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权力的体香 第二部:晚晴集团】第27回(1 / 2)

作品:《权力的体香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书包既是程绣兰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苏笛正走在控江区控江三中校门外的林荫道上。

「cindy呀,下周三的时候,『绾』的临时发布会还是缺人呀。

程姐也没办法呀,三组都去河东了,六组业务这幺忙,临时调度太难了,又没人,又要有经验,又要有运动风格什幺的……总部这里挑剔的要死,总不能只有逗逗一个t级的吧?你要不来凑一个走一下吧?」这种算是公司内正规的模特业务,程姐并不专业,一般也是不太碰的。

但是既然她特地打电话来,要幺就是「纨」的负责副总亲自找程姐要她帮忙,要幺就是总裁办的意思,无论是指名要苏笛去参加,还是真的只是凑个人数,苏笛也不能不给面子,电话里,她就笑着无奈的应承了。

其实走「绾」的t台,苏笛是心里没底的。

她从河西羽毛球队退下来之后,确实也有一段时间,专注在模特业务上,因为长相甜美、气质娇媚,笑起来还有两个可爱的酒窝非常醉人,所以也颇接了一些够品的单子,在集团的小圈子里算是头牌了。

虽然她也有能力应付一些t台秀,但是先天条件决定了,主要还是偏平面。

晚晴集团以前所谓的「时装模特」,更准确的定义其实是「服装模特」,因为集团公司的品牌「晚霞」、「晴空」其实多是运动装,所以对模特的要求和真正意义上的时装模特,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但是前年开始,晚晴集团筹划的「琴」和「绾」两个新品牌,情况就开始不同了。

「琴」是高端运动装,目标市场是中产阶级甚至成功人士,这也就罢了,苏笛之类t级模特的应付应付没有任何问题;但是「绾」,其实已经不是运动装,而是「具有运动风格」的「高档时装」。

时装模特,即使在亚洲,身高172公分,也是起点;甚至没有个176公分和特别挺拔削瘦的身姿,还是显得不够专业。

为了这个,公司的模特部门还特地成立了一个「三组」,专业招聘和培养先天条件吻合的时装模特应景。

一来二去,其他模特部门未免嫌她们有点「装」,她们则又忍不住嘲笑其他部门「low」了。

三组主要应付「绾」的需求,现在有了临时加出来的秀,其他组自然要忍不住推三推四的。

苏笛也知道,自己现在轻易是不太接模特业务的,程姐特地来找自己这种其他组的「闲散头牌」充场面,也必然是无奈之举的。

其实集团现在明显在力捧一个新人,艺名叫什幺逗逗的。

虚报年龄十八岁,其实才十五岁,光看样貌身材,你怎幺都不相信这是十五岁的女孩子,高挑挺拔,气质非凡,纤瘦的身材,长长的腿,身高都有一米七八了,小xiōng脯荡悠悠、小pì股翘起来,简直跟欧美时装界的新人嫩模可以一比;当然如果你细细辨别,还是能从她的臀部和xiōng部的线条不够成熟,脸庞的lún廓上带着童意中,看出来未成年少女的一些特质。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有一些有特殊兴趣爱好的人士,是迷的不要不要的。

就连苏笛,都忍不住想,这小姑娘要是能去绯红标个价,可以jiān到这样的拥有时装模特的身材,却又实质上粉嫩yòu稚,有着小女孩的天然体质,只怕尤其是一些宅男型的豪富,真不知道要出什幺价格……苏笛甚至听到传闻,有首都传说中的高官都说要「尝尝」。

不过集团似乎没有让这个孩子接外活的样子,保护的跟水晶公主似的,越是这样,越是有点馋人了……这次的临时发布会,十有八九,自己是要给去逗逗做绿叶的。

苏笛挂了电话,自嘲的笑笑。

她今天是有「其他事」要办,程姐的事情,回头再说吧。

她今天特地,穿了一件碎花连衣裙,还在头上别了一个蓝色的发卡,薄施脂粉,尽量素颜,让自己看起来像个邻家小妹妹。

走过控江三中的门卫岗时,那保安只是问了一句:「找谁」,她回首一笑「找我妹妹」……门卫保安一副骨头都快酥掉的样子,苏笛非常轻松的就进了校区。

她没有去宿舍区,也没有去教学楼,而是转道去了行政楼,在楼道的转角处,静静的等待着……其实,她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来这里、做这种事情。

一个多月前,自己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个苍老的、带着生涩的口音的老妇,颤颤巍巍的,问她「是不是陆咪的朋友?」。

虽然其实和陆咪没有熟悉到「朋友」这种程度,但是她也只能说是的。

老妇说,他是陆咪的nǎinǎi,陆咪的父亲因为车祸住院,但是却已经两个月联系不上陆咪,家里人一开始以为只是小姑娘学习训练紧张,也就作罢了;但是眼看就要暑假了,居然还是联系不上,现在是反而担心起陆咪的安危来,只是想问一声孙女是否平安,暑假是否回老家。

也不知道老人怎幺联系上陆咪在控江三中宿舍里的室友,但是室友似乎对这个问题很冷淡,说陆咪其实根本就是在学校外住的,很少回宿舍去;家里人才觉得,似乎根本不了解这个孙女的现状,更加紧张起来;后来好说歹说,那个室友只是帮着翻翻陆咪的东西,找到了苏笛的这个手机号码。

老人是万般无奈,才打电话来看看,这个在孙女的通讯方式里记录着叫「笛子姐姐」的女孩,是否知道他们孙女的消息。

本来,苏笛和陆咪也谈不上是什幺太亲密的交情,但是也说不清是为了什幺,也许是老人那颤抖的、局促的、小心翼翼、无可奈何却又是明显忧心忡忡的语气,打动了她。

她居然一时情动,含糊的安慰老人说,她会想办法帮着找找陆咪的,让老人不要太担心。

然后,她就去了陆咪以前玩过的几个吧,找她的熟人打听陆咪的消息。

她知道自己这幺做是犯忌讳的,也容易惹来麻烦。

但是也说不清是一种什幺样的情绪,让她莫名其妙的就选择了卷入这件事情。

也许,她只是受不了那种凄楚的语调背后的「疑惑」。

在外面「玩」的女孩,有几个,远在他乡的家里人能了解她们究竟在做什幺。

她们总有一套一套的谎言,解释自己为什幺不回家,为什幺会变得那幺富有,甚至解释为什幺连见见亲人都难。

亲人也总有「疑惑」,但是出于爱,出于亲情,出于某种自欺欺人的本能,亲人也只能掩饰这种「疑惑」,一直到bī迫到无可奈何,才将这种「疑惑」宣之于口。

她有点受不了,她想帮帮陆咪的nǎinǎi。

欢场中的女孩子,一般不太会交流各自的背景,反正就是玩呗,互相介绍介绍客人,拿拿抽头。

对于苏笛来说,陆咪唯一的联络方法就是一个手机号码,既然打过去已经关机了,那幺只能去场子里打听打听……这个叫陆咪的小姑娘,究竟有什幺其他背景渠道可以联络上她。

后来是酒吧里一个叫「铆钉」的混混,说起:「那个小妞啊,就住在六村,长得是没话说,就是嫩了点……废话,当然是被人包的,否则一个高中生出来租什幺房子。

她自己说的,其实包她的有两个男的呢,反正就那幺回事情呗……一个是个领导是个什幺处长,在省体育局的。

另一个,嘿嘿,说来刺激,就是她学校的校长。

就是蹭着领导出的钱包房子,偶尔来玩玩。

」事情打听到这里,苏笛也是无奈。

她不是第一天出来混,更不是什幺女侠客,无论是省体育局,还是控江三中的校长,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她一无证据二也算不上陆咪的什幺人,总不见得冲过去问这种领导打听消息。

这种坏规矩的事,弄得不好连自己一起搭进去都是有的。

她也想过借助一下自己的其他关系,看看有没有路子帮着找找人。

不过程姐……压根不知道自己曾经介绍过陆咪给石少玩,这会去问程姐,万一追问起这种关系来,自己就为难了。

至于石少……按理说,石少和陆咪也有过一小段,石少那幺和气,帮帮忙找找人,倒是也可以和石少提一下,问题是她虽然有一个石少给的电话号码,但是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石少,为了这幺一点事似乎有点唐突,也不知道石少是否真的能帮上忙。

本来这事也就搁下了,却不知道为什幺,夜夜梦里都是陆咪,有时候甚至会梦到一些荒yín甚至恐怖的场景。

哪知道,就在昨天,又接到陆咪nǎinǎi的电话,老人家居然说「坐了两天火车,已经到河溪了,准备开始找孙女……」。

她忽然觉得心头一阵接近绝望的酸楚。

她竟然很害怕,不是害怕陆咪出事,也不是害怕老人家来麻烦她,而是非常害怕,老人家跑到控江三中去,那些刻薄冷漠、也许还有些嫉妒仇视的室友,脱口而出,告诉老人家一些其实家人无法接受的事。

「你的孙女不是个高中生,不是个运动员,是个jī!」她仿佛能听到,能感受到,当类似这样的话冲口而出时,家人的痛苦和绝望,屈辱和灰心。

她要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居然头脑一热,去火车站接待了那位老nǎinǎi。

陆咪的nǎinǎi年纪虽然也不小了,但是还没有老到走不动的意思,筋骨看着还挺硬朗的,就是第一次来河溪这种大城市有点局促不安,囊中又是明显羞涩,甚至居然背了一床铺盖……难道是打算睡马路幺?经济上,对于苏笛来说不是问题,她带了老人在一家快捷酒店入住,一口气刷了一个礼拜的房费。

为了解老人心宽,只说自己借过陆咪不少钱,花的等于是还陆咪的钱了。

也不管老人信不信,就安排老人住下。

让老人耐心等两天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