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好。”说起如烟，云少毅的话也多了一些：“她的肚子已经蛮大了，大夫说了是男孩，如烟倒是不高兴了，说想要个女孩。”

“是啊，她该是能诊出男孩女孩了，恭喜你，很快就要当爹了。”张柠语气平平，听不出是高兴还是不悦。

云少毅这才意识到，这对张柠来说算不上是好消息，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张柠给他擦干了脚，云少毅坐在床上，等张柠将洗脚水端出去之后，他本以为该是睡觉了。

张柠睡在里面，他睡在外面，二人没有那么亲密，所以云少毅才坐在床上等她先躺进去再睡下，以往一直如此，今日张柠回到寝室的时候，却是没有立即躺到床上，而是在他面前宽衣解带。

云少毅眉头微蹙：“张柠，你这是作甚？”

“你是我的相公，我是你的娘子，你回来了，我伺候你休息，有什么错吗？”张柠手中动作不停，还在继续。

云少毅无言以对，她没有错，理应如此，可他们之间没有感情，他从未想过要与张柠如何，更何况他有如烟了，如烟大着肚子，要他这个时候背叛她吗？他做不到，也不能这么做！

张柠衣衫落尽，未着寸缕的站在他面前，云少毅却没有半点反应，甚至连呼吸沉重吞咽唾沫的举动都没有，她自嘲一笑，原来在他眼里，她真的什么都不是，倘若此刻在他面前的女人是如烟呢？恐怕他早就已经扑过来了吧。

云少毅叹息一声，起身来到张柠面前，蹲下身子将落在她脚边的衣衫拾起，轻柔披在她的身上，将她牢牢包裹住：“张柠，不要这样对自己，你可以活的更好，不要把所有的目光都放在我身上，我不值得。”

“可我爱你！”张柠眼眶通红，忍不住落了泪：“云少毅，我都已经做到如此地步了，你还不肯碰我一下，你就这么爱如烟吗？你的心里就没有一小块的地方来容下我吗？”

云少毅坚定的摇头：“张柠，我不知道我的心里是不是还有别的位置给别的人，但我很确定，此时此刻我脑子里想的都是如烟，你很好，真的很好，在很多方面如烟都没有你好，我说真的。”

“可你就是不爱我，你就是爱那个不如我的如烟。”

云少毅沉声点头：“没错，我很爱她，张柠，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爱她就是爱她，我不想欺骗你的感情，虽说我将你娶回家，可是那个时候我已经跟如烟在一起，你是知道的，又何必像今天这样的事情来羞辱自己？你不好受，我心里也不会好受。”

“我只是想让你对我公平一点，我不介意你有如烟，我可以接受如烟，难道你就不能接受我吗？”

“我已经接受你了，张柠，如烟因为愧对于你，已经忍让的够多了，可到底是谁愧对谁，你我心里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