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舅妈的不伦亲情】第二部 15(1 / 2)

作品:《舅妈的不伦亲情

舅妈的不伦亲情第二部(15)2019-03-20第二天我仍然很准时地天亮起床,发现齐馨儿也起来了,穿了一身运动服在花园里做动作,拉伸。

我知道平时齐馨儿每天上班很早,而且要在公司旁边的健身房做了早锻炼来上班的,但没想到昨天喝醉今天还能起得来,可贵。

可能经过了昨晚的事,齐馨儿见了我很亲热,她非常自然地迎上来挽着我的胳膊,说吃饭去。

我说你不锻炼会儿了吗?齐馨儿说这里的餐厅离咱们这屋子远着呢,走过去就当散步早锻炼了。

居然还是一段坡道加山路,这里熟悉的植被和山路让我回忆起了半年前在这里集训时候的情景,彷佛就是在昨天,我还狼狈地跟着那一队热血男儿跑cào的样子。

餐厅是半露天的,外面是一个天然的湖泊,环境非常雅致。

齐馨儿吃得很素,她一边吃一边神秘地问,那个陆颖是不是李总的那个啊。

我摇头说不清楚,诶你们不是严令禁止谈论客户的隐私吗?齐馨儿偷笑了下,说谁让她昨天故意整蛊我的,我偏要谈论她。

我说我跟陆颖的确很早认识了,当初还想介绍给我的一个同学,后来也没成。

齐馨儿像只兔子一样地啃着菜叶,一边好奇地问,你为什么自己不拿下她呢,她长得真的很好看,是那种古典美人。

我呵呵了一声,说我那时候有女朋友。

齐馨儿若有所思地说,我听说陆颖以前也很穷苦,后来去了李总的公司,半年多时间就飞黄腾达了,我想两人关系总是有点不一般吧。

我没接茬,关于陆颖我不想和齐馨儿谈太多,虽然我知道李总对女人不感兴趣,但我也犯不着和她说这些。

齐馨儿却不依不饶,说你的表情告诉你对我隐瞒了很多实情。

我说有些实情,该隐瞒就得隐瞒,比如昨天晚上你斗地主输惨了的事情,你说对吧。

齐馨儿脸红了,她用叉子做要叉我的手状,说你讨厌。

吃完饭我们散步回了屋子,陆颖才过来,说你们太敬业了,这么早就爬起来,没法做朋友了。

本来说好今天在腾冲泡一天温泉的,结果李总说时间有变化,今天就要去缅甸,中午我们就乘车走了很久,在一个不大的哨卡办了手续出了境。

缅甸那边给人感觉完全是无政府主义的,又穷又乱,什么都乱七八糟的,但来接李总的人好像很有面子的样子,当地人见了他都面露惧色。

当地街上全是卖玉,赌石的,但我们都没有去任何店铺,直接去了一个小院子跟里面的人谈,说实在的,进了这个人专门放成品玉的房间,真是眼花缭乱,原来这人也算半个艺术家,做的东西还是很漂亮的。

齐馨儿是个小行家,据说家里就是琉璃厂开店的,她悄悄跟我说,这里的价格,同等品相,也就是北京上海的不到四分之一,果然这个空间很大。

晚上住在当地的一个还算不错的饭店里,陆颖仍然是只开了两间房,她和李总一间,仍然让我和齐馨儿住一间,我主动说能不能让我和齐馨儿分开住两间好了,陆颖故做严肃地说不能,你自己去酒店前台问去,有房你就另开。

前台当然客气地说早就订满了,事实上我觉得接待我们的缅甸人肯定有办法,但为了这事去叨扰人家合不合适我也没把握,齐馨儿拉着我的衣服小声说算了算了,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

房间小了点,但设施还不错,麻烦的是只有一张床,还不怎么大。

齐馨儿懊恼地说,这里的人都瘦瘦小小,连床都小。

我没好意思脱衣服,就和衣睡了。

齐馨儿却心大得很,脱光了睡在床上,说习惯了裸睡,让我自觉点。

我嗯了一声,背冲她睡了。

刚睡着齐馨儿摇我,说要不要买点酒来喝,她有点认床。

我说我不喝,就是要睡觉。

她说那说说话也行,催眠。

我说你找陆颖聊聊八卦去呗。

齐馨儿叹气说找了,她和李总出去陪人吃夜宵去了。

我说啊,吃饭咋不叫我们。

齐馨儿说听陆颖说他们又要去乌七八糟的地方,我可不敢去,就回绝了。

我说我不怕啊。

齐馨儿扭了下我的耳朵,说我怕呀,你得留下来陪我。

早上醒来发现齐馨儿把毯子都蹬了,光着身子睡在那里,一条白嫩的大腿都压在我身上了。

我正好niào急,也晨勃着,下身把裤子顶得很难受,在挪开她腿的时候,顺便摸了下她的小pì股,触手倒是很柔软有弹性,就是算不上怎么大吧,是个小巧丰润型的。

齐馨儿腿间的小森林打理得很漂亮整齐,很有要让人摸一下的冲动,但我还是忍住了,自己悄悄地爬起来去洗漱了。

我回到房间的时候,齐馨儿已经醒了,用毯子把自己盖严实了,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说,你是不是偷偷摸过我了。

我大惊失色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不是睡得很熟的吗?齐馨儿哈哈笑了,伸了个懒腰说,我是睡得很熟,只不过是诈你一下,你这个虚伪的色狼就现形了。

我说我靠,你这套路太深了。

齐馨儿满不在乎地坐起来穿t-shirt,说其实吧,我鉴定过了,你还挺不错的,所以你就是真摸了,我也就看在你年yòu无知的面儿上,不和你计较。

白天又跟着李总和陆颖去看了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我总感觉这些东西陆颖更感兴趣,和小古玩专家齐馨儿讨论得津津有味,但李总却多少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也心里多少有点奇怪,以李总的实力和能力,需要我和齐馨儿亲自来这里看货吗?他弄回中国再让我们看甚至让马哥来看不是一样效果吗?今天是说好了回程的,吃过中饭后,李总跟我们说,齐馨儿你和那个什么育的从来的边检站那里回吧,小一和我,陆颖走另外一条路。

齐馨儿奇怪地说为什么?陆颖接茬说,我们有的货是从边检站入关回的,有的货走另外的渠道。

齐馨儿大吃一惊,说你们要私越国境,走私吗?李总不紧不慢地点点头,说也不瞒你什么,有很多货走私了才有bào利,否则你看起来这里什么都比国内便宜多了,但走正规渠道回去层层剥皮,没什么赚头。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我们自己走其他通道带回去的,才是能赚钱的。

齐馨儿说那不是很危险啊,万一被抓了还得坐牢。

李总说所谓富贵险中求,就是说的这个意思。

这边国境线长得很,又都是深山老林,哪儿那么容易抓。

齐馨儿说不行,我有点怕,我想让周一陪我一起走。

李总皱眉说,周一我还要用他呢,这条路弯弯绕走好久,一不小心就把人走丢了,他得帮我照料着点。

齐馨儿又说,虽然周一是个小孩,但你也不能拉他下水,万一摊上点事,他的前途不都完了?我已经心知肚明了,出来打圆场说齐姐你放心回吧,我没事,我身体结实着呢,只要保证不跟丢就行了,就算有什么不对劲,我跑就行了,我跑得可快了,你尽管放心。

李总说让你放心就放心,你回国后,会有人接你,带你回住的地方,最多明天早上,我们就到了。

齐馨儿像是下了决心似的,说不行,如果一定要这样,我就和你们一起走。

我得盯着小一,别把他给弄丢了。

李总不解地看着齐馨儿,又和陆颖交换了下眼神,陆颖笑着说你把小一真当成孩子了吗?没事的,有我和李总在,不会让他少一根毫毛的。

齐馨儿说这不关毫毛的事,我一个人自己也害怕,还是想跟着周一一起。

陆颖格格笑了,说你不是看上周一了吧,这难舍难分的劲儿。

齐馨儿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晚上我们到边境附近的村寨里吃了顿饭,虽然简单粗糙,但味道还是不错的。

李总站在屋外,指着在落后的余晖下变得有点黝黑的树木茂盛的山坡说,翻过那道坡,走一段山谷再爬个比这稍微高点的坡,过去就是中国了。

饭后我们都小睡了一下,因为据说路上要走三个小时,晚上12点半出发。

我其实心里有很多疑团,就算走私个东西,也没有东家亲自押运的必要,更别提还带着两个妹子,而且这种隐秘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特别是路线,时间这些,肯定都是绝密的,怎么带了这么多无关人等,看上去太不合理。

我明白今天这出戏是演给我看的,但想起陆颖已经不是从前的陆颖了,也无法捉摸得透了,心里多少有点伤感。

12点半,我们和一支神秘的骡马队会合了一起出发,晚上这里黑的是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领头走的人拿着一支聚光的手电筒,其他人都只是下意识地跟着前面的人或牲口前进。

其实我本来好奇玉石那么重的东西怎么扛啊,但看骡马身上驮的行李,不像是有很重的石头的样子,里面装的什么,也是不是很清楚了。

这个坡比看上去的难走多了,感觉一直往上爬没有终点似的。

足足一个小时才翻过山坡,进入了中间的一段山谷地带,深夜的山谷里真是万籁俱寂,今天没有月亮,地面也很黑,在快有一人高的guàn木丛里,我们缓慢地向前行进着。

路的一侧是一条还算不太小的溪流,有潺潺的水声,这个声音也正正好掩盖过我们的队伍行进的声音,掩护得很不错。

李总在最前方陪着向导,陆颖在队伍的当中,我和齐馨儿走在队伍的最后。

齐馨儿一直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我能感受到她的紧张和恐惧。

我悄声开玩笑说,你看又累又怕的,你何必跟着我们呢。

齐馨儿声音有点颤抖地说,害怕是有点,但这样走走也很有感觉的。

队伍里的一个家伙扭头,用不太标准的中文说,你们两个不要乱发声音。

这个所谓的山谷其实海拔也不低,走起来还是有点冷的。

齐馨儿没有带厚衣服,我就主动把运动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

走到山谷快尽头的时候,我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变得很强烈。

因为这样的路线我太熟悉了,当初军训和实战的时候,对于易攻难守的地形和地点的分析是我们的基本功课。

如果这里有人埋伏,后果不堪设想。

临近这里,大家都放慢了脚步,李总一直在前面探着路,整个队伍静悄悄地在黑暗中行进。

在悄无声息轻轻的脚步声中,突然一声很轻微的“咔哒”

声传入了我的耳朵,这一声让我如闻巨雷。

这声音我太熟悉了,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56杠冲锋枪枪栓的声音!电光火石之间,我迅速脱下了我的白色的背心团成一团塞到草丛里,然后拉着齐馨儿的手轻轻地卧倒在另一边的一棵大树后的草丛里。

齐馨儿对我的举动大惑不解,我立刻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这时我的心里很难过,鬼知道在这种地方会遇到这样的事,万一伏击的是我军的特种兵,今天大概率要命丧异国了。

但一个声音在我心里说,不会的,56杠冲锋枪我军早已弃用多年,现在都是加强95。

不知道巡逻的边防军是不是还在用这款武器,但边防军肯定不会打伏击的,打伏击肯定要用到特种兵。

但要说遭遇战又不像,明显是有预谋的伏击。

几秒之后,枪声就像炒豆一样地响起来了了。

队伍被拦腰伏击,乱成一团。

齐馨儿更不敢出声了,只是趴在那里死死地攥着我的手,手心都出汗了。

我伏在地上,悄悄观察着前方的情况,伏击者还没有现身,只有中程火力的覆盖。

使用的枪械不是现在列装的制式装备也就算了,这火力组织也是乱七八糟。

我多少宽了宽心,因为无论如何,我都没法接受有一天可能和战友拔刀相见,你死我活的虐心场景。

利用战场的混乱和噪声掩护,我带着齐馨儿不动声色地向密林深处钻。

赶骡马的几个脚夫一哄而上都四下逃窜了,最前方李总和陆颖的情况怎么样不知道,这时伏击的人看到已经没有反抗就出来了,我听到前面传来李总的呻吟和陆颖的尖叫,我估计他们已经被抓获了。

这时搜查的人开始脚步很重地向我们的方向走来,陆颖屏息一声不敢出,死死地掐着我的胳膊。

我的右手放在仅有的一把短匕首上,那是出发前那个缅甸哥们给我的,让我路上防身用的。

这种久违的感觉让我想起半年前的那个炎热的晚上,我们伏击贩毒者的场景,我就是用一把匕首割破了那个瘦猴一样的敌人的颈动脉。

大概对方人手比较少,只草草地搜索了一下就撤了,这里天黑林子又深,我估计他们是不会搜到我这里了。

这帮人大概也就十来个,把货物什么的弄齐,开始审讯李总,因为夜深,声音听得很清楚,问李总带了几个人,在哪里。

李总很硬气,不管怎么挨打,说只有他和陆颖两个,都在这儿了。

和李总一起的那个缅甸人扛不住打,说还有一男一女,不过应该是跑散了。

那个领头的沉默了一下,说不管了,山头这么大上哪儿找去,赶紧带着人和货走人。

下属问这两个人怎么办,领头的说两个中国人带走,让他们赎人。

然后一声枪响,传来那个缅甸人的一声惨叫。

这时李总说话了,说你劫了我们的货也就算了,我们认栽了,你再绑我们的人,这事以后你还在圈子里怎么混,往后你全靠抢,生意不做了?那个领头的哈哈笑了,说你知道我是谁么?不认识就少废话,谁他妈会知道谁劫你的货,你去中国报警让公安来破桉呀。

你们俩我就当肉票卖了,别人敲多少竹杠不关我的事,我能赚就赚一点。

李总又说,你劫的这批货已经是大价钱了,跟我们做肉票的钱不能比,何况我俩也是小生意人,不如你就放了我们,这事也就算了,刚你打死的哥们也不是普通人,闹起来大家不好看。

你放了我,我就息事宁人不追究,怎么样。

那领头的说你他妈嘴硬个pì,这小子我怎么不认识,他有个pì本事,就仗着他叔叔罢了。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他叔叔再有权势,七八个侄子死一个算个蛋。

你们俩值几个钱我也是心里有数的,又想吓唬又想煳弄我,是真当我傻么?

说完李总也不作声了,众人大概把他俩绑了塞了麻袋,只听到陆颖的挣扎声和啜泣声,用剩下的骡马驮了离开了。

等这些人走远了,齐馨儿推了推我的胳膊,我说这下应该安全了,不过还是稍等等,敌人偶尔还会回马枪一下。

话音刚落,远处手电又向这边扫过来,然后是一阵冲锋枪扇面横扫,子弹嗖嗖的从我们头上掠过。

齐馨儿吓得紧紧抱紧了我,我轻声安慰她说没事,这是吓唬人加试探的,真要发现我们就不会浪费子弹,直接冲我们过来了。

彻底安全了,齐馨儿开始小声地啜泣起来。

我把已经半瘫软的她拉起来,说我们得赶紧离开这儿,刚才这一通交火,搞不好中缅两边的边境巡逻都会注意,马上就会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