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原罪(1)(2 / 2)

作品:《原罪(凌辱)

挤了整整一个小时的铁又走了半小时的路我才回到「鸽笼」里。

位于工业区的政府安置楼里整栋楼房在用电限制和电器老旧的原因下光

线十分昏暗四周静悄悄的尽管这栋楼有五十层高但那斑驳的墙壁在灯光的

配合下让人感觉自己像是住在埋在底下的古墓里。

这栋住了几乎3000人

的安置楼之所以这么安静是因为大部分的人回到家中就不会再出来了娱乐生

活对于住在这里的人来说是一种奢侈的活动所以我在楼道上也碰不到什么人。

尽管母亲不愿意我们还是逐步朝着丧尸滑落。

我努力避免这种情况发生但又害怕期望落空所有人都想更上一层但

事实上更多的人能感受到的只有绝望。

推门进去开灯灯管闪烁了十几下才慢悠悠散发着昏黄的灯光如果这

栋楼是古墓那我们这20平米的房子就像一副棺材还是迷你型的棺材。

我将衣服脱剩一条底裤在冰柜拿出简易便当放进烤箱里调好时间后直

接在客厅的床上躺了下来。

空调已经坏了一个多月了母亲发现即使没了空调仅靠抽风系统还能勉强应

对就没再修理反正再过一个月就入冬了这样可以省下一笔钱。

于是我和

母亲就这样「裸裎相对」了整整一个月刚开始她还是对于我脱成这样颇有微词

但在几天的高温煎熬下她也很快加入了脱衣大军经过几天的羞涩后她已

经很坦然穿着内衣和我生活在这小空间里甚至以往她会躲进卫生间脱衣服

的在一周前开始她已经可以若无其事当着我这儿子的面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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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了大概十来分钟就在我回忆着安娜今天那一身穿着打算把手伸进裤裆

里的时候铁门传来钥匙chā入的声音。

「回来啦。

「嗯。

低沉的应答声这样的对话在过去上演了无数遍。

母亲低着头进来低着头

关上房门像是告诉我她疲惫得连头也抬不起来了。

从银行到仓管对于母亲来说几乎就是从天堂到狱仓库管理员可不是拿

着终端点点按按的舒服工作很大一部分时间里她需要协助搬运那些并算不重

的货物一天下来这些不太重的货物足够把从未干过多少体力活的母亲的jīng力

消耗得一干二净然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这个棺材一样的房子里有时候她连

嗯一声都不想应我。

但一天之中这是我最期待的时间之一因为她俯下身子脱鞋的时候她xiōng

前那对硕大饱满的乳房即使在xiōng罩的约束下还是会沉甸甸垂下来将那t恤

的领口扯大我此时坐的角度能清晰看到那道深沟和洁白的乳肉。

不过最美的角度在另外一边狭窄短小的套裙会因为母亲的弯腰而像上褪起

站在她的身后能将她半个臀部和整个yīn部尽收眼底——这种设计绝对是故意的。

但毫无办法所有的女性工人都没有拒绝的选择要么失去这份薪水尚可的

工作然后彷徨不安等待着不知道工会何时分配到来的下一份工作要么就穿

上这套带着侮辱性的制服。

我想如果我是那家公司的老板我不但也会这么做甚至会做得更过分。

因为意yín安娜的欲火在母亲的撩拨下烧得更为猛烈了我不得不把终端

放在裆部掩饰。

在这个100多万人的城市里大概有40来万年轻人而这些年轻人里

又有39万在18岁前是不敢或者无法承担恋爱的。

16岁前一切学业为主

为的不是出人头而是保住现有的位。

16岁联考结束按照成绩决定是否

能继续接受教育或者分配工作开始踏入社会这个时候才有两年的自由恋爱时间。

联邦法律规定16岁是适婚年龄而一但到了18岁无论你是否愿意是否

有对象必须成婚。

曾几何时我躺在床上时也会情不自禁意yín着等我们搬到内圈后我就

有机会可以享受一下和低一个阶层的女子谈恋爱的感觉了。

不要小看那一套房子只要是在内圈就算买到的是和现在一样只有20平

米的房子系统都会将我们的评分上调而以基于父母亲当时所拥有的分数那

么基本可以确定会上升一个阶层而上升一个阶层又会带来诸如更多的福利和更

多升迁机会等等好处……

但一切泡汤了我那压抑着的无处安放的情感与欲望在不知不觉中意

外又必然投放到了家里的两位女性身上。

母亲先是到饮水器倒了满满一杯水一饮而尽然后当着我这个儿子面宽衣

解带三两下就脱得只剩乳白色的文xiōng和内裤然后她就晃动着廉价内衣无法约

束着她那硕大饱满的乳球在我面前走过。

她也不理会我是否真的在学习以前她总是很关心我的学习现在满身臭

汗的她最关心的是每天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洗澡。

母亲刚进去没多久姐姐也回来了。

姐姐两年前联考考了a—勉强保住了自己的公民等级。

其实她成绩一直不

错但偏偏联考的那段时间是父亲出事后最恶劣的一段时间她因此受到了影响

发挥失常。

原本她是很有机会继续深造的。

不过话说回来即使发挥如常考了个

3a家里也是没钱供她继续读下去的不过倒是可以选择个舒适点的职业

母亲当年就是考了3a才获得了银行职员的工作。

a—能选择的职业并不多姐姐因为考砸了几近崩溃结果失心疯一样自bào

自弃选择了由系统分配一般来说系统很大概率都会分配一些无人问津的恶

劣工作结果不知道老天爷是弥补姐姐的失常还是如何最后姐姐分配到的是晶

盾系统维护员虽然这份工作有一定的生命危险但并不是一件太辛苦的工作。

「回来啦。

同样的打招呼和母亲的机械般的回应不一样这声招呼换来的却是一道冰

冷且仇恨的目光联系到早几天我对她的所作所为这样的回应并不叫我意外

不过我并不在意她现在也就只能用目光表达一下不满了。

但是最叫人煎熬的却是这间房子即使她再厌恶我但她根本没有躲避的

方所以她不得不当着我的面脱掉外套长裤。

不过另外意外的是那身衣服脱下来后下面却是一件小背心和短裤看来

她在公司就已经换好了衣服才回来。

和害怕被母亲发现不一样全程我都目不转睛看着她那曼妙的身躯相对

于母亲姐姐丰腴不足但xiōng臀更为紧致挺翘走路时自然左右轻微扭动着

充满了活力。

「罗月儿你以为……」

我这边刚开口打算讥讽她几句

我这几天特别欣赏她bào跳如雷又对我无可奈

何的样子但那边咔嚓一声浴室的门打开母亲已经洗完澡出来身上换了一

套款式相对保守的粉色内衣。

我只得把话憋了回去。

晚餐是简易便当——一种合成食物。

在这个年代烹饪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只有有钱人才可以享受。

我们吃的这

种便当十分廉价但基本上能补充一个成年人一天活动所需要的基本营养当然

这种没有调味料由多种合成食物纤维混合在一起的饲料其口味是不敢恭维的

不过吃了三年了也逐渐习惯了对此已经没有太多的抵触感。

「还有三个月就要考试了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明天是小考了所以几乎碰见的同学都在问这个问题而作为母亲的这个

问题自然也不会例外。

「还好吧。

估计能拿a发挥好点a+吧3a……就没太大信心了。

我淡淡回了一句给出了一个相对保守的答案。

母亲这次点了点头没有

像以往那样严词厉语希望我再近一步大概是不希望给我太多压力。

母亲多年前的那句话不过是安慰自己她还是无法避免已经逐渐变成丧尸

了生活磨灭掉了她过去所拥有的阳光自傲笑容几乎所有美好的一切。

亏她有兵役徽章否则以她现在的信用分根据父亲现在的评级她甚至很可能

会被分配改嫁给某个酒鬼或者什么的下场绝对悲惨无望。

姐姐已经近乎是自bào自弃了所以她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这是我

可以理解的。

「你那边工作呢?」

「我?还是那样还清债务前没啥指望的了。

「我们……我们的债务什么时候才能还清?」

这是我第一次问出这个问题母亲那边楞了一下但还是淡淡回答道。

「大概……按照我们现在的情况至少要9年吧不10年……」

我能听出母亲声音里的苦味实际上我也知道这不过是一个理想化的数字

我认为以父亲现在的情况他能不能支撑5年也是未知之数。

「不过如果这次联考……你能获得名次的话或许2年就可以了。

这个自我安慰相当有用母亲的眼里泛起一丝希望的光芒尽管这光芒因为

我刚刚那句a变得像风中的残烛般随时会涣散熄灭。

事实上我并没有法律上的义务帮他们偿还债务。

「早前不是说有机会升迁?」

我主动把它吹熄了。

母亲不吭声了然后沉默了一会摇了摇头。

我立刻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罗伯特有条件?」

「你安心读你的书争取联考考个好成绩其他的你不用管。

我这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母亲yīn沉着脸起身将便当盒收起来丢进垃圾管

道然后丢了一句话「我去下洗手间你吃完继续看书吧。

罗伯特是母亲的上级要是以前母亲对于这种没文化靠关系获得职位的垃

圾是看都懒得看的但今时不同往日这也是母亲被压垮的原因以前根本不拿

正眼看的人现在却要看他的脸色被他指挥这种心理落差又怎么承受得了。

这个罗伯特还是个色鬼不过现在但凡有点权势的男人没几个不动歪心

思的。

我曾在探班的时候看到隔壁邻居和母亲在同一个工厂的刘阿姨被罗伯

特命令弯腰然后当着我的面那个光头监工炫耀性将刘阿姨的底裤扯下用

巴掌像拍打货物一样一边拍打着刘阿姨光洁的臀部并大声对另外一名将手

探进刘阿姨衣服里抓捏乳房的寸头监工评论着刘阿姨的身体。

当然他们甚至还可以当着我的面侵犯刘阿姨刘阿姨的情况和我们差不多

因为资产透支在偿还掉所以欠债之前她的公民等级被下降一级帝国虽然并

不鼓励上层人员肆意侵犯下层人员但实际上仍然有不少人拿准了这些人不敢

冒着丢掉工作的心理铤而走险。

他们并没有这么做不过是因为罗伯特的上级是个女人对这种事不喜而已。

至那天以后每次遇见刘阿姨她都低着头对我视而不见连招呼也没打过了。

母亲有兵役勋章罗伯特是不敢像对待刘阿姨那样对待母亲的但即使母亲

不说我也知道借着工作的便利占占母亲的便宜那肯定是没少做的料想这次升

迁肯定也是带有类似的条件。

看着母亲不知道为啥我想起了刘艳艳有时候她脸上的那种傲气和母亲

有些相像。

这么一想我心里顿时觉得有些难受。

或许中有一天母亲也会……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恐慌、难受不由丢掉了便当拿起终端再次复习

起来。

一直到夜晚10点左右父亲才回来。

和三年前还没有坐牢的时候相比他现在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因为庞大的jīng神压力和沉重的体力劳作曾经俊朗的面容变得形同枯槁挺拔的

身躯也瘦削佝偻了下来。

我不知道他在监狱里遭遇了什么但我可以肯定绝对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回来啦。

我像是机器人一样打着招呼他看也没看在我一眼低垂着头轻微点了一

下拖着蹒跚的脚步挪向浴室。

如果母亲是无法避免朝着丧尸转变而父亲已经

是一名真真切切的丧尸了无论是状况还是行为举止。

我扭头看向母亲母亲其实刚刚躺下去但她仿佛睡着了一般一动不动的。

10点30分。

电力供应准时切断不多一秒也不少一秒整个房间瞬间就陷入了黑暗中

闷热的空气中只剩下工业区不断传来的噪音和飘散着汗水的酸臭味。

而就在黑暗降临的那一刻我把手伸向了姐姐的臀部。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