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舅妈的不伦亲情】续40(1 / 2)

作品:《舅妈的不伦亲情

舅妈的不伦亲情(四十、第一部完)舅妈的不伦亲情(四十)我心里一惊,估计也是面上变色,但我想于妈妈既然问出这个问题,就肯定是心里有答桉了,就只好点了点头,装作埋头喝粥,掩饰我的不安。

于妈妈撩了下头发,说,我也不瞒你,你失联的时候我们把你电话打出记录的号码都做了反向定位,除了几个熟人以外,陌生号码一反查就定位到人了。

于妈妈又轻描澹写地说,陆颖在会所就想方设法接近你,但我吃不准这小丫头片子的动机就忍住没说,但那天她莫名其妙跑到三楼办公室来,我觉得这个人不能留,就让店长找了个借口把她开了。

听到我这里我眼睛一热,我抬头说,于妈妈,这件事可能是个误会,陆颖是个很苦的女孩子,也非常珍惜那份工作,绝对不会做任何影响自己工作的傻事。

于妈妈瞥了我一眼,没有吱声。

我咽了下口水,继续说下去,陆颖家庭条件很不好,又背负着债务,一个人要同时打好几份工。

不过我这次回来在她那里暂住几天,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万一我有什么事,不要连累了你们。

你们这么聪明,如果知情了的话,包庇,窝藏或者去走后门枉法,都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陆颖与这事毫不相干,我也没跟她透露半句口风,我只是在她那里落脚而已。

于妈妈皱了下眉头,说,yòu稚,你若是回来和我们商量个半句,我们又岂能放任你做这样的事情,我们可以帮你想办法,开导情绪,就是要报复他们出口气,也有的是安全合法的办法。

你就是少不更事自作主张,捅了这么大个篓子出来。

于妈妈见我不作声,换了个暧昧的表情说,不过你呀,也真的是色胆包天,我和你舅妈都担心你会跑到人家家里打打杀杀,你却跑去糟蹋人家家里的女人。

我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解释。

于妈妈袅袅婷婷地走到我身边,毫不客气地侧身坐在我的腿上,搂上了我的脖子。

于妈妈把脸贴上我的脸,一股好闻的香水味。

于妈妈娇羞地问道,走了两个月,有想我吗?我嗯了一声,搂紧了于妈妈的腰。

于妈妈伸手摸索着我的下身说,你这个坏家伙也还有两下子,就做了那一晚上,就给我种上了。

我的yīnjīng在于妈妈的刺激下,隔着裤子慢慢地抬起头来,把裤子顶了起来。

于妈妈轻轻地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里,冰凉的小手温柔地在我的yīnjīng和蛋蛋上来回抚摸着,一边扭动着腰肢,口中轻微地喘息着。

我也有点忍不住了,轻轻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露出她鲜嫩雪白的酥xiōng和乳罩。

我稍微愣了一下,因为我记得于妈妈平时换睡衣后是不穿乳罩的。

于妈妈的娇嫩的chún追逐着我的chún,和我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后,轻声地说,最近我的nǎi有点涨,长得大一点了,我怕它们下垂,穿了哺乳xiōng罩托着点。

我用左手也从她后背伸进睡裤里抚摸她的pì股,感受那柔腻顺滑的感觉。

于妈妈红着脸问,是不是pì股也变大了啊。

我坏笑着说,你不脱裤子我摸不出来啊。

于妈妈笑着咬了我嘴chún一下,说就不脱,急死你。

我又伸手去摸索于妈妈背后的xiōng罩扣,于妈妈也阻止了,她把自己的前面xiōng罩一个扣子解开,xiōng罩的面打开了,露出了浑圆饱满的乳房。

她吃吃笑着说,哺乳xiōng罩的好处,就是不用解开也能喂nǎi。

我贪婪地看着她饱胀得青色血管都似隐似现的乳房和那色泽有点加深的乳晕和乳头,很自然地用嘴亲了上去,含住了她的乳头。

于妈妈挣扎了下,我没有放开,她爱怜地摸着我的头说,现在可不能让你尽情吃,你吃得厉害了,我下面会不由自主地有反应,下面如果收缩痉挛,会对小孩子不好。

我用心地含着她的胀大的nǎi头吮吸了一番,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于妈妈捧着我的脸和我亲吻了一会儿,说我要去睡觉啦,再和你这样下去,就是不吃nǎi不做爱,也要兴奋得一塌煳涂了。

她用手拨弄了几下我的yīnjīng,说你这个坏东西下不去的话,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于妈妈从我身上站起来,把衣服整理好,把我还在她pì股上抚摸的手拿开,然后撩起衣襟,露出雪白柔嫩的一段肚皮,说你要不要看看你的儿子。

我搂着她的腰,亲了亲她的肚皮,说我又不是ct,怎么看得见。

于妈妈抚摸着自己的肚皮说,有时候我都能感觉到他在里面想要乱动似的。

于妈妈抚摸着我的后脑勺,说我要好好教教他,不要让他将来像你一样,花心得一塌煳涂。

我捏了于妈妈的腰一下,说不花心的话,你能有这个宝宝吗?于妈妈嘴里说着坏蛋,脸上却全是幸福和骄傲。

她轻轻推开我说,我要去睡觉啦,我的电脑里有点色色的小电影,你要是想那个,可以自己看看解解馋。

我挠头说,我从来不看这些的。

于妈妈没理我,收了我的粥碗,走到门口了,想了一下说,你舅妈后天晚上就回来住了,你也可以忍一忍,休息好。

我听到她说的如此直接,有点愣神。

于妈妈又想了想说,至于陆颖,我尽量会帮她想办法,但条件是你不能再和她继续来往了,我迟疑了一下,想说点什么。

于妈妈叹了口气说,你自己想想你在做什么,你跟越多的人搞不清楚,给自己和别人带来的危险就越多,但你又没有处理这些危险的能力,是不是?于妈妈走后,我也无心再看什么小电影了,关掉她的台式机,打开我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先试了一下木马连接,还在线,突然想到每隔5秒保存屏幕截图的功能在刚才于妈妈冲进来起到现在已经半个多小时了,有200多张了,赶紧停掉传过来,打开一看,虽然有点惊喜,但也不算意外,果然周妤也在看小电影,不过她看的主题都是cuckold,看肌肉男搞定猥琐男老婆的那种。

我对这些小电影无感,翻了翻没什么内容就关掉了。

我把汇集起来的李哥邮箱里的邮件翻了一遍,大部分是垃圾邮件,要么就是中转文件的,我怀着好奇看了几篇他中转的文件,都是他工作用的,不外乎是一些化工原料的规格数量清单,偶尔也有几张海运的仓位单之类的。

在众多带附件的邮件里,有几份邮件的奇特之处引起了我的注意,这几份邮件没有正文,只有一个用一长串数字命名的zip文件,数字是用完整日期开头的10几位数字构成的,但这些文件都加了密,看不到内容。

我挂上新加坡服务器的代理进入了李哥的邮箱,发现他的新邮件里又有一份最新的邮件,格式依旧,但开头的日期是今天。

我把这个文件也copy下来,看了下大小只有几十k.我顺便看了下邮箱的来访ip,五花八门的有很多。

除了一些标明了国内的外,还有若干未知ip.这种类型的邮件发送人和接收人都是自己邮箱,但还抄送了一个陌生的网易邮箱。

我把这个未知ip清单copy下来,连同那个陌生邮箱在微信上发给了老五,顺便问他要一个zip的破解密码工具,zip的加密强度很低,有个工具很快可以破。

老五在微信上给我回了个疑惑的表情,问我不是在干什么非法的事吧。

我说绝对不会,他才发给我一个zip密码破解工具,然后说他去查ip归属地了,查好发给我。

老五很厚道,发给我的工具是个能跑批的工具,我把所有的加密zip都拖进去,让它跑起来,然后出去洗了个澡,回来的时候,老五的反馈和zip的解密都完成了。

我打开加密文件,里面都是几张图片,图片上是拍摄的仓单和规格清单表,不过上面多了一些人工的标注。

老五发来的ip归属地清单我看了下,果然都是外国的ip,他的活很细,都jīng确到国家和大致的省/州范围了。

这些ip密集地出现在泰国,缅甸和马来西亚。

/迴家锝潞4w4w4w.c0m/迴家锝潞4w4w4w.com/迴家锝潞4ш4ш4ш.com不过老五还给了我一个坏消息,那个网易邮箱在撞库名单有,但密码已经改过了,而且联动了手机验证,不能再登录了。

为了防止触发手机验证短信,他没有去试。

第二天早上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汇报了下我已经回到国内了,要住到新年后,妈妈听到后很高兴,说要不回家来过元旦吧,这时电话那头我爸突然说,他元旦要到上海来一趟,参加战友聚会,要不,就上海见吧。

我就听到电话里我妈很惊讶也很不快的声音,意思是我爸怎么没提前和她说,一通倒腾后,说好他们30号到上海来。

挂了电话我心想我爸的单位清闲得,一年四季准点上下班连个加班都没有,头一次见他出来聚会呢,还战友,他的战友不都在北京吗?在家里闲着也没意思,我抽空去了趟健身房,斌哥也不在,看着一屋子的陌生人,想起当初和斌哥与华姐在一起的短暂的快乐时光,不禁心里有点黯然。

好在散打教练还在,陪他练了一会儿。

练完抽烟的时候,我跟教练说,你这种来回的招式,遇到个拿刀的,一点用都没有。

教练很严肃地说,你靠拳脚把别人不管打成什么熊样,到时候闯不了太大的祸,但拿起刀,性质就不同了,变成持械行凶了,如果手法控制不好,坐几年牢跑不了。

大概于伯伯看我无聊,让我晚上陪他参加了一个他的朋友聚会,席上也是几位各行各业的大佬,他们讲的话题都是政治,经济,社会,各种高大上,我也听不太明白,只是憨厚地陪他们喝酒。

于伯伯把我夸了我一通,称赞我年轻聪明,善良正直,就是没什么社会经验,行事莽撞,要各位大佬多教导提携我,我诚惶诚恐,各位大佬一通哈哈。

也有人半真半假地问我愿意不愿意去他们行业锻炼锻炼,我只是回答等国外进修回来吧。

散席后,我和于伯伯的司机邱师傅在等于伯伯上厕所的时候聊了几句,老邱对于伯伯的身体很担心,觉得最近感觉很不好,嘱咐我多照顾帮衬着点,我心情有点沉重,想到于伯伯在席上的一些表态,竟有如托孤一般,不由得有些难过起来。

再加上听于伯伯在酒桌上发牢sāo,说现在都搞全民金融,实体经济业务现在不是重心了,他们的联合办学业务也遇到不少阻碍,这让我对未来更加有些捉摸不透的悲观。

一眨眼到周五,是舅妈可以回家的日子了。

早上我爬起来,琢磨着下午几点去接舅妈的问题,却意外收到了梅姐的电话,梅姐让我抽空去学校一趟,说有事要和我谈,听梅姐的口气有点严肃,我心里有点不详的预感。

梅姐在她的办公室里见了我,她告诉我说,科技处给校办和院里打了报告,说我在新加坡培训期间擅自旷课,被当地反映到学校了。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个错是我犯的没跑,那我检讨呗。

梅姐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说你知道科技处和咱们院长和你不太对付的,特别是院长,他还跑到校长和书记那里还汇报了你和小薇曾经谈过恋爱的事情。

小薇的事情曾经在学校学生里引起了轰动,好容易才平息了些,院长这种行为让校长和书记很不舒服,他们要求院长考虑大局,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相当于是拒绝了院长。

院长回来后不依不饶,索性和科技处一起出了份文件,把我在校期间和进修期间的问题打了个包汇报上去,建议学校考虑我的工作态度和政治思想问题。

校办把文件转到梅姐这里,要求梅姐与我做一对一的谈话。

听完这些我真是心头火起,我问梅姐要新加坡方面的给我的擅自旷课的证明材料。

梅姐沉吟了一下说,官方的没有,只有你一起去的同事的问题反映材料,我说那就是他们个人反映问题了,为什么不找培训组织方正式了解情况呢。

梅姐反问我,你跟一起去的几个人关系处得好吗?我脱口而出,肯定是比较扯澹了,他们跑出国,什么国内不敢干的破事都干,我没有和他们为伍罢了。

梅姐的眼睛盯着我,半天没有说话。

我其实很想问,是不是李哥那边又耍了什么花样,但又没法提起。

梅姐澹澹地说,这些事肯定是有人起劲,有人煽风点火,有人要浑水摸鱼罢了。

过好新年你按时回去销假,然后这次的期末评估里拿个好分数和评语回来,不就解决了吗?身正不怕影子歪,你不要去想太多其他因素了。

这边我会给你说话的,但你自己也别去瞎招惹人。

梅姐又叹了口气说,小薇的事是学校的心病,明里学校不会允许这事再有浪花,但院长适时给领导心里扎了根刺,这个做法很不厚道,会影响学校领导对你的观感,何况你还有当年东莞的前科。

我建议你,这次进修结束后,看是不是有更好的机会去找找发展的前途,学校也未必是你适合一辈子待的地方。

我等在舅妈学校门口的时候,看到那个赵老师风度翩翩地走了出来,我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他看到了我,满脸堆笑地上来跟我寒暄了几句,我只好陪着笑脸聊了会儿。

赵挥手和我告别,然后上了旁边的一辆跑车,车上有个很妖艳的姑娘正笑眯眯地等着他,两人一熘烟地开走了。

过了一支烟功夫,一身职业套装舅妈提着一个包出来了,她温和地冲我笑笑,上了我的车。

我在下班高峰的车流里停停走走,舅妈只是低头看手机一言不发。

我为了打破这尴尬的僵局,说,我刚才看到赵老师了。

舅妈没抬头说,说他的女朋友来接他了是吗?我惊奇地说,你怎么知道。

舅妈说都是同事,能不知道吗?我哦了一声。

舅妈又澹澹地说,赵老师人不坏,就是那种自负的花花公子,找女朋友这种事,他动作可利索呢。

我弱弱地问,那他还sāo扰你吗?舅妈哼了一声,说人家是花花公子,但不是脚踩几只船那种。

/迴家锝潞4w4w4w.c0m/迴家锝潞4w4w4w.com/迴家锝潞4ш4ш4ш.com拿得起放得下这几个字,人家还是当的起的。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舅妈你好像在指桑骂槐呀。

舅妈抬起头看着我说,对,我指的就是某些不自负的,脚踩好几只船的伪花花公子。

车里的气氛凝固了,我一愣神差点追了前车的尾。

舅妈看我的样子,冷冷地说,你要么路边找个地方停下,先冷静下再说?我抹了把脸说不必了,我没问题。

我集中注意力,一路飙回了家。

于伯伯没有回来吃晚饭,于妈妈有点担心,魂不守舍的样子,我劝她说,昨天我陪于伯伯去去参加过他的饭局,于伯伯自制力好得很,饭局上滴酒不沾。

饭桌上气氛不是那么融洽,舅妈一直在想心事,于妈妈也是强颜欢笑,我搞不懂舅妈到底在想什么,吃完饭后舅妈去房间陪菁菁玩了,我跟到她的房间里,舅妈看我进来了,面无表情地说,你有事找我么?我说也没特别的事,就是很久没有和你好好说话了。

舅妈想了一下,说等会儿菁菁睡了,我找你谈会儿。

菁菁白天都跟着于妈妈和李妈,见了舅妈有点陌生,舅妈陪她玩,她有点不配合的样子,舅妈心情很烦躁,菁菁一看舅妈的脸色就要哭,我看她这里乱成这样,也不好意思待着了,只好自己离开。

于伯伯回到家已经快九点了,他和于妈妈陪我谈了会儿天。

我其实很想把昨天看李哥邮箱里的发现跟他们聊聊的,但又觉得似乎也没总结出什么实锤的东东,也就没提,只是说了那天去找周妤交涉的事情。

于妈妈眉头紧锁没说什么,于伯伯试探地说,如果这家人是涉黑道的,那就下定决心想办法去为民除害吧。

于妈妈苦笑了一声,说你又不是公检法,能lún到你来打黑除恶?于伯伯点了点头说,这事啊,让我好好想一想。

于妈妈和于伯伯上楼睡觉了,我一个人待在客厅没什么意思,也自己回了房间。

京东买来的无线中继器我下午安好了,这样我自己房间的wifi信号也很强,不用再去书房了。

我打开笔记本电脑,看着拿几张圈圈点点的图片发呆。

舅妈来我房间的时候,已经11点多了。

她坐在我书桌前的椅子上,仍然是一副冷冷的表情。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心里真的是有点怕,其实我也知道我在怕什么,但我不敢先提起。

我只是感慨地想,大概有好几个月了,舅妈都没有冲我笑过了。

舅妈率先打破了沉默,她问于妈妈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我羞愧地点了点头,我很想解释这是于妈妈的主意。

但舅妈看我的神情,及时制止了我说,说你不用解释了,都住在一个屋檐下,怎么回事我心里还是明白的。

舅妈叹了口气说,你住进这个家之前,凡事都和我商量的,对不对?我说是。

舅妈又盯着我的眼睛说,那现在呢。

我结结巴巴地说,现在,是因为你太忙,没时间和你在一起,商量得少了。

“少了?”

舅妈鼻孔哼了一声,说“已经是压根当我不存在了吧。?”

我看舅妈似乎在撒娇,想伸手去抱她,舅妈坚决地把我推开了,这让我很尴尬。

“你和我小妈发生了什么,我知道,我也不想追究了,我小妈这个人也是一心为家里,为你好的,我不在意”。

舅妈皱着眉头说,“那你在外面四处拈花惹草,见一个勾搭一个,你这又是什么作风,什么意思?”

我很想解释说我也是被动地卷入了一个又一个的人情官司,但这种官司最后都会神奇地变成男女关系。

但我发现这没法解释。

“特别是你认识的那个华姐,那个流氓弟弟的正宫老婆,居然在电话里跟我们说她爱你,为你离的婚!”

舅妈提高了一些音调,大声地说。

“你把你和华姐的事今天在这里,给我说清楚了。”

这是我第一次不想和舅妈和盘托出实情,我知道如果要把华姐的实情解释清楚,前前后后的因果和故事就实在太多了。

但舅妈已经兵临城下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舅妈对我的沉默很失望,她缓缓站起身,说要么今晚就聊到这里吧,你早点休息,我站了一天也累了。

我陪她站起来,想留住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办,舅妈走的决心似乎也不强,两个人站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地愣住了。

正在这尴尬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我和舅妈大吃一惊,反应却是截然不同的,我慌忙坐下,她却快步向门口走去,和推门进来的于妈妈撞了个满怀。

于妈妈一点也没有奇怪舅妈怎么会在我房间里,只是她看到我们两个还衣冠整齐,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她故意问道:这么深更半夜地不睡觉,你们俩聊什么呢?舅妈一脸不开心的样子说,没聊什么,我们已经聊好了,我打算走了。

于妈妈把舅妈按在床上,说一看你的腔调就知道没聊好,正好我也在,我们三个把话都挑明了说,行吗?舅妈低声说我要上厕所,先离开了。

于妈妈悄悄问我怎么了,我说舅妈肯定是对我这一阵外面的事不满意了,觉得我没有太多陪她之类的。

于妈妈笑着说,怕不是这么简单,女人最缺的是安全感,如果她觉得你给不了她安全感,她就会焦虑,就会作,你要理解。

在于妈妈的说合下,舅妈多少放宽了点心,态度也不那么僵硬了。

于妈妈话里有话地提醒我要远离李哥一家人,不管男女老少,我点头认可了。

舅妈问那万一那个李哥和他的姘头还是跳出来要告小一强jiān呢。

于妈妈叹口气说,她咨询过了,一般强jiān桉三天不报,后面就基本不会报。

一个是证据保存和鉴定难,另一方面警察更多考虑三天时间是谈价钱交易未达成的概率高,不太会认为是恶性强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