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极品人妻之仕途通天】(59)(2 / 2)

作品:《极品人妻之仕途通天

我腿一软,险些摔倒,幸好魏兄及时伸手。我扶着他的胳膊,努力站稳,然后说了声谢谢。快到门口时,我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道:“魏兄,帮我找个衣服遮住身体好吗?”赤身裸体,伤痕遍布,只怕会吓坏那些只在纯净学术研究环境里的师弟师妹们。

魏兄毫不犹豫,脱下白大褂披在我身上。

那个打手把我的高跟鞋拎出来,我道了谢,他怔怔看一眼,一言不发走了。

脚踩进熟悉的高跟鞋里,顿时舒服多了,尽管被铁钉刺破的脚底板还是疼得厉害。

到了中央控制室,全体研究员们齐刷刷站起来,同时喊道:“大师姐来了!”

眼里都是欣喜的光彩。

我满心感动,跟大家打个招呼,目光就被晶源吸引过去。

怎么会这样?我皱起了眉头,原本已经趋于稳定的晶源体内部出现了许多闪亮的微粒光球,不断向四周发射放射状丝线,这跟之前的细细光线完全不同。

我坐到中央控制电脑前,沉思片刻,抬手输入了一段指令,毫无动静。凝神思索,接着十指高速轮飞,噼啪噼啪密集的敲击声中大段大段代码键入,在超级中央处理器中构建新的模型,将微粒光球进行空间解析。

庄星河的场维理论再次发挥威力,这些微小的光球跟超距作用有关啊,我在心里暗暗感叹,要是星河在这里就好了,他一定能分析出更多的信息,他的超距理论很可能得到验证。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我凝视着屏幕,时而皱眉苦思,时而飞快编码,终于第一个微粒光球倏地一下消失了。

控制室里一片欢呼,“耶!大师姐万岁!”

“大师姐出马,没有搞不定的难题!”

我笑道:“好啦,别闹了!我基本上了解了微粒光球的生成机理,程序已经好了,现在分发给大家,大家打开,我来讲一下基本点……”时间不多,我必须赶快把事情交待完,研究员们认真听着,不时拿笔记录要点。

“好了,掌握了这几点,新出现的微粒光球就不神秘了,接下来就看大家的了!”我结束了简短的授课,因为已经看到刑讯室的人员向这边走来。

魏兄也看到了,拦住他们道:“不能把慕容师姐带走,我们的工作离不开她!”

刑讯官冷冷道:“这不关我的事,慕容小姐必须回去继续受刑!”

魏兄拦不住他们,转过身对全体研究员悲愤道:“慕容师姐不远千里来帮助我们,我们的人是怎么对待她的,你们知道吗?他们把慕容师姐吊在架子上,扒光了衣服毒打,不停地对慕容师姐施以酷刑,慕容师姐被他们打得遍体鳞伤,身上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甚至……他们甚至割掉了慕容师姐的乳头!可是一听说我们有困难,慕容师姐马上答应来帮助我们,全然不顾自己刚刚被折磨的死去活来,这是一种什么精神?”我以手扶额,魏兄一番好意为我鸣不平,受酷刑是真的,可是乳头并不是他们割掉的。

刑讯官森然道:“魏主任你不要煽动大家,慕容小姐是国家敌人,她所受的是她对新斯摩亚犯下罪行的惩罚,没有怜悯!”

魏兄还不妥协,我止住他道:“魏兄,不必说了,我跟他们回去。你带领大家继续下去,一定要胜利!”

众人眼中含泪,不舍地呼唤:“大师姐!”

我挥挥手,随着刑讯官们走了。

回到刑室,扯掉衣服,打手一边把我手举起来往十字架上捆,一边怪声怪气学着叫:“大师姐,你好有学问,我们离不开你!”

其余打手哈哈大笑。

我淡然道:“你想学,我教你啊!”

他一愕随即大怒,挥拳向我头上砸来。我眼睛一眨不眨,钵大的拳头带着风在我眼前停住。那打手狠狠瞪着我,“看你还能傲到什么时候?”

长柄木锤在手心里掂掂,忽然抡起来砸在我肚子上,圆锤上布满坚硬的棱角,一锤就打得我腹肌撕裂般剧烈疼痛。

我仰着头,双手高高举着,y字型吊挂在十字架上,汗水淋漓,木锤一下下砸在我腹部,肋骨,腋下,这些部位神经末梢丰富,薄薄一层皮肉下面就是骨头,硬质刑具击打能造成最大痛苦。

“大师姐,现在该跟两个大木瓜亲密接触了吧!”打手邪邪笑道。我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随即闭上眼睛,就觉得高耸怒挺的胸部被狠狠砸瘪,扑地一声闷响。

呃——,我眼睛猛地睁圆,身子绷成直线。

不待我倒过这口气,又是一锤,两只乳房爆裂般痛不可当。

两个打手一人一只木锤,同时砸在我双峰之上,看着高耸入云的乳峰被生生砸瘪,大家哈哈大笑。哗,一桶冰水从头浇下,我一个激灵从昏迷中惊醒。胸前剧疼无比,鲜血从乳头破处汩汩涌出,流淌下雪白的腹肌,小腹和大腿,留下脚面,在地上汇集一滩。

门外突然一片嘈杂,传来魏兄的声音:“让我们进去,将军已经批示了,慕容师姐有三个小时是属于我们的。”

我虚弱地抬起头,吃惊地看着冲进来的一群人,魏兄打头,所有研究员们都赶在后面。

刑讯官仔细检查了魏兄手里的批示,确认无误,说道:“你们来早了二十分钟!”一摆手,“继续用刑!”

打手们又轮起来锤子,一个女研究员尖利叫道:“邦威,你再打我师姐,回家跟你没完!”

刚才满脸凶神恶煞的打手立刻抓耳挠腮:“曼妲,这是我的工作,不要捣乱!”

刑讯官面色铁青,喝道:“胡闹!魏主任,你不约束你的手下,就请出去!”

魏兄示意大家不要说话,静静看着等待。打手们有些心不在焉,拷打在我身上力度小了许多。就这样,不少胆小的女孩吓得不敢睁开眼睛看,直到听到一声:“魏主任,这里交给你了,我们走!”带着众打手出门离开。

研究员们把我团团围住,“快把大师姐放下来!”捆住高吊手臂的绳子解开,我无力地靠着十字刑具喘息口气。

“大师姐,魏主任找到了阿摩萨将军,要求把你还给我们。没有你的指导,我们不能解决晶源再度变异的危机,后来将军同意你给我们授课,每天三个小时。”

我感激地看魏兄一眼,为了让我有一刻喘息的时间,暂时从酷刑折磨中解脱片刻,他不惜冒着触怒阿摩萨将军的危险,据理力争,这是真正做学问人的风骨。

“大师姐,他们太狠了,竟然把你打成这样!”

“昨天大师姐来帮我们的时候就看到大师姐浑身是伤,走过来的一路都滴着血迹!”

“师姐你坐下休息,我去打些热水帮你洗洗身子。”

我感激道:“谢谢你们,不要为我担心。”

“大师姐,胸口流血了,我看到他们用锤子使劲打你的胸脯!”

我挺挺胸:“这不还好好的吗!”硕大圆滚的乳球不论如何摧残,很快就从残酷的打击中复原,恢复了完美的球形。

“太残酷了,他们把大师姐的奶头切掉了,简直不是人!”

这个不好解释啊,我岔开话道:“谢谢魏兄为我争取到了宝贵的三个小时,那就好好利用起来,我来系统地讲一下场维理论。之前为应对危机,大家得到的知识很多是碎片化的,局部的。”

魏兄关切道:“师姐,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我摇摇头,“不要紧,阿摩萨这三个小时不是白给的,如果我略有懈怠,只怕会立刻被绑回刑架上继续用刑。所以,请大家开始吧。”

恐怖血腥的刑讯室变成了学堂,十几个白大褂的研究员变成了认真的学生,连魏兄也坐在一旁一边听一边频频点头。

三个小时不觉间过去,我擦擦额头的细汗,身子突然不稳,晃了晃扶住桌子。

“大师姐!”大家惊呼道。

我摆摆手笑笑,“没事的,刚才太专心了。很开心呢,可以和大家分享知识,都忘了身上的疼痛了。”

刑讯官带着众打手掐着时间出现在门口,“大师姐,课上完了,该接着受刑了!”指挥打手道,“把慕容小姐绑到老虎凳上!”

还未离开的研究员们看着我,眼中充满痛惜。

我上半身已经被紧紧绑在木桩上了,打手们正在固定我的大腿。我冲他们笑笑:“去工作吧,记住我的话!”

几个年轻女孩抹抹眼泪,其余人也都红着眼圈,默默离去。

两寸宽的皮带勒在膝盖上方,把健美浑圆的大腿牢牢固定在长凳上,打手搬起我的小腿,同样两寸宽的皮带把两只纤细的脚腕并排捆紧。

“大师姐,准备好了吗?”

我咬着牙点点头:“来吧!”

老虎凳下端液压横梁无声息升起,顶着脚后跟缓缓升起,大腿被皮带固定,小腿一点点向上折成钝角。

呃呃,摧筋折骨的剧痛从膝盖传来,我背部死死顶着木桩,反身环绕抱着木桩绳子紧紧的双手骤然捏紧拳头,指甲嵌入掌心。大口喘息,胸脯剧烈起伏,圆滚滚的乳球高高挺耸,抵挡着整条大腿被反折的剧疼。牙齿几乎咬碎,把痛苦的惨叫压抑在嗓子里,他们还没有走远,不想他们听见我熬刑时惨烈呼叫。

“大师姐,疼了就叫出来吧!”刑讯官捏着我一只乳房道,手指挖进中间的血洞。

我摇摇头,神情痛苦。

“何苦呢,大师姐,只要你点点头,马上就有锦绣的前程,将军十分欣赏你的才能!”刑讯官说着话,同时调节液压机构的高度。

“我……跟阿摩萨将军理念不同……是不可能为他效力的……啊……啊……!”

小腿再次被抬高五公分,原本笔直的大长腿以膝盖为支点折成两截,耳中似乎听到咔咔的筋骨断裂声,线条优美的修长小腿被凄惨地折向空中,两个无助的脚板绷直。

疼啊!我无意识地甩头,砰砰地撞背后的刑柱。

刑讯官见状吓了一跳,连忙命手下把我头发绞紧绑在柱子上,这样我的头部一动也动不了了。

老虎凳慢慢降下一点,在我昏死过去之前给我一点喘息时间。

晶莹的汗水浸湿全身,我无力靠在刑柱上,头发被绑紧拉扯,脑袋被固定略微上仰。

“脚丫子不小啊!”一个打手嘲讽道,钢丝刷刷我的脚心,“大奶子,大屁股,不愧是大师姐!”语气强调一个大字。

“听说你们华国讲究纤细白嫩的小脚,大师姐的脚板可是美中不足。”

我猛呼几口气,不顾脚底的剧烈疼痒,瞪眼反驳道:“信不信我踩你脸上?”

最恨人家说我脚大,即使受刑也不能容忍。

打手狂笑:“那我得把你的大脚板洗的仔细些!”钢丝刷专门刷娇嫩的脚趾缝间和脚心最细嫩处,刷开娇嫩皮肤,露出一片模糊的血肉。

被绑紧的上身直挺挺紧绷,我双眼圆睁,眼角都要瞪裂了,“疼死了!”我嗬嗬喘着粗气。

打手们控制着节奏,让我时刻保持在高强度酷刑下,却又不能昏过去,只能清醒地时刻煎熬,漫长似乎永无休止。

打手们把我从老虎凳上解下来,立刻把手臂扭到后背捆紧,然后逼迫我在坚硬的地面上跑步。刚刚被摧残的膝关节哪里能承受这样的折磨,我眼冒金星,根本无力支撑。

我体力终于耗完了,不管怎么打,身体都没有反应,最多只是本能地抽搐几下。

“醒醒,大师姐,你的学生都来了。”有人拍打我的脸,我抬起头甩甩,眼神茫然,好一会儿才看清楚魏兄带着大家都进了刑讯室,远远地围在一边。我深深吸口气,争取尽快恢复神智。

“快把大师姐放下来,我们要上课了!”师弟师妹们要求道。

刑讯官冷面道:“不许乘授课之机解除刑具,这是将军亲自下的命令!”

我双手捆在后面,高高反吊在天花板垂下的铁链上,双腿大大张开,撑在地上,一根一米多长的铁棍锁在脚踝上,铁棍中间倒t型固定一根竖直,它的上端仿阳具形状,正深深插进我的下体,从外面已经看不见了。正是这根插入身体的直铁棍迫使修长的双腿绷得笔直,一丝不敢弯曲,否则硬邦邦的塑胶阳具就会狠狠地向体内刺进。我不得不撅着屁股挺着胸,两个巨硕圆滚的乳房傲然顶立在胸前,尽管她们已经伤痕累累。

魏兄喂了我一口水,润润喉咙,感觉精神恢复一小点。

“不要紧的,你们快坐下,抓紧时间!”我勉力露出笑荣,“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提前准备授课内容,请大家帮我回顾一下昨天的内容,好吗?”一夜酷刑片刻未停,除了咬牙坚持,我实在没有精力思考其他的东西。

几个同学帮我做课程回顾,我快速整理思路。另几个女同学找来毛巾,沾湿了温水为我擦试身上流下的血和汗水痕迹,我感激地冲她们笑笑。

“我们接着昨天的继续讲,抱歉,我不能给大家示范,也不能书写,请大家跟上我的思路,在大脑里构建一个分布奇点的三维空间,现在我们从这个奇点开始推导。”没有人愿意坐下,都站在我周围认真听着,不时在笔记本上圈圈画画。

刚开始我还感到几分羞耻,赤裸着身体被反吊着,充气球般的巨乳毫无遮拦暴露在众人眼前,十几道火辣目光注视,耳中传来急促沉重的呼吸声。慢慢地杂念摒弃,我的思路完全进入了奇妙的物理世界,讲解如行云流水,清晰明了,同学们的心神渐渐吸引进来,目光清澈起来。

时间过得好快,不知不觉到了结束的时候。

“下面几个问题你们带回去思考一下,明天我们一起讨论。”

次日学员们来上课的时候,我正赤身裸体仰面躺在一张低矮的长条木凳上,四肢被皮带紧紧捆在凳子腿上。之前正在遭受水刑,被皮管伸进喉管灌水,肚子涨得像个圆滚滚的皮球,表面皮肤绷得几乎透明,青青的血管清晰可见。灌圆我的肚子之后,拳打脚踩木棒锤,直打得我口鼻下体一起往外喷水,然后再灌,地下早已水流一片。

“大师姐!”同学们围成一圈,难过地看着我。

我没法起来,仰面看着一圈悲愤地面孔,“我还好着呢,不要担心。哎,你们小心点,地上滑,别摔了!”

“大家小心些,别碰倒大师姐的肚子!”魏兄心思仔细,叮咛道,“打手们给大师姐灌了几十斤水,肚子都要撑爆了,千万不能碰。”

“大师姐,要不你尿出来吧,我们不看!”

我叹口气:“他们把我的尿道和下体都塞住了,不许我尿出来。好啦,不说这些了,我们开始吧,昨天的问题你们思考的怎么样?”

大家回到了课题上,讨论渐渐热烈起来。

一个胖胖的中年研究员对我的奇点空间论有疑问,“大师姐,我觉得你忽略一个要素。”

我静静听他讲完,思索一下道:“你说的有道理,仔细看看我给你们推导的数学模型,有一个分支将参数进行阿尔法变换就可以描述这个状态的。”胖研究员听得频频点头。

魏兄一直仔细观察我的脸色,问道:“师姐,难受吗?你的脸都红了!”

“是啊!”我的状态隐瞒不住,承认说道,“肚子里涨得厉害,那么多水从下面出不去,一直往嗓子里涌,我快憋不住了,要吐出来。”

“那你别忍了,凌燕,你去拿个盆,萨伊和普隆喀,你们帮师姐,别让她呛到气管。”身子被捆在长凳上动不了,我只能侧着头,张开嘴干咳几声,哇地一声,粗粗的水柱喷涌而出。咳咳咳,鼻腔呛水,眼泪直流。

“叫你们小心,还是害得大师姐呛水!”魏兄急得训斥。

咳了好一会儿,缓和下来,我悠悠道:“不怪他们,是我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呛的。”吐出了大量的水,原先光亮亮的大肚子小了一大圈,好受多了。

“师姐,剩下的水都进了你的膀胱,不排尿恐怕出不来了。”

“嗯,可是没有办法。”

魏兄往门外看看,小声道:“趁刑讯官们没有回来,我们帮大师姐把尿排出来。”

“好!”同学们压低声音响应道。

“不行,你们打不开的!”我急道,几只手已经伸进我两腿间,翻开两片阴唇察看。

“可恶,他们竟然上了锁!”

那个与打手之一交往的女研究员曼妲脸红红道:“我听邦威说,他们用了尿道锁,除了外面能看见的部分,还有十公分的胶棍插在大师姐尿道里。为了不让尿漏出来,那根胶棍有小手指那么粗!”

大家顿时吸口冷气,“难怪大师姐这么痛苦!”

我苦笑,他们还不知道,胶棍上布满了坚硬锐利的凸起,插进尿道的时候,疼得我死去活来。

时间到,刑讯官带着众打手进来,一看顿时怒道:“你竟敢把水放了,早知把你嘴也堵起来。”

学员们力争,“堵了大师姐的嘴,还怎么给我们上课?”

刑讯官冷笑:“你们还以为帮了大师姐,其实不过让她多受一次罪。来人,把慕容小姐肚子灌起来。”

“你们!”研究院的学者们哪是冷血打手的对手,被他们膀大腰圆一挤,顿时当不住了。打手把皮管插进我喉管,上端接在大漏斗底部,一勺勺冷水浇进去,顺着皮管流进我胃肠,眼见着肚子像吹了气般鼓起来,泛着亮光,表皮下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有人进来附在刑讯官耳边说了几句,刑讯官低头看我道:“有人要见你。把她放下来。”后一句是吩咐打手们的。

我被长凳上拉起来,还没站稳,双手就被扭到背后绳子一道道捆紧。

“你们要把师姐带到哪里去?”大家紧张地问道。

“你们的三个小时结束了,其余的与你们无关。”刑讯官冷冰冰道。

研究员们气愤却无可奈何。

我冲他们笑笑:“回去工作吧,千万不要懈怠,留心新的变异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