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江云如风 第二部(14)2u2u2u-c0m(1 / 2)

作品:《江云如风

2020年9月11日第十四章:念奴娇(1)、老何同志小钟的人生大事算是定下来了。老何同志听到这个消息不知道是喜是愁,想想孙子能够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不像别人家那样仗着家里权势四处招摇最后惹出祸来,又深感老怀大慰。

唯一就是杏吧航空的内部管理问题,虽然名声不显,但对于老何同志这等人物而言,有心打听之下,一切都不是秘密。总的来说,就是杏吧航空里女的一个比一个骚,男的一个比一个狗。

不说别的,分公司的总经理跟新员工签约第一天就滚到了一张床上,还饶上顾问律师玩起了三人行,这像话嘛?

不过想想宝贝亲孙子走到哪日到哪的本事……老何同志坐在书房里,拍着腿感叹道:“你说小钟这个好色的毛病,怎么这么随他们蒋家呢?”“人家女孩都往他身上扑,那是小钟本事!”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心尖子,儿子跑路这么多年,老何奶奶就剩下孙子了,自然出言维护,白了老何同志一眼,又嗤笑一声,“你个老东西,还有脸说人家蒋家。要我看,这才是你们老何家一脉相承呢。”老何同志撇撇嘴:“这话从何说起,我可是好干部,一向洁身自好。”“好话。”老何奶奶拿起一把扇子举在头顶上,“接着说。”老何同志莫名其妙:“你拿着扇子顶脑袋上做什么?”老何奶奶扶正了扇子,跟天线宝宝似的笑着说:“一会儿雷下来劈你,我怕受了池鱼之殃。”老何同志大怒:“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得挨雷劈了!”老何奶奶睨着眼看着他冷笑:“怎么?真当我不知道?你过去那些腌臜事,还让我给你数数么?”老何同志嘴角一抽、脸颊一红,挥挥手说:“那都是没有的事,不要凭空污人清白。”孙子都快大学毕业生四辈了,老何奶奶早就看开了,自然不会真当回事,不过难得有了揶揄老伴的机会,笑嘻嘻的故意问道:“怎么?当年下乡时候,你跟东村的那个大辫子姑娘,是不是让人从谷场里揪出来?再说哪次你去西北,不得跟人家大嫂子二嫂子……”“住口!你懂什么!”老何同志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说着什么“男人的事,女人不懂”,什么“逢场作戏”“内心清白纯洁,就算不得出轨”,接连便是这些难懂的话。

看老伴的囧样,老何奶奶哈哈大笑,一时间书房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正好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笑声:“哟?今天怎么这么高兴?”房门打开,蒋芸笑嘻嘻的推门探头张望,看着老两口,俏皮的打个招呼,却又规规矩矩不往里多迈一步。

见她来了,老何奶奶怔了怔,突然爆笑起来,拍着大腿连连摇头,笑得老何同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笑得蒋芸莫名其妙:“怎么了这是?”“没事没事。进来坐吧。”老何奶奶忍着笑招呼。

见婆婆允许,蒋芸才大大方方走进来,斜腿坐在沙发上问道:“今天您没打麻将去?”“不急,一会儿就走。”老何奶奶瞥了老何同志一眼,笑道,“小钟呢?还有小景怎么没来?她不来,我这打麻将都没劲头。”说到儿子儿媳妇,蒋芸也叹了口气:“孩子们上学都忙。尤其小钟签了合同之后,更是不着家了,天天上课培训的没完没了。”老何同志端起架子严肃的点点头,谆谆教导:“这是小钟一辈子的大事,你这做母亲的,应当支持他、鼓励他,为党和人民的事业努力奋斗,不能太过儿女情长……”老何奶奶啐他一口:“老东西,别上政治课了。”说罢起身往外走,“你们慢慢聊吧,我打麻将去了。”蒋芸忙拿手机给老太太转过去两千块钱:“老规矩,赢了算您的,输了算我的。”老何奶奶笑了笑,轻轻拍拍她的手:“行啦行啦,你心意我知道,以后带着小钟小景,常来看我们就好。要是带着小四辈来就更好了。”看老太太雍容气派打麻将而去,再回头看端坐大办公桌后面沉思的老何同志,就连蒋芸都有些摄于他有如实质的一身浑厚官威,一时间有些畏缩。

稍定定神,蒋芸才起身关上房门,职业装一步裙扭啊扭的走到老何同志身边,轻轻靠在大转椅上,白生生的小手往他肩膀上一搭,娇笑道:“爸,到底什么事,这么急着叫我过来?”老何同志微微扬眉看她一眼,却对她这样混不似儿媳的做派无动于衷,叹了口气说:“十一之后,你二哥来了。”蒋芸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怔了怔点头说:“我知道啊。来看望您,顺便看看小文么。”老何同志抬起手,攥着蒋芸的小手轻轻摩挲,低声说:“他跟我说了你和周天哲的事情。”蒋芸的身子顿时僵住了,仿佛豆蔻少女被人撞破了奸情,一张俏脸雪白,讷讷的说:“啊?他怎么……”老何同志抬头看她一眼,笑着摇摇头,又拍拍她瞬间冰凉的手,叹气说道:“看来你二哥和小钟都没跟你说。”蒋芸螓首微垂,摇头低声说:“我二哥没说。而小钟……从我回来,小钟就没怎么露面,这几个月才见了两三次。”老何同志见她浑身僵硬微微颤抖,叹了口气,伸出手在她那丰腴的翘臀上一捏一抓,登时就觉得身子软了下来。对于找了这么个骚货儿媳妇,老何同志也是无可奈何,柔声说:“别多想,小钟都二十多了,志勇也回不来了,我在这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只管过你的小日子去,只要别闹什么离婚,哪怕生孩子我们都不管。”蒋芸低下头,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楞楞问道:“这……可以么?”老何同志又叹了口气,挥挥手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都快知天命了,一把年纪什么还有什么看不开的?这事情归根到底是志勇惹的祸……”说到儿子,忍不住又是心疼、又是难过、又是愤怒,百感交集,当真是说不出的滋味。

蒋芸满心欢喜,仿佛胸膛都要炸裂一般,蹦蹦跳跳的转了几圈,忙又过来一头扎进老何同志怀里mua的亲了一口,喜滋滋叫道:“谢谢爸!”老何同志软香在怀,被弄得哭笑不得,伸手拍拍她的后背:“没事没事,你不用……咦?这是什么?”伸手在背上再摸一摸,觉得硬硬的细细的一条有些硌手。

蒋芸扭股糖一样在老何同志怀里乱钻,小脸蛋莫名其妙的就有些红扑扑,仰起头笑嘻嘻的说:“爸,要不要看看?”老何同志一脸懵:“看什么?”蒋芸含羞带怯的拉开上衣西装,又开始解衬衣扣子。老何同志忍不住咳嗽一声按住她手苦笑:“别闹。”“爸,你还害羞呢么?”见老何同志脸上尴尬,蒋芸眼波流转犹如夏花璀璨,越发美艳不可方物。她挺起上半身,饱满的胸口轻轻蹭着依然结实的胸膛,缓缓解开衬衣扣子,吃吃低笑说道,“你看,这样好看不?”老何同志不由自主的低下头,目光钻进那深深的事业线,看向那熟悉的大白奶子、熟悉的红艳奶头、熟悉的红色乳环,以及从不知什么时候乳环上延展出来、极为动人心魄的灿烂银链。

“小钟可喜欢这个链子呢……”蒋芸红唇凑在老何同志耳边,低声吟语魅惑十足,“爸,要不要好好看看?”老何同志这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当真可以说是坐怀不乱。若是别家女子这么坐过来,一巴掌打出去都是轻的,但蒋芸这小妖精却与别人不同,因为俩人确实曾有肌肤之亲。

那年,他还不到50岁,蒋芸只有26岁,正是鲜花盛放的好年纪。

……………………那时候的老何同志是一路诸侯又进了常委班子,孙宝贝疙瘩,正是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这份志得意满自是不在话下。

但偏偏儿子何志勇惹祸了,就是管不住鸡巴,惹下来了泼天大祸,要不是上头有人死保,加上蒋老爷子几乎搬家似的四处打点,别说何志勇,就连他自己都得交代进去。

总算是熬得风平浪静,不过原本冉冉升起的政治明星,这辈子也就到了这个层面,再无向上的台阶。

那时候,老何奶奶送儿子到国外还要陪上几个月尚未回来,蒋芸送儿子回蒋家避难,原本热热闹闹的一个家,只剩下老何同志一个人,当真是心灰欲死,打发走了秘书,坐在书房里只剩下长吁短叹借酒浇愁。

“爸,我回来了。”门开了,蒋芸怯生生的走进来,坐在老何同志的对面,双手放在身前紧紧握着。

“小钟送回去了?”老何同志抬起醉眼,凄凉问道,“可你还回来做什么?

回去吧,回去待几个月,再……要不,不回来了,也行……”“爸!”蒋芸眼泪刷的流了下来,呜咽说道,“志勇已经去了国外,这个家里您就是天,我和小钟,还得指着您呢……”“我?”老何同志提起酒瓶满满斟上一杯,一仰脖一饮而尽,摇摇瓶子看空了,随手放在脚下,又打开一瓶一边斟酒一边自嘲笑道,“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个天,算是塌了一半了……天哪,天,这苍天……”说着说着,悲从中来,摇头晃脑唱起来,“兄长上马两泪淋,叫人难舍又难分。流泪眼观流泪眼,断肠人送断肠人。”唱罢,他又抬头,挥挥手说,“这些日子你东奔西走,也累了。去吧去吧,好好休息去吧。”蒋芸却不肯,搬着小凳子执拗的坐到桌旁,拿起一个空茶杯斟满说道:“爸,你要是想喝,我陪你喝!”老何同志睨着醉眼嘿嘿的笑:“你陪我喝?你会喝酒?”蒋芸梗着脖子也不多说,茶杯在老何同志酒杯上一碰,满满当当半斤酒便下了肚。

“好!果然西北儿女,就是豪气!”老何同志击节赞赏,低头看看自己手里不过1两的小酒杯,也不避讳什么了,抢来蒋芸的茶杯倒上酒一饮而尽。

然后就觉得满口火热从嘴到胃,整个人“轰”的一声仿佛燃烧起来。再抬头,眼前世间万物都摇摇晃晃颠颠倒倒,蒋芸精致的俏脸就在前方,伸出手却触碰不到,恍惚间看到蒋芸的红唇一张一合,似乎在焦急的叫着什么,却又听而不闻。

好在是酒精考验的沙场老将,即便冷不丁一下把自己灌懵了,努力摇摇头,总算是恢复了一些神志,勉强咧开嘴:“小芸啊,对不起你啊,咱家完了……”说着,不由得想起被迫远走的儿子,想起被送到姥家避难的孙子,想到老伴的无可奈何,想到自己仕途从此再无多少希望,看着眼前原本如盛放牡丹人比花娇的儿媳,现在却是满脸憔悴疲惫不堪,心头越发难过,竟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蒋芸还从没见过她公公这般模样。当初嫁进来时,老何同志就是个小处长,却也意气风发,做人办事有板有眼,蒋老爷子一见到便认定不是池中之物,当场决定全力支持,扶持他一路扶摇直上到如今主政一方。

现在却成了这般模样,蒋芸忍不住扑簌簌流下泪来,搂着老何同志的胳膊使劲摇晃哭叫道:“爸,您不能这样啊,您还有小钟啊,小钟还指望您呢……”“小钟啊,小钟……”老何同志喃喃说道,“对啊,我还有小钟……对,志勇那王八蛋跑了,小钟从今往后就算没了爹了,我、我还得给孙子挣……你扶我起来,回办公室去!好多事情呢,还有好多事情要办呢!”他一手撑著书桌,一手搀着蒋芸,努力想要站起来,可酒精上头,已是浑身无力,手一滑,重重坐回到椅子上,扯得蒋芸惊叫一声,整个人伏在他身上。

软香入怀,老何同志迷迷糊糊的下意识想要推开,却又被酒精烧毁了理智,只觉得脸上那一团饱满隐隐还带着奶香,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竟不由自主的双手紧紧揽住儿媳蒋芸那纤细柔软的小腰,把头埋进衣襟之中,贪婪的大口呼吸。

“爸,爸……”蒋芸并没喝多,低头看公公的脸埋在自己胸前,团团热气不停扑在乳肉上,饶是风流成性,也禁不住闹了个大红脸,双手勉力撑在老何同志肩头想要起身,可腰被紧紧搂着使不上劲,两条腿不由自主的往下踩地。

然后就成了蒋芸跨坐在老何同志身上的样子。偏偏天气热,蒋芸穿的裤子很薄,老何同志独自在家,穿的也是丝绸睡裤,两人的裤裆对着裤裆,恰如其分的撞在了一起。

隔着薄薄的衣料,老何同志能够感受到年轻而充满弹性的紧致翘臀,压在自己腿上的清凉快感。而两腿之间女人的隐秘私处与自己的下身贴合,更是有一种莫名的火热缓缓裹来,让自己越发燥热难耐,引发了莫名的蠢蠢欲动。

那是自见到蒋芸第一眼就埋藏在心底最深处,最难以启齿、最不为人知,却又最心驰神往的欲望。

“小芸,小芸,你很美……”老何同志喃喃低语,嗅着鼻尖环绕的奶香,忍不住在白肉上轻啜一口,双手更是在蒋芸光滑的后背上不住摩挲游走,缓缓来到身下,抓紧两块翘臀用力揉捏。

“啊!”蒋芸被他揉的轻轻颤抖,低声叫道,“爸,别、别这样……啊!”“撕拉!”不知何时,老何同志的双手扯住她胸前的衬衣左右一扯,登时白色蕾丝的奶罩、雪白光滑的小腹便暴露出来。蒋芸真的有点慌了,手忙脚乱的推拒阻挡,却拦不住男人有力的镇压,向后退,却仰面跌倒在书桌上,被老何同志狠狠的压住,双手死死揪住衣襟,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爸,爸,不能……不能这样,我是你儿媳妇啊……”老何同志却已经充耳不闻,面红耳赤眼里只有女人白花花的身子,粗重的喘息呼哧不停:“小芸,呼呼,小芸……”一手拉起蒋芸小手按在头顶,一手扯开奶罩,眼看着白花花不住跳动的大奶子,眼睛越发血红,一口咬在那红艳艳的乳头上。

“啊!”奶子被热乎乎的大嘴含住,粗粝湿热的舌头不停舔弄敏感的乳尖乳晕,蒋芸浑身一抖,顿时软了下来。

“啧啧啧。”老何同志又是舔又是吸,又是咬又是嗑,小小的奶头在嘴里不停搅动,吃的十分高兴。

蒋芸迷迷糊糊的,突然有点走神:志勇和小钟爱吃奶,是不是就从这遗传的?

见她不反抗了,老何同志乘胜追击,嘴里吃奶不停,双手偷偷摸摸的来到身下,解开蒋芸的裤子扯下扔到一边,右手趁机塞到两腿之间,隔着内裤在软肉上按摩起来。

“哦哦!”骚屄被袭,蒋芸越发不安的扭动起来。因为何志勇的事情,这几个月她四处东奔西跑,根本没工夫和男人(包括但不限于何志勇)上床。可怜她本是无性不欢,却三月不知肉味,压抑的欲火被再次引燃,便如同火山爆发大江开闸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只是,蒋芸还有些转不过劲来,即便看惯了亲爹和俩嫂子大被同眠,现在事到临头跟公公做爱,依然放不开。

所以干脆装死狗吧……蒋芸有些自暴自弃的想:跟儿子也是日,跟爹也是干,有什么不一样……而且貌似,老何同志的手法,仿佛要比何志勇那浪荡哥强多了!

“啊啊啊!”还隔着内裤,老何同志一只手就捏的蒋芸瘙痒难耐不住呻吟,忍不住伸出双手搂着他的头叫,“爸爸,爸爸!别弄了,哦哦……别弄了,痒……”屁股左右的摇摆起来,蕾丝的白色小内裤上肉眼可见的洇湿了一片,且那一片越来越大。

那是蒋芸潺潺而出的淫水。

“小芸,你把腿张开……”痴迷看着眼前美景,老何同志急急的分开蒋芸细细的双腿,一手拨开内裤拉到一侧,一头闷了下去,嘴唇压在红嫩紧闭的屄眼子上,用力一吸。

“哦!别吸!”蒋芸只觉得身体里什么东西被吸走了,又痒又爽,又感觉骚屄里空空落落越发难受,两脚分的越开、翘的更高,双眸紧闭俏脸通红,探手按着公公的头使劲按在自己屄上,嘴上说着不要,心里却恨不得让他再多吸两口。

老何同志咂咂嘴巴,笑道:“真香。”却不再吸,反而嘬住了阴蒂,含在嘴里品味起来。空着的右手也不闲着,伸出中指探进屄眼子抠挖起来。

蒋芸身下一片忙碌景象,爽的她连声叫:“啊……爸,爸爸,不行了,哦哦哦,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来了……啊啊啊啊……”见她情动,老何同志越来起劲,扬起麒麟臂手指来回不停抽插,牙齿咬着阴蒂用力吸吮。而蒋芸久疏战阵的身子,哪里禁得住他又吸又抠这般糟蹋,没几分钟,雪白的屁股猛然紧绷,一股阴精激射而出,竟然就泄了。

老何同志忙把嘴巴凑上前去,把那阴精一滴不落全部吞入口中咽下肚去,又使劲多吸几口,吸得蒋芸浑身抖个不停,才恋恋不舍松开嘴,起身脱下睡裤,露出黑黝黝硬似铁坚如钢直戳戳的一根大鸡巴。

“呼呼,呼呼!”蒋芸用力喘息几口,迷迷瞪瞪的低头看去,吓了一跳失声叫道,“怎么这么大!”老何同志沉默不语,压下身挺起胯往前送去,噗的一声便插入淫水满溢滑嫩无比的骚穴。

“啊呀!太大了!”猛然间一根火热巨物插进身体,饶是蒋芸已经高潮一次,还是有些受不了,忙叫,“爸,轻点,轻点……”老何同志点点头,一前一后缓缓抽插,三浅一深十分讲究,又不停揉搓一对大白兔,依然湿淋淋的手指拨弄着挺立的乳头,弄得蒋芸渐渐来了感觉,主动伸手抱起双膝,挺起屁股迎合公公大鸡巴的操干。

一时间,房间里充溢着沉默的啪啪声、蒋芸细细的呻吟声。淫水淡淡的酸味弥漫空中,让这公公操儿媳的画面更加淫靡。

“砰砰砰砰!”这是蒋芸伏在桌子上,老何同志的胯骨与臀肉不停碰撞发出连绵不绝的撞击声。

“唔唔唔唔!”这是蒋芸死命压抑、却依然从喉咙中挤出来的呻吟。

“我不行了……爸,我不行了,哦哦哦……大鸡巴,顶到花芯子了,哦哦哦,插进……插进子宫了啊……呜呜,好舒服,爸爸,大鸡巴,日的儿媳好舒服……”好久没有这样畅快的蒋芸在老何同志娴熟的性爱技巧中终于放开了怀抱,呜咽着嘶吼着来了第二次、甚至很快又来了第三次高潮,浑浑噩噩欲仙欲死,世界万物再不介怀,只剩下身体里公公的粗大鸡巴,一下一下,带来美妙的欢愉快感。

也许是喝多了酒,也许是压抑的心情急需释放,这一干,老何同志足足干了一个小时,干的蒋芸手脚酸软连叫都叫不出来,如同一个坏掉的玩具,静静伏在书桌上,任由他随意摆布淫弄,直到最后的巅峰,才终于在儿媳妇的子宫里一泄如注、满满灌进了滚热的精液。

…………………………“爸,要不要看看?”蒋芸搂着老何同志的脖子,轻轻晃动上身,让奶子不停磨蹭他的胸膛,还探出舌尖,在他耳垂上轻轻舔舐,“可好看呢……”.(2)、与陈静嘉的往事书房里,蒋芸伏在公公老何同志身上,笑得十分欢乐,促狭问道:“这链子是我新弄的,可好看呢,要不要看看?”老何同志哭笑不得,搂着儿媳妇低声问:“怎么?周天哲还喂不饱你个小骚货?”“嘻嘻,天哲很好,大鸡巴天天干的我嗷嗷叫,连床都下不来,小骚屄都快让他日坏掉了呢。但是……”蒋芸的小手在老何同志裤裆上揉来揉去,“可我,就是想您这根大鸡巴啊,好久没跟您日屄了,可想呢……你摸摸,小骚屄都流水儿了呢……”老何同志探手钻进西装裤里一摸,先是无奈:“你又不穿内裤。”又一摸,一惊,“毛呢?……咦?这又是什么?”“啊呀!”双腿不由自主夹紧,一朵红云浮上蒋芸的脸蛋,粼粼的目光流转,贝齿轻咬红唇,凑在老何同志耳边吃吃笑道,“毛都剃掉了,顺手打了个屄环……哦,你坏死了……哦,好玩不?”老何同志抽出手,看上面黏糊糊的淫液,在奶子上轻轻一拍,苦笑摇头:“你是越来越会玩儿了,打了乳环还不够,还打什么屄环……”“嘻嘻。”蒋芸得意的扭扭屁股,骚屄在老何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魅惑,“喜欢吧?天哲玩儿女人可有一手呢……他说,给我打上屄环,再用链子锁上,锁住我的奶子、锁住我的屄,这样、这样我就是他的专属母狗、一个人的性玩具了,然后再用大鸡巴狠狠的干,干我被不知道多少鸡巴操过的臭淫屄、烂骚屄,还要用精液灌满我的子宫,让我给他生个孩子……啊!爸爸,轻点、轻点玩儿,疼……哦!”“你个骚货。”老何同志听得心头大动,许久没有过的冲动勃然而起,一股热流直冲小腹而去,粗鲁地扯开蒋芸的衬衣,看着眼前依然光洁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上,一条明晃晃的银链夺人二目,忍不住用力一拉,拉的蒋芸轻声娇吟,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好爸爸,儿媳妇本来就是贱货啊,最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啊……嘻嘻,这乳环好看吧?”见老何同志迷恋的叼住乳环轻轻咬,蒋芸十分得意。

老何同志点点头,下意识的说:“比陈静嘉的那个好看。”蒋芸一怔,眨眨眼睛,越睁越大:“陈静嘉?”老何同志惊觉自己失言,饶是为官多年也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掩饰:“不是,我是说那个,那个,呃……”蒋芸脑筋急转,突然想起前事来,直起身叫道:“我说那骚货怎么知道的?!

是你说的?”老何同志捂着脸哼哼唧唧的说:“一次,我跟她就一次……”蒋芸俯下身,大眼珠子几乎贴在他脸上:“什么时候的事情?”老何同志镇定了下来,咳嗽一声说道:“这么久的事情了,早就想不起来了……”蒋芸却不依不饶:“你不说,我就跟妈说,告诉老太太,你跟陈静嘉上过床,让她问你。”“别闹,别闹!”老何同志被抓住把柄,再也耍不出威风,头都抬不起来了,“好久以前的事情,谁还没个年轻的时候……”蒋芸哼了一声:“要不要我给您念一首赤壁怀古?”低下头直视逼问,“怎么样?那骚货的一线天日的爽么?”老何同志求生欲极强,连连摇头:“不好日,日了一次就不想日了。”蒋芸心花怒放,严肃而柔和、略带得意又充满不屑的说:“那当然,就她那没胸没屁股的洗衣板样,也就是长了个一线天的臭屄,出来四处勾引男人。”眯起桃花眼,伸手入怀拨弄着老何同志的奶头,问道,“说说呗,怎么回事啊?”老何同志见躲不过去,横竖如此了,叹了口气说道:“八年了,就别提他了,谁还没年轻过呢……”……………………这事情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恰恰好好整八年了。

那时候,陈静嘉和前夫离了婚,和蒋芸混过一段荒唐日子,两个人的乳钉也是那时sundy给打的,一个红一个蓝,前文中我们已有所表,此处不再赘述。

但生活总还要继续下去,陈静嘉收拾好心情回去上班,风平浪静的过了一段时间,接到通知有接待任务。

兄弟省份的政法口领导一行八人组团来调研检察工作,而陈静嘉在本省的政法系统都是有名的“庭上之花”,省领导斟酌来斟酌去,决定她来做全程陪同。

这种任务陈静嘉做的多了,也不当回事,反正一切行程有省院办安排,她就是个陪客的人肉布景板,走到哪陪到哪而已。

那时候,老何同志已经从泥潭里爬了出来,从地方调到省委政法委做政策研究室主任,自然要跟团去调研。

这里必须要说的是,虽然在蒋芸的嘴里,陈静嘉就是个“没胸没屁股的洗衣板”,可真论起来,“冷美人”的外号岂是白叫的?一米七二的大高个大长腿亭亭玉立,穿上法官制服往那一站,谁看了都挑大拇指说一句英姿飒爽,果然是庭上之花,真好看、真漂亮!

下了火车,这帮政法领导们都看傻了眼,直勾勾盯着昂首挺胸的陈静嘉发呆半天才回过神来,一把手忍不住当时就回头问办公厅主任:“咱们平时接待,都谁去?有这么好看的么?”办公厅主任擦擦口水连连摇头:“没有。”完了,让人比下去咯……正式见面的时候,一把手还忍不住说:“在接待工作上,我们省还是很有欠缺的,得多向兄弟省学习……”这话出来,气势上不由自主就矮了三分。

这让本省政法大当家得意万分,对陈静嘉自然又高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