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第一瑞清收拾妥当，洗漱完毕出来，凌怡然才想起刚刚的问题。

“使者第一莫伊是你们家族的？为什么要叫使者？”

“嗯，算起来的话都是本家族人，她受到神的爱戴，所以成为使者。”

“神？”好像原始社会是有祭拜神灵的事，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有神？

“我父亲是上一代的神使，至于神，我们还真没见过，小时候听父亲说，神灵是无处不在的，它守护着这片大地，会毁灭一切黑暗，给人们带去光明，是心地最善良神灵。”

说起父亲，第一瑞清的骄傲自然流露出来。

“那你父亲现在呢？”凌怡然小心翼翼的问，一代神使啊，多么敬畏的职业，有机会一定要见见。

“他，死了。”

想起父母的死，第一瑞清眼里充满嗜血杀意，周身散发出冰冷的寒气，像是地狱来的罗刹，仇视这个世界，想要愤怒的宰杀所有人，凌怡然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走过去抱住他。

是什么原因让他这样仇视这个世界？到底是谁杀了他的父亲？

“清，不怕，我在。”凌怡然抱着他有些冰冷，轻颤的身体，发现他眼里的杀意慢慢减退。

第一瑞清轻咬着她的肩头，像是发泄又像是害怕。

凌怡然第一次看见这样脆弱的第一瑞清，她抱着他的腰，抚摸着他的背，任由他咬着自己的肩膀，直到那里窜出一丝血，第一瑞清才惊醒过来，他怎么失控了？感觉到血气上涌，他知道毒素又一次乱穿，必须马上压制。

用舌头轻舔着她的肩膀，“对不起，怡然，我伤害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