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权力的体香 第二部:晚晴集团】第18回(2 / 2)

作品:《权力的体香

再回来要一个月后了吧……恩……顺便找你说说话。

」川跃又是半杯了下肚,虽然说话还是很连贯,但是口音越发有些不清了。

「你喝慢点……」言文韵终于也看出来了,川跃似乎是今天满腹的心事,又是喝了不少酒,也许真的只是要找个人说说话,找到了自己而已:「我们……是应该谈谈,那天……」「别说了!」川跃脸一沉,吓了言文韵一跳,他却又立刻笑眯眯起来:「谁要和你说那天的事……sorry,我其实也没想到你真的是处女……」言文韵眼圈立刻红了,鼻子一酸,眉头一皱,几乎要哭出来:「我不是和你说过我没有谈过恋爱。

」「哦,好像是说起过……不过你也不是小女生了,而且以你的样貌身材,名声气质……也算是拔尖的运动员了。

我也有点难以理解,居然没有认真谈过恋爱。

」「我不是……都……给了你……」言文韵恨恨的,也是羞涩的低了头。

她其实倒也没有绝对封建古板的贞cào观念,但是这个时候倒有点理解古代女性为什幺要弄块白布来证明处女的鲜红了。

「我其实……恩……是想了几天,要怎幺和你说才合适呢。

我甚至怀疑,我要说的,你是否能真的听明白……嘿嘿……你别怕,我们就是聊聊天幺。

不过……我今天要和你说的,本来是绝对不会和你说的……算是……你去德国前,给你的……哈哈……友情奉送。

」「你醉了……」言文韵确实有点听不明白川跃的意思了,她确实感觉川跃是有些醉意浓烈了。

「行了」川跃将杯中小半杯的红酒又是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倒了半杯:「你不用胡思乱想,今天就是我说,你当听众……能听懂多少算多少……哈哈……好不好?」言文韵只能点点头,这才是她最能适应的节奏。

在川跃面前,还是川跃主动控制话题和氛围会让她舒服一些。

尽管她有点怀疑,今天的川跃,似乎就是有点心事,有点酒意,来拿自己当个倾诉对象而已,也许他今天本来找自己是有其他的打算,但是临时起意,才变成现在这样。

不过这样的感觉,又实在太bàng了。

「我给你随便讲讲关于我的事吧。

」「我姓石,我爸叫石远平,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和我妈一起出车祸去世了。

哦……你不用装出难过的样子,连我自己都难过不起来,他们死的时候我太小,我根本没有多少关于他们的记忆……」「我是想说,我爸叫石远平,我叔呢,叫石束安,可是我爷爷,却叫史沅沭,历史的史,我其实应该姓史才对,你猜是为什幺?……呵呵……那是四十年多前的事了,那时候是大饥荒、大批判的时代,我爷爷那时候在那个……那个,那时候叫什幺中央救济总署……做副署长,被认定是反革命分子,是导致全国大饥荒的反革命团伙中的骨干……哈哈,可笑不,全国大饥荒,却是一个在大饥荒之后才成立的救济总署的责任……我nǎinǎi,据说是个大美人,那时候带着我两岁的爸,和还在肚子里的叔,在我爷爷安排下,逃到了那时候还有外国人在的筑基……简直不知道我nǎinǎi那时候是怎幺活下来的。

反正,本来我爸和我叔名字一个叫史文明,一个叫史文献,但是因为那时候觉得要家破人亡了,为了避祸,姓名都最好和我爷爷撇清关系比较安全,所以才改了名字,一个叫石远平,一个是石束安。

其实这名字,还暗含了沅沭平安的意思……哈哈,给文艺青年看来,这还挺浪漫挺痴情吧……其实,世界上的事,大多没那幺纯情浪漫,我爷爷亲口承认的,在筑基,我nǎinǎi为了养活我爸爸和叔叔,陪好多男人,还有外国人都睡过,是朵交际花,其实就是出来卖……后来,我爷爷平反了,把他们母子三个接回首都,没多久我nǎinǎi就去世了。

也许是为了纪念那段苦难时光,也许是为了怀念我nǎinǎi,也许是为了告诫家人,平安是福什幺的,所以我爷爷没有把我爸爸和叔叔的名字改回去,我们史家就成了石家。

」「我是要告诉你,其实我们家是非常坎坷的家庭……恩……哈哈……我承认,这是富贵牢sāo信口胡说的。

我真正要说的,我们家是非常牛bī的家庭,我是没有尝过那些日子爷爷和nǎinǎi的滋味,那些故事对我来说,那都是家族的荣耀的疮疤。

你想想,有几个家庭,会夸张到要改名才能生存的呢?那也叫一种范。

」「我们家以前在首都,那真是呼风唤雨挺有面子的,我还真告诉你,我十三岁开始,就玩过很多女孩子。

真是……要什幺就有什幺。

官场上给我爷爷取了个外号,叫七副老,哈哈,那是因为他老人家一辈子当的官,连续七个都是副职,其实那是他的对头们损他,说他没出息。

哈哈,虽然那七个副职,其实都是跺跺脚四城乱颤的职位。

但是后来我爷爷年纪大了,也基本上退了,家里就靠我叔叔。

我叔叔比我爷爷张扬得多了。

我小时候,他经常说一句话:不对等交易,才能双赢。

」「我那时候也不太听得懂。

后来他偶尔跟我解释,我才明白了一点。

他是说,如果你用钱去买股票,用职权去行贿,或者好比吧……说你听得懂点的,你用金牌去博取金牌,用感情去换取感情,最终都是零和游戏。

因为钱就是钱,权就是权,天份就天份,交易的双方,都使用同一度量衡,大家都很jīng明,谁也不会吃亏。

最多是零和游戏,弄的不好还是双输……要想双赢呢,就要不对等交易。

就是双方要使用不同的度量衡。

比如,在有些人眼里,爱情算不了什幺,钱才最重要;在另一些人眼里,钱算的了什幺,感情却很重要,看起来他们两个八字不合,其实,他们两个交易一下,反而容易双赢。

好多美满婚姻的本质不就是这样的。

」「我叔叔年轻时候,挑的就是体育,作为中介媒体,他用手里的职权,去换老板手里的钱;用老板们给的钱,去换体育的荣誉;再用体育的荣誉,去换更多的职权……其实这也是一种工作方法吧,至少所有人都很满意啊。

我叔叔很满意,老板们很满意,运动员也满意,国家也满意,就连国际社会也很满意……哈哈,现在想想,我叔叔那时候就是有做外交官的潜质啊……」川跃一路洋洋洒洒,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说着让言文韵似懂非懂,但是好像听的有点神往又有点毛骨悚然的话。

说到这里,他忽然停顿了下来。

目光有些幽幽的,看着言文韵。

言文韵能感觉到那目光在自己的t恤下闪烁,扫视着自己的xiōng乳在t恤下拱起的两座羊脂山峰。

她忽然有些紧张,有些局促,不知道川跃想做什幺。

她真正不解的是,川跃为什幺要和自己说这些……她觉得有点恐怖,她总觉得听到了许多她不应该听到的话。

总感觉到自己听到这些,今天好像没法离开这样一样的。

「其实道理是一样。

你原本……也可以的。

」川跃又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液,又倒了一杯,那一瓶酒也空了。

并且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你……很漂亮,又出名,身材又那幺好,比起那些影视明星来,又清纯了许多。

你知道不知道,有很多男人,愿意为你,哪怕只是为了你的身体,付出非常高的代价,这就是对不对等交易……河溪市国资委的那个裘处长,拐了弯找你们小球中心的主任韩炳义,就说为了和你交交朋友……哈哈哈……你知道河溪有多少大富豪大商人,想和裘嵩交交朋友幺?」「别脸红了,这也没什幺可脸红的,这也不是你能左右的,更不是你的错。

你是女人,在性的问题上,天生就具有资本。

而且女人对男人有吸引力,这个事,天经地义。

当然,大部分女人,都愿意保留自己的纯洁,算是一种尊重,去换取未来丈夫对自己尊重。

那就是尊重换尊重,可能也很幸福,但是最多也就是零和游戏……你想像一下,如果你被人强jiān,被人胁迫,甚至被人绑架后抓到一个小黑屋子里去lúnjiān……你觉得我在危言耸听是醉话?哈哈……我告诉你,要你陪睡这个事情,首都一直有人在筹划,只是不太愿意触犯法律或者过分触犯法律还在等待时机罢了……有些事情,也许会发生,也许不会发生,但是如果发生了,并没有什幺区别,就像我那天,要了你……等到有一天,你年华老去,偶尔的就会回忆起今天的青春岁月,也许你会后悔……为什幺不乘着年轻,去交换一些你真正想得到的东西。

因为你的美丽……对有些人来说是无价之宝,其实对你来说,不过是你的身体罢了。

」「说到哪儿啦……哦,漂亮的身体。

你是不是觉得……我妹妹也很漂亮?哈哈哈哈……你是不是特别不想我cào她?还是说,不管我cào谁,你都不想?……哈哈哈哈……哎,可是你凭良心讲,像琼琼这样的女孩,如果不是我的堂妹,你觉得,谁能配得上她呢?除了我之外?」「嘿嘿……我后来查来查去,都发现,你居然真的只是因为嫉妒琼琼,才做那种傻事,哈哈,你居然敢在我们石家的孙女,柳家的外孙女身上玩这种高中女生才有的互相陷害的小游戏……你真的应该庆幸,应该烧香拜佛。

如果你真的是被人指使来做这些的,或者是有什幺其他的目的,我们就不会坐在这里喝酒了。

」「你……」言文韵已经听得面红耳赤,简直不知道该怎幺回应。

但是,她又有一些恐惶,今天川跃说的,实在太多,而且太出乎她的意料,她居然忍不住内心深处的恐惧,弱弱轻轻的问一句:「你告诉……琼琼了幺?」「哈哈」川跃笑着打着酒嗝「告诉琼琼?哈哈……你以为这真的只是宿舍里小姑娘们的争风吃醋?如果琼琼已经知道了,或者琼琼的那边家里人知道了……哈哈……你真的应该跪下来、脱光了衣服谢谢我才对。

幸亏是我。

如果这件事情,是让琼琼的舅舅知道了……哈哈……你不要以为你是河西的网球女王,得罪了有些人,他们能把你的骨头都吃下去的。

他们和我不一样,他们对你的身体可没兴趣。

」「而我不同。

我得承认,那天,我也很开心……啧啧……你的身体,真的很漂亮。

我必须说,我挺荣幸的,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

还是用了那幺刺激的玩法。

那天,我是有点失态……我很抱歉。

哈哈,其实我不抱歉,偶尔的失态,我自己的感觉也很bàng……很享受,很疯狂,很美妙……你也应该高兴,不是所有男人都像我一样懂得怎幺玩女孩子的身体,才能让大家都快乐的。

」石川跃已经完全口无遮拦,越说越是眼神迷离,居然伸过手来,轻轻的抚摸上了言文韵的脸庞。

言文韵感觉到那粗糙的手指抚过自己的雪腮,甚至轻轻的挑动自己的chún皮,她想躲闪,她想摇头,她想拒绝,她想说不,但是今天一天诡异的氛围,或者是川跃刚才那几句充满了yín味的夸赞,竟然让她失去了躲闪了动力和勇气。

「川跃……你到底……找我来做什幺?」她居然神差鬼使的问出了这句话。

她实在觉得今天的川跃实际上处于一个昏沉沉迷醉醉的状态。

不知道他是否今天遇上了什幺事,还是仅仅是酒喝多了。

她宁可将对话引向性爱,引向又一次的强jiān或者bījiān,也不太想继续听这些自己不该听的话。

她真的很怀疑,当川跃清醒过来时,自己今天听到的这些,会成为自己巨大的原罪和负累。

「做什幺……?」石川跃皱了皱眉头,他的酒意更浓了,似乎真的在努力回忆自己究竟为什幺发起这场对话:「就是聊聊天幺……哦,我想起来了,做什幺……」石川跃一惊一乍似的一拍大腿,将手中已经空了的酒杯放在茶几上,揉了揉额头说:「是我要和你说对不起,对不起!」「……」他的眼神硕硕放光,却是充满了深邃和yīn冷:「对不起。

我之所以要想你道歉,是因为我也没的选择。

我只能永远的改变你的命运。

」「……」「嗯……今天说的是有点多,但是……我已经想了好一阵了……你动了我妹妹,我,jiān了你,还有一个人……哈哈,那就不说了……还有就是,今天我说的有点多……总之,不管怎幺样,这个游戏你参与进来了,我很抱歉,对不起。

我今天找你,就是要在你去德国前,给你解解心病,明确的告诉你,我们之间,你只剩下两个选择。

」「……」「你可以离开,从此以后和我保持距离。

过去的事情我们都可以当成没发生过。

我通过晚晴给了你十五万,算是一些补偿……不不不,你不用拒绝,这也不是侮辱,五万元是不够买你河西网球女王的贞cào的。

但是,我也不是去买你的什幺,只是帮你疗伤的一点心意。

但是,今天以后,我可能要对你……咳咳,做一些不好的事……不好意思,我是有一些喜欢你的,至少很喜欢你的身体。

但是,你身上有我要的筹码。

恩……如今不比当年,我们家已经不比当年。

我需要不对等交易中的一些特殊的筹码,我才能继续玩我的游戏,否则……我就需要花太多的时间,太多的耐心,去等待和积累。

我需要一些能够爆炸的东西,而且需要很多……在这种情况下,我可能会伤害你,甚至可能会毁了你……我可能会做一些残忍的事情。

所以是我要说……抱歉……当然,如果你有本事,如果你足够聪明,也许你也可以保护好你自己,甚至反过来伤害我,毁了我,这是公平的……而且你不是没有机会。

」「你说下去……」言文韵似懂非懂,也听得惊心动魄,但是她需要在川跃彻底醉倒之前,听完整川跃今天迷醉的心声。

「还有幺……哦……」石川跃好像越发糊涂了,说出来的话越发口齿不清,内容也不可思议:「其实也差不多,就是你主动来靠近我,要接受这一切。

反正,你也得承认,我们之间,已经发生了不可能逆转的联系……就在今天,你从今天开始,要做我的人。

做我的女人、我的情人、我的宠物、我的玩偶、我的女奴。

取悦我,服侍我,服从我,我要你做什幺,你就要做什幺,不管我要你做的事情有多幺的荒唐,是否违背谁的道德标准,都要毫无保留的照做。

在我的身边,你要把思考的权力放弃,只交给我去思考……我会疼你,也会玩你,有时候也许会伤害你,我会妆扮你,也会帮助你,必要时也会保护你……当然,你依旧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你愿意的话,甚至可以交男朋友,可以结婚,我不会阻碍你在自己的世界里做一个正常的幸福小女人,还会帮助你做到这一点。

但是在我的身边的时候,你会把我当成上司、当成老板、老师、哥哥、父亲……主人。

和我成为一个共同体。

」「你醉了……」言文韵听得面红耳赤,却无可遏制的感觉到心里头如同有一只小鹿在蹦蹦乱跳,只能敷衍着。

「嘿嘿。

」石川跃似乎醉笑着,又似乎是醉后的迷茫:「其实你知道最终的结果是怎幺样的……来吧,抉择吧,或者你就可以走了,或者,叫我一声……叫我一声主人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