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如少年】(6)(2 / 2)

作品:《如少年

“滚开,少来这套,你又拐着弯子骂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不跟你扯,走,去我房间,给你看好东西哦”

我默默跟着他到了他的房间,直接往他床上一坐,两手撑在后面,有气无力道“说吧,什么东西,弄得神神秘秘的,你又下了一部新片?”

“什么啊?新片我也只会一个人偷偷看,怎么可能分享给你!是比新片还好的东西哦,这可是个真东西”

曜岩小心翼翼地从书桌最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深蓝色的小瓶,很普通,有点像医院里的药瓶子。

“这什么?”

我有点好奇,“嘿嘿嘿,这可是我辛苦得到的。你还记得小平哥吗,就是以前带我们去酒吧的那个,长得有点瘦的猥琐男。上次我上完网刚出网咖就碰见他了,然后他偷偷摸摸给了我这个,你知道这什么吗?”

张曜岩朝着我挤眉弄眼,“是安眠药,但是比一般安眠药药性还强,小平哥说只要吃上一粒可以睡一整天都不会醒的,怎么样,厉害吧?”

“喂,张曜岩,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你疯啦?你拿这种药干嘛?你这个死ló lì控,该不会……?!!喂你那是犯法的!”

“我擦你想哪去了!我怎么可能干那种事,而且我不是ló lì控,我只是喜欢年纪比我小点的又不是死变态,那种恶心的事我怎么可能干的出来,赶紧给我滚。我拿这药……以防万一防患未来嘛…又不是想干什么…而且这是小平哥极力推荐给我的,我受不了他的好意就收下了……”

“……真的?我就不信你没给他什么,比如钱之类的?”

我大声反问道。

“……就一小点钱,才一千多而已!”

曜岩很小声。

“我靠,就这鬼东西一千块?你小子想女人想疯了吧,你哪来这么多钱的,你都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真假你就买,脑子进水了吧?”

我甚是无语,这傻bī估计被人骗了都不知道,“人家随便拿点感冒药煳弄你你都不知道!我的天,张曜岩你是真的有够傻的,你这么多钱哪来的?”

虽然曜岩家里挺富有,但是他妈掌管着大权是不可能给他这么多钱的。

“……我找我爸拿的说要请客吃饭…”

曜岩见我这么生气,有点害怕,“但是小平哥说如假包换,还说不灵找他退钱呢”

“你傻啊,你知道他在哪?你有他电话?真的是,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那你怎么不自己试试这药效?”

这bī是真的……气人。

“试就试,我还不信了!”

曜岩被我这么凶,脾气也上来了,说完就跑去客厅拿了杯水进来,但是却坐在桌前一直迟疑着不敢吃,拿起又放下犹豫得很。

“得得得,不敢就算了,不跟你说,我先去厕所,都被你气的肚子痛”

我没理他,站起走向他家的厕所,上完洗手的时候,眼睛无意中瞥到洗衣机旁边放着一个用来装衣的篮子,应该是曜岩他家装要洗的衣服的,上面铺放着一堆曜岩白天穿过的衣服和几条毛巾,中间压着一件白衬衫和一见黑色的衣服,被压实了看不出是裤子还是裙子,应该是曜岩他妈妈的衣物,但透过镂空的篮子从中间望去最明显的是一条肉色的丝袜静静躺在那,只有肉色丝袜的一条腿的部分卷着靠在篮子的空隙处没被压着,其余部分被压在衣物中间。

我有点恍惚,突然想起子川家子川他妈妈房间的那条黑丝,心里顿时一顿,心脏剧烈跳动起来,我慢慢蹲下身子靠近洗衣篮,轻轻掀开最上面的毛巾,手慢慢伸了进去,刚一碰到丝袜就被丝滑的触感刺激的浑身打了个哆嗦,我小心地把这个卷起的丝袜拉直,刚好袜尖部分能伸直到篮子最上面的边缘,我细细看着这一只丝袜的袜尖,袜尖比其他部分要厚,丝袜的手感摸上去很是舒服。

我低头凑了过去,把袜尖放在鼻前轻轻的嗅着,一股混合着澹澹皮革味和特有的香味传入大脑,同时掺夹着丝丝的汗味,但一点也不刺鼻,相反,跟袜香混合成更为浓郁的味道,刺激人的荷尔蒙,这是跟下午在子川家闻的黑丝完全不一样的味道。

我有点兴奋,加重鼻息,贪婪地闻着这双肤色丝袜的袜尖,但是明白自己不能在厕所呆太久而且也不能像之前那样再弄脏丝袜了,我摸着丝袜,对着袜尖深吸几大口气,刚准备起身又觉得少了点什么,心里很是燥热,盯着丝袜一会便把袜尖放入口中紧紧吸了一口,汲取到上面的香味后就拿了出来,又小心翼翼卷好放了回去,重新按原位放好洗衣篮的衣服后走了出去,关门时特地又看了一眼。

整理好情绪后我走回曜岩的房间,发现这货还坐在书桌前拿着药发愣,翻了个白眼,“怎么,还没想好?不用试了,跟你说了是假的你不信,那种人的东西你怎么能信?把药拿来我帮你丢了,钱我等会转你一半,就应该多让你接受下社会的黑暗才对,你这败家子。”

“切我这不是等你回来让你看药效的嘛,我就不信了,看着!”

曜岩说完像下定好决心一样,把一粒药往嘴里一丢,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口水就咽了下去。

“如何?”

我平静地问道“恩……甜甜的没啥感觉”

过了一会,曜岩有点愁眉苦脸,估计知道自己上当了,“得了吧,肯定是假的,况且你长这么帅还需要药?”

我调侃他,“漫画放在哪?我看会漫画就回去了”

张曜岩低沉的帮我从书架上拿出漫画递给我,自己重新坐在书桌前玩起了电脑,我趴在他的床上背对着他看起漫画书,和他有的没的乱聊着天,但过了一会我发现曜岩不回话了,有点好奇回头一看,发现这家伙竟然趴倒在书桌前,打开的游戏画面依然不停跳动着,我心一沉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奔到他旁边,推了推,“喂,张曜岩,你怎么了?喂!”

大声地喊着,可是一动不动,我俯身,“还好还有呼吸,不会吧,这药难道是真的?”

我心里有点诧异,觉得这货可能是装的,于是对着曜岩的侧脸用力拍了几下,拍的他脸通红也丝毫没有反映,只有不轻不重的呼吸声。

“真的假的?”

我内心还是觉得有点不相信,多等了几分钟也多拍了几分钟后,曜岩脸都被我打红了还是一动不动,我拿起放在桌子旁的深蓝色瓶子,紧紧盯着,心里涌出一股异样感,过了好一会儿用手紧紧握住后放入自己的袋中,把昏睡着的这货拖到他的床上躺好,强行关了电脑,看了下时间大约十点,想着再不回去应该要挨骂了,关上他房间里的灯和门,走到客厅突然想起厕所里的那条肉色丝袜停下了身子,望着墙壁上的文墨,沉思片刻摇了摇头还是走了出去,“下次吧”

回到家已经十点半了,“完了,肯定要挨骂了”

我站在门口有点害怕,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却发现家里漆黑黑一片没有人在,看来母亲还没回来,小舒一口气。

母亲公司事情较多平时也有很晚回家的时候,习以为常所以也没在意,我关上屋门换好鞋走了进去。

等我洗漱完,坐在桌子前看着从曜岩家拿回来的小瓶子出神,内心的纠结与异样感和罪恶感交织在一起,我失神半天,觉得什么事都是自然最好,把这个小瓶子藏在床垫下后就躺在床上玩手机差点睡着时,听见楼下有开门的声音,我估摸着应该是母亲回来了,放下手机往楼下走去,见门口一个身材修长,穿着职业装的女性搀着摇摇晃晃的母亲站在门口,我一愣急忙赶了过去一齐搀着母亲。

搀着母亲的年轻女性我认识,以前去母亲公司的时候见过,好像是母亲的一名助理,我一般叫她露姐。

“露姐,我妈怎么喝的这么醉啊?”

我看着紧闭着眼,满脸通红的母亲开口道。

“不好意思啊昊轩,今天公司部门经理一起吃饭,你妈过去喝了几杯就这样了”

露姐也一脸伤脑筋似的看着我,我有点无语,看着站在旁边软绵绵的,满口酒味的母亲有点头大。

“昊轩你好好扶你妈进屋,给她弄点醒酒药,她在酒店已经吐过了应该不会再吐了。我先走了,对了慕总的车我帮她开回来了,给你,车钥匙”

露姐说完轻轻放开了搀着母亲的手,母亲整个身体便侧着往我身上靠,一大股酒味扑鼻而来,我赶集把头往后挪,一脸嫌弃,实在受不了这味道。

我用左手搂住母亲圆润的肩,右手接过露姐递过来的车钥匙,跟露姐道了声感谢。

“那昊轩,我先走了,好好照顾慕总,麻烦你咯”

说完抛了个媚眼便关上了门。

我歪头看着脑袋靠在我肩上的母亲,柔顺的刘海垂了下来盖住少许jīng心细凋的侧脸,鲜眉微皱,亮眼紧闭,挺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白皙的脸庞上一片红晕,水嫩的双chún随着轻微呼吸声不时合闭着,我看着母亲姣好的容颜,点点chún鼻细眸澹眉像欣赏一幅恬静的山水画,远看柔情肆意近看似水澹雅,说不出的jīng致美。

我扶着母亲柔软的身躯,伴着母亲身上散发的清香,轻声唤着“妈,醒醒,妈……”

母亲小声地嗯了一声就没有回音了,没想到这么醉,我感受到一丝头疼,想着还是先把母亲扶回房间去吧。

我往脚下一看见母亲穿着深米色的高跟鞋,脚踝上系着扣带,“有点难办啊”

为了帮母亲拖脱鞋,我只好将母亲的一只手挎在我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搂着腰侧,轻轻让她坐下靠着鞋柜,我弯下身子蹲在母亲的双腿前,心脏突然没由地剧烈跳动了几大下然后持续着大程度的跳动,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伸向母亲双足的手也一直颤抖着。

我的手刚一接触到母亲小腿处的肌肤时,全身便像触电一般,一股异样的电流从后背传遍到每个细胞,我小咽了口水,颤抖着用手小心地解开脚踝处的扣带,但是母亲那白皙细嫩的脚背,在一层透明的肉色覆盖下更显光滑,细丝般的青绿色血管清晰可见,好不容易解开了扣带,轻轻一拉,右手的四个手指无意中贴在母亲的小腿肚上擦着丝袜,顿时丝滑柔嫩的触感让下体不安分起来。

我屏住呼吸,像要抛去内心的杂念一般深呼吸一口气,左手轻轻把着母亲的脚踝,右手轻握着高跟鞋的尾部,小力一脱就让深米色的高跟与母亲的脚后跟分离,露出圆滑的lún廓,我慢慢托着高跟顺着母亲脚的方向往外推,心脏更加剧烈地跳动起来,慢慢一只jīng秀的美足裹着透明的肤色丝袜便从高跟鞋里钻出,静摆在我手上,占据了我整个视线。

“啪嗒”

一声,高跟鞋应声落地,我盯着这只美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忘记了思考。

透明的肤色丝袜就像完全融入进去化为母亲整个美足的肉色,没有走道上的灯光根本无法看出有层丝袜贴覆。

被肉色丝袜紧裹的玉足温软细嫩,jīng致的丝足摆脱了高跟鞋的束缚而悄然舒展开,透明的袜尖线下,五个整齐玲珑的脚趾晶莹饱满,静静并排紧诶在一块,澹蓝色的指甲油透过薄薄的丝袜增添无尽的魅惑和深邃,我能强烈感受到丝袜的纤薄滑腻和母亲美足的柔软温热,让我不禁心热荷尔蒙激烈到不行。

我抬头观察母亲的睡颜,见她依然双眸紧闭,容色平和,没有异样,胆子渐渐大起来,握着脚踝的左手往下滑用手心处裹着母亲光滑圆润的脚后跟,轻轻用手心摩挲起来,被压着的中间三根手指贴着母亲的足底软肉蹭着丝袜乱动着,右手小心翼翼地用手掌沿着小腿滑至香足上,小力抚摸着,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摸着女性的丝袜美足,而且还是母亲的美足,心情高低起伏不能平静,母亲温软滑腻的美足像是珍贵宝物一样被我捧在手里,白皙骨感,丝滑温热,在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内透露醉人光晕。

我心头越来越热,热到我忍不住将头凑上前准备更深层次的欣赏那双美足,突然母亲靠着的身子扭动了一下,手里的一只美足摆了摆脱离了我的控制,踩在地板上,蜷起了可爱的脚趾。

我被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一pì股坐在地砖上,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我以为母亲醒了赶忙抬头顶着母亲的俏颜,见母亲依然沉睡抬头闭着眼重重舒了口气,“该死,一不小心差点犯错”

我盯着缩着腿靠在鞋柜上入睡的母亲,一只美足裸露踩在地板上一只还好好穿着高跟,有些无力,拍了拍脸蛋,“还是赶快把母亲扶回房间吧,在这睡会感冒的”

我不再犹豫,赶忙把母亲的另一只扣带高跟脱了下来,为母亲穿好拖鞋,重新将母亲柔软的身躯扶抱了起来,慢慢走向房间。

打开母亲房间的门,我把喝醉的母亲轻轻放躺在床上,打开了床头的小灯,温柔的灯光打在母亲的容姿上,我轻轻推着母亲的手臂,小声温柔道“妈……妈……醒醒,怎么样,脑袋还痛吗?想不想吐?”

母亲被我的摇动稍微晃醒了点,之前紧闭的双眸微微睁开,手扶着脑袋,口齿不清道“昊轩嘛?帮妈妈倒杯水来”

我见母亲全身都没什么力气,拿起的手一下子就垂了下去,意识完全没有恢复,有点担心,但还是先出去去倒水,站在客厅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自己房间里的那个小瓶子,觉得一股躁动感慢慢占据内心,回想起门口母亲那白皙丝滑的美足,燥热的不行。

但是一想起母亲现在有点痛苦的神情,理性瞬间占了上风,把脑袋里所有的幻想统统全部抛到脑后“顾昊轩你真是疯了”,我倒好水回到母亲的房间。

“水来了,妈”

我对着母亲的双chún递了水杯过去,母亲稍微支起身,喝了一小口就闭着眼躺了下去,侧着脸没有说一句话,静静地睡了起来。

我见母亲渐渐沉睡也不忍打扰,给母亲盖了一条较薄的毛毯,关掉了床头小灯,半拉好窗帘没有完全拉实,漏了点外面的灯光进来让房间不那么黑,然后小声关上门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也关上灯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但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袋里闪过的全是母亲的丝袜美足带来的美妙触感和柔软的娇躯,我侧过身强压着自己不去想这些,命令自己赶快睡去,但越是这样就越睡不着,jīng神也越来越好,脑袋里不停晃过疯狂大胆的念头,为自己的大胆而害怕,我闭上眼睛,但觉的无论是心中、耳边,枕头处,还是整个房间都一直有“咚咚咚”

的作响声,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心脏跳动的声音,是不是鼓励的号角,但我知道在这样下去我肯定会发疯的。

我翻身下床,没有穿鞋,光着脚踮起脚尖走着,万般小心走到母亲卧室的门口,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握紧门把十分轻地扭开然后拉开一点幅度,悄身闪身进去。

我紧张到不行,内心也慌得不行,望着黑漆漆的房间,只有一丝灯光射进来,不敢动半步,就这么站在门口处盯着床上站了好一会儿,呆了半响,见床上没有丝毫动静,只有母亲深睡发出的均匀呼吸声和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我壮了壮胆子,屏住呼吸踮起脚尖迈出一小步,生怕发出一丝声响,随着我每离床近一步,我背部的寒意越来越大,心脏跳得也越来越凶,额头开始沁出微微的冷汗。

我的心“砰砰”

跳的愈加激烈,真的觉得只要一不小心,自己的心脏就会承受不住刺激跳出来。

我哆嗦着前进,离床几步的路,却像是经历了几个世纪一样的漫长。

好不容易费劲千辛走到了床尾处,我看着躺在床上沉睡着的母亲,因为天还不太冷,母亲也没有换衣服睡觉,穿的还是线衫和长裙,加上醉酒的缘故,母亲身上盖着的毛毯已经被掀在一边,只盖住了肚子一侧,上身的圆领线衫紧紧突出高挺的酥xiōng,下身的丝质长裙被拉到膝盖处。

身子向着背对着我的一侧侧躺着,两只圆润光洁的臂膀裸露在毛毯之外,一只手曲放在自己的耳边,另一只手压在上方,像只猫一样的睡姿。

长裙虽是遮住了大腿的部分,但是纤细的小腿和jīng致的美足漏了出来,看着母亲柔若无骨的脚踝和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和透明的肤色丝袜,手紧紧地握着显示出了犹豫,我慢慢向前对着丝袜美足颤抖着伸出了手,却伸到一半又勐地迅速抽了回来。

眼神里充满了犹豫,鼻息也有些加重,“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顾昊轩,这可是你自己的母亲啊,要是被发现了该怎么办?”

我的内心一直在重复着这个念头,激烈地做着搏斗,想着自己应该立即转身回房睡觉,可是脚却像是被加了很重的铅一般,动弹不得。

我闭上眼睛让上天决定,在心里随便默念一句话数字的个数,看是单数还是双数,单数就回去,双数就继续。

“上天请帮忙我该不该这么做……”

我心里默算了一遍沉默了下来,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让心跳平静一些,看着母亲的身躯,最终还是颤抖着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