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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牝魔降世(牝魔乱世)

【牝魔乱世】第九话·夜闯

【重口、扶她、猎奇】

2020年11月18日

作者:梦游男

字数:10691

吕九妹性子活泼,第一个叫道:「不知不知,二娘快讲来听听!」

「哼,不就是个城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浪儿!少胡说,你正该听听,学点正经学问!」

宋浪躺在角落,随口胡说了一句,熊香赶紧训斥了一声。

姜柔温柔一笑,对余二娘道:「便请姐姐说来听听。」

余二娘便道:「这寿安府,古代称作砺刀城,为雁刀客陈雨所建。陈雨在此

砺刀秣马,与中原三大世家共争天下,建立了丰朝。」

「丰朝末年,雁刀门外争内斗,掌门横死,门人争权夺势,无心练刀,门派

日渐衰微。砺刀城也日渐衰败,不复往昔。」

「待丰朝覆灭,砺刀城几易其主,城内城外常常血流成河,死尸遍野。砺刀

城愈发破败,百姓逃难,终不负往昔之繁华。」

「又过得百年,仁帝徐太昌横空出世,以一己之力,横扫六合,结束门阀乱

世,终登大宝,是为昌朝。」

「待天下平定,仁帝周游天下,游经砺刀城,见砺刀城杀伐过重,血气冲天,

便为这旧城改了新名,以为百姓祈福。取长寿平安之意,是为寿安。又将手下名

臣胡翻赐封于此,安抚百姓,休养生息。」

「寿安城外的血雨腥风,亦渐渐淡去,尸骸腐化,反而肥了土地,使得城外

草木丰茂,繁花似锦。也成就如今花河一景。」

「后仁帝驾崩,天下战乱再起。胡翻后人武艺渐微,只得招揽本地名士,共

抗外敌,便又有杨家、卫家,于是三家共治,是为寿安胡杨卫。」

「胡、杨、卫三家武艺皆非出众,然配合无间,团结一心,寿安也长享此福,

守得多年长寿平安。故当地人又将胡杨卫三家合称为寿安三泰。」

「如此说来,这寿安三泰,倒是这寿安府的福星了。」熊香说道。

熊香自己无甚才学,便对诗书之士满心向往。听余二娘讲史,比儿子宋浪听

得更加仔细,反过来还嫌儿子吵闹。

如今为了出行,已割了肥屌,下身空荡无物,熊香便又袒了半身,拿出奶子

供儿子把玩。

余二娘说道:「便只曾是。到了我们如今这定朝,形势又有不同。」

「喔?如今却又有何不同?」吕九妹也听得入神,和姜柔偎作一块,开口问

道。

「你知我定朝由三大门派所共立,是为皇三派。三派武功已臻仙境,却不问

世事,将偌大的天下,交给三宗五门打理。」

「三宗五门初时还心念天下,治得太平。后见皇三派常年闭关,治事时有不

当,亦无人管制,这些宗门后人,便愈发肆无忌惮了起来。」

「这胡杨卫三家中的胡家,以寿安百姓为重,时常有违三宗五门之命。终于

在十年之前,被三宗五门中的玄指门上门擒拿了家主胡峰,押至定平皇城斩首。」

「啊!」吕九妹忽闻斩首,吓得惊叫了一声。

余二娘继续说道:「胡家家主既殁,几位家中骨干深感不服,闹将上去,欲

讨个说法。谁知不出半年,便被落英宗打上门来,将几位好手、长老,尽数擒拿,

每人钉了七七四十九枚透魂钉,摆在寿安市集示众,受尽折磨而死。」

「这……」吕九妹倒抽了一口凉气,把姜柔抱得更紧了。

姜柔显是知道这般故事,面露哀愁,轻抚吕九妹秀发,以作安慰。

「事情还不止于此。胡家既已衰败,杨家见势不妙,便火速倒向了三宗五门。

不论三宗五门提出何般要求,杨家皆以数倍之力完成,极尽谄媚之能事。玄指门

要十对童男童女练功,杨家便送上二十对;花天宗要三十位曼妙少女淫乐,杨家

便送上六十……」

「这杨家也太可恶了!」熊香义愤填膺,端着奶子的手用力一挤,把一股奶

水径直射入了宋浪喉咙里。

「咳咳!……他们作恶,关你甚么事!竟拿奶水呛我!」宋浪喷出一口娘的

奶水,扭头问道,「……这胡家断了代,杨家做了狗,那卫家呢?」

「胡杨卫三家去了两家,独剩一个卫家,还能怎样?不过是小心奉命,

完成差事罢了。据说卫家还几次找杨家商议此事,想劝其百姓为重,不可太过造

孽。却都被对方轰了出来。」

「……我二姨却从未对我说过这些。」

车窗旁的元玉容,安静听了半晌,这时终于开口了。

「仙童!」

「想是二主母见仙童年幼,不忍让仙童为此俗事费心。」

众女齐齐低头致礼。余二娘说道。

元玉容小小年纪,这些江湖上的事,元家长辈自不

会与她多提。此时听余二

娘讲起,又是另一番感触。

「但这样一来……卫家岂不也成了三宗五门的眼中之钉,肉中之刺?」吕九

妹忧心忡忡地问道。

「这样一来,万一被三宗五门寻到什么短处,卫家岂不是……」

熊香说到一半,不敢再说下去,小心翼翼地望了一眼玉容的方向。

「……不必忌讳。我这趟出来,自是知道二姨家凶多吉少。没什么说不得的。」

玉容说道,「只是二姨究竟如何,是否尚在人世,终究是要亲自来见了,方才放

心。」

玉容顿了一顿,又说:「若是二姨尚存一线生机,却被我自己生生错过……

休说如何对母亲说起,便是本座自己,也断然无法原谅自己……」

车内顿时默然。便是无法无天的宋浪,见气氛不对,也讪讪地吐出了娘亲的

奶头,撇撇嘴,坐到了一边,双手枕在脑后,摇起二郎腿来。

玉容见空气沉重,便又开口道:「我见这寿安府人来车往,富裕繁华,倒也

不似二娘所说的那般不堪。」

余二娘挪了挪身子,靠到床边,隔着窗纱往外指去:「仙童请看那边,还有

那边……」

众女也都围了过来。透过窗帘薄纱,顺着余二娘手指,可见繁华酒楼之下,

多有乞丐;街边陋巷之中,必有饿殍;路上男多女少,男子流里流气,女子粗胖

丑陋,稍有姿色者,便只在那青楼之下、土豪手边;便是那诸多妓女,也都个个

神色疲惫,满腹怨气。

「……这街头看似繁华,里子却早已开始衰败了。」

姜柔轻声叹道。

…………

众女寻了处上好的客栈住下,故意涂抹妆容,遮掩形貌,以免姿色殊丽,引

人注目。随即便换了常服,分头出门打探消息。

这趟出门,玉容所挑选的,皆是机敏狡猾之人。玉容又授以两轮前世记忆中

诸般谍报窍门,众女以醉情媚心之法,小心行事,各探情报不提。

众女在这寿安城中打探了两日,到第三日入夜,才纷纷返回客栈。

屋内,宋浪正将一条巨屌,插在玉容腹中,舞弄得正欢。

这宋浪虽然人小鬼大,但终究太过年幼,不好放他到处走动。玉容自己亦被

通缉,巨屌特征明显,也不便公然露面,便把这小子留在屋内,自己指点他一些

修炼之法。

见众女归来,玉容翻身下床,身子里夹着宋浪大屌,活动不便,便拉过一条

圆凳,双肘支在凳上,撅起屁股供宋浪打桩,脑袋却仰起来听众女报告。

众女在村中练功多时,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将各自打探到了情报一一说过。

玉容的二姨所嫁入的卫府,如今已无出入。据百姓所言,卫家上上下下,近

来已久不在城中露面,若问时间,少说也有一两月余,正与元家镇被毁时间相近。

然而又有人说,卫府之中闲杂人等,一应俱全,诸般用度采购入常,似乎卫

家并未遭殃,只是避祸不出罢了。

若是寻常江湖探子,恐怕便只到得这一步。然而贞洁村诸女如今又哪还寻常?

几位老板店家亦非高人,顶得住白刀子,亮银子,却顶不住妇人这一张肉嘴子。

几位妇人略施功法,稍露风骚,迷了他们心神,便哄出不少真话来。

原来卫府上下早已被换了个干净,便是出门采购的老妈小厮,亦非旧人。卫

家全家早已被捉拿一空,只剩这府邸,摆下阵势,静待逃犯落网。

如今事已过去两月有余,当日不在府上的卫家男女,也早已被捉拿干净。这

陷阱尚在等待的最大的漏网之鱼,无疑就是元箐与元玉容这一对母女了。

卫家上下,尤其是卫二少爷的夫人,元菱的去向,这些老板店家自是无从知

晓,只能大致猜测,十有八九是羁押在那杨府之中。

毕竟如今卫府之中的杂役奴婢等诸般人手,便都是从那杨家里出的。如今在

卫府中驻扎的好手,便也是由杨家几人轮换。

这几日值守的,正是杨家年轻一辈的翘楚,杨隐儿。

这杨隐儿乃杨太爷之孙,年方十八,个子高挑,身段窈窕,五官更是出落得

精致动人,两道飞眉入鬓,一双艳唇生芳,迷倒了不知多少门派公子,世家少爷。

功夫武艺更是后浪胜前浪,近几十年世间灵气潮升,年轻一代中人才辈出,杨家

近年来又得了三宗五门照拂,得授不少法门,这杨隐儿精研要义,在杨家之中,

也已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可惜这样一位曼丽少女,却生就了一副蛇蝎心肠。这杨隐儿心肠之歹毒,在

寿安府也是远近闻名。

她文武天赋、身段样貌,俱是极佳,却偏生有一件憾事:胸生得太小。虽说

也不是完全没有,但当真计较起来,却还填不满女子一掌。

这身体长相,受之父母,原是不应计较之事。这杨隐儿却不但怪罪父母,甚

至连无辜的路人,也都一道恨上了。

她最见不得别人胸前丰满。若是年老貌丑,倒还罢了,若年纪尚轻,形貌尚

可,可千万不能被她瞧见。她时常只因别人奶子肥大,便不由分说,将其捉拿回

去,剥去衣服,绑在桩上,当做练功的沙袋毒打,而且专打人奶子。

她杨隐儿是何等功力,寻常人家女子,哪里经受得住?她却又不喜欢一掌击

毙,而喜欢拳打掌劈,诸般兵器,慢慢练个通透。被她练个一两日,再好的奶子

也得黑紫肿胀,破破烂烂,十分性命去了八九分,只剩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

了。

这样的练功奶包,据说杨隐儿院里时长备有十个八个。有时被她看见哺乳的

妇人,更是喜上眉梢,抢回府中拿鞭子细抽,抽得奶汁四溅,红白飞洒,她却引

以为乐。

「……杨家还有这样的家伙!?」

玉容听着众女的描述,颇感意外。

「……说是她早些年还较为收敛,不至于太明着来……近两年尝到甜头,越

发猖狂起来。自从两个月前卫家不见了踪影,胡家也闭门谢客,寿安城中再也无

人能制他们杨家,她才算是彻底解了锁链,肆无忌惮了。」

姜柔回复道。

玉容点了点头,默然片刻,再次开口道:「……那我们今晚……就去好好会

会她!」

说着,玉容腰腹用力一夹,将身后的宋浪夹得惊叫一声,精关一放,射了进

去,玉容摸着肚子里一泡浓精,冷冷地继续说道:「正好我准备了一道好菜,合

该让她尝尝……」

…………

是夜。

众女拿出事前备好的衣裳。这些衣裳皆由轻纱织成,细腻柔软,微有反光,

裹在身子上,便似那雾岚云烟一般,贴肉处纤毫毕现,飘扬处逸兴翻飞。于晦暗

处便若隐若现,待得强光一照,便是乳头上的褶皱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众女的衣裳或斜披两肩,或胸前一抹,式样各不相同,尽显妖娆。唯有相同

之处便是裙下中开的云门,有的只是左右稍稍遮掩,有的更干脆敞开,将一朵阴

阜完整露将出来。

众女不论胖瘦老少,皆着顺滑丝袜,那丝袜薄如蝉翼,一直裹到大腿根部,

将众女的美腿衬得无比精致。手臂上亦带有同款袖套,直到腋窝,只露出两支玉

手来,方便施为。

如此一来,四肢裹得光鲜,胴体却半透微露,最该遮掩的女子私处,却偏偏

全然裸露在外,与世风大异,另有一股淫靡风情。

醉情教有律,私处乃人体最紧要之处,更是情欲交汇之所在,平日收纳遮掩

无碍,但凡遇上重大事宜,如教内集会,与人争斗等,须大方敞露,一者便于气

息流通,二者便于教主检阅,三者便于震慑宵小,四者便于自身施为。

元玉容、余二娘、姜柔、吕九妹、熊香一齐出动,甚至连宋浪也捎带了上。

只留了马小春在客栈内接应,以备不测。

众女以夜色做掩,高来高去,如仙女一般,不消片刻,便来到了卫府院墙。

打头的吕九妹蹲在墙头,张开大腿,手指在两片肉缝之间轻轻一抠,抠出一

缕半透明的淫液来。吕九妹将手指端到嘴边,对着指间淫液轻轻一吹,欲女的淫

香便随风送了进去。

这欲女淫香淡爽典雅,几不可查,专攻人内心深处的欲念。不消数秒,墙内

的守卫便燥热难当,纷纷靠到墙边,解下裤子,用力自渎起来。

众女轻易越过这些下级守卫,如蝴蝶一般,往府内飞舞过去。

四下里果如白天所得情报一般,戒备森严,回廊之角,假山之后,到处都有

埋伏的守卫。

可惜此刻这些守卫们,全都专注地搓着自己两腿之间那条欢乐棒,根本无心

值守,便是有人从身畔走过也浑然不觉。

便是一些婢女妈子,也都趴在地上,当众扣屄,或与守卫男仆等共赴巫山。

玉容小心查看,果真没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没有一个见过的面孔。

众女一路通行无阻,径直向内院赶去。

到了内院门外,玉容突然将手一按,让众女暂时藏身墙角阴影之中。

「……今天又轮到那恶婆娘当值啊……」

「……想打个盹儿也不行咯……」

「……那婆娘端的可恶……」

「……可不是么……自己不想做这差事不敢提,却光会寻老子们出气……」

「……就是那身子着实馋人……便是发起火来,也别有一番味道……」

「……小心你那馊嘴,小命不想要啦?……」

墙内传来小声的碎语。众女在墙外听了片刻,玉容手指略指,说道:「有几

个好

手。快速解决了他们。」

余二娘点头领命。

…………

杨瘦,杨胖,杨柴,杨壮四人,都是杨家年青一代中的冠冕,虽不如杨隐儿

那般出类拔萃,但也绝非寻常江湖人士可以匹敌。

可惜主家有命,四位强人,却不得不来做这守门的差事。

「……该死的臭婆娘,她在里面睡纱帐软床,却逼着我们在这里守夜……还

一刻也不准歇息……」

「……你都抱怨第几次了……不服你倒是进去和她讲去……」

「哼,我要是能打过她,还不得早把她给……这样……然后那样……然后再

这样……啧啧……」

「喂!什么人!」

三人正碎着嘴,讲着胡话,院门那边突然传来清脆的笑声。

四位女子相互嬉笑打闹着,从院门里行了过来。

「你们!……怎么进来的!」

「还问甚么,能到此处,定是贼人,是卫家的外援!我们捉了她们便……」

杨胖话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为何?因为他看到这四位女子的样貌打扮,便再也挪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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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位女子明眸皓齿,巧笑倩然,一笑百媚生,再笑倾人城,端的是美艳绝

伦,不可方物。

那一身轻薄纱裙,如烟如雾,随风飘舞,在四位女子身上不断变换着形状。

纱质轻薄,被院子里的火光一照,勾勒出四女玲珑的倩影。

四女手脚都有轻纱袖袜,偏偏身躯之上,却无甚遮挡,那轻纱之下,屁股浑

圆,小腹柔软,上面一对饱满的肥肉,如同两只白兔一般,随着四女的步伐,不

断上下跳跃,水波荡漾,让人心神也跟着荡漾起来。

兔子鼻子上那两颗娇艳的红樱桃,更是随着轻纱的摩擦,不断改变着形状,

颠来簸去,毫不安分。

还有那两腿之间,一个是茂密的森林,一个是浅浅的小草,一个是光滑的山

坳,一个是肥美的小丘。四位女子,便是四种不同的景致。

半夜忽见此景,杨胖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你们!……到底是……想干什么……」

杨瘦结结巴巴地说着,但眼神早已和杨胖一模一样了。

「你们没见过女人是吧!……没见过……女人……」

杨柴终究是杨家俊杰,在这寿安城内外,玩过的女人不说过百也有五十,但

看见这漫步而来的四位女子,却只觉得,自己以前肏的都是什么货色!

杨壮明知来者是敌,该要抵敌一番,却无论如何挪不开步子。手放在剑柄上,

却全然不愿意拔出来。

腰侧的剑拔不出,腰间的「剑」却早已自己跳了起来,愤怒地顶着裤裆,势

要突破桎梏,对来者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