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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奴隶不说爱

“可是我不想等了。”顾风将楚毅的身子拉近自己,“我後面还没有人真正意义上的进来过,你当真不想做第一个?”

“我要。”楚毅轰的一下就被点燃了,低下头狠狠地咬顾风的唇。他要得到他,第一个!

楚毅的技术并不娴熟,不说他几乎没怎麽上过男人,就是和女人上床,也基本上都是女人主动的多些,加上他们彼此都太急切,准备工作做的并不充足。所以即使有顾风这个性爱的高手做指导,顾风仍是受伤了。

“对不起,对不起……”明明知道顾风流血了,明明嘴里道着歉,但楚毅就是停不下来。

“笨蛋……这种事不用道歉。”顾风一巴掌扇在了楚毅的臀瓣上。

“唔”楚毅轻吟一声,速度更快了。

顾风一手拉下楚毅的头,深吻,另一手却将楚毅一侧的乳头拧成了深紫色。

“啊!”最後在楚毅低吼着射精的同时,顾风用力的几下缩肛,直接将楚毅榨干了。

楚毅几乎在射完精的同时,就昏睡过去了。顾风看着楚毅的睡颜,轻掐他的鼻子,“下次让我再发现你这麽折腾自己的身体,小心我抽得你体无完肤!”只是那声音却温柔而低沈,似乎生怕吵醒了沈睡的人。

至於顾风自己,其实并没有射精,但对於射精这件事本身,他也并不执着就是了,只要能在性爱的过程中身心都享受到,对於结果,其实顾风并不介意。

☆、(9鲜币)奴隶不说爱45(下)

虽然顾风伤着,但到底没有楚毅的病体沈重,加上顾风又不是个娇气怕疼的人,所以躺了没一会儿,就干脆起身将两个人打理了干净。

所以楚毅醒来的时候,发现不但自己神清气爽的躺在整洁的床单上,甚至顾风连午饭都已经端进来了。只是闻到荤腥的味道,楚毅突然一阵恶心,直接吐了出来。

“楚毅!”顾风真的是有些被吓到了,大片大片的血花盛开在素色的床单上,顾风几乎以为楚毅要把心脏都吐出来了。

“我……我忘了告诉你,我来之前,已经被诊断……胃出血。”楚毅缩在顾风的怀里,喘得颇有些辛苦,但心情却是愉悦的,尤其看着顾风担心得不得了的表情。

“那你不老老实实住院,瞎跑什麽!”生平第一次,顾风怒火中烧的对着某人吼叫!

“我来把自己交给你。”楚毅居然还笑的出来,并且是真心的。

“简直胡闹!”顾风还想继续吼,却被楚毅的一声痛呼打断,“好疼。”

“哪里疼?”顾风比楚毅还紧张。

“头疼,胃疼,浑身都疼。”楚毅并没有骗人,在回到顾风身边以後,仿佛消失了日久的痛觉也回来了,原本已经日日抽痛到习以为常的头痛突然变得难以忍耐,胃部的灼烧绞痛也疼得他冷汗直冒,更不用说浑身的酸软无力,突然就一下子将他击垮了。

看着楚毅脸色发白,头冒冷汗,疼得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抽搐,顾风的整颗心也跟着绞痛起来。顾风一把将楚毅抱起来,直奔温日鸥的诊疗室。

“胃出血,安眠药过量,营养失调……楚大总裁?您是刚从非洲难民营回来是怎麽着?”温日鸥一边给楚毅挂点滴,一边调侃。

“是啊,差点没回来。”被主人遗弃的宠物,可不是比难民还惨?好在他醒悟的不算晚,还是回来了。捡回了自己,也捡回一条小命。他毫不怀疑,没了顾风,他楚毅也许真的会死!

“行了,把这三瓶吊完再叫我。针你会换吧?”最後一句,温日鸥是对顾风说的。

顾风点点头。温日鸥出去了,把这一室的宁静留给两个人独处。他相信他们还有很多话要说。

“当真想好了?”顾风坐在床边,一手握着楚毅的手,轻轻摩挲着他的指尖,一手抚着楚毅消瘦到凹陷下去的脸颊。

“想好了。”楚毅无比肯定。他已经挣扎得够久了,甚至已经挣扎到生死边缘了,他没有给自己留余地,但仍是又回来了,所以他也不用给自己留退路。

“不後悔?”顾风再问。

“不後悔。”楚毅坚持。

“那麽,从此以後,你再後悔,也没有机会了。”顾风放开轻抚楚毅面颊的手,从贴身的衣兜里,取出了一样东西,一个小小的扁扁的绒盒。

“这什麽?”楚毅好奇。

顾风当着楚毅的面,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两只男款的戒指。“介不介意当我的奴隶?”顾风一边问,一边将其中一只大一点拿起来给楚毅看,戒指的里侧刻着顾风名字的缩写“f”。

“什麽都好,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楚毅轻轻的笑,眼睛是揉碎的星光。

“跟我一起发誓。”顾风牵起楚毅的一只手,十指相扣,掌心相对。

“我发誓。”楚毅很乖,顾风让干什麽就干什麽。

“我顾风,”“我楚毅,”

“从今天起签订契约,”“从今天起签订契约,”

“无论生老病死,”“无论生老病死,”

“和楚毅在一起,”“和顾风在一起,”

“照顾他,爱护他,不离不弃,”“相信他,跟随他,不背不离,”楚毅看着顾风的口型,念出声,

“直到此生终结,”“直到此生终结,”

“契约者顾风。”“契约者楚毅。”

等楚毅跟着顾风发完誓,他已经泪流满面,他突然知道,这绝不仅仅是一个誓言,而更像一个仪式,他和他两个人的仪式。

果然,在誓言结束後,顾风将那枚内侧刻有“f”字母的戒指套进了楚毅的左手无名指,然後将另一枚同款的小一号的──楚毅一开始以为是给凌凌准备的戒指──套进了自己的左手无名指。

“从今以後你就逃不掉了,即使我死,我也会拉着你陪葬,你再也别想摆脱我了。”顾风对着楚毅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戒指,宣布着所有权。

楚毅哭着将顾风拉了过,紧紧抱住,无视点滴针管里的血液回流,“不会,不会想摆脱的,不背不离,直到此生终结。”楚毅将刚刚的誓言又说了一边,像要确认和保证什麽一样。

“那就要乖,先把你的病给我养好,不让看我怎麽揍你!”顾风嘴里说着狠话,手里却小心翼翼的将楚毅吊着点滴的手放了回去,又确认了针没有在血管里偏了位置,这才安心。

“好好睡一觉,别胡思乱想,想吃什麽和我说,我去厨房给你做。”顾风伸手盖住楚毅的眼睛。

“不用,你陪着我就好。”楚毅拉着顾风的手,心里被突来的幸福感涨的满满的,他以为自己一定睡不着,可是在顾风身边没多久,便安心的又沈入了梦乡。

楚毅真的是太久没有好好休息了,身体又在病痛之中,所以心一定下来,这觉自然睡的沈稳,居然一觉睡到天尽黑,还没有醒过来。

☆、(7鲜币)奴隶不说爱46

楚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顾风的房间、睡在了顾风的床上,手上的针管已经拔去。而顾风,正坐在桌前陪凌凌写作业。

楚毅只是安静的看着,并没有出声打扰,凌凌会在虽没在他的预计之中,却也没有超出料想之外。凌凌是顾风的宠物,并且顾风之前曾不止一次的说过,只要凌凌自己不走,他是不会放开凌凌的,所以楚毅也只有接受。而此时,因为差一点错失的惶恐太深重,也因为睡前的甜蜜太深浓,所以楚毅还无暇嫉妒,或者说,没有余力去嫉妒。

“醒了?”顾风感觉到身後的视线,回头就看到楚毅沈静的看着他。“怎麽不叫我?”

顾风将手中的书还给凌凌,“先做别的。”然後直接到床边将楚毅扶坐了起来。

“我没事,不想打扰你们。”楚毅此时才感觉到自己的虚弱,甚至到了不靠着顾风根本就坐不住的地步。

“稍微吃点东西。”顾风让楚毅靠在自己身上,端过一旁的餐盘。餐盘里有一盅汤,还有一碗菜粥,都是用保温的小砂锅装着,还温着,正好入口。顾风端着碗,亲自喂他。“这是我特意交代厨房做的,你试试看,如果吃不惯,我们再换别的。”

其实楚毅没什麽胃口,也感觉不到饿,但因是顾风的心意,所以让他觉得弥足珍贵,不忍违拗。等小半碗粥吃进去了,一直疼得麻木的胃突然有种温暖的感觉缓缓升了上来,慢慢温暖了四肢,虽然那热度还不够将身体里的冰寒完全驱走,但也已经舒服多了。“吃不下了。”楚毅虽然没有撒娇的习惯,但稍带着些沙哑的低沈嗓音无力的说着话,还是颇有些撒娇的效果。

“好,那就不吃。要不要喝点汤?”顾风轻笑,居然一向生硬淡漠的脸部线条也柔和下来,一如他此刻瞬间柔软的心。

“肉汤就不要了。”楚毅摇摇头,陷在顾风温暖的怀里,舒服的又有点想睡了。

“知道你闻不了肉腥味儿,已经把肉和油都过滤掉了,剩下的汤又和蔬菜一起炖了一小时,况且给你盛的只是清汤,应该没有什麽腥味儿了,尝尝。”顾风耐心的哄。

“好。”此时莫说叫楚毅冒着吐血的可能喝一碗汤,就是冒着生命危险喝毒药他也会喝的。谁见过这麽温柔的顾风呢?他甚至让楚毅产生他不是他的主人,而是他的恋人的错觉!

但到底楚毅的胃口不是很好,才喝了几口,就教眼神毒辣的顾风看出他的勉强。“喝不了就别喝了。”顾风将餐盘移走,抽纸巾给楚毅擦嘴,“在我面前,永远都别掩藏,给我看最真实的你,知道吗?”到底顾风是调教师,机会教育是肯定少不了的。

楚毅乖乖的点点头,知道自己要学的东西恐怕还很多,至少他要学着怎麽相信、怎麽服从、怎麽放下戒心,还有怎麽接受顾风的爱,和怎麽给予顾风他的爱!顾风的世界,和他的太不同,他知道,所有世俗的一切,在顾风这里恐怕都是不受用的,所以,他要尽快的学习和融入。在他看来,至少凌凌融入顾风的生活是融入的很好的,他总不能还输给一个孩子。这麽想着的同时,楚毅不由得向凌凌的方向看了一眼。

凌凌也在看他们,小心翼翼的、希冀又渴望的,还有一点点担忧和畏惧的眼神。

顺着楚毅的目光,顾风也看向了凌凌。“小爱,你过来。”

“主人。”凌凌很乖,随叫随到,从来都是。所以他走过来,安静地跪在了顾风的脚边。

“小爱,从今天起,毅和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懂我的意思吗?”顾风腾出一只手,轻抚小爱的发顶。

“小爱明白。”凌凌抓住顾风的手,将自己的脸蹭上去。

“嗯,毅身体不舒服,今晚你先睡单人床。”顾风由着他撒娇,并没有收回自己的手。

“是的,主人。”凌凌低下头,顺从的同时藏起了自己的小小委屈。

“真乖,”顾风拍了拍凌凌的脸蛋,“去写作业吧,明天家教不是还要检查?”

“是。”凌凌起身走了,乖的不行。

顾风回过头来劝楚毅,“再睡会儿吧?”

“好。”这一个也乖的不像话。

☆、(10鲜币)奴隶不说爱47

楚毅这几日除了吃就是睡,膳食是顾风精心给搭配的,洗澡吹发都是顾风亲自伺候,又没有工作来烦心,所以楚毅很快的就好了起来。也不过四、五日的时间,又是生龙活虎的了,和他刚进来那天半死不活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而为了陪他,顾风和凌凌这几日也一直住在店里。

这天一大早,顾风和往常一样亲自去给楚毅取早餐,凌凌在做出门前的准备──他每天早饭後回家去上课,中午饭自己在外面解决,下午下课後回店里。

敲门声响起,凌凌去开门。每天这个时候温日鸥都会来给楚毅看看,顺便安排下一天的药,只是今天不知什麽风,将夜昙这个大忙人也吹来了。

“温大夫,夜老板。”凌凌一直以为夜店是夜昙一个人开的,所以一直以来都这麽叫。

温日鸥笑笑,去给楚毅看诊。

而夜昙,一直站在门口的位置,盯着他们看,只是看。直到楚毅接过温日鸥递过的药,一手拿药一手拿水杯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