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绿色保护着妳(37)困毙(2 / 2)

作品:《绿色保护着妳

「嘤~」我就紧紧的抱着若溪,清楚的听见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却没想到听到

她压抑不住的呻吟。我侧头往她胯间看去,竟看到一缕水光。我的大宝贝,在

被我抱着给别的男人足交时,居然动情的湿了!

「小年!」若溪突然扭头看向我,迷离的眼神中竟有几丝狂热。我对这样的她

并不陌生,见过好几次,可都是以偷窥者的身份。我知晓她想做什么,但我还

没想好要不要拒绝的时候,她的红唇已经凑了过来,堵住了我心中都一直喷发

的话。她在这一刻展现了她打小就学舞蹈塑

造出的身体柔韧性,小脚对着身前

的胖子同时扭头吻向身后的我对她来说丝毫没有困难,胖子拿着她的脚撸动的

有多快速,她侵略我的舌头就有多激烈。

胖子今天比上一次更持久,当然也有可能是上一次我和圆圆刚下去她们就开始

了。我和若溪吻闭若溪像是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答案一样,整个人都散发着几分

得偿所愿的轻松愉悦,舒服惬意的窝在我怀里,还主动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胸

上,让我不得以在这种情况下爱抚她的大宝贝。我才反应过来若溪的娇躯无比

炽热,这情欲的火焰竟传导到我身上将我也点燃,我竟有一丝想要拉过她大干

一场的冲动。

胖子的花招真的很多,脚心玩完后完脚背,脚背玩过后连脚趾都没放过。若溪

的玉足抚慰过他那大鸡巴的每一处,他也投桃报李的用他的大鸡巴按摩了小脚

的每一寸娇嫩的皮肤。圆圆周雅马心妍和我一样从开始就没发出过任何的声

音,只有若溪难以压制的喘息、胖子舒爽的呻吟不断传入我的耳朵,让我灵魂

破碎心脏下沉,最后眼睁睁的看着胖子嘶吼一声后张开的马眼冲天射出乳白色

的浑浊精液,如同喷泉一般有力,一股一股的落下覆盖住若溪被揉捏通红的小

脚,让它们再次回归白色。

而我,此时还握着林若溪的乳房,按照设定好的程式机械的揉捏!

胖子射完了松开了若溪小脚好久她才回过神来,从我的怀中挣脱跑向浴室。胖

子冲我猥琐的笑了笑,像是在致歉,像是在炫耀。这一轮明明该是马心妍和我

的惩罚,但大家都像忘了一般,都呆呆的坐着,气氛更加的诡异起来。

「嗯?都等我呢!死胖子你下次再敢射到我身上你死定了。」若溪丝毫没有在

意她的话容易造成多大的误会与歧义,可圆圆周雅马心妍在我看来不过是今晚

这局游戏的npc,真正投入进去的玩家就胖子和若溪,她们俩是在彻底的享受

这场只有我是输家的游戏。

「嘿嘿,男人这种事哪能忍得住!再说了,精液是最好的护肤品。你那小脚以

后更娇嫩不得谢谢我呀!」胖子嘿嘿的淫笑起来,从马心妍身前拿过骰子,清

清嗓子大喊一声:「好了,该到我了。发发发发发发!」

「6,30,炸弹!卧槽,这尼玛地图什么时候更新了,30怎么可能配炸弹!」胖

子一看地图惊叫了起来,想必他知晓30是什么惩罚。其他人也好奇的看向一直

把握解释惩罚大权的林若溪,却看到她的脸又红了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

「死胖子你拿的什么变态游戏!不行,这一轮过了,大家都不惩罚!」

「唉,溪姐开始耍赖了,不行!说好的愿赌服输呢!年哥都没说什么,是不是

啊!」让我没想到这个时候冲若溪开炮的居然是圆圆,她脸上全是烂熳的笑

容,本色出演了一个娇蛮少女,嬉笑着从还在羞愤的若溪手中迅速抢过惩罚小

册子,一字一句的读到:「30,当众排除200ml任何形式的体液!」

「啊?」马心妍和周雅都不约而同的捂嘴叫了起来,面面相觑后同样脸上泛起

了红晕。依然胖子最先反应了过来,冲到厨房拿出了六个空的高脚杯,一人面

前摆了一个,行家般的说道:「嗨,不就是撒尿吗!多大难度!一个高脚杯

230ml,一般来说一泡尿都能尿两杯。来来来,没事。」

「滚啦!我这是波斯地毯,弄脏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的!死胖子你要是敢尿到

我的地毯上你这辈子都给我还债吧!不行不行!这个不能算数,过过过。」林

若溪居然这个时候耍赖了,甚至还威胁起胖子来。我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她不

像是会在意这劳什子波斯地毯的人啊!

「嗨,这不简单。找个盆接着或走两步到没地毯的地方不就行了!长腿妹你是

不是玩不起!」胖子在这种时候是标准的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反而和若溪

眼瞪着眼斗起嘴来。

「就是,溪姐是不是玩不起!」已经出击了的圆圆开始乘风攻击起来。

「就是,若溪是不是玩不起!」马心妍也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了。若溪脸更红

了,她像有些急了,再次扑到我怀里晃着我说道:「小年,你看她们多过分。

这条惩罚我们过好不好,撒尿什么的多恶心!」

「好了好了,你们也是的。在我家里搞这些屎尿屁的像什么样子。这一轮给我

个面子,都一人一杯酒带过好不好。」我心中也着实的腻歪,胖子什么换个地

方撒尿或找个盆接着,他妈的是把我家当公共厕所搞的一股尿骚味才行吗!我

说完后拿起一杯酒直接一饮而尽,大家看着我瞬间红起来的脸也都识趣的干完

自己身前的那杯酒,只有胖子还闷闷不乐的说道:「年

哥,这一次卖你一个面

子。以后都不能作弊了嗷!」

去你妈的卖我一个面子,死胖子这个傻逼还真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物了!我瞪了

他一眼直接翻篇,闷声说道:「下一个!」

接下来不知道是运气使然还是作者觉得一连大尺度的游戏后该有个缓释时间,

圆圆周雅若溪我一连四人的惩罚不是蹦蹦跳跳就是喝酒。我这一轮该灌三杯威

士卡下肚,但所有人包括胖子都体恤我,把唯一一瓶度数极低的baileys留给

了我,轮到我喝酒的时候只需要喝这甜甜的奶酒即可。可饶是百利甜度数那么

低,我一个人喝了大半瓶后仍感觉面红耳赤,身体有点燥热。

真要这么下去好像也还能接受?只要有人到了终点赢了这场情色飞行棋我就喊

停!我在脑海中暗暗下了决定,从开始到现在虽然我一直心事重重情绪不高,

但我知晓今晚若溪的出格尺度是低于前两次胖子来家里的。她就算想开心想放

肆终归还是更在意我吧。就在这时我听到了马心妍的坏笑声:「嘻嘻,28,苹

果。若溪,不管28是什么惩罚,我都要拉着你哦!」

「我,你!」若溪看了一眼手册后脸色瞬间变得无比羞恼,指着马心妍气的说

不出话,让我心中不禁打起鼓来。不妙,28这个从未出现过的惩罚是什么,会

让若溪如此羞恼。下一瞬若溪居然将目光转向了我,可刚和我的眼神一碰撞便

做贼心虚的又挪开,手却无任何停留的拿起被她刚刚摔在桌子上的手册,小声

的读了起来:「28,选择一位,blowjob!」

blowjob!所有人都知晓这个词的含义,哪怕是大专生的胖子。我已经懒得看向

还未开始就已经心虚的若溪,往左转头看向了马心妍,内心祈祷她知晓nozuo

nodie这个永恒的真理。然而她并没有接受我用眼神传达的资讯,若溪话音刚

落她便带着几分做作的恼意说道:「真讨厌,这么变态的惩罚。那,我选胖

子!」

「马心妍!」我此时不管什么风度不风度,也不管上一轮我才强行无赖过一次

了,直接怒喝着叫了出来。可马心妍竟娇笑着推了推我,一副嬉皮笑脸的说

道:「小年,说好的只能耍赖一次呢!玩游戏干嘛那么较真嘛!一会轮到你的

时候你报复回来好不好!」

我报复你妈了个臭逼!贱人!我心中火气忍不住的沸腾了起来,但她竟直接站

起来隔着我伸出小手拉起坐在我旁边的若溪,动作自然的仿佛邀请若溪去逛街

一般,而让我更加懊恼的是若溪就这么轻巧的顺着她的动作起身了,只是仍然

头低着头不敢看我!

胖子听到马心妍选他时就已经喜出望外的不知所措了,看到若溪被马心妍拉起

来后便瞬间做出了反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粗长的鸡巴已经高高翘起。他然后

竟冲着我挤眉弄眼起来!死胖子是在挑衅我吗!不管他本意是什么,可在我眼

中就是挑衅!

马心妍拉着若溪走到了胖子身前一左一右的站着,若溪仍然微低着头,可她白

皙脸蛋上明显的粉红让我想到了当那啥立那啥,觉得格外的讽刺。马心妍是决

定一条路走到黑作死到底了,她转头冲我媚笑一下后手搭上若溪的香肩,脸蛋

贴过去竟先和若溪亲吻起来。圆圆这个腐女再次兴奋的尖叫起来,比追星的脑

残粉看到了cp血红还要激动。

狗胆包天的马心妍不仅再次让冷清下来的氛围炽热起来,也传递了不少勇气给

若溪。若溪起初还想闪躲马心妍的嘴,可被强拉着亲上后那扭捏的无奈便慢慢

烟消云散了,等到她开始热情的回应马心妍的时候,马心妍收回了扶在若溪香

肩上的小手,开始轻轻的撸动胖子早已翘首以盼的大鸡巴。

不知是不是我那可以杀人的眼神的作用,胖子表现的很老实,他高高的鼻子几

乎可以蹭到二女的脸他都没有乱动。反而是马心妍这个女人,牢牢的掌握了主

动权。她和若溪湿吻了一阵后再次主动了跪了下来,在胖子黝黑的大鸡巴上吐

了两口口水,然后继续撸动起来。只是若溪仍然呆呆的站着。马心妍像猜到了

若溪的想法一样,“贴心”的冲我娇嗔起来:「小年!你看你小气的,一直瞪

着若溪干嘛,你这是冷暴力还是威胁嘛~你真不想吃亏,让雅儿姐帮帮你呗,反

正你都硬了!」

什么?我听到马心妍的话都愣住了,什么叫反正我都硬了!怎么可能,我怎么

可能会在若溪要给死胖子口交的时候硬起来。可我低下头看向我的胯间时再次

呆若木鸡起来,我那和胖子比起来无比瘦小的鸡巴真的硬了!而我这个主人居

然没有反应!

下一瞬我的视野中直接多了

一只无比熟悉的小手,轻轻的套上我的鸡巴撸动了

起来。是周雅!她在干什么!我直接推开了她,我的火气不敢冲着林若溪发还

不敢对她发吗?「你干什么!别胡闹!」

「心妍说你小气还真没说错,生什么气嘛。」让我更加想不到的是周雅这个时

候一反温柔贤淑的常态,撇了撇嘴,更是给了我一刀直插心府的背刺:「上次

在港城那么急色,真是拔屌无情。不知是谁一直夸我的技术好呢!」

随着话音而来的还有两道幽怨的眼神,犀利的仿佛剔骨刀一般在我身体深处的

骨头上敲打着。若溪那幽怨的眼神我还能理解,即使周雅偷偷给她汇报过我的

偷吃,身为正宫的她当面听到男人出轨的消息怎么都会心中不舒服,可圆圆那

失望惊讶甚至带着一些愤怒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卧槽,年哥你啥时候搞的雅儿姐!年哥你不仗义啊,背后偷偷搞我老婆!」

胖子一惊一乍的叫了起来,可语气中全是调侃没有一丝愤怒,一下惹得三个女

人同时把怒气冲冲的眼神投向了他,让他瞬间怂了:「嗨嗨,那个开个玩笑。

我就是有点可惜,在鹅城的时候要和年哥一起搞雅儿姐他不同意,当时还蛮遗

憾的,错过了兄弟齐上阵的机会嘛~别,别,我就是说说,我嘴贱,雅儿姐别生

气。」

「你是什么人值得我生气。」周雅冷笑着回应了一句,声音有着说不出的厌恶

和讽刺。可我的心同样在滴血!周雅这一刀背刺让我输的彻彻底底,哪怕最敏

感的鸡巴进入了潮湿温热的口腔都毫无反应。随着周雅动作的开始,若溪也自

然而然的跪下了。她只是因为在我面前会有些许的矜持,当我都无暇甚至无脸

去维持这脆弱而可笑的僵持局面后,她会直接进入和胖子早就无比契合的熟练

状态,更何况这一次还多了一个贴心的助手,马心妍!

若溪跪在胖子脚边后还往我这看了一眼,可还没等到我的眼神回应她就被马心

妍按住头小嘴对准胖子的鸡巴撞去。今晚的马心妍不仅没有把我这个副总放在

眼里,对待老总更是粗鲁。可若溪熟练的动作完全不像被强迫了一般,一直有

洁癖的她根本没有在意胖子的鸡巴上是马心妍刚吐上去的口水,被马心妍按着

头强推了两下便自主接管了所有的动作,一前一后快速的吞吐胖子的鸡巴,每

一下都越来越深。

人世间任何事物只要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可悲哀的是这个社会中充满了比

较,哪怕是六个的人社会,也可以有比较。相比若溪那狂暴粗野的动作幅度,

头埋在我胯间的周雅文雅的多。然而若溪那么努力都无法整根吞下胖子那粗长

的鸡巴,周雅只需微微起伏便能一直将我的鸡巴完全含在嘴里。

距离若溪第一次学习给大鸡巴口交这么久过去了,她的骄傲不允许她一点进步

都没有。她调整了几次角度后缓下了快速狂野的吞吐,可缓慢的动作能让她每

次都吞进更多的鸡巴,让那根黝黑中带着发量粗长到不可思议的鸡巴更深的进

入女总裁娇嫩的喉咙。那在黑人群体中都能称王大鸡巴终于到达了顶点,若溪

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完成了高难度的深喉动作,哪怕眼睛已经闭上眉头紧缩,痛

楚和不适明显的挂在了脸上,但都压不住那得意洋洋想要得到夸奖的开心喜

悦。我仿佛看到了一只高贵傲慢的白天鹅被粗长的标枪死死的钉穿在了山崖

上,而这座山崖的名字叫做欲望!

「咳咳!」人的喉咙伸展性终归不如阴道,若溪定格了一瞬再度完成了这项极

难达成的成就后连忙把口中的大鸡巴吐了出来开始干咳。马心妍拍了拍她赤裸

的玉背帮她顺了气后再度把脸凑了过去,把若溪嘴角流出的晶莹唾液舔的一干

二净后又馋嘴了起来,噙住她的香唇允吸了好久,才恋恋不舍的转移目标含住

胖子的大鸡巴。

若溪的深喉已经让我惊叹不已,可和马心妍娴熟的技巧比起来简直就是班门弄

斧。马心妍动作缓慢,仿佛在给若溪做教学一般,大半根含住,缓缓吐出,最

后嘴中只剩一个龟头时猛的一吸,脸上的肉深陷成了一个漩涡,久经沙场什么

阵仗没见过的胖子都被着这突然袭击爽的打了一个哆嗦,身上恶心的肥肉乱

颤。

马心妍满意的笑了笑,再度含住胖子的大鸡巴,我看不到具体的动作,可我能

感觉出来她灵巧的舌头应该在做和周雅一样的动作。不,她那边难度要比周雅

大的多,周雅的舌头可以绕着我的鸡巴打结,而马心妍哪怕是美女蛇舌头都不

可能绕着胖子那么粗的鸡巴旋转,可胖子那开始眯起的小眼和不断倒吸的冷气

一直在彰显著他有多么的爽,相比之下始终面无表情本着脸的我像是刻

意在给

周雅拆台一样。

马心妍确实有她的门道,没人能看到她舌头与嘴巴的细微操作,但她那灵巧的

小手一直以来的活动都被大伙纳入眼帘,边口边撸动未完全含进去的棍身,揉

胖子的蛋蛋,甚至手从下面伸了过去刺激胖子的括约肌,她的动作流畅的融入

骨子里了,给男人口交口出了卖油翁的境界。

「呆看着干嘛!我嘴巴都快酸死了,都不知道帮我一起刺激下这个死胖子。」

马心妍的话吓了我一跳,这尼玛她是总裁还是若溪是总裁?可若溪真跟听话的

小秘书一般动了起来,小手有模有样的模仿马心妍的动作,可还没等她生涩的

动作练熟,一直没说话闭眼享受的胖子不耐烦的拉起跪在地上的林若溪:

「嗨,你还在下面挠什么痒。还哈佛高材生呢,就这智商。她玩下面你刺激上

面啊。来,亲我乳头!看什么,亲乳头啊,你们女人这敏感,男人就不敏感了

嘛!」

若溪站起来后还呆呆的不动,她之前流畅的动作仿佛自暴自弃的伪装,一旦被

人戳穿要求进入下一个环节,她肯定是和我一样开始瞻前顾后起来。然而对于

她来说当的乐趣终究大于立的矜持,她听完胖子的话只是犹豫了一阵便开始伸

出在我嘴中无比调皮欢快的小香舌,笨拙的舔弄着一个肥胖男人恶心下垂的深

褐乳头。

「你看你笨的!」若溪明明都照舔了,胖子还嘟囔了一句,直接举起两只手精

准的同时的抓住若溪高耸的雪乳顶端小红豆,用力且快速的挑逗起来,让动作

本就有些生涩的若溪差点站不稳,贝齿直接啃到了胖子胸膛上。

「你……嘶!」“他妈”两个字还没出口就被冷气打断了,周雅神级切入竟在

这个时候用舌尖撑开了我的马眼,疼痛中带着酸爽的奇妙感觉瞬间让我打了一

个哆嗦,话都说不完整了。可她并没有放过已经成为砧上之肉的我,像是为了

她的男人打掩护一般继续乘胜追击,一只纤细的小手挤开柔软的沙发摸上了我

的菊花,我很想说不要,可我那被持续快感冲击的凌乱的思维跟不上她手的速度,

两根葱指在我的股沟里贴着缝隙快速的挑刮,在我本就无法驾驭这从未体

验过的奇妙且羞耻的快感之时,她突然一勾手,指甲直接刺入人体表外最嫩的

肌肤,明明是最轻度的疼痛,却让我身体直接僵住,稀薄的精液不要钱更不要

命的喷涌而出,让周雅这种老练的选手都无法完全吸在嘴里,沿着鸡巴流下打

湿了我的阴毛。

我不是没有体验过性高潮,光在若溪身上体验过的绝世快感都已经无法用语言

而形容,可明明只是简单的口交,今天我却爽的魂飞天外,在我开始喷射的那

一瞬,我觉得我的灵魂飞出了脑门要往无上清净的极乐世界飞去,可我的未婚

妻,这个世界上我最在意的人的呻吟把我拉了回来。

她不是在给胖子舔乳头嘛,乳头怎么长到嘴上了?她身子微弓起来却艰难的踮

起脚尖要把娇软香甜的小嘴送到胖子的嘴边,而身上最敏感的玉乳和白虎小穴

同时受到两只大胖手的侵袭。若非她这么多年来一直保持着练舞的习惯,她早

就支撑不住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彻底匍匐在胖子身上了。但饶是如此她的额头也

冒出了微微香汗,脸上的表情无比纠结复杂。这,这到底怎么了?怎么都不守

游戏规则啊,不是一起给胖子口交,一起刺激胖子嘛,怎么变成胖子享受本该

只属于我的小嘴,奶子和小穴了?可目眦尽裂的我在干嘛,愤怒的我在喷射,

屈辱的我在我兄弟的女人嘴中尽情的喷射!

我刚射完马心妍便吹响了最终的战斗号角,仿佛这样高情商的举动不让我难堪

一般。然而胖子根本没有我那么丢人现眼,马心妍那我看着都头皮发麻的快速

允吸只是让他微微一哆嗦,然后便大大咧咧沉沉稳稳的站在原地有力的喷射一

股股的精液,手上的动作仍未停止,三根手指头更是当着我的面拨开了粉嫩的

阴唇插入了敏感的蜜穴,抠弄出缕缕粘稠的蜜液。而经验老到的马心妍知晓想

要全部吸完胖子那有力的喷射是痴心妄想,胖子刚哆嗦她就吐出了有力跳动的

大鸡巴,闭上眼睛用脸接收着那仿佛喷泉一般的白灼精液。一股两股……七股

八股……精通计算的我却说不清胖子喷射的股数了,可那都够马心妍做几次精

液面膜的喷射量让所有人都叹为观止,哪怕她们用上面嘴或下面的嘴接过这恐

怖的白灼精潮。我想起了初中生物书上写过各种生物的射精量,人只有2-

6ml,可公猪能达到200ml以上,是不是长得痴肥如猪,射精量也在往公猪靠

近。

这该完了吧!不,并没有完,死

胖子那恼人的声音告诉我并没有完:「心妍刚

刚帮你清洁,你这不投桃报李一下。」这乐呵乐呵中带着贱兮兮的调侃对于一

个霸道的女总裁却像不得不服从的圣旨一般,一直踉跄着保持尴尬姿势的若溪

直接跪趴在了地上,然后马不停蹄的撑起身体,抱住马心妍舔了起来。这就是

姐妹情深?可极为讽刺的是我看到了若溪闭上眼睛前那眼神中骇人的痴迷狂

热!

我高贵冷艳的未婚妻不仅喜欢舔大鸡巴,更喜欢吃精液!我想痛苦的闭上眼

睛,可眼皮不听我的使唤,我想张开嘴说点什么霸气暴戾的宣告,喉咙被某些

看不见的东西死死的卡住。我只能迈开我的脚步往浴室走去,在这种局面下我

如今的选择一如开局时弱小无力的状态一样是逃避!

我打开了花洒坐进了浴缸,任由清澈的水喷洒在我这肮脏矛盾的躯体上。我没

有哭,我如今的姿态已经写满了懦弱两个大字,都不需要哭哭啼啼来锦上添花

了。我头一次刻意去忘记时间过了多久,但任何想要逃避现实的人都会被拉回

残酷的世界并狠狠的挨上一巴掌。社会是一张躲不开的大网,恒林是盘丝洞,

而曾经主动扎进去的我更是唐僧。

所以一只娴雅淑惠的蜘蛛精进来了,她不敢正面愤怒的我,抑或是不想正面脆

弱的我,直接走到了我的背后拿起花洒头帮我草草的冲了一遍,然后关上了水

拿起胖子曾经两个月工资都买不起一条的浴巾温柔细致的给我擦拭身上每一滴

水珠。

「胖子在酒里下了药。」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一如在外出差时每天叫我

起床告诉我该进入工作状态了那般。而我确实瞬间结束了那可耻脆弱的逃避,

大脑运转了起来。怪不得!怪不得胖子上车前突然说钱包丢在包间里了要回去

找,还拉着已经上车的周雅下了车。怪不得明明来过两次的他下去拿几瓶酒拿

了那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他是在现场查哪瓶酒更贵呢!原来所有人都知晓这件

事,所有人都处心积虑的配合他演出这一场戏,将蒙在鼓里的我彻底从岸上拉

下水。

「所以你现在是在可怜我喽?」周雅用浴巾擦完我身上的水后还拿着至少抵胖

子一年工资的吹风机给我吹了一番,可身体已经干了的我却更加觉得自己像一

只狼狈的落汤鸡,声音越讽刺证明着我越失败。

「林若溪说什么你都信她,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周雅起身出了浴缸,站在

门口背对着我,声音一样有些失望与悲凉。「小年,你从来没信过林若溪以外

的女人说的“我喜欢你”吧!」

「她是林若溪,你们是老几?」我很想将这句话无情的砸在周雅脸上,可我想

到了今晚骂我孬种和上杆子给我送钱的那两位突然心中一软,周雅这几个月来

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瞬间从满是裂缝的心中涌出,让我怎么都无法恶毒凉薄起

来。

「齐小年,我也是女人!」周雅说完就走了,从头到尾都没有正视我的眼神,

可本该是她心虚不敢看我,现在我却有些不敢看她了。女人?我也是女人?

frailty,thynameiswoman?可浴室外哪个女人是脆弱的,女人的名字还有

谎言与麻烦吧。

不管女人的名字叫什么,男人的名字不能是软弱。我裹上浴巾走出了不是桃花

源的浴室,刚进客厅就惊讶的发现群魔已经乱舞起来。圆圆坐在胖子身上癫狂

的起起伏伏,两只肥硕的乳房成为了她舞动的累赘,不堪重负的上下摇摆着,

可那跳动起来的银色乳环一直在彰显主人有多么欢快!

欢快吗?应该是很欢快的吧,胖子明明和我前后脚射的精,我的鸡巴依然是条

疲软的小虫,可胖子的巨龙已经苏醒,破开娇俏少女的青春穴肉,裹着层出不

穷的粘稠淫液,每一次出击都让圆圆骚媚的长吟一声。而先我一阵出去的周雅

跪伏在一边,手托着在这间屋子里最小却形状极为完美的嫩乳喂进胖子的嘴

里。明明不久前还冷呵着对胖子说“你是我什么人?“,明明才意味深长的以

另外一种形式对我表白过,可现在不还是殷勤的体贴的伺候着只有一鸡之长的

死胖子,浑然忘了她说过的哪句话到底是真话。

虽然没有在战团中看到我唯一在意的那个人,可我并没有松一口气或感到欣

慰。我真的有点后悔我在浴室里呆了那么久,马心妍都已经拿出了她的独特装

备——双头龙,正压在若溪身上一起在地毯上扭着。两个人都是大美女,动作

却跟流氓要强奸忠贞不屈的小妇人一般,但要说是强奸吧,也不妥当,有哪个

马上就要被强奸的人还一直娇笑着甚至双手还抓在强奸犯乳房身上的。

「小年!快来救我!我们一起打倒心妍这个变态!」若溪最先看见了我,急匆

匆的喊了起来。她是故意的吗?她城府得有多深才能把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假装

没发生过?她那么高的情商怎么会体谅不到在浴室里呆了那么久的我?她到底

是多饥渴心有多大会喊我拉入战团?她就不知道她的男人一直以来在防什么

吗?

可我脑海中每闪过一个问题就往她走近一步,就像我被她伤的越多就在恒林跌

的越深一般。我刚走到她们身边,在公司里唯唯诺诺婢女一般的马心妍霸气侧

漏的直接拉过我狠狠的亲了上来。

然后被我一把推开。操他妈,脸上全是精液浓重的腥臭味,死胖子最近上火了

吧!

「哈哈哈,就小年还帮你。老娘今天也要像死胖子一样,操你们两个!」马心

妍已经得意忘形到如此地步,可若溪浑然不觉冒犯,笑的更大声了。滚尼玛

的!我对马心妍的火气终于压制不住了,一把把她从若溪身上推下来,可就算

滔天的怒火在这种场景下都只是邪火,更何况还有春药这个火把。我把马心妍

压在身下并没有像鲁提辖拳打镇关西一般拳拳冲着脑门去,而是化身成了武松

棒打潘金莲,眼神被这房间内最大的乳房吸引了过去,手掌凝成虎爪狠狠的抓

上软绵绵的大乳,恨不得把它掐爆。

「哼哼,让你再欺负我!」找回了场子的若溪无比开心,都忘了她是总裁马心

妍是她的秘书,她可以想把马心妍摆成什么花样就摆成什么花样。她握住双头

龙的一截,好奇宝宝般的使用着她在马心妍的体内进进出出,看着同样是黝黑

色的粗长棍体破开穴肉,每次带出些许淫液。

「嘤咛!」

「嘤咛!」

马心妍的呻吟怎么听都觉得有些刻意,这个女人是很会演戏,可终究没有到达

最高境界,不上不下的道行以至于她如今所有的表现与反应在我看来都是演

戏。但我没想到我家大宝贝那么没出息,握着一截双头龙操马心妍竟把自己操

出感觉来了!我哭笑不得的从马心妍身上翻下,看着若溪那依然美若天仙闭月

羞花的脸蛋上诱人的红晕,什么想说的话都变成了唾沫不断往喉咙里咽…….

「我家大宝贝什么都是香的,一点味道都没有。」这是我和若溪亲完后的心里

话,至于是不是骗自己那么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看着若溪那春意泛滥到有如洪

水的媚眼,胯下小蛇终于榨尽了肾里最后的残余补剂站立了起来。

「娘子,我们回房吧,让小生好好伺候你一场!」我挑起若溪的下巴,鼻中呼

出的热气打在了她清丽绝俗的脸蛋上。她娇嫩白皙的肌肤已然桃红泛滥,别说

我主动求欢了,她没主动推倒我都令我诧异了,我根本不担心她会拒绝我。可

她竟真的摇了摇头!

「小年,我们就在这好不好~」她的语气充满了小心翼翼的祈求,眼神也可怜巴

巴的带着希翼和讨好,换个场合她要我的心我都会自己挖出来送到她手里,但

这一刻我只想拒绝。

「呲溜!」抢过我回答的是口水呲溜的声音,我的行动依然迟缓的没有跟上我

的想法,所以若溪像是得到了默许一般,俯身含住我已经硬气的鸡巴,认真的

舔着,还有模有样的用刚学的技巧小手不断挑弄着我干瘪瘪的精囊。解放了的

马心妍也不跳脱了,可她丝毫没有眼力劲的挤了过来,伸出舌头硬生生的插了

进来,而醋精转世的林若溪此时居然往外避了一些,容许马心妍将脸挤进来,

二女同时舔弄我这任何一人都能吃下的小鸡巴。

她们两极为有默契的一人舔一阵,好姐妹吃同一根一根香蕉都不洗皮。哦,对

了,两个人刚刚已经配合过一次了,所以我算是坐享其成吗!马心妍的功底确

实强,和周雅有的一拼,每次她把我的鸡巴含住,舌头明明在棍身打转,马眼

都能感受到挑逗。相比之下若溪所谓的熟络便相形见绌,但我更贪恋她的温暖

湿润,就像游子无论发达与落寞,只会希望回归他唯一的老家。

「嘻嘻,好了。别舔了,要是把小年舔射了那你可就没得用了。」马心妍叫住

了又要含住鸡巴的若溪,她这句话换个场合倒没什么关系,可和已经把圆圆都

操落马下正在依然不显疲态的操着替补周雅的胖子相比,怎么都觉得是一种鄙

夷。若溪没有理她,这反而让我更加悲伤。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彻底失去过理

智,哪怕喝了那么多夹杂催情药的酒,哪怕敏感的她一直受着莫大的刺激与众

人的挑逗,她都没有失去理智。

「嗯~大宝贝好想念老公的鸡巴~亲亲好老公操我~」若溪用

行动表明了她的爱

意,独属于我的爱意,尽管这个场合让我膈应不止,尽管我不止一次的领略到

女人还有一个名字叫善变。心是捉摸不定的,但鸡巴是真切的。那熟悉的紧致

甬道让漂泊的游子终于回到了温暖的家乡,哪怕在外面闯荡了一身伤痕,回到

了家乡便身心俱安了。别说我的鸡巴其实是中国男人的平均尺寸,我敢保证就

连风神那小鸡巴操若溪的美妙嫩穴时都会觉得紧。周雅那高超的口技又如何,

若溪哪怕什么都不会,仅凭身体便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是老天爷偏心不公

的表现,每一个男人都能从这紧嫩的白虎小穴中领略到只属于自己的绝世快

感。

更何况,若溪如今经验也不匮乏了。她像是要讨好我一般,不让我出任何力便

主动在我身上起起伏伏起来。明明是女骑士,却卑微的如同想要讨好主人的马

儿。若溪每次起伏扭动那柔若无骨的身体都能让我感受到嫩出水的穴肉在微微

颤抖,而且是波浪般的来回涌动,哪怕射精过后再站起的鸡巴极为迟钝,都无

法忽视这销魂的美妙触感。

我已经操过若溪那么多次,可每次出差回来都觉得仿佛是第一次和她做爱那般

令人激动令人销魂。正如她的上面小嘴能吃下我整根鸡巴一样,她的下面小嘴

更是毫无压力,我鸡巴的每一缕部位都被她软嫩的穴肉紧紧的包住。每一次她

起身都会感受到那恋恋不舍的吸允,每一次她坐下鸡巴都如同乘风破浪的巨轮

享受着破开至柔海水的快感,个中销魂都够我写一篇本科毕业论文了。

「老公,嗯嗯啊啊,老公操的大宝贝好爽,嗯,小年老公好,好厉害,人家爱

死了……嗯嗯嗯~」若溪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娇躯更是扶摇不止,可我没想到的

是她会这么快的进入状态,比只有我们做爱时反应更加强烈,没一会就操我操

到自己疲软无力喘息连连。马心妍好像想来配合刺激她都没找到合适的插入机

会,要不是我还保持着最后几分理性,我还真以为我性能力大大增强了呢。

然而有人比若溪叫的更浪,如同小母狗一般屁股高高翘起的周雅已经完全撑不

起酥软的身体,端庄妩媚的鹅蛋脸不管不顾的贴在地毯上了。胖子左手扶着她

的柳腰辅助着固定,右手一直用力的拍打着周雅的屁股,仿佛主人在教训不听

话的叛徒宠物,周雅白皙娇嫩的屁股都被打出血丝来了!

「胖…胖子,饶了我吧!啊啊!嗷,要被你操死……啊啊!」周雅的声音癫

狂中带着痛楚,可好像还有着一丝绝望,仿佛逃跑被抓回庄园的黑奴已经认命

了做好要被打死的准备。我摇了摇头,一定是今晚太癫狂了,我怎么会有这么

好笑的错觉,不管怎么她都是在大声的呻吟着浪叫着,终归是那肉体上的极致

舒爽压倒了所有一切复杂的情绪。

和圆圆一样。

「叫我什么!骚货!」胖子有些恶狠狠的喊着,姿态莫名的让我不舒服起来。

我今晚的大脑不仅因为处理过多复杂的事件与分析虚无缥缈的感情开始疲劳,

更是因为被周雅那一下吸的太狠,仿佛脑髓都跟着精液一起喷射了一般,怎么

都不够用了。胖子这种混蛋不就是喜欢在性爱中凌辱自己的女人嘛,没什么不

对啊!

「老公….好老公,唔唔,亲亲好老公,雅儿被你操坏了……小穴,小穴要坏

了,呀呀呀呀!」对嘛,就是在做爱而已,只不过激烈了一些,周雅即使在祈

求,可声音还是那么娇媚甜腻嘛。

「叫我什么!婊子!」胖子更加粗鲁的称呼让我格外的不喜,可刚一皱眉就觉

得一个激灵,鸡巴源源不断传来销魂嫩逼快感已经让我转不动大脑,结果马心

妍这个骚货又亲上了我的乳头,这下我终于知道胖子为什么会让若溪刺激他乳

头了。这男人的缺点好致命,明明是享受却格外难受恨不得她停下,但她要真

停下了却会更加空虚。

「主人!主人!嗷!嗷!主……人,雅奴要被操死了,啊啊,花心被操烂了,

嗷!主,饶….啊啊。雅….啊,奴…呢……」周雅用最后的理智换了称呼,

然后便无法控制的胡言乱语了起来。她脸潮红的可怕,病态的红晕像极了高烧

四十度以上的垂危病人,而整个人也如同不小心上岸的死鱼一般狼狈,咦,死

鱼。刚刚瞥到的圆圆不就像一条快要干死的咸鱼嘛,除了偶尔身体痉挛的跳动

两下,整个人毫无反应,像被操烂了的人肉娃娃……

「还知道我是你主人!贱人!让不让我和年哥一起干你!啊!」胖子这一巴掌

落下彻底见红了,我的心疼痛的抽搐了一下,很想起身教训若有所指却不知道

在指谁的死胖子一顿,可骑在我身上

的女骑士突然僵持住了,果然一个痉挛,

本就紧窄的小穴差点想要把我的鸡巴夹断,一股烫热的蜜液随着若溪同样高亢

的尖叫从花心内喷射了出来,打在我的马眼上,让我舒爽的都翻起了白眼。

「这次就先饶过你,哼哼……」我依稀听到了胖子的声音,还是越来越近的。

果然,在我眼中率先出现的是裹着一层白色薄膜般粘稠液体的大鸡巴,坚挺的

像个铁棍一样让人不自觉的为周雅害怕。死胖子怎么突然靠了过来?

「嘿嘿,年哥,爽不爽?」胖子站在我身边,他都没射怎么还有闲心问我这边

怎么样了。可我真的感觉到浓重的疲惫,只是凭本能下意识的说道:「去去

去,滚滚滚,搞你的女人去!」

「嗨,她们都不禁操。」胖子撇了撇嘴,身体动了动,大鸡巴居然离依然骑坐

在我身上的林若溪更近了。饶是我大脑运转过度,但这种时候烧了线路都得精

神起来了!

「怎么,她们不禁操,若溪禁操啊?」我说这句的时候若溪仍然在孜孜不倦的

运动着,可是起伏速度程度远远比不上之前。莫非她是泄身后没了力气,那我

换个姿势好了。

「不是,年哥,我,你,你这,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句话直接让胖子吓着

了,语无伦次的边摆手边赔不是,急的汗都快下来了。我不屑的撇了撇嘴,把

头转过去不看他,却没想到他竟然又贱兮兮的腆着脸说道:「但是年哥说真

的,长腿妹这样的极品,那小手摸一摸就比那两个贱女人的逼都强上无数

倍!」

「她们都是你女人,你说话也不注意点。」我顺口教训完一句才反应过来胖子

说这话的意思,直接瞪着他想要看看这个时而胆小如鼠时而胆大包天的死胖子

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不是,年哥,我,我是在夸你女人,你怎么杀人一般的眼神。」胖子叫起屈

来不说,还委屈的跺了跺脚:「不是,年哥,你也太小气了吧。我就口花花一

下,这不是雅儿姐和圆圆都不行了我还憋着难受,想让长腿妹给我摸摸嘛。再

说了,你都操过雅儿姐了,圆圆的奶子也摸过,我说过啥嘛。女人如衣服兄弟

如手足呀!」

我去你妈的装委屈,我是操过了周雅,但是tmd林若溪被你操了多少次你敢说

吗!我恨不得一口唾沫吐他脸上,可我最后的理智告诉我一旦戳穿之前所有的

伪装受伤的人不会是胖子,而会是林若溪。我冷呵了一声根本没有理她,而是

推开了工具人一般仿若什么都没听见依然舔着我胸膛的马心妍,我尽管心里极

度窝火,但林若溪一直没有停过,我的鸡巴忍不住快射了。

「切,不答应就不答应,小年你的心越来越硬了,我求长腿妹去。好若溪,好

长腿妹,你看我憋的那么难受,就帮帮我呗!」胖子学我撇了撇嘴然后把“矛

头“对向他真正的目标,边说着话边冲着若溪的脸撸动着自己的鸡巴。

很好,这是要和我演双簧吗!我本来快要上头的喷射欲望直接被我压下去了,

我反而更像看这场戏,想看看我的大宝贝怎么配合我的好兄弟当一个好演员!

「你刚刚倒是说了一句人话。」这清冷的声音鄙夷的眼神是真情的本性流露,

然而就是这本性的反应便能证明泄身过一次的她如今没有受到太多情欲的影

响,理智绝对比浑浑噩噩勉强打起精神的我要足。

「哈!年哥,果然长腿妹也认为你小气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封建社

会,那么古板干嘛,一起享乐才对嘛。」胖子激动的跳了起来,还冲我耀武扬

威的做了个鬼脸,逗比本性毕露无疑。

「你说那两个女人的逼加起来都不如我的手倒是真的。」林若溪漫不经心的用

着最轻的语气说着最装逼的话,「所以你有什么信心认为小年在她们身上占得

便宜加起来足以要胁我给你摸摸?」

「啊?」胖子诧异的睁大了嘴巴,仿佛没有接住戏的演员指责对手乱演一般。

我真的很想笑出声,这不是双簧,我绝对可以判定这不是双簧,哪怕是在我思

考判断能力无限下降的现在。我看不透林若溪,但我足够了解她,我不足够了

解胖子,可我能一眼看穿他,这不是双簧,那我高高抬起却不知如何是好的心

终于可以回归它原来的位置,只属于大宝贝的位置。

「小年很善良,善良的有些傻,但这不是你想方设法占他便宜的理由。」林若

溪依然清冷的警告着胖子,可是玉手却抬起摸上了胖子伸到眼前的脏兮兮的大

鸡巴。胖子呆住了,一旁看戏的马心妍脸上也浮现了懵逼的表情,可我突然有

些明悟了。

「仅此一次,小年从来不欠你什么,包括所谓的操你女人的便宜。以后

不要用

这么卑劣到让人恶心的手段!」林若溪说完后却凭借着身体良好的柔韧性扭头

含住了另样恶心的事后大鸡巴,吞吞吐吐的时候仍未忘记她的本分,继续抬起

屁股一上一下用性交最正统的部位小穴包裹我的鸡巴。

以后不要用这么卑劣到让人恶心的手段,想操我就直说。所以这就是林若溪的

心声,我完全可以笃定的心声。

所以这就是林若溪。

所以这才是林若溪。

我的心是回到了它原本的位置,却也回归到了它原本的模样,破碎的无以复加

妙手巧匠都无法黏合的状态。

我突然觉得我得感谢胖子下的催情药,否则我的鸡巴怎么会仍然没头没脑的坚

挺着在林若溪的小穴中杀的进进出出,否则林若溪怎么会继续误解这是我别样

形式的肯定与默许,对我露出了真诚开怀的微笑,明明刚用完最狠的语气警告

痴心妄想的瘌蛤蟆,却满脸激动炽热的舔了过去,认认真真完完全全仔仔细细

的舔弄着刚从两个加起来都不如她一只手的贱女人的逼中拔出的大鸡巴!

一世人两兄弟的默契再度体现了出来,上次我先射,这次他先射。胖子射了若

溪一脸后我才伴随着她羞恼中带着欢喜的尖叫声喷薄而出,往浴室跑前风情万

种的白了一眼,仿佛在哀怨的骂我变态,未婚妻被人射了一脸却刺激的自己也

射了!

若溪刚走马心妍便前后脚的跟回了主卧,颜射完若溪的胖子再度心虚的不敢面

对我,讪讪的拉着两条死鱼一般对外界发生了什么都一无所知的周雅圆圆走向

了次卧。我依然躺在林若溪从苏世比买来的名贵波斯地毯上动都不动。这条地

毯沾染了不少男女浑浊的体液,可它依然会是这世界上最贵的地毯。五十美元

脏了皱了都会有人捡,何况是波斯地毯。倘若它出现在拍卖会上依然会有无数

富豪对它趋之若鹜,可举牌竞拍的人会有一个曾经有着洁癖的穷小子吗?

东边的主卧中水声停了,西边的次卧中女人再次叫了,两个世界的悲欢离合并

不能相通,但是同一个屋子里的五个人都有着不同的快乐。我从波斯地毯上爬

起来往我的房间走去,刚在床上躺好两具赤裸的姣好胴体一左一右的钻进了我

的怀里。

「嘻嘻,今夜玩的开心不开心?你教训胖子时我真以为你生气了呢?结果看到

你那恨不得把他的鸡巴吃下去的眼神真的很想笑。」

「找死啊你,明天就降你工资。」

「别,boss我错了,你看我当了你秘书身子都搭上了,您怎么忍心再降我工

资。毕竟,我这一身肉加起来都不如您一只手高贵。」

「呀,你讨厌死了!」

「唉,别别别,我错了。别闹,都打到小年了。嗯,小年怎么了?闷闷不乐

的。」

「啊?小年,你,你生气了吗?」

……

……

……

「啪!老子被你这小骚蹄子整的明天得去医院挂个肾内科,能开心的起来才

怪!都给我老实的睡觉,谁再闹就给我滚到次卧去!」

……逃避可耻却有用啊……——

[本帖最后由mylostlove于2021-1-1210:51编辑]

2021-1-1210:48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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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林若溪仍在香甜的梦乡中,她修长的胴体蜷缩成一团死死的贴着

我,如同婴儿眷恋母亲一般。似乎和过往甜蜜的同居生活没有任何出入,也没

有发生我醒来或发现枕边人消失不见出现在了客房这种狗血的剧情,可我真不

知道如何描述我现在的心情,是卑微的庆幸?是屈辱的感激?

但终归不是我曾经那平淡且幸福的二人生活,若溪的柳腰上还搭着一个女人的

手。我轻手轻脚的起身唯恐打扰到若溪,草草洗漱后换上衣服来到客房。与温

馨恬静的主卧不同,客房里充斥着刺鼻的异味,腥臭的男女体液干涸痕迹床上

地板上三人的身上随处可见,屋内浓郁的男女欢好的情欲味道让我分外不适。

与我们三不同的还有一点,胖子是睡在中间一边揽着一个女人,他在床上确实

如同帝王一般霸气侧,而且他也有这个能力。

周雅睡的很轻,我刚推门进来走了几步她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看到是我后

第一反应居然是扯过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盖住漏在外面充满淤青掐痕的嫩

乳。她还没说话我就摇了摇头:「你继续睡吧,把胖子叫起来送我去医院。」

「啊?啊。」周雅下意识的迷糊了一瞬便一副了然反应过来的模样,可能在她

心里觉得我是怕留下来的胖子起床后会骚扰林若溪吧。我没有过多解释,看着

她不耐烦的摇醒打鼾打的贼响的胖子:「死胖子,起来!给我起来,还睡!起

来,送小年去医院!」

「……mlgb的让我再睡会,要死了你。」胖子声音含糊不清,胖手还一挥粗暴

的捣了周雅一记。我也顾不得吵醒圆圆了:「胖子,起来!开车送我一趟!」

「卧槽,小年!小年你搞毛啊!我tm刚睡着,昨天累死我了!」我的声音终于

让胖子睁开了眼,他的大圆脸上充满了倦容,看着这狼藉斑斑的大床便知晓昨

天回房后他和圆圆周雅的后续大战有多激烈,他就算天赋异禀终究也不是铁打

的。

但我的话终究比周雅好使,胖子嘟囔中还是起床洗了把脸,哈欠连天的从车库

里开出了车。「年哥啊,你也真心大,让我这样开车你都不怕出事,去公司

吗?阿欠~」

「去光华大学附属医院。」我坐在后排淡淡的说道,仿佛驾驶位上的人不是我

的好兄弟,就是一个司机。

「啊?小年,你咋了?你没事吧?」听到目的地后的胖子瞬间精神了,扭动着

肥硕的身子艰难的转头看着我,胖脸上的担忧和关心情真意切。不知怎么我却

闭上了眼,像是我于心有愧一般。「没事,周雅给我安排的体检,难得今天有

空。」

「卧槽,吓死我了。不过小年你确实该体检下了,最近几次加你总感觉你心事

重重的,说话做事动不动就发呆,魂都没了。比你以前写代码时精神状态还

差。我和你说,你们两口子的钱几辈子都用不完了,你还忙成这样干嘛?你学

学长腿妹多好,她天梯都已经传奇三了…….」我在胖子啰嗦的唠叨中闭上了

眼,我很想直接吼他心里没点逼数,我这么憔悴精神状态不好还能真是因为单

纯的工作压力过大吗?可我又莫名的觉得好像真的不能全甩锅于他,给我带来

无尽负担与烦扰的罪魁祸首终究是给了我无尽幸福与财富的那一位…….

胖子可能在后视镜里看到我闭上了眼,便安安静静的开着车,还刻意开的平稳

无比,路上没变过道,几次都由一些他如今无比鄙夷的国产车超过了我们这辆

劳斯莱斯。到了医院我停止了假寐,随口问道:「你要不要也做个体检?」

「不用了,年哥。雅儿姐上段时间才给我安排过。嘿嘿,年哥我就不陪你了,

我在车里睡觉等你哈!」胖子熄了火就在方向盘上趴了起来。我很想和他说要

不你回去睡吧,反正公司那么多车,我随便打个电话叫人过来接我就行,但总

觉得万一他回去后真骚扰了林若溪,我不就是给自己挖坑的煞笔吗?

我本以为周雅会给我安排在专为富豪服务的高端私人医院,我人过去后什么都

不用说就有热情的员工安排好一切,没想到她给我安排的是魔都最大也是平民

眼中最好的光华大学附属医院。平民?我又自嘲的笑了笑,这才几个月,我都

不自觉的认为自己已经是和平民有着天壤之别的富豪资本家了吗?

周雅办事还没那么不靠谱,不会真的让我拿身份证去办就诊卡排在一个又一个

科室门口坐着检查。我上车的时候她就给我发了一条消息,说她已经托关系安

排好了,让我直接去心内科找刘主任,先做个初诊,后续需不需要转诊都听刘

主任的医嘱。心内科?周雅还真瞎猫碰上死耗子,直接一步到位后续都不需要

转诊了。

这医某某附属医院不如什么魔都第一人民医院听起来高大上,但它确实是国内

最顶尖的医院之一,在魔都就读了六年的我很清楚光华大学医学院的水准,不

会怀疑这儿的医生都检查不出来我近期越来越频繁的晕厥根源。我刚走到心内

科科室的门口,一个翘首以盼的年轻女医生就凑了上来:「齐小年先生是吧?

我是刘主任的学生,刘主任特意安排我过来接您。」

财富真的是个好东西,公立医院又如何,教授级主任医生又如何,这么多病人

拥挤在狭小的等候区,我直接跟着年轻女医生进了刘主任的就诊室。刘主任也

是位女医生,年纪约莫四十多岁,相貌身材都一般,气质却和我大学里接触的

那些教授们一样儒雅。

刘主任根本没有和我寒暄,和风细雨的详细咨询了我的状况。在医生面前我肯

定不会有任何隐瞒,甚至连记得不怎么清楚的家族病史都说了出来。她点了点

,没有下任何诊断,开了几个单子让她的学生带我去做检查。

在心内科刘主任可以直接让我插队,但在检查室她就没那么大的面子了,光华

大学附属医院的病人太多了。年轻女医生一直在打电话沟通,抽血和心电图倒

是直接就插了队,可彩超和核磁共振我还是等了很久。期间女医生还歉意的帮

我解释,说门诊病人若是约彩超和核磁共振起码要排一个星期,生怕我这个

“富豪”不理解大众的医院一般。我觉得有些好笑,就算的心态逐渐往所谓的

人上人靠拢了,我也不会傻逼的在这种地方摆架子发脾气啊。

我能看出年轻女医生很想多和我聊聊天套套近乎,可我着实悲哀的发现我和她

并没有什么共同话题,更何况我还有接连不断的电话。快十点的时候若溪还打

来了一个,她从周雅口中得知我来医院体检了,问我在哪个医院要过来陪我。

我连忙安稳住她,周雅愿意帮我瞒着她我都觉得很侥幸了,又怎么敢让她知道

我在心内科检查心脏这一人体内最重要的器官。

刘主任给我开了很多检查项目,要是以前我还是普通小市民的时候肯定会觉得

这医生太心黑了,刻意坑钱,如今却觉得人家谨慎稳重。我们回心内科的时候

已经十二点了,大多数就诊室都已经关门医生午休了,早上熙熙攘攘的候诊室

也空荡荡的。唯有刘主任的就诊室里还有两个老人,一位老爷爷坐在轮椅上,

银发梳的极为认真没有一丝凌乱,衣着如头发一般整齐,连丝折皱都没有,在

我老家我见过最孝顺的儿女对待年迈的父母也难以做到如此用心。只是老爷爷

的目光呆滞,架在轮椅扶手上枯瘦的大手一直在颤抖。

「刘主任,真的没有其他的治疗方法,必须要做手术吗?」和刘主任在对话的

是一位元老奶奶,略微有些驼背,本该看起来很慈祥和善的面容如今写满了失

望与焦虑。

「吴阿婆,您的身体一向很硬朗,如今心脏搭桥手术也十分成熟,手术几乎不

会有任何风险,这确实是最好也是最治本的治疗方法,光靠吃药是难以长久

的。」刘主任冲我歉意的笑了笑然后耐心的和老奶奶讲解着。老奶奶有几分意

动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又退缩了几分,最终坚定的冲刘主任摇了摇头:

「还是麻烦刘主任您先给我开些药吧。耽误您下班的时间了,不好意思。」

刘主任叹了叹口气欲言又止,可听她之前的称呼想必是对这对老夫妇的情况极

为了解,最终飞快的开了处方,列印出来盖章后从桌子后面走出来亲自送到老

奶奶身边,并把她们送到了门口。我注意到老奶奶推着老爷爷出门后停了下

来,先从轮椅下面的小箱子里取出围巾轻柔缓慢的帮老爷爷围上,围上后还拽

了两下边角检查一番,然后才慢慢的推着他远去。我看着老人佝偻的背影心中

莫名的触动,刘主任连喊了我第三遍才反应过来。

「不好意思,刘主任,有些走神了。」我略微有些羞惭,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我也太容易走神并被触动了吧,我就算心脏有问题遗传的也是心脏病,不是二

愣子病啊。

刘主任接过学生手中部分已经出来了的检查报告看了看,神色略微严肃了起

来,只是声音还是那么轻柔的说道:「齐先生,结合目前的报告以及您的病

况,您的家族遗产史来看,您几度眩晕昏厥应该是心律不齐引起的。可能是您

近期过度疲劳精神紧张心情大起大落诱发了先天性遗传的病症。轻微的心律不

齐并不影响工作和日常生活,但您所说您近期已经出现过几次昏厥状况,必须

开始治疗了。」

「要手术吗?」听到这个病我倒没有太过于惊慌,我之前在网上查了不少资

料,知晓很多人熬个夜都可能熬出心律不齐,我这么大的反应应该是与先天性

遗传有关。但我立马摇了摇头,恒林还没彻底整合,投资医疗大布局刚刚起

步,亚龙天涯事务也未踏上正轨,我现在怎么能抽身,心律不齐又不是什么大

病。而且,一旦手术肯定瞒不住若溪,我不担心她不会不要我这个病秧子,而

是怕她不想我再操劳,重新接管刚刚转移给我的所有事务,一如过去般忙碌。

「等其他报告出来吧。如果严重的话是需要手术的,手术可以根治。不过您这

么年轻,即使有先天性因素在内,应该也不会太严重。我先给您开些药吧。其

实您更需要在生活中注重调节,戒烟戒酒,规范作息,注重情绪,切忌怒忌郁

结。」刘主任见我摇了摇头了然的笑了笑,她在心内科行医这么多年,见惯了

人生百态,甚至大多都是人生中最真实的各色,肯定知晓手术不是我这种年轻

富豪的最优选。

「好

,那等后续报告出来后劳烦刘主任了,我会让我秘书跟进的。」我接过处

方单本该告辞了,却不知怎么又想到刚刚那位元老奶奶听到需要做手术后的复

杂反应,莫非是心脏搭桥手术太贵了,再加上老爷爷又是明显的老年痴呆,家

中负担不起高额的医药费吗?我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刘主任,现在心脏搭

桥手术很贵吗?」

「嗯,前前后后要几十万吧。一直有学者向国家建议将其纳入医保降低费用,

可呼声响了几年仍未有回应。」刘主任点了点头,语气有些惆怅。

「那刚刚那对老夫妻的医药费由我来垫付吧。」我点了点头,果然如此。我不

是穷人乍富的骚包觉得钱多的没处花,我心态本就偏圣母,更是被方才两位老

人相濡以沫的状态莫名的触动了,而且触动的很深,只是一个简简单单围围巾

的动作却让我想起了倘若我老了心脏病严重了需要坐在轮椅上,若溪会不会弓

起高贵的腰数年如一日的推着我?她应该会请保姆的吧?她什么都不懂,可我

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会,她会那样的推着我,甚至连看护都不会请。她会

在我的身下时看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大鸡巴咽口水,也会和我白头偕老互相携手

一生不离不弃…….

那么能让我再度相信爱情与美好的未来,能让我多给大宝贝说一个美好的晚安

故事,些许几十万算的了什么呢?可我发现刘主任的表情变得很古怪,想笑又

笑不出来的那种。得,不会闹出什么乌龙了吧!

「那个,齐先生,您误会了。吴阿婆和李阿公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不是贫寒之

家,手术费还是能出的起的。」操,我看着刘主任小心翼翼的解释着心中无比

羞耻。可能出的起手术费干嘛不做手术?对面的刘主任仿佛看出了我的疑惑,

笑着解释了起来:「而且吴阿婆和李阿公也不是您想像的夫妻,吴阿婆是李阿

公的妻妹。两位老人和我住在同一个社区,所以我对他们很是了解。李阿公曾

遭遇了一场车祸,妻子当场丧生,他的下半身也瘫痪了,一直仰慕姐夫的吴阿

婆不顾家人反对与世俗偏见,悉心照料了李阿公几十年。李阿公五年前患了阿

尔兹海默症,除了吴阿婆连自己的儿女都不认识了,吴阿婆年纪越来越大力不

从心,可也不同意晚辈请保姆的提议,一如既往的照顾着李阿公。直到今年她

查出了心脏病,她的身体是很硬朗,可手术后也是需要长期静养的。她一直不

愿做手术的原因不是担心高额的医药费,而是怕她躺下了便没法再照顾李阿公

了…….」

这是何等的“愚笨”啊,请保姆不就行了?可我却被吴阿婆的“愚笨“震撼的

说不出话,甚至问自己,假若几十年后若溪先躺在了病床上,我的心脏病也发

了,我是会做手术还是拖着身体能多照料若溪几年便照料几年?呸呸呸,若溪

身体那么棒,怎么会躺在病床上呢,我们俩肯定是会健健康康的携手走过这一

生,更何况到时还有子女呀…….

我都不记得我和刘主任打没打招呼就告辞了,我一直想着几十年后出现的各种

情形机械麻木的走到了停车场。昨夜里被若溪的放浪撕开一条裂缝的心今天无

来由的被两位路人老人慢慢的要黏合了。吴阿婆还不是李阿公的妻子,只是他

的妻妹,她都能不顾世俗目光以及家人反对为爱付出了自己美好的一生,那么

我能不能为了若溪放下所谓的坚守呢?我和若溪晚年会像两位老人这样温馨

吗?

胖子的呼噜声都穿越了劳斯莱斯的车玻璃进入了我的耳朵,我敲了两下车门他

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无奈的笑了笑,给他发个微信留言然后打了辆计程车来到

了公司。我本想开始工作,脑海中却始终回荡着吴阿婆和李阿公的故事,直至

突然萌生创立专门为心脏病老人服务的医疗慈善基金的想法。

操,我是真圣母还是真穷人乍富非要得瑟?想花几十万不成上头了要花几亿了

是吧?但这个匪夷所思的念头始终萦绕在我的脑海里,几亿过分了,但花个几

千万既做了善事,又能让我心情舒畅,这不算多吧?刘主任都说另外要保持好

心情呢!

想到这里我便往秦婉如的办公室走去,我只知晓有慈善基金的存在却还不知道

具体的运作流程,那就问问无所不知的秦姐好了。结果秦婉如的办公室门锁

了,她不在公司内。我也没给她打电话问她在哪就让lisa开了她办公室的门。

秦婉如的办公室比林若溪的小了一些,但整体布局差不多,甚至休息室的大小

都是相同的。我转了一圈本来有些好奇想找找一些小秘密,但发现她的办公柜

以及休息室里的保险柜都是密码加指纹锁。不

过这也是正常的,她不可能什么

重要的东西都堂而皇之的放在办公室内,哪怕lisa是她的心腹。不对,还是有

点不正常,林若溪的办公室内不就是啥锁都没有,档柜都是无锁的呢。恒林的

重要文件不保管在总裁手里却保管在秦婉如这,这正常才怪!

我悻悻的撇了撇嘴,看到她休息室里的懒人沙发,眼睛一亮拖到了外面打开窗

户美滋滋的躺在上面晒着珍惜罕见的冬日暖阳,掏出手机连上秦婉如办公桌上

看似小巧袖珍实则贵的吓人的音箱,再次忙里偷闲起来,期间周雅倒是给我打

了电话问我体检完没,得知我在公司之后要过来被我拦着了,贴心的给昨天一

样劳累的她放了个假。

我都快睡着的时候秦婉如回来了,看到我躺在她专属的懒人沙发上优哉游哉的

听着歌,气的狠狠的踢了我一脚。啧,真粗鲁,要不说男人都是贱骨头,我开

始怀念当初任何时候都要见缝插针的勾引我色诱我的她了,曾经觉得恶心麻烦

的诱惑现在想起来真香!

真香!我的鼻子中突然钻进幽幽的香气,香草雪松浓浓的木质梅子味,成熟独

立女性的优雅大方香。啧,秦婉如和林若溪还是有一点不一样的,尽管si也挺

好闻的,但是林若溪不会用阿玛尼这么便宜的商业香。

「找我有什么事?」秦婉如的声音懒懒的,她也躺了下来,和我头顶着头。

「我想创立一个医疗慈善基金,专门为心脏病患者提供援助的。」我隐瞒了我

本身的问题以及吴阿婆李阿公感人的故事,只说了自己的想法。

「恒林有慈善基金,你干嘛还要专门搞一个,加个这个项目不就行了。」秦婉

如说完停顿了一会,接着若有所思的说道:「你是想呼应恒林在医疗产业的投

资布局?那也可以,这个钱直接入帐都行。」

我哭笑不得的咳了起来,我自己觉得匪夷所思的疯狂想法在秦婉如眼里却是深

谋熟虑的商业动作,她在肯定了之后无需我开口提问便悉心的给我讲解了慈善

基金的创立与运营事宜,只是声音懒懒的,我们俩不像是在讨论上亿的慈善基

金,反而像是两个无所事事喜欢晒太阳的懒汉有一遭无一遭的在闲聊一样。

聊的差不多了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微信视频,还是马心妍打过来的。我玩味

的笑了起来,接通后立马把我这边的摄像头改成了外摄像头。

「小年,若溪让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呢?」马心妍的声音格外的亲热,毕竟昨

夜也算是和我突破了单纯的上司下属的关系,更是在若溪的身上突破的,以她

的性格,不恃宠而骄才怪。

「有什么事吗?」我的头被秦婉如顶的有些疼,知晓她是故意的,笑的更开心

起来了。「若溪呢,她在干嘛?」

「若溪在和周雅一起做小蛋糕,揉面揉的不亦乐乎呢!喏,来给你看看她穿的

围裙,哎呀,你抹我干嘛,奶油那么难洗。嘻嘻,你故意只穿一个围裙扮演赤

裸主妇还骂我小骚蹄子……哎呀,小年,救命,手机糊了……嘟!」马心妍

那边直接挂掉了,但挂掉前她和若溪的嬉闹秦婉如可是听的一清二楚,呐,假

如这是玄幻世界,秦婉如是那种绝世高手,这空气中弥漫的无尽杀意都能化为

实质了吧!

然而氛围僵硬归僵硬,秦婉如却一言不发。我在懒人沙发上打了个滚,滚到秦

婉如的侧方躺着,带着笑意的说道:「你真要弄死马心妍?教教我怎么做,我

也学一下?商业贪污罪?」

「我哪有什么好教你的,你回家请教你家的赤裸主妇去,她手段多著呢。」秦

婉如冷笑了起来:「商业贪污算什么,不过进去蹲个几年。你家那位喜欢只穿

着一个围裙的还喜欢把人送进精神病院,喏,魔都脑康医院里的恒林前股东都

够随时开一桌麻将的了。」

啧,即使我知晓林若溪在商场中心狠手辣,但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秦婉如

说的进去蹲几年对于有钱有势的人来说真的不算什么,死刑都能改无期,无期

改缓刑,缓刑改保外就医,可把人送进精神病院,这也就意味着只要林若溪不

松口,她能压人家一世!我是真的难以把我见到的各式各样的林若溪融合在一

起,一个喜欢在爱人面前撒娇傲娇,喜欢做爱喜欢出轨刺激喜欢被凌辱的女人

换个场合则是心狠手辣的女王,怎么融合怎么诡异,莫非真的是我心底的执念

太深了?不是林若溪分裂,是我太过于相信自己的视野了。

「先放过马心妍吧。」我收起对林若溪的复杂心情,淡淡的说了一句。秦婉如

没有回我,即使我刻意的用了“先放过“这个词。我笑了笑,翻身趴在了秦婉

如的身上,姿势无比暧昧亲密,仿佛和以前逆转了一

般,我变得主动了起来。

我半笑半说着:「你呀,我都不明白你有什么好吃醋的。你知道我今天在你办

公室呆了这一会有了什么发现吗?我发现若溪办公室一个保险柜都没有,你办

公室里上锁的柜子好几个。这说明什么,恒林最核心的一切她都交给了你保

管,她和一个女秘书走的近点了你吃哪门子醋?你还劝我对她玩男人看开点,

那你对她玩个女人怎么反应那么大?」

「我反应大?那她玩男人你看开了吗?」秦婉如不屑的撇了撇嘴,直接反击

我,然而却没有推开压在她身上脸和脸都快碰到一起的我。

「那我要是说我现在看开了呢?」

秦婉如愣住了,呆呆的看了我很久然后猛的一下把我推开,我又滚回到了懒人

沙发上,头朝上看着天花板幽幽的道:「先留着马心妍吧,若溪还是很喜欢这

个玩具的。假如有一天我不在了,陪她身边的人能多一个是一个。」

「你怎么了?是听到精神病院脑子瓦特了还是想着医疗基金心脏病想犯了?」

秦婉如的吐槽很犀利,犀利到直接戳穿了一个现实。我不想解释,顿了一会再

次笑了起来,假装没听见她的讽刺一样:「别那么小气,你看,若溪身边流水

的男人,铁打的秦婉如,你把马心妍当成男人不就看的开了吗!」

「你真是齐小年?」秦婉如不可思议的反问了一句,却没有看着我,依然以最

初的姿势躺着。没过多久她嗤笑了两声:「我是真的忙傻了,对。不怪你,我

不也和你一样。人总是喜欢劝别人大度,但轮到自己头上怎么都想不通。」

「你也喜欢听郭德纲啊?上次去帝都,我还真想带若溪去听唱老郭的相声

呢!」秦婉如压根没有接我这故意插科打诨的俏皮话,叹了口气后依然老神在

在的躺着,房间内再次沉默了起来,直到我的手机再次响起,依然是微信视

频,只是打过来的变成了林若溪。

「怎么?大宝贝穿好衣服了才给我看?」视频里若溪依然穿着一条沾了面粉和

奶油的围裙,但是内里已经穿上一件圆领卫衣。听到我的调笑后若溪脸色一

红,狠狠的剜了我一眼说道:「小年你怎么回公司了?体检结果怎么样?死胖

子真是个废物,送你去医院还能在车上睡着!」

「卧槽,我太累了啊!不是,长腿妹你也别光怪我,年哥不叫醒我自己打车走

了我能怎么办。」虽然看不到胖子的身影,但手机里传出来了胖子的声音,他

已经回家了。所以现在家里还是一个男人和四个女人?可我并不是多想回去,

我并没有周雅想像的那般要对胖子严防死守,更并没有我一直预想的那般要对

胖子严防死守。当林若溪主动邀请胖子进入我和她的爱巢,哪怕有游戏这个幌

子,那么我的任何防守都失去了意义。

「体检结果哪有当天能出的。再说了,只是体检,没什么问题的。」我笑着回

道,刚想问若溪她的小蛋糕糊了没,秦婉如办公室的门突然响了。「好了,大

宝贝,你先加油做你的小蛋糕吧,我这还有些事,等晚上回家再尝你的小蛋

糕。」

我刚挂断电话秦婉如带着讽刺的声音就响起:「你再不回家尝她的小蛋糕,你

的大宝贝就要被别人尝了,我说你怎么突然劝我大度,没想到你还真大度起来

了。」

要是以前面对这样的讽刺我怎么都会和秦婉如针尖对麦芒的吵起来,可我却只

是淡淡的笑了笑:「这不就是你以前希望我变成的模样吗?」

办公室里再次安静了下来,之前响了三下的敲门声也识趣的不敢再叨扰,我手

撑地支起了半个身子,可以看到秦婉如的表情,她似乎并没有高兴,反而一脸

的躁郁与难以言说的复杂。

「你的检查报告出来后主动交给我一份,别让老娘自己去找!」过了良久打破

寂静氛围的居然是这一句话。秦婉如终究是秦婉如,她不仅有着狐狸精的妩媚

相貌,更有着野兽般的敏锐直觉。这次轮到我沉默了,但她并不在意,她有能

力得到这个世界上任何她想要的东西,除非是林若溪的。

「进来吧。」她掏出手机发了一条语音。这次门响两声后便直接开了,lisa对

于我和她躺在懒人沙发上还躺的那么亲昵完全熟视无睹,这一点她比周雅做的

都好,遑论没有一点逼数的马心妍。「您要的门票。」lisa将门票放在桌上便

悄然离去带上了门,没有多说一句废话。

「谁的演唱会?」我有些诧异的问道。

「阿fa。」秦婉如面无表情的回答。

「我晚上陪你去看演唱会吧。」我笑了笑,在懒人沙发上撑着太累了,还是躺

着最舒服,难怪叫懒人沙发。

「呵呵,你不

回去吃小蛋糕了?」秦婉如的声音依然很讽刺,听不出任何变

化。

「晚上回去再吃。毕竟你都买了两张门票。」我幽幽的说道,我没有看lisa放

在桌上的门票一眼,可我知晓那一定是两张叠在一起的门票。「你都肯买两张

门票了,我又怎么会贪恋一晚上的小蛋糕。」

「齐小年。」

「嗯?」

「唱首阿fa的歌给我听吧。」

「怎么?不嫌弃我的塑胶粤语了?你想听哪一首。」

「姊妹。」

「听过你太多心事

但已经不再重要

眼见你快做新娘

做蜜友的真想撒娇

……

我总太爱人逼到爱人变做朋友再变生疏

若我说我愿意谁在乎过你知道那答案快提示我

分半点福气给我不准留低我一个

……

情感可错赠婚纱照不敢拍错

唯求好姊妹抱我一抱

唯有我听过你对我哭诉

蜜运后又离又合苦心得好报

我都有听你劝告不要计数

他错了要故意扮成糊涂

终于你守得到怎么我和我的他忍不到

……」

「齐小年,你回去吃小蛋糕吧!」我还没唱完的时候秦婉如突然关上了音响。

我从懒人沙发上彻底站了起来看着她,「可是,你买了两张票。」

「你都肯为我唱歌了,我又怎么会贪恋一晚上的音乐会。」秦婉如笑了起来,

迎着冬天最后的一缕倔强阳光,狐媚的眼睛明明沾染了些许雾气却无比清澈,

我看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竟有一丝目眩。她轻轻拿起了lisa放在桌上的门

票,果然是两张,但她撕掉了上面那一张,笑道:

「现在是一张了。」——

我还是陪秦婉如看了演唱会,有几张门票对于如今的我来说只不过是借口,并

不会影响到我越来越偏向某个多变女魔头的心意。更何况,喜欢阿fa的人不是

她,还是我。

演唱会时我们一直手拉着手,在阿fa唱的时候更是激情的相拥热吻

起来,这并不过分,整个会场激动的情侣多的是,我们就是万千普普通通热恋

中情侣的一对。

演唱会一直过了十二点才结束,我和她跟唱了一晚上都有些累,又找了家店随

便吃点夜宵才让她送我回去。在汤臣一品门口的时候我笑着问了她一句:「不

上去坐坐?」

「你是想让我上去做做吧?借你一千个胆子都不敢。」秦婉如没好气的白了我

一眼,都没解开安全带。「今晚老娘很开心,你的活周末我给你包了。你想想

怎么哄你家大宝贝,怎么吃凉了的小蛋糕吧!」

秦婉如都掉头走了我还站在大门苦笑不已,从喧扰的演唱会出来我就在担忧我

回家后看到的是不是群魔乱舞的场面,昨夜没有得偿所愿的若溪会不会今天趁

着我不在直接生米煮成熟饭,反正等我回家看到已经发生的一切也无法再说什

么了。我邀请秦婉如上去坐坐何尝不是想拖延时间不敢回家,回我的家。

可男人终究还是要回家,不管是老婆的家还是自己的家。我不缓不慢的走进了

楼内,我的心理素质终究不是以前动不动便要死要活的屌丝水准了,等电梯的

时候我便已经调整的差不多,甚至在门口挤出了一个从容的笑意才开了门。

然而进门后并没有我想像的群魔乱舞的画面,几百平的大房子所有的灯都开

着,屋内仿若白昼,若溪都没褪下身上的围裙趴在沙发上睡着了,只是在熟睡

中她的脸上依然带着本不应该出现的愁容与哀怨。我轻手轻脚的走去看到了茶

几上的几个小蛋糕,形状各异,有的甚至都裂开了,由想而知主人的手艺并不

是多好。可是,这个世界上又有谁配她素手调羹呢!

房间内静悄悄的,我不用去主卧和次卧一看就知晓昨夜还在这狂欢的人都不见

了。我慢慢的走向林若溪,心中突然一痛,因为我发现即使她趴下后头仍对着

从玄关出来的方向。她是等我等累了才睡着的,在这之前她一直看着玄关,想

等待她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下班回家。可她为什么没有催我给我打电话呢?

lisa!我一下反应了过来这个不可思议的答案,无奈的笑了起来,原来这就是

纵横多年的商界大佬嘛,和她与秦婉如比起来我真的像是螨跚学步的孩子。我

并没有什么好惊恐的,甚至觉得可笑,林若溪和秦婉如本就好似一体,那么谁

是谁的心腹又有什么关切,就算是如今的周雅,倘若秦婉如主动询问她我的行

踪,她敢不告诉秦婉如吗!

我真是个人渣。我头一次生出想要逃离的冲动,甚至是主动逃离,因为我发现

我如今并不知道怎么应对这比五岳都要沉重的美人情恩。

我轻轻的揽起林若溪想要把她抱回卧室,可我刚碰她她就醒了,她睡的极浅。

她看到抱着她的男人是我,揉揉眼睛笑道:「小年,你回来了!」

「唔,你怎么才回来,小蛋糕都凉了。小年我和你说,别看它们不好看,但可

好吃了,圆圆都吃了四五个才走。」若溪笑着伸手拿起茶几上一个小蛋糕摸了

摸,失望的摇了摇头。可我依然没有理她,只是呆呆的看着她。

「小年,我再去给你烤一…….」她这句话还是没有说完便咽了回去,同样静静

的看着我,眼神中雾气越来越重,脸上浮现着失望懊悔自责等等复杂的情绪。

「你还是生我的气了!齐小年,你个混蛋!你还是生我的气了!呜呜,你说过

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生气的…….你怎么那么小心眼,呜呜,可是我,我真

的……忍…我,我……」若溪突然抱住我头架在我的肩膀上失声痛苦起来,

短短两句话便哭的差点断气,嘴中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有嚎啕大哭,仿

佛小女孩弄丢了她最心爱的洋娃娃再也找不回来了一般。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道歉,也不知道为谁道歉。她手中的小蛋糕

在我后背拍碎,可她顾不着脏仍然死死的搂着我,想要把我揉进她的身体再也

拿不出一般。我不知何时眼睛也被水雾笼绕。我一直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单调

的三个字,却头一次在她抱我的时候没有抬起我那曾经彻底拥有过她的双臂。

「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