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出借女友(10)孕期调教4(2 / 2)

作品:《出借女友

潇儿还要反驳,小宇却悠悠地说,潇儿应该知道了自己是很难受孕的多泌乳素体质,可是怎么只一次跟小宇在危险期内射就中标了,这不正说明,潇儿就是天生要给他当母狗的吗?

小宇说此时的潇儿下面肯定湿得一塌糊涂,不然打个赌,如果潇儿用两根指头伸进去,拿出来不能粘成丝就算小宇输。

潇儿不承认,小宇让她自己摸摸看,并说如果潇儿不摸就要亲自上,潇儿只得把手伸进灰色的连裤袜,拨开内裤,却迟迟不肯抽出手指。

小宇坏笑着拉出潇儿的手,食指和中指之间粘成一片,拉着丝儿。

潇儿看着自己的手,心里放弃了抵抗。

我怎么可以这么骚?

「去,洗个澡,我到床上等你,衣柜最下面的抽屉,全是为你准备的。」

小宇命令道。

潇儿走过去,拉出抽屉,里面是各种各样的情趣内衣和丝袜高跟,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拒绝小宇,难道真的是自己的身体在渴望他?

是了,他是自己宝宝的爸爸,身体一定也在渴望着他吧,宝宝也在渴望着他吧。

潇儿哪知道,自己的身体被小宇长期下药,已经依赖上小宇的味道了。

潇儿看着自己隆起的腹部,都这样了,还矜持什么呢?

她挑了一件看起来布料最多的衣服,走进了洗手间。

小宇脱光了衣服,赤裸着躺在床上,心情大好,傻潇儿完全按照他的节奏了。

那又粗又长的黝黑肉棒垂在两腿之间,缓缓开始变化。

没多久,传来水龙头关闭的声音,浴室的门打开了。

潇儿穿着紧紧裹住身体的超短旗袍,红色的亮片缀满全身,像闪闪发光的蛇。

下身还穿着来时灰色的连裤袜,脚上蹬着黑色的高跟鞋,因为怀孕的关系,她艰难地挪着步子,拿着吹风机和毛巾走过来。

「小宇,帮我吹下头发好吗?」

小宇坐起身来,「是不是应该改口了?」

「老公,帮我吹下头发。」潇儿勉强笑了笑。

「跪下!」小宇命令道。

「老公,人家还大着肚子呢!」潇儿娇嗔道。

小宇丢给她一个厚靠垫,潇儿只好双膝跪在靠垫上。

小宇坐在床沿上,两腿跨在潇儿身体两侧。潇儿面对着小宇,跪在他两腿之间,眼前就是小宇慢慢勃起的大肉棒。

就是这个坏东西,它把我的肚子搞大了。

潇儿眼睛发直地看着小宇的肉棒,身体却渐渐热起来。

她不知道是因为小宇喂过她那个药的缘故,潇儿的身体对于小宇的气味有着非常强烈的渴望。

她还天真的以为,是因为自己怀了小宇的骨肉,才会对小宇有种渴望。

「舔。」小宇冷哼一声。

潇儿像得到命令的宠物一样,双膝跪地,两手顺从地放在膝盖上,张开樱唇,轻轻吮起小宇黑亮的大龟头。

小宇舒服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温暖湿润的小嘴,由浅入深,珍惜地舔着小宇的肉棒。

小宇抚摸着潇儿的长发,用吹风机吹干水珠,然后双手捧住潇儿的脸。

「放心地把自己交给我吧,就算是只有一阵子,我也会好好照顾你的。你也要全心全意地当我的老婆。」

小宇一会儿温柔,一会儿冷酷,此时潇儿脆弱的心已经完全被小宇控制了。

她像一只得到主人奖励的母狗,开心地舔着骨头。

从龟头舔下去,把伞状的沟壑里也舔干净,翻开包皮,每一处都舔。

两颗卵蛋也不能放过,潇儿细心地舔过小宇腹股沟每一处皮肤,每一根阴毛都含进嘴里,把上面的汗垢吃干净。

小宇心里暗自称赞「恶魔的诱惑」果然厉害,只要用特定男人的尿液和精液调和过之后,服用一个月之后,女人对于该男人的气味是无法抗拒的。

越是浓重的气味,对于被下药的女人来说,就是越强烈的春药。

身体渴望交配。

每一颗卵子都在欢呼。

潇儿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眨呀眨地看着小宇。

「起来。」

在小宇的命令下,潇儿站起身,小宇搂住潇儿裹着灰色连裤袜的长腿,虽然怀孕四个月了,可是除了屁股和大腿的肉多了些,潇儿的腿还是那么笔直,甚至更圆润了些,更加诱人。

小宇两手在潇儿的屁股上揉动,短短的旗袍下摆就翻起来,露出连裤袜底下天蓝色的蕾丝内裤。

虽然潇儿穿的不是丁字裤,因为怀孕了,阴唇肿胀,丁字裤不舒服,不过这种包臀三角内裤却更能凸显熟女的风味。

「屁股变大变圆了。」小宇称赞道。

他把鼻子顶在潇儿阴阜上,贪婪地吸着气味。

潇儿的身体被小宇热切的气息刺激得发抖。

呵嗤一声,小宇一下子就把潇儿腿上白校长送的高端丝袜撕破了一个洞。

「啊~,嗯~~」潇儿已经忍不住开始呻吟了,两腿不时地夹紧摩擦。

小宇摸了摸潇儿的蕾丝内裤裆部,已经是一片水痕,接着,小宇把她的内裤扒下来,卡在大腿上,露出淫靡的阴部。

「哇,颜色变深了,不像原来那么粉嫩了。」

小宇用手指撩起一丝黏液,闻了闻,说有点腥味了。

「老公,你不要继续羞辱我了。」潇儿捂着脸求饶。

小宇拍了拍潇儿圆圆的肚子,旗袍紧紧箍在肚子上。

「是不是太紧了,忽略了你的肚子了。」

怕挤坏了潇儿肚子里的宝宝,小宇拉开潇儿背后的拉链,上半身的旗袍就散了下来,成为围在腰间的一团布料。

「把胸罩脱了。母狗!」

「小宇你别这么叫我,我不喜欢。」

潇儿虽然嘴上说着,却顺从得反手解开蓝色的蕾丝胸罩,不好意思地捂着一对奶子。

可能是想到不需要再忸怩作态了,她索性把手摊开,任由小宇欣赏一对排球般的大奶子。

虽然整个乳房因为过于饱涨有些下垂,可是一对已经接近褐色的蜜枣一般挺立的乳头依旧在变大并且凸起许多小颗粒的棕色乳晕中间坚挺地超前伸着。

小宇忍不住拉过她的身子,坐在自己腿上,挑了潇儿左乳头含在嘴里。

「唔~~~」,只见小宇的喉咙咕嘟咕嘟几声,他松开乳头,嘴角还留有几滴白色的液体。

「奶水这么足了?」

「是呀,每天都好涨,人家都是生完孩子才涨奶,可我才四个月就开始流了。」潇儿羞涩地说。一边用手轻轻揉动自己的右胸,乳头上顿时渗出白色的乳汁。

「你说你的身体怎么这么淫荡,不挨操真是可惜了。」

「我想要!」潇儿咬了咬嘴唇。

她竟然主动握住小宇已经勃起的大肉棒,在自己的阴道口磨蹭。

「急什么,骚货,让我好好看看下面。」

晓宇拍了拍潇儿的屁股,让她趴在床上,撅着大屁股,露出毛茸茸的阴部。

由于怀孕激素的分泌增加,潇儿的阴毛也变多了。

「你下面的毛好多呀,真碍事,等我买个光子脱毛仪给你脱光!」

小宇说着伸出一根指头,很容易就滑了进去,于是又加了一根。

潇儿的淫水止不住地留下来,被小宇嫌弃阴毛旺盛,她羞得无地自容,捂着脸趴在床上。

小宇也忍不住,毕竟好久没操潇儿了,他甩了甩大肉棒,对准潇儿的阴道,慢慢挤进去。

「好紧,感觉你下边的肉也变多了哟。」

潇儿没有回话,一手捂脸,一手抓住床单。

「你轻一点,别太深了。」潇儿小声嘱咐着。

小宇于是小心翼翼地抽送着,很快两人的交合处就吧唧吧唧地响起了水声。

「唔唔~~,哦~~~~,浅一点,啊~~~呀呀~~~,有点深了,呜呜~~~~太舒服了,我忍不住,想要更深~~~,可是别伤到宝宝~~~~」潇儿带着哭腔淫乱地叫着。

小宇也不够尽兴,他看着潇儿一张一缩的小屁眼儿,突然灵机一动。

「啊,小宇,老公,主人,你怎么出去了?」潇儿媚眼如丝,回过头来想要抓。

「啊——,疼疼疼~」潇儿哆嗦着,两手拍打着小宇的大腿。

原来

小宇想肏潇儿的屁眼儿。

可是屁眼儿缺少润滑。

小宇皱了皱眉头,拉着潇儿的头发,又把肉棒插进阴道里,余下三分之一左右在外面。

两人组成一个连体的姿势,慢慢地走向客厅,走到厨房。

小宇来到料理台,拿起一瓶橄榄油,往潇儿的屁眼上浇了一点,用手指伸进去捅了捅。

这一次,硕大的龟头终于慢慢地进挤进去。虽然潇儿不是第一次被肏屁眼,可是因为很少用,所以还是会有点疼,小宇的尺寸进去之后,紧紧地撑开了潇儿的肠子,让她有一种刮动肠道的奇怪感觉。

「啊~~~,屁股变得好奇怪了。」

潇儿的腿上还穿着连裤袜,内裤也卡在大腿中部,所以屁股不得不夹紧,而屁眼儿里小宇的大肉棒不停地抽送,越来越快,伴着凉凉的橄榄油,肠道滑腻腻地特别舒服,潇儿感到屁股的肉越来越软,似乎要融化一般。

「啊——要来了,要————啊————啊——」潇儿的腿剧烈地打着颤儿,阴道口急剧地收缩,竟然挤出一股白色的黏液,被小宇操屁眼儿操出白带了。

原本两手扶着料理台,这会儿没力气了,一对沉甸甸的大奶子就随着上身压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那刺激又令潇儿冲上了一次高潮。

「我~我——,」潇儿大口喘着气,话都说不出了。

小宇从身后看到理石台面上慢慢洇开的奶渍。

潇儿的奶水竟然沿着台面一直流下去,滴落在地砖上。

她的样子实在是太淫荡了,口水沿着嘴角流淌,奶水慢慢从喷射状变成沿着乳头往外滴,大腿上是自己阴道里流出的淫水和白带,完全没法看了。

「舒不舒服?」小宇又开始动了起来。

「小宇老公,你想玩死你老婆呀,小心一尸两命呀,让我休息一下,没力气了,肚子饿了。」潇儿求饶道。

「饿?那就来吃东西。」小宇说着,又拉着潇儿的头发,像骑着一匹母马,又往餐厅走去。

「吃吧!」潇儿好容易走到餐桌上,勉力用双手撑住身子,大口喘着气,两条腿打着摆子,她甩掉了高跟鞋,赌气地想要逃跑。

「不许跑,快吃吧。」小宇抓紧潇儿的头发。

「呜呜,你别拽了,头发都掉了,呜呜,坏小宇,刚刚还说爱我,现在这么欺负我。」

是呢,不久之前,小宇还在这里表真心,转而就把潇儿当马一样骑。

「好了,别生气,我这不是跟我你闹着玩,来,试试就这么吃。母狗就应该有母狗的样子。」

小宇松开手,拍了拍潇儿的屁股以示鼓励,同时放慢了操屁眼的速度,让潇儿能喘口气。

潇儿又好气又好笑,放弃似的用手抓起一块牛排,还真的吃起来了。

这样一边被操,一边吃东西,潇儿感觉自己真的是条母狗了。

牛排还真的挺好吃的,潇儿又用手抓起意面吃了。

算了,既然都玩到这个份儿上,老娘也豁出去了。

潇儿还真不顾小宇了,自己吃了起来。

这回小宇倒又气又笑了,「喂喂,给我一块,我都累死了。」

两人竟然保持着这个姿势吃起东西来。

小宇让潇儿把果汁杯子放到自己乳房下,挤进奶水一起喝。

最后两人吃饱喝足躺在床上,小宇搂着潇儿,温柔地抚摸着潇儿的肚子。

「刚刚生气了吗?我只是跟你玩个游戏。」

「你一会儿真一会假,我都不知道该不该信你了。」

「你别管真假,都听话就好了。」

潇儿不服气地耸耸鼻子,小宇的手又摸向潇儿的阴部。

「哎呀,什么东西?」

潇儿抓住小宇的手,拿出来一看,小宇拿着一个圆嘟嘟的小鸟一样的玩具,摸起来手感特别好。

「这是逗逗鸟,送你的礼物。」

「礼物?我看是你玩弄我的帮凶吧?」潇儿打量着,只见这个胖乎乎的小鸟通体嫩黄,只有嘴部有一个浅浅的小洞,不知道干什么用。

小宇让潇儿张开腿,把逗逗鸟的肚子贴在潇儿的阴道口,按动逗逗鸟的肚子。

「嗡嗡嗡」,潇儿露出舒服的表情。

「那这个小洞是干什么用的?」潇儿好奇地问。

小宇坏笑着俯下身,把逗逗鸟的小嘴按在潇儿的阴蒂上。

「很快你就知道它为什么叫逗豆鸟了。」

「啊——」随着逗豆鸟再次开动,潇儿立刻发出一声惊呼。

原来逗豆鸟的特殊设计,让嘴部的小洞正好吸住女人的阴蒂,同时从体内发出声波和高频振动,刺激阴蒂。

由于负压的关系,阴蒂无法从小洞里逃出,只能忍受。

「啊——停——停——小宇,你妹的——」潇儿竟然被刺激地飙起了脏话。

「你敢骂我!」小宇笑着说,「可惜我没有妹妹!」

他把逗豆鸟的开关打到最大。

潇儿顿时长大了嘴,半晌出不了声。

「王宇,我操————你弄死我得了,把你儿子也弄死吧!」潇儿是真的翻白眼了。

小宇憋着笑从潇儿的阴蒂

上拔下逗豆鸟,之间那颗豆豆已经变得像一截小指头般大小,油量光滑地挺起着。

小宇忍不住捏了一下,这下潇儿再也忍不住了,一股尿猛得喷了出来,奶水也喷了老高,床铺湿得一塌糊涂。

「我操,潇儿你怎么能在床上尿呢。」

小宇一边想要抢救床单一边笑骂,最终还是放弃了,跟潇儿一起躺在尿湿的床单上大笑不止。

「王宇,你就是个王八蛋!」潇儿气若游丝地说。

小宇揉着自己坚挺的肉棒,在潇儿的身上磨蹭。

「好老婆,好潇儿,太壮观了,你就是趵突泉仙女转世呀!」

「你才是趵突泉,你全家都是趵突泉!」潇儿的脏话开关一打开,就停不下来,她自己也觉得有种放纵的快感。

「你还骂上瘾了是吧!」小宇也对说脏话的潇儿非常有感觉,肉棒硬的要爆炸了。

「给我吹!」

「没门!我没力气了,我死了,你自助吧。」潇儿闭上眼睛,伸出舌头。

小宇还真不客气,他也是憋得实在昏了头,骑到潇儿的头上对着潇儿的嘴就插进去。

潇儿万万没想到,被小宇来了一次深喉。

肉棒死死塞住了潇儿的喉咙,她气都顺不过来,拼命蹬起腿,连抓带挠地,小宇的大腿被抓出道道血痕。

小宇第一次这么深地插入了潇儿的喉咙,都不用动,那紧紧箍住肉棒蠕动的咽喉就令小宇达到终极的高潮,一股浓精直接射进潇儿的嗓子。

爽过之后的小宇才清醒,赶快看潇儿。

只见她大字型地躺在尿水和奶水浸透的床上,灰色的丝袜裆部裂开,内裤就缠在大腿上,一股尿骚味从下体传来,阴道口翻着,露出粉红的一团阴肉,偶尔吐出一个泡。

上身还挂着红色的旗袍,四个月的大肚子袒露着,一对排球奶由于仰卧的原因,八字形地往两边坠着,乳头上还有奶水往外渗。

嘴里是咳出的精液和口水,鼻涕眼泪满脸都是。

双眼紧闭,只有胸脯一对奶子随着呼吸颤抖。

玩得有点大了,小宇心想。

「潇儿,潇儿,没事吧?」他关心地问。

潇儿没有反应,头一歪,嘴里流出一滩滑溜溜的唾液。

「王宇,你真是畜牲~~,我服了,以后~~,哈~呀~也要这么操我!」

潇儿被小宇操得彻底认输了。

我接到潇儿的电话时,已经在外滩站了一夜了。

不抽烟的我,给弹吉他的流浪歌手丢下两千块之后,抽了他两盒兰州。

他喜欢唱宋冬野的歌,对于我来说,也是最好的背景音。

「喂,老公呀?你在干嘛?」潇儿的声音听起来很慵懒,似乎是刚刚起床。

我望着东方刚刚发白的天空,生疏地用右手夹住兰州,咳了几声。

「我在外滩晨跑,你回来了吗?」

潇儿在电话那头感到意外,因为她也想约我来外滩的。

外滩是我和潇儿正式确定交往的地方。

昔日的潇儿仿佛又出现在我面前,回眸浅笑之间,她微笑着,整齐而洁白的细齿之间,吐露出我最期待的话语。

好,我们交往吧。

头好痛!

忽如其来的头痛打断了我的回忆,这疼痛来得十分凶猛,眼前一黑,我差点跌倒。

是熬夜的关系吗?我心里想着。

「老公,今天你休息吗?我们一起看日出啊,我刚下飞机,直接去外滩找你吧。」

「好呀。」我没有多说。

潇儿感到的时候,太阳刚刚出来,我们有多久没有一起看日出了?

由于昨夜下雨的关系,空气格外的清新。我们肩并肩站在外滩,望着奔涌的江水,都没有开口说话。就像一开口,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会随着江水一起奔向大海。

「身体还好吗?」我盯着江水,打破了沉默。

「也是,你是医生,我还想说你怎么能看不出来。」潇儿低声说着,用手隔着风衣抚摸腹部。

「昨晚你都在这里?看起来好憔悴。」潇儿伸手摸摸我的胡茬,关切地看着我。

「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

「我不知道怎么说。」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我们都订婚了,有了孩子就应该抓紧筹备婚礼了……」

我笑着捋起额前的乱发,话语说了一半,就被潇儿打断了。

「对不起,卫驰。」

我感觉周围的空气变得如同水泥一般,肺部再怎么用力也无法吸气。

潇儿跟我说,她怀了小宇的孩子的时候,我的大脑处于了停滞的状态,耳朵里一直是白噪音。

断断续续地,我只能听见潇儿不断地强调她还是爱我的。

我的心里,只有你……,……我……

……这个孩子,我不能打掉……

……如果……,我就去美国……

……接受我……,等我生下这个孩子,……离婚……

头晕,目眩,我的脸色一定是非常差,因为潇儿不再说了,而是关心地抓住我的胳膊,双目看着我。

我深深地吸

了一口气,压住想要呕吐的欲望,拨开潇儿的手,一把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住潇儿冰凉的嘴唇。

我们的唇贴在一起,没有以往的激情,也没有张开嘴,只是嘴唇接触。

潇儿没有迎合,也没有抗拒。

那感觉就好像往深不见底的坑洞中丢一颗石头,久久没有回响。

我吻了潇儿,做出帅气的样子,学着张国荣在里面那样,过马路之前朝潇儿摆了摆手。

「让我消化一下再答覆你吧。」

我很想说我可以等,我都同意,可是,潇儿会相信吗?

我走得很快,生怕潇儿追上我,然而过了两个街区之后,我停下来,心里期盼着一回头潇儿就在我身后。

心里真的好痛呀。

都是我的错。

为什么会把自己的女友借给别人。如果从一开始就好好的,潇儿也不会这样。

真是垃圾,人渣,我狠狠地掐着自己的大腿。

潇儿是真傻还是故意报复我?

说什么要生下小宇的孩子,说什么要协议结婚,说什么等两年以后再跟小宇离婚?

我觉得好笑,真是太好笑了,因为明明我这么伤心,下体却有了冲动。

我竟然因为潇儿怀了王宇的孩子而兴奋,我竟然幻想潇儿跟小宇一家三口的日常而兴奋。

我奋力地踢向路边的垃圾桶,惹得行人纷纷侧目。

大脑处于极度的混乱之中,我像台暴走的机器一样直走到筋疲力尽,然后钻进一家旅馆闷头大睡,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我感觉自己只是做了个噩梦。

手机上有无数个未接来电,还有微信和短讯,我都没有看,直接把手机丢进垃圾桶。

一天没有吃东西,却丝毫感觉不到饥饿的肉体,却分外地渴望酒精。

我用钱包里所剩无几的现金退了房,晃到街上,不远处就有一家酒吧。

这里?突然之间,我发现街道似曾相识,原来是潇儿家附近。

我竟然从外滩一路走到静安。

酒吧是开在社区附近的小店,比塔克拉玛干的店还要小,只有一条长台和三张小桌。

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身穿黑白相间的酒保服,围着围裙,熟练地调着鸡尾酒。

长台上有一名女客,小圆桌上有一对年纪不小的男女在低声交谈。

婉转哀伤地背景音乐,增加了我的不真实感。

见我坐在台边,女酒保朝我报以事务性的笑容,无论怎样的客人,她都见惯了吧,所以我这样子也不足为奇。

「先生您想喝点什么?」

我看着酒保递过来的木质酒牌,上面写的尽是我认识的字,却完全不懂是什么酒。

「有没有能让人开心点的酒,给我来一杯。」我放弃思考,直接提出需求。

身边的女客人大约是对我好奇,转过头来看了看我,自言自语地说:「再给我调一杯绝世毒药吧,喝完了心情好多了」

世上竟然有叫著名字的酒?

我看了看她,是个有韵味的女人,看不出具体的年龄,不过应该不止三十岁。

女客人没有看我,可不知怎么,我觉得她的目光,有些像潇儿。

「还有更毒的吗?给我一杯最烈的毒药。」我大出了一口气,挺起腰。

目前我的形象一定十分狼狈,不过也无所谓了,今天是我的值班,我也没有接主任的电话,突然之间,我的人生脱轨一般冲出了日常的轨迹。

酒好辣,很有力量,空腹喝下去,真是地狱一般的感受。

我的胃因剧痛而抽搐。

在我脸色发白,紧握拳头的时候,耳边却捕捉到一声轻哼。

嘲笑我?

我转头瞪着那名客人。

她毫不在意地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你笑什么?」我尽量斯文地问道。

女客人眨了眨眼,用目光询问我是不是在跟她讲话。

「我听到了,你刚才哼了一声。」

女客人从容的笑了笑,「这是你搭讪的法子吗?好老土。」

我——

竟然被当做那种在酒吧搭讪的男人。

「我为什么要搭讪你?」

「是呀?为什么呢?」女客人索性转过来,面对着我。

哎,这个女人有点眼熟呀,哦,对了。我那麻木的脑筋似乎真的被酒保调的剧毒给解救了。面前的女人好像那个演员,叫俞飞鸿是吧。

「你有点像俞飞鸿呢?」

「哼。」

她竟然又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老子今天可是心情十分恶劣,班都不上了,未婚妻也跑了,我还怕什么?你这个装嫩的女人,还敢哼我!她应该是把我当做一般的好色之徒,酒吧泡女人之类的。

接连受到打击,反而激发了我好胜心。

「请你喝杯酒吧。」我打了个响指。

结果像俞飞鸿的女客人只是又哼了一声,完全没有理我。

正当我感到尴尬的时候,她却忍不住跟我说话似的自言自语。

「不过是一个loser,最讨厌男人这么软弱了。

以为一杯酒就能约个女人发泄?恶心。」

「明姐,你别这么说,这位先生怕是真的遇上什么伤心事了,毕竟人生不易呀。」

酒保小姑娘在一旁圆场,我却愈发地下不来台。

「小姑娘,有没有能让这位明女士闭嘴的酒,帮我调一杯给她。」

叫明的女客人瞅了瞅我,「行呀,给我开一瓶82年的拉菲。」

切,这种小地方会有拉菲?

卖弄是吧,我也会。

「若曼尼.康迪,有的话开两瓶。」

明听到我说出这种酒名,眼睛一亮,我正得意,谁料小姑娘真的从柜台下的恒温酒柜里抱出一对红酒。

我操,不会是真的吧,我也只是在杂志上看过若曼尼.康迪红酒,法国酒王,这种地方怎么会有。

一瓶至少要十万吧?平时都是一瓶难求的,竟然会有两瓶,逗我呢?

「要开吗?这是我叔叔打赌赢来的,如果不喝掉的话,说不准什么时候又被他输掉,算你八折好了。」

虽然知道大约是骗钱的,我也不会分辨真假,可是今晚的心情十分不好,我带有毁掉日常的快感,把卡递给酒保姑娘。

「卡里的钱你看够不够,够的话,把这里的单全买了。」那是我的工资卡,大约剩下不到三十万。

明见状不禁笑了笑,朝我点点头,一副要看我表演的态度。

倒是那对中年男女向我我举杯以示感谢。

今天一切都好虚幻,没有真实感,手机丢掉了,也没有扣款的短信,我签了水单,看着女酒保兴奋地瞪大眼睛,取出一套很精致的水晶酒器,小心翼翼地把酒塞拔出,倒进醒酒器。

「喂,小姑娘,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叫银珠。南银珠。」她把两只水晶高脚杯摆在我和明的面前。

「朝鲜族?还是韩国人?」

「我是东北的鲜族人,这是我叔叔的店,我放假的时候来帮忙的,以前学过一点葡萄酒的知识。」

南银珠熟练又迅速地魔法般拿出用水晶盘盛上的小食。

明的全名叫李明月,是银珠这里的常客,我们意外地谈得来。

她说话的方式,多少会令我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随着第二瓶若曼尼.康迪打开,我的酒意上来了,话也渐渐多了。

那两位客人走后,只有我们三个人,银珠干脆把店挂上打烊的牌子,李明月也邀请明珠尝了红酒。

最后说了什么,我都记不清了,只是隐隐约约好像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被女友劈腿的可怜男人。

李明月和南银珠不住地批评我女友和死党,当然我没有说出潇儿和小宇的名字。

走出银珠的店,我已经快站不稳了。

连日的疲惫和心理打击,让我不胜酒力。

「要不要去我家喝杯茶?」李明月挽着我的胳膊,明亮的瞳孔映着上海的夜景。

我知道她是个有故事的女人,不过眼角的细纹却丝毫不减她的韵味。

没有回答,我用唇代替了言语。

我们一路亲着往她的住所走去。就算是在午夜的马路上,也有不少赶路人,都为我们热情的拥吻喝彩。

从社区的门口,一直亲到电梯,再出电梯,进家门,我们的嘴唇都没有分开过。

来不及开灯,明月甩掉高跟鞋,踢上房门,在客厅里就开始脱我的衣服。

两个陌生的男女,意外地擦出火花。

不仅仅是一夜情,我们之间似乎有种莫名的情愫紧紧联系着。

她含住我,舌头不可思议的如同手掌一般圈住我肉棒的根部,喉咙打开,让我进到最深处。

我们的衣衫散落一地,如有人第二天见了,怕是可以想像出我们当夜的激情。

当我进入她的时候,明月的呻吟几乎让我误以为是潇儿了。

我抱住她,紧紧贴着她细腻光滑的身体。

我想潇儿。我在别的女人身体里想潇儿。

我的肉棒从未这般坚硬,灼热。

明月在我耳边低语,夸我像地狱里的魔王一样充满了力量。

她颤抖了,求饶了,却又欢愉地渴望着。

我越来越分不清她是谁,是潇儿?还是明月?

当我激动地抵着她的宫颈口,把有生以来最热最强力的精液射进去的时候,泪水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别想她了,今晚,我是你的女朋友,全部都给我吧,把你的生命的种子给我,让我受孕吧。我爱你,我愿意为你生一个孩子,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呢?」

明月的性爱技巧超凡脱俗,我以前经历过的女人比起来简直就是幼稚园一样。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喘息,都能恰到好处地激发我的欲望。

她说我征服了她,如同一艘无敌的铁甲战舰横冲直撞。

可是我却沉没在她带来的肉欲的海洋,直到把我的生命都点燃,作为能量继续撞击她柔软的花心。

那硬硬的花心,张着小嘴,一滴不漏地吮吸着我的精液,最后,精液也好,尿液也好,我的所有体液,都尽数献给了她。

也许真的会让她怀孕呢?我最后的意识

里,禁不住想着。

天花板,似乎有点眼熟,可是房间里的布置我很很陌生。

头痛得厉害,昨夜的各种片段尽数是碎片,拼凑不起来。

身边的女人身体柔软地像一滩融化的春雪。

房间里的气味相当不好闻,充斥着男女疯狂过后的荷尔蒙。

我勉强坐起身,身边的明月俏脸被头发遮住半边。

我拂去她的刘海,轻轻摸了摸她的脸。

明月醒了,满足而羞涩地望着我。

我们相视无言,只是望着对方。

经过昨晚,我们之间似乎有一根看不见的线,紧紧地连在一起。

滴答一声,似乎入户门开了?

「哇?这场面?」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好像在哪听过。

越来越近,我的心跳加快,看向明月,她做出一个无奈的苦笑,紧紧抓住我的手,把头埋进被子里。

来的会是谁?

卧室门被悄悄推开一道缝隙,露出半边脸,那红红的脸颊,闪动的目光,竟然跟潇儿如出一辙。

「馨姐?」我失声道。

「卫驰?」来人竟然时候李馨儿,潇儿的姐姐。

馨儿一脸吃惊的表情,当她看到明月裸露在外白花花的大腿,长大了嘴巴,然后发出骇人的尖叫。

「妈!你——你们俩——干了什么?」

我不明白上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一刻,我是服气的。

如果真的有上帝什么的,我只能说,

嘿,你大爷的,真会玩,逮住我一个人往死里弄是吧。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