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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姐夫的荣耀

</br>突然,柏彦婷冷笑一声,说出惊人的话:“我就认为曹衡菊不会跟乔羽生孩子,我虽然不是曹衡菊的教官,但我了解她,她是一位极其有信仰的人,她这么漂亮,一头金发,无论在东西方都会很吃香,但她固执地做了一名隐蔽战线上的国安战士,所以她情感也同样固执,她为那个男人生下第一女儿,就只会为那个男人生第二个孩子,换句话说,曹衡菊的两个女儿都是同一个父亲的话,会是乔羽吗”

姨妈思索了片刻,马上觉得柏彦婷的话有理:“嗯,可能性很小,但曹衡菊为什么要嫁给乔羽”

柏彦婷道:“这就要涉及曹衡菊为什么死了”

我跟何芙异口同声问:“曹衡菊为什么死。”柏彦婷看了看何芙,又看了看我,脸上尽是无尽的暧昧,何芙脸一红,悄悄朝我瞄了一眼,见我盯着她看,她的脸更红了。

柏彦婷语锋一转,森然道:“这个问题得要问屠梦岚,事关国家机密,屠梦岚不说,我们都不知道,但有一样可以肯定的,只要检验dna,就全清楚,乔羽曾经到处吹嘘他的女儿如何漂亮,可我觉得这是他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

姨妈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住柏彦婷的手,道:“燕子姐,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家,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我有很多事情跟你商量。”

柏彦婷自然心动,不过,她也是骄傲的人物,美目瞄向我,等我表态。

我动情道:“突然多了一个妹妹,无论如何都要庆贺一下,明天我大婚,一定不能少了大娘跟何芙的庆贺,今晚就跟我们回碧云山庄,那地方大得很,漂亮得很,以后大家住在一起,开开心心,我们至少同一血脉,血浓于水。”

“你何止多一个妹妹你多了很多妹妹,我也一样,忽然多了几个妹妹,真难以置信,小君会是我妹妹。”何芙难得一声长叹。

我苦笑点头:“乔若尘也在碧云山庄里。”

“啊”何芙的眉心拧成了一股绳,她与乔若尘的恩怨都不知道如何化解。

柏彦婷坐姨妈开的马卡蒂姆硬顶保时捷回山庄,她们久别重复,有无数的话要说。

何芙自然坐我的宝马,可是,我们一路无语,生命中的贵人突然变成了妹妹,这叫我们情何以堪,我发现她一点都不开心,她的双眼不再像星星那样闪闪发亮。我郁闷之极,跟着姨妈的保时捷后面,一路狂奔回到了山庄。

下了车,何芙好奇地观察碧云山庄,夜色下,她呼吸碧云山庄的空气,眺望娘娘江的夜景,直到秋烟晚与严笛兴冲冲跑来,何芙的脸上才露出一丝微笑。

秋烟晚与柏彦婷熟识,同为何铁军的女人,她们的关系原本并不算密切,不过,见姨妈对柏彦婷毕恭毕敬,精明的秋烟晚不会看不出门道,没等姨妈暗示,她就对柏彦婷,何芙热情有加,极力邀请她们母女俩去了丰财居,一众绝色嘻嘻哈哈离去,反倒冷落了我,我大人大量不去计较,肚子饿的慌,我到五幢别墅走了一圈,却只有唐依琳与庄美琪自己煮自己吃,都有厨房,其他美娇娘要么以零食果腹为正餐,要么到处蹭吃,我暗暗不爽,让上官黄鹂拟定了一份“每日每户必开炉,晚餐必有菜和汤”的告示,复印若干,送去各户。

很快这“五家”有了热烈反应。

丰财居在告示后面写上了娟秀回复,还画上一个笑脸:“我府每日必开炉,来吃必有菜和汤”。我一看,马上眉开眼笑,暗赞秋家姐妹书香门第,回复对仗工整,内容令人舒心。

德禄居的回复中加了个爱的红心:“咱家每日必开炉,面条就是菜和汤”。我看了猛皱眉头,暗骂:又是面条。

身处喜临门,我接过葛玲玲递来的回复,上面用唇膏写了很凄凉的十字:“我这每日难开炉,大家接济菜和汤”,我深深叹气着,楚蕙与葛玲玲都是如猫般的女人,娇慵懒惰,如今楚蕙大着肚子,葛玲玲每天还要驱车去内衣店看着店面,哪有时间开炉。平日里,上官杜鹃就负责从寿仙居里端来热菜热汤,照顾着楚蕙,葛玲玲打烊收工回来自然沾了光。我抬头看了看楚蕙与葛玲玲可怜兮兮的眼神,心疼得把告示揉成纸团扔在了一边。

幸好,寿仙居的口气很狂妄:“我家每日必开炉,荤素搭配十菜汤”,看得我大大松了一口气,每日有十种菜汤供应,这寿仙居肯定是碧云山庄里最热闹的地方,那里有三位厨师:姨妈,上官杜鹃,上官黄鹂。

永福居的回复令我啼笑皆非:“个个美女都减肥,饼干果汁为菜汤”,看完,我心中嘀咕着,减肥可以,有些地方千万别变瘦啊,眼前马上浮现小君的娇憨,不知道她心情好点了吗。

既然喜临门最冷清,我就留在了这里,洗漱完毕,安顿好楚蕙,我搂着香喷喷的葛大美人进入被窝,蹂躏了她一下,她便带着甜蜜的满足沉沉入睡。我今天确实够累了,不是身体累,而是心累,凭空多出了好多个妹妹。

半夜醒来,已是凌晨两点。

我两眼发绿光,精神抖擞,悄悄爬出被窝,穿上黑色紧身运动衣,黑色跑鞋溜出喜临门,像一条猎犬似地到处巡视我的领地,不想触碰了某个机关,迎面一条黑影朝我冲来,我仔细一看,却是严笛,她跑到我跟前,瞪着惺忪的眼睛怒道:“半夜三更东跑西跑做什么”

我柔声道:“心里放心不下,四处查看,没想惊醒了你,你回去放心休息吧,我守到天亮。”心中不禁叹息,如果我是猎犬,严笛就是忠实的守门犬,一有点示警就冲出来,长久以往怎么行看哪天破了她身子,娶了她,就把那三十六字诀给教给她,让她强身健体,山庄的安全可不是闹着玩。

严笛犹豫一会,从兜里取出一把手枪递过来:“你小心点,枪给你,有危险你就朝天开枪。”

我哑然失笑,摆摆手道:“不要,我又不会开枪,等有时间你手把手教我学枪法。”我故意将“手把手”三个字念得很慢,严笛啐了我一口,转身就跑,我朝她的背影坏笑两声,又踏月巡视,从竹林到山崖,在父亲的坟前磕了三个响头,许诺给他建造一座亭子式的大坟,以表孝心。

随后告别父亲,一路下山,来到了娘娘江边,选了一片开阔地盘膝而坐,此时月朗如勾,江风微徐,我正好练习吐纳呼吸,释放出身上的九条真气,全身顿时空灵,懒洋洋的在草地上沐浴月光,半小时过后,九条真气全部回归全身骨骼,我竟有说不出的舒服,刚想站起来,忽然感觉身后有人靠近,我一阵紧张,全身马上绷紧,蓄势待发,猛地转身,惊喜道:“妈,你睡不着”

姨妈轻应一声,缓缓朝我走进,月光下,姨妈凝脂般的肌肤略显苍白,穿着一身黑色练功服,外罩着黑色运动衣,看上去少了仙气,却显得妖气十足,她难得地扎起了马尾,双腿笔直,腰肢挺起,高高鼓起的胸脯迎着寒冷江风,像一座雕塑般站在我面前,光那气势就让我所认识的女人望尘莫及。

“是不是想我了”我笑嘻嘻问,眼神放肆地看着姨妈的胸脯,出乎我意料,姨妈目光柔和,娇媚动人,没有任何回避与不满,她缓缓走进,笑靥如花,我突然觉得不妥,想后退,姨妈已闪电出手,用力揪住了我的耳朵,痛得我哇哇大叫,心中异常懊恼,不知做错什么,正想开口问姨妈,却发现她的脸上多了两行泪水。

我吓了一大跳,急问怎么了,姨妈幽幽哭道:“你以为能瞒得了我,妈是干什么的,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做了亏心事,那心真的很虚我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嘴上仍倔强:“妈,我能做什么呢,好好说,好好说。”

姨妈从口袋里拿出一条蕾丝内裤:“我在天苑别墅那边,在王怡的卧室里发现了这条内裤,王怡一向检点,东西整齐,不可能把自己的内裤乱丢,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我拿这条内裤问了王怡,她十分肯定这条内裤不是她的,我还问了郭泳娴,郭泳娴也说这条内裤不是她的,你说,这条内裤会是谁的”

我头皮发麻,心跳加速,经过了大风大浪,我学会了泰山崩于而面不改色,尽管耳朵在姨妈手里,我依然保持平静:“好奇怪,会是谁的呢”话没说完,耳朵剧烈疼痛,我大叫:“唉哟啊哟,妈,这条裤子肯定不是我,请您高抬贵手。”

我作出最后挣扎,掂量这条内裤别姨妈发现的可能性,极力回想起当时匆忙离开卧室,与柏彦婷一起跑到阳台的每个细节,似乎难以确定,我抗拒,绝不轻易承认。

姨妈怒斥:“说,是谁的,是不是那大骚货柏文燕的”

“是,是柏阿姨的。”唉,我暗叫倒霉,在姨妈面前,我就像一个白痴,她就是一个天才,白痴又怎能跟天才斗呢,无奈之下,我只好承认,不过,相信姨妈不可能去问柏彦婷,所以我敢肯定姨妈知道的并不多,她唯一的证据只是一条内裤,情急之下,我先承认,再图解释。

“你干了她”姨妈浑身发抖,几乎要将我的耳朵撕下来,我虽惶恐,但也有一丝安慰,姨妈果然也不能确定我是否与柏彦婷发生关系,嘿嘿,内裤不能说明一切,我狡辩道:“没干到,只差一点,你就来了唉哟唉哟。”

姨妈大怒:“骚水都流了一床,你说没干到”

我的心凉到了脚底,真想承认算了,难不成姨妈会杀了我只是心有不甘,故意垂死挣扎:“她骚水是不是流了一床我不知道,可我没干进去。”

姨妈怒极反笑,一脚踹在我腿上,我噗通跪下,电光火石间,我绞尽脑汁抵赖:“妈,你仔细想想看,从你挂电话后到天苑别墅前后不到十分钟,准确说是七分钟,减去我们穿回衣服,整理床铺的时间最多只剩下三四分钟,而且你来到时候我们在阳台,再减去我们从房间到阳台的时间,几乎不剩下时间了,妈,我能在两三分钟里对柏阿姨霸王硬上弓吗她好歹是你的教官,你都说了,柏阿姨厉害着呢。”

“我没说你强jian她,她是一表子,一个浪货,她会像勾引你爸爸一样勾引你。”姨妈此时没有一点淑女风范,她看起来就想街边的泼妇一样蛮横。

我反而更冷静了:“妈完全可以找何芙调查,我昨晚才认识柏阿姨,是何芙带我去见柏阿姨的,我怎么可能在一天之内跟柏阿姨如胶似漆呢柏阿姨怎么可能一天之内就勾引我,你说心里话,柏阿姨是不是一见到男人就去勾引的那种女人”

姨妈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冷笑一声:“柏文燕一直对你爸爸念念不忘,见你长得像你爸,她就勾引你,我问你,如果不是柏文燕勾引你,你能脱下她的内裤”

“唉。”我长叹道:“你想错了,柏阿姨到了天苑别墅,就说不舒服,我就让柏阿姨到床上休息,等待何芙过来,她听我的,脱了衣服到床上休息,我见色起意,就冲进去对柏阿姨非礼,就在这关键时刻,妈的电话来了,我突然清醒,加上柏阿姨反抗,这事就到此结束了,我向柏阿姨道了歉,求她别声张,她答应了,没想到她的内裤落到了妈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