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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

还有很多想法想要实施,但让人无奈的是,攀上高峰回落下来后,那欲望如cháo水

般退去,这十来分钟的抽chā发射,让我之前那一个多小时里对小舅妈做出的那些

调戏猥亵变得异常的可笑。

小舅妈早已停止了哭泣,再我射在她bīxué里的时候,她还哀求了两句,但我

肆无忌惮地把自己的子孙全部射在里面后,她就像一个尸体一般,躺在床上一动

不动的。

*********

「要学会换位思考。」

「你不需要看穿每一个内心里面想的是啥,没人能做得到,你只需要明白什

么叫人之常情。」

「做任何事都要做两手准备,功夫不怕多,这个社会归根到底是人与人竞争,

谁花的心思多,谁下的功夫多,谁就能占据主动。」

「要了解你的对手,分析他们,别低估他们,也不要高估他们。告诉你,这

个世界上绝大多数都是凡人,而这些凡人里面绝大部分都是懒人,对,懒人,不

愿意思考,得过且过……」

每个人都有梦想,无论是谁,那些说没有梦想的成年人,不过是可怜地把自

己的童年遗弃掉了罢了。

有梦想的人又能实现梦想的人,无疑是幸福的,所以我认为曾几何时,光头

是很幸福的,因为我看得出,他钟爱教书,他非常喜欢「教育」人,每次见到我,

总和我长篇大论的,而我时常有求于他,故此也是个忠实的听众,但不得不说,

大部分时候他说得话都很有启发性,只是这些道理无论听起来如何醍醐guàn顶,但

如果不经实践,其实不过也是耳边风罢了。

他和姨父都对「人」这种事物持有极大的兴趣,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影响

了谁,还是相互影响,但我还是感受到了其中细微的差别。

在光头口中,人是应当被重视的,你重视他,研究他,就能击败他,控制他。

而姨父的重视,某种程度来说是轻视,他认为搞定人就搞定事,但另外一方面,

他认为自己是凌驾于绝大部分人的上面,所以他敢于对人下手,因为他觉得人并

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有趣的是,当我问大东和马脸,在他们的口中光头的形象和我认知中的是完

全不同的,甚至是完全违背的,因为他们说光头是「人狠话不多」。人狠不狠另

说,但至少他话是很多的,但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矛盾,我想大概是光头对待我

的态度和他们不一样。而这估计完全得益于我和姨父的那一层亲戚关系。

我其实根本不知道姨父为什么会这么支持我,关照我……大概我是沾了我母

亲的光?还是我身上真的有某些能让他看重的东西?

每一个少年人都倾向于后面那个原因,我也不例外。我一直很敬畏他,后来

我才真正明白,他的手段到底有多厉害,因为此时的我,已经不知不觉地被他影

响,把自己当成了组织的一份子,希望自己好好表现好证明他并没有看走眼。

但不管怎么说,姨父对我的支持还是给我提供了极大的便利性。光头让我自

己干,但我内心是谨慎的,我还是求助于姨父。

cào完小舅妈后,留下大东和马脸做善后工作。其实,有些铺垫工作早就开始

了。

两天前,镇派出所的人就来到了村子里,拿着一摞告示在村子里张贴了起来,

还挨家挨户地敲门做工作。

「李伯,最近夜晚注意检查好门锁门窗,没什么事夜晚不要在外面随意溜达。」

「怎么了?」

「最近我收到通知,好像有两个连环杀人犯流串到我们这边了,听说这两狗

日的手头上已经有十几条人命了。」

「听说?张警官,你们警察是靠听说办案的吗?」

「人这不是没捉着嘛,谁知道还有没有其他案件和他们关联的。哎,我说你

就关心这个吗?」

「我孤寡老人一个,都活到七十多了,我怕啥。」

「行行行,你老你能耐,得了吧」

……

「这真的是杀人不眨眼啊,听说在青海,那两个家伙入室抢劫,后来那家人

报警了,人不但没捉到,那家人还被报复了,听说一家五口,啧,灭门惨案啊…

…你说这社会咋了,这警察都吃干饭的?」

「你还真别说,我听老李说……哪个老李?哎,村西头那个炸油条的老李,

你别打断我,我听他说,这两个家伙是那个啥……什么高智商罪犯,四年了,连

续作案,警察现在连人家长啥模样都不知道。」

「不会吧,那村里不是贴了公告,上面不是有画像吗?」

「拉倒吧,什么年代了还画像,你不觉得左边那个特像刘德华吗?都是瞎jī

巴蒙的,现在那个啥计算机,这么厉害,要是有些眉目,这照片不出来了。」

「你好像说得有那么一点道理。」

……

这两个通缉犯是真有其人,不过是否流串到我们这边就有待商榷了,但这两

个人可以给我和大东进行完美的掩护,只是我没告知大东,没想到他喊了马脸过

来。

我之前就听光头说过,派出所里面都是姨父的人,刚开始我以为这不过是唬

人,没想到他真的能控制镇上的警务系统。我想,这该具备多大的能量啊。

话说回来,既然是挨家挨户,那么他们肯定也会敲开小舅妈的门,小舅妈这

么快就屈服,我想也是得益于此,此举本来就是要让小舅妈知道,的确是有两个

流串的犯人,这样即使在我侵犯她的过程中有什么不细致的地方,我觉得先入为

主的她也发现不了什么,更别谈会怀疑到我的身上。另外,我也要借助这两名犯

人的凶名让小舅妈感到畏惧,让她选择忍气吞声。

我也越发认同光头说得话,如果不是有那么多资源,这种犯罪行为不会实施

得那么顺利,树大好乘凉是恒古不变的道理,要是我自己不长眼自个儿作案的,

我觉得基本上逃不掉牢狱之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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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 布 页点 ¢㎡

「妈,我来帮你吧。」

昨晚做了个噩梦,最近噩梦的内容基本千篇一律,开场都是春梦,然后后面

无一例外都是事发了。唯一的分别是女人不一样。昨晚理所当然梦到的是小舅妈,

在梦中我被警察按着跪在地上,手已经带上了镣铐,不远处小舅喊着要宰了我想

冲过来被其他警察拦住,我低下头,突然间发现腹部chā了一把刀,血正在衣服上

蔓延开来,我抬头一看,小舅妈的脸就在面前,我立刻惊醒了过来。

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下楼梯打算洗漱的时候,看到母亲在院子里晾衣服,

我立刻上前帮忙。

她面无表情地瞥了我一眼,很快扭过头去。

以往她肯定会让我先洗漱去,少来碍事,但自从那天晚上后,她见到我就没

两句话可说了,此时她也不吭声,任由我从盆里拿起衣服装上衣架挂在铁丝绳上,

但当我从盆子里拿起一条她的性感内裤,故意挂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脸还是因

为羞耻微微发红起来。

她连忙弯腰俯身,在盆子里翻出那条xiōng罩,装作若无其事地挂到另外一边去。

「咱……咱爸那边……怎么样了?」

母亲微微一愣,没想到我会突然提起父亲,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失神了好

一会,才淡淡说道:「判决还没下来……但你姨父说……最低也会加判 5年……

而且之前跑关系减去的那一年也不能减了……」

那就是差不多10年了。

「妈,你们……你们干脆离了吧。」

「啪——!」我低声地说道。话音刚落,脸上「啪」的一声挨了母亲一巴掌,

这一巴掌母亲明显是含怒出手,并没有留力,我不但脸上顿时火辣辣地发疼起来,

连带着耳朵也有些嗡鸣起来。

但我还是倔强地抬起头,一寸不让地看向母亲。而此时母亲脸上再一次结上

一层寒霜,她瞪着眼珠子,喘着粗气,那xiōng脯一上一下地剧烈起伏着,连带着身

子也在不住地颤抖着。

「你——你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

「你打我我也这么说了!我是为你好!他严和平这些年做了什么大家不是不

知道!他从来就没有尽过一个父亲或者丈夫的责任!!他眼里只有他自己——!!!」

这并不是计划!也不是台词!而是发自内心地从我的心底里吼了出来!我恨

他!这一切,造成如今的这一切,全都是他造成的!

「你胡说什么——!他是你爸——!」

母亲作势又要给我一巴掌,但手扬起来没甩下去,居然转身去找棍子去了,

我看到她拿起了扫把,我立刻麻溜地转身三两下翻上围墙,又爬上厨房顶。

「你给我下来——!」

「我不下——!」

「下来——!」

「就不下——!」

「你不长能耐了吗?你下来啊,看我抽不抽死你!你翅膀硬了吧!要飞了吧!

下来……!」

我这边正准备回一嘴,谁知道母亲说着,居然手一挥,那把扫把呼地一声朝

我飞来,我赶紧蹲下去躲避,哪想到那扫把头重脚轻的飞行轨迹摇摆,我这么一

蹲下去,居然正正地砸在了我额头上。

*********

「哎呦——!」

「叫个鬼啊!」

啪,后脑勺挨了母亲一巴掌。

「哎!你连病号也打!」

「擦破了点皮你还给我开起染坊起来了啊?」

那扫把其实砸中也不怎么碍事,但偏偏那把扫把头是断过的,后来用铁钉给

钉了回去,砸中我脑袋的就是那铁钉被敲弯突出来的位置,我的脑袋立刻就挂彩

划出了一截手指长的口子。由于铁钉是生锈的,害怕有啥破伤风什么的,也不能

单纯给贴个止血贴就了事了,母亲此时正拿着镊子夹了快药棉沾着双氧水给我伤

口消毒。

她弯着腰给我涂药,这个角度对我来说是却正正式风光无限,母亲那衣服的

领口因为弯腰而敞开着,从领口里窥探进去正好能看到那对庞然大物。

但那双氧水清洗伤口实在是太疼了,一挨上去,我似乎还能听到嗤的一声仿

佛硫酸<img src=&“/toimg/data/fu2.png&“ />蚀般的声音,我忍不住

叫了一声,没想到后脑又挨了一巴掌。

「打人不打脸,要是破相了,你儿子以后可找不到媳妇了。」

「不破相你也找不着媳妇。」

「说真的,我还真不想找了。」

「你又说什么鬼话。」

本来缓和下来的气氛,因为这两三句对话又变得异常别扭起来了,我是无心

之说,而母亲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又沉默了下来。等清洗完伤口贴上止血贴,

母亲才幽幽地抛下一句:

「你还小,大人的事你不要管。」

不要管?你这贱货不知道你的归属权已经属于你儿子了吗?

*********

「妈……」

晚饭,大家都在埋头苦干的时候,舒雅突然声怯怯地喊了一声。

「怎么了?」

「我,我不想住宿舍了……我能回家住吗?」

「为啥?」

母亲听到妹妹的话,立刻抬起头来,表情凝重,那都懂得眼珠子里,似乎还

带着些惶恐不安。

我也侧起了耳朵,生怕妹妹嘴里突然吐出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我不是和秀清住在一块吗,最近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半夜三更的会突然

醒过来,在那揪被子,她还哭,你晓得不,这黑灯瞎火的,搞得恐怖片似的,我

都要被吓死了……」

「不会吧?」

我和母亲都同时松了一口气,母亲是直接就吁了一口气,我则是心里提起来

的瞬间就放了下去。

「她不是那个?」

不知道内情的我指了指脑袋,母亲那边却是低头若有所思,脸色突然又难看

起来了。

「没有呢,白天她都好好的,就是最近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妈,反正我是不

想住那里了,这几天我被吓得都不敢睡觉了……」

「要不我让老师给你换个宿舍?哎,实在不行,那就回来住吧。」

后来我得知,那段时间光头时不时就在母亲那里过夜,相对于姨父,光头对

她的手段显然粗bào得多,她害怕被舒雅发现,所以干脆就安排了舒雅寄宿在学校

里。而自从姨父宣布不再碰母亲后,除了作为交易答应光头的那些次数外,光头

也减少了和母亲接触的次数,所以妹妹搬回来已经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妈,你自己都住宿舍里了,你让妹妹晚上一个人呆在家吗?最近不是在传

有什么杀人犯跑到我们这边来了吗……」

「林林——!」

母亲楞了一下,大概她都忘了自己也开始住在校宿舍里了,但她很快说道:

「我回来就是了。」

妹妹本来就不喜欢寄宿,听到母亲这么说,连忙说要回来住。

*********

周一,不出所料,小舅妈没有回校,但我并不是很担心,因为大东找了个小

弟盯着那边。周日那天大东给过电话我,说小舅妈情绪很稳定,当天内的该煮饭

煮饭,该浇菜浇菜,唯一异常的就是没有喂jī。

中午放学后。

教学楼天台杂物间。

黑狗坐在一个破旧的背跃式跳高软垫上,拿着手机在玩着吞吃蛇游戏,没有

手机的四眼百无聊赖地在窗户前往外张望。小团体中没来的两个人,王伟超去看

牙医了,而草包则推说有事,但我看他那闪烁其词的样子,看来两周过去了,他

是没有缓过来。这也让我不禁开始怀疑,当初bī迫他加入是否一件明智的事情。

尤其是还有黑狗那摊子烂事,要是bào露出来了,不得不说就是一颗随时会被

引爆的炸弹。

而我并没有和他们站在一起,躲在那堆堆叠起来的杂物后面,通过哪些间隙

窥视着外面,由于我身处于背光区域,外面的人如果不是仔细查看,是很难发现

里面躲着人的。

躲在里面的不止我一个人,还有脱得只剩上衣的班长李俏娥,她此时双腿岔

开蹲在我面前,一根掉漆的接力bàng从她光溜溜的pì股里,那粉嫩的肛蕾里伸出来,

顶在地面上。

我将前天晚上戴在小舅妈脑袋上的头套带回了学校,此时就套在班长的脑袋

上,我这么做自然不是害怕班长看到谁,而是戴上了这个头套后,很多虐待女人

的工具就可以配合实用。例如鼻钩,将班长的鼻子拉扯起来后就可以扣在头套顶

部的一堆小圆环上面。又例如我此时拉扯着班长脑袋强迫她咬的口环。

我这边正爽着,那边四眼突然喊了一句「来了」,我这边才刚刚有点感觉,

就干脆把jī巴拔了出来,换了条橡胶bàng塞进去,然后低声在班长耳边说:「别乱

动,不然要你好看。」

没一会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已经一周没回来上课的陈瑶。

今天早上我还虚情假意地关心了一下,但她显然因为毒瘾的事情显得有点心

事重重,经常走神,有时候说话也言不由衷的。不过这也正合我意,我就适当地

表达下不满,没继续纠缠她了。

此时的陈瑶心态已经经过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着室内曾经参与lúnjiān她的两

位男同学,她眼里没有多少刻骨的仇恨之类的,更多的居然是一种恐惧,原本就

没什么血色的脸孔,此时更是又苍白了几分。我和她的距离其实很近,躲在暗处

的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眼睛里透露出来的那种恐惧,不安。

「沈金财……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你把照片还给我,不然我,我就

报警了。」

这傻妞,自己都表现得鹌鹑这样了,说起话来更是低声细语的,有这么恐吓

人的吗,这能唬到谁啊?

「咻——!黑狗,她威胁我们啊……」

「啧,吓唬谁呢,那你赶紧的,好走不送。」

四眼吹了一声口哨,嬉皮笑脸地对黑狗说道,黑狗冷笑了一声,说完继续低

头玩游戏。

一滴泪水滑下,陈瑶颤抖着身体,然后转身,走了两步,门都打开一半了,

但还没走出去就身躯一震,又停了下来,因为这个时候黑狗头也不抬地喊了一句:

「你尽管走,你要是出了这里,那东西你以后也拿不到咯。」

等陈瑶转身来到黑狗面前,她已经哭红了眼,她带着哭腔,颤抖着声音问道:

「你们……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想要吗?」

黑狗也没有回答陈瑶,反而从裤兜里掏出一小包装着白色粉末的小封口袋,

在陈瑶面前晃了晃,反问了一句。陈瑶的回答是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出去,但黑狗

立刻把手一缩「哎,眼看手勿动啊……你还没回答我呢,想不想要?」

陈瑶咬了咬下chún。

「想……」

「哦,你刚刚就是这样的态度求人的?报警?你当天晚上报警老子也不怕,

现在?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们干的?真是笑话……」

黑狗扯着虎皮开始大放厥词:「早几天给你送货去的时候,你可不是这种态

度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玩意呢,别看就这么一点点,可贵的很,早几天送给你的,就当是那天

晚上的过夜费了,就不收你钱了。」

「你……」

看着黑狗居然指鹿为马地将一件严重的强jiān罪刑说成了嫖娼,而她这位受害

者居然变成了娼妓,陈瑶立刻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黑狗就欲发作。

「别手指指啊,我这里就明说了,老子也不怕你一拍两散,我最多少教所蹲

两年,嘿,你就不一样了,大好青春年华啊,要是进一次戒毒所,你这辈子肯定

完蛋了,别忘了,你还有一堆光pì股挨cào的照片在我那,我把它都给我一个兄弟

那里了,我要是出了啥事,嘿,我保证你去到哪里那些照片就发到哪里,让你亲

戚朋友,邻居相亲们清晰地认识认识你,哈哈哈。」

陈瑶往后退了几步,一pì股跌坐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面上,脑里显然不由自

主地构想起那些情景,很明显,她根本承受不起那样的后果。

「不……你不能这么做……呜呜呜……」

陈瑶把头颅埋进两个膝盖之间,失声痛哭了起来。

「别再这里哭哭啼啼的啊,要是被别人听到过来,到底丢脸的只会是你。」

陈瑶闻言,果然止住了哭声。

「我们就少废话了,这包东西你想要可以,我狗哥童叟无欺,你拿钱来,我

给你货。」

「多少钱?」

「500块一包。」

「什么——!?」

陈瑶呆住了。

也由不得她不震惊,当时城里面的职工工资,平均 700-900左右的幅度,但

那是城里,在这个小山村或者镇上,实际上还要少很多。

而这一小包的分量,实际上最多支撑陈瑶2-3次的瘾,我从光头那里了解到,

给陈瑶的不是一般的货,发作的频率没有那么高,但基本上也是4-6天发作一次,

也就是这么一点儿东西,最多也就半个月的量,那么一个月下来,按照黑狗开出

的价格,起码要 1000元的开销。

那么问题就来了,陈瑶只是一名学生……

「你……你这不是抢吗?我没有那么多钱……」

陈瑶绝望了。

「抢?你以为这是面粉哦?哼,别说你没钱了,这玩意,你没渠道,你有钱

也买不到。」

黑狗嘿嘿地yín笑「但是呢,你虽然没钱,但你身上有些值钱的东西啊……」

陈瑶已经被黑狗喊出的数字惊呆了,一时间没有意识到黑狗的意图,还下意

识地往自己身上看去,寻找到底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别看了,陈瑶同学这脸蛋身子都不错啊,嘿,我可是验收过的,你要是出

来卖,一次也能卖不少钱呢。」

「你……你无耻……不……我不……」

陈瑶终于明白了黑狗的意思,顿时浑身发抖起来。

「无耻?狗哥我这是为你着想好不好?你那些照片在我手上,我要白玩你,

你他妈还敢拒绝?形势比人强啊,上次送货去,你不是一脸要吃了我的样子吗?

结果呢?最后不是乖乖地掀开衣服让我玩nǎi子,给老子舔jī巴?现在给我装什么?」

这件事我知道,因为是我安排的,因为只有我才能拿到药。我当初也警告过

黑狗,要碰女人必须经过我的首肯,而这次黑狗的行为就是我默认的。

陈瑶已经脏了,我能接受母亲脏了,但她我却是越来越难以忍受,我已经在

想着怎么摆脱这层关系了。所以,我毫不犹豫就把她拿来当然控制手下所必须要

有的奖励,有甜头他们才肯卖力为我办事。

黑狗把手机往旁边一丢,走上前,伸手就朝陈瑶的xiōng部摸去,陈瑶摇着头,

我以为她会闪躲,会反抗,没想到她犹豫了一下,最终并没有闪避,被黑狗隔着

衣服搓起了nǎi子。

其实反抗了又如何,她的命运早已经决定了,再怎么反抗也不过是某种形式

主义。陈瑶的性格本来就有些果断,从她主动给我写情书就能看得出来,如今这

种果断,却是她迅速沦陷的决定因素。

「那天要不是你nǎinǎi回来,老子已经把你按在床上cào了。现在你想清楚哦,

你想想来瘾时那种生不如死的难受劲,再想想这玩意吸进去时那爽飞天的感觉,

这绝对是物超所值啊……」

黑狗一边怂恿着陈瑶,一边把手chā进了陈瑶的衣衫里。

「这次我不bī你,你自己好好想清楚了再来找我。不过要快哦,上次只给了

你一次的量吧,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哦。你可别在课堂上当着大家的面滚地板了,

要是那样我也救不了你啦。」

双目失神地呆呆被黑狗猥亵着的陈瑶身躯又是一颤。

*********

早前又是清明又是生病的,所以这一章也就拖了异常久的时间。不过,我自

己也给自己打气,好歹坚持下来了不是?途中其实也不止一次想放弃,因为其他

的想法很多,想写些其他题材的,写点短篇什么的,不过到底还是决定写完。

至于写得好不好,合不合大家口味,见仁见智,我只能说,我是尽力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