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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奴隶不说爱

☆、(8鲜币)奴隶不说爱18

楚毅怎麽也没想到顾风是用这种方法折腾他,这几乎已经属於刑罚的一种了──不准睡觉。过度的缺乏睡眠会让身体里的毒素堆积,大脑缺氧,内分泌失调,人则会因为这些原因自制力下降、脾气暴躁,甚至产生幻觉、精神错乱等。

楚毅已经三天72小时没有睡过了,每当他要睡着的时候,顾风就会用各种方法弄醒他,刚一开始是用濒临射精边缘的高潮来拖着他,後来这种身体的反应也抵挡不了困意的时候,顾风就用鞭子抽他,到最後不知道是不是一直陪着他的顾风也没有挥鞭子的体力了,反正是适度的电击代替了鞭子来击退他的睡意。

“其实我真不想告诉你,你这样没什麽用,我在工作最紧张的时候,试过七天没合眼,你是在和我比咱俩谁耐力长吗?”已经都这种时候了,楚毅却还能笑着对顾风说话。

他不知道的是,比起在禁闭室睡了一觉的他,顾风已经至少82小时没合眼了。

“哦?是吗?七天啊?那七天後呢?”顾风懒散地坐在椅子上,眼睛半眯着看着面前被绑在架子上的人,心里默默算计给对方喂流食的时间似乎又快到了。

“七天後,呵呵,我直接吐血进医院了。”楚毅笑得颇有些没心没肺,顾风听着却皱起了眉头。

胃出血吗?如果真的是这样,其实楚毅并不适合这样的调教方法,那对他脆弱的胃没有任何好处。

“喂,你是不是该出吃饭了?”不知道为什麽,楚毅不喜欢看到顾风皱眉,所以他企图转移彼此的注意力。

“怎麽?比起我在这里陪你,你更喜欢助手的鞭子吗?”顾风挑眉问道。顾风出去吃饭的时候,都是助手代替顾风来看着楚毅的,而初学的人,难免水平差一些,常常无法判断楚毅是不是要睡了,所以常常是隔几分锺就是一顿鞭子。

“其实我不是很在意让你的助手在这里挥上8小时的鞭子。”楚毅学顾风挑眉。这明显是挑衅,顾风每次离开不超过1小时,所以绝不可能是去补觉了,楚毅说8小时,明显是说让顾风去睡觉,颇有点逼顾风认输的味道。

“我突然很好奇,你原来到底是做什麽工作的?因为你有时候真的很欠揍。”顾风突然笑了出来。

“我都说了我是楚氏的总裁,你不信啊!”楚毅白了顾风一眼。

无可否认的,长时间的睡眠不足,让两个人的自制力都有松动的迹象,一些平时不会说的话,不会做的小动作,也都星星点点地表露出来了。

顾风沈默,看着楚毅良久。原本楚毅说的话,他不是不信,而是根本没往心里去。他虽然也知道楚毅不是一般人,但征服和挑战的欲望远远超越了顾及其他,毕竟从他的角度看来,这只是一个交到他手里的需要调教的奴隶,至於奴隶是什麽身份的,其实本不用调教师操心,因为那不是他们的工作。可是作为这家店的股东之一,他却不得不考虑的更多,所以他也曾经提醒了作为店长的另一位股东,就是夜昙。但毕竟在三大股东中,夜昙是当时被公推的管理者,那麽作为夜昙的决定,他就应该认同并执行。只是现在,为什麽他突然想要否决夜昙的决定了呢?!

就在顾风还在犹豫要不要提前结束楚毅的调教的时候,急促地敲门声传来。

“怎麽了?”顾风打开门问道。

“疯子师父,来了个人,情况挺麻烦,请您亲自过去看一趟。”来的助手跑得一身汗,看样子确是挺急。

“说清楚,什麽情况?”顾风却没有盲目跟人走的习惯。

“瘾症,我们几个人都按不住他。”

“瘾症?身体检查了吗?”顾风皱眉,怎麽会收了这麽麻烦的人?

“温大夫也在,突然发作的,就是温大夫让我来请您的。”

顾风实在很想啐一句“怎麽不早说”,如果他一开始就知道是温日鸥让人来找他,他根本不会在这里废这麽多话。

“行了,我知道了,你帮我把人解下来送回我房间去,记得喂一顿流食。”

“是。”

顾风回头颇不放心地看了楚毅一眼,便急匆匆地走了。

楚毅不知道是,在以後的许多年里,甚至是一辈子,他都在问自己一个问题:如果他能够在顾风回头的那一刹那喊住顾风,一切会不会都变得不再一样?他是不是就能够有机会独享这个人,而不是再和旁人分享他的一切?

当然,楚毅这时候是没有叫住顾风的,他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自称是他的调教师的疯子,风一般的消失在眼前。虽然他没有听到他们在门口说什麽,但直觉的,楚毅觉得自己应该可以获得睡觉的自由了。

作家的话:

话说,下一章另一个主角要出来了。o(n_n)o~

☆、(9鲜币)奴隶不说爱19

顾风来到温日鸥的检查室的时候,场面真的是一团混乱。几个块头不小的助手竟然压不住诊疗床上一个单薄的身影,而温大夫正皱着眉头站在一旁。

“温柔?”在初认识温日鸥的时候,因为夜昙的一句“你怎麽不敢干脆叫温柔”,温日鸥的外号便被定了下来,并且一用经年。

“疯子你来了?”温日鸥一副如临大赦的神情实在是让顾风想笑。

“怎麽了?什麽情况?”

“瘾症。”

“吸毒吗?”顾风皱眉。

“初步判断不是毒瘾。他身上没有针孔的痕迹,不过准确的结果要等血样化验出来才知道。”

“那是什麽瘾?”什麽瘾能让一个看起来也就不过十四、五岁的孩子翻腾得如此厉害。

温日鸥脸红,“初……初步判断,是性爱上瘾,因……因为他是我刚刚给他做指诊的时候,突然发作的。”

“你脸红个什麽劲儿啊?”顾风嗤笑,对於温日鸥执意要到这里来上班的决定,顾风不是不知道原因,却着实不认同。

“只……只是没碰到过这样的案例。”温日鸥一紧张就结巴的习惯还是改不了。

“能让你紧张成这样?他是亲到你了,还是怎麽你了?”既然能让温日鸥判断成是性爱瘾症,那孩子又发作成这样,那麽温日鸥没被占便宜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我……我去化验血样了。”温日鸥拿起试管冲了出去。

“噗!”顾风一笑,没在意温日鸥的去留,直接走到诊疗床边翻看挂在床尾的档案夹。资料中除了些了一些身体的检查状况,也有这孩子的身份来历。这孩子居然是被同行业的另外一家店弃掉的,结果被路过的温日鸥捡了回来。

顾风几乎可以想象夜昙知道後的反应──那个死人又给我捡人回来,真当这里是收容所吗?

这麽小就做了男妓,还被扔了出来?看来情况有点复杂啊!

顾风将资料放回去,顺势走到床边,示意几个助手松开被他们压着的人。在他们放开他的瞬间,那个孩子瞬间窜了起来,见人就扑。几个助手慌忙的躲开了,倒是顾风被突留了出来,所以那孩子两下过後,就直接扑到了顾风的身上,不过两三下的功夫就将顾风的上衣背心拉得七零八落,然後又是啃吻,又是舔舐的咬上了顾风的胸膛,双手还嫌不够似的又去撕扯顾风的裤子。

“喝……”周围有抽气声传来。虽然那孩子的技巧貌似很好,无论是脱衣服还是调情的手法也很娴熟,甚至性爱中还带着少见的狠戾的攻击性,但他可是面对的顾风啊──s行业里的首席调教师!已经有人开始为那孩子哀悼了。

果然,顾风就是顾风,和温日鸥又怎麽会是一个段位的?他根本不受那孩子的影响,由着他在自己身上胡闹的同时,沈声说道,“看着我。”

顾风伸出手,几次试图板正那孩子的脑袋,让他看向自己,无奈都失败了,那孩子就像听不见他说话一样。严重的缺乏睡眠已经让顾风没什麽耐心,而且对同行业的人他从来也不会客气。所以顾风直接一个嘴巴就扇了上去,不但打得那孩子从他身上跌了下去,甚至连嘴角都出了血。

然後顾风终於对上了那双眼,一双绝望、麻木、空茫……却脆弱得仿佛碎了一地的琉璃般的眼眸。

“你要什麽?”几个人都压不住的人,却被顾风一个人,合身压制在了床榻上。顾风整个人伏在那孩子身上,一手掐着他的下颚,轻声的问着。

顾风知道,一个人有多深的绝望,那他就有多大的渴望,只因那渴望从没被满足过,所以绝望才会如此深浓。而这个孩子,明明看起来还这麽小啊!

小孩子盯着顾风的眼睛,奇异得安静了下来,虽然身体似乎还是不甘地在顾风的身下扭动鼓噪着,但他整个人的注意力明显都在顾风身上,而不是像刚刚失心疯一样的。

“你叫什麽名字?”顾风换了一个问题。

“……凌凌。”虽然有些滞後,但是那个孩子还是回答了。

“很好,你想要什麽?”顾风放柔语气,又问了一边。

瞬间,一道泪痕越过那满眼流光滑了出来,一时间仿佛满地的碎琉璃都滚动了起来。那双眼睛在替主人求救,那双寂寞得就要天荒地老的眸子在说着他就快要死掉了……可是那孩子却倔强得紧闭着双唇一个字都不吐。

顾风觉得自己这几天来心底某处那种隐隐的疼痛突然就被激发了出来,并被无限的放大了,放大到眼前,就变成了眼前的这个孩子。一句未曾深思的话,便就脱口说了出来,“我还缺一个宠物,你有兴趣吗?”

那孩子的眼睛似乎瞬间就被什麽点亮了,他专注、用力得几乎能将顾风盯出一个窟窿,可声音确实颤抖又不确定的,“真的吗?”

“只要你能通过我的考核。”对於说出口的话,顾风没有反悔的习惯。

“我会很乖的。”急切的声音。

“光乖还不够,你要很努力才行。”

“我会的,我会很努力。”那碎琉璃般的眼眸中,突然多了一抹坚定和执着的疯狂。

“很好,现在,先用这个把这次的瘾给我忍过去。”顾风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跳蛋扔给了其中的一个助手,示意帮忙,“看着他,我明天来检查。”

☆、(5鲜币)奴隶不说爱20(上)

顾风回到卧室的时候,楚毅正在床铺上睡的香甜。顾风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在楚毅身侧也睡下了。

命运有时候就是这麽奇怪,有时候所谓的情感和羁绊,也不过是因为某些人出现在了正确的时间──比如凌凌。

如果换一个时间,也许顾风会同情、怜悯凌凌,但绝不会是疼惜,也绝不可能是宠爱。可偏偏,凌凌出现的时候是顾风心底刚刚被楚毅打开了一道缝隙,但他却决定放楚毅走的时候。加上几天不眠不休的精神高度集中,人便难免会冲动,所以凌凌被顾风收在身边了。这个时候的凌凌虽然还没能从顾风心底的那道缝隙中进去,但至少他拥有了这种机会,这种旁人守着数十年也难得的机会。虽然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