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诬陷，本宫说的都是实话，你现在不想承认了？没那么容易！”说着，瑞妃朝皇帝坦诚：“皇上，砒霜的确是臣妾炼制的，可是这苦肉计是清昭仪自己想出来的，臣妾从头到尾，只是提供了砒霜而已，您不相信的话可以问莺蕊，她根本就不知道这毒药是从臣妾这里来的，您问她就知道了。”

皇帝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示意皇后询问，皇后点了点头，这才朝莺蕊问道：“瑞妃所言可是真的，莺蕊，你现在说出实情还来得及，要不然的话，不仅是你，就连你的家人也会被牵扯进来。”

很明显，在皇后说到她的家人时，莺蕊面sè微变，但是等到她开口说话的时候，又已经冷静了下来。

“回皇后娘娘的话，事到如今，奴婢再说谎话也没有任何意义了，既然真相已经摆在眼前，那奴婢也就不用隐瞒什么了。”

听到莺蕊这样说，跪在地上的沈清敏心头一紧，不过她硬生生给忍下来了，云揽月见状眉头紧皱，总觉得这件事情不会那么容易。

果不其然，莺蕊说道：“瑞妃娘娘，请恕罪。”

“你，你什么意思！”

“娘娘，事到如今，还有必要牵扯那么多无辜的人吗？”莺蕊这话说的，好像真的大彻大悟，不想再冤枉好人了：“皇上，皇后娘娘，奴婢是从红霞姑娘的手中拿到毒药的，清昭仪对此事毫不知情，这世上又会有谁会对自己下这么致命的毒呢？”

没错，当初沈清敏选择砒霜这种毒药，就是为了以防会有类似现在这样的情况发生，所有的后路，她都已经给自己想好了，就算东窗事发她无可奈何，凭她的实力，又有谁能奈何得了她。

素萍跪行上前，哽咽说道：“皇上明察啊，昭仪娘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也不会给自己下砒霜这种剧毒啊，万一不小心搭上自己的命呢？”

皇帝似信非信，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皇后倒是点了点头：“这丫头说的也有道理，谁会给自己下砒霜这种毒药呢？弄不好连自己的性命都要搭进去，就算是苦肉计，也不是这么使的，不过清昭仪倒是运气好，及时发现自己中毒了。”

皇帝一听，似乎有所怀疑，不过还是没说什么。

瑞妃急声道：“皇上，您不要被她的外表给骗了，这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宫女，她会武功，而且很厉害！”

“胡说八道。”皇后喝道：“清昭仪怎么会有武功？她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嘛，清昭仪可是裘贵妃带进宫里来的，你这话岂不是在质疑裘贵妃？”

“皇后娘娘，裘贵妃什么心思您还不知道吗？安排个会武功的女人进宫有什么大不了的，娘娘何必为她说话，怪假的。”

“大胆，本宫合理质疑，你竟敢wū言秽语取笑本宫！”

“娘娘，臣妾说的都是真的，你们若是不相信，大可以试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