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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舅妈的不伦亲情

舅妈的不伦亲情·第二部(64)

2021年1月16日

我楞了一下,但我不确定这人什么来头,我随便敷衍了下,低头喝我的可乐。馨儿父亲慢条斯理地说,当初朱明把你带到x山口开会的时候,你还记得会议室里多少人吗?我虽然心里多少有了点底,但我还是含糊地回答说你说的事我记不得了,你说的朱明是以前我妈的老战友吗?我跟他吃过饭,其他的不记得了。馨儿父亲直截了当说那天我坐在你左后方,如果我没记错,你看到孟处拿烟出来抽的时候你也点了一根,你那天抽的是玉溪。我抬头看着馨儿父亲,他目光还是冷静而锐利,他捕捉到我已经基本信任他了。我知道专案组一共不到10个人,但我只照面了两三个,其他人都没看到脸。馨儿父亲说朱明被羁押的事,报告已经上来了,认为有重大通敌嫌疑,建议继续关押审查,你怎么看。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如果他通敌,我大概早死了,我手上没有什么有用的情报,而且即使有,我也不能向你汇报,你不是我的汇报上级,按照纪律,除非是有授权渠道,否则我只能带着秘密去死。馨儿父亲说我可以给你看我的证件和朱明与我的沟通。我摇头说现在这年代,所有的东西都可以伪造,我不会相信的。如果你真的是自己人,你应该去营救朱明。

馨儿父亲说,让朱明继续委屈一段是为了麻痹敌人,也换取敌人积极采取措施,会更多暴露线索。我说抓和关朱明的人会不会是坏人。馨儿父亲说朱明的关押审查全过程是非常严谨和清楚的,人物证都到位,看不出是做手脚或者陷害。你的档案转到军内来后,地方机构仍然给你建了档,跟踪观察,加上前不久gx出的事故,朱明做了一些特殊安排对涉及你的材料和人动了手脚,当然为了掩人耳目也还有其他人的其他材料。依据这些去严肃处理朱明是有理有据的。

馨儿父亲叹口气说,你现在身处危险,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疑点已经在你头上了,不排除敌人为防万一宁可错杀对你下手的情况。但我们得到的情报是你的组织头目和上层在一直试图保你以观后效。如果你有什么情报,还是及早传出,不要耽误了自己的事。

我一直在掂量秦志峰的事情要不要和他讲,但我还是认真地说,我知道的情况我希望直接向孟处汇报,现在他是我唯一可信的汇报对象。馨儿父亲叹气说孟处工作性质特殊,一步不能离开机关,你要么去北京直接去找他汇报,你能保证不被跟踪吗?那么我再点一个人,杨静你相信吗?我说啊?杨静还活着吗?馨儿父亲点头说是的,我其实来之前料到你不会和我说什么的,我会安排杨静和你见面。但你现在已经被地方上全面布控了,我知道你个人受过反侦察训练,但围绕你身边的人肉和电信跟踪无处不在,防不胜防还是要谨慎。我的安排是你近期回一趟老家,我知道你妈妈生好二胎后你还没回去过,走一趟不会引人注意,我让高兰或者杨静在你老家和你设法会面,杨静不能在s市出现了。我反问说需要这么麻烦吗?离开s市随便找个地方见面不行吗?馨儿父亲说那怎么和你联络呢,怎么安排你什么时间到哪里呢,你已经完全脱离了组织支持了,又在敌人重点监控下。你回家去只要在家呆着就可以,自然会有人上门找你。你老家那里的监控能力薄弱,有可乘之机。

我听了还是比较郁闷,说我也不过是个凡人棋子,也不需要如此大动干戈吧。馨儿父亲说,你是现在能够打入敌人内部获取信任的最好的情报员之一了,为了不被暴露的保护你,再麻烦也值得。我挠头说我感觉不是在解放区,倒像是在白区工作,干地下党。馨儿父亲说哈,你现在就是双重间谍,两边都用你,两边都防你,也难为你哈。

馨儿父亲看看表,大概意思是聊天要结束了。我问道我可以问最后一个问题吗?馨儿父亲说可以,我说我是有临机处置权的是吗?比如在有特别的重大时机或者人身安全受威胁情况下,临机处置,杀伤我认为合适的目标这样。馨儿父亲说当然,在不违背任务目标和要求的前提下,你可以采取任何断然措施,任何代价和风险,都是组织来承担的。

我哦了一声,开始脑补我找机会把秦志峰抓奸在床然后假作失手弄死他的场景,我个人觉得这种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撬口供完全没戏,不如制造意外弄死既打击了敌人,又不让敌人察觉到,反而是好事,虽然理论上这种人抓活的是最好的,还能弄个惊天审判上报纸和电视之类的。

馨儿父亲像是看穿了我的意图,他淡淡一笑说,人都是有弱点的,只要活着就有办法让他开口,命给不给他留要看组织上的意见。当然我这几句话和刚才对你说的不矛盾,你自己体会。最后再给你提个醒,虽然一切要小心不要太多主动出击行动,但敌人与敌人之间也存在着信息和情报的隔离情况,你可以想办法摸到他们的脉,利用这一点。

馨儿父亲起身和我握手,他握着我的手,笑眯眯地说,其实馨儿还是不错的,我也挺喜欢你这个人,就是小丫头皮了点像个假小子,要是有缘分就抓住,没那个缘法也不必强求,年轻人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我点头说叔叔我知道了,您放心。

馨儿父亲的一席话和他的描述,我是认可他的身份的。但我时刻不能忘记保密纪律,只与明确授权的联络员沟通重要情报。当初高兰做杨静backup的时候,我都无法对她知无不言,

虽然知道也是属于情急之下的安排。我知道朱明已经在被捕前对杨静做了妥善安排,即便如此,杨静一定上了地方组织的侦缉名单而且也通报给了部队,高兰的情况不太乐观,但应该也在组织的掩护之下生活。想到这里我反而有点坦然了,不管哪一方,显然不确定我到底掌握多少有价值的信息和情报,如果没有,他们乐得继续让我这颗子弹飞一会儿,如果有,他们可以设计把我的情报骗出来,然后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地捏死我。

我把坐在那里打瞌睡的欣雯叫起来,欣雯一脸紧张地说你们说啥了,我太远听不到,我说人家早看到你了,当然不会让你听到。

走出酒店门,林嫣的车停在门口,她摇下窗户说上车吧,我送你们一段。虽然林嫣一身紧身运动装束,但欣雯还是认出她是晚上送我的女警察,她凶狠地瞪了林嫣一眼,说不用了,大晚上两三点的等在这里做什么。林嫣不慌不忙地说你们还是蹭我段车吧,到你们家走回去太远,打车吧这么近没人接单,怕什么我又不打骂你们,也对你的小白脸老公没兴趣。欣雯拉开车门上去说坐就坐,我才不怕。

我上车说这么晚还盯着我,你们也真是无聊透顶。林嫣说我才没兴趣盯你,我前面都在健身,刚才电话里说案子有进展了特地来找你聊聊,给你指点明路。欣雯插话说你们警察都颠倒黑白的吗,这个点还在健身?林嫣说是呀,我上的班就是这样,6点才下班呢,下午和晚上是我们的外勤工作时间,深夜开会和做材料呀。我不像你们大小姐,可以早睡养颜,貌美如花。

林嫣怼完欣雯,对我说我的内线有新消息,审讯嫌疑人也有进展,你还是趁早配合我,把这个黑恶势力案子给结了,只要抓到主犯头目,我以后绝不来烦你。我说别扯了,我连主犯是谁,长什么样,叫神马名字都不知道。林嫣哼了一声,那你不是亏了,如果昨天下午不是有人相救,你见了阎王爷都说不清楚谁害死的你。我说你说这个啊,那就是叶翔了,你赶紧把这货去抓了吧,他就是黑恶势力主犯,罪行累累,可以结案了。

林嫣说叶翔有叶翔的问题,我自会处理,但之前雇凶杀人被反杀三人的案子跟他没有关系,你通过中间人跟主犯有经济往来,直接点吧,赔钱消灾,这个线索你最好跟我说清楚说透,我知道你是境外交易我们监控不了没法查,但你能提供点细节最好。抓了他,你也不用担心身边人安全了是不是?说着她瞟了一眼欣雯。

欣雯听得很入迷,像是在听故事。我跟林嫣说你在无辜第三者面前说案情,这不合适吧,而且你既然认定了我是同谋共犯,这不是打草惊蛇吗?林嫣说我就是特地来打草惊蛇,让你认清形势的。昨天你们涉枪火并的事,要不是上面让压一压不要搞大,我现在就可以抓人了,你办公室里那位美貌风骚的女秘书,你敢说她肩上没有枪伤吗?既然这么重大的事都授意压着了,那就是在放长线钓你这条大鱼,我劝你趁早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我只是个办事的,但我知道盯你的不止一个部门,更不止一个单位。

我说你不用这么对我假好心啊。林嫣说我好心吗?我只是性子急,等不得那长线上钩,给你政策攻心下,让你知道下状况,别抱什么幻想了,案子再复杂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到时候你想立功求宽大都没机会,你配合我下,对你我都好,我已经连轴工作半年了,结了案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去睡一礼拜觉再说。

我说对了,高兰现在怎么样了好久不见,林嫣说你别提了,你在高兰家杀人的事,连带又启动了高兰在你的案子里有没有徇私枉法的调查。但她是死者家属,身体和情绪都不稳定,加上检查出怀孕有遗腹子,所以调查暂停,让她回山东老家保胎休养去了。我看你就别骚扰人家去了,再说了她的老家地址联系方式都上了密级了,你想找都找不到。

回家的电梯里欣雯担心地说他们还是要冤枉你吗?我说冤枉谈不上,我这每次打打杀杀都不巧摸了各种野生老虎的屁股,带出一堆复杂事来,他们拿不住葫芦就拿我这把子。随便咋滴吧,我也没瞒着啥,他们爱怎么查怎么查。这是他们一贯风格,吓唬你,真有实锤早把我关起来了

第二天一早齐馨儿给我电话,说你们可以回来住了,我要跟我爸回北京去了。我工作没了,把自己房子出租了的事我爸都知道了,他责怪我不自重住到你家去。我说行啊,回家也挺好的,不用扛着。齐馨儿说虽然我爸还是意思意思夸了夸你觉得不错,但我总觉得我爸看破了故意不说破,所以啊所以,一言难尽吧。那我先回北京歇一段,你来北京聚吧。

早餐桌上欣雯问我她爸到底和我说什么了,我说昨晚你咋不问呢,欣雯说昨晚我就生那个女警察的气了,她穿得这么紧身性感,我才不信她不是特意穿给你看的。我说你们女生健身啊,瑜伽啊不都是穿那么贴身的衣服的嘛。欣雯说呸,她就没时间换一身普通衣服啦,我才不信。我说也许换好了咱们就走了呢,她还得到家里来敲门,那性质不一样了,没有手续我们可以不鸟她的。欣雯还是气鼓鼓地埋头吃饭。我说其实齐馨儿爸神马都看清楚了,我也没必要装着了,他只是跟我确认了下齐馨儿这两年的工作情况,最近的行程之类的,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他了。所以今早他把齐馨儿给揪回北京去了,也不care她乐不乐意了呢,今天下午咱们就回去住。

欣雯用力点头说行,回去以后我先好

好打扫下卫生,你帮我。我说啊要很费劲吗?欣雯说,家里有其他女人的味道,我不喜欢,我得好好弄弄,只有你和我两人的味道才行。欣雯坐在我的腿上搂着我说,和你分开一个月,让我真正感觉到我一刻也离不开你,你不要把我当纯情少女,把我当你的好老婆来对待好不好,你随时随地想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她的手又不安分地摸我的下身,我把她手拿开说你这走了几天,像变了个人似的。齐馨儿你又不是不认识,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欣雯说就是因为认识,我心里才不爽,妙娟是我多少年的闺蜜,但我觉得她对你有企图,也一样不开心呢。我说你们女人就是心里弯弯绕,不当面说清楚。欣雯说这种事怎么说清楚,说她们抢我的男人吗?我说不出口。

欣雯红着脸说,跟我一块在台湾的小姐妹说,男人一定要喂饱满足才行,其实以前妙娟也这么说过,当时我没在意,现在想想真的有道理,我好害怕你不要我了。我说有点距离才是美,你要这么腻着我,很快就审美疲劳了。对了,你耽误了快一个月的课怎么说。

欣雯跳下来说呀我今天得去学校找下导师,不要把我给开除了啊。我说今天不是周六么?欣雯说我们导师周六上班啊,我说姐们你抓抓紧啊,这一段头悬梁锥刺股补一下,起码期末混个过关吧,不然弄个重修二茬苦啊。我家离学校太远,我看你最近就住cathy那边吧,也算给她做个伴,你上学也方便。欣雯点点头说好吧,我今年两个学期读下来过关的话,明年只剩论文了,就轻松多了。

我拍拍她的小肚皮说,万一这个肚皮争气,大了怎么办。欣雯嘻嘻笑了,说我没有你们中国人娇气啊,大着肚子一样可以读书考试,生孩子也就是躺个两三天的事情,爬起来一样可以干活念书。不过你要趁我肚子大了之前要办婚礼娶我哦,不然一个大肚婆穿婚纱好囧啊。

欣雯搂紧我说其实我以前挺害怕怀孕的啊,以前用套也好,吃药也好,总还是提心吊胆,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就特别想要你的宝宝,因为内心深处总有点不安,虽然是不太可能,总觉得有一天你会突然悄无声息就消失了,也许能留给我的只有这个宝宝了。

我笑着说你这是诅咒我么?欣雯说我这么说话的确听上去怪怪的,但我真的这么想的,有时候晚上做梦都会梦到,醒来就发现自己梦里哭过。

我有点心酸地抱了抱她说别胡思乱想了,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开心一天是一天,又不是真的有啥可怕的事在等着我们。

我开车送欣雯去学校,然后跟欣雯说我去cathy家看看情况,什么时候方便住。我估摸着今天周六cathy一定在家何况还有伤员白桦在,我直接上门了,开门的是只穿着睡衣的cathy,看上去没睡好疲倦的样子,她有点吃惊,我说我来看看wendy怎么样了,外加看什么时候欣雯能回来住。

cathy带我去到客房说wendy今天凌晨有点发烧,我给她吃了消炎药,退烧药,看她睡不好,打了一针镇静剂。我看下沉睡中的白桦,摸了摸头温度还可以,说这都快6月了不会着凉吧,不是感染了?cathy说还不清楚看她状况吧,枪伤去医院很麻烦的,我说问题不大,这事压过去了,说直白点公安已经掌握情况了。cathy说谁跟你说的,我说盯我的女警察讲的,跟我的案子不一码事。

我坐在沙发上,发现cathy的手机放在茶几上,下面还有支架,像是在手机上看视频神马的,屏幕还没锁,趁cathy去厨房倒水,我呼出活跃任务,有一个暂停视频,我点进去一看,我的妈呀,竟然是我昨晚和白桦亲热的镜头,视频暂停在白桦正趴在我身上吞吃我的鸡巴。这时cathy端着一杯咖啡出来了,我吓了一跳,结果误点了屏幕播放,妈的这监控视频竟然还有声音,我第一反应是他妈的拾音麦克风藏在哪里竟然效果这么好,我和白桦两人吃得哧溜哧溜的声音夹杂着呻吟声外放出来了。cathy的脸一下绿了,手抖了一下,咖啡洒了一点出来烫到手指。我看她狼狈的样子赶紧扔下手机起身接住她眼看要扔掉的咖啡,慌乱之中半杯咖啡打在了她的睡裙下摆。cathy大概大腿被烫到了,倒抽了一口凉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赶紧拿两张纸巾,掀起她的睡裙赶紧擦她的大腿,烫伤早期擦拭必须快,否则马上就是水泡。尴尬事来了,虽然裙摆只掀了一半,但她两腿间的黝黑丛林却显露了出来,原来下面是真空的没穿内裤,要命的是上面明显还沾着水迹。cathy身体一激灵,手向下捂住裙子,两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把我的手也夹住了。

我讪讪地把手从她滑腻的大腿间抽出来,讪讪地说不好意思啊,害你被烫到。cathy恼火地说,你乱动我手机干什么啊,你知不知道这样很不礼貌。

她也没敢大声,而且声音有点颤抖,我知道其实她也底气不足,知道我看了她偷放的监控录像,我无奈地说那你偷拍我干吗啦。cathy愤愤地说,神马干吗啦,看你们两个偷偷干的好事,入职的时候再三强调绝对不许有办公室恋情,你们两个偷情偷到我家来了,真是恶心。

我皱眉说你昨天不是也带个男人回家来了,五十步笑百步吧。cathy不安地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绝对不是的,他只是我一个老朋友,偶尔路过来坐坐聊聊天的。我说成年人就不要编自己都不信的故事了吧,女人欲望不满需要男人正常

啊,不用辩解的。

cathy说我的事不要你多管,起身要去换衣服的样子。我突然有了铤而走险的念头,心想他妈的所谓男女关系其实也就不过一层窗户纸的关系,中间突然插进来秦志峰这货,虽然cathy也还在处处维护我,但显然和秦志峰更一条心,之前我还挺敬重cathy一身正气,现在看也不过是权贵的姘头罢了,虽然说是工作关系,显然这炮友关系还更亲密一些。不能说我嫉妒秦志峰,但我先把千娇百媚的cathy肉体先夺过来,再沿着阴道去叩她的心门得了,女特务也是女人,是女人就不会不动情。

想到这里,我一把拉住她坐在我腿上,说那你刚刚一边看视频一边自慰是怎么回事。cathy被我的大胆举动给弄懵了,她挣扎了下说我才没有,你放开我。我不客气地把手从裙子下面伸进去,沿着大腿向上摸,cathy拼命想夹紧腿,但拗不过我的手劲,我顺利地摸到了大腿根部,摸过毛茸茸的阴毛,向下摸上了她的花瓣,果然不出意外,大小阴唇已经都已经湿淋淋的了,从外阴部被沾湿的情况看,恐怕我来的时候她正在自摸呢。既然已经湿了,我不客气地把中指向里伸去,高度兴奋和紧张的阴道一下夹紧了我的手指,阴道口更是舒爽地蠕动着。cathy硬着的身体一下软了,嘴里不由自主地长长呻吟了一声。

我把手指抽出来,用沾满爱液的手指在她鼻尖上点了一下说你那里好骚啊,都兴奋成这样了,还抵赖,我到的时候你至少已经自摸了好几分钟了吧。cathy把我的手打开说你滚开,不许这样对我。我说那就是你不讲卫生,下面乱七八糟。cathy说滚滚滚,我早上刚洗的澡。我淫笑一声说既然洗过的,我就不客气了。我把她背朝下放在沙发上,把屁股高高托起,睡裙自然滑落,她的漂亮的阴部冲着天大剌剌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正当我以为得计的时候,好景不长,cathy反应过来知道我不开玩笑真下手了,突然两腿并拢夹住我的脖子,然后扣住我的手腕挺腰翻身,这一下借力很轻巧,我几乎失去平衡要一头栽到茶几上去了,好在她大概久疏战阵,爆发力虽然还可以,但后来力度就弱了,让我有机会用左手肘重重支撑了一下,避免把头给撞上了。缓了这一下,她这一击不中就没什么机会了,我迅速起身把她翻了个身摔在沙发上脸冲下反剪了她的双手,狠狠地拍了一下她肉嘟嘟的屁股,说你是还想玩个情趣的,弄个强奸游戏么?

cathy用力抬着头喘息着说小一你冷静点,我一直拿你当好伙伴,好弟弟的,你不要乱来啊。我说你不好好练功,这身手恐怕遇到三脚猫的叶翔都要束手就擒。cathy说呸,你想强奸我,也没那么容易,你不要逼我下狠手。我捏了下她的肘关节说可惜我不是叶翔,我使点劲让你肩肘关节脱个臼的本事还是有的,我看你还怎么挣扎。

cathy说好啦好啦,别闹啦,我输给你了,让我起来我们好好说话,我刚才弄你也是被你逼的,就当是打打闹闹了。我说不行,放了你你还会偷袭我。cathy厉声说,你眼里还有没我这个上司,成什么体统。我周边看了下,意外发现她的胸罩和内裤就扔在沙发旁边的衣物篮里,我把那件看上去挺名贵的文胸拿过来,在她手上缠了几道,用胸罩后面的排扣给扣紧,然后把她翻过来让她坐好说这下可以了。

cathy脸色通红,一脸恼火说你把我的手解开,我说我怕你打我。cathy无奈地说面对面我想打到你也不那么容易的,你怕什么。我说你回答我一个问题,答完了我就放开你。cathy不作声,阴沉着脸继续扭动身体。我干脆把她拉过来,分开她雪白的大长腿,摸上了她的下身,说你不说,我就一直摸,摸到你受不了。cathy身体软下来说什么问题快说快说。

我看着她眼睛问,昨天跟你回来的那个男人是谁。cathy脸上闪过一丝紧张的神情,但她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关你什么事。我嘿嘿笑了,说不说是吧,用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阴蒂,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她下身的水少了有点干燥,这样捏阴蒂她果然吃痛倒吸了口冷气说好痛,你还是不是人啊。我也有点不忍,松开她的阴蒂去抚摸她的阴唇说行吧,我帮你摸得湿一点,就不痛反而有点爽了。我还在等你的答案,不需要我再问一遍吧。

cathy脸上又是享受又是痛苦,叹息了一声说我的私事你最好别问。我有点违心地说我就要问,凭什么你和我在一起就不配合还要动手打人,这男人是谁你必须告诉我。

cathy有点不安地扭动了下身体像是躲避我的手指,但我仍然不依不饶地把手指在她阴道口挑逗着,她的花瓣渴望地颤动着,淫水开始如花蜜般开始分泌。cathy皱着眉头说,你挑逗下调调情也就算了,一本正经地问你不该问的干吗?你闹够了没有,不行这样啦,玩笑已经过头了,你可以放开我了,我不会把你怎样的。

我没理她,继续用手指轻拂她已经湿润火热的阴唇,其实cathy下身颜色不能说粉嫩了,毕竟有年龄在那儿,但显然用得不多,不像那个淫娃似的wendy,那下身一看就是久经沙场了,cathy的性器官皮肤还是光滑饱满,没什么皱褶,阴唇也是含蓄地虚掩着,不是那种干久了的女人,张得很开,摊

得很薄那种。加上她该凸凸该翘翘的少妇身材,这让我多少有点欲望在升腾。

我用一支手指轻柔而缓慢地在她的阴道口浅浅地抽插着,cathy表现出很舒爽的表情,下忍不住地夹紧,像是极度渴望我把手指插得深一点给她止痒的样子。我仍然不紧不慢地动着说,该交代问题了,老板,我就喜欢听八卦。

cathy睁眼狐疑地看了一眼,不确定我为啥如此执着地要关心那个男人是谁,她叹口气说我说你可以放开我吧。我说那得看我满意不满意,不满意我还会继续。cathy说那我就不说了,反正你都可以说不满意,我说那是不是正合了你的意,我在这儿伺候上你了,不行,我要刑讯逼供,看看你的训练水平如何。

cathy深吸一口气,抓着我的胳膊半坐起来说,好了,到此为止吧,我也不责怪你,就当你跟我开玩笑的,我说第二遍了,再继续别怪我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