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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列博尔记事

2019-8-4第二章1941年8月25日。

马克·波罗斯基一级警长带领20人的德国治安警察小队到达,他们将监督当地波兰人治安警察的工作,和直接抓捕审问被怀疑的人,并接受我的指挥。

他们身着和德国军人相似的制服,使用步枪和轻机枪,在占领区也被称为制服警察,受他们节制的波兰警察,身着去掉波兰徽章的旧波兰共和国的制服,也被称为蓝色警察。

马克先生,50多岁,出身波美拉尼亚的拉脱维亚裔,他带来的人多是一战老兵,我们简单熟悉后,他有些犹豫的说起,他认为对占领区不应该过度对抗,建立妥协,给当地人一些自由更加有利。

于是我也欣然和他谈起了,西白俄罗斯的波兰军事移民的覆灭,是因为苏俄煽动和利用了,当地白俄罗斯人和乌克兰人与波兰人的现实矛盾。苏俄政治移民,逃兵集团被消灭,是得益于波兰人和立陶宛人与苏俄的已有矛盾。

在马克先生的支持下,我招见了佩塔尔·科里洛夫,这个年轻的俄罗斯男人给我的印象良好,我决定给与信任。我请示团长后得到授权,将约纳斯的立陶宛民团升级为有正式编制的,列博尔辅助警察,并许可他可以继续招募波兰人以外的,乌克兰,白俄罗斯和俄罗斯人等,约纳斯也认为佩塔尔可以和他共事。

波兰人的地方治安警察以逃过苏俄清洗的,旧波兰共和国警察为主,又补充了一些当地波兰人,他们熟悉地方,有行政管理经验,可以帮助德国去处理一些麻烦事,但我还是按照规定要求他们接受制服警察的监督,只能使用手枪并要说明每颗子弹的使用情况,主要负责民政方面的事务。辅助警察是当地的合作者组成,可以使用步枪和机枪,承担着为占领军提供情报,辅助作战和维护当地秩序等责任,是准军事组织。两者都接受党卫军的管辖。

我盘算了一下列博尔现在的各种力量:立陶宛独立派,白俄罗斯独立派,乌克兰独立派,帝俄分子,这些人可以看作一个联盟。

立,白俄,俄,乌,4族关系比较和睦,没有现实仇恨,其中三个独立派反对的是被苏俄粗bào统治,而并不反对在帝俄统治下宽松自治,他们同时反对旧波兰和苏俄的统治,是我可以依靠的力量。

波兰人合作派,经过苏俄的清洗,又得知西部波兰人的悲惨命运,列博尔的波兰居民已经是惊弓之鸟,害怕被曾经欺压过的以上4族报复,也畏惧德国可能施加的打击,于是表现出积极合作的态度,也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苏俄游击队,虽然一队喧嚣吵闹的逃兵被消灭了,但在我无法掌握的森林里依然潜伏着大量亲苏武装,苏俄在灭亡前是不会放弃支持他们的。波兰家乡军,和苏俄游击队一样,他们也拥有旧波兰军官为核心,并得到英国人的支持,也潜伏在黑暗的森林里,暗中策划着什么。而这两者之间互相敌对。

有基于此,只要帝国能够安抚笼络住大部分,可能的合作,中立的人士,收为己用。以我手里500多战斗人员,控制列博尔仍优势很大。我将以上想法列在了给团长的作战报告后面,得到了他的认可。

1941年9月2日,我的战利品,芙拉达女政委,已经开始适应她的新身份,一件质量上好的泄欲工具,我随时都可以拿来用的jīng液容器,我枕席间的暖床玩物。

我很喜欢她穿着苏俄军装的样子,只不过上面做了些改动,让我可以看到她的乳沟。

在这间别墅和院落里,让芙拉达拿着把空枪陪我玩抓红军女政委的游戏,在这个游戏里,芙拉达要尽量的逃跑,但不能隐藏自己的位置,如果她20分钟内被我抓到,我不会cào她,而只是用皮鞭木棍打一顿pì股,坚持超过20分钟才被抓到,就会得到奖赏,当然如果她逃跑的够卖力,我会乐意放水给她延长时间的。

奖赏就是免于受皮肉之苦,被我狠狠的cào一顿,在我的身下骑着一个穿着苏俄军装,累的气喘吁吁的女政委,那种征服的感觉非常bàng。

有时还会在她的小xué里chā上假阳具或者遥控跳蛋,给她增加难度,不定时振动一下,看着她突然全身无力的样子,也很享受。

艾瑟尔一开始当我的助手,逐渐的她去扮演起了另一个苏俄女兵,在被我抓住的时候,两个女人抱在一起互称姐妹,被我强行分开捆起来,各cào了一顿,艾瑟尔很入戏的,假装被敌人凌辱痛不欲生的样子,真是个天生的小yín娃。

1941年9月3日,根据上级命令,这一次送走的德国新兵,带走了我部现有的全部15门,80和50毫米迫击炮,一些迫击炮弹和随身枪械子弹,总共28辆挎斗摩托车里的20辆。

这些将要前往前线的德国兵们,对能够参加真正的战争都显得很兴奋。

在火车站的饯行时,一个叫汉斯的一等兵颇为得意的,向刚来报道的150个德国新兵夸耀:你们只要躲在安全的后方堡垒里,等着我们去结束战争就好了。

他愉快的接受新兵们的羡慕,踏上了东去的列车,我和留下的官兵们行举手礼致意,有的人唱起了:当人们不在忠诚,我们依然忠诚……送走他们,我和巴雷,安德烈再次确认了库存的武器弹药,口径的俄制武器,莫辛纳甘步枪和捷格加廖夫轻机枪,马克西姆重机枪。

英法制造的枪械弹药几乎无法得到补充,只被用于防御设施,训练和临时加强。

1941年9月5日,约纳斯和佩塔尔告诉我,对附近家乡军的动向,已经发现了一些线索,收买了几个线人,我并不指望将其消灭,而只是给他们一个沉重的打击,警告一下就可以,将他们驱离补给线附近,他们也在那打劫来往的德军运输队,偶尔和巡逻队发生摩擦。

与波兰人交战前,我想先找个波兰女人,征服她。我去找费多尔局长闲聊,费多尔对我也是波兰裔这点感到很亲切,我们用波兰语闲聊时,他说起幸好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民警,才没有引起苏俄内卫军的注意,他们以前常要和一些当地亲苏分子打交道,于是上司警官们都被苏俄流放了,我问起了:这附近有独居的波兰女人吗,年轻漂亮的最好。

费多尔心领神会的,把一个女人出卖给了我:她叫,艾芙琳娜·奥克扎克,28岁,是城里小学的女教师,丈夫是波兰的下层军官,后来被苏俄俘虏的波兰士兵陆续放回来一些,军官们都没有回来,她自己在家里带孩子。

傍晚时,他开车带我去找她然后主动离开了,我关好费多尔送我的灰色嘎斯汽车车门,街上有几队宵禁以后巡逻的德国新兵,他们骑着自行车路过向我敬礼,我示意他们照常继续。

我检查一下手枪,前去敲门,一个还没清醒,看起来很成熟,身材丰满,褐色头发,穿着睡衣的女人来开门,高耸的双乳配合收腰的腰带,更显得诱人。

她开门后看到一个德国军官站在她的面前,楞了一下,我把她推进去,把门关好,她家空间不大,我打量着四周,她似乎正在给孩子辅导功课,看起来是个刚上小学的男孩,他看到我似乎不像母亲那么害怕,我捏捏他的可爱小脸拿出糖给他,示意这个女人送孩子去睡觉。她应该已经能猜到我要来干什么,再回来时对着我转身倚靠着卧室的墙壁,点起一颗烟深吸一大口,披散一下自己波浪的头发,一副无所谓的眼神看着我。

我清清嗓子,用波兰语和她交谈:这么大的床你自己睡吗?

艾芙琳娜点点头,向我吹了一口烟气。

我:你丈夫呢艾芙琳娜冷漠的声音:39年去打仗了,还没回来。

我伸手去搂抱她:不想找个情人吗,你这么漂亮又性感。

这个女人挣开我,拿出一把面包刀对着我,我欣赏她的勇气,可是这不足以让我改变目的。

我拿出手枪对着她,bī近她,把她bī到墙角:你真美,我想要你,如果你拒绝,当然这不要急,可是一个不到10岁的小孩要是失去了母亲的保护,他要怎么活下去呢?

我很享受这种猫抓老鼠的快感,我很轻易就从她的手里拿过了小刀,让她举起双手,脸冲着墙站着,脱下她的睡衣,用睡衣的腰带捆绑她的双手,用公主抱把她放到床上,她面无表情的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我分开她的双腿,褪下她的内裤,她褐色的茂密丛林就bào露在我的眼前,两片肥厚的yīnchún护卫着sāoxué,看起来风sāoyín荡。她的双手被压在身下让她的一对大nǎi子显得更加挺拔。

我趴到她耳旁,一只手揉着她柔软的nǎi子,对她低语:我还没cào过做母亲的女人,今天就让我好好品尝一下。说罢我捏了一下她的nǎi头,她吃痛,眉头皱了一下。

我右手向她下身探去,拨开她的两瓣肥美yīnchún,伸出中指和食指chā入她的温热的sāoxué抠动。

我一边抠她的sāoxué,一边伸出舌头从她的耳垂开始舔,舔她的脸和脖子。

没过多久她的sāoxué就开始流出yín液,我把沾满yín液的手指在她面前展示,说道:夫人您可真是个sāo货啊,我还没用我的肉bàng狠狠cào你,你看看这yín水流的,您丈夫不在家的时候你一定经常找男人来玩你吧,给你的丈夫戴绿帽子,说不定您的儿子都是其他男人的,是不是啊,你这个sāo女人。

我用语言羞辱着她,同时把手指上的yín水抹在她脸上和nǎi子上,她咬了咬下嘴chún把头扭向另一侧。

我见她不理我,便继续抠弄她的sāo比,这次我伸出三根手指chā进去,用小臂发力大力抠弄,她的下体发出响亮的水声,yín水飞溅到床单和她的褐色三角丛林上。她脚腕绷直,身体不听使唤的开始蠕动,两条美腿弯曲并夹紧大腿根,虽然她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但她还是闭着眼睛咬着嘴chún,一脸强行忍受的样子。

我失去耐心,脱掉裤子,转动她的身子让她背对我跪在床上,我也跪在她身后,一只手压着她的脖子,把她的脸摁下去,一侧脸贴着床。接着我扶着我已经挺立的肉bàng对准她yín液四溢的sāoxué狠狠的顶了进去,直捣花芯,她响亮的哼了一声。

我变换着节奏和姿势cào她的肉xué,享受这位着少妇人妻成熟丰满的诱人身体。

我又用传教士的体位把她压在身下cào她,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失控,sāobī流出越来越多的yín水,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并在我撞击她肉xué的时候又沾到我的小腹和腿上,但她还是强忍住,偶尔叫出几声,闭着眼睛嘴里一直咬着头发,她这含羞忍辱的样子让我更加兴奋。我用力吸吮着她的乳头,天啊,这xiōng真大,充满母性魅力。

我余光扫到她床旁的梳妆镜,里面正好可以看到我们两个人,我抓着她的头发跟她来站到镜子前,从她背后把肉bàng狠狠顶入她的肉xué。她sāoxué里的yín水滴落地板。我一边大力抽chā她的肉xué,一边用左臂夹紧她的上半身,左手大力揉搓她的丰满肉球,右手拽住她的头发向后拉,把她的耳朵拉到我嘴边,命令她睁开眼睛看我们两人在镜子里的样子。

我:sāo货,告诉我,你在镜子里看到了什么。

艾芙琳娜一副痛苦的样子: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我贴着她的耳边,使劲捏了一把她的肉球,肉bàng也用力顶了她一下:是一个德国的征服者正在骑着他身下的波兰婊子。说完我左手扶着她的腰,右手就像抓着马缰一样抓着她的头发,加快频率疯狂抽chā,然后挺直pì股将肉bàng顶住花芯把种子留在了她的身体里。

我给她松开束缚,给她戴上了一条皮革的带锁的贞cào带,要了一把她家的钥匙,紧紧抓着她的手道别:谢谢夫人的热情款待,我还会再来的。留下失神躺在床上的赤裸女人,回到我的家里。

1941年9月6日,中午时费多尔和我通了一个电话,开车把艾弗琳娜送到了我家里,这个少妇下车走向我时,明显可以看出这个少妇的pì股左右摇晃着,她爬上台阶时,两腿分开的很大,简直就像故意在勾引男人卖弄风sāo一样,引来了卫兵们的一阵笑声,我很绅士的站在门口恭候她,向她鞠躬。

艾弗琳娜看我时,一副能喷出火来的样子,又深呼吸和缓一下语气: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故意要让我出丑是吗?

我很愉快的看着这个,想要把我撕成碎片,又只能低下头来求我的女人:进屋吧,除非你想在这里就让别人看到你露出pì股。

艾弗琳娜很性感的扭动着pì股跟我走进屋里,室内的私密性让她感到安全,也放松了一直紧绷的身体,她走了几步就坐在地上休息,看我的眼睛满是情欲,我当然知道她为什么来找我,这是个恶作剧,她的贞cào带里有一根chā在yīn道里的假肉bàng,想到她要一直处在yīn道被假肉bàng填满,又自己无法拿出来的状态下,送孩子上学,去上班,还要给学生们上一上午课,不管身体如何渴望,都要压制住自己的欲望不被人看出来,我的肉bàng也很快膨胀了起来。

艾弗琳娜伸出手让我抱抱,我也回应了她的欲望,用公主抱给她抱上楼,她在我的卧室床上很大方的掀起了裙子,露出贞cào带遮蔽的女人下体,欲望已经战胜了她对于陌生男人的恐惧,她摸着自己的乳房和大腿内侧,手指上沾着自己的爱液,咬了一下鲜红的下嘴chún对我说:我……愿意,做你的情妇,请给我打开这个东西吧,难受死了。

我看着她起伏的xiōng部,她会意得的笑着解开了上衣,跳出了一对小白兔一样的丰满乳房,她全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风韵,我咽着口水取出钥匙,打开了小锁头,拉出了假肉bàng,她的爱液像碰倒的酒杯一样涌出来,我吸吮了一些,喂给她上面的小嘴,她的两条雪白健美的大腿为我张开着,她闭着眼睛品尝了自己的sāo味,焦急的小声说着:快,cào我。

我爬在她的身上,她的小腿勾着我的腰,我用男人的肉bàngchā入她的yīn道时,她嘴里含着自己的头发,表情愉悦亢奋,不一会儿她先于我到达了高cháo,也许是被迫委身敌人带来的羞辱感,艾弗琳娜身体抖动着哭泣起来,我加快频率cào着她,guàn满了她的zǐ gōng后,搂着她小声安抚着。

然后我们一起洗了澡,我开车送她回到费多尔的民政警察局。费多尔看我气色不错,私下问我感觉如何,那当然是非常舒服,我走后良久,又恢复了教师应有严肃整洁的艾弗琳娜,自然的走出了警局,汇入了普通市民里。

1941年9月7日,天气非常晴朗,秋风把天上的云层都吹散了,阳光十分充足,我到火车站和铁道兵们确认一切正常后,向华沙和明斯克做了例行的报告,并得到反馈,公路上的巡逻也照常进行。

列博尔已经逐渐建成一个铁路公路运输的中转站,途径的后勤车队和路过友军,可以在列博尔休息,补充燃料和牲畜饲料,营后勤人员还会协助为他们提供食宿。可移动的面包厂和香肠厂,小型被服皮鞋制造作坊也已经运转多时。一些工程技术人员正在进行测量工作,打算在这里修建简易高速公路,我感到人手不足向团长提出请求,团长表示他会申请一些苏俄战俘给我使用。

我和巴雷,安德烈碰头后,安德烈邀请我去打猎,我也觉得这样的好天气不去打猎就浪费了,被默认要值班的巴雷对此假装表示不满,要求我们多分猎物给他。按照规定列博尔城里我们三人,至少要有一个人在行使部队指挥权,以便在突发情况下能做出必要的应对。

打猎之前我决定带着艾瑟尔,去兵营的伤兵医院,看望一下我的朋友,汉斯·特维诺夫军士长,他的姓氏也是斯拉夫式的,和我一样是波兰裔我们因此相熟,逐渐成了好朋友,他曾说起一战时他随家人从加利西亚逃到了萨克森。前几天他外出巡逻时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受了点轻伤。

在路上,安德烈又开起了黄腔,说起了自己包养的那个30多岁少妇,性欲旺盛sāo浪的很,有时他会让侍卫们一起上才能满足她,不知怎么看到别人cào那个浪婊子,他总会恢复的特别快,然后狠狠的让她浪叫的更欢。

我早就听说巴雷喜欢懂艺术的女人,自身品位也很高雅,气质不凡风度翩翩,在列博尔的上流社会早就俘获了好几个贵妇,与他相比我只是一个刻板无趣的标准德国人。

这两个老yín棍还提起芦道夫那个督查,他总会到处推销一些美国辉瑞公司的春药,效果非常好,建议我也试试。

列博尔的军医院位于兵营里的一座四层小楼,汉斯·特维诺夫现在正躺在床上养伤,一个看起来颇为性感和美貌的女护士在照顾他,哦!这真让人羡慕,他看到我了,故意想搂着那个女护士亲一口,意料之中的被赏了一耳光,她看到我,我们互相礼貌的问候一下,那个女护士似乎总会遇到这种追求者,不以为意的又去看护别的伤员。

我对特维诺夫称赞起那个女护士,他告诉我,她叫,芭芭拉·帕尔文,是匈牙利人,20岁。

我端详起这个美人,她拥有一头秀丽的浅棕色长发,一双不算大但充满媚态的蓝眼睛,一个侧面曲线柔和的翘鼻子,鼻头尖尖的,她的嘴巴略大,但是却不显得难看,上下两chún薄厚正好,嘴角尖尖又略微上扬,令chún形曲线更加优美,张嘴微微一笑便露出洁白的牙齿,她的下巴窄而尖但是整体线条又较为柔美,少了几分犀利感多了几分甜美和俏皮,整张美丽的脸蛋随着她的表情变化时而妩媚诱惑,时而清纯可爱。

汉斯说,她在这里颇受欢迎,但对所有追求者都很冷,看起来很冰山,没事了喜欢去屋顶看风景。他又对艾瑟尔产生了兴趣,问我现在把这个情妇领出来,是打算转正了吗?艾瑟尔听了觉得很不好意思,也推说想去楼顶看风景。

我和汉斯又闲聊一阵正打算离开时,听到了屋顶方向传来的枪响和爆炸声,我和几个反应过来的人迅速赶过去,正撞上慌忙跑过来的芭芭拉·帕尔文护士,她被撞倒在地上时,口袋里掉出一把沃尔特38式手枪,她身后传来艾瑟尔的声音:快抓住那个女护士。

我们很快就制服了芭芭拉,跟着跑过来的艾瑟尔气喘吁吁的和我们说,她在楼顶看到芭芭拉正在给什么人发电报,她觉得很可疑想要盘问,这个女人看到她走过来,居然拿出枪对着她,可是没有开枪,把一颗手雷放在了电台上,然后慌忙逃跑,她趴在墙后躲避,也拿出枪开了一枪示警。

护士会带枪这很正常,这种沃尔特38手枪本来就是大量配发给后勤等部门使用的。

我查看了一下,艾瑟尔很幸运,芭芭拉看来比她还要对使用武器生疏,没有打开手枪保险。

我让另外两个守卫架着这个女护士,一起跟着艾瑟尔上了楼顶,看到了那个无线电发报机,很可惜已经被她用手雷炸毁。

我们在旁边还找了望远镜和用笔划过的地图,列博尔也被标注在上面,火车站和兵营被划了叉。

现在已经可以认定,芭芭拉·帕尔文女护士是个间谍,我让艾瑟尔打了她几下,bī问她的目的。

她见一切都已经败露,也很坦然的对我说:你们这些法西斯bào徒,德国的蠢猪,都会跟着我一起下地狱的,2小时后苏联空军的远程轰炸机,就会飞到这里进行轰炸,你们谁都逃不掉天降正义的制裁。

我审视了一下她使用的地图和笔记本,从这座位置较高的4层楼屋顶,可以对旁边的火车站等主要设施一览无余,苏俄的目的就是炸毁列博尔的交通设施,而她只是个普通的线人,并不会知道的更多,她的价值也就到此为止。

我让守卫把芭芭拉捆起来关进禁闭室,命令艾瑟尔看管好这个女间谍。然后召集官兵做好准备,还有1个多小时敌机就要来了。巴雷去找警察和民政官员,让他们去尽量多的通知居民去避难,安德烈带人去简单整修波兰旧政府修建的防空洞,火车站的工作人员也被疏散,一些士兵被分配拿起了望远镜对空侦查。我带领一些官兵把仅有的少量防空武器搬出来,布置在了市中心广场和旁边的市政厅屋顶,并在周围垒起了沙袋。

总共只有,2门40毫米博福斯高炮,几支双联刘易斯和4联马克沁机枪,cào作方法我们之前按教程演练过,这不成问题,可是以如此薄弱的防空火力,是肯定无法对苏联轰炸机构成威胁的。

匆忙的准备后,我集合了队伍,我这次没有命令谁,而只是说我需要几名志愿者,来和我一起cào作这些武器,一旦炮位被炸弹命中,简直就是无谓的牺牲,但是我的责任现在要求我站在这里。

我留下志愿者里的俄国普通步兵,其他人全被命令去掩体里躲避,在芭芭拉供认的那个时间,一架飞机在列博尔上空盘旋了几圈,这应该只是做先期侦查的,不久约20架飞机飞临列博尔上空投下了炸弹。

我指挥志愿者们,对着苏联飞机奋力还击,但是这些轰炸机都没有任何被打中的迹象,就扬长而去。

炸弹有一些命中了火车站,但没有造成严重破坏,铁路仍可继续使用。

另一些命中了列博尔市区,毁伤了50多栋民房,平民被炸死十几人,受伤百余人,还引起了几起火灾。

我的志愿者们有多人被飞溅的砖石和弹片击中。

轰炸过后我命令部下参与灭火和救人,帮助居民修理房屋,民政部门会安排必要的救济,一些市民拿来了盐和面包给执勤的军警们,更多的人送来了饮用水,并帮助军警们维持秩序和进行重建。

艾芙琳娜也带着一壶热茶来看我,我对她说:以现有装备进行对空射击,恐怕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如果能吓唬他们一下就已经是极限了。

艾芙琳娜对我笑了一下,表情严肃起来说:大家们都看到了,你们尽力了,你站在这里没有躲避,没有什么事都没做。

列博尔市长,彼得先生找到我,他希望我能同意,重新开放被苏俄官方关闭的教堂,在空袭中遇难的市民家人,希望能以宗教仪式安葬家人。

我对此表示了认可,并补充:天主教,东正教,路德派的都要开放,让一切都恢复正常,就像腓特烈大帝曾宣称的那样//每个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信仰进入天堂//。

然后我和芦道夫一起去参加了市政厅的临时会议,列博尔也将和其他欧洲城市一样,按照战前波兰政府就拟定的防空规范,建立起预警和市民避难机制。

营部也进行了一次简短的会议,在这一次作战中,40毫米高炮炮弹和机枪子弹被我命令节约使用,这次对空射击,对官兵和市民都只是心理安慰,我们并不是毫无还手之力。

我部向团部报告了列博尔遭遇空袭,团部回复开战以来很多地方都遭遇了空袭,柏林也多次被苏联飞机袭扰,现在请自己想办法吧。然后我按要求把防空武器都交给铁道兵使用。

我去看望受伤市民时,感到了市民中有一股怒火需要发泄,我要让芭芭拉来承受这种愤怒。这个女人被拖出来,衣服被剥光,捆在马车货台的架子上,被押解着游街示众,马车两旁的栏杆上挂着牌子,用波俄两种文字写着:我是间谍,我招来了飞机轰炸。

市民们的愤怒有了具体的对象很快爆发出来,木头块,白菜根等各种垃圾杂物,向她扔了过来,吊死她,烧死她的声音一路上不绝于耳,有些人试图爬上马车来打她,被维持秩序的警察阻拦。

这个女人一开始还是一副傲慢死硬的样子,在游街途中看到被炸毁的民居废墟,正在被收敛的死去平民和旁边哭泣的亲人,还有痛苦哀嚎的受伤者时,她动容了,似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所悔过,游街后她被带到了教堂外公墓,这次空袭的死者都将在这里被安葬。

我把她领到了死者的棺木前,让她近距离感受自己所造成的后果,她主动向死者下跪,哭泣着请求死者家属的原谅,当然并没有人想要原谅她,让她死一次都是不够的。

我看着这个褐色头发,蓝色眼睛五官清秀,沙漏身材的女人,也许应该说是个大女孩才对,她现在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学生,和元首青年团的孩子们一样,容易被高昂亢奋的政治口号所影响,还没有成长到足以理性对自己的行为进行判断。

我已经决定原谅她,毕竟是个大美女。

葬礼结束后,我对市民们说,她现在还有很多事情没有交代出来,还不能现在就被处死,请大家理解。然后我把她带回了警察局的拘留所,又用另一辆车把她偷偷带出来,在拘留所外,我们看到了愤怒的市民冲进拘留所,要把她找出来处以私刑。当然并没有找到只好散了。

我回过头对坐在后坐的芭芭拉说:你现在清楚自己的处境吧,也明白该怎么做。

芭芭拉显然已经被吓坏了,她蜷缩在车窗下,小声对我说:明白,你……不会杀了我吧。

我冷笑一下:你现在死了和活着还有区别吗?只在我一念之间罢了。

我把她带回家,她看到艾瑟尔,跪在地上请求她的原谅,艾瑟尔没有回答,给我搬来一把椅子,我衣冠楚楚的坐在椅子上,艾瑟尔也穿着党卫军女勤务人员的制服,拿着枪一脸严肃的站在我旁边,地上跪着全身赤裸,正因为秋风吹过而发抖的芭芭拉。

我用步枪的枪托抬起她的脸,欣赏的看着她现在害怕,又想要讨好支配者的样子,对她说:你认罪吗,愿意接受惩罚吗她双手抱在xiōng前,很有些窃喜的回答:认罪,愿意接受惩罚。

我对艾瑟尔耳语了几句,她被我们两人拉到了卫兵们挖的一个土坑边上,这个土坑现在看起来很像是为她准备好的墓xué,她十分惊慌的抱着我的腿,请求我不要杀她,她愿意为我做任何事,这并没有获得我的怜悯,我踢开了她,然后艾瑟尔把她的双手捆绑起来,让她双腿分开跪在土坑边上,她哭泣着全身颤抖,认命的低下头,在她身后传来了艾瑟尔拉动步枪枪机的声音,同时她两腿之间出现了一股细流,她已经被吓得shī jìn了。

我在她身后不远处对她说:根据战争法规,间谍不具有合法交战人员的地位,如果被俘,不享受战俘的待遇,我作为这里驻军最高长官,已经组成军事法庭对芭芭拉·帕尔文进行了审理,并做出宣判,死刑。

艾瑟尔对她打了一发训练用的空包弹,枪响时芭芭拉向左侧瘫倒过去。我走过去,把脸色苍白的芭芭拉抱起来,扛进屋里,扔在床上,安慰她:好了,都结束了,不必害怕了,现在你作为人的那一面,已经被杀了,活下来的是你这个躯体作为我的奴隶的那一面,你想要活下去就好好做我的玩具,让我满意。

芭芭拉的心剧烈的砰砰跳着,连忙对我点头答应,我让艾瑟尔带她去沐浴和休息。

晚上艾瑟尔领着芭芭拉来侍奉我,芭芭拉穿着白色吊带丝袜和高跟鞋,双手被铐在背后,肛门里塞着肛塞尾巴,脖子上套着狗项圈,曲线优美的胴体一览无余,xiōng部不算很大但比一般女人要大一些,腰不算很细但是腰部没有赘肉,看起来匀称结实有充实感,她的臀部很大,不光是肉多,而且盆骨比较宽,让她的pì股不论从任何角度看起来都充满曲线感,褐色的yīn毛稀疏勉强护卫着她的yīn部,大腿略微有点粗,但是圆润结实又充满肉感,并没给人一种肥胖的感觉,白色高筒丝袜的蕾丝边紧绷在她光滑的大腿肉上,让她显得加倍性感诱人。

艾瑟尔把她牵进来,我接过了锁链的控制权把她拉近我,她看起来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我把一张告示放在了芭芭拉面前,那是她被枪决的告示,并配图她瘫倒在地的样子,社会意义上的芭芭拉·帕尔文已经不存在了。

她看到那张告示很伤心,撕心裂肺的痛哭,我理解她,趴在她身上,一手抚摸她的pì股,一手撩开她的头发:想哭就哭出来,不要忍耐,那样会更难受,这次我不会干涉你的上半身,但我会继续使用你的下半身。

我解开了她的手铐,她抱着头发疯的喊叫着。

我把她按倒在桌子上,在手指上倒了些情趣润滑油,据说里面还含有对女性催情的成分,分开她的pì股,涂抹在她的sāobī里。

我居高临下的从背后俯视着这个已经对我臣服的尤物的美妙曲线,光滑洁白的身体在灯光下反射出光芒,她伏在桌子上一侧脸贴在桌子上哭泣,泪水划过美丽的脸庞滴在桌面上,我怜爱的用手背慢慢划过她的娇嫩的脸颊,顺带帮她抹掉几滴眼泪,又像爱抚一只宠物犬一样轻轻反复抚摸着她顺滑的秀发,在我的爱抚下她的哭泣声减弱了一些。

然后顺势抚摸她光滑白皙的美背,她的脊柱沟很明显,增加了她背部的曲线美感,我把中指和食指放在她的脊柱沟里滑动着,又在她的脊柱沟顶端滴了几滴情趣润滑油,这油珠有点凉,直接滴在她身上让她被冰的微微耸动了一下肩胛骨,并低声娇喘了一声。

油珠在如洁白反光的大理石砌成的水槽一般的脊柱沟中顺势流向她的pì股,又顺着她两瓣丰满的pì股挤出的臀沟流向她的秘密花园,当流进她的sāoxué时她被刺激的颤了几颤并扭动着她肥美的臀部。

她这幅sāo样让我的肉bàng迅速挺立起来,我站在她一侧,弯下腰,一只手轻轻握住她优美的脖颈,将她的头撑起,亲吻她还留着泪痕的脸,然后贪婪的吻着她性感的嘴chún。

另一只手向后伸去揉搓抓捏她的肥美丰臀,过一会儿又用手指抠弄她的sāoxué,在分泌出一些yín液后,她的pì股扭的更用力了,chā在pì眼里的肛塞狗尾巴就像条母狗的尾巴一样来回摇动,分泌出的yín液浸湿了我的手指,滴滴答答的滴在地板上,看来药物已经起效了,我把手在她的肥pì股上抹干净,让她pì股对着我跪在地板上,手撑着地面。

我要像cào一条母狗一样cào眼前这个sāo浪诱人的小美人,我扶着我的肉bàng对准她已经湿润的肉xué,先把龟头顶了进去,然后慢慢用力缓缓的把整根肉bàng顶了进去,yín水在我肉bàng的挤压下发出滋滋的水声从她的sāoxué中滋了来,她发出来一声悠长的yín叫。

然后我抓起拴在她脖子上的狗项圈的铁链,向后一拉,她的头自然仰起来,我在她身后卖力的cào弄着她的sāobī,每一下都重重的顶在她花径最深处的嫩肉上,这直捣花芯的快感使她又酥又麻,如电流般不断的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发出阵阵浪叫声。

把这样一个小美人骑在身下的感觉很过瘾,她天生一副魅惑男人的身材和样貌,我想到她招来的飞机将我置于危险之下,刚被捕的时候又将我辱骂为法西斯猪,而这时却把她如同母狗一样骑在身下,心中的征服感更加浓烈,我紧紧拽着狗链,下身加大抽chā的力度,嘴里不停骂着她:你这个小贱人,你这个假冰山,你这个男人都想要的小荡妇。

你白天的那股子得意劲儿哪儿去了?怎么现在像条母狗一样跪在这儿给人cào啊?说到“母狗”两个字的时候我还刻意加重了一下càobī的力度。

我和胯下的这条母狗在激烈的性爱下都大汗淋漓,我弯下腰贴住她的香汗密布的美背,又拽了一下狗链,把她的头拽到我嘴边,问她:告诉我,现在正在cào你的sāobī的是你的什么人,你又是她的什么东西?她显然已经被药物和肉bàng带来的快感麻醉的失去理智,yín荡的回应道:是主人您在cào我的sāoxué,我就是您的母狗,请您随意使用我这条母狗的sāoxué,把jīng液射在我的sāoxué里。

我没想到她驯服的这么彻底,我对这个答案很满意,肉bàng重重一击抵住她的花芯把jīng液guàn满了她的sāoxué。她翻起了白眼,浑身颤抖着用变形的声音发出一阵悠长的yín叫然后趴在了地板上,yín水混合着jīng液从sāoxué中流出,在地板上蔓延开来。

我掉她的肛塞,正打算对她的pì眼也来一发,她已经昏了过去,哦,可惜,她的pì眼和小嘴我还没享受呢!这一天下来我们都是够累的了也难怪。我让艾瑟尔帮忙扶着芭芭拉去休息。

1941年9月8日,苏俄飞机再次轰炸列博尔,损毁多处铁路,我带人去帮助铁道兵抢修,情况并不严重。

1941年9月9日,巴雷和安德烈都知道我私藏了芭芭拉和芙拉达,希望我拿出来分享,他们也会介绍别的女人给我,这是很好的交易,我欣然接受,不知道艾瑟尔能不能接受这种yín乱的聚会,我先带着艾芙琳娜和这两个女人去参加。

天黑以后,艾芙琳娜安顿好孩子和我来到安德烈家。

在客厅的地毯上,3个赤裸的男人和3个赤裸的女人,互相打量着,安德烈先选了芙拉达,芙拉达依然很畏惧他,但也知道无法反抗这个男人,安德烈粗鲁的抓着芙拉达的头发躺在沙发山,把她按着跪在地上给他咬,看来安德烈对芙拉的小嘴很喜爱,我看到芙拉达的双手正在努力揉搓自己的yīnchún。

另一边的芭芭拉和巴雷就温柔的多,巴雷扶着芭芭拉躺在地毯上,给她找了一个小枕头让她躺着,在乳房上用力掐了几把,双手分开她的大腿,吸吮着她的yīn户,芭芭拉很快支撑不住的率先浪叫起来。

我和艾芙琳娜对彼此的身体已经很熟悉,拥抱亲吻着滚了一圈,艾芙琳娜决定去帮帮芙拉达,爬到芙拉达的pì股下面,用舌头舔着她的yīn道口,我已经给艾芙琳娜服用了少量安德烈给我的催乳药,艾芙琳娜挺拔的乳房分泌出了少量的乳汁,我贪婪而新奇的吸吮品尝着,手指按摩着小少妇已经清洗过的pì眼。

安德烈满意的松开了芙拉达的头发,让她转过身去爬到地毯上,翘起pì股分开大腿,芙拉达的yīn部已经yín水泛滥,很顺利的吞下了安德烈的大肉bàng,安德烈满意的抓着她的大pì股,狠狠的cào弄起她的sāobī。

芭芭拉脸上一副爽上天了的样子,小腿和胳膊紧紧勾着巴雷的身体,巴雷吹着口哨,肉bàng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在这个小美人的小xué里进出,把她的身体往前推。

我躺在沙发上,上面吸食艾芙琳娜的nǎi水,下面cào着她的pì眼,这个年轻母亲的yín水和nǎi水一样充足,足以做cào她pì眼的润滑剂,她的pì眼比sāobī更紧,她的丈夫也开发过她的pì眼,走后门对她并不陌生很享受。

3个女人的浪叫和3个男人的喘息,组成一部奇特的交响乐,这yín靡的气氛勾引着每个人尽情释放自己的本能,直到艾芙琳娜想起她明天还要上课,大家才尽兴的结束这场欢愉。

在洗澡时我们又让女人选一把,再做一次,艾芙琳娜选了安德烈,她喜欢这个男人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芙拉达选了巴雷,这个法国男人的温柔让她难忘。

芭芭拉对我有些低三下四的,她很感谢我没杀了她,我并不喜欢她这样子,让她尽量的放宽心,尽情释放自己的本性,她本来就应该是森林里自由奔跑的母狼,于是她用手巾捆住我的双手,让我听她的,她尽情的卖弄风sāo勾引我肉bàng膨胀起来,又只是用pì股和nǎi子蹭来蹭去,而不让我满足,好好过了一把女王的瘾,才自己把我的肉bàng导入她的sāobī里,解开我的双手回到小鸟依人的样子,我抓着她的nǎi子,狠狠cào着这个假冰山的小sāobī,在guàn满她zǐ gōng的时候,我感到大脑一片空白。

3个走路摇晃的女人,在安德烈和巴雷的不舍中,坐进了我的汽车里,我先送艾芙琳娜回家,芭芭拉和芙拉达已经在后座睡着了。艾瑟尔有点恼怒我的多情,又对这种刺激的聚会充满向往。

1941年9月11日,在团部统一指挥下,我部与附近友邻的意大利营和斯洛伐克营,进行了一次对苏俄逃兵的联合清剿,意大利人悠闲懒散,斯洛伐克人毫无斗志,而我的部队指挥不畅协调缓慢,即便这样依然轻易取得了胜利,只不过因为敌人比我们更差罢了。

作战结束,我们都到意大利人那去蹭饭吃,意大利面的味道真是比只会做蔬菜乱炖的俄国人强多了,我在归程一直在想怎么挖角几个意大利厨子过来,也许应该让巴雷在法国人那想想办法。

既然是友邻部队,我们就会经常互相配合。

1941年9月12日,师部的人押送了一批苏俄战俘过来,他们足有上千人之多,加上之前俘虏的苏俄逃兵,我手里的苏俄战俘已经有3000多人,是我部人数的几倍,何况我的部下也有很多是苏俄战俘里的志愿者,如何看管他们成了我新的难题。

负责押送俘虏的德军士官叫贝克,他正和我的人借火,几口就把一根香烟吸完,又点起另一根。

我们互相行举手礼,介绍自己的所属部队,交换查看了军籍证件。

然后我召集部下,准备收容俘虏,在他们的附近拉起了铁丝网警戒线,俘虏们在闷罐车里挤得满满当当,像牲畜一样驱赶下来休息,放出来也是疲惫不堪的纷纷瘫倒在地。

后勤人员送来了午餐,给国防军的兄弟们是德式杂烩和香肠,苏联战俘只有一点黑面包和土豆皮汤,车站工作的白俄罗斯工人和普通百姓,出于基本的同胞之情,也拿出自己的东西扔给战俘们,有的德国士兵想要阻拦,我示意默许。

在餐桌上我想讨教一点管理战俘的经验,贝克上士只是很不屑的对我说:这些劣等的斯拉夫人,你要是觉得麻烦就干脆全都枪毙就好了,现在帝国军队抓了几百万这种垃圾人口,你要来做劳工,还不是要多少就有多少,等年底战争结束了,所有斯拉夫人都是我们的奴隶。

他这句话,让我心中有些不悦,我也是斯拉夫人,虽然现在可以算是荣誉雅利安人。我留下了几盒烟给贝克当礼物,有些怜悯的围着这些俘虏转转。

当我打算离开时,战俘里站出一个人用德语叫住我,她站在铁丝网边,看起来是个年轻的黑发姑娘,似乎有点东方血统,跟其他俄国俘虏形成鲜明对比,一副窄长圆润的脸蛋,下巴尖尖,鼻梁细长,鼻头结构立体,眼睛不算很大,深褐色的眼珠,微微一笑眼睛就弯成了月牙,非常好看,她看见我转身看她,摘下船形帽,斜着脖子甩甩脑袋,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随风散开落在她窄小的肩膀的一侧,又用双手抚摸了几下她的秀发,轻轻趴在铁丝网上柔柔的问道:长官,请把我留下给你工作好吗?我不想被枪毙。

她显然听懂了刚才我和贝克的对话,我上下打量着她,尤其是这头我从没见过的乌黑秀发,我见过几个头发很黑的吉普赛和犹太女人,但她们的头发要么看起来干燥粗糙,要么就都是小卷卷,完全不像这位姑娘一般的平直又油亮顺滑,我觉得如果身边如果能有一个有点东方血统的姑娘,似乎也是件很美好的事情,我走过去,高傲的:你能用什么给我工作。

这应该是个很开放大胆的姑娘,她向左右看了两眼,然后解开她俄式罩头衫制服的扣子,把领口向两边扯开,对我露出自己雪白的xiōng脯和优美秀丽的锁骨,在她一头黑发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

刚才还故作高傲姿态的我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了过去,她抓住我的一只手放在她的nǎi子上,她的nǎi子不算很大,但是很挺拔,两粒粉红色的葡萄散发着青春的气息,我不客气的稍稍用力捏了一捏,很滑很软,又用大拇指左右拨动她的一粒乳头,她抬起头歪着脑袋看着我,露出俏皮又得意的笑容,就像在说:看,我的nǎi子不错吧,还不把我留下。

我瞬间就被她可爱又魅惑的小模样迷住了,当即答应了她。

她还带出了一个她的朋友,我把她们两个领进了车站附近的一个仓库小屋里。

这间用来堆放木柴的小房子实在不适合用来性爱,可是东方姑娘这么主动,我也不好推辞,这个黑色头发,棕色眼睛,俊俏鼻子的姑娘自我介绍她叫哈尼克孜,才18岁,旁边看起来东方血统比她更多的叫迪丽热巴,她是塔吉克人,她的朋友是哈萨克人。

她关好门,脱下了她朋友的裤子,露出了细腻的白色丝绸一样质感的皮肤,她让她的朋友热巴把身体趴在码好的枕木上,双手扒开她的pì股,把她可爱的粉色小bī露出来,热巴也配合的摇晃着丰满的pì股,活像一只发情的母猫,哈妮跪下解开我的腰带,一只手抓起我还未完全勃起的肉bàng含在小嘴里,她的嘴没有玛尔塔的那么小,但舔的更加仔细,先用舌尖轻挑马眼,同时用手恰到好处的套弄肉bàng,又露出那魅惑又可爱的笑容抬头看我,很快我那活儿就完全充血挺立起来了,她随即轻启樱chún将我的龟头含入口中,舌头在整个龟头上来回舔舐,然后慢慢的将整根肉bàng吞入口中,一直到她的鼻子都压在我的小腹上,然后再慢慢一点点吐出来,嘴chún离开龟头的瞬间还发出“啵”的一声,如此往返,我爽的小声呻吟了几声,闭上了眼睛享受。

我的手也没闲着,先揉搓着热巴丰满的臀部,然后伸出中指chā入她粉嫩的sāoxué里抠弄,大拇指按摩她的yīn蒂,她小声发出浪叫,并加速扭动着她的pì股。

哈妮跪累了,起身亲了几下我的嘴,伸出玉手把我的坚硬如铁的肉bàng对准热巴的肉xué中,我配合使劲一挺,chā入热巴的肉xué中,哈妮站起来,用苹果一样的乳房摩擦我的脸,那真是让人难以抗拒的诱惑,我把她的已经发硬的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舔舐和吸吮,有时还轻轻用牙拉扯,她也闭着眼睛露出了享受的神情,热巴则自己主动前后晃动着pì股服务我的下半身。

两个东方女人缠绵的叫春和呻吟,是让人全身酥麻的享受,没多久我就有点忍不住了,抓住热巴的腰肢前后鼓动着我的pì股,用肉bàng大力的冲击热巴的sāoxué,每一下都只捣花芯,然后伴随着浑身一阵颤抖把热巴的小xuéguàn得满满的,我站在那缓了半分钟,然后抽出肉bàng拍拍热巴的pì股让她让开位置。

我略显粗bào的抓住哈妮的双臂,扭过她的身子让她弯腰把pì股对着我,她故意叫出一声,仿佛有点疼,这让我的肉bàng恢复的速度加倍,我让热巴的用她比哈妮更大一号的乳房贴着我的背,双手穿过我的腋下按住我的xiōng,上下起蹲用她丰满的nǎi子在我的背和pì股上来回滑动着按摩。

也许是上一发带来的感觉上延迟,这一次哈妮的小bī给我感觉不像热巴那么强烈,我右手在她白嫩pì股上打了几下,看着她颤动的臀肉,让她的sāoxué给我夹得更紧一些,同时自己也加强càobī的力度,下身传来了啪啪啪的声音。

热巴在我身后上下滑动她丰满乳房的同时,起身时会在我耳边低语些我听不懂的语音,估计是她的民族语言,但听起来着实让人舒服。

偶尔她会拉大我的背和她xiōng脯的距离,只用已经发硬的两粒小葡萄按摩我的背部,那感觉十分酥痒。

在两个sāo浪的东方女人的服侍下,我很快就顶不住了,我拔出肉bàng让哈妮蹲跪在我胯下,射了她一脸,她闭着眼睛笑着迎接我滚热的jīng液。我让热巴用裙子给哈妮把脸擦干净,然后坐在箱子上,让哈妮跪着用她灵巧的小舌头把我肉bàng和小腹上残留的jīng液舔干净,同时拉过热巴坐在我的腿上揉着她的两只肉球。太爽了,真想再来几炮,但恐怕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我享受完,收拾好衣服,领着这两个东方婊子出来时,遇到了巴雷,他说热巴看起来很像是他在越南的情人,我看热巴也愿意跟他就让给了他,我也更喜欢看起来白人血统更多的哈尼克孜。

送走贝克上士。我和安德烈,巴雷商量过后,安德烈对俘虏们喊话,只要他们诚实劳动,就不会被处决,在修筑高速公路期间,每周末每人可以得到100克伏特加和一些香肠。俘虏们稀稀拉拉的回应着安德烈的喊话。

我决定在俘虏里,提拔和收买一些帮手来控制他们,让他们形成内部自治,当然待遇方面也不会太差,形成一种互相妥协的关系。公路修筑和道路两侧的森林砍伐完成后,还可以让他们去民间企业工作,那时他们的待遇就是列博尔的资产家提供了,看管也是他们负责。苏俄军官对他们的士兵也只不过是像铅笔一样看待,当做一种廉价的消耗品。

把这些麻烦事都交给安德烈处理,我的心情有所好转,路上一只野猫爬到了我的腿上,跟着我走了很远不肯离开,我只好把它带回家,哈尼克孜表示愿意收养,便交给她照看了。

1941年9月13日,党卫军特别行动队,b支队,第8小分队的15人到达,领队,党卫队突击队小队长,威特·萨奥尔。特别行动队是专为消灭民族的敌人而组建,会被他们杀掉的包括俄布分子,吉普赛人,犹太人等。简单会面后,我让营部书记官,马文·迈尔少尉去陪同他们,按照条例要求,他们杀人之前要得到当地驻守部队的许可,并可以申请得到驻军和警察的配合。

当天他们要求清除列博尔郊区的吉普赛人营地,我在申请上签字批准,同意了他们的行动,治安警察和辅助警察也愿意提供协助。

据马文少尉回报,武装人员包围吉普赛人的营地时,他们并不感到意外,习惯了流浪生活的这些人,以为还是要求他们搬走而已,他们总是会驾着大篷车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

威特小队长打消了他们的顾虑,他已经得到命令,同意他们在这里永久居住,只不过需要做必要的隔离而已。

然后警察们把男人和女人分开,男人们去挖掘隔离用的壕沟,女人留下陪同警察们做爱,吉普赛女人很多兼营妓女,也很顺从,警察们lún番享受后,就下令这些人把物品分类摆放,所有人赤裸着跳进壕沟里,然后开枪射杀,把他们的篷车,帐篷等没有被拿走价值的东西扔进沟里一起焚烧,掩埋。

只要代表了列博尔当地人利益的,治安和辅助警察们对此没有异议,我也不想多劳神。我和道路工程人员讨论了简易高速公路的修建计划,安排必要的布防。

1941年9月14日,早上,威特小队长提交申请,要求清除列博尔所有在校的男性老师和学生,因为在苏联统治时期,他们都bào露在了俄布错误思想的wū染下,所以必须全部被清除。

我将其申请退回,向威特派来的人表示,这是胡闹,不予接受,我会提请上级重新考虑这件事。

不久,那个叫,艾芙琳娜,的波兰女教师来找我,她很慌张的样子,结结巴巴的说,有拿着枪的德国人说得到命令,要杀掉所有的男老师和学生,现在正在学校里搜捕。

我马上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我部下的很多人的孩子也在学校里,尤其是约纳斯手下的辅助警察,他们原本就是当地人,安德烈手下的俄国兵里也有一些是当地人,这些人都有家室和孩子。

如果任由特别行动队把他们的孩子杀了,列博尔必然会发生兵变,导致列博尔失守和整条交通线瘫痪。

我匆忙命令卫兵快去通知其他人,务必要阻止他们,我亲自驾车和艾芙琳娜来到列博尔的小学,在门口,一个穿着党卫军军装的俄国兵叫住我:长官,我是你部下的中士,我叫保罗·东布罗斯基,我的孩子也在里面,你能帮我进去看看他安好吗?这些德国人不让我们进去。

我对他说:相信我,你的孩子不会有事的。

我意识到了他话里的危险性,果然事态正在往失控发展。

我走进去,威特小队长迎上来,他说正在等待我的同意,就可以开始执行他的任务了,请配合他的工作。我再次重申,希望他终止这次行动,这么做的后果是非常严重,不可挽回的。在对他进行了一番无效的劝说过程中,我的忍耐在迅速的被耗尽,他的官方说辞看起来无懈可击,而我这里的情况,他只是推说,我会解决,并让他的人赶快做好准备,他会说服让我同意的。

看到架起来的机枪和不远处茫然不知危险临近的孩子,还有这些孩子身后,我守卫列博尔的基础。我放弃了继续和威特这个疯子用语言沟通,我走向那些孩子,抱起他们中的一个,他们对我天真而信赖的样子,给了我决断的勇气,我放下男孩,站在他们前面掏出了手枪对着特别行动队。

威特这时依然在试图劝说我,我也希望他考虑,请他尊重我的任务,他这么做,会让我的任务无法完成,他是在阻碍我执行军务。我们两人的对峙,让他带来的别动队员感到不知所措,就阶级来说,我是少校,他相当于上士,我的命令比他具有更高优先度,于是他们放下了机枪开始观望。

我们对峙了几分钟,城里的其他人也赶了过来,军警们也拿着枪在四周一定距离停下来,德法军人向我走了过来,他们组成人墙,挡在了特别行动队和男孩们之间,第一连连长,在士兵中颇有威望的,弗兰克·豪恩上尉,对我说:大家们都知道了,我们都支持你。

我对他的宝贵支持表示了感谢。现场局面成了夹心蛋糕,外面是斯拉夫人在等着,里圈僵持不下的两伙日耳曼人会做什么决定。我把手枪放在地上,举起手走过去,希望威特重新考虑我的建议。

被数倍的日耳曼人和更多的斯拉夫人持枪包围,威特终于恢复了些理智,我让马文少尉陪同威特上士出去,去城里最好的饭店,招待好。其他人也逐渐散去。

没有枪声,没有流血,学校里继续上课,焦急等待的家长们都放心了,我又遇到了那个叫保罗·东布罗斯基的中士。我再次对他说:相信我,你的孩子不会有事的。

他向我回了一个军礼:少校,我们都愿意追随你。我回礼致意。

我虽然不怎么喝酒,但我手下不乏酒量好的,一顿午餐尽情的让威特和他的特别行动队喝个痛快,喝完了还有当地妓女陪床。

下午,我来到了市政厅,召集了民政府和警察部门的官员们,明天威特肯定要对犹太人们开刀,我这时才注意到,列博尔还有一个2000多人的犹太人区,我来了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根本就没去在意过这些人。我对犹太人的死活并不感兴趣,我考虑的只是威特这么做对列博尔的稳定,会有什么影响,想听听列博尔当地官僚的意见,而我对特别行动队的胡乱施bào,已经颇为厌烦。

列博尔犹太人区的长老,大卫先生,也被允许和我聊了几分钟,他表示之前路过的德军已经随意的杀了一些犹太人,还有一些勇敢的男人逃进去森林里去了,立陶宛和乌克兰又有一些犹太人逃到这里来避难,比起立陶宛和乌克兰,白俄罗斯是个相对不那么反犹太的地方,而他们是愿意放弃自己的全部财产来保命的,相信德国人是文明人,就算讨厌犹太人也不至于非要赶尽杀绝。

我面无表情的听他说完,他还有一点时间去游说其他的列博尔权贵,然后他只能在会场外等待,会场里的人将对列博尔犹太人区,进行这次的处置裁决。在这次对犹太人的缺席审判中,我尽量站在一个消极的仲裁者立场上,大卫先生说的属实,相对来说,占列博尔总人口大半的白俄罗斯人,是不那么反犹太的,波兰和立陶宛人也逐渐态度软化,而且都对因此带来的秩序动乱感到忧虑。

大卫先生得到我的判决时,表现的颇为庆幸和感谢,犹太人的财产将被剥夺,具体由警察们处理,他们的居住地周围将被拉上铁丝网,做好标识,可以用诚恳劳动换取食品。然后他们要马上,男女老yòu所有人都去城外的,高速公路修筑工地劳动到工程结束,如果有留下的被威特的人杀了,那我就不管了。

1941年9月15日,威特带人到犹太人区里去乱翻一气,没有找到一个活人,于是随意点了几把火,也被制服警察长官,马克先生以避免殃及全城为由,及时扑灭。

他知道犹太人都在城外修路,就嚷嚷要去工地把他们都杀了,对他也已经很厌恶的马文书记官,按我的意思,对他劝说,列博尔附近的黑暗森林里,潜伏着多股游击队,他们还没有被完全肃清,即便是我部外出,也是百十人在一起行动,而现在城里只留有少量警卫人员,这些人各有值守不能调动,其他官兵都在保护公路建设。

无事可做的威特上士,开始盘问起警察们和我部下士兵的政治倾向,他怀疑一切人,认为这里每个人都是应该被杀掉的,还在德国人面前,谈起了集中营里,那个管理毒气室的职位,是多么让他羡慕,欧洲每个城市都应该有毒气室,这样他就可以更加有效率的杀死所有,政治立场不够坚定的人,缔造一个伟大的新德国,新欧洲。

他逢人就谈大是大非和政治原则,通过不断提问,想要研究所遇到每一个人的政治立场和态度。

他十分乐观的估计,只要在3年内,消灭掉德国四分之一的人口,元首所憧憬的伟大德国是一定能够实现的。

而列博尔,经过他的考察,对我说,他认为这里应该被清理成无人区才对,见我对他的理想毫无兴趣,就开始批评起我,不过是一个没什么前途,每天写着复印件一样报告的庸俗之人,只要像他一样充满昂扬的斗志和奋发的jīng神,还是可以成为对德国有用的人的。

他还十分得意的向我展示了他的珍藏品,随身带着几件人体器官标本,其中一件对他来说是无价之宝的心头爱,是一件从东方某个地方买来的,据说是花季少女的皮做的唐卡这种东西,而且是活剥下来的。

他认为没有皮肤的女人,才是最美丽的,如果能亲眼看着美女的皮从身上剥下来,那是一种天堂般的享受。

他说如果我感兴趣的话,还可以去他家参观,那里还有很多这种东西,而他并不是因为对医学的热爱,只是基于一种……总之我不能理解的,对杀人和死亡艺术的狂热追求。

希望我能给他找几个女人来,他认为这里是占领区,是斯拉夫人的土地,他已经有了几个中意的对象,只要我肯帮忙把这几个劣等民族的女人抓来,让他享受一下那种剥人皮的快感,他一定会想办法让我升官发财的,这也是为了帝国而立功。

说到这里,他又十分憧憬的谈起了,自己多么希望因为在杀戮国家敌人上的贡献,而能够成为帝国的高官,比如希姆莱和海德里希,他都认为比起他来差远了,戈培尔也是个弱智,国防军那帮混蛋,更是应该被他清除的对象,元首净是挑选了一帮庸才,而像他这样有理想,又有能力的人却屈居下流,真是越想越生气。

我强忍着胃里反酸,听完了他这番话并认定,他这种人不能在列博尔继续待下去,早送走早好,打定主意的我找到了列博尔民政市长,彼得先生,说明来意,从市政府领走了一大笔钱,这里依然在流通前波兰共和国的货币,兹罗提,又动员我的女仆们,从住处翻找出一些属于前市长家的珠宝首饰,我拿着这些钱财再去找威特先生,他的态度就完全不同了,毕竟升官发财里,发财这一项他已经达到了,他的嘴里也不再有那些感慨悲愤之词。

升官这个,我保证会向上级的报告里,对他十分杰出的工作能力大加赞赏,虽然一介少校说话不够分量,但也是增加点人气。

何况列博尔的情况也需要他多多见谅。

威特上士满意的带着部下和我送给他的钱财走了。

我常会来到火车站,给向东方进发的德国人饯行,祈祷他们早日得胜归来。

只有威特先生,我希望不要再回来。随后我向马克先生表达了感谢,他到任列博尔后,处事公平,为人谦和,是我的得利助手。

送走威特先生,我到犹太人的施工地点去看看,大卫先生很客气的接待了我,这里还有几个手持木棍的犹太人警察,在波兰人警察的监督下维持秩序。

我留意着有没有漂亮姑娘,让犹太警察把一个我看上去的,领到旁边的监工木屋里,在书桌后面我假装正式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她长得像古希腊的美女雕像一样,尖尖的下巴,身材苗条纤细,问她:名字。

这个还不知所措的犹太女人回答:盖尔·加朵。

我在旁边大卫先生的提示下,在名册里找到了她的其他信息:23岁,有一个小孩,丈夫已经死了。

我让大卫先生安顿好她的孩子,大卫先生点点头出去了。

我让她脱掉衣服,她顺从的脱掉了外衣。我告诉她:还有其他的。

盖尔脱掉了xiōng罩放在我面前,露出的乳房,比起艾芙琳娜和芭芭拉要小得多,我想用芦道夫提供的催乳药,会很快让她的乳房长大的。

她一只手遮住xiōng,一只手伸到内裤边上,羞耻的问:这也要吗?

我玩味的盯着她看:当然。

她的内裤也落到了地上,她两只手分别遮蔽着yīn户和乳房,我让她把手拿来,她犹豫一下,听从了,我站起来围着她看了一圈,身材完美,肌肉紧实,皮肤雪白细腻柔滑,是一个经常运动,又不是做体力劳动的女人,这显示她之前过的应该是一种,舒适悠闲的中产阶级生活。

我让她跪下,她跪下了,试着想坐在脚跟上,我在她左pì股踢了一下,提醒她跪直。

我让她在我面前用手自慰,她摇摇头,再次命令,她再次摇摇头,小声哀求着,她无力的求情换来我几个响亮的耳光,我看来对犹太女人没什么好客气的,我招呼了几个波兰警察进来帮忙,把她捆在椅子上,另一个人用马鞭狠狠抽打她的pì股,鞭子一次又一次落在盖尔的背部和臀部。

尽管有些惊讶,开头几鞭盖尔还保持着淑女的沉默,但10鞭后她开始大声呻吟,不到20鞭,她就被迫大声哭着求饶了。

我并没有马上就原谅她,直到她的pì股已经被打的红肿起来了,才示意警察停手,我接过鞭子,伸到她的面前:吻我的鞭子,犹太女人。

盖尔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顺从地照办了。我蹲下身去,对她说:以前挨过鞭打吗?

盖尔缓和了一下语气:没有……先生。

我撩起她散乱的头发,吻了一下她的面颊:现在你已学会了挨鞭子,希望这能确保你不会再违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