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21-30(1 / 2)

作品:《三日缠绵

(11鲜币)三日缠绵-21(美强h甜文,迷乱的心)

“哈……欠……”打了一个哈欠,柳易尘才算是彻底的清醒过来,躺在床上欣赏著林天龙穿衣服,有些可惜那大片古铜色的肌肤被一些简陋的褂子遮住了。

“看个屁啊!”林天龙猛的转过身,恶狠狠的瞪著柳易尘。

柳易尘双手一摊,有些委屈的说:“我什麽都没做啊。”

林天龙咬牙切齿的瞪他,可又找不出什麽理由。废话!他当然知道他什麽都没做,但是,他那两道目光不断的从他的後背打量到他的屁股,本就因为早上的事儿有些心虚的林天龙敏感的很,被那两道视线扫过,身体居然莫名的发烫起来。

“混蛋!”有些恼羞成怒的骂完,林天龙愤愤的转过身,快速的梳洗了一下,立刻走出了房间。

平安镇的县衙并不是很大,但是好在後院还算宽敞,林天龙找了一个安静角落,把褂子甩在一旁,裸著上身开始练拳。

一套虎虎生风的伏虎拳打完,林天龙魁梧的身体上布满了汗珠。

“爽!”最後一招收尾,林天龙叫了一嗓子。好久没有这麽舒爽的练拳了,之前一直都在逃亡中,被柳易尘抓到後又发生了那麽两次的鸟事……(= =真的是“鸟事”)这些事,一直让他很憋屈,今天这一套拳打完,仿佛全身的怒气都发泄了出来,真是舒爽无比。

“给。”不知何时到这来的柳易尘递上了一块毛巾。

林天龙也不客气,抓过来擦了擦脸上的汗珠。把毛巾扔了回去,林天龙打算穿上褂子走人。却被柳易尘拦住了。

“你有啥事?”林天龙挑眉问道。刚刚发泄完这几天的怨气,他不想看见这个跟他发生过鸟事的鸟人。

“你的这套伏虎拳打的很不错。”柳易尘称赞道。

“哦。”林天龙应了一声,转身要走,却又被拦住了。

“你有话快说行不行。”林天龙有些不耐烦了,身上出了一身的臭汗,现在最好的就是找个水井,来那麽一桶凉水冲一下,那简直就是爽死了。

“天龙除了这套伏虎拳还会别的武功吗?”柳易尘被林天龙的态度小小的刺伤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振作起来,自我安慰道:人家才跟你认识不久都被你吃了两次了,人要知足,现在要一点一点的靠近他才是长久之计。最重要的是要能够投其所好。

“还会一套罗汉拳。”林天龙如实回答,这也没什麽可隐瞒的,反正他也打不过柳易尘。

柳易尘沈吟了一下说:“天龙有没有兴趣再学一套武功?”

“什麽意思?”林天龙被勾起了兴趣。他自小就喜欢学武,但是一直以来都没有什麽名师指导,这两套武功是典型的大路货,随随便便找个武师,镖师之类的都会,但是他的资质并不是很好,也没什麽好的机缘,所以,只能靠著自己认认真真的磨练这两套功夫。

如今听柳易尘的意思,似乎是想要教自己武功,这可就太好了,说不定自己学会以後,还可以反过来打败柳易尘,让他也尝尝被男人压的滋味。

柳易尘正色说道:“我的师傅曾经教过我一套刀法,但是并不适合我,那套刀法是以力量取胜,出招收招讲究大开大合,很适合你修炼。”

“刀法?”林天龙愣了一下,随後脸上满是狂喜,自己平常虽然也拿著把大砍刀做武器,但实际上他根本没有什麽套路,只不过是仗著力气大才能克敌制胜,如今如果能学会这套刀法的话,他的功夫就能更上一层楼了。

“这套刀法叫做“大漠孤烟”一共二十四招,招数虽然不多,但好在变化不少,我先教你第一招。”柳易尘从树上折了一根树枝,摆出一个起刀的姿势。

林天龙知道能学到武功,自然是乐的接受他的指导,连忙也从树上折了一根树枝下来。照著柳易尘的样子摆出一个姿势。

柳易尘看到林天龙摆出的姿势,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个屁啊。”林天龙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他知道自己的姿势不太对,但是对於一个从来没练过正式刀法的人,你能指望他什麽呢。

“没什麽……我不笑了。”柳易尘强忍住笑意,站到林天龙的面前,帮他摆正姿势。

“胳膊要平伸,右手腕朝下翻,左手成掌横在腰侧……对就这样,保持住。”摆弄完前面,柳易尘又走到了林天龙的身後。

一手抬起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腰。

“出招的时候,要靠腰部发力。右手向下劈……”柳易尘一边教他,一边用手在他腰上摩挲著。

林天龙僵硬的摆出那个姿势,按照柳易尘的指示,慢慢的扭动腰部,腰部的肌肉绷紧,一只温暖的小手按摩著那里的皮肤,缓慢的摩擦著。不知道什麽原因,从腰部传来的热度似乎在朝著全身扩散,让人无法忽视的触感带著一股酥麻的感觉。

“腰!别绷得那麽紧。”柳易尘的声音紧贴的耳朵传来,敏感的耳垂似乎感觉到了他呼出的热气。林天龙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随手扔掉了树枝,猛地大喊一声:

“老子尿急。”

随後噌的一下跑远了。

柳易尘呆呆看著自己身前的位置,刚刚之前他还贴在林天龙的身上,借著指导之名揩油,可此刻,连他的人影都不见了。

“哈……哈哈……哈哈哈……”柳易尘爽朗的大笑起来,虽然他不知道刚刚具体发生了什麽事,但他可以肯定林天龙逃走的原因一定不是要去茅房。

县衙後院的一座假山後面,林天龙双手抱著脑袋蹲在地上,仔细看的话还可以看到他身上隐约缭绕的黑气……(= =)

“***……老子在搞什麽啊。柳易尘再漂亮也是个男人,还他妈是个捅了老子屁股的男人。老子应该非常讨厌他才对啊!”抱著脑袋,林天龙不断的自说自话。

“你个龟儿子,前几年从来没用过你的时候也没见你这麽色啊,一个男人在我耳边说话你他妈就立起来了!你丢不丢人。”愤愤的瞪著自己裤子上鼓起的一包,林天龙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幸亏老子聪明,喊了尿急,不然被他看见老子真是没脸见人。难道老子被个男人捅屁股还捅上瘾了?”林天龙用手抓了抓头发,满脸的懊恼。

(10鲜币)三日缠绵-22(有疑点?)

“不会啊,虽然被他捅是有那麽一点爽……好吧,是比较爽,但是不会说句话老子就有反应吧。”

“***,还真是一辈子和尚好当,半辈子光棍难熬啊,你他妈开了荤就忍不住了吗。”林天龙愤愤的瞪著自己的胯下。

“***,不管了,反正那家夥不是说什麽他们家族男人和男人结婚很正常吗,反正他已经是老子的媳妇了,老子让他给我爽爽应该没什麽错吧。”脑袋被揉成了一团杂草,林天龙缓缓的站起身。

心里有了主意,身体也逐渐冷静了下来。林天龙决定晚上跟柳易尘讨论一下夫夫之间的房事问题。

冷静下来的林天龙,面无表情的回到了刚才练武的地方,没看到柳易尘,却看到哪里站著一名捕快。

“林大人。”那个捕快行了一个礼。

林天龙连忙摇头:“我不是什麽大人。你叫我林天龙就好。”

捕快犹豫了一下,笑了笑说:“咱们年纪相仿,我干脆叫你林兄弟吧。”

林天龙连忙点头:“也好。”

捕快道:“刚才华捕头把柳大人叫走了,柳大人让我在这里等你,让你回来後直接去县衙的後堂。”

“多谢。”林天龙一抱拳,转身朝著……

“呃……这位兄弟,请问後堂怎麽走。”林天龙尴尬的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冲著那个捕快咧嘴一笑。

“呵呵,林兄弟跟我来吧。”那个捕快笑了笑,迈步先行,带著林天龙朝著後堂走去。

“天龙,你来了。”林天龙一进门就听见了柳易尘的声音。抬头一看,华熊正跟柳易尘凑在一起,讨论著什麽,但他在第一时间发现了自己。

有点不爽,又有点高兴,林天龙勉强把心里那股奇怪的感觉压下去,他觉得自己看不惯华熊跟柳易尘站在一起是一件很奇怪的事,而因为柳易尘及时跟他打招呼而高兴更是一件奇怪的事。

“天龙,你也来看看。”柳易尘朝著林天龙招手。

林天龙立刻走了过去,装作不经意一般,挤在了华熊和柳易尘中间。

桌子上放著一张纸,纸上写了一些关於尸体的鉴定,林天龙不是很懂这些东西,不过好在最後纸张的结尾写下了结论:死者系被打晕後扔在火场後被烧死。

“那个陈四?”林天龙反应很快,立刻反应过来这上面鉴定的应该就是那个叫做陈四的守夜人。

“嗯。”柳易尘点头。

“那另一个守夜的家夥应该嫌疑最大吧。”这种简单的推理,林天龙自然不会含糊。

“嗯。”柳易尘又点了点头:“不过我们现在没有证据。”

“那还不简单。”林天龙不以为意,“把那小子抓来,拷打一番,他肯定招。”

“噗……”华熊在旁边听了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个毛。”林天龙觉得有点火大,他怎麽看这个华熊都觉得不顺眼。

“天龙……”柳易尘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著他,顺便甩给华熊一个大白眼。“咱们虽然是捕快,但也要讲求证据,随便动刑的话,很容易就屈打成招的。”

“那怎麽办?”林天龙皱起两道浓眉。

“华兄已经让他手下的捕快兄弟们出去查证了,看看陈四和那个刘平是不是有什麽冤仇。哦对,刘平就是那个逃出来的守夜人。”

“哦。”林天龙答应了一声,随後又反应过来:“那你找我来这干嘛。”

“呃……”柳易尘一时语塞,当时只想著让天龙一直待在自己的身边,倒是没想过应该用什麽理由来让他待在自己身边。

一旁的华熊看出了自己兄弟的窘状,咳嗽了两声说:“是这样,我们觉得除了那个刘平之外,在仓库里面存放货物的朱老板也有些可疑,但是我手下的兄弟都去调查刘平了,所以只能拜托柳老弟跟你去查一下了。”

“对。”柳易尘连忙点头。

林天龙狐疑的看著他们俩,总觉得事情似乎有点不对劲……

“调查那个朱老板,只要柳易尘一个人去就行了吧。”他有些犹豫的说道。

“本来是可以的,但是你也知道,这捕快出门办案都是两个人一组,为的就是万一有什麽情况,其中的一个人可以回来报信。虽然柳老弟功夫很好,但是他毕竟不是天下第一,万一有什麽差池……”华熊的话只说了一半。

林天龙沈默了,他忽然想起了那天的事情,柳易尘中了春药,然後把他ooxx了,万一再发生这种情况……

一想到柳易尘有可能ooxx别人,总觉得心里很不舒服,算了,万一那小子在中春药,大不了老子再牺牲一次,反正如今那小子已经是自己的老婆了,跟老婆睡睡觉也没啥,再说,自己刚才不是还在琢磨要睡他麽……

“好吧,老子就陪你走这一趟。”林天龙大度的挥了挥手。

柳易尘展颜一笑,笑容灿烂的让一旁的华熊眼角直抽搐。

***************************

两人默默无语的沿著一条小巷往前走,林天龙偶尔偷瞄几次柳易尘,每次都能看见他脸上挂著一个淡淡的微笑,心里忍不住低估:“这家夥怎麽整天笑眯眯的。

柳易尘倒是没感觉到自己在笑,他从来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因此看起来让人感觉很亲切,但是今天这种明显喜悦的心情倒是很少见。

咕噜……

正当两人安静的走著,柳易尘享受著这种宁静和谐的气氛,忽然一声不和谐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扭头一看,林天龙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饿了?”柳易尘笑著说道。

林天龙点了点头,他倒是不会跟柳易尘装什麽,毕竟,柳易尘现在已经是他的“内人”了,负责他的衣食住行本来就应该是内人做的事。

“那边有个馄饨摊子,我们去吃馄饨吧。”柳易尘指著不远处的一个小摊子说道。

“好。”林天龙应了一声,向著馄饨摊跑了过去。柳易尘在後面轻轻一笑,也跟了上去。

“大妈,来三大碗肉馅的馄饨。”林天龙拉过一张凳子,坐了下去,冲著摆摊的大娘喊了一嗓子。

(10鲜币)三日缠绵-23(打酱油的小师弟?)

“好!。”大娘也中气十足的应了一声,从旁边的盖帘上面数出一堆馄饨,劈里啪啦的下到了翻滚著的开水里。

“真香啊。”林天龙手上攥著筷子,用鼻子在空气里狠狠的吸了一口。

“哈哈,小夥子,咱家这馄饨那可是在整个平安镇都出名啊。”大娘爽朗的笑了起来。

“哈哈,那我今天肯定是有口福了。”林天龙咧嘴一笑,看到柳易尘坐下了,很自然的从筷笼子里抽出一双筷子递给他。

“谢谢。”柳易尘接过筷子甜甜一笑。旁边吃饭的几个大汉都是一阵惊豔。

“谢啥。”林天龙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都是一家人。”这句话是他经常跟山寨里面的兄弟们说的,这时候只是顺嘴就说了出来。

柳易尘听到林天龙的这句话更是喜笑颜开,脸上的笑容豔丽的差点刺瞎旁边人的眼睛。林天龙自然也是立刻反应过来这句话有点不妥,但是又不知道应该解释什麽,毕竟两人现在真的是“一家人”了,只能有些呆呆的看著他。

两人深情对视的眼神让周围的气氛开始变得有些暧昧起来,周围吵杂的声音似乎也听不见了,两人的脸越贴越近,似乎不断的在被互相吸引……

“三碗馄饨。”大娘的一声大嗓门,打断了周围的旖旎气氛,林天龙立刻接过碗,放了一个在柳易尘面前,然後立刻埋头在自己的碗里,一边吃一边在心里嘀咕:“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

有些遗憾的低下头,食不知味的拨弄著碗里的馄饨,柳易尘觉得刚才那麽好的气氛,要是在一个没人的角落就好了……

“喂!小夥子,你这样糟蹋粮食可是会遭天谴的。”大娘语气不善的声音在自己的头顶响起。柳易尘抬起头,正对上大娘不满的神情。

“呃……”低下头一看,自己碗里的馄饨已经被筷子戳的千疮百孔,惨不忍睹了。

“啊哈哈……大娘,我娘子一发呆就喜欢戳东西,估计他刚才又发呆了。哈哈哈……”林天龙干笑了几声,连忙拿过柳易尘的那碗可怜的馄饨,秃噜秃噜划拉进自己的嘴里。吃完一抹嘴,感慨一声好吃!

“这才像话嘛!”大娘爽朗的大笑起来,拍了拍林天龙的肩膀。“小兄弟,你可得多教教你娘子,既然跟了你,可不能有那些富家小姐的毛病,挑三拣四的。”说完还白了柳易尘一眼。

柳易尘无奈的低下头摸摸鼻子,呃,被大娘歧视了……

“哈哈……我会好好教教我娘子的。”林天龙哈哈笑著,还得意的瞄了柳易尘一眼。

“这才像话嘛!”大娘满意的转身继续包馄饨去了。

“原来是女扮男装啊……”

“我说嘛,男人怎麽会俺麽俊俏。”

“不过你说他为什麽要穿男装啊?”

“谁知道,这管咱们什麽事。别多管闲事。”

周围一群人听到林天龙的话在一旁窃窃私语。

“嘿嘿……”林天龙忍不住傻笑,虽然旁边人不知道柳易尘是男人,不过,被人夸奖自己的老婆很俊俏,他还是很得意的。直到……

“哼!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一个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林天龙沈下脸,虎目圆睁,瞪著一旁坐著的一位穿著一身白衣的清秀少年。

“看什麽看,没说你。”少年没什麽好气的瞪了林天龙一眼,然後用一种嫉妒的目光看著柳易尘……

林天龙很无语……而周围的人则是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著那个少年,大家心里琢磨著:这是哪家的孩子没吃药就跑出来了……

“真不知道你走了什麽狗屎运!”少年满脸嫉妒的又说了一句。目光中是对柳易尘赤裸裸的羡慕。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柳易尘文雅的笑笑,站起身来,对著少年说道。

“没错。”少年高傲的仰起头。

“算了,走吧。”林天龙不想惹事,更可况还是这种自己被称为“鲜花”而柳易尘被称为“牛粪”的闲事,在他眼里,面前这个清秀的少年已经被归类於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袋的那一种人了。

柳易尘温和的笑了一下,从口袋中掏出一串铜钱递给那位大娘,然後跟在林天龙身後离开了,和那个少年擦身而过。似乎是并不像和那个少年起什麽冲突。

但是只有那个如今脸色青白的少年知道,在柳易尘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轻飘飘的扔下一句话: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这一句话,就让他气的脸色发白,因为他的确是没有得到自己喜欢的那个人。想起自己对那个人的感情都被那个人归结於两人的兄弟之情,清秀少年只觉得胸口一闷,简直想要吐出血来,十分想要找个地方发泄一下。

周围的食客只觉得一阵风吹过,那个清秀的白衣少年已经不见了,只有留在桌子上的一颗碎银子,证明了刚才的确有人坐在那个位置上。

平安镇外某个不知名的小树林里,忽然传出一声大吼:大师兄你是真是太迟钝啦!!!!!

树林中被惊起一群的飞鸟……

“该死的二师兄,居然戳我的伤口……我要把你的事情告诉给师傅!让师傅来报复你!”清秀少年狠狠的捏著一棵树,悲愤的诅咒著柳易尘。

而正在和林天龙前往朱老板家的柳易尘猛然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柳易尘泛起一个奇怪的微笑。

“小师弟现在肯定在某个角落诅咒我吧。估计是要把我的事告诉给师傅吧……呵呵。”

“喂,你笑什麽?”林天龙奇怪的看著柳易尘,总觉得他脸上的笑容让人汗毛直竖。

“啊?没什麽。”柳易尘笑眯眯的回答道。

林天龙一脸的莫名其妙。

两人很快便来到了朱老板的府第,高门大院,看起来这朱老板身家很不错。

轻叩几下大门,等了好半天才出来一个颤巍巍的老头。

“请问,两位是?”老头擦了擦有些模糊的双眼,看著面前的两个人问道。

“我们是平安镇的捕快。想找朱老板查访一下前几天火灾的事情。”

(10鲜币)三日缠绵-24(可疑的草药)

“哦!哦!”老头点了点,侧过身打开门,把两人迎了进去。

两人跟在老头身後,沿著一条碎石铺成的小路向前走,穿过了前厅,居然朝著後院走去。

“老人家,我们这是去哪?”柳易尘疑惑的问道,一般的人家都是在大厅待客,这老人怎麽引著他们去後院呢?一般来说,後院都是女眷待的地方。

“唉……自从那天火灾之後,我们老爷就病啦,起不得床,如今也只能让你们到後院去了。”老人叹了口气,慢慢悠悠的解释著。

“哦。”柳易尘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三人默默无语,朝著後院走去,林天龙注意到花园里一片落败,地上的杂草似乎很久没有清理了,池塘里的水看起来也很浑浊,里面几条瘦鱼有气无力的覆在水面上吐著著泡泡。

林天龙用肩膀碰了碰柳易尘,示意他看看周围的环境,柳易尘冲他点点头。两人紧紧跟在老人的後面,来到後院一个安静的院子。

三人一路行来,路上居然没有看见一个丫鬟或者家丁这不仅让柳易尘心中有了另一番计较。

吱呀……

老人推开了一扇房门,示意两人在外面等候一下。自己走了进去。

“老爷?”

“福伯?有什麽事吗?”一个很虚弱的声音传了出来。“难道他们又来催债了?”

“不是,老爷,是两位官爷来了,想要查问咱们仓库被火烧掉的那件事。”老人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什麽?难道仓库是有人故意放火吗?”虚弱的声音忽然变的激动起来。“快请,快请两位进来。”

福伯从门口退了出来,一躬身,请两位进去。

柳易尘一马当先走在前面,林天龙跟在他的身後也走了进去。

落魄!

这是柳易尘对这个朱老板的第一印象。屋子里面空荡荡的,没什麽贵重的物品,瘦弱的朱老板正挣扎著要从床上起来。

柳易尘连忙拦住了他:“朱老板不必起来。”

“咳咳……两位官爷,这仓库的事是不是有人故意放火?”朱老板满怀希望的看著两人,如果是有人指示放火的话,也许他还可以从指使人哪里得到一些赔偿。

“这件事我们现在还不太确定。”柳易尘沈吟了一下。“只不过那个死去的守夜人陈四的死因似乎有些可疑。”

“对对!我也这麽觉得。”朱老板似乎立刻精神了许多,靠著床头坐了起来。

“你们说,那两个守夜人,陈四和刘平,他们俩平时关系一般,但是那个陈四是个身强力壮的汉子,而那个刘平,只要手上有俩钱,基本上都他隔壁院子的那个小骚货送过去了,身体也早就被那个骚货掏空了,没理由强壮的陈四跑不出来,刘平却跑出来了。”朱老板激动的比比划划说道。

“而且,我早就就觉得那个刘平有些不对劲。”朱老板脸上一副愤愤的表情。“哼,我在那个仓库存放的酒啊,大米啊,总是会少那麽一点点,我就知道一定是那小子手脚不干净。”

说完,朱老板又是一副悲怆的神情:“要不是因为我没钱去租那些好点的仓库,也不至於背著一把火把我翻本的东西烧的一干二净……”

“哦?听朱老板的意思?你存在仓库里的这批货,很贵重?”林天龙接口问道。

“唉,别提了。”朱老板无力的摇摇头。“这次我倾尽全部身家,连这宅子都抵押了出去,好不容易才筹集到五千两银子,从云南那边购买了一批药材,月印城的一位商人正在高价收购这种药材,本想转手卖给他,谁知……这一把火,全烧成了灰。看样子,朱家就要败在我的手里了。可怜我连祖传的老屋都保不住。”

朱老板此刻已经是泪流满面,满目凄惨。

柳易尘轻轻叹了口气,起身想要离开。林天龙对於这个凄惨的男人也是十分同情,可是对於盗匪出身的他来说,这种事,实在是相帮也有心无力。只能安慰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笨拙的问道:

“朱老板,你的那些药材,火灾之後难道都没有剩下吗?卖掉一部分,也许还够你们以後度日。”

林天龙依稀记得,那件仓库的角落里,似乎还堆放著一些被熏黑的麻袋。希望这能让朱老板挽回一些损失。

“没用的。”朱老板无力的摇摇头。“这种药材十分的特殊,当初卖给我的人就说过,这种药材要绝对禁火,不然只要沾上一点火星就会迅速的化成灰烟。

“哦?”柳易尘头一次听说会有这种东西。“这种药材叫什麽名字?”

“我也不知道,当时月印城的商人只是给了我一张图。後来我也是靠著那张图才在云南那边买到这种药的。”朱老板一边说,一边在自己的怀中摸索了一下,掏出一张纸。

柳易尘接过那张纸,纸上画著一株奇怪的植物,植物的茎秆很矮,很细,上面长了几片菱形的叶子,叶子的颜色很诡异,绿色的叶子中心居然是一点黑色,而那抹浓密的黑色隐约还形成一颗骷髅的样子。

柳易尘看到那株奇异的植物,心里十分惊异,他从来没听说过会有一种药物是这个样子的。心中突然一动,他反射性的问道:

“这个药物是治疗什麽病的?”

朱老板又摇了摇头:“那个商人没有说过,不过他提示过我们,这种药材单独使用的话毒性很大,只有他有配置药品的独门配方,让我们最好不要尝试这种药。”顿了顿又说道。“当然我也没全信,不过後来我给一只狗吃了这种植物之後,那只狗最开始没什麽,可是过了一会之後突然狂性大发,疯狂的咬伤了我的好几个夥计,後来大夥儿把他绑起来之後,没过一柱香的时间就突然抽搐著口吐白沫的死了,後来我们自然就不敢在继续尝试了。

“狂性大发?”柳易尘的眼中忽然闪过一道寒光。立即追问道:“那个月印城的商人你熟吗?”

“不熟,之前根本没听说过有这麽一个商人。”朱老板老老实实的说道。

(10鲜币)三日缠绵-25(有人发疯?)

“好像他出现在月印城只有半年多的时间,不过他收购那些药材倒是货真价实,我有一些朋友都卖给他赚了一笔。所以我才会也打这个主意。”

“为什麽他不自己去买?他既然能够出钱收购你们的药材,自己组织一个商队应该也不成问题吧。”柳易尘一脸的狐疑。

“呃,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朱老板也不知原因。

一看在朱老板这里问不出什麽了,柳易尘和林天龙便告辞离开了那里。两人走在回县衙的路上,林天龙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个商人很可疑。”

“嗯。他的确很可疑。”柳易尘点头。

“那种药草也很奇怪。我总有一种不详的感觉。”林天龙低著头,思索著那张图上的草药。

“不知道为什麽,我有种感觉,那种草药似乎和你的案子有关。”柳易尘皱眉说道。

“那我还不赶紧去抓住哪个商人。万一迟了他跑了怎麽办?”林天龙一听,立刻跃跃欲试。

“不急。”柳易尘摇摇头。“这个时候如果他真有鬼,要麽就已经溜之大吉了,要麽就是已经藏好了所有的证据,我估计这场大火应该是一个意外,咱们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如果过去的话才是真正的打草惊蛇。”

“毕竟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商人,在那个组织里面不会是什麽大人物,刘大人真正想抓的是他最上面的那个人。”

“那咱们现在……”

“救命啊!”

话还没说完,两人路过的巷子深处忽然传来一阵呼救声。

柳易尘一个起纵便朝著巷子飞奔而去看,完全没有轻功底子的林天龙只能靠著两条腿跑了过去。

呼救声是从巷子深处的一个小院里传出来的,柳易尘轻松一个飞身,直接飞进了院子里,可怜的林天龙只好靠著蛮力一脚踹开了那扇并不牢固的大门。

“住手!”柳易尘一声怒呵。刚落进院子里的他正巧从敞开的窗口看见,一个男人正淫笑著扑向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子。

听到他的怒斥,女人转过头,惊恐的脸上有两个清晰的掌痕。

“大胆淫贼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暴民妇。”此刻,林天龙也踹飞了大门冲了进来,一看到那屋子里的情形,立刻大吼出声。

“放屁!”男人似乎注意到自己的院子里出现两个陌生人,停下了手中撕扯的动作。

“这是我老婆,你们凭什麽私闯民宅。”男人的眼睛有些发红,恶狠狠的瞪著柳易尘和唐睿。

“什麽?”林天龙瞠目结舌。目光疑惑的转向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子。

“看什麽看,再看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男人凶狠的骂道,眼中的红色更深。

“他……他是……我……相公。”女人断断续续的说道,身体微微的颤抖著。

柳易尘簇紧了眉头,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对面的人真的是两夫妻的话,他的确无法插手。

“怎麽样,知道了吧,快滚,别打扰我爽快。”男人眼中的红色似乎淡了一点点,咧嘴笑了笑,得意的拉起女人的头发,把她压向自己的胯下。

女人瑟缩著反抗,男人不高兴了,又给了女人一巴掌。

“住手!”柳易尘喝道。举剑用剑鞘拦住了他还想继续施虐的手掌。

“你想死。”男人的眼中红光大盛,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整个人有一种狂暴的气息。

“即使她是你的妻子,你也不能这样对待她。”柳易尘淡淡的说道,目光中却有著不容忽视的冷酷。刚刚在男人拉起女人头发的一瞬间,他清楚的看到女人的脖颈上有一些青紫的痕迹,似乎是被人用双手掐出来的。

“啧啧。”男人怪笑了两声,似乎是忽然注意到了柳易尘的外貌。“你比我那臭婆娘更漂亮啊。干你肯定比干她更爽。”

男人脸上露出的淫邪神情,让柳易尘的表情倏地冷了下来。可是还没等他开口──

“你***,你***连老子的老婆也敢垂涎。”林天龙一声怒吼,一拳打了过来。

柳易尘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身形一侧,让出了地方,让林天龙可以尽情的施展他的功夫。

“果然是个被人干的货色。”男人饥渴的冲著柳易尘舔了舔自己的嘴巴,挺了挺自己胯下那一大团的鼓起。“等我解决了你的姘夫就来干你。

柳易尘眯起了眼睛,危险的看著那个男人,很久没人能引起他这麽强烈的愤怒了。他正在考虑一会林天龙制服他之後,他要怎麽折磨那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