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刚刚他还在洞里？”瑞清蹙眉，他刚刚可没有感应到。

“嗯，他在我身边的话，我就会有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或许那是孩子的感觉吧！”

神灵在的时候，她总感觉孩子颤抖着，好像很害怕的样子，神灵一走，孩子就不在颤抖。

瑞清狐疑地在山洞里面扫视了一圈，“现在感觉不到了？”

“嗯”孩子已经平稳下来，当然感应不到。

瑞清喃喃自语，“神灵原来这么坏吗？”

心目中的神灵彻底崩溃。

“不，像他说的，人本来没有好坏，只是为了自己，私心作怪而已。我想，他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可是，我不能让他继续伤害我们的孩子。”

凌怡然揉了揉肚子，仿佛感应到她的抚摸，肚子里面有东西跳了一下，像是在回应她一样。

瑞清看着洞门口，眯着眼睛，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高高在上的神灵居然是这样的，“他还会回来吗？”

“不会，他会尽快离开，不然他就真的消亡了。”

神灵其实也很可怜，不过和她的孩子比起来，还是孩子重要。

“那以后就没有神灵了？”瑞清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毕竟神灵可是他们信仰了很多年的神，突然消失，难免会有些彷徨。

“有”凌怡然看着肚子说。

“？”

瑞清转头看着她，答案就在眼前，可他却觉得有些荒谬，一时之间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