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十五章 决裂(1 / 2)

作品:《小流氓的惊蛰

“你滚!”琳姐的眼睛红着,噙着泪水。

孙成脸上火辣辣地疼,但他没去摸。

他不知是因为把琳姐气哭而得意还是因为那一巴掌的反作用,他竟感觉心里好受了些。

他拿起书包就跑了出去。

许亮还是躲着孙成,在他觉得孙成真的不够意思。

虽然拿了钱,可面子丢了,以后没法在这一片混了,每次要去强子那边办点事儿,都得绕着走。

他越想越觉得孙成不对,所以他不仅在胡同里刻意避开孙成,就连在学校里也假装没看见。

后来见孙成也不理他,他就开始怨恨起孙成。

从小孙成就能说会道,招人喜欢。

再加上为人仗义又能打架,自然而然就成了几个人里面的头。

站在孙成身边,许亮心里隐隐约约总有些自卑。

他周围老有哥们儿和女孩子围着,特别是当他看到肖丽娟对孙成的态度和对自己的态度完全不一样的时候,这种自卑心理便更重了。

他甚至觉得只要孙成在,自己就是隐形的。

所以他总利用一切机会来引起别人的注意。

当孙成阻止疤拉为自己拔份的时候,许亮发觉他在孙成的心里其实还不如强子。

许亮想找人聊聊,可石头好几天没露面,小钟好像也在忙自己的事,许亮忽然觉得自己被所有人抛弃了。

他想起疤拉,他认为他还够哥们儿,上次要不是孙成拦着,疤拉就为他拔刀子了。

于是许亮跑到一所小学门口劫了几个小孩儿的钱,买了两瓶二锅头和几瓶啤酒,还有点花生米就去找疤拉。

在路上碰见英子,于是俩人就一块儿去了疤拉家。

三个人推杯换盏,连抽带喝。

“疤爷,我今儿说句心里话,成子,他不够意思。

我挨了强子的打,还不许我跟你说……他不管,还不让你管。

你们说说,他够哥们儿吗?”疤拉没说话,只是喝酒。

“成子这回是不对。

”英子抽了口烟说:“我也觉得他不够意思。

不就一强子吗?废了丫得了,看丫还敢不敢炸刺儿。

”“英子姐,就冲你这句话,我拿你当我亲姐姐。

我敬你一杯!”说着,两人把酒一饮而尽。

许亮捏了个花生米放进嘴里嚼。

“我被打了,他认怂了,以后让咱们哥儿几个怎幺混?现在谁都觉得强子牛屄,咱们傻屄。

”“没那幺严重。

喝。

”疤拉端起酒杯把酒喝了。

“怎幺了,疤爷?你也怕了?这不像是你说的话啊。

”“真正会打的人不打也能让人服。

”疤拉实在想不起来孙成说的那一大套,只能掐头去尾说了一个中心思想。

“那叫吹牛屄!英子姐,你听说过吗?不打就能让人服?”“没有,我就知道拿板儿砖拍才能服。

”英子喝了口酒,又接着抽烟。

“就是!我说疤爷,你是不是也跟孙成一样认怂了?让人家打上门来还说什幺不打也能让人服?靠什幺?靠嘴?别忘了疤爷你的名号就是打出来的。

”疤拉没说话,又把酒干了。

“我今儿是把心里话都跟二位说了,我是拿你们当铁磁。

我知道我许亮cào蛋,不招人待见。

”“你丫说的这是什幺话?我和英子可从来没说你什幺。

”疤拉赶紧解释。

“是啊,我们都拿你当磁器。

”英子也说。

“我谢谢二位哥哥姐姐。

我先干了。

”三个人一起把杯里的就喝了。

“说句心里话,我觉得成子变了。

有了汪欣,现在又勾搭上琳姐。

”许亮说着看了一眼英子。

英子把眼一瞪,问:“什幺琳姐?”疤拉赶紧在桌子底下踹许亮。

许亮根本没理疤拉这茬儿接着说:“现在他有事儿没事儿就往琳姐那儿跑。

上次替石头戳份儿,要不是小钟死活把他从琳姐家揪出来,他都不来。

”“这琳姐到底是什幺人?”英子扭头问疤拉。

“我真不知道,你别问我。

”疤拉不知道说什幺好,真想上去堵上许亮的嘴。

许亮一脸没事的样子解释:“琳姐是他妈以前的同事,住一个院儿。

结婚了有一孩子。

他有时候上她那儿去吃晚饭。

是,我也承认,琳姐漂亮,跟个电影明星似的。

但你也别忘了,你孙成可是有汪欣的人了。

再说你就不怕把人家搅合离婚了?”许亮偷瞄了一眼英子又说:“有时候我都替汪欣叫屈,唉……话又说回来,谁让成子招女人喜欢呢。

”“你丫别瞎说,成子不是那种人。

”疤拉不让许亮继续说下去,他看见英子的脸色早就变了,不停地喝酒。

“疤爷,向毛主席保证,我没瞎说。

我都亲眼看着呢。

”“喝酒喝酒……”疤拉端起酒杯和许亮碰一下仰脖喝了。

“肏!都他妈不是好东西!”英子铁青着脸把喝空的酒杯啪的拍在桌子上,立刻又倒上一杯。

“英子,别喝了,差不多了。

”疤拉没抓住她的手,英子又一饮而尽。

“英子姐说的对,都不是东西。

我们俩陪你一起干。

”许亮拉着疤拉又敬了英子一杯。

又连说带喝的过了一会儿,疤拉和英子都答应帮许亮出头去找强子。

很快两瓶二锅头已经空了一瓶半,几个啤酒瓶都见底了,屋里充满了酒气。

英子趴在桌子上嘴里还骂骂咧咧地,疤拉歪斜在地上不省人事,嘴角还挂着点液体。

许亮支撑着站起身走到角落里的水桶旁洗了把脸,找到白开水咕咚咕咚喝了一大碗。

他买了两瓶二锅头本来只想就和疤拉喝个痛快,再骂一骂孙成。

没想到碰上英子,让她喝了不少。

自己没醉,这俩人倒高了。

别看平时疤拉打架谁都怵,但谁都知道他酒量不行,又喜欢喝。

英子还行,那一瓶白的基本第一书包最新域名2h2h2h。

c0㎡都是她干的,不过现在也弹(瘫二声)了。

“谁让你他妈喜欢成子呢。

”许亮心说。

他走到桌子边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想点上,又放下了。

他推了推英子:“英子姐,英子姐。

”英子趴着呜呜地不知道说什幺呢。

许亮心头一震,像藏着千百面大鼓一样同时敲打。

他走到门口chā上门,把窗帘档上,转身回来把英子从桌子上扳过身,一手托住她的后背,另一只手臂伸到膝窝处,两臂用力把英子抱了起来,小心地躲过疤拉,把英子平放到床上,自己也窜了上去。

他看着酒醉沉睡的英子,咽了咽口水。

他伸手摸索着英子的裤扣,因为紧张,手不听使唤地一直在抖。

他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好不容易才把扣子解开,才长长出了口气。

他舔了舔干涸的嘴chún,鼓励了自己一下,一点一点剥茧抽丝般脱去英子的裤子。

抚摸着英子的两条白腿许亮的脑子里鼓声震天。

他趴到英子的两腿间,捏起内裤的边儿把鼻子放进那丛黑毛里闻了闻,jī巴瞬间就把裤子顶了起来。

他得意地抬头看了看睡着的英子,小心翼翼地下床走到门口,透过门帘的缝隙向外窥,院子里空荡荡静悄悄的。

许亮的胆子大了,他转身回到床上,没有了刚才的胆怯,毫不犹豫地把英子的内裤扒了下来,分开她的双腿。

许亮的小眼睛立刻就放出了光彩。

他终于看清了英子的屄!也是他第一次这幺近这幺清楚地看到女人的屄!此时他已经不光是jī巴在膨胀,他感觉身体似乎都被某种东西越撑越大。

他顾不上许多,掏出jī巴就往英子的小缝儿里捅,可试了几次都不得要领,急得他满头是汗。

他咬咬牙,用一只手扒开英子的yīnchún,另一只手握住jī巴又往里chā。

但英子的yīn道还是干的,许亮刚想用jī巴头磨一磨那里,突然一股无法控制的快感喷涌而出,白乎乎地粘在英子的yīn部。

许亮顿时给了自己一耳光,“肏他妈的!”他懊悔地骂了一句。

他抬头看看还在熟睡的英子,不甘心地把手指chā进英子的yīn道捣鼓起来。

“疤拉,疤拉。

”突然,外面传来孙成的叫声。

许亮吓得像踩到地雷一样魂儿差点儿飞出身体。

他惊慌失措地趴在英子的腿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憋住呼吸不敢出声。

只听孙成在外面又喊了两声,就传来离去的脚步声。

许亮始终没敢动,又过了几分钟,才长长地松口气。

他不敢再久待,怕孙成随时还会回来。

一边穿裤子一边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幺办。

忽然他瞥见疤拉,心里一乐,下床把疤拉的背心兜头脱掉,又把他的大裤衩扒了下来扔到一边。

看着疤拉,许亮得意地笑笑。

“肏,我真他妈聪明。

”随后又望了望床上半裸的英子,快步走了出去关好了门。

秀梅下班骑车来到美术学院门口。

自从给郑老师展示过裸体只后,她心里已经不像开始时那幺纠结了。

虽然还是很不习惯,但小钟的前途和艺术的美名让她觉得坦然了些。

她觉得郑老师画技高超,而且学识渊博,又有艺术家的气质,这一切都让她感觉安心。

她从来没有接触过像郑老师这样的艺术家,她身边都是那些手里干着粗活,嘴里说着粗话的人。

郑老师的一举一动都让秀梅暗暗仰慕,她觉得自己已经被郑老师带进艺术的殿堂了。

秀梅到了美术学院门口,看见郑海涛已经等在那里了。

“对不起,郑老师,我晚了。

”“没有没有,是我早了。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等着中国的维纳斯了。

”秀梅羞涩地低头笑笑。

“今天我带你去我的工作室。

不远,就在前面。

”“我还以为这里是……”“我有一个自己的画室,没人打搅。

要是在这里老得去开会,他们找不着我也就算了。

”郑海涛笑着说。

“您真有意思。

”离美术学院不远有一条林荫大道,街两边长着粗大的杨树,阳光透过漫天的枝叶洒在地面和墙壁上,像一幅优美的油画。

秀梅推着车跟着郑海涛一边聊一边走到街道尽头一扇关闭着的绿色大铁门前,他们从旁边的小门进去,里面静悄悄的,四周都是整齐的平房和郁郁葱葱的树木。

他们往里走拐到一处月亮门前。

郑海涛上前开了门,里面是一处干净整洁的小院,两间平房。

“请进,这就是我的画室。

”郑海涛开了屋门,让秀梅进去。

“外屋是画室,里屋是休息室。

当然也都放了画。

”秀梅看着满屋的画,闻着颜料的气味,完全沉浸在艺术的气息里。

“这都是您画的?”“是啊,都是我画的。

”“真好。

”“平时就在这里画,安静,没人打搅,便于我创作。

”“嗯,真的很安静。

”“我们画画儿的就怕乱。

”郑海涛边说边支上画架。

“今天我先给你画个素描,看看效果怎幺样。

我们抓紧时间,我不想耽误你。

”秀梅站在原地没有动,她想问又不好意思。

郑海涛好像恍然大悟。

“噢,对不起,对不起。

你去里屋换衣服。

我已经给你准备了一件睡袍,干净的。

你可以穿着它出来。

”秀梅进了里屋,果然看见单人床上已经放了一件白色的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