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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女儿娇(及姊妹篇-女儿红)

(三十五)夏夜的星空里,天显得深邃、辽远,无数的星星在高高的天际里窥视着人间,偶尔有流星滑过,人们便抬头望着,小孩子们欢呼着,听大人诉说那个永远流传着的故事。这样的夜晚,在没有娱乐的农村里就是大人孩子的天堂,人们撂下手里的活,早早地吃了饭,便拎着把蒲扇,夹着蓑衣,聚在一起,畅谈着家常里短和听到见到的奇情怪事。

婷婷走了的时候,我和秀兰一桌,很有点家庭气氛,给隔壁的妹夫送过去饭,两个人就眉来眼去的,只是不敢有所动作,不敢出声,偶尔有几次秀兰盛饭的时候,看到她领口里的露出的春光,忍不住地摸进去掏一把,也是很快地就拿出来。

秀兰默不作声,眼睛始终看着敞开门的里面,我知道她是担心妹夫的警觉,可越是这样,越逗起我的性趣。

秀兰怕出事,快速地扒拉完几口,又迅速地给我盛上,“你慢慢吃,我先去凉快了。”说着对着屋里喊,“还要不要了?”

“不要了。”妹夫答应着,“给性口添点料。”

“知道了。”

秀兰从门后里拿出凉席,回头找了把蒲扇,“你床上还有一把,过会你拿着就行。”

我一边吃着饭,一边翻着眼皮看她。“嗯,知道。”这些日子,因为有了女儿在身边,总是很晚才出去凉快一会,然后又是早早地回来,为的是自己那憋不住的欲望,和闺女妹妹在一床,总有遏制不住的激情,闺女总是先洗一把,然后掩上门,我们嬉笑着上床,我摸她的,她也摸我的,摸出情趣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在床沿上,让她两手撑着暴露出那地方,有时先舔再干,有时干了再舔,往往是还没有完成,秀兰就披着浴巾进来。

“小点声。”她两手抹着湿漉漉的头发,听得发出唧唧的水声的时候说。

“睡了吧?”我捏着闺女耷拉下的nǎi子,一边抽插着。

“睡是睡了,可别惊醒了他。”妹夫都是很早就睡下,我们三人回来时,也是悄悄的,名义上是怕影响了他的休息,其实是怕他听见。

骑在闺女屁股上的我,忍不住掀开妹妹的浴巾,看着她浓密的布满腿间的yin毛,扣进去。“把门掩上吧。”

“又要干什么?”秀兰伸长胳膊轻轻地推上门,由于她转身的姿势过大,手已经从里面脱出来,我扒着她的大腿,带上门后,她靠近了,捏着她胖胖的、鼓鼓的bi玩。

秀兰依然梳拢着秀发,腿靠在我身边,让我从上到下地扣扯着她。

“干什么,你还不知道?”我yin笑着,故意夸张地在婷婷那里掘动。

“知道你就不想好事。”扣进去时,妹妹感觉到异样,并了并腿。

“还有什么孬事?不就是肏你嘛。”扣进深处,感觉亲妹妹子宫的奥妙。自从河沿上回来后,秀兰已经认可了我们三人的游戏,只是开始的那几天晚上,她不习惯和我同床,自己一人躺在明间里(农村里一栋主房三间屋,把中间的那间叫做明间,也叫堂屋。)的床上。和闺女玩了之后,悄悄地撒搭着鞋,摸向妹妹的床。

“过来干吗?”黑暗中,她往里挪了挪身子,让我躺下去。

“还能干嘛,想你了呗。”我把手放到她的腿裆。

“没和她――”秀兰的声音很平静,她知道我和女儿睡,少不了的是做爱。

“做了。”我往里扣扯。

“做了还不行?”声音只能让我么俩听到。

“不行,哥哥还想你。”摸到内裤的边缘,感觉到松紧带的紧勒,拿着妹妹的手抓到我的那里,已经高高地挺起来。

“想你了。”声音都粘达达的。

“没弄出来?”轻轻地揉着那鼓鼓的包。

“弄出来了,可还有你的一份。”手指爬进妹妹的内裤,摸她的bi。“过去吧。”

妹妹不答,却用手掐我的屌头子,“轻一点。”张着口形不出声。

“给你掐下来,让你搅得人睡不着。”秀兰在我的龟棱上掐着。

“睡不着怎么不过去?”

“过去会搅了你和婷婷的好事。”

bi似乎很长很长,粘粘的、软软的,从上到下摸不过来,捏住了,撮起,再放开。

“我喜欢和你俩人同时玩。”

“你个坏东西,不学好。”秀兰忽然又急又快地掳起我的包皮,一阵阵快感让我刺激的张大了口,不敢发出声。

“他在。”小床吱吱嘎嘎地,秀兰为了照顾妹夫方便,在堂屋里安了一张小床。

“他不是睡了吗?”

她的手快要停下来的时候,我抓住了,催促她加快速度。

“舒服吗?”她刁钻地用拇指和食指圈成圈,套在**巴上往下掳,**巴硬挺着卜卜楞楞地在腿间晃动,秀兰熟练地握住了,慢慢往下,临到根处,突然加力,“嘘――”疼痛夹杂着快感,让我全身亢奋。

掳到底,几乎将包皮翻上去。欲望激增地翻身爬上妹妹的身子,分开她的腿就要插。

“别,别在这里。”黑暗中,她制止我,“他会听见的。”

“那去我屋吧。”知道在这里存在着很大的危险。

秀兰沉吟了一会,没说什么。

我挺着**巴下床的时候,突然有了那种想法,两手插在秀兰的身体下。

“干什么?你。”秀兰不明所以地问。

不容她明白,抱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屋里走。

“你?真要命。”秀兰说这话,我从中听出了惊喜。

“妹妹,哥哥等不及了。”象偷了人家东西似的,鬼鬼祟祟地抱着妹妹掂起脚尖推开了门。

“秀兰,秀兰。”推开门的一霎那,忽然听到妹夫说话。

已经用脚把门揣上了,秀兰在我怀里划拉着我硬要下来。

“哪有什么声音?你睡冒失了吧?”两脚着地的秀兰不知是出去还是待在屋里。

婷婷趴在床沿上看着我俩,忽然她顺着妹夫的声音说,“姑父,可能是老鼠吧。”

声音软弱无力地,“奥,婷婷还没睡呀。”

“睡下了,姑父。”

“累了一天了,睡吧。”

两人就那样站着,静静地听着一老一少的对话。婷婷的小眼看着我们,做了个鬼脸,听听那边实在没动静了,才扶起妹妹的身子,“回去吧,别让他听见。”妹妹心有余悸地说。

“没事了,亏得你侄女。”我也是长舒了一口气,“上床吧。”

秀兰还是害怕,站着不动。

“姑,上来吧。嘻嘻。”

“你姑父还没睡。”她慵懒地说,只是不动。

“姑父不会知道的。”只把一条手巾搭在腿间的女儿翻了一下身,隐约地腿间那丛黑毛闪动了一下,灯光下看在眼里分外鲜明。

女人的心,大海的针。我知道面对自己的侄女,秀兰是不会表现出主动。看着这个自己爱的和爱着自己的女人,我下面的勃起程度已经直挺挺地了。

“好妹妹,别撑着了。”我拿着她的手摸到我几乎直立起来的**巴。

秀兰不说放开,也没表示不愿意,只是松松垮垮地攥着,看得婷婷噗嗤一笑,“不害臊,妹妹攥哥哥的。”她说着翻过身,只把丰满的屁股朝向我,那肥庾鼓胀的yin唇把个两腿间撑起来,看得人眼里都出火。

“小妮子,就兴你和爸爸。”秀兰终于说话了,看看侄女没看见,狠狠地握住了**巴。紫胀的gui头一卜楞,在妹妹的掌心里穿过,她低头看着,五指成爪状掐住了伞状的龟楞下。

“轻点!”有点疼。

“让你还使坏。”妹妹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爱与怨。

看我的眼光在婷婷的腿间浏览,轻轻地松开手,“还没看够?”

知道自己犯了大忌,赶紧说,“只是她那个姿势――嘿嘿。”

“那么想,就过去找她。”

“秀兰!”我重重地叫了她一声,“还狎干醋,我们都这样了。上床吧,”低下头亲吻她,“你在里首,我在中间。”

“哼!是不是想一边一个?”

妹妹说到点子上,心里就讪讪的,“哥哥就想那么一回。”

“不要脸!”

还有什么值得好掩藏的,对着妹妹赤裸裸地表白,“哥哥就不要脸,哥哥就想肏你们两个。秀兰,成全我一回吧。”

“真拿你没办法。”妹妹不再坚持,小手伸到我的下部握着我的卵子,试着捏弄我的卵黄。

一时间我站在那里享受着亲妹妹的抚弄,两腿僵直地绷着。

“我想先日你。”搂过妹妹亲她,舌尖探进去,咂裹她的口唇,“你个bi,比婷婷还大的bi。”猥亵着自己的亲妹妹,调情地逗弄着她。

“我有那么大?”秀兰不知是什么心理,递过来一句。

和亲妹妹啃噬着,从嘴唇到口腔,不厌其烦地抚弄她的一切。“你的bi真的比她的大。”说这句话看着女儿夹在屁股之间的yin唇,刺激地想让妹妹躺在那里比一比。

“她年轻呗。”秀兰也斜睨着婷婷饱满的yin户,也许她在比量着自己和侄女的分量。

“不是年轻的问题,你的腹地宽广,cāo进去就像全身在里面徜徉,bi成熟而有魅力,饱满而多汁,让人快活而轻松。婷婷的紧窄,还没进入就感觉到青春的活力,她像一个吸盘一样紧紧箍在屌头子上,从始至终都掳出你的欲望。”

“坏哥哥,你在她身上用了多少心思。”两人在床前弯下腰扣着对方。

“呵呵,男人肏女人,肏一次就体会出来了,还用多少次?”

“坏东西,老色鬼,非把家里的女人都弄得神魂颠倒不可。”秀兰说这话完全是欣喜的口气。

“嘿嘿,我就是要把你们弄得神魂颠倒,离了我不行。谁让你们喜欢我,喜欢**的。”

“啊呀,轻点扣。”说这话,一激动,扣到深处。“亏得家里就两个女人,要是――”秀兰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没说下去。

“要是什么――”我顺着她的话说。

“嘻嘻――”她笑着弯下腰,“摸摸这里。”那里硬硬的,是女人的子宫口,秀兰的yin道浅,每次干到狠处就顶到那里,麻酥酥地蹭着马口。

我伸进手去,尽量往里扣,扣的秀兰浑身一颤,“要死了,要死了。”她突然大口喘着气,显然已经兴奋到极点。

“肏我吧。”

我抱着她软绵绵的身子。拖到床上。

“哥,你为什么偏喜欢和自己亲人――”她捂住小肚子,似乎刚才的兴奋让她感到了痉挛。

“和你嫂子已经找不到感觉了。”

“那要是――”把她靠在婷婷的一边,仰躺着,摸着她的丰熟的yin阜,秀兰不由自主地张开腿。bi口裂开了,两片扎煞着的象花瓣似的肉叶上面,一颗豆粒大的yin蒂。手指划开周围的包皮,翻下去,捏住了揉搓。秀兰受不了地又张开口,“啊”了一声,跟着大腿合上又打开,我快速地揉弄着。

妹妹的两手不由自主地攀上我的脖子,含住了彼此的口唇亲嘴。

“哥,要是妈妈也在,你会要了她吗?”

一时间,空气静寂着,没想到妹妹会说出这样的话,两人彼此盯视着,都在探知对方的心思,然后猛地又对上嘴,狂吻。

“啊――哥,哥。”

“妹妹,亲妹妹。”

身子纠缠着,压上去,一手揉搓着妹妹的nǎi子,把僵硬的**巴狠狠地顶在妹妹的腿间。

大口喘着气,和妹妹再一次盯视,“她老人家要是在,我会一样肏她。”

“啊呀,你这个乱伦狂!”再一次狂乱地搂抱着亲嘴、摸奶,**巴寻找着那个潮湿了的洞穴,一下子挤进去,粗暴地狂抽猛插。

妹妹和我的身子像两条离开水的鱼在床上蹦跳着、颠簸着,只是**巴始终插在妹妹的下体里。“哥――哥――”秀兰的鼻孔翕动着,xiong前的大nǎi子像波浪似的晃动着,抓住了在她的xiong前猛挤。

贴近她,看着她发情的神态和遏制不住的欲望,骑跨在身上的**巴始终追着她,不管她翘起的身子多高,始终像一个骑马的猎手不离开马的鞍子,当她跌下来时,再乘着下势深深地cāo进去,直cāo的妹妹咬唇扭头拼命地抑制。

“秀兰,我就要乱伦,我肏你,肏婷婷,你不是说妈妈在吗,她要在,我连她一块肏了。我肏你们的bi,要你们怀孕生孩子。”手胡乱地摸在傍边女儿的身上,扣进那夹在女儿腿缝里的yin户内,婷婷原本搭在一起的大腿,轻轻地挪开,留出一条缝隙。

“哥,你肏吧,肏死我吧。”她搂着我的屁股往下按,想要我埋进去,埋进她的bi内。

“我肏你,肏我妹妹。秀兰,哥哥给你下种、给你交配。”

“呜――呜――”秀兰忍受不住那种激情,身子上拱着猛烈地和我交欢。小床铺“吱嘎吱嘎”地响着,连床头都摇晃起来。“你肏婷婷吧,肏你闺女吧。”

“肏你,肏你妈。”我骂着,身子在她身子上颠簸着。

“啊――啊――哥,”秀兰两腿伸直了,又圈起来,嘴里发出吓人“呼哧呼哧”声,“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压抑的声音终于爆发出来,两腿蹬在席子上渐渐伸直了。一股yin液从那里直喷而出,打在我的马口上。

看着妹妹象昏死过去,翻身下马,一手插入婷婷的大腿,扛起来,屁股坐到她的另一条大腿上,贴近她的根部,看着婷婷错开的bi缝,gui头在那里一挑,狠命地掘了进去,婷婷的身子一颤,承受了,嘴里“呀呀”叫个不停,一边回手抓住我的**巴,在根部翻掳着。

妹妹那里高氵朝刚过,我这里又和女儿开战,**巴在闺女鲜红的yin道里长驱直入,粘达达的混合着先前泄进去的jing液。婷婷那里一片肥美,两片极品鲍鱼就象软体蛤肉一样,在我的冲击下裂开了又合上。

我这做父亲的虽说已年近四十,可不知为什么,在自家的女人身上,有浑身使不完的精力,以前和妻子几乎没有了兴趣,可现在先在河里奸女yin妹,又在家里yin妹奸女。我真的就如妹妹所说,是个乱伦狂吗?

闺女的头发散乱着,毛蓬蓬的bi毛在大腿间一片狼藉,就象雨后的衰草一样杂乱无章,**巴穿梭在两片yin唇间,如一条水蛇在草丛和泥间出入。

“噗嗤噗嗤”声回荡着整个屋子,器官的碰撞声和肉体的夯砸声充溢着yin靡的气氛。

“闺女,闺女。”我叫着婷婷,犁进去,在自己肥沃的土地里耕耘,抓住婷婷的两个nǎi子撕扯。

闺女也是乜斜着眼,手伸进我的裆下,搓捏我的卵子。

两人都狂热地把目光盯着对方的器官欣赏交合的姿势时,**巴每每出入带出嫩嫩的红肉,又爆裂地插进去,在大腿根处形成一个圆窝,跟着发出“叽”的一声,婷婷捏着我卵子的手就掐着我的根部,一股更强的欲望迅速袭击着我,突然意识到那股狂潮的聚临,抱住闺女的身子又是一阵狂轰滥炸,在婷婷的颤栗中猛地拔出来,迅速骑上身边的妹妹,对准那里直刺而入。

“哥,我危险期!”秀兰恐惧地两手托着我的腰部,阻止我强烈的进攻。

要的就是亲妹妹的危险期,分开妹妹的手,深深地插进去,狂动了几下,又是一泄如注。秀兰皱着眉想爬起来,却被我压在身下。

“哥,死坏,会怀上的。”

甜腻腻地亲了妹妹一口,“就是要你怀上,怀上哥哥的种。”

秀兰刚刚抬起的身子,沉重地跌下去,“怀上了怎么办?”一副无奈的口气。

“怀上了就生呗,你又不是没抚养的能力?”

“你?一个还没安顿好,再作腾一个。”

“婷婷是姑娘,见不得人;你怕什么?”

“我不怕,就怀上亲哥哥的种?”

“亲哥哥的种怎么啦?亲哥哥不是你爱的?”我反问着妹妹,知道妹妹害怕那世俗的观念。

秀兰不说话了,半晌期期艾艾的,“我就怕以后会出事。”

“傻妹妹,这是我们三人的事,我们不说谁知道。再说,他那里又不会怀疑。”

“那――”

我堵住了她的嘴,“孩子生出来叫我舅。”

“你?作死。还要叫你什么?”妹妹羞红了脸。

“呵呵――”我惬意地笑了,笑意中回身抱着女儿亲了一口。

(三十六)河边已经排满了乘凉的人,小心地在人缝里插着脚,一边和人打着招呼,一边寻找着秀兰。人们都是一家一家地围坐在一起,或躺或坐,互谈着家常,更有几个年长的在那里说着古今一些轶闻趣事,引逗得大人孩子围坐在一起。

空气里流动着欢乐的气氛,河沿上飞荡着流萤,偶尔的流风吹过,带来一丝凉爽和快意。

“哥,在这里。”月光下,秀兰在黑暗中看到我的身影,挥动着蒲扇招呼我。

那是一块比较宽广的场地,周围几棵大树把本就不太明亮的河沿又遮了一些光线,几棵柳树倒垂下的细丝,低低地遮挡着人们。

“坐下吧,”秀兰往边上挪了挪,腾出一块地方。

“来亲戚了?”农村人总是好奇。

“小孩的舅。农活忙,来帮帮工。”

“是啊,不容易。”人们说这话是一片叹息。

弄清了来龙去脉女人们就是七嘴八舌地东聊西聊,我坐在那里手摇着蒲扇看着远处黑黢黢的一片麦垛。

“你家不是还来了一个闺女吗?”

“那是我侄女。”妹妹用蒲扇拍死了一个叮在大腿上的蚊子。

“盖盖吧。”拉过窝在席子一端的的薄薄地床单盖在两人的腿上。农村里所谓的床单并不像现在人们用的一样,那是从冬季被子上拆下来棉布做的被面,俗称棉单。夏天里人们乘凉的时候盖在身上,一来遮挡露水,二来遮挡蚊子。

扯了扯盖在下半身,听着男人女人开着不荤不素的玩笑,在这样的夏日里,自然有一种放飞心情的感觉。

“还是二歪子讲个故事吧。”有人不甘寂寞,就想让村子里有名的“破烂故事”来几个黄段子,提提精神。

“他那故事没人听。”有女人出来打岔。

“呵,我这故事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听的。”二歪子有点拿欠。

“死相,一副不正经,都是老掉牙的东西,怕人耳朵里生出老茧来了。”

“来了不是,你不想听,我还不愿讲呢。”二歪子挪了挪屁股下的小凳子,由于凳子破旧,一条腿有点松,差点歪倒。逗得人们大笑,笑声中引来远处的人们的目光。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东西,还拿起纲来了。”他的本家长辈戏骂着。

“好,好,”他借坡下驴,“看我大爷的老面,就来他一段。”其实这二歪子就是嘴痒,无论在哪里,都会讲起他那几个连开头和结尾都有点发黄的典故。

众人都静下来,黑暗中期望着他把人们的情绪吊起来。

二歪子故意清了清嗓子。这时就有人拿腔拿调地学着他,“话说从前――”

“咳-咳-”二歪子咳嗽了一下,白了他一眼,“不会说别学着说。”

人们怕二歪子又起劲,就七嘴八舌地说,“别打岔。”“听二歪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