的阴户遮了起来。

看她的样子,确实没有任何危险了。狄彪这才放心大胆地替她解除了右手的束缚。

穆桂英的上半身摆脱了长久以来的禁锢,感到浑身轻松。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试着用双手解除自己脚上的枷锁。她疲惫地撑起身子,又重重地倒了下去,只能徒劳地挣扎了几下,发现身体软绵绵的,原本结实有力的腰腹现在居然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看来,“软筋散”的药效已经占据了她整个身体。

狄彪看到上半身获得自由的穆桂英,居然没有多大的动作,又把她锁在脚踝上的镣铐给解除了。

已经将近一个月了,穆桂英不是被绑着,就是被锁链铐着。好不容易终于迎来了她渴望已久的自由,她的身体却是如此疲乏无力,甚至连仰头的力气都没有。

她挪动着两条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的腿,膝盖微微弯曲起来,脚尖翘起,两个脚后跟轻轻地撑在铁床上。她已经连弯曲自己双腿的力气都丧失了。她努力使自己的两爿大腿内侧紧贴起来,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羞处尽可能少地暴露在别人面前。

与此同时,她将右手的小臂拦在胸前,把她的两个雪白的肉球挡了起来。左手依然搭在光滑的阴阜上,四个修长的手指被她自己的大腿夹了起来。这已经是她目前为了使自己少受屈辱而能尽的最大努力了。

狄彪看到穆桂英这幅像小女人一样娇羞的姿态,不觉心花怒放。曾几何时,穆桂英颐指气使的样子已经深深镌刻进他的内心深处,连他偷窥穆桂英和杨宗保房事的时候,也不曾见她有过这幅模样。

狄彪站在床尾,只要他一低头,就能看见穆桂英脚尖微翘的两只玉足。那是一双骨骼分明,有着优美弧线的秀足,十几年的戎马生涯和万里行军,并没有使她这双常年套在坚硬的战靴里的脚磨出哪怕是一丝丝老茧。狄彪看得有些爱不释手,竟伸出手,轻轻抚摸起她的十个玉趾。

穆桂英虽然失去了力气,但并没有丧失感知的能力。在狄彪的抚摸下,痒得有些难受,就好像有数以千计的蚂蚁在上面爬一样。她自小生长在山野草寇之中,警惕性很高,而且又是个性格有些孤傲的人,对外人很是排斥,所以不习惯别人触碰她的身体。就算后来贵为浑天侯、大元帅,她对自己的生活也一直都是亲力亲为,不需要丫鬟太多的伺候。她和杨宗保虽有肌肤之亲,但杨宗保温柔体贴,也从不会如此变态地来玩弄她的脚。因此当狄彪抚摸她的脚时,她感到一种别样的奇耻大辱。

穆桂英用尽全力缩起双腿,企图从狄彪的魔掌中把自己的脚抽离出来。但是很快,一股力不从心的疲倦又将她击倒。她发现自己竟无力得连挪动双腿的力气也没有了。

狄彪不停地抚弄着穆桂英的纤纤秀足,不知不觉身下已经起了反应。他发现自己的胯下硬邦邦的,简直把裤子都要顶破了。从他的胸口,有一股热血一直冲到了他的脑门,好像就要破壳而出。多年来,他一直幻想着与之交媾的对象,现在正一丝不挂地展露在自己眼前。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用嘴唇轻轻地亲吻女人的纤足。穆桂英的脚上,竟带有成熟少妇特有的那种肉体的芬芳。狄彪忍不住张开嘴,探出舌头,舌尖像亲吻女人嘴唇一样,掠过穆桂英的每个脚趾。

穆桂英又羞又急,骂道:“狄彪,你这个变态……”

狄彪完全没有理会穆桂英的斥骂,反而变本加厉,双唇紧紧咬住穆桂英的脚趾吮吸起来。同时,他的舌头在穆桂英挤进穆桂英脚趾的缝隙间,在她的每个脚趾之间翻搅起来。

穆桂英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在她的脚掌上流淌,那是从狄彪嘴里溢出来的涎液。“真恶心……这家伙竟喜欢玩弄我的脚……”穆桂英羞辱不堪的同时,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穆桂英对于狄彪来说,一直都是如女神般的人物。在她面前,狄彪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卑微和渺小,他甚至甘愿五体投地地膜拜她,亲吻她的脚下的泥土。只是在那时,穆桂英的这双美妙的秀足,一直都是被厚实的牛皮凤头战靴包裹着,根本无法一亲芳泽。现在,狄彪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亲吻她,玩弄她。

此刻的穆桂英,真是羞辱难受地几欲崩溃。从脚底传来的奇痒,无时不刻地都在触动着她敏感的神经,好像无数的虫子从脚部开始,爬遍了她的全身,在她已经平息的体内激起一阵阵波浪。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被人如此这般地挑逗自己的脚部。她渐渐地有些恐慌,因为她很快发现,从脚尖处传来的那种奇痒慢慢变成了一种酥麻的感觉,这种酥麻的感觉令她有些不能自已,竟和房事的欢愉如此相像。

穆桂英轻轻地呻吟了两声,发现自己那个饱受蹂躏的肉穴里酸胀难忍,好像每个毛细血孔里都有一股汹涌的潮水要倾泄一般。自从进狄营以来,狄龙为了能更好地玩弄她,每天都给她灌春药,强迫她不停地高潮。现在的穆桂英,已经没有当时的那般忍耐力了,她对这种感觉几乎失去了抵抗能力。这种女人的本能现在已经成为了她身体的一种惯性,只要一受到挑逗,她立即就本能地缴械投降。

她几乎不作任何抵抗,长叹一声,只觉得肉穴里一热,一股温泉涌了出来。

狄彪的双手不费什么劲,轻易地就拨开了穆桂英的双腿。在她的大腿根部,那个妖冶的淫穴闪着湿润的光芒,一泉透明的蜜液流过她浅褐色的肉沟,淌在铁床上。狄彪讥诮地笑着:“少夫人,看不出来啊,原来你喜欢被别人玩你的脚”

穆桂英羞怒交加:“你……”

狄彪继续嬉笑着:“不过,看起来还是很可口的样子。”他把穆桂英双腿分开的角度再拨大了一些,爬上铁床,双膝跪在女元帅的两腿中间,把穆桂英遮挡在阴户前的手挪开,再次低下头,轻吻着她的淫穴。

狄彪不顾残留在淫穴周围的那些精液,也不觉得恶心,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他的舌头像品尝美味一样,伸进女元帅的牝户仔细吮吸。他舔得是如此仔细,生怕漏掉一滴穆桂英的蜜液。他的整个脑袋都埋进了浑天侯结实修长的大腿中间,瘦小的身躯在穆桂英高大健美的胴体前,就像一只贪食的老鼠。

穆桂英的身体迎来了一阵无力的颤抖,她几乎忍不住想要迎合起对方。她恨不得加紧双腿,摒弃体内的任何快感,她哪怕还有一丝力气在,凭她双腿的力量,足可以把狄彪的脖子扭断了。但此时她仍然只能感到一阵无可奈何的乏力。

“被狄彪的舌头舔出高潮,那真是太丢脸了……”穆桂英这样想着。她开始讨厌起自己的身体了,在别人的凌辱下,她竟还能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这实在不是她自己的意愿。她用手无力地推着狄彪的额头,企图把他整个脑袋从她胯间推离。但当她发现这是徒劳后,又用尽所有力气,拍打对方的脑袋。但同样的,她的手每一次高高地举起,都是软绵绵地落下,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到最后,她开始服输了,对狄彪用哀求的语气喊道:“你,你住手,快别这样……”

狄彪竟很听话地真的停止了吮吸。他从穆桂英的胯间抬起头,嘴上、脸上沾满了透明的稠液,足以见得他的舔舐有多么疯狂。他的舌头沿着嘴唇转了一圈,砸吧着嘴,像是意犹未尽的样子。

看到他这幅样子,穆桂英更敢羞耻。向来被她视为恶液的淫水,狄彪竟吃得津津有味。她“嘤”地娇吟一声,连忙转过头去。如此猥亵的场面,连身在其中的穆桂英也看不下去了。

狄彪更是从没见过穆桂英娇柔的一面。现在在他面前的,已经不是昔日那个名镇四海的女神了,而是一个如娼妓般下贱的玩物。他用手轻抚着穆桂英高耸光洁的阴阜,继续用猥亵的话侮辱他昔日的女主人:“少夫人,想不到你的淫穴竟如此美味。想我狄彪在你天波府这么多年,竟不能品尝到分毫,实在遗憾。只可惜,今日我狄彪来晚一步,你这个淫穴已快被他们操烂了。分到我狄彪手里,已是残羹冷餐了。”

穆桂英内心的羞辱感愈甚,要是在往常,她非把胆敢冒犯她的人一刀劈成两半不可。但今非昔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今她已非往日的穆桂英了,任何人都可以对她行之非礼。为了自己的身体考虑,她还是无可奈何地选择了默默忍受。

狄彪从铁床上爬了下来,开始脱起了衣衫。他一边脱,一边饶有兴致地把穆桂英浑身上上下下打量起来,嘴上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询问似的说:“我该先搞哪个洞好呢”

穆桂英惊恐万分,颤声道:“狄彪,你要干什么”

狄彪自顾自地点点头:“嗯,看起来这张小嘴不错。让这张发号施令的嘴来吸吸我的宝贝,那滋味一定很不错。”

穆桂英急忙咬紧了嘴唇。不久前为狄氏兄弟口交的恶心感还在她的嗓子口徘徊,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再尝试一次了。

狄彪轻蔑地笑了出来:“看来,少夫人不愿意。那我只好先搞她后面那个肮脏的洞了。”

穆桂英顿时惊叫起来:“啊不要”被撕裂的肛门现在仍在隐隐作痛,她是无法再次承受那种痛楚了。

“既然如此,那只能先从你的骚穴开始了。”这句话,狄彪不再自言自语,而是明确地说给穆桂英听的。

穆桂英哀婉无力地摇了摇头,呻吟道:“不……不要……”事实上,现在她身体上的任何部位,都已经禁不起再次蹂躏了。

狄彪想起刚才在大堂里穆桂英双眼翻白,口吐白沫的样子,也明白她身体的承受已经差不多到达极限了。在经历了三个肉洞被轮奸的噩梦后,穆桂英尝试了犹如开苞般的苦痛。再加上大病初愈,身体本来就不如以前,这才使得她差点被彻底摧垮。

狄彪暗暗恼怒自己来得不是时候。原来,他这次是奉了双阳公主之命,瞒着狄龙狄虎兄弟私下来会穆桂英的。双阳公主对善于阿谀奉承的狄彪喜爱有加,知道他曾经吃过穆桂英的苦头,所以才命他前来报复。对于同样身为女人的双阳公主来说,穆桂英美妙的胴体对她并没有多少的吸引力,相反还有些微微的嫉妒。

她不会像狄龙那样把穆桂英视为己有,只想不停地凌辱她,直到她被屈服或被摧毁。狄彪的前来,一则,是为了解她心头之恨;二则,是为死去的儿子报仇;三则,也算是给下人的一种赏赐。尽管如此,在狄彪来之前,她还是叮嘱他,不能伤了穆桂英的性命。因为她还没有听够穆桂英的惨叫和哀嚎。

狄彪虽然心里对穆桂英有恨意,但也不忍心看到他昔日的女主人崩溃在自己眼前。不为其他,只为这个女人太过于完美,无论肉体还是内涵,都无可挑剔,完美得他不忍心让她毁在自己手上。此时,他已脱光了身上的衣物,像条泥鳅似的的光溜溜地站在铁床前。他已看得很明白,穆桂英是禁不起他的蹂躏了的。如果他执意对穆桂英施以暴力,恐怕就会让她因此丢了性命,就算侥幸不死,也要落得半身不遂。狄彪忽然觉得有些讽刺,曾经不可一世的浑天侯、大元帅,现在生死和贞操竟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穆桂英眼神幽婉地看着他,喃喃地继续念叨着:“不要……不要……”

狄彪忽然变得有些烦躁。他宁愿看到穆桂英像以前那样威风八面,而他只能趴在她面前,亲吻她脚下的泥土,也不愿看到她现在这副卑贱肮脏的模样。他想转身走开,但身下的肉棒却不听他的使唤,已经变得坚硬结实。虽然他的个子矮小,阳具也没有狄氏兄弟那般威武,却也足够粗壮。

狄彪捧起穆桂英的双脚。穆桂英全身无力,双脚根本无法从他手里挣脱。狄彪使她软绵绵的两只脚向内侧转动,让她的两只脚掌夹住他的肉棒。看得出来,狄彪已经对穆桂英的玉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的肉棒竟在穆桂英的双脚之间缓缓地抽动起来。

穆桂英的脚底虽然看不出任何征战跋涉的痕迹,但实际上还是有一层薄薄的老茧。狄彪的敏感部位摩擦地这些粗糙的皮肤,给他带来更为巨大的刺激。他竟不能自已,畅快淋漓地大展身手。他的腰部好像不知疲倦,一刻不停地前后晃动,让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脚掌中间极速驰骋。

狄彪干起了穆桂英的双脚,让穆桂英身上的三个淫洞幸免于难。尽管如此,穆桂英还是感到前所未有的耻辱。她的这双曾经踏着战场上堆积成山的尸体走过的脚,现在竟也被他们当成了奸淫的工具。她能感受到脚心间不停摩擦的巨大坚硬的肉棍,变得越来越火热。“想不到,我的脚竟也能被他们拿来泄欲。真是羞耻……”穆桂英默默想着。看来,他们是不会放过穆桂英身上任何一寸地方。只要能拿来凌辱她的,他们都会好好加以利用。

凌辱着自己的偶像和仇人,爱恨交织,狄彪尤其激动。他的双手也在同时用力,把穆桂英的双脚紧紧地贴在一起。这样就更加大了脚掌和他肉棒之间的摩擦力。狄彪的浑身在发抖,是兴奋到了巅峰的表现。他的内心,几乎可以用狂喜来形容。自打他记事以来,还从没像现在这样情难自禁。他甚至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想缓下来都难以做到。

实在是太激动了狄彪连忍耐的力气都没有,还没一会儿,就直射而出。他的精液像尿液一样多,在空中划过一条抛物线,哗啦啦地落在穆桂英敞开的阴户上。穆桂英原本就已经狼藉不堪的身体上,又多了一个男人的秽物。

4、母与子这一夜,穆桂英算是平安无事。自从狄彪奸淫了她的双脚后离开,就再没有别的人来打搅过她。也许是“软筋散”的效力还没散尽,穆桂英总觉得昏昏沉沉,全身乏力。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白天被奸淫的肛门始终阵痛不止,不时还流出一些不知是血还是肠水的恶液。被糟蹋后的肛门,已经不像原来那般紧致。

屁股上的肌肉也酸痛难耐,使不上半点劲。白天的时候,狄氏兄弟要是再插进她的肛门一次,穆桂英怕是要大便失禁了。这可是丢人丢到家的事情了。

可怕的白天又来临了。早起的鸟儿在院子里鸣叫不停,远处传来马蹄声、鼓声和士兵操练的号声。穆桂英望着从天窗投进来的晨曦,想象着此刻屋子外面应该是一片繁花似锦的盎然春意,校场上的禁卫军又是一片军容齐整的威武。这些都和她近在咫尺,却有遥不可及。如果她不接受这次征南的帅印,如果她没有傻到孤身犯险,就不会有今天这样悲惨的境遇。此刻,她应是南唐的疆土上跃马横戈,建功立业,抑或是在大营里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她应该给她儿子一个高大威武的光辉形象。想起儿子文广,穆桂英心里又是一阵酸楚。身为母亲的她,竟被人剥光衣服,赤裸裸地吊在儿子面前,任他观看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这还不止,他们竟当着她儿子的面凌辱她,玩弄她身体的每个地方,强迫她一次又一次地高潮,还残暴地奸淫她的屁眼,迫使她吃下他们的精液……身体任他们践踏,尊严被他们剥夺。她不知道自己会在文广的心中留下一个怎样耻辱的印象……过了一会,一批全副武装的军士又把她提了出去,这次带头的不是狄虎,竟然是狄彪。穆桂英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反抗也是无济于事的,不如省着点力气来应付接下来的凌辱。她被带到昨天的那个大堂上。今天大堂上只有狄龙狄虎和双阳公主,不见狄玉兰和狄玉红。

大堂的中央,放着一个铁笼子。约有一丈高,六七尺长,宽度却仅有三四尺,像是一个竖立起来的长方形盒子,可以勉强站立两个人。笼子都是用拇指般粗的纯钢栅栏做起来的,每根钢柱之间的距离不到四指宽。在外面,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但在里面,想要出来,却是万万不能。

穆桂英望着笼子,猜不透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狄龙说话了:“哈哈,穆元帅,别着急,你先稍安勿躁,等你儿子来了我们再开始吧。”

穆桂英感到一阵巨大的羞辱向她袭来,不知道今天又要在儿子面前出什么样的洋相了。

大堂的门被打开了,几名军士把杨文广和九妹杨延瑛一起押了进来。杨文广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奇怪的是,今天他们竟让九妹穿上了衣服。这是一身素白的长裙,腰上还系着一条宝石腰带。虽然穿得简陋了点,但至少也能起到遮羞的作用了。

穆桂英看到衣衫齐整的杨延瑛,再看看自己还是一丝不挂。看起来,在场的人中间,只有她一个还是赤身裸体的。一股渴望的羡慕和酸涩的嫉妒不由地涌上心头。

狄龙一把抓住穆桂英的头发,使劲地往后拉,迫使她的脸往上抬了起来。他的另一只手里,拿着一碗透明的液体,他把碗凑到穆桂英的嘴边。

一股熟悉的令人头晕目眩的香味扑鼻而来。这是之前穆桂英一直服用的春药的气味,她已经不可能忘却这种香味了。穆桂英意识到狄龙可能又要给她灌春药了。如果不是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穆桂英可能会默默地把碗里的药水全部喝下去。因为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反抗得了的。但现在有这么多人,尤其是自己的儿子也在场的情况下,她还是象征地把头撇到了一边,以示她对此还是表示抗拒的。纵然如此,她也没能逃脱得了被强灌春药的命运。狄虎在一旁掐住了她的两颊,药水从她无法闭合的嘴里流进了咽喉。

狄龙满意地点点头,把穆桂英拖到铁笼前,打开铁笼的大门。接着,他竟替穆桂英解开了手上和脚上的绳索。刚把女囚四肢上的束缚去除,他就在她后背上推了一把。穆桂英一个踉跄,跌进了铁笼里。狄龙赶紧关上铁门,重新用锁锁好。

一个月来,穆桂英从未像现在这样自由轻松过。但饶是如此,她的手脚早已被绑地麻木,失去了知觉,阴户和肛门仍有如撕心裂肺似的疼痛,根本无法站立起来。她趴在地上,蜷缩着玉体,佝偻的背部衬出一条明显的蝎子骨。她软绵绵地夹着双腿,两臂挡住自己的羞处,把她已经暴露多日的身体尽可能地遮挡起来。

她的身体虽然有些过于强壮,但身高丝毫也不逊于男人,因此整体看起来还是显得有些修长。窄小的牢笼无法容下她横卧的胴体,因此她的上半身只能斜倚在铁栏杆上。

杨文广双目无神地看着,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似乎已经麻木,情绪也几乎没有任何波动。按照往常的惯例,接下来就是狄氏兄弟耍着各种花样凌辱穆桂英了。

而他,只需要在一旁观看就可以了。但是今天狄龙却来到了他的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杨将军,想必这么多天来,你天天看着你这个放荡的母帅,也憋得挺难受了吧今天本帅就格外开恩,让你也开开苞,尝尝女人的肉味。”

杨文广疑惑地抬起头:“嗯”

狄龙一招手,从屏风后面闪出几个军妓。这些军妓姿色平平,但在戎马倥偬的战场上,也聊胜于无。她们走到杨文广跟前。这次,她们没有挑逗英俊的先锋将军,竟直接脱起了他的衣服。

杨文广惊慌地挣扎着,喝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这次军妓久在军中,大宋王朝不停地和周边国家征战,随着战争的胜败,她们也几经易主。在粗暴的辽人和野蛮的西夏人中间都混过相当一段日子,因此她们也不像大家闺秀那样惺惺作态。对于已经被剥去铠甲的杨文广,他们连撕带扯,没三五下,就把他扒得干干净净。而杨文广虽是男人,但由于从小家教甚严,从未在别人面前赤裸过身子,尤其是有这么多人在场,其中也有几名女性的时候,不觉也羞涩万分。

狄龙同样端着一碗春药来到赤裸的杨文广面前,把他灌了进去。杨文广虽多次见他母亲发情的样子,但不知其中缘故,也不明白原来是这碗邪恶的茶水在从中作祟。一碗茶水下肚,只觉得芬芳扑鼻,令人浑然欲飘。他咂着嘴,仿佛意犹未尽。

狄虎在后面推了一把杨文广,喝道:“走吧”守在牢笼旁边的几名军士趁机打开牢门,将杨文广顺势塞进了那个狭小的空间里。而后趁杨文广还未反应过来,又赶紧把牢门锁上了。

杨文广和穆桂英同处一室,在这个窄隘的地方,连转个身都有点困难。杨文广附到他母亲身边,抱起穆桂英软绵绵的上身,喊道:“母帅母帅孩儿来了”

穆桂英睁开杏目,看到是杨文广,虚弱地说:“文广,怎么是你”刚说完话,她就看到杨文广一丝不挂的样子,忽然又意识到自己也是赤身裸体,不由地羞辱起来,双手把自己的要害处挡得更为严实了。

杨文广也意识到自己母子二人竟被狄氏兄弟凌辱至此,心头怒火难遏。他放下穆桂英的身体,冲到牢门前,双手抓住牢门上的铁栏杆,使劲地摇晃起来,嘴里不停地大骂:“狄龙,混蛋快放我们出去”

狄龙不紧不缓地说:“杨将军稍安勿躁,马上就让你入戏了。你看,你下面的家伙已经蠢蠢欲动了呢”

杨文广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肉棒已经高昂起来。处子之身的阳具,看起来比狄龙狄虎的更为坚挺壮观。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如此反应,难道他已经在无意中,把他一直敬爱的母亲当成了人尽可夫的妓女吗他使劲摇摇头,赶走了脑中不应该存在的一些邪恶的想法。杨文广绝不允许自己如此失态,纵然在看过穆桂英被人玩弄的丑态后,他还是把穆桂英当成是至高无上的神明。若非如此,穆桂英也是自己的母亲,不应有如此不伦的念头。

穆桂英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抬起头,也看到了杨文广身体上的变化。她怒不可遏地把目光转向狄龙:“你们……你们也对他下药了”看到狄龙一副悠闲自得的表情后,忽然一个可怕的想法从她脑海里蹦了出来。母子裸体,共羁一室。

春药作祟,难免不伦。难道……难道他们要让自己和杨文广行乱伦之事

就在此时,穆桂英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热。她已经对这种症状太过熟悉了,正是药性发作的前兆。从进狄营的这段时间以来,她从未感到过如此害怕。

尽管在自己失身前,也是如此不安,但和这次比起来,简直无法相提并论。

自己不仅要在儿子面前出丑,还要与他乱伦,想想都让她不寒而栗。

杨文广尽管不经世事,但身体无由的变化和难以禁止的欲望,让他也多少猜到了几分。赶紧气沉丹田,想要压制住已经如蛟龙出海的药性。

药性率先在穆桂英的体内闹腾起来。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收缩,每个毛细血孔都酸胀难忍,像大热天出汗一样,有层层液汁在不断地分泌出来。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看到杨文广那张英俊惊慌的脸,竟出现了几度重影。隐隐约约中,重影几度变幻,竟变成了另一个人的脸……杨文广是杨宗保的长子,继承了其父亲的棱角分明、眉清目秀的脸庞,几乎是年少版的杨宗保的模样。在迷糊中,也难怪穆桂英将其当成了自己已故的丈夫。

此时的杨文广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胯下的肉棒已经怒胀起来,高昂如射日的巨炮,坚实如泰山的磐石。他感到阳具有些生疼,像是要把肉棒周遭包裹着的包皮给撑破了。顿时,他竟感到束手无策,站在笼子里不停地打着转,嘴里怒喝着“开门”。

穆桂英呻吟了一声,娇躯已经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脑门上泌出一层薄薄的香汗来。看来,她也在竭力遏止体内药效的散发。可是此刻,阴道内有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撕咬,奇痒难忍,让她恨不得把手伸进去狠狠地抓挠几下。她夹紧双腿,两条玉腿互相磨蹭起来,从而使自己的阴道内壁也能得到些许摩擦,减轻一些身体上的痛苦和渴望。

饶是如此,她还是无法满足身体所需的饥渴。从摩擦得到的快感,反而更刺激了她身体的欲望,让她欲罢不能。她紧咬着双唇,口齿不清地呻吟着:“唔……好难受……受不了了……”

笼子里,赤裸的母子二人分据一角,谁也不敢靠近谁,仿佛只要一走近对方,就能被对方诱惑,从而万劫不复。笼子外,所有人都在幸灾乐祸地等待着一出乱伦戏的上演,也仿佛有些不耐烦了。双阳公主走过来,在笼子前面蹲下,怂恿着说:“穆桂英,你现在很不好受,是吗来,到你儿子那里去。他已经成年了,会把你想要的一些全部给你的。你没必要受这样的煎熬。”

穆桂英牙关紧扣,像一头绝望的野兽般嘶叫道:“不……不行”

双阳公主抿着嘴笑了笑,站起来对两名军妓使了个眼色。那两名军妓虽然年纪不大,但也算久经世故,自然能明白双阳公主的意思。她们点点头,走到笼子的另一边,隔着栅栏对杨文广风情万种地说:“杨将军,要不要奴婢来帮你一把”

杨文广怒目圆睁,大声喝道:“滚开”

两名军妓非但没有滚开,反而伸出双手,穿过栅栏的间隙,上下抚摸起杨文广强健的躯体。她们柔弱的手指像是具有魔力一样,只要触及杨文广的身体,就能在体内激起一层层欲望的涟漪。这些涟漪一圈一圈向外扩大,很快覆盖了杨文广的全身。

随着她们的不停抚摸,杨文广的欲望也在无止境地复加。他胡乱地拨开军妓的四条手臂,恶狠狠地喝道:“你们给我滚开再不滚,我就杀了你们”

要是换作平时,穆桂英看到有女子如此诱惑自己的儿子,早就把她们赶走了。

但是现在她自顾不暇,根本没有精力去管这些细小琐事。但正是如此,才使得两名军妓更肆无忌惮地挑逗杨文广,使杨文广春心大动。他竟渐渐地不再抵触军妓们的抚摸,反抗的力量也越来越小了。其中一名军妓竟把手伸到杨文广的裆部,握住他那支雄姿焕发的肉棒,轻轻套动起来。

杨文广的眼睛里好像要冒出火来,那是一种欲望的火焰,足以燃烧一切异性的肉体。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牢笼的铁杆,迫切地盯着眼前这两个虽算不上美丽,却风情万种的女人。如果没有这些铁栏的阻隔,怕是他早已像一头饿级的狼扑了上去。

他的肉棒变得更加庞大了。军妓细长的手指已经无法把他的阳具环握起来。

那巨大的模样,让狄龙狄虎见了都自惭形秽。他仿佛疯了似的,像野兽般对着笼子外的两个女人嘶吼道:“你们给我过来”

平时英俊秀气的杨文广,一下子变得像吃人的怪物。吓得军妓们缩进了手,恐惶地后退了几步。

杨文广觉得自己很热,尽管是在这百花初放的春天,他还是觉得很热,热得几乎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尤其是他身下的那件巨大的物什,更是不安份地跳动着,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那里破体而出。他整个身子都扑到了铁栏上,两条手臂从铁栏的缝隙里伸出来,想要把那两名被他吓退的女人重新拉回来。

两名军妓早已退到安全的角落里,就算杨文广的手臂再长,也鞭长莫及。

杨文广隔着铁栏中间的缝隙,像是一头饥渴的饿狼,随时都有可能冲破铁笼扑向那两名女子。在药物的作用下,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什么正人君子,都已经从他脑海里找不到踪影了。剩下来的,只是最原始、最古老的人类生理反应。

他两手握着牢笼的铁杆,使劲地摇晃了几下。铁笼巍然不动。他的眼睛已经开始发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少年柔滑的肌肤上,凸起一块一块结实的肌肉,下体庞大的阳具上,也凸现出纹理清晰的血管。那颜色,赫然竟是紫红色的。有小孩子的拳头那么的龟头,已经突破包皮的包裹,昂然冲天。

抓不住他想要的女体。他低吼一声,如野兽般在笼子里兜起了圈子。

忽然,他一转头,看到了另外一具香艳欲滴的肉体……5、乱伦穆桂英看到自己的儿子正在用饥渴的眼神望着自己,心里不由地阵阵发寒。

有生以来,她还是第一次,对自己的儿子感到如此恐惧。这段时间来,她尝遍了太多的第一次。第一次被人剥光衣服,任人观赏;第一次被男人强暴;第一次被强行灌下春药,做出不齿之事;第一次被人奸淫肛门……那太多的厄运,已经折磨得她身心疲惫,连生的希望和雄心壮志都被一起消磨殆尽。

她看到杨文广的眼神,仿佛不像是人类所有,而是属于某种动物。在这种时候,人在药物的作用下,也只剩下了野兽的本性。当兽性占据了人的身体,其他的一切,都已视如敝履。

穆桂英赤裸的胴体缩得更紧了,她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铁栏,像是一只陷入绝境的可怜羔羊。如果没有牢笼的禁锢,这时候,她怕是早已落荒而逃了。她的双眼惶恐,惊惧地叫道:“文广……你,你要干什么”

杨文广的身体放低姿势,嘴里依旧像野兽般发出一些听不懂的沉闷嘶吼。他的双眼已经通红,几乎看不到眼白,连瞳孔都要被血色湮没了。突然,他一个箭步,扑了上去……穆桂英惊怒异常,娇叱道:“杨文广,你这逆子你……”她一边骂着,一边手忙脚乱地踢打着杨文广。但很快,她无力的反抗就被对方制服了。或许,她根本就反抗不了。

杨文广的双手死死地把他母亲的两个手腕按在地上,身体压在温软的娇躯上。

他低下头俯视着对方,不停嘶吼的嘴里流出一串口水,滴在穆桂英的脸上。

狄龙看上去比杨文广还要兴奋,在牢笼外激动地叫着:“杨文广,你是男人吗快操她,就像我们操你这个淫贱的母帅一样。快她比你想像得更能让你兴奋”

杨文广看也没有看狄虎一眼,闷声闷气地吼道:“闭嘴”

狄龙果然闭嘴了。因为他看到了杨文广和穆桂英一上一下两具肉体都在剧烈地颤抖着,双方都像是在竭力地忍受着什么,以致于他们连离开对方的身体一寸的精力都没有了。越是忍受,爆发地就会更猛烈。而且,谁都无法抗拒这种邪恶的药物,贞烈如一个月前的穆桂英都不能例外,别说现在已经崩溃堕落的她了。

这是他这些天来,用春药在穆桂英的身上试验得来的经验。看来,他们设计的毒计,已经水到渠成了。

杨文广虽然是处子之身,但男女之事本来就是无师自通,更何况这一个月来,他基本上每天都要目睹自己的母亲被人奸淫的场景,依葫芦画瓢,傻子也会了。

他的双腿跪在穆桂英的两条大腿之间,让她的大腿无法并拢。然后挪动着胯部,使自己巨大的龟头对准穆桂英红肿不堪的阴户。

穆桂英赤裸的胴体在杨文广身下像蛇一样扭动着,用残存的理智喊道:“文广,你不能……你不能,我可是你的生身母亲,不能行这大逆不道之事……”

杨文广忽然腰部一发力,他胯下的肉棒一下子就捅进了穆桂英的牝户。穆桂英的阴道里早已泛滥成灾,杨文广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长驱直入,一直顶到了穆桂英的子宫。

穆桂英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巨响,周围的一切顿时失去了颜色,她整个人仿佛掉入了无底深渊。这是她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竟然被自己的儿子强暴了。

然而,她的身体和她的理智却背道而驰。尽管她有多么抗拒这种耻辱,但就在杨文广的阳具插入她体内的一瞬间,那种充实、强劲的快感一下子占据了她的全身。

不知不觉,她的双腿竟张得更大了,仿佛对杨文广的入侵极度渴盼一样。

杨文广在插入穆桂英阴户的霎那,也尝到了被湿润温软的嫩肉包裹的快感。

他闷吼一声,腰部用力,使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阴道里不停抽插起来。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带给穆桂英无尽的痛苦和快感,让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停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