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六朝燕歌行(5.6)(1 / 2)

作品:《六朝燕歌行

2018-11-06第五集群芳尽染第六章洞房花烛罂粟女最后一个挑开盖头,众人哄堂大笑,比方才更又热闹几分,她挑中的“新娘”不是旁人,正是尹馥兰。

尹馥兰咬着嘴chún,满眼的委屈。孙寿和成光两人以往的身份虽然各有凭藉,但说起来都是落败被俘的丧家犬,在内宅只是没有名份的贱婢。她可是曾经的大丫头,结果沦落到跟这些九等之外的贱婢同列。

按紫妈妈定的规矩,内宅诸女上下尊卑分得极清,虽然都是奴婢,但上边的对底下的有绝对的支配权,只差一级,高下便判若云泥。

尹馥兰虽然委屈,但拗不过众人,只得自降身份,与两名贱婢为伍。可两名贱婢选中的是蛇夫人和惊理,lún到自己偏偏是罂粟女。罂粟女在三名侍奴中排名最末,在尹馥兰眼里,无论身份、修为、容貌,自己都远远在她之上。结果自己偏要给她为妻,简直成了笑柄中的笑柄。

尹馥兰心意难平,奉茶时也显得不情不愿。可诸女没有一个人理睬她那点小心思,只笑着拿她们逗乐。

三名“新娘”与自己选中的丈夫同饮了交杯酒,孙寿和成光各自跪在地上,张开红艳的小嘴,让夫君们含了酒,嘴对嘴地喂到她们口中。尹馥兰不肯与她们两人一般,可最后还是被人捉住肩膀,强迫她与夫君大人口对口地喥了口酒。

接下来众人又用红线系了红枣、花生、桂圆和瓜子,让新人同食。孙寿和成光又乖又媚,用舌尖挑着咬开的瓜子,送到夫君口中。然后又脱了绣鞋,将酒杯放入鞋中,喝了金莲酒。

饮完合卺酒,三名“新娘”被各自的夫君带着,送入洞房——就在主人的床榻前,用轻纱围起来三处帷帐,里面铺了丝织的茵席。

众女重整旗鼓,开始闹洞房,首当其次的是孙寿。她半推半就地被人按住手脚,扯开嫁衣,露出白生生的玉体,又作模作样地挣扎一番,最后像是认命一样张开双腿,将娇美的玉户敞露出来。

“就是,嫩得滴水呢。”

蛇夫人一挥手,大方地说道:“尽管摸!”

众女一起伸手,伸到新娘腿间,有的捻住那只小巧的yīn蒂,在指间揉弄。有的将她yīnchún翻开,露出柔润的xué口,有的索性把指尖塞到娇腻的蜜xué内,观赏新娘子嫩xué颤抖抽动的娇态。

孙寿躺在茵席上,乌亮的堕马髻歪到一边,粉颊一片cháo红,她细长的蛾眉拧成一团,红艳的小嘴圆张着,不时发出低叫,叫声又嗲又媚。

好不容易闹完,身为新郎的蛇夫人已经脱去衣物,露出白美高挑的玉体。两条黑色的皮革系在她雪白的胯间,上面是一根昂扬坚挺的假阳具。那根假阳具出自太泉古阵,外形粗犷威猛,表面贲张的血脉蚯蚓般隆起,如同活物。漆黑的bàng身衬着雪白的胴体,使她看起来犹如魔女般妖艳冶丽。

新娘侧身跪在席上,羞答答张开红chún,含住胶bàng的龟头,一边扬起脸柔媚地吞吐舔舐,一边与夫君大人眉目传情。

没想到夫君大人却不高兴起来,“这么娇滴滴的,你吃糖呢?”

蛇夫人说着一手按在孙寿脑后,挺起腰肢,硬生生捅了进去。粗大的bàng身塞进喉咙,新娘子被捅得花容失色。蛇夫人一连捅了十几下,直到新娘两眼翻白,几乎晕厥过去,才松开手。

孙寿狼狈地伏在地上,咳嗽半晌才喘过气来。她眼泪汪汪,含羞带怨地瞥了夫君大人一眼,娇喘息息地说道:“老公的大bàng子好厉害……“蛇夫人娇笑道:“娘子过来,该本夫君给你开苞了。”

孙寿抬起纤腰,将一方雪白的喜帕垫在臀下。蛇夫人却又斥道:“你也是嫁过人的,这样子怎么给你开苞?”

何漪莲笑道:“垫高些,你家相公干起来才爽利。”

孙寿赶紧拿过软枕,一连垫了两只,才让夫君大人满意。

孙寿下体高高挺起,丰润而又娇艳的玉户在灯光下纤毫毕露,yín态横生。蛇夫人却把她丢到一边,“先等着,待本夫君闹过洞房再说。“旁边另一位新娘也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这会儿正裸露着白艳的肉体,仰面躺在茵席上。她双足被扯到帐外,两条玉腿笔直拉成一字,股间那只光洁无毛的羞处敞露着,像朵绽开的月季花般,被人把玩取乐,周围一众女子不时发出阵阵哄笑。

程宗扬血脉贲张,阳具怒涨的像要爆开一样。那只纤手动得越来越慢,最后终于停下曹季兴双手拢在袖中,孤魂野鬼一样在废墟间游荡着,不时伸着鼻子,东嗅西嗅。

小紫和朱老头坐在坍塌了一半的大殿上,身后一弯冷月,凄清无声。

“紫丫头啊,大爷觉着吧,这事是你想得多了。”朱老头道:“你想啊,你就跟那小子搂搂抱抱,别的啥都没干过对吧?他能不能生的,有你啥事啊?再说了,他就算不能生又能咋的?大爷不也没生过吗?”

小紫一手托着香腮,“万一他死了呢?”

“死啥啊死。丧气!”朱老头道:“大爷探过他的经脉,那小子pì事没有,就是吸纳的杂气太多,把气海给堵磁实了,又正赶上要破境,结果真元的量是上来了,品质不够,才导致真阳满溢,丹田受损。要治也容易,只要把那些杂气释放出来就没事了。”

小紫苦恼地说道:“可那个大笨瓜就是不肯泄出来,还想着靠自己把杂气给炼化掉呢。”

“那臭小子就是心软。”朱老头一拍大腿,“左一个右一个的,捡到篮里就是菜,丢人不!还不如跟大爷去练童子功呢。”

“他会不会死?”

朱老头为难地说道:“这事吧,前头都没见过,大爷也说不大准。要打个比方,他这会儿就像根基不稳,偏偏又要往上盖的高楼。运气好说不定能翻过去,破境成功。运气不好,就难说了。不过话说回来,他那路数跟旁人不同,寻常杂气都是真元不纯,他那些是吸纳的死气转化残留,与jīng魂相关……“朱老头拈着鬍鬚,眉头紧锁,过了一会儿才道:“我那位师兄的巫宗秘传指不定有用,但也说不准……万一翻不过去,那些杂气逆行入脑就麻烦了。““会变成傻瓜吗?”

“不好说。”

小紫看着曹季兴的背影,“他要能找到就好了。”

“紫丫头,你可别犯傻。”朱老头严肃地说道:“就算找到那颗龙槎星辰,你也不能跟那小子行房。先不说你还差着玄水玉,就算你都凑齐了,他万一有个不当心,可就把你给害了。“小紫翘起chún角道:“好想被他害一次呢……”

蔡敬仲闪身掠上檐角,吐出两个字,“没成。”

朱老头一脚将琉璃瓦跺得稀碎,“废物啊!”

曹季兴听到动静,赶忙伸长脖子道:“一碟儿!过来搭把手。”

蔡敬仲只当没听见,躬身道:“奴才还打听到一个消息——中行说那jiān贼死性不改,要给主子栽赃!”说着趋近一步,把中行说的计谋统统倒了出来。

朱老头听完蔡敬仲带来的消息,不由得瞠目结舌,对中行说奇葩的脑洞理解不能。

曹季兴又在喊了,蔡敬仲一躬身,“奴才告退。”

“甭急。我捋捋……”朱老头拍拍脑门,“你是说,中行说那小崽子对姓贾的说:小程子其实不能生,怂恿姓贾的与他联手,设法把皇后和小天子害死,然后让小程子那傻瓜去平乱,好登基当天子,最后再把刘骜那个还没生出来遗腹子立为太子?”

“正是。”

朱老头道:“万一生的是个丫头片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