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舅妈的不伦亲情】续36(1 / 2)

作品:《舅妈的不伦亲情

舅妈的不伦亲情(三十六)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妈妈和小姨唠唠叨叨交代了我很多注意的事。说实话我并没有听太进去,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新加坡不过五个小时飞机的地方,互联网这么发达,对妈妈他们来说,跟我在上海有很大区别吗?我觉得没有。至于怎么和人打交道的问题,我也不是初哥了,生活也能自理,新加坡也是华人居多的地盘,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退房的时候小姨要自己结账,被前台告知说我们是vip,酒店的账都已经自动结清了。小姨有点不高兴,自言自语地说,有点钱就拼命显摆啊。妈妈看了我一眼,说别那么说,人家是一腔好意的,咱们这回领情就是了。

于伯伯和他的车准时到了,一部奔驰的商务车,很宽敞,于伯伯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非常热情地和妈妈,小姨打了招呼。于伯伯很会聊天,我们一路有说有笑到了机场。

安检和登机时间还早,于伯伯看了下手表,说走,陪于伯伯去抽根烟去。我惊讶地说,不是说医生要求您绝对禁烟了吗?于伯伯挥挥手,说医生就是这样,拿这些吓唬人,出发点是好的,一根烟能有什么大问题。我只好陪着他来到室外,掏出我的红塔山,给他敬了一根。

于伯伯大概蛮久没抽烟了,被烟呛得咳嗽了几声。其实我知道他虽然刚才嘴上这么说,但实际是个很自律和顶真的人,这根烟看来的确是为了陪我。我有点不好意思,尽量站在下风头。

于伯伯穿得比平时厚多了,这次折腾感觉那个一向英雄威武的他也有了一些衰老和苍凉的感觉,我的内心有一丝感激,一丝哀伤,也有一些紧张,不知道他要跟我说什么。

于伯伯弹了弹烟灰,眼睛看着我说,小一我老了,身体也不好,近期我也基本不出差,在上海边工作边养身体,你在外也要注意身体。我点了点头,说明白。

然后他话锋一转,说我之前有个设想,希望能给你的未来和事业出点力,男子汉大丈夫,最终是要靠自己的本事顶天立地的,但万事从零开始,不是明智的做法。

我嗯了一声,想听他具体怎么说。于伯伯说,你这次培训回来,只是第一期,原本我希望你完成这个一年半的培训,可以走过行业内很多人需要5-8年走完的理论提高的道路。但我现在对这件事心存疑惑,我现在自己没有完全想好,但我考虑你回来后,把你的学习心得跟我好好聊聊,我帮你评估下,是继续培训进修下去,还是早日投入到实践里比较好。

我把烟掐掉,问于伯伯说,于伯伯是觉得这个培训有什么问题吗?于伯伯说我现在还不敢说,但最近和学校交道打多了,总是感觉学校这种学习脱离实际的有点多,很多人的进修还是为了履历镀金。将来你们这些人,也许只能勉强做个理论教员,距离实践还有点远。所以于伯伯希望你认真对待这几个月进修,回来以后,好好陪我聊聊,我们看看后续怎么安排比较好。

我说于伯伯您是前辈,我肯定听您的。于伯伯摇摇头说,我不是要让你只听我的。这次还有一个,就是要真正发现和发觉下你自己的兴趣和能力所在。未来要做什么工作,干什么事业,首先得你自己喜欢。这次的进修是敲门砖,重点是敲门,不是砖,你要搞清楚了,你将来要敲什么门,进什么门,而不是给我把砖搬回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点点头说,我懂,您放心,我肯定认真去边学边想。

于伯伯拍拍我的肩膀说,说一千道一万,我把你当我们于家自己的亲人看,你也别拿于伯伯见外,咱们坦诚相见好不好?有什么困难和想法,随时和我,你于妈妈,你莉莉姐沟通好不好?我心情有点复杂,但还是立刻回答当然当然。

于伯伯陪我回来后就先告辞了,他打趣说,你和你妈妈小姨依依惜别的场面他就不参与了,人老多情,不能见分离呀。妈妈微笑着表示了感谢。小姨说小一这么大了,如果还哭哭啼啼这么娘,他就别出去了,回来跟着于伯伯磨炼几年再说吧。众人哈哈大笑。

我的机票是单独买的,是新航的班机,没有跟其他同伴一起。新航上空姐的确很漂亮,衣服也很好看,但我也没细看,因为有点困,一觉睡到了飞机降落。

到新加坡已经是傍晚了,天色暗下来了,走进机场候机楼(这里叫搭客大厦),感觉真的很漂亮,热带风情的植物琳琅满目,和这边特有的颜色鲜艳的装饰和jīng致的建筑风格,让我平生了一分好感。虽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香气让人不适应,但总体还是让人感觉很舒适,黝黑脸堂的印度裔保安彬彬有礼地微笑着,也让人平生不少好感。

住宿安排在新加坡国立大学nus那里,环境非常雅,每周上四天课,去ibp现场实习两天,休息一天,授课老师都是欧洲人,德国荷兰比利时的都有,英语口音有点怪,不过习惯了就好。

其实学的内容也挺基础的,没什么特别难的,我都怀疑就算学个一年半能有什么收获。老外说这半年给你们打基础,习惯下,明年就揪到欧洲去收骨头了。

工科出身的我,对于一般的机械,动力类的东东理解还好,材料类的就比较吃力了,每周六去现场实习,要去一个化工岛,去参观学习各种复合高分子材料的原理和制成,其实我一直觉得汽车工业应该是个总承行业,何必要研究橡胶,钢板这种拿来就能用的东东,可能老外太严谨了吧。

专业英语和一些基础理论课是跟着nus的课程学的,大班教学,班级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黄的白的半黑的黑的,老实说当地华人和我们广东广西福建人长得还是差不多的,马来人和印度人很扎眼。还有一些白人,不少还定居了新加坡的。说到当地华人,虽然也是说中文写简体字的,但文化差异大得吓死人,最典型的就是经常说的梗都get不到,要么笑点太低,一点不好笑的笑话也能笑得前仰后合,非常无趣。

虽然读书时间占用多,但难度低,也不累。业余时间一起来的喜欢四处去游玩,我兴趣不大,参加了学校的几个社团,继续打我的排球,玩我的健身。都说中国人是一盘散沙,没多久一起来的大陆人就不扎堆了,各玩各的。

待在这里进修语气说是苦读,不如说是度假。习惯了当地饮食和天气后,生活过得非常悠闲和舒适。要说中国大陆真的是地狱模式,我觉得自己在中国算是半个闲人了,但跟这里的生活节奏没法比。白天读书,下午傍晚锻炼身体,晚上随便混个圈子去啤酒夜宵,回去美美睡一觉,真是人生享受。

有一次周末去了芽笼聚餐,这里号称是老唐人街,饭菜正宗。老实说这里的建筑风格和水平,也就和70年代的广州差不多,特别是道观和和尚庙,又丑又矮,形式夸张。吃完几个哥们借着酒劲要去找妹子,说这里是合法的红灯区。我陪着他们转了几圈,站街的确实不少,基本都是大陆来的,据说这种是不合法的。合法的都是挂牌有房子有号码的,也是以中国,泰国越南的为主,也有一些洋妞和日本的。年龄也千奇百怪,大妈级的竟然也有。我对这种颜值身材达不了标的了无兴趣,但那几个饿狼挑挑拣拣还是进屋去了。偶尔见到几个洋妞,那举手投足间的彪悍也瞬间没了兴趣。我从心里鄙视那几个小子的品味,自己打道回府了。

有两个一起上课的马来西亚的华人妹子,也正好同在排球社团,混久熟悉了。

其实这里大学里的风气很开放,男男女女谈恋爱做炮友的多见的很,但马来华人妹子相对略传统,让我颇有点好感。她们长期以来的观点,觉得大陆都是政府特奢侈,百姓特可怜的那种,头几次和她们聊,总感觉她们内心深处会好奇我这种人应该是吃咸菜喝凉水长大的,也会这么壮实的感觉。其中一个妹子大概是混血,皮肤明显黑,脸是中国人的脸,但身材前凸凸后撅撅非常惹火。这里要感叹华人女性其实天生都是豆芽菜身板,如果xiōng和pì股都大,人必定要胖,靠体脂撑出来。

非华人血统的,老了都会变水桶,但年轻的时候真的xiōng大腰细臀肥,非常有性吸引力。

排球社团经常组织到海边去打沙排,按照强弱搭配的原则,我总是和个子稍矮的这两个马来妹中的一个搭档,从来没机会和身材高挑的白妹搭,就只有一次是代表nus打个联谊赛,有幸和一个北欧的妹子搭档打了一次,只不过这个妹子身材的确高挑丰满,但那个脸不能看,都是雀斑。两个马来妹基本功还不错,多少会一点,但身材矮是致命伤,打不出什么前途,不过玩得开心也就好了。我慢慢成了社团的明星,但我的英语还没好到能和大家谈笑风生的地步,所以两个马来妹子近水楼台,常年跟在我pì股后面转来转去。

混血的女孩叫欣雯,眼睛大大的,身材也好,算是难得的美女,但性格很腼腆。另一个纯种华人叫妙娟,皮肤白,性格活泼外向。妙娟来自吉隆坡,但家境一般。欣雯家就在新山,据说是家境殷实。妙娟未来就希望在新加坡谋一份工作就好,欣雯家里希望她能继续留洋去欧美学习或工作。每次出去一起吃饭一起玩,这种一男两女的组合,要是放在国内肯定是一道特别奇葩的风景线,但在这里没人关心别人的八卦,倒是也逍遥自在。两个妹子英语好,又熟门熟路,带我玩遍吃遍了新加坡的大小景点和美食。

每周五六的现场实习是比较苦的,因为很多时候要下工厂,新加坡没有总装厂,但有不少配件厂和研发基地附带的实验工厂,30几度的天气,穿戴全套防护服装在这种厂里走来走去真是要命,特别去化工厂,简直是难以忍受。官方有一个实习指导,是个德国的秃顶老头,他有两个实习助理,一个是法国荷兰混血的妹子,叫leah,虽然有点高冷,但还满诚恳的。另一个是个讨厌鬼,是新加坡本地的华人职业女性,穿着打扮气质都很jīng致,但总是一副端着的鸟样。同去的小伙伴跑几次就吃不消了,商量好lún流请假,每次lún流休息两个人,我跟他们混得不多,不太喜欢这种偷懒的态度,总是回回准时到,这让他们跟我更加疏远。

一个半月头上中期评估结束的时候,那个德国老头给我一个人打了a,其他人都评了不合格。然后几个人跑去给那个指导送东西,被人家婉拒了,说收了就是犯法。我一个人被邀请参加了他们的一个庆典酒会,在圣淘沙举行的,是庆祝这家公司多少周年的。邀请函说可以带一个女伴(男伴也行),我犯愁了两个妹子带谁都不合适啊,只好单刀赴会了。酒会上发现leah也是单身的,一反平时总是衬衫牛仔裤头发扎起的样子,leah穿了一件很典雅的露背晚礼服,金发碧眼的她长发飘飘,是席上的焦点人物。讨厌鬼带了个比她足足老十岁的中年油腻男,仍然是一副见了白人就谄媚,见了亚裔就不屑的鸟样。我厌恶地看着她满脸堆笑地四处交际,扭身喝着我自己的酒,望着外面的喷泉出神。

德国老头猛拍了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他和太太满面春风地站在我背后,他冲我挤挤眼说,年轻人要充满热情呀,今天是个热情的夜晚。我感激地笑了笑,老头和我干了一杯说,yi你不要太含蓄,主动一点,去请leah跳个舞,我向你保证,她是个好姑娘。

leah非常愉快地接受了我的邀请,其实在leah面前我多少有点自卑,一个是她个子很高,几乎和我不相上下了,二来她是那种绝对的美女,眉眼如画,整张脸像是浮雕一般立体生动,身材又很bàng,大长腿,小蛮腰和丰满的xiōng脯,平时虽然熟悉,但她话很少,也不苟言笑,让人很有距离感。至于想得见的文化差异,更是让我觉得两个人基本不会有什么共同语言,就算坐在一起,聊什么呢。

不过leah那晚的热情让我大出意料之外,两支舞下来,加上几杯酒下肚,leah的话多起来,聊了一些她的出身和经历,我了解到她来自单亲家庭,德国读的大学,专业竟然和我一样,来亚洲就是为了补贴更高,钱多一点。我是有点没想到这个美丽如白天鹅的姑娘,竟然也这么多糟心事,更糟糕的是不知道她是不是酒多了,听了她那么多个人隐私的经历,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抽奖抽中了我和leah做当夜的王子和公主,获的奖是瑞士度假套餐。我有点好笑又有点尴尬,好笑的是老外玩的这套和国内也差不多诶,尴尬的是我和leah就这几个月交集而已,怎么去度这个瑞士的假。我的第一反应不如折现分了算数,但我始终没好意思问出口这个奖带不带折现的,心想反正也不是bī着今晚就去瑞士,改天上班了偷偷找hr问下就好。

酒会在大家要喝到耍酒疯的程度之前结束了,但leah今晚很开心,一直拉着我的胳膊夸我是幸运男孩,坚持要和我一起再去酒吧喝一杯。我听说过老外都是酒量惊人的,有点犹豫,leah说那咱不喝了,就找个酒吧室外坐坐喝喝饮料就好。

我看她兴致正高不忍拒绝,就陪着去了。在酒吧碰到了好多刚从酒会上下来的,大家心照不宣地哈哈大笑,他们歪七歪八地进酒吧里去high了,我陪leah坐在室外,吹着海风聊天。海风吹拂下的深夜,格外让人迷醉。leah要了一杯jī尾酒,风把她的长发吹乱,在漂亮的脸庞旁边掠过,一丝忧郁的气质更衬托了她的优雅,我看得不禁呆了。leah看到我的眼神,不仅没有害羞,反而妩媚地问我她美不美,我赶紧结结巴巴地把自己英语词汇里用来夸人漂亮的词全部揪出来遛了一圈。

很自然地我邀请她一起看午夜场的电影,是一部只能大致看明白故事情节的爱情电影,在影院里,leah靠在我的肩上,紧紧握着我的手,很投入地看完了全场电影。我的英文不行啊,只是断断续续地理解了个大概,但一个美人在怀,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主动点,最终我的最大尺度,只是敢搂着她纤细的柳腰。影片在男女主历经千难万险在一起的大团圆中结束,全场的情侣都在此时像银幕上的情侣一样热吻,leah也没有客气,她把脸凑上来,闭上了眼睛。我望着她美丽的脸和尖尖的鼻子的小小樱chún,和她甜蜜地吻在了一起。

岛上的豪华酒店里有给vip准备的特价房间,凭邀请函就能打折。我和leah在酒店里度过了缠绵的一晚。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cào白种女人,而且一步登天cào到了近乎完美的女神级美人。leah的肉体和她的脸蛋一样完美,丰满娇挺的乳房细腻柔嫩,如nǎi油一般顺滑完美。白人女性的色素沉着显著地比黄种人少,她们的乳头乳晕和yīn部,保持着处女般的粉嫩和鲜美。leah的下身yīn毛也是金色的,很稀疏,小yīnchún如教科书般地规则与圆润,唯一美中不足地是必须戴套,当然这是起码的道德和尊重,我都没有试图征求她意见。但是戴套带来的摩擦感下降让我jī巴的敏感度大打折扣,若非我的体力足够好,恐怕是累死了都到不了要射jīng的境界。leah身上并没有一般白种人那种特殊的体味,她的香水味很好闻,她似乎感知到我不喜欢用套,在做爱前,我们用69式互相为对方口了很久,leah的鲜美的yīnchún和味道淡淡的爱液让我沉醉。在càobī之前,我主动去拿过了套子,leah用她的纤纤玉手帮我戴好。leah的表现中规中矩,虽然不生疏,但谈不上多么娴熟,可以判断做爱的频次绝对不会高。leah的大腿雪白,修长而挺直,两腿间的粉红柔嫩美得像艺术品。她最喜欢跪在床上被我后入,她的pì股并不是那种硕大型的,而是柔嫩饱满型的,每次从背后抽chā,都能看到臀浪的抖动,用手摸上去滑腻柔软,手感爽到不行。每次我近乎疯狂地射jīng后,她都会跪在我面前亲手摘掉套子,然后仔细地用嘴舔干净我的还有残留jīng液的龟头。这瞬间我内心的满足感和感动都让我忍不住紧紧拥抱这个白嫩可人的尤物。

我把一个半月来积攒的全部欲望和jīng液都交给了leah,那天晚上我射了三次,记不得一共搞了多少时间,两个人jīng疲力尽地搂着睡着的时候,连看一眼时间的力气都没有了。早上我醒来得比较早,看到她诱惑的玉体横陈,忍不住把她吻醒又来了一次,这次我没有戴套子,她也没有问。在冲刺到最高点的时候,leah默默地说,我是不能堕胎的,yi你想好了吗?我万分不舍地把箭在弦上的jī巴抽出来,全部射在了她的乳房和脸蛋上,只不过这个量,实在是有点差强人意了。

我抱着在多次高cháo中喊得力竭的leah进了浴缸,leah自己跟我说她已经半年没有做过爱了,自从来新加坡都没有过。我不好意思问她有没有男朋友或者其他的为什么,只是问她平时自己想了怎么办,leah害羞地说她有很多女性用品,如果有欲望了就自己弄出来。这是我唯一一次看到她害羞的样子。

和leah的一夜疯狂后,生活又回到了正轨,实习期间leah仍然是不苟言笑,只是工作餐的时候她更喜欢紧挨着和我坐在一起,每次她端来的菜我一看都是我平时吃得多的,她似乎在努力习惯我的口味。除此之外,我们仍然以礼相待,保持距离。工作之余,leah从来没有主动找过我,我也没好意思找她,我不了解他们的风格和逻辑,那天晚上的放纵也许只是特定情况下的某种约炮吧,我安慰自己说。要说共同语言和一起玩一起游荡,那还是和这两个华人女孩在一起,更自在更亲切一些。

一转眼两个多月了,国内估计都入冬了。这里还是一副夏日炎炎的样子,真的是一身衣服可以穿四季呀。在新加坡期间,和国内的亲人们一直保持着微信联系,大家一直在关切着我,但聊天内容都很克制,大家都刻意回避会让人遐想的话题。我总是感觉到舅妈跟我聊天的感觉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总有一种欲言又止,难以言表的态度在里面。马哥一直在和我保持着联系,兴高采烈地说着他的进度,说着现在全民创新的火热和人傻钱多的投资行业。

一起来新加坡的几个兄弟,浪过了头一两个月后,开始收心读书了,我和他们的生活轨迹又重合起来。其实我也不是不喜欢玩,但也许是国内的一些经历,我对于成群结伴去浪的事情多少有点戒心和忌惮。欣雯和妙娟一如既往地找我玩,跟内地的女生比起来,她们更开放和大胆,以至于几个才注意到的同事都挺关心我是否已经把她们弄上床过了。我在断然否认的同时,其实心里对混血的欣雯还是多少有些好感的,也许在这里待久了,慢慢开始学会欣赏肤色略深的女孩子的妹,因为基因的关系,她们的面孔更立体,眼睛更大,身材更诱人。如果再多点时间,我觉得只要我愿意,推倒她们中的一个甚至全部,都不是什么问题。

可是命运并没有给我时间,在离圣诞节还只有几天时间的时候,我意外地收到了吴书记的微信电话。

电话那头的吴书记非常严肃,让我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她简单问了下我的现状,就单刀直入地问,小一你现在和小薇有联系吗?吴书记问出这句话,我觉得心里有个不祥的感觉,我在否认之余,急切地询问,小薇怎么了,什么情况?

吴书记顿了下,说你要有心理准备,小薇失联两天了。我其实还是有点奇怪的,失联两天好像也不是怎么夸张的事吧,可能翘课去哪里玩都有可能。我只是嗯了一声。吴书记继续说,几天前,学院收到了一份匿名举报材料,举报小薇吸毒,举报材料里有她吸毒的照片,还有某医院毒品niào检阳性的报告。

听到这里,我有如五雷轰顶,其实我是有点想到李总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但想的更多可能是打我一顿出出气,或者翻脸要回所有费用,就算是威bī利诱华姐这些招数,我都想过了,但万万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会落在小薇身上。我宁愿被打一顿,或者被敲诈一笔钱,我都算能接受,但如此对待小薇,却是突破了我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