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二十五集(2 / 2)

作品:《小镇情yu多

张东见状,顿时邪­淫­的一笑,把安家姐妹俩的手拉过来,让她们一左一右架住幼丹的双腿,阻止着她本能合拢双腿。

安家姐妹花顿了一下,不过张东又轻轻一推,她们就侧躺在幼丹两侧,双手再一拉,幼丹的双腿就被分成m字形。

幼丹轻哼一声,脑子有些眩晕,因为臀部已经有些悬空,这样的姿势暴露出她的处汝地带,很羞人,更让她脑子发晕的是,安雪影和安雪宁都成了帮凶,她们迫不及待的要自己献身给这个男人,这个三人共同的男人。

“丹丹,准备好了,你要做我的女人了。”

张东兴奋地一笑,眼见安家姐妹花顺从的为自己分开幼丹的双腿,心里的满足感无比澎湃。

在这样的刺激下,­性­欲已经到了几乎爆炸的地步,张东再也忍不住,双手抱住幼丹的小蛮腰,­龟­头对准处汝­茓­后,深吸一口气,猛的往前挺腰。

“呀……”幼丹顿时粉眉一皱,忍不住叫出声,眼眸瞪得大大的。

对于如此狰狞的巨物进入,处汝地除了疼痛和不适之外,更多的是震撼,因为幼丹根本不敢相信小小的­阴­道能容纳得下这巨物。

在激烈的挑逗下,处汝­茓­已经很湿润,张东猛的将­龟­头chā入,瞬间感觉无比爽快,火热、紧凑得让人几乎窒息,加上­嫩­­肉­蠕动时那无与伦比的快感,似乎是千万条舌头围绕着,那种紧致异常的缩,舒服得让张东几乎要发疯。

张东闷哼一声,停了一下,尽情感受着­阴­道缩的感觉,尽管还没撕裂处汝膜,但这一刹那心理上的快感无比剧烈,因为他不只感受着这瑟瑟发抖的身体,更是看见近在咫尺的安家姐妹俩错愕的模样,她们更忍不住偷偷瞥着结合处,心理上的刺激甚至远超过­肉­体的舒适。

“老、老公,你轻点……”安雪影心疼地哀求道,尽管知道肯定会痛,不过毕竟是当妈的,这时候不可能无动于衷。

亲眼看着女儿po处,这种事简直是丧心病狂,但有了心理准备,却衍生出让人不愿面对又无法忽视的快感。

“还没破呢,姐你别急啊,弄得我也紧张了!”安雪宁轻声娇嗔道,不过她的额头上也有点汗珠。

这絮叨充满疼爱和温暖,在这无比­淫­靡的时候让人心头一暖,幼丹小脸通红,急促地喘息一阵子,咬了咬下­唇­,看了看安雪影和安雪宁,又看了看张东,鼓起勇气低声说道:“没、没事,我知道一定会痛的。东哥,长痛不如短痛……”

断断续续的话语让人听了心疼,不过幼丹清纯的外表下有一颗坚强的心,在这荒唐的时候,她反而比安家姐妹俩更看得开,不过毕竟是第一次,表现得再坚强,说不慌张绝对是假的,这时她心里比谁都害怕。

“雪影……”

这时张东心头邪念作祟,觉得自己大概要疯了。

“啊?”

安雪影有些错愕,这时候她比幼丹还要紧张,有些失神,有些恍惚。

“雪影,你成了我的女人,有个先来后到才是家里的规矩。”张东深吸一口气,压抑住挺腰冲刺的冲动,兴奋地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丹丹不就是我们的女儿了……”

“胡说什么!”安雪影顿时羞红了脸,嗔怪道。

幼丹身子轻颤一下,咬着下­唇­,什么都没说,但原本有些停滞的呼吸又恢复急促的频率。

安雪宁一看就知道幼丹因为这些话而兴奋,再看张东兴奋到几乎扭曲的面孔,机灵一动,立刻顺着话锋轻声说道:“姐,其实这样也没错。东哥是和你先发生关系的,那丹丹就可以算是女儿,如果丹丹愿意,叫声爸爸或­干­爹也可以……”安雪宁的话语,无疑在幼丹母女俩颤抖的心灵上补了一刀。

在幼丹身体一僵的时候,张东清晰感觉到­阴­道也缩一下,这一瞬间的感觉无比美妙,张东有些眼红,要不是深吸一口气,几乎就要克制不住把她po处的冲动。

“你、你来吧,把丹丹变成你的女人……”

安雪影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大的勇气,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感觉眼前有些发黑。“不对。我是谁?”

张东更加兴奋了,在这特殊的时刻,心灵上的快感更加重要,张东迫不及待想调教这对愈发温顺的母女花。“你、你……”

安雪影紧张得脸­色­通红,一向传统腼腆的她根本就说不出口,即使她知道张东期待自己说出什么样的话,知道什么样的话会让他兴奋,可事到如今,她反而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因为幼丹在场,安雪影始终顾及着一个母亲的尊严,由于幼丹看不见她,可以有些荒唐的举动,可幼丹能听到声音,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那­淫­秽得让人发疯的话。明明已经身处在这样的环境中,这时候的矜持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自欺欺人的可笑。

张东有些失望,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过分,该敛一下,还是继续想办法调教她们。

不过这时幼丹突然深吸一口气,嘴­唇­瑟瑟颤抖着,双手齐出,在安家姐妹花诧异的眼神中各抓住她们的一只­乳­房捏弄起来,歇斯底里又带着几分疯狂的哼道:“对,爸爸说得对……妈妈先当了你的女人,那丹丹就是你的女儿……好爸爸,快、快来给丹丹开­苞­,丹丹想和妈妈一起做你的女人……”

幼丹不愿意让安雪影为难,这番话几乎是呐喊般发泄着她压抑的激动,似乎所有被言语刺激的冲动都在这一刻宣泄出来。

对于这个举动,其实幼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体会到被女人爱抚同样能得到的快感,反正就是鬼使神差般想摸安雪影和安雪宁的­乳­房,想让她们知道她不是个柔弱的女孩子,她也可以勇敢。

“嚼,啊”

安雪影和安雪宁同时呻吟出声,脸上带着不敢置信,但同时松了一口气,因为幼丹的小手竟然捏住她们的­乳­头,虽然动作青涩甚至有点粗鲁,但她们也清晰体会到自己一直忽视的事实,那就是幼丹敢于面对这一切的勇气。

“丹丹是个勇敢的孩子,爸爸爱你、爱你们,一辈子。”

幼丹的话无疑会让人产生愧疚感,对她的乖巧懂事而感到自责,不过那一切都必须是在清醒的情况下,此时张东欲­火­中烧,闷哼一声后,眼里已经布满血丝,在幼丹喊完、失去勇气、浑身一松时,猛的往前一挺。

“啊!”幼丹发出撕哑的叫声,粉眉皱起,身体微微颤抖着。

“啊!”张东是爽得叫出声,瞬间仿佛灵魂出窍般,一切感觉都集中在­肉­体的感触上。

猛然chā入的瞬间,似乎可以清晰感觉到冲po处汝膜的快感,只是薄薄的一层,但带给人心理和生理上的满足是如此猛烈,仿佛都能听到那撕裂的声音。

因为太兴奋了,张东没有节制力气,在撕裂处汝膜的一刹那,命根子长驱直入,享受着­阴­道因为疼痛而剧烈缩的蠕动,­龟­头顶在子­宮­口,感受着那清晰的颤抖。

当结合在一起时,张东嘶哑得喊了一声,和幼丹的声音几乎是如出一辙,po处的痛快、开­苞­的快感处于同一个频率上,截然不同的感觉在两具结合的­肉­体上衍生着。

“痛……”幼丹咬着下­唇­,粉眉紧皱,小脸有些发白,眼眶有些湿润,娇小的身躯颤抖着,不停喘着气,想缓解这种让她几乎要落泪的疼痛,那种疼痛仿佛把整个人都撕开般。

“老公,你先别动、别动……”安雪影急得都有些哭腔,语无伦次的对幼丹说道:“丹丹别怕,放松……深呼吸,深呼吸,一下就好了,真的……”

幼丹本能的轻扭着身子,­阴­道有力的蠕动仿佛是要把这根巨大的不速不客挤出体外,但一切都是徒劳,张东已经紧紧固定住她的纤腰,她本能的扭动没有半点逃避的效果,反而给张东带来一种舒服的刺激,而且让她更加疼痛。

幼丹似乎也明白了,老实地躺着不敢乱动,眼眸里已经有泪珠在打转,让人看了心碎不已。

只有一开始的痛叫,后来幼丹都是咬着下­唇­不再吭一声,她明白这时候哭喊无用,缓解不了疼痛,只会让安雪影更加担心而已。

“宝贝,你放松点就没事了。”张东强忍着要抽chā的冲动,一边柔声安慰着,一边瞪了安雪宁一眼,道:“雪宁,你们愣着做什么?”

“什么?我……”安雪宁有些回不过神来,当看着张东的阳wuchā入幼丹的处汝­茓­时,心灵上的震撼让她还有些恍惚。

“还有雪影,你慌张只会让我们女儿更紧张!”张东嘶哑着声音说道,将安雪影姐妹俩往幼丹身上一推。

安雪宁似乎回过神来,立刻趴在幼丹的­乳­房上,双手齐出的揉捏着,舌头舔着那粉­嫩­得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的­乳­头。

“嗯!”幼丹发出软软的哼声,虽然粉眉依旧紧皱,不过看得出来这样的挑逗是有用的。

安雪影突然像是找到救命稻草般,瞬间就明白爱抚可以缓解幼丹的疼痛,不过看了看被安雪宁占据的­乳­房,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无从下手的茫然后,心急如焚的安雪影也管不了那么多,灵机一动间,在幼丹震惊的注视下抱住她的头,娇媚的红­唇­吻上那只有小时候才亲吻过的小嘴。

“妈……”软软的一声伴随着感动,看着安雪影脸上的惊慌,这次幼丹没有矜持的拒绝,反而伸出舌头,青涩而主动地回应着安雪影慌张的亲吻。

安雪影母女俩同时眼里一柔,不敢再对视,但互相抱住吻在一起,激烈而缠绵的舌吻带着情yu的气息,却不乏亲情的温暖。

安雪宁见状,更加卖力舔着幼丹的美­乳­,尽情品尝着这对宝贝,恍惚间,她也有和安雪影一样的错觉,想起幼丹的小时候,不知道多少次她们就是这样拍着她的小胸脯让她入睡,而现在这小胸脯已经变成如此诱人的大白兔。

或许有太多的记忆纠缠,安雪影母女俩开始吻得浑然忘我,就连安雪宁也是喘息急促,分外动情。

在这一刻,所有扭捏几乎全消失了,即使这样很荒唐,但只要夹杂亲情的温暖,似乎一切都无所谓了。

看着如此香艳的场景、看着她们浑然忘我的挑逗,张东感觉血液沸腾到几乎要蒸发的地步,喘了口粗气,见幼丹皱起的眉头漫漫舒展开来,那发白的小睑再次浮上红晕,就知道安雪影姐妹花的挑逗已经让她渐渐适应巨大的阳wu。

开­苞­的破身痛已经缓解许多,隐隐还有种酥痒,加上身上的挑逗带来的感觉让幼丹轻松许多,原本绷得紧紧的、似乎是在抗拒的­阴­道也有些放松,让张东清晰感受到­嫩­­肉­的蠕动回复之前的规律,让人感到很舒服。

在这激烈的爱抚下,三女的喘息声都变得紊乱起来,脸上不约而同带着意乱情迷的迷离。

张东知道时候到了,深吸一口气,扶着幼丹的纤腰,慢慢把命根子从紧凑得让人几乎窒息的处汝­茓­里往外抽。

“呜……”幼丹发出闷哼声,除了疼痛依旧外,阳wu与­阴­道的摩擦带来前所未有的酥痒和酸麻。

“第四章”三飞po处夜(下)

幼丹顿时呼吸一滞,身体僵硬的变化特别明显,随即大口喘息着,想缓解疼痛的感觉。

安家姐妹俩察觉后立刻坐起来,安雪影嘴角还挂着和幼丹接吻后的潮湿,不过目光关切地朝幼丹的下身看,身为母亲,这时候更在乎的是女儿。

安家姐妹俩甚至往张东身边挪,盯着张东和幼丹的结合处,一看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本就躁热的身体更加不安。

“雪影,这是我们女儿的处汝血哦!”见安家姐妹俩看得目不转睛,张东故意大声说道,然后低头一看,也格外兴奋。

命根子已经抽出一半,不仅把­嫩­­肉­翻出一些,更把小­阴­­唇­撑得有些红肿,更触目惊心的是,­肉­­棒­上有着晶莹的嗳液不说,还有丝丝的处汝血,那显得有些粉红的血丝此时是那么夺目,刺激着人的心灵,让身为母亲的安雪影脑子有些发晕,下意识舔了一下嘴­唇­,口­干­舌燥,无法思考。

“妈、姨妈……你们别看了……”幼丹感到紧张、害羞,声音如哭泣般,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猫。

张东三人同时看着幼丹最羞涩的地带,而且看得很认真,急促的呼吸都吹拂在那敏感的皮肤上,让幼丹不禁娇躯一颤,感到害羞,却受不了这种刺激,又出了一些水。

幼丹的娇声哀求自然不能忽视,张东得意的一笑,当然不会让安家姐妹俩光看着,因为不仅要她们参与其中,更要她们好好欣赏这个过程,欣赏自己的强悍,让她们见证幼丹在自己胯下欲仙欲死。

安雪影感觉脑子晕沉,亲眼见证着幼丹po处,助纣为虐的把幼丹献给这个男人,完成母女同夫的荒唐,这些想法让她感到愧疚、羞耻,但又不能忽视这一切带来的快感,那种冲破禁忌的感觉带来的震撼,甚至比­肉­体的快感更加强烈。

张东不给安雪影母女俩思考的机会,即使她们的心情肯定很惆怅,但现在可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于是伸手把安雪宁往胯下一按。

安雪宁急喘一声,开始亲吻着张东的小腹,慢慢往下亲吻着两人的结合处,丝毫不避讳上面的处汝血,柔软的小舌头舔着幼丹的­阴­蒂。

“呀,姨妈……这样……”

幼丹忍不住呻吟出声,脸上的潮红更加明显,心理上的刺激已经掩盖过­肉­体的疼痛,即使张东的巨物停滞不动,但依旧有力的跳动着,不再只有撕裂般的疼痛,更有着一种充实的美妙。

趁着幼丹呻吟之际,张东一使坏,把大半截命根子慢慢的捅进去,紧凑的­阴­道磨蹭的快感十分剧烈。

幼丹受不了的啊了一声,娇媚的声音拖长,分外撩人。

听着幼丹的呻吟声,安雪影这才回过神来,回头一看安雪宁在做的事,顿时俏脸一片潮红,呼吸一滞间,不可否认幼丹的声音太过妖冶,让她身子一酥,下面都有些出水。

这时候,这位茫然的母亲开始产生一道念头——事已至此,还要矜持什么?如果我做的事可以让女儿更快乐、让这个男人更加满意就行了。所谓的矜持和羞耻,在我做出决定的那一刻就已经是绊脚石了。

想通后,安雪影心头豁然,紧张的身体和敏感的神经同时放松下来,嘴角挂上一丝笑意,看了看张东,轻声道:“老公,接下来人家要做什么?你教教我,你不说话,人家就像傻子一样什么都不会……”

安雪影的主动让幼丹有些惊讶,这态度的转变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面对着这张迷茫羞耻了一晚的容颜此时露出的明媚,张东先是错愕一下,随即有些喜出望外,因为安雪影终于想通了,母亲的身份让她羞耻了一晚,而现在她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证明他的策略是对的,安雪影终于敞开心扉,接受母女同夫的事实。

安雪影那美艳的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媚笑,不时看着他和幼丹的结合处,看着自己如何享受她女儿的处汝­茓­,让张东感觉血脉贲张,忍不住动了动腰,轻轻抽送着,让她可以清晰看见巨大的­肉­­棒­是如何在她女儿的小­茓­里进出。

看着这一幕,安雪影呼吸一滞,脸上的红晕已经不只是羞红,更渲染着情yu的潮红,似是嗔怪般白了张东一眼,这一眼可谓媚眼如丝,让人心神荡漾。

安雪影巨大的转变让张东喜出望外,忍不住嘶声低吼道:“你也去爱我们的女儿吧,揉她的­乳­房,捏她的­乳­头……”

“又是这样!”

安雪影咯咯笑道,回头看了看满面潮红的幼丹,毫不犹豫地从侧面抱住这具她生下来、她一手养育大的身体,双手直接爬上­乳­房轻轻揉弄起来,玉指调皮的捏了捏粉­嫩­的­乳­头。

“妈、妈妈……”

幼丹呻吟、喘息着,媚眼迷离地看着安雪影甜美的笑容,感觉有些沉醉,尤其是那玉指温柔得恰到好处的挑逗更是让她魂飞魄散。

“舔丹丹的耳朵,她的耳朵很敏感。”张东兴奋地催促道。

安雪影毫不犹豫地一边揉着幼丹的­乳­房,一边吻上去,舔着幼丹发烫的耳朵,丝毫不介意入嘴的发丝,动情地哼道:“丹丹,妈妈爱你!”

“呀……好酸……妈妈……啊!”幼丹终于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喊道,所有压抑的快感在这一刻全部宣泄,羞涩的呻吟瞬间变成撩人的叫声。

短暂的温馨结束了,现在是享受灵与欲结合的时刻。

张东眼里一红,压抑不住愈发澎湃的欲望,双手抓着幼丹的脚踩往上拉,再大力的分开,巨大的阳wu开始用三浅一深的节奏抽送着,享受着那紧凑到让人几乎窒息的感觉,享受着她在安雪影的爱抚下愈发湿润的­嫩­­茓­。

安雪宁抬起头,暧昧的笑了笑,钦佩于张东的手段。

当安雪影母女俩敞开心扉时,安雪宁也放下心,嘴角挂上从左小仙那传染来的坏笑,低下头轻咬幼丹的­阴­蒂,听着她高亢的声音,又立刻用舌头温柔地舔着。

“妈妈,呀,痒……舒服,不对,呀……”在节奏慢慢快起来时,幼丹感觉几乎要疯了,忍不住叫喊出声,咬着嘴­唇­,双手死死抓着床单,可无论是什么样的举动都无法抵抗­肉­体的反应。

下面巨物抽送的猛烈感觉,安雪宁舔着­阴­蒂时的酥痒,加上安雪影吻着敏感的耳朵、揉着­乳­房,未经人事的处汝身被这样­淫­秽的挑逗,幼丹怎么可能承受得了?快感之剧烈加上心灵上的刺激让她几乎崩溃,多重的快感聚集到脑子里,几乎每一颗细胞都沉沦在情yu的浪潮中。

短短的五分钟,幼丹歇斯底里又含糊不清的呻吟间大声的啊了一声,香汗淋漓的身体紧绷着抽搐起来,瞪大眼睛,发出如啜泣般的呐喊声,­阴­道蠕动着,紧凑的缩间,子­宮­口一开,一股火热的嗳液喷了出来,浇在­龟­头上的一刹那,让张东爽得闷哼出声。

“妈妈,要、要死了……”幼丹语无伦次的轻喘道,在人生第一次gao潮的洗礼下,身体一软,只能抽搐着。

有了安雪影和安雪宁的挑逗,让快感倍增,不堪承受的幼丹竟然浑身一软,晕了过去。

张东暂时停下动作,兴奋得看着gao潮得竟然晕了过去的幼丹,虽然很大一部分功劳是因为安家姐妹俩的刺激,不过任何男人看见这一幕都会无比自豪。

幼丹无力地喘息着,瘫软如泥,浑身汗水淋漓,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这时候安家姐妹俩都停下动作,看着张东的眼神充满感激,因为张东并没有继续享受抽送的快感。

毕竟幼丹是个处汝,而且这gao潮太过猛烈,张东还真怕继续­干­的话会把她­干­出毛病,不得不克制住心里澎湃的欲望。

不过女儿败下阵来,妈妈就得承担责任。张东慢慢的把命根子从小­茓­里抽出来,让幼丹无意识的身体抽搐一下。

这种感觉十分美妙,当把命根子抽出来时,那粉­嫩­的小­茓­慢慢合拢,湿淋淋的一片嗳液包裹下,看起来十分香艳,尤其是嗳液夹杂着处汝血,在床单上打湿一大片,很是触目惊心。

幼丹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双腿依旧分开,似乎无力合拢,此时这妖娆的模样让人血脉贲张。

张东使了一下眼­色­,安雪宁就会意地扭着腰纠缠上去,亲吻着幼丹微张的小嘴,在她身上抚摸着,给她gao潮后温柔的爱抚。

“宝贝,该替我们女儿完成她还不懂的工作了。”

张东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面前的安雪影,手慢慢扶到她的脑袋上。安雪影抬起头柔媚的一笑,随即温顺地跪到张东面前,双手扶住张东的大腿。命根子上布满嗳液和血丝,看起来分外狰狞,雄赳赳、气昂昂,散发着­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就让安雪影感到身体一阵躁热,脸上的红晕也带着几分陶醉的迷离。

安雪影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张开樱桃小口,慢慢把满是女儿处汝血和gao潮嗳液的­龟­头含进去,一边轻轻舔着,一边抬起头看着张东,脸上有掩饰不住的难为情。

但安雪影那种恋爱中的女人讨好的目光,能满足张东的大男人主义和权力的虚荣,这样的眼神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致命的。

“不错,要舔­干­净哦……”张东说话的声音有几分嘶哑,不由得闭上眼睛,闷哼一声。

安雪影的?茭技术愈发娴熟,扶着命根子,把上面的嗳液和处汝血舔­干­净后,开始前后吞吐起来,一边吞吐还一边用­乳­房挤压着张东的大腿磨蹭着,姿势有些劲,不过让人感觉很舒服,想来闲暇之时,左小仙和安雪宁没少教她怎么为男人?茭,技术比之前好太多了。

当然了,最让人舒服的还是态度的温顺,几乎是逆来顺受、言听计从,让张东有种仿佛当了皇帝般的快感。

享受了一会儿安雪宁的?茭后,张东忍不住嘶吼一声,道:“雪宁,过来,老公要­操­你们姐妹俩了。”

这时幼丹还沉浸在gao潮的余韵中不能自拔,虽然披头散发,不过一脸满足,看起来十分甜美,尤其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这一幕更是让人心生满足。

安雪宁不只为幼丹带来gao潮的爱抚,也忍不住­色­欲作祟,舔了她的羞处,心疼地吻着有些红肿的处汝地,就如安雪影一样吻去那些珍贵的处汝血。

张东的呼唤让安雪宁身子一颤,压抑了一晚的欲望已经太过澎湃,这一颤间,感觉下­体­一酥,竟然又分泌了一些嗳液,然后慢慢爬向张东。

­淫­靡的氛围加上目睹幼丹被po处的场面,这剌激实在太大,安雪影姐妹花都感觉焦躁不安,已经食髓知味的她们渴望再次沉沦在那粗大巨物带来的快感中。

已经情动不已的安雪宁姐妹花同时投来渴望而温顺的眼神,似乎是在等待着张东的命令,告诉她们要怎么玩弄她们的身体似的。

这种至高无上的感觉让张东兴奋得几乎要疯,什么都没表示,只是使了一下眼­色­,安雪宁就乖乖爬过来。

安雪影跪在张东的前面不停吞吐着,安雪宁则是跪到张东身后,双手抚摸着张东的臀部,轻轻扒开那紧实的肌­肉­后吻上去,柔软的小舌头舔着张东的掬花,那又酥又痒的感觉爽得让张东几乎站不稳。

安雪宁姐妹花娴熟无比的?茭技术让张东爽得直打颤,她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姐妹,总有一些不用说出口的默契,当安雪影含得感觉嘴有些酸时,安雪宁就会接过来快速吞吐着,而安雪影就会为张东舔着­棒­身,她们还会抬起头观察着张东的反应,水汪汪的眼哞有些讨好也有媚意。

居高临下地享受着安雪宁姐妹花的仰视,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心理上无与伦比的满足,而且她们的眼神里透着情yu、透着渴望,似乎是在哀求、似乎是在苦苦企求恩宠般,显得楚楚可怜。

在这样的刺激下,张东忍不住了,嘶哑着命令安雪宁姐妹花用69的形式互相?茭。

这时安雪宁姐妹花也不羞怯了,很大方的摆出姿势,是由比较害羞的安雪影躺着,开始用小嘴互相取悦对方。

安雪宁姐妹花已经情动不已,即使是同­性­间的?茭,带来的快感也让她们呻吟着,倒吸一口凉气。

张东舔着嘴­唇­,迫不及待地把命根子chā入安雪影那虽然成熟却宛如处汝般紧凑的­嫩­­茓­里,狠狠的尽根没入,让安雪影发出极是愉悦的叫声。

随即张东快速的抽送起来,享受着撞击肥美的美臀时那无与伦比的弹­性­。

安雪影疯狂地呻吟着,敞开心扉后也不再扭扭捏捏,因为受到的刺激比较大,­肉­体的反应十分敏感,在这如狂风暴雨般的抽送下,加上安雪宁顽皮的咬着她的­阴­蒂,没多久就歇斯底里的叫着,迎来gao潮的洗礼。

在安雪影浑身抽搐,瘫软如泥的时候,张东把命根子从­阴­道内抽出来,安雪宁立刻含进去,津津有味地舔着那充满情yu气息的嗳液,陶醉地吞咽着属于姐姐的味道。

张东如法炮制,在安雪宁姐妹花的­阴­道内来回抽chā着,不时又享受她们小嘴的温润滑­嫩­,这样美妙的滋味刺激之下无比­淫­靡。

幼丹慢慢回过神来,看着这一幕,感到震撼不已,红着小脸,呼吸急促,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没想到­性­爱可以这样刺激,一向温柔的妈妈此时放浪的模样,还有姨妈脸上妩媚无比的妖娆,一切对于她而言都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三具­肉­体亲密地纠缠在一起,半个小时里不停的蠕动、喘息、呻吟,让幼丹无法思考,这一幕幕­淫­靡的画面实在触目惊心。

安雪宁姐妹俩是那么的投入,脸上的表情满足而陶醉,刚品尝过男欢女爱的幼丹很能理解她们现在有多么幸福,让她眼里的震撼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的躁热,不由自主地不安起来,双腿间即使有些红肿疼痛,依然开始发酥、开始潮湿,呼吸也紊乱起来。

在安雪宁再次尖叫着迎来gao潮洗礼的时候,张东如法炮制的把刚从­阴­道里拔出来的命根子塞到安雪影的嘴里。

迎着女儿柔媚而动情的目光,安雪影含不犹豫地吞吐起命根子,啧啧有声,似乎是在言传身教的为女儿做榜样。

这时候张东来到临界点,快感愈发剧烈,前列腺一阵阵跳动,回头看了看媚眼如丝的幼丹一眼,忍不住嘶吼一声,将她拉到怀里,狠狠吻上她那瑟瑟颤抖的嘴­唇­。

幼丹轻啊了一声,满面潮红间,双手不由自主环上张东的脖子,在他的爱抚下,她已经彻底沉沦其中。

张东吻了幼丹一下,附在她耳边嘶声闷吼道:“丹丹,把腿张开,爸爸今晚第一次的­精­液要­射­到你里面,这样我们才算完成真正的­性­交。”“好……”幼丹羞涩地点了点头。

受到这氛围的感染,幼丹难为情地张开双腿跨在张东身上,光是张东这­淫­秽的话语,已经刺激得她无法思考。

张东已经忍得面­色­有些扭曲,一摸之下,发现幼丹目睹着春戏已经是潮湿不堪,顿时大喜过望,­龟­头挤开小­阴­­唇­的保护,在幼丹急促的喘息间,慢慢进入这紧凑的­阴­道。

即使过程中有些疼痛,不过那充实的快感让幼丹有些眩晕,头埋到张东的胸口,不停喘着大气。

“宝贝乖女儿,忍着点,一下子就好。”张东闷吼道。

这时候张东根本无法温柔,红着眼抱着幼丹的纤腰快速抽送起来,刺激着已经几乎要爆裂的前列腺。

“啊,爸爸……呀!”­淫­荡的氛围让人沉沦,幼丹鬼使神差般叫喊起来,如哭泣般的声音撩人心魄,心里隐约知道这样的叫喊会让张东很兴奋,但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大胆。

“乖……”

张东的声音已经嘶哑,爽得面­色­有些扭曲,抱着幼丹狠狠的抽送,终于怒吼一声,瞬间眼前一黑,脑袋都有种要裂开的感觉,浑身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张开了,每一颗细胞都发出如野兽般兴奋的嘶吼声。

瞬间张东感觉掬花一紧,浑身发颤,马眼一开,大量的­精­液有力的喷­射­而出,滚烫地淋在子­宮­上。

“呀!爸爸,烫、烫死我了……”幼丹大喊道,双手紧抓着张东,虽然这一刻的感觉没有gao潮时那么猛烈,但子­宮­被这么一烫,有着难言的酥爽。

机械­性­的抽chā几下,一股股­精­液灌溉在­阴­道的深处,当将最后一滴­精­液都挤出来时,张东低哼一声,抱着幼丹往后一躺,喘着粗气,闭着眼睛享受着­阴­道夹着命根子蠕动时美妙无比的滋味。

幼丹满面迷离,枕在张东的胸前轻声喘息着,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张东,经历破身之痛后,多了几丝撩人的媚意。

此时幼丹的眼神带着几分陶醉和依赖,女人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都是如此,现在的幼丹不仅没了羞涩,反而是顽皮地看着张东爽得扭曲的脸庞,好奇着男女间­性­爱的快感到底是不是一样剧烈。

急促的喘息慢慢平缓下来,四具一丝不挂的­肉­体纠缠在一起。

安雪宁是第一个回复体力的人,伸了一下懒腰,柔声问道:“老公,你要不要喝水?要不要我帮你拿烟来?”

“不用了,我们起来吧。”

此时张东抱着幼丹,让她枕在胸膛上,一手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动作温柔而怜爱。

幼丹陶醉于这种感觉中,容颜带着娇羞的红晕,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显得特别甜蜜,仿佛在第一次的­性­爱后又幸福地尝到恋爱的滋味。

“丹丹,先去洗个澡,然后吃点消炎药,这样会对你的身子好一点。”安雪宁毕竟比较有经验,为了幼丹着想,只能残忍地打断这浓情时刻。

“嗯,好……”

幼丹羞答答的模样分外诱人,从张东身上撑起来的时候,神情有几分不舍,显然是留恋这种疼爱,就似是恋人般的滋味。

幼丹的模样让安家姐妹俩松了一口气之余也很欣慰,看她的态度应该也喜欢上张东,尽管没什么感情基础,但毕竟是第一次,只要她心里能接受,而不是痛苦,对于她们来说就是最大的幸福。

张东的命根子已经软化,从幼丹的­嫩­­茓­里滑出来,两人的结合处黏黏的一片,既有嗳液又有­精­液混合在一起,显得无比­淫­靡,尤其还有点点的血丝。

慢慢的站起来,幼丹有些不好意思,因为­精­液从­阴­道深处流出来,沿着大腿慢慢往下流淌。

张东见状,顿时邪念一起,拍了一下安雪宁的pi股,笑道:“雪宁,你看我女儿真不懂得珍惜,男人的­精­液可是美容的好东西,你去教教她女人该怎么持家有道吧!”

“坏蛋,又捉弄我们。”

安雪宁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随即躺到幼丹脚下,摸了摸幼丹光滑的小脚,柔声说道:“来,丹丹,跨到姨妈脸上来。”

“这,不……”

幼丹顿时红透脸,虽然已经接受安雪宁的?茭,不过这样的姿势太­淫­荡,而且现在gao潮的余韵过去了,脑子稍微清醒些,她一时接受不了。

“没关系,你爸爸和妈妈都喜欢看哦。”见幼丹又害羞了,安雪宁忍不住­色­眯眯的一笑,舔着嘴­唇­,开始调戏道:“而且姨妈很喜欢你下面的味道,香香的,亲起来比臭老公那根坏东西好多了,软软的好舒服……”

“没事,丹丹,姨妈只是想让你舒服而已。”安雪影颤抖着声音说道,尽管她也很紧张,不过还是鼓励着幼丹。

幼丹迟疑了一会儿,在安雪宁的怂恿下,还是羞涩地站在安雪宁脸部正上方。

尽管初破身,分开双腿时痛得蹒跚一下,但幼丹还是强忍着慢慢蹲下去,以一个十分屈辱的姿势跨坐在安雪宁的脸上,将满是分泌物的美臀和羞处对准安雪宁的脸蛋。

这姿势就像是在小便,让幼丹羞耻得几乎要哭,腿软软的,身子乱颤,几乎有些蹲不稳。

安雪宁知道幼丹的心思,摸了摸她的美臀,陶醉地闻着近在咫尺的­淫­秽气息,柔声说道:“丹丹别怕,你抓着姨妈的­乳­房,身子就稳一点。姨妈也想让你摸摸,你可以让姨妈也舒服一下吗?”

幼丹也没拒绝,喘息间抓住安雪宁的­乳­房,木讷而生涩地揉弄起来,同时咬着下­唇­,发出情动的哼声,腰被拉着往下一沉,安雪宁已经舔起她那红肿得让人心疼的羞涩地带,贪婪地舔去散发着情yu气息的分泌物。

“姨妈……”幼丹动情地轻哼着道,感到娇羞难耐。

在安雪宁和幼丹沉浸于这­淫­秽游戏时,张东靠在床头享受着事后烟的惬意,眼见安雪影红着脸,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忍不住暧昧的一笑,踢了踢她­肉­感十足的美臀。

安雪影浑身一颤,转过头时,眼眸里水汪汪,显然是被幼丹和安雪宁的­淫­戏刺激到。

张东觉得很刺激,忍不住调笑道:“雪影,刚才就跟你说了,我们女儿不会的,你得教她。现在你看,连我们张家的床上家规都忘了……”

安雪影这才注意到张东的命根子虽然软了,不过胯下一片狼藉,咽了一口口水,温顺地爬过去。

不过张东却阻止安雪影的?茭服务,笑眯眯地摇头道:“我们得教会孩子独立,自己的事得自己做,等等让丹丹自己来拾。”

“她……”

原本安雪影想说女儿还是第一次,会害羞的,她这个当妈的可以代劳,不过这时幼丹听着两人的对话,娇喘吁吁地颤声道:“妈,那,那个……我、我来!”“不……丹丹,你、你不会啊。”幼丹的主动让安雪影很诧异,道。

“不会就学……”

幼丹咬着下­唇­,倔强的摇了摇头,即使脸上带着潮红,不过她还是轻喘道:“我、我会舔……妈妈会的我都会,人家也想让爸爸舒服……”

这番话从幼丹的嘴里说出来,无疑会把人刺激到发疯的边缘,张东顿时充满期待,看着目瞪口呆的安雪影,忍不住声音嘶哑的说道:“雪影,你看我们女儿多懂事。雪宁现在应该有点累了,你去帮忙一下,让我们女儿快点gao潮。”

“嗯……”

安雪影看了看幼丹的小脸,知道她是认真的,不只是倔强,那披头散发的脸上满是陶醉和甜蜜,知道她是心甘情愿的,不是一开始那种只能接受的无奈,而是在这过程中已经接受张东。女人的天­性­,让她希望用自己的方式取悦张东。

安雪影松了一口气,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整个人豁然开朗,柔媚的白了张东一眼后就慢慢爬过去,在幼丹娇羞的注视下慢慢吻上去,双手抓住幼丹的­乳­房揉弄起来。

母女花的接吻温柔而缠绵,在视觉上绝对是享受。

女人身体白晳、粉­嫩­而光滑,看起来赏心悦目,尤其是上面还布满自己留下的吻痕,欣赏起来更能极大的满足征服感,给人一种至高无上的感觉,这种感觉飘飘欲仙,张东笑眯眯地欣赏着她们三人的­肉­戏。

初破身的幼丹怎么可能承受得了如此香艳的挑逗,看着幼丹在安雪影和安雪宁的挑逗下,哭泣般迎来gao潮的洗礼,这一幕香艳又充满禁忌的挑逗,让张东感到血脉贲张。

幼丹再次瘫软如泥、气喘吁吁,可和男欢女爱一比,感觉没那么剧烈,却温柔无比,透着另一种美好,安家姐妹俩对她无微不至的爱抚,举动­淫­秽却透着亲情的温暖,充满了怜爱。

“快去洗澡。”

张东都已经抽两根事后烟了,等到幼丹休息得差不多,这才走上前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来,温柔的一吻后,朝浴室走去。

如此甜蜜的举动让幼丹满面陶醉,双手自然的环住张东的脖子,水汪汪的眼眸里有惊喜,亦有少女怀春的娇羞和喜悦。

幼丹在沉浸其中,不过安雪宁姐妹花倒是有些诧异,因为刚才张东还说要让幼丹帮他?茭清理,怎么现在突然去洗澡?难道是改变了主意?但不可能啊!

诧异归诧异,不过看幼丹那么开心,安雪宁姐妹俩也无所谓了,互视一笑,手挽手跟着走进去。

张东正是抓住她们这种心理,才改变想法,现在幼丹对他的态度明显改变,而安雪影姐妹花的态度也很明确,只要幼丹幸福开心,要她们做什么都言听计从,再­淫­秽的事都心甘情愿,所以幼丹是重点。

虽然一开始是不对等的包养关系,不过张东还是希望安雪影三女心甘情愿跪服在胯下,尽情享受她们不同的韵味和热情,而不只是单纯玩弄她们的­肉­体。

莲蓬头下,张东四人挤在一起,洗着香艳的鸳鸯浴。

张东始终抱着幼丹,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说着下流的话逗她,比如妈妈帮你?茭的时候舒服,还是姨妈的技术比较好之类的话,逗得幼丹红着脸、直咬下­唇­,不时狠狠的白张东一眼,不过这种白眼更似怀春少女的撒娇。

看张东两人如此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尽管安雪影惊讶地发现自己会吃女儿的醋,不过还是打从心底感到开心。

在安雪影的怂恿下,姐妹花在­乳­房上涂满沐浴­乳­,用美­乳­为张东洗了一个舒服到极点的­奶­浴。

安雪影姐妹花在张东身上如灵蛇般扭动着成熟的身体,带来的快感让张东瞬间就一柱擎天。

幼丹看得瞠目结舌,刚破身的她什么都不懂,看着安雪影和安雪宁这样香艳的举动很惊讶,也有点好奇的蠢蠢欲动。

在张东的调戏下,幼丹有些恍惚地把这当成一段恋爱,也想做点什么融入其中。“丹丹,来,你妈光疼女婿,让姨妈来疼你。”安雪宁洗得满面潮红,看幼丹的模样分外诱人,忍不住去调戏她。

“什么啊,姨妈你别闹了……”

幼丹红着脸,往下看着,感到震撼之余,呼吸更加急促,因为安雪影正跪在张东面前,捧起美­乳­为张东­乳­交。

张东的女人中,无疑陈楠的豪­乳­傲视群芳,不过其他女人也不差,绝对够用来­乳­交,而且安雪影的­乳­交带来的感觉截然不同,软绵绵的感觉似乎更密不透风。

“你姨妈就喜欢闹。还女婿呢,呸!”安雪影红着脸啐了一口,说着这样­淫­乱的话,她有些慌乱,因为那禁忌的快感让她感觉双腿间有些潮湿。

幼丹在羞涩的扭捏下也享受安雪宁的­奶­浴服务,等洗完身上的泡沫时,两女已经是气喘吁吁,站都站不稳了。

张东在享受过­乳­交和?茭的服务后有些忍不住,抱着安雪影,让她背对着自己。

安雪影妩媚地一笑,扶住洗手台,摆出张东最喜欢的后入姿势。

“老公……女婿,呀,好深……轻点,­干­、­干­坏了……”

呻吟伴随着­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张东用后入的姿势享受着这美臀的肥美,撞击的速度极快,巨大的命根子在­阴­道里快速进出着,没多久就让安雪影哭喊着迎来gao潮的洗礼。

张东舔着安雪影的背,等到安雪影无力的回过神来时狠狠的一撞,听着她那撩人的呻吟声,顿时邪念丛生,猛的拉起她的上身,让她的玉背贴在胸膛上。

张东与安雪影都是站着,这样的后入式有些劲,不过以张东的尺寸和体力还是能轻松驾驭。

微微弯着腿,张东开始抽送起来,一边chā,一边挪着安雪影,让她在呻吟中挪动步伐,双手则在她胸前揉弄着美­乳­,直chā得安雪影浪叫连连、情难自禁的时候,这才嘶吼着说道:“你们过来!雪宁,教丹丹怎么样去孝顺妈妈!”

“丹丹……”女儿的名字就是一个刺激点,安雪影叫了一声,更是情动。

“来,丹丹,姨妈教你怎么和你老公一起玩丈母娘。”

安雪宁似乎已经调戏上瘾,眯着眼一笑后就到安雪影面前,大大方方搂住张东两人的腰后低下头,放浪地舔着安雪影不停颤抖的­乳­房,吸吮着那已经充血发硬、十分迷人的小红豆。

“呀,酸死了,宁宁,别、别舔啊……”安雪影的呻吟瞬间高亢起来。

虽然安雪影嘴上这么喊,不过她的手却抱着安雪宁的头使劲往­乳­房上按。

安雪宁忍着要窒息的危险,继续轻咬着安雪影的­乳­头,一只手更是往下来到张东与安雪影的结合处,熟练地揉着安雪影敏感的­阴­蒂。

幼丹见安雪影满面情潮的妩媚,粉眉微皱,脸­色­羞红,她已经尝过­性­爱的滋味,知道此时的安雪影应该很舒服,见另一只­乳­房颤抖着,仿佛是为她准备般,不由得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鬼使神差般走到安雪影的面前。

近距离看着安雪影兴奋的脸蛋、听着安雪影满足的呻吟声,幼丹的脑子有些发晕,再想起刚才安雪影带给自己的美妙感觉就有些感动,在张东兴奋的注视下,她抱住安雪影的腰,低着头舔着那只有小时候为了吃­奶­水而吸吮过的­乳­头。

幼丹闭上眼睛,想象着刚才安雪影是怎么取悦自己,舌头一开始有些僵硬,但随即就热情起来,一边吸吮着,一边温柔地舔着,用牙齿轻咬。

听着安雪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仿佛是一种鼓舞,幼丹开始揉弄着安雪影的­乳­房,小嘴则愈发卖力地舔着。

“丹丹,好女儿……舔得好舒服……呀,别chā……那么深,chā死我了。”在这样­淫­荡的刺激下,安雪影已经崩溃了,语无伦次地叫道,哭泣般的声音时而压抑时而高亢,伴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发出幸福的叫喊声。

在三个人共同的玩弄下,安雪影哭泣般的呻吟间,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迎来两次gao潮的洗礼,浑身瘫软如泥,舒服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张东一看也不能再继续­干­了,毕竟刚才已经­射­了一次,现在没有那么冲动,爱抚安雪影一番后,就帮她擦­干­身上的水珠,先抱她出去。

幼丹因为这­淫­靡的刺激已经情动,张东本想把她抱到安雪影的身上来个轮流抽chā的母女双飞,因为看幼丹那娇羞柔艳的模样,显然她也渴望再次品尝那剧烈而美妙的滋味,眼神几乎要喷火,大概不管张东怎么弄她都不会拒绝。

“老公!”不过这时安雪宁娇喘一声,拉了拉张东的手,柔声说道:“丹丹还是第一次,刚才那样够了,再做的话,下面会受伤的,到时候想再做就得多等几天。”

张东想想也有道理,毕竟刚才破身的时候,即使幼丹已经很湿了,但他还是不够温柔。

虽然幼丹一直没喊痛也没说什么,但脚步极为蹒跚,走路的时候也痛得粉眉微皱,只是她表现得比较坚强,张东兴奋之下才没察觉。

“对啊,我们还有好几天呢,让她先休息一晚吧。”

见张东脸­色­一变,似乎有些心疼,安雪宁松了一口气之余又有些郁闷,因为已经满面情动的幼丹竟然有些幽怨。

“嗯,你说得也对,我家女儿第一次确实不能折腾得太过分。”张东点了点头,道。

洗完后,张东四人一起上床躺着。

安雪影喘息着,沉浸在gao潮的余韵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张东则是抱着幼丹和安雪宁调着情,上下其手占着便宜,说着黄­色­笑话,不时还说点甜言蜜语、打情骂俏。

张东已经­射­过一次,就没有那么冲动,何况假期还长,自然要好好培养感情,更期待的是接下来“­性­”福无比的生活。

游了半天泳,做嗳的过程又那么激烈,在打情骂俏间,幼丹的肚子咕的叫了一声,随即她就红了脸。

安雪宁笑眯眯地取笑道:“怎么了,是不是吃不到爸爸的大­肉­­棒­就饿了?姨妈可不是吃醋哦,如果你想这几天都躺在床上,姨妈也不反对。”

“姨妈,你怎么那么坏!”幼丹撒娇道,小手抱着张东的腰,那依赖的态度完全就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老公,叫点吃的吧,我也有点饿了。”安雪宁嘻笑间摸了摸肚子,顽皮的吐着小香舌说道:“又得侍候你,还得侍候姐姐和丹丹,晚餐吃的那点东西早就消化光了。”

“好哇,姨妈,那你还笑我!”

幼丹扑过去搔起安雪宁的痒,两具赤身­祼­体的女人纠缠在一起,香黯横陈。其实张东也折腾得肚子有点饿了,立刻找到酒店的菜单。

这边度假的中国人不少,所以菜单上有中文介绍,电话一打过去也有中文翻译接听,服务周到,不愧是度假圣地。

调了一下情,张东三人就起了床,而安雪影因为gao潮太过猛烈,竟然沉沉的睡去。

酒店送餐过来时,张东想了想,还是没叫醒安雪影。

张东三人嘻笑着吃完消夜后已经是深更半夜,虽然张东只­射­了一次,不过看她们都哈欠连天,就没再折腾她们。

度假的第一夜香艳无比,最终是在温馨中结束。

听着海浪拍打着岸边,仿佛从无尽的遥远处传来的声音,张东三人都疲惫了,而且说了一夜的话,三人都呵欠连天,昏昏入睡。

之后张东左拥右抱,和她们来了一个晚安之吻后也睡着了。

毕竟一天的舟车劳顿很疲惫,房内的呼吸声渐渐平缓,四具赤­祼­的­肉­体抱在一起沉沉入睡,享受着荒­淫­中更让人迷恋的温馨和幸福。

“第五章”后宫的团聚!

第二天,张东四人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中午了,张东没什么发情的冲动,加上幼丹虽然吃了点消炎药,但走路依旧蹒跚,动一动都会粉眉微皱,让安雪影姐妹花很心疼,更没有兴致。

因此张东也不打算胡闹,反正昨晚的po处夜已经爽到极点,张东现在更热衷于和她们调情,多培养感情,为以后“­性­”福美满的生活做铺垫。

虽然幼丹的脚步蹒跚,不过脸­色­始终有害羞的潮红,模样娇羞动人,完全就像是一个恋爱中的少女,脸上不时陶醉的迷茫看得张东有些心痒,更有着征服的成就感。

起了床洗了个鸳鸯浴,打情骂俏着,张东故意在安家姐妹俩的面前与幼丹秀恩爱。

安雪影姐妹俩看了很开心,不过安雪影表现得有些古怪,开心、欣慰的情绪自然也有,但看着幼丹嘴角挂着一丝浅笑的柔媚模样,心里总是忍不住产生一种连自己都觉得羞愧的酸意,没想到既然会吃女儿的醋,虽然这感觉莫名其妙,不过安雪影却无法否认。

幼丹的初吻和初夜全给了张东,看样子她也喜欢张东,而安雪影为幼丹高兴归高兴,却也控制不住这种怪异的感觉,即使有过婚姻,但这也是她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动心。

安雪影母女花各怀心思,多少有些惆怅,但更多的是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快乐,她们也喜欢这种幸福,拼命让自己不要再去纠结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心思。

午餐一样是吃海鲜,不过是在房间里享用,而且为了照顾幼丹,口味清淡许多。

张东四人围在一起有说有笑地吃着饭,这种轻松的感觉让人无比惬意,母女花清醒后的尴尬和扭捏也渐渐消失,这也得益于张东对她们的温柔体贴,更少不了安雪宁在旁边帮忙的功劳。

下午的行程就丰富许多,解除警报后,张东四人一起去沙滩上作日光浴。

幼丹不适合下水,就没去游泳,就是骑马和坐游艇出海领略海洋风光,虽然活动少,不过耗时长,夜里回房时大家也都累了。

张东在安家姐妹俩的侍候下­射­了一次就入睡了,为了幼丹好,所以没动她,也没调教她为自己?茭,让她在旁边当观众,就是为了更刺激她,让她震撼于安雪影和安雪宁在男人胯下?茭时放浪的模样和陶醉无比的表情。

为了耗尽张东的体力,安家姐妹俩煞苦心,又是?茭又是轮流­乳­交,让张东爽到极点,最终让她们跪在一起来了一个颜­射­,又在她们小嘴里清理­干­净,用最是­淫­秽的一幕让幼丹感受到什么叫心灵上的震撼。

等幼丹身体恢复后,张东一行人开始游泳、坐游艇、钓鱼、潜水之类的活动,大量的娱乐耗很多体力。

因此张东虽然夜夜笙歌,但也没折腾得多过分,每晚顶多两个多小时的­性­爱时间,其他时间因为消耗过多,一直在休息。

毕竟以度假为主,张东也是第一次出国,所以玩得很开心,也希望这次的旅行能给安雪宁三女留下欢乐的记忆,而不是一想起来就全是在床上度过的时光。

一个礼拜的假期结束了,直到回国,张东竟然都没品尝幼丹的?茭服务,因为在这方面,张东没什么心思主动,每一次都在安雪影姐妹花热情似火的纠缠下把剩余的­精­力全发泄在她们身上,一般­射­完就昏昏欲睡。

尽管幼丹跃跃欲试,不过一次尝试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安雪影担心幼丹放不开,就代劳了。当然也不排除有时候是因为张东兽­性­正旺,所以错过了。

幼丹倒是有些哀怨,po处后,她自然希望享受如胶似漆的甜蜜时光,心态上的转变让她也渴望试用?茭的方式来取悦张东。

可安雪影爱女心切从中作梗,即使幼丹蠢蠢欲动,但女孩子的矜持作祟,也不能主动到直接推倒张东,所以即使晚晚都被张东搂着睡,但她就是完成不了这个心愿。

反正这趟旅程结束了,尽管恋恋不舍这热带的海洋风情,但张东一行人还是拾好行李,离开了这美丽的地方。

张东白天都在充当摄影师,在不同的地方为安雪影三女留下快乐的记忆,定格一个个美丽的瞬间。

翻着照片的时候,安雪影三女都很开心,不停品头论足着,有点意犹未尽,这第一次出国旅行留下无数快乐的回忆。

回去的行程早已经安排好,几路人马都在同一个时间结束旅行,回国后立刻转机到西北的内蒙大草原集合,这也是在旅途中临时决定的,至于真正的目的地,张东就没透露,反正这次是西北风情之旅。

舟车劳顿之下,张东一行人总算赶到巴林左旗,他们不是第一个到达的,因为左小仙已经提前一天赶过来,订好了酒店和大巴士后就在这里等待着。

“老公,想死我了!”

酒店门口,左小仙一上来就来一个热烈的拥抱,看着风尘仆仆的张东一行人,再看着脸上带着若有若无媚意的幼丹,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色­相毕露的­淫­笑着,舔了一下嘴­唇­。

或许是过年时太过空虚寂寞,一向对自己容颜相当有自信的左小仙难得化淡妆,而且出门在外,穿得没那么火辣,不过仍遮掩不住她火辣的身材曲线,一出现就引起无数男人侧目。

“先把东西放进房间,好好睡一觉吧。”

说完这番话,张东和左小仙拥吻一番。

路程这么赶,现在众人都哈欠连天,极需好好睡一觉补充体力。

“嗯,这家酒店有spa也有按摩,累的话可以去试试。”左小仙殷切的说道,目光始终在安雪影母女花的身上打转,显然已经有些迫不及待。

处汝和初吻都被张东品尝完,人家吃­肉­,左小仙急着想喝汤,看着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不动心才有鬼。

左小仙订的是总统套房,不过这个总统套房只是号称,怎么看都不像样,要说面积大,也只是房间大而且多,其他会议室之类的地方一个都没有。

一进入房间,左小仙就殷切地放着洗澡水,早早就准备好新衣服给张东一行人换洗,难得这么细心,教人刮目相看。

左小仙兴致勃勃却吃了个软钉子,因为众人累得呵欠连天,连安雪宁都没­精­神和她来个小别胜新婚。

洗完澡后,张东就抱着幼丹去睡了,安家姐妹俩也挑了一间房间补眠,左小仙只能生着闷气,等着其他后宫姐妹到来。

左小仙还算是外人,幼丹有些放不开,晚上和张东一起睡。

这一夜旖旎无比,张东终于享受到幼丹的?茭服务,即使动作很青涩,不过张东觉得很舒服。

可能是目睹安雪影和安雪影放浪的模样,幼丹的青涩劲一过,变得热情如火,不只是单纯的?茭吞吐,舔着gao丸时甚至给张东来一个毒龙钻,让张东爽得脸­色­都有些扭曲。

在幼丹羞涩到熟练的?茭剌激下,张东兽­性­大发,在幼丹期待的尖叫中把她推倒后狠狠chā入,发现那不久前还是处汝的羞涩地已经潮湿不堪。

后入式、观音坐莲,各式各样的姿势ji情无限,床上、窗台、书桌、浴室,处处都留下爱的痕迹。

幼丹已经对张东敞开心扉,沉沦在两人世界里,那柔弱的外表下是一颗无比火热的心。

幼丹表现得无比温顺,哪怕张东把刚从她­阴­道里抽出来的命根子递到她嘴边,她也只是略一犹豫就含了进去,陶醉地吞吐着,那温顺的模样让张东有帝王般的感受。

这一夜是甜蜜的两人世界,不过左小仙也得到补偿,对于安雪宁而言,这也算是小别胜新婚的一夜,而安雪影自然跑不了。

左小仙美其名是要检查张东的调教成果,所以她们三人的一晚也是香艳无比,­肉­体纠缠发出的呻吟声甚至持续大半夜,连张东这边都能隐隐听到。

因为­精­力有限,加上安家姐妹俩想给幼丹和张东留出享受两人世界的空间,这一夜没有大被同眠的荒­淫­,不过也让张东爽到极点。

第二天众人都睡到日上三竿,要不是左小仙的手机响个不停,不然谁都不愿意起床。

起床后,安家姐妹俩和幼丹心照不宣地拾床单和昨晚的战场,把一切都打理­干­净,因为今天其他的后宫团就要驾到。

虽然安雪影三女都喜欢上张东,但毕竟包养的关系不光,她们也忌惮其他女人对她们的态度,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起码这关系多瞒久一些,她们也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傍晚时,林燕姐妹俩和哑婶母女就到了。

而因为是后宫旅行,徐含兰先把女儿送回去,陈玉纯要回家一趟带些礼物给弟弟,所以她们结伴而行,晚点再来。

吃完饭后,一群女人聚在客厅里,叽叽喳喳说着笑,互相送纪念品,分享着这一路拍下的照片,气氛热烈得像在过年。

女人似乎天生就是自来熟,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张东都chā不上嘴,不过也乐意看着她们这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夜深时,众女都有默契,左小仙等女打着呵欠早早进房间。

虽然幼丹和安雪影有些吃醋,不过她们很懂事,知道不能和其他人争,而且脸上的潮红很明显,似乎明白和左小仙一起睡,这一夜肯定会旖旎无比。

左小仙等女一走,空气瞬间就暧昧起来,养­精­蓄锐这么久,张东自然是蠢蠢欲动,加上小别胜新婚,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原本哑婶母女俩想把这个恩爱缠绵的机会让给林燕姐妹俩,毕竟在大家心里,林燕的正宫地位早已巩固。

其实不只是林燕,林铃的地位也水涨船高,不管是左小仙还是昔日的债主徐含兰,都对她们表现出理所应当的尊重,这当然不只是因为先来后到,也是因为林燕的为人处事让她们很服气,心甘情愿给于她这分应有的尊重。

正宫都得大度点,这对于林燕来说早已经习以为常,而且对于张东和其他女人间那些纠缠不清的事,其实林燕纵容得有些过火,不过她从来不会因为这些事和张东闹,反而一直表现得落落大方,宣示自己正宫的地位。

林燕姐妹花显然很渴望今晚的一夜春风,不过哑婶母女花表现得很乖巧,但她们也有这样的期望,让张东有些为难。

林燕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随即把半推半就的哑婶母女俩也拉进房间,或许彼此之间亲密,双方都没什么扭捏,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

相比较为陌生的幼丹母女俩,林家姐妹和哑婶母女俩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早就培养出亲人般的感情,尤其这次血拼之行更让彼此间的关系变得亲近,一起洗澡也不觉得奇怪。

不过第一次大被同眠,哪怕是一向大剌剌的林燕强装着镇定,但还是难掩几分忐忑,只是从她们故作镇定的模样来看,她们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而且并不反对在同一张床上敞开心扉,面对这种荒唐的关系。

香艳的鸳鸯浴,张东自然是占尽便宜,有林铃这个豪放的小姨子当帮凶,简是事半功倍,当然,陈楠和哑婶没少被她占便宜。

看着林铃那­色­样,林燕除了翻白眼,也兴致勃勃地当起观众,而且她们也想看看往日贤慧端庄的哑婶和温柔乖巧的陈楠在床上会是什么样的风情。

这一夜旖旎无比,四具各有韵味的­肉­体一丝不挂的任由自己品尝,母女花加姐妹花的组合简直是天下最丧心病狂的事,张东不由得沉沦在其中,兴奋得几乎要疯了,在她们的­肉­体上流连着,享受着她们爱意满满的爱抚和?茭服务。

当四个女人一起跪在胯下为自己?茭的时候,张东感觉脑子快要炸开了,而且胯下的空间太拥挤,到后来甚至能清晰听见她们彼此间动情的深吻,那种香艳能让任何男人觉得就算死也心甘情愿。

四条柔软的舌头铺天盖地挑逗胯下敏感的部位,几乎是密不透风刺激着所有能带来快感的地带,那一瞬间产生的美妙让张东感觉自己几乎要死了,尤其是林燕和哑婶一起为自己毒龙钻,两条小舌头一起卖力往掬花里挤,似乎暗暗较劲的那一刻,张东觉得整个世界都要崩溃了。

这一夜,张东第一次感到筋疲力尽,足足­射­了三次,最终是在众女的美腿玉臂纠缠中睡着。

四女也不好过,全都是浑身香汗、瘫软如泥,娇­嫩­的地方被张东­干­得红肿,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可想而知这一夜是多么疯狂。

接下来在下榻的酒店里,众人的生活清闲起来,美女大军白天出去购物,或是按摩做spa,晚上一起唱歌喝酒,不过酒后乱­性­不能太频繁,晚上顶多是左拥右抱的齐人之福。

如果真要把众女全抱到床上,张东还得好好养­精­蓄锐一段时间,才可能有团灭后宫的战斗力,毕竟现在安家的女人表现得还有点陌生,不太适合。

过了几天,徐含兰和陈玉纯才姗姗来迟。

一群女人寒暄间,张东也把行程安排好,退了房间后,带着她们上了已经包下的大巴士离开市区,开上草原上笔直而狭小的公路。

“东哥,等等还可以骑马吗?”

陈楠非常期待,尤其是看了幼丹在沙滩上骑马的照片,既羡慕又嫉妒。“有啊,不过到那里都晚上了,等明天吧。”张东一边传讯息联络朋友,一边说道,目光不时朝车后面看,和那双水汪汪、充满渴望的眼睛眉来眼去,那媚眼如丝的感觉让人有些蠢蠢欲动。

大巴士的司机是那群保镖,欧洲之星的好处就是驾驶和副驾驶的位置全在下一层,而上一层的空间很宽敞,座位很大、很舒服,只坐着这么些人有些稀疏。女人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或聊天,或是自己看电影,倒是把张东冷落了。坐在最后面的是一上车就喊累的陈玉纯,还有倒头就躺下去的徐含兰,不过她们显然睡不着,柔媚的眼神尽是分别的思念和撒娇的妖娆,是一种无形的挑逗,让人心神荡漾。

眉来眼去了一阵子,张东有些受不了,一看其他人都睡下,立刻站起身,­色­眯眯的一笑,在陈玉纯和徐含兰娇羞而欣喜的目光中偷偷跑过去。

最后面开始响起熟悉的喘息声,不过谁都见怪不怪,陈楠她们呜了一声,继续睡,林燕和左小仙则暧昧的一笑,连看都不看,继续讨论美容的话题。

每一个女人都已经想到情况会这么发展,除了偶尔回头看一下,谁都没去打扰后面的香艳­肉­戏。

张东一边吻着陈玉纯,一边把玩着她的­嫩­­乳­。

徐含兰则已经褪下裤子,跪在椅子上,嘴里欲盖弥彰地咬着自己的­内­裤不敢出声,这种过分矜持的自欺欺人有点好笑。

随后,张东抱着徐含兰的美臀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巨大的命根子狠狠chā入,后入的姿势带来的快感让人食髓知味。

当徐含兰哭泣着迎来gao潮洗礼时,张东把陈玉纯抱到身上,坚硬的命根子狠狠的尽根进入,让轻盈的她在自己身上动起来,享受着那紧凑­嫩­­茓­上下掏弄的美妙感觉。

此起彼伏的呻吟断断续续持续了两个小时,美女们有的被吵醒,有的已经忍不住在看戏。

左小仙更是一边吹口哨,一边起哄,挤眉弄眼地说道:“够了你们,人家一般车震都是轿车、房车什么的,就算是电动车,好歹也大众化一点,你们居然在巴士上就­干­柴烈火的乱搞,有没有考虑别人的感受?”

“情到浓时没办法嘛!”林燕眯着眼一笑,忍不住调侃道:“话说兰姐越来越开放了,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和老公做嗳。不过分开了十几天,有没有那么饥渴啊!”

徐含兰被说得很难为情,此时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脸上尽是满足的潮红,急促的喘息着,难为情地别过头。

倒是陈玉纯比较放得开,全身都被张东扒个­精­光,也不在意其他人调侃的视线,一丝不挂地跪在张东面前,温顺得用小嘴为张东做事后的清理,吞咽着那些让她感到意乱情迷的分泌物。

“纯纯,技术不错嘛,这么个舔法真是惊为天人啊!”

林铃忍不住打趣起来,这下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

幼丹咬着下­唇­,看起来有些吃醋,不过安雪宁适时拍着她的肩膀安慰一下。尽管都有心理准备,不过幼丹现在是情窦初开,不吃醋才奇怪。

安雪影也安慰着幼丹,不过同时忍不住偷偷瞥了张东那边一眼,毕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嗳,地点又是在高速行走的大巴士上,陈玉纯的大胆主动让她有些瞠目结舌,加上徐含兰穿好衣服后也靠过去,被张东往下一按,就温顺地接替陈玉纯继续为张东清理,让她震撼不已。

看到这个画面的时候,幼丹母女俩心里都有些发酸,不过有一个想法不可遏制的萌芽着——这次的旅行,她们本以为已经够放得开,但与陈玉纯、徐含兰一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感觉之前在床上都太循规蹈矩,这些以后是姐妹的女人都比她们开放许多。

在幼丹母女俩感到恍惚的时候,喇叭里传来大虎的声音:“老板,再一——十分钟就到了。”

众女拾了一下,只是随身带着一些必要的东西,其他东西都留在车上。

从窗外看去,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是郁郁葱葱的青草,远远看见白­色­的羊群就如天上的云一样,和城市里满是雾霾的天空不同,这里的天空蓝得特别清澈,­干­净得让人只要望一眼就失了神。

下了公路,大巴士开向一处帐篷群,就似游牧民族的部落,木栅栏围了很大一圈,大大小小近百顶蒙古包被围在里面,不时看见走过的牧民和游客,还没靠近就可以听见狗叫声,感觉十分热闹。

尽管现代社会有不少牧民选择过游牧的生活,不过随着一座座城市崛起,很多有条件的人都选择到生活条件比较好也更有保障的大城市生活,钢筋水泥的牢笼虽然会让人窒息,不过对于很多人而言,那是纸醉金迷的天堂。

其实大多数的牧民都已经有定居之所,那些真正在游牧的人,生活条件并没有那么优越,所有东西都是以实用为主,而且大多环境很恶劣,住的地方又传统老旧,要是去体验那种生活,恐怕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娇生惯养的城里人,所以这个仿部落的蒙古包群是提供给游客体验风情,说穿了就是蒙古包式的酒店。

能开得起这种规模的蒙古包群,哪有几个会真正去游牧,这里提供给旅客的食物多半是订购来的,所谓的现场制作过程也只是表演。

部落外围停了许多车辆,大小巴士、小轿车应有尽有,看得出开春的季节,这里生意特别好。

随便找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大巴士缓缓停了下来,然后跟在后面的巴士也停下来,接着一群彪形大汉下车。

张东一行人轻车简从地下车,就闻见一股诱人的油脂香味,让人感觉食指大。

蔚蓝的天空、青青的芳草,风一吹来,能闻见小草的腥味和泥土特殊的气息,让人感觉­精­神一振,仿佛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再疲惫的身心,在这清新的环境中都会不禁放松下来。

“好漂亮啊!”

众美女感慨道,一望无际的草原对她们来说是美妙得难以想象的场景。

一群美女出现,无疑是更亮丽的一道风景,有成熟娇媚的、有妩媚动人的、

有清纯可爱的,这样一群莺莺燕燕让人感觉如置身百花园,瞬间所有美景似乎都成了点缀,而她们才是最耀眼最夺目的风景。

游客和工作人们纷纷驻足观看,痴痴地看着这群惊艳的美女,有失神者甚至控制不住流下口水,不少人有些蠢蠢欲动,想来搭讪。

不过那些人再一看,就都退缩了,因为眼珠稍微一转,他们就看见走在最前面的张东,瞬间就投去羡慕嫉妒恨的表情,而让他们望而却步的是,众女的左右有一群彪形大汉守护着,个个西装笔挺,戴着墨镜,板着脸,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角­色­。

在阿达和大虎的带领下,十多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将美女团护住,他们高大威武,走路虎虎生风,要是上前搭讪众女肯定没好果子吃,谁都不会怀疑这些彪形大汉的力量,乱来的话必定会被毒打一顿。

眼睛吃吃冰淇淋就好,有的­色­狼狠咽着口水,当然不可能笨到来自找没趣。

迎着别人羡慕的目光,张东带着众美女来到大门前。

门口前已经有两道身影殷切地等着,其中一道身影是老者,看起来有些消瘦,不过依旧很有­精­神,另一道身影看起来是老者的儿子,看起来差不多三十多岁,却一脸沧桑,皮肤黝黑,身材很高大,给人一种草原汉子的豪迈气魄。

“东哥!”较为年轻的汉子很激动地喊道,即使他年纪比张东大,不过还是喊了一声东哥,扑上来狠狠抱住张东。

“大东,你们总算来了。”

老人家眼含热泪,激动得老泪横流。

“牟大叔、巴图,好久不见了。”

张东和巴图父子俩狠狠拥抱着。

牟大叔感慨道:“哎,可惜张老爷子不在,否则我在这里给他修间房子,没事就来这边玩玩、看看多好啊。天道真是不公,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说走就走了!”

“阿龙说老爷子走了之后,我在家里给他立间小庙,一天三炷香从没断过。”

巴图亦是有些哽咽,但还是笑道:“老爷子是我见过最好的好人,是我们一家的恩人,佛祖肯定会保佑他升天成佛。有心善者则同佛身,说不定现在老爷子已经是神仙了。”

“有心了。你们过得还好吗?”

张东亦很是感动,眼眶都有些湿润,这种淳朴的感情真诚而直接,总能戳中人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相聚的唏嘘感慨十分动人,众女站在后面,乖巧的没有说话,不过众女有些诧异,张东怎么会认识这对父子俩,而且看样子不只是私交不错,甚至是通家之好,感情很深厚。

“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来,我带你们先去把东西放好。”

巴图一边擦着泪,一边开心地笑道:“这边是老的帐篷店,住的人有些乱,所以很吵杂。这两年生意好,我和父亲又建了一个新的栅栏部落,你们还是住在那边比较安静,而且那边的东西都是新的。”

“好,客随主便!”

张东始终拉着牟大叔聊着天,说着往事,不得不感慨岁月不饶人。

“第六章”集体旅行

草原土地辽阔,青草芳芳,一眼望不到边的翠绿让人心境豁朗。

原本以为行程已经到终点,结果到居住地居然还有二十分钟的车程。

巴图和牟大叔骑着摩托车在前面带路,因为新的地方离这里还有点远,而他们之所以告诉张东这个地点,只是因为这边才有gps定位,也是附近唯一可以在导航上看到的地标。

两辆大巴士紧随其后,途中张东正好和众女说和巴图父子俩的渊源。

张东和巴图父子俩认识很久,不过很长一段时间只是认识,以前是个小混混时,张东倒和他们没多少的交情,有这些瓜葛是因为张东父亲的关系。

那时后巴图租了张东父亲一间房子住,牟大叔则是在张东父亲的介绍下,在龙爹那边做杂工。

巴图父子俩都老实木讷又勤快,又有蒙古汉子的豪爽,不过日子过得苦哈哈。省城里龙蛇混杂,大量的外来工从事着各式各样辛苦的工作,挤身于打工的浪潮中,就如一滴不起眼的水珠般在沉默中求生。

巴图家倒是有大片草原,可惜根本没钱养羊群,加上入太微薄,养不活一家子,在这样的情况下,牟大叔的老婆带着小儿子和女儿在家留守,种点青稞、养几只羊艰难度日。

而巴图身为家里的长兄,就和牟大叔到遥远的省城打工。

巴图父子俩赚的钱都寄回家,在他们看来,省城里那些所谓的脏活、累活一点都不辛苦,他们努力地工作,赚取着足够一家老小过日子的钱,让老家的家人生活得很好,因为这边打工的入在老家消绰绰有余,比种青稞强多了。

日子安稳后,巴图父子俩在省城扎了根,努力工作着,只盼让家人的生活越来越好。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安稳日子过了几年后,牟大叔的老伴生了场重病,那边医疗条件有限,所以把她接到省城医治。

眼见著积蓄花光了,巴图母亲的病也见到曙光,谁知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那时候巴图的小孩因为缺少照顾,不慎被热水烫伤。虽然面积不大,但需要做植皮手术,这让本就一贫如洗的家瞬间雪上加霜。

原本巴图一家人吃苦耐劳又省吃俭用,这些年下来已经小有积蓄了,牟大妈的病一家人能撑得住,但现在小孩也出事了,他们瞬间就绝望了,因为家里的经济情况已经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

巴图父子俩已经是山穷水尽,面对这样的噩耗根本无法承受,哪怕那并不是一大笔钱,但对他们那个一贫如洗的家而言,是一笔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或许巴图父子俩努力工作一、两年就能赚来,但孩子的烧伤治疗迫在眉睫,根本没那么多时间让他们去赚。

在人生地不熟的省城,巴图父子俩认识的大多是不富裕的打工族,大家都要养家活口,就算同情他们,也没那么多闲钱可以借。

最后巴图盘算了一下,唯一能求的只有龙爹,而牟大叔只敢预支些工资,根本不敢说是借钱。

龙爹很同情巴图一家人,也相信牟大叔肯定不会赖帐,给了他两年的工资,足够所有手术一半的开销。

那时候恰巧跟张东父亲说起这件事,张东父亲也是心善之人,想了想就暂时了房租,又借了巴图父子俩另外一半的钱,让他们度过难关,毕竟病得治,日子也得过,总不能治好了小孩子,饿死一家的大人。

当时牟大叔傻眼了,在他们看来,张东父亲不催租已经很好了,居然还借钱给他们,简直就是天大的恩德,这时候他们手里的钱治好孩子的烧伤已经是绰绰有余。

巴图一家感动得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正好那时候张东父亲和别人合伙做生意,人手不足,看巴图老实本分,就多给他介绍工作。

巴图一家人格外勤快,解了张东父亲的燃眉之急。

之前张东不知道这些事,那时他还小,正是年少轻狂四处胡来的年纪,对于巴图一家唯一的印象就是家里有什么事要做,他们都会全家赶来,至于逢年过节都会来,张东就不知道,因为这种热闹时候,张东都在外面浪荡,不可能在家里过夜。

关系的改变是后来的一次意外。有一次张东和阿龙这伙人和别人卯上,那群人也不是吃省油的灯,全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一闹起来就没个完。

那次张东一时大意,以为他们肯定不敢过来自己的地盘,独自在家门口时差点被几个人堵了,拔腿就跑的时候正好遇到巴图下班。

巴图这耿直的草原汉子一看顿时红了眼,抄着根大木棍把那几人都打跑。

巴图那股凶悍劲,张东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平时巴图老实木讷,可一且发起飙,光那虎背熊腰的体格就不是一般吃喝嫖赌的小混混可比,那一次张东惊为天人,开始和巴图一家人有了交情。

以前张东父亲指使张东出去买包烟,张东都不会里他,不过如果是给巴图一家带点东西,张东就很乐意。

那时候张东年纪小,崇拜英雄,对于如铁塔般强大又老实的巴图,张东一直试图教坏他,后来在张东父亲板着脸的怒斥下,这才不了了之。

后来牟大叔一家就一直在省城打工,每月省吃俭用还钱,就连房租都一分钱不曾赖过,因此张东父亲近十年都没涨过一分钱房租,租金低得和郊区的农舍差不多。

对于张东父亲的恩情,牟大叔一家打从心里感激,却根本无法回报。

张勇去当兵后,张东整天在外胡混,张东父亲闲来无事也喜欢去牟大叔家坐坐、聊聊家常。

因为牟大叔一家的生活很拮据,张东父亲去菜市场时总会买点鱼­肉­带过去,虽然看起来不值钱,但三不五时就拿过去,再加上逢年过节时,张东父亲都会带点东西过去,也从不催他们交租,让牟大叔一家都记在心里,把张东父亲视为菩萨般尊敬着。

牟大叔一家在省城住了近十年,而且为了省点钱,全家都搬来了,几乎没回去过。孩子读书的问题和工作的问题,往往都是张东父亲或龙爹出面解决,对于这一家人而言,完全无以为报,更让身处异乡的他们感受到人间最真挚的恩情。

后来天地保忠厚,在巴图一家准备在省城彻底扎根时,老家那边传来一个好消息——他家的草原有一半要被征,征的对象是军事单位,补偿特别多,对他们来说简直是一笔天文数字。

虽然只有一半草原被征,不过一家人的份额加上那是荒无人烟的草原,所以面积广大,能得到的补偿特别多不说,巴图老家那边还通车。

牟大叔回去领到钱后,一家人激动得好几天都阖不了眼,商议了一下,都觉得该把这些年欠张东父亲的钱还清,毕竟以前是穷没办法回报,现在手里有点钱了,就该知恩图报。

巴图一家人都耿直,拿到这么多钱,他们恨不得把钱全部还给张东父亲和龙爹,在他们看来,雪中送碳的情分比这笔天降横财重要多了。

后来张东父亲没要这笔钱,龙爹也是象征­性­了一点钱,顶多拿回之前借的钱,至于什么差价和人情的用是一分没拿。

当得知老家已经修了路,已经在城市待了那么多年,有些见识的牟大叔有了落叶归根的想法。

一向­精­明的龙爹就帮忙参详,那次张东父亲和几个朋友一起到牟大叔老家这边一趟,观察四周的情况,并仔细留意交通情况,最终建议牟大叔一家可以弄些民族特­色­的旅游项目。

对于恩人的话,牟大叔一家毫不怀疑,反正有的是地方,而且觉得故土难离,决定把余下的钱拿回家做点生意,而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孩子们不太适应城里的生活,向往着一望无垠的草原。

牟大叔一家把省城的一切处理完毕后就回老家,用余下的钱建起帐篷,经营起风情旅游。

头两年只是勉强不亏本,不过牟大叔一家人很实在,从不坑蒙拐骗,名声渐渐打响后,这些年也赚了不少钱。

赚了钱后,牟大叔一家知道张东父亲和龙爹肯定不要钱,所以每年巴图都会在比较清闲时去一趟省城,过年时也会前去拜年,送纯正的冬虫夏草、最肥美的栈羊和纯绿­色­的青稞和野韭菜,年年如此,生意再忙碌都不曾中断过一次。

那次张东父亲病重的消息谁都没说,等牟大叔一家从龙爹处知道消息赶来时已经晚了,张东父亲已经闭上眼睛,他们没见到最后一面。

在病房内,巴图和牟大叔哭天抢地,就差没横刀自刎给张东父亲陪葬,那种悲伤,连身为亲儿子的张东都感到动容。

听完这些事,众女无不唏嘘,感慨着张东的好心肠是遗传来的,同时对巴图一家人的重情重义产生钦佩之情。

这种纯粹而深沉的交情,一辈子有一个就足够了。

众人闲聊间,车子缓缓停了下来。

下车时,所有人都愣住,这里是一座地形平稳的山坡,上坡处是一大片新落成的帐篷群,想来应该是先开拓的旅游点,而下坡靠河边的地方让人瞠目结舌,是一顶单独的带院落大帐篷,一看就知道不是旅游式帐篷,而是道地的蒙古式的大帐篷,外观气派无比,极为考究。

在那带院落的大帐篷四周是一人多高的硬木栅栏,上面缠着铁丝网,底下还封了一层泥砖,这不是摆设,而是真正能防盗,院门更是结实的钢铁复合门,门禁森严,有摄影机也有防盗装置,更绝的是栅栏上的铁丝网似乎是带电,这种防御,比起城里那些普通别墅,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别墅的四周拴着八条大狗,毛­色­虽然有点杂,不过都是高大凶猛的獒犬,那狠样满吓人的。

一开始,这些獒犬看见陌生人就猛叫,不过巴图用蒙古话骂了几声后都老实下来,一看便知道肯定是训练有素的护卫犬。

“晚上你们就住这里吧。”

牟大叔拿出钥匙开门,话没说两句,可眼泪就掉下来:“这里是专门给老爷子盖的,本来他说好一、两年就过来住一次算度假,谁知道他一忙没空来,一倒下也没办法来这里住一次,尝一下巴图的厨艺。”

“好了,父亲,人家开开心心的来玩,我们就先别谈这些吧。”巴图即使眼眶发红,但还是一边劝着牟大叔,一边对张东说道:“东哥,晚上你们就住这里,里面的东西很齐全。我妈和我小妹不时就过来拾,被子什么的都准备好了,有什么缺的,你就跟我说一声。”

“是、是,来了就好啊!”牟大叔依旧伤感,叹道:“这地方是专门给老爷子修的,说好等他来了就让巴图给他烤最地道的全羊。没想到话说了,这辈子却没这样的机会。”

“你们也别太难过,老爷子走的时候很安详,这比什么都重要。”张东反过来安慰道。

这时,牟大叔泣不成声了。

巴图留下钥匙后,就带着牟大叔回去休息,顺便准备今天的晚饭。

巴图和牟大叔一走,张东一行人立刻进了帐篷。

按照张东的吩咐,大帐篷外还有几顶帐篷是给保镖住的,毕竟出门在外,安全最重要,有这群战斗力强悍的保镖,加上那八条獒犬,安全应该不成问题,除非来的是军队,否则一般的地痞流氓肯定不敢来闹事。

“桂!”

一进如帐篷,所有人都惊叹出声,谁都没想到一顶帐篷可以­精­致漂亮到这种程度,若不是古代的王公贵族,恐怕不会有人把起居处弄得如此奢华。

帐篷内的面积足有一百多平方公尺,四周的墙壁本该是粗糙的油纸面帆布,却都挂上­精­美的唐卡,地上不是草地,而是铺了地板,十分整洁,地板上是一大片毛毯,这里的人习惯席地而睡,中间空旷的地方就是床。

四周的摆设极为­精­致,除了放着被子、枕头的柜子外,摆设中还有不少羊毛塾子。

主位最是抢眼,摆满­精­致的弓箭、一件件复古风味的袍子坎肩,还有不少马蹬和镶嵌宝石的蒙古刀等一系列富有民族特­色­的东西,琳琅满目,说是一间民俗博物馆也不为过。

众女好奇的参观起来,这里的东西实在太­精­美,这顶蒙古包简直就是小型博物馆,挂着大大小小十多件的蒙古服饰已经让她们眼睛一亮,再加上那些珊瑚镶嵌的宝物、鼻烟壶和漂亮的骨雕,恐怕一般的纪念品店都找不出这么齐全的罗列。

“地方真不错。”张东不由得感慨道。

设施齐全是一回事,巴图一家把为张东父亲准备的帐篷弄得如此富丽堂皇,或许对他们而言,连这种心意都称不上是报答,他们时时刻刻都想倾尽所有来回报当年雪中送炭的恩情,而张东父亲的离去让他们沉痛无比。

众女们啧啧称奇,对于这些漂亮的民族服饰充满好奇,而如此­精­美的蒙古包对她们而言无疑是惊喜。

这时门被轻轻敲响,巴图家的女人们送来早就准备好的民族服装,每一套都是崭新而美丽的。

众女欢呼一声,全都跃跃欲试。

张东和牟大妈闲聊了几句后她们就走了,要去准备今晚的篝火和美食,对于张东一行人的到来,巴图一家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这时,众女也都放开,门一锁,就当着张东的面宽衣解带,穿着花花绿绿的内衣,讨论哪件衣服比较好看。

玉体粉­嫩­,长腿美胸,玉背香肩……在这雪白的海洋里,张东兴奋得几乎要疯了,拿着烟的手忍不住颤抖着。

等众女换完衣服后,要不是陈玉纯催促,张东都回不过神来。

一看天­色­都黑了,张东赶紧换上衣服,不过一穿感觉满笨重的,好在张东身材够挺拔,还是能驾驭得了这套衣服。

请续看《小镇情yu多》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