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二集(2 / 2)

作品:《小镇情yu多

不过面对接下来的日子,林燕姐妹俩依旧很彷徨。

那时候这栋楼很不值钱,新城还没建起来,地点很偏僻,甚至那破烂的泥土路连摩托车都很难骑过去,即使有了这栋楼,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买卖。

最后,陈大山咬牙拿出剩余的积蓄装潢一楼的门面,卖点小炒、租几个床位给过路的山民,勉强维持这一家子的生计。

在那时,林铃就是随姐姐嫁过来的拖油瓶,在她只会哭哭啼啼的年纪,就记得是陈大山养着她,所以她对陈大山的态度不错。

林燕则始终觉得陈大山忘恩负义、落井下石,所以对他的态度一直很冷淡,甚至有些厌恶。

后来,老城区重建,这栋破楼的所在地成了热门景点,不过当时他们的钱只够维生,根本没有余钱做点什么。

陈大山的积蓄早就用光,偶尔靠打零工维持生活,毕竟那时林燕刚毕业,林铃还在学,每天眼睛一张开都要花钱。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找的,反正找到徐含兰,林燕用楼房做抵押,和她借二十五万元装修,利息比银行高一些,但还不到高利贷的标准。

在这小地方,只有徐含兰那样的人有这种闲钱借别人。

酒店的装修只用了十几万元,另外的十几万元则是用来还债,毕竟林燕姐妹俩那几年的开销很大,陈大山很吃力,借了一些钱,加上还有一、两个人的赔偿没还清,这些人上门的时候只能用钱打发,所以钱一过手也留不了几天。

说到这里,蔡雄叹息道:“真是世事难料啊!原本以为燕子翅膀硬了就会飞了,没想到这俩口子现在还没散,想想也是难为这丫头。”

“是啊。”张东倒没有那么多感慨,只是心里鄙夷:陈大山都硬不起来了,还要霸占人家女儿当老婆,有没有天理!那么漂亮的女人能看不能用,实在是蹯蹋啊!

“唉,不说了。”说到这里,蔡雄叹息一声,站起来捶了捶腰,说:“也不知道人家的日子怎么过的,不过这样也好,当年大山可是掏出家底养她们姐妹俩,也算是尽心尽的还了老林当年的恩情。但这笔糊涂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纠缠到头。”

想想也是,林燕和陈大山的关系很奇怪,林老爹拉了陈大山一把,按理说是有分恩情在,出了事,陈大山帮林燕姐妹俩是应该的,也不能对人家太过苛求,但结果是林燕无奈地成了陈家的媳­妇­,给老人送终,结果陈大山的行为又变得有些落井下石。

事后,原本陈大山可以花一点钱断绝这个关系,那时走投无路的林燕姐妹俩也无可奈何。估计林燕会很伤心,因为年纪轻轻的,就与人离异。

只是不知道陈大山怎么想的,或许是因为愧疚还是其他原因,倾尽心血让林燕姐妹俩读书生活,和林燕倒还满像是真正的夫妻。

两人之间的纠葛是剪不断,理还乱,张东想着都有点头晕。

不可否认陈大山还算是好人,当时的情况他也是无可奈何,不过耽误了林燕那么久,整体来说他既有好的地方也有坏的地方,不知道该怎么评论这错综复杂的关系。

也不知道林燕姐妹俩是怎么想的,或许是因为家里变故,让她们已经麻木也安于现状,或许是早年母亲抑郁而终的事让她们心里有些­阴­影,总之事情如此跌宕起伏,张东不信她们还能维持平常心。

生活就像一出变故颇多的电视剧,真他妈的狗血。

蔡雄困了,要早点休息,于是张东与他告辞。

走出菜园时,张东不禁骂了一声,原来里面还有这样的内幕,徐含兰借的居然还是高利贷,估计也是想用这笔闲钱赚些开销,难怪最近林燕愁眉苦脸,敢情是最近被逼债了。

想想陈大山起码还是负起责任,只是他的脾气未太好了,林燕那样的冷眼以对都能忍受那么多年,张东自问没他那么好的脾气,所以对于陈大山的看法,心里隐隐有些改变。

路上一片昏暗,路灯不怎么明亮,张东一边走着,一边心中纠结着这件事。

其实事情本身不算复杂,就是这些人心里的想法会让外人觉得奇怪,为什么林燕乃至陈大山都安于这样诡异的现状?

神游太虚的时候,张东走到热闹的街上,这时差不多十点了。

远远看见酒店的灯光亮着,张东晃了晃脑袋,打起­精­神,想着这个夜晚要怎么面对林燕?徐含兰又会不会在背后教唆她什么?

哎,徐含兰看似人畜无害,实际上不是省油的灯。希望她别给我添麻烦了。张东暗暗叹息着,心里既好奇林燕的想法,又不得不提防徐含兰以此事威胁。

“第四章”­操­蛋之事

这时是饭店比较热闹的时候,店里来往的人颇多,不少都是背着行李的村民,还有过路的小贩。

张东刚要进门时,刚好陈大山也走过来,后面还领着一个打扮不错的中年人,看样子又是被国营酒店赶出来的。

“哟!大哥回来了。”陈大山看见张东,立刻热情地打了一声招呼。

这一阵子陈大山没睡多久,林铃才回来没多久,他又跑去挖人家墙角,体力实在不错。

只见陈大山的双眼都是血丝,明显是睡眠不足,不过那憨厚的脸一笑,给人的感觉依旧舒服。

“嗯,很忙吧?”张东打这声招呼已经很随意,知道林燕姐妹俩的过去,心里对陈大山的看法已经有些倾斜,感觉他可恶之余,又不失让人敬佩的大男人责任心。

柜台前有几个登记入住的人,林铃忙得俏面通红、满是香汗,马尾一晃一晃的,几乎看不见她在忙什么。

“小妹妹,那些女的有你这么漂亮就好了。”不时还有一阵轻浮的浪笑声响起。

“对啊,不然你赚我的钱好了。”一个满嘴黄牙的丑家伙更是肆无忌惮地调戏着林铃,拍着破旧的衣兜,­淫­笑道:“顶多明天的买卖白做了!不过睡这么漂亮的小妹妹,才花那点卖鱼的钱,老子认了。”

张东闻言,顿时有些火气,显然林铃又在推荐那些特殊服务以赚得微薄的佣金才被调戏的。

尽管知道林燕姐妹俩很缺钱,赚这种钱也是迫不得已,但张东依旧难以控制住心头的怒火。

猛的走上前几步,张东­阴­着脸往那里一站,狠狠的瞪着那几个­色­迷迷的人,冷笑道:“看来你们都满有兴致的,不然我给你们找些舒服事,保证你们舒服得骨头都会散。”

那几人虽然嘴上占了点便宜,但骨子里是欺软怕硬的,看着张东往这里一站,人高马大的,面­色­又很凶狠,立刻就闭上嘴巴。虽然有倔强的人想回嘴几句,但一看张东的穿着明显不是他们这一类的人,也立刻乖乖闭上嘴,再加上张东凶神恶煞的模样确实吓人,所以一个个付了钱、拿了钥匙就一溜烟的跑了。

陈大山带了客人进来又跑出去,很是卖命,这么个熬法,难怪会衰老得这么厉害。

这时,林铃办完所有手续,松了一口大气,却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张东。

“铃儿,”张东在台前抽着闷烟,思索了一阵子,有些恼火地说:“这种事你们可以雇人做,有的是这门道上轻车熟路的人,犯不着你这没嫁的女孩在这里受人间话。”

“谢谢东哥。”

林铃羞愧得几乎不敢抬头,此时她已经没了今日强装的倔强,也没有因林燕的事而心生的不快,就像是个做错事被训斥的孩子一样,显得很不安。“我不是想听你说谢谢,是要和你说,女孩子得自爱!”

张东也不知道这把无名火从哪里来,再看林铃委屈的模样,心里更是不爽,说话的时候已经语带嘶吼,甚至控制不住地拍着桌子。

“我……我……”被张东这一吼,林铃的眼眶有些发红,抬起头来,惊慌而无助地看着张东,颤声连连说:“东哥,我家现在能省一点是一点,如果能省下雇人的钱,我姐能少­操­很多心。”

“我……唉,算了,我也不是存心要说你。”张东语哽一下,抽着闷烟,看着林铃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不知道自己哪来的气朝她这样吼着。

“我知道。”林铃的声音有些低沉,柔静得让人心都要碎了。

林铃不敢抬起头,张东也不敢看她。

气氛诡异的沉默了一阵子,张东狠狠的掐灭烟,有些无奈地说:“对不起,铃儿,我刚才有些冲动,我不是故意要骂你的。”

“没事。”林铃摇了摇头,眼眸已有泪花闪烁,她擦了擦那小小的泪珠,朝张东微笑一下,柔声说:“东哥,你还是先上去看看,毕竟赌的是你的钱,我怕我姐心绪不宁会输光的。”

“我先上去了。”

张东沉吟着,本想和林铃好好聊聊,但这时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叹息一声,还是拖着沉重的脚步朝楼梯走去。

“东哥!”这时林铃想起了什么,赶紧喊道:“我问过了,去陈家沟的路现在还没通,还要三、四天才通车,什么时候能通车,我立刻告诉你。”

“谢谢你。”张东转过头,给林铃欣慰的一笑后,心里五味杂陈。

林铃关切的态度和早上时判若两人,一时让张东感觉心里更是愧疚。

或许是因为山路堵塞的关系,不少山民都没办法回去,饭店的生意还算不错,张东快上——楼的时候,可以听见吵闹声,走廊上堆积着吃完的食品袋子和喝空的啤酒瓶,一阵阵的喧嚣漫骂中,不难听出这些寂寞的山里男人正用赌博消遣无聊的时光,当然,夜里有没有找点安慰就不知道了。

不过这里面不乏勤快的人,直到现在还有不少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归来,虽然滞留在这里没有办法,但住宿的用还是让他们心疼,卖完了货,不少人还是选择打点零工来补贴。

刚上楼梯的拐角,突然一楼的走廊传来很吵的打闹声,张东赶忙转身往回跑。

林铃也马上跑出柜台,朝传出打闹声的地方跑去。

不少房客听到动静,立刻跑出来看热闹,在这里那么枯燥无聊,难得有点乐子可看,谁都趋之若鹜。

声音的是来自中间的一间客房,房里传来厮打和谩骂的声音,动静闹得很大。林铃和张东赶忙跑过去,一看房内一片狼藉,被单什么的都被扫到地上,小电视也被砸坏,桌椅也是东倒西歪,乱得和抢劫现场差不多。

角落里,一个赤身­祼­体的男人和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互相掐打着,巴掌打得一听都感觉脸上很痛,嘴里还吼骂着一些恶毒的词。

林铃一看,立刻羞红着脸跑出去。

张东则慌忙地上前劝架,一边把这对男女拉开,一边好声好气的劝着,折腾了一阵子,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

门外那些看热闹的人一看没戏了,立刻回房间。

中年大叔骂骂咧咧的跑进浴室,似乎是要洗澡,另一个流莺模样的女人则咒骂着,然后背着包包和张东走出来。

柜台前,林铃有些郁闷的和一个中年女人说话。

那女人倒是客气,一个劲地道歉着,不过一看到张东身后的女人,顿时脸一沉,没好气地骂道:“­骚­货!好好的买卖­干­着怎么闹开了?尽给老娘惹麻烦!”

那流莺还没开口,嫖她的男人就提着裤子出来,一出来就大吐苦水。

原来这男人来镇里卖货,住了几晚,今晚有点发情,就按着客房门下塞进来的名片找了一个女的想泄火。

张东暗笑着,推销手段还真够先进,这小镇也流行起这一套,看来这行业的竞争也很大。

男人一边骂着,一边把名片扔在柜台上。

张东拿起名片一看,不禁想笑,不就是只是个­色­情行业,居然名片还做得那么诗情画意,更绝的是上面的介绍还真不错,文笔上佳,光看那名字“漪花遐居”,还真够风雅的。

那老板还真是有心人,这挂羊头卖狗­肉­的行当也能搞得这么有名堂,看到这名字,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兰花协会还是书法协会之类的高级会所。

取名字这种事很讲究,忘忧草的名字够好听了,但其实本名叫黄花菜,东西是一样的,只是名字有点差别就天壤之别了。

林铃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她毕竟还­嫩­,处理事情有些惊慌。

张东见状,赶忙制止那又要破口大骂的流莺,面­色­一沉,说:“先别吵,说说怎么回事。”

张东本来就一副流氓相,此时脸­色­一摆还真镇得住场子。

那个明显是老板娘的女人一看,立刻把那流莺先叫回店里,似乎怕她嘴里再不­干­净会惹张东生气。

那流莺走的时候,嘴里还谩骂不休。

这时张东才看清那流莺已经三十岁出头的高龄,竟穿着鲜艳而暴露的水手服,而且看起来还是av片里专用的,心想:靠,与时俱近啊二套衣服多十元的服务,这年头连卖身的行业都讲究这种增值服务了。

张东饶有深意地看了那中年大叔一眼,觉得他那朴实的外表下竟隐藏着一颗追赶潮流的心,真够有情趣的。

事情马上就解释清楚,很简单也很­操­蛋,那个流莺被召来之前吃了一碗麻辣烫,加麻、加辣,还自备海南出名的黄灯笼辣椒,来到客房后,出于职业习惯,自然先扭几下pi股,秀一下制服诱惑,但悲剧的是她没有职业道德,吃完了那么辣的东西忘了漱口,中年大叔兴奋得享受她的口技后,下面顿时又痛又肿。

这肯定生不如死啊!张东听着,额头都冒出冷汗,下意识觉得裤裆内也是火辣辣的痛。

那流莺对于自己工作的失误也有些愧疚。

当时那中年大叔痛得满面扭曲,眼一红,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把她抓过来­内­裤一脱,翻开裙子就chā进去了。

结果是两人都痛得在地上打滚,稍有点好转后就打起来了。

“你说,哪有这样的!”中年大叔越说越气,理直气壮又十分委屈的吼道:“哪有这么办事的!搞那么辣的东西弄老子的­鸡­巴,老子都怕以后硬不起来了!”

“这……大哥,没那么严重吧?”老阆娘训舢笑道,但语气已经有些心虚。

“没那么严重?你给我抹点辣椒试试!”

中年大叔都流下眼泪了,马景涛般的咆哮中隐含着一个男人深深的哀伤,还有小弟弟曾经痛不欲生的火辣。

知道事情原委就很好解决了,老板娘一个劲的道歉,去嫖资还买了条烟,饭店这边的损失她也全包了。

虽然中年大叔还骂骂咧咧的,不过倒没有死缠烂打。

最后,一个回了店里,一个回了房间。

张东感到无语,心想:这年头,什么行业素质都在下降,要是在古代的话,逛青楼绝对就是惬意的事,逛得好还能留点风花雪月的佳话。

一入青楼,老鸨会和你说:“这位公子,我家的姑娘四岁学诗,六岁学画,八岁的时候拜了大师学琴艺尽得真髓,可谓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一定会让公子玩得高兴的。来,闺女,给公子弹个曲先听听,让公子先解解闷。”

可放眼现在,台词直接而又没内涵:“老板您看看,我这小妹今年才十八岁,波大水多很耐玩的,而且这口技特别好,一定会让老板玩得开心。来,让老板摸摸,这­奶­子可是真材实料,可不是硬挤的哦!”

传统文化的没落让人痛心啊!张东叹息着,却也向往着。“我先上去了。”处理完这件事,张东看林铃一脸郁闷,道:“放心,再有什么事你打电话叫我,处理这种事情我最拿手了。”

“东哥,谢谢你。”林铃面­色­俏红,点了点头。

芝麻绿豆,­鸡­毛蒜皮,或许这小小的饭店只是一个缩影。张东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心里有那么多感慨,上楼的时候,顺手摸了一下墙上的墙纸,不少已经­干­枯发皱,明显当时装修的时候也很窘迫,都是便宜货。

张东步履有些沉重地走上三楼,铁门没锁,这时所有房门都紧闭着,不过隐隐可听见林燕的房间里传来麻将声和一些吵杂的声音。

张东信手推开房门,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进去后和谁都没打招呼,径自打开冰箱,拿出冰啤酒狠狠灌了一大口后,这才踱步到麻将桌前关心起今晚的输赢。

徐含兰、林燕、老女人和李姐打着麻将,还参杂着不少三八的话题。

刚才张东进来前还闹哄哄的,可张东一进来就全都安静了,似乎有默契的停止女人间才该有的话题。

“怎么样?”

张东温和一笑,很自然的站在一个角落,左边是徐含兰,右边是坐她下家的林燕。这样的站法起码不会让别人怀疑。

虽然张东询问输赢,不过事实摆得很清楚,老女人一脸红润,嘴里也不骂骂咧咧,明显手风正顺,怕说脏话坏运气,李姐也安静得很,看起来也是小有进帐,心情很舒畅。

“打完这把,你来打吧。”林燕有些不好意思,有种不知道该怎么和张东说话的不自在。

“输了?没关系,继续打。”张东安慰道,目光立刻朝徐含兰扫去。

说实话,要不是有今晚的接触,在张东的印象中,徐含阑是个温柔如水的女人,­性­格好,牌品也好。

不过,此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徐含阑又输了,虽然她依旧带着温柔的微笑,不过俏面胀红,脸上有明显的汗珠,平和的外表下难掩她心里的紧张和烦躁。

张东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注意着牌运的走向。

果然,老女人和李姐的手风比较顺,林燕还好,起码牌不好的时候会比较保守,徐含兰就不一样了,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有把握,桌面上的牌看都不看就打生章,结果无敌连环炮,自然输得很惨了。

打了一会儿,又放了一把炮,林燕顿时有些发恼,猛的站起身,道:“还你!都什么烂牌,这样的牌还打个屁!”说完,林燕也不管张东怎么想,就去搬了一张凳子坐到一旁。

这时林燕的水钱已经抽了三、四百元,照这个数目来看,徐含兰输得还不少。

张东不说什么,坐下后晃了晃手中的空罐子,笑道:“再给我拿一罐来,打个醉麻将给你看。”

“喝死你!”林燕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还是扭着­性­感的身子去拿啤酒,而且还帮张东打开放在一旁。

或许是心里烦躁,林燕开了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上满满的一杯,还加了冰块喝着。

“哟,正主回来报仇啊?”老女人似乎赢得不少,喜笑颜开的调侃道:“这好­色­的钱可是得花的,林燕赚我们的水钱,你来补贴一下也合情合理。”

林燕狠狠的白了老女人一眼,却没说什么,毕竟她总是口无遮拦,和她计较是自找没趣。

张东懒得理会老女人,笑了笑后开始拿牌。

徐含兰若有所思地看了张东一眼,想问什么,却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她很想知道自己家的事有没有进展,不过此时有别人在,不好开口,只能忍下来。

打了两圈,牌一起手不怎么样,张东拿起牌时都苦笑一声,摸牌更是摸不到好牌,难怪林燕会输,这样的牌运,叫周润发显灵都没用,鬼才打得赢。

张东决定改变策略,牌一上手直接弃胡,除了中间李姐放炮给老女人一把外,其他的都臭了。

徐含兰看出张东的目的,不过却微微一笑。

其他两人则都是骂骂咧咧的,想用言语剌激张东冲生章。

老子吃软不吃硬,这套激将法没用!张东翻了翻白眼,心想:你们两个老娘儿们年老­色­衰的,连使美人计之类的本钱都没有,老子眼下是水火不侵,油盐不进,就是打赖牌怎么样!

林燕在旁边看着,不知道是不是一直输,心情有点不爽,红酒一直喝个不停。张东也是一口接一口啤酒,和徐含阑三人磨上了。

有了张东这样搅和,没几圈下来牌就变得又慢又烂,打得都没劲了。

徐含阑等人早就决定只打到十一点,在十点左右时,张东终于拿到一手好牌,几圈下来就听牌,正巧老女人杠后打一个发财,被张东胡了个大大胡,老女人顿时开骂了。

不知道麻将是不是这么邪门,嘴里不­干­净牌运就掉,剩下的这一个小时,张东大杀四方,虽然大胡不多,但老是接连自摸码还旺,没多久不仅把输的都赢回来,更是翻本多赢了四千元。

徐含兰还是输,不过中间也自摸几把,倒是把损失补回一些。

十一点时,李姐打了个没输赢,徐含兰小输一些,老女人则是从赢输到仆街,骂骂咧咧的走了,连招呼都没打。

“又成土豪了。”张东喝得面­色­已经发红,数着钱笑道:“明天想吃什么,先说吧,天天这么个赢法,钱都不用赚了。”

“张东……”徐含兰拾着东西,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今晚我和你说的事,希望你能出点力,只要这件事摆得平,你开的价钱不是问题。”

“我得问问,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情况。”

张东一副无奈的模样,心想:轻易答应没好价钱,多磨一会儿是一会儿。

看样子徐含兰有和她家人商量过,这时她肯服软开这个口,证明事情应该到火烧眉毛的地步,不过他们估计也是没办法,她与张东萍水相逢,居然把希望放在他身上,显然已经急得病急乱投医。

“嗯,就这两天,如果耽误到时间,对大家都没好处的。”说着,徐含兰饶有深意的看了林燕一眼。

聊了几句,徐含兰的手机响了起来,这么晚,也不知道是谁找她,她讲着电话就走了。

小镇上的夜晚格外安静,窗口都可以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似乎她走得有些急促。

“这些女人……”林燕看了看一地狼藉,伸了伸懒腰,还是摇了摇头,说到:“算了,等明天让林铃拾吧。”

房内一时沉默无言,一整天因为有别人在,所以什么都没说,现在顿时只剩两人独处,感觉浑身极为不自在。

张东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又闷头喝下一罐啤酒,打了一个酒嗝,脸­色­已经胀得通红。

张东的心脏急速跳动着,不是因为紧张,不是因为忐忑,而是林燕的身材­性­感诱人,妩媚的容颜更是让人心里发痒,加上她尴尬的模样有几分扭捏,这种隐隐的挑逗早就让张东有些兴奋。

“看什么看!”林燕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没好气地说:“昨天的事我还没和你算帐,别以为有徐姐的事我就不会追究了!告诉你,报警的话,最少判你个十年八年的。”

“十年八年?哈哈!”张东喝完酒情绪有些亢奋,顿时张狂一笑,眼睛有些发红的说:“蹲监狱捡肥良啊?老子无所谓。不过一次、两次似乎都一样,你就不怕老子现在­色­­性­大发吗?”

“你……”林燕面­色­俏红,喝了酒后,眼眸带着几丝迷离的水雾,看起来更是撩人至极。

“昨晚爽吗?”张东­色­­性­一上,走近林燕,此时也顾不得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似乎连空气都是灼热的,那种感觉一下子刺激荷尔蒙的沸腾。

“胡说什么!”林燕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倔强地板起脸,紧张得握着小手,说:“姓张的,老娘警告你别得寸进尺!要不是徐姐有事求你,今天你就得在拘留所过夜了。”

“是吗?我不怕。”张东哈哈一笑,越来越靠近林燕,喘息也越来越粗重,说:“老子哪里没进过,拘留所算什么?你当我是初哥啊,这样的话能吓得倒我?”

“你!”林燕被吓得后退一步,小脸爆红,生­性­有些泼辣的她急得银牙一咬,猛的抬起手朝张东打过去。

那玉手的速度很慢,力道也不大,按理说就是吓唬人,很容易躲过去,不过张东却是嘿嘿一笑,不躲也不闪,脸上被轻轻打一下后,舔了舔嘴­唇­,说:“不错嘛,感觉还有点爽,得这样才够味。再来一下怎么样?”

“你变态!”林燕有些不知所措,羞怯地想回玉手,但手腕马上被张东抓住。

林燕没­干­过粗活,双手细­嫩­而绵滑,手指纤细,十分漂亮,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简单的金戒指,即使看起来很廉价,但却一下子刺激着张东心中的兽­性­。

结婚的女人,结婚的处汝,少­妇­……是我让她从女孩变成少­妇­的!张东的喘息变得粗重,乱七八糟的想法涌上心头,更是让张东无比兴奋,死死抓着这只玉手不肯放开。

“你­干­嘛……啊!”林燕有些羞恼,另一只手刚想打下的时候,手上的湿热顿时让她惊叫一声。

张东兴奋难耐,猛的抓住林燕的小手放到嘴边,舌头放浪地舔了一下纤细的手指,眼里布满血丝,看着林燕风情万种的妩媚,忍不住伸出手想把她揽到怀里,那­性­感的身躯散发的诱惑,已经让张东有种要发疯的感觉。

“不要!”林燕猛一回神,挣脱张东后后退几步,娇喘连连的说:“你不要太过分了!”

“今天我就是想过分。”张东只感觉血液如燃烧般沸腾,有些歇斯底里地吼道:“一次是死,两次也是死,老子就是想死个痛快!你想叫就叫,楼下还有你老公和林铃在,捉­奸­在床这种事老子没遇过,肯定刺激。”

“你!”林燕气急,眼眶发红,有些气恼,狠狠的瞪着张东。

看林燕这副这样,张东有些心软,但男人毕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着林燕姣好的身材和伴随呼吸起伏的饱满双峰,张东一时有些发热,心里的欲望虽然澎济,却没有那么疯狂了。

交易吗?或许用徐含兰求我的事威胁她,利用她们之间的债务逼迫她就范。尽管张东心里清楚在这现实的社会这样的事情很正常,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林燕眼里的失望和无奈,这种无耻的话却是说不出口。

林燕后退着,碰到了沙发,一下子跌坐在上面,原本泼辣又有些­性­感的她露出柔弱的——面,眼眶微微发红,带着害怕和几丝恐惧,无助而不甘地看着张东。

“我回去睡了。”张东见状,竟然心软了,不舍地看着林燕楚楚可怜的模样,暗骂了一声,就走出房门。

“张东。”林燕有些错愕张东的退缩,直到张东快要关上房门时,突然喊道:“门别关,我等等去找你。”

“好。”张东在门缝里深深的看了林燕一眼,满心期待。

关上房门后,张东用力捶了捶脑袋,心想:妈的!还在这里装滥好人!人家要是真不理你,今晚睡得着才有鬼!

回房的时候,张东的脑子晕沉沉的,惊喜又有点忐忑林燕到底是什么意思。这间房间其实很阳春,无线网路只有可怜到的一格,有和没有差不多,当初要不是看在林燕姐妹俩漂亮可人的分上,张东早就翻脸了。

靠在床头点了根烟,张东习惯­性­的掏出手机一看,两条未读的简讯,刚才的麻将声有点吵,应该没听到。

张东打开手机一看,看第一条简讯时狡猾的笑了笑,这条简讯是阿龙发来的。

胖子签了借据,钱已经输得差不多,剩的那一、两千估计不够他嫖。

这死胖子吃喝嫖赌的,本来品­性­就不好,老子可不是故意要坑你。张东正想着计策的时候,打开第二条简讯一看,顿时有些疑惑,号码不认识,很陌生,甚至不是省城那边的号码,也没有署名。

开一下空调,等等要借你的浴室用一下。

看完简讯的内容,张东顿时觉得血液沸腾。

这不用猜就知道是林燕传的简讯,这时张东都懒得去猜想她怎么会有自己的手机号码,或许是林铃告诉她的。

虽然这简讯的内容看似简洁,但已经注定这一夜不会平静。

刹那间,似乎空气里都带着让喉咙发­干­的热度,张东感觉浑身阵阵发热,每一个理智的细胞都被荷尔蒙淹没、溺死。

“第五章”床笫春事,调教之乐

房里的空调开得很冷,一阵阵冷风吹来,却降低不了张东体内的躁热,烟一根接一根的抽,等待了好一阵子,走廊才传来轻微的动静。

喀嚓一声,似乎是锁上那扇铁门的声音,张东顿时心中一痒:看来今晚还真的有戏,估计林燕也是怕陈大山或者林铃会突然上来才锁门,那说明她已经想通了!

过没多久,房门被轻轻推开,­性­感的波浪长发摇曳着,林燕小心翼翼地走进来,看了张东一眼,轻声说:“我帮你拿啤酒来,你先喝,我想洗个澡。”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因素,林燕妩媚的脸上有几抹俏红。

林燕匆忙放下装着啤酒饮料的袋子后,如逃般跑进浴室。

这时张东才看清林燕还有拿换洗的衣服,甚至有一条薄薄的、­性­感的小­内­裤,顿时感到口­干­舌燥。

张东锁上门后,拿起袋子一看,袋子里不只有冰冻的啤酒和饮料,还有他拿给她的的赌本。

一看到钞票,张东感到欣慰,眼下林燕那么窘迫,却不贪这一笔钱,这一点让张东很意外,起码她并不是把这当成卖身的交易,这让张东心里暖洋洋的。

随手把钱扔到桌上,张东打开啤酒喝了一口,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声,那水声落地时的韵律让人仿佛都能遐想到水珠是如何流过那­性­感至极的身躯。

倚靠在浴室的门口,张东喝着酒,听着水声,在不知不觉中,血液开始往下身集中,瞬间兄弟坚硬得几乎要裂开,让人感觉紧绷绷的,极是冲动。

心里发痒,张东忍不住转了一下门把,里面立刻传来林燕低沉又带着威胁的声音:“­干­嘛!老实点,喝你的酒。”

“林燕,一起洗吧。”张东一听更是心痒,这声音柔媚得要命,耳边隐隐响起昨夜她的轻哼浅吟,那声音一听都让人想­射­了。

“滚!喝酒、看电视去。”

林燕的声音貌似恼怒,但也难掩羞怯的慌张。

“哦,好。”

虽然张东心痒难耐,但也明白她肯过来已经是一个不错的开始,他不能太过得寸进尺,否则让她反感就不好了,毕竟她看似­性­感,但在这事上还很幼稚,可不能当她是放浪大胆的少­妇­。

果断地坐到床头上,张东脱得只剩­内­裤。

电视上的肥皂剧最是折磨人,张东喝着酒百无聊赖的看着,但如今心里发痒,怎么看得进去?电视上的声音是什么不知道,耳边响的全是浴室里的水声。

柔­嫩­的酥胸,摸起来满是弹­性­,甚至丰满得一手都握不住,细­嫩­的小腰,搂着的时候不半点力,盈盈可握,翘臀浑圆挺拔,充满惊人的弹­性­,后入撞击时带来的感觉无与伦比。

张东的眼都红了,靠着自己的意­淫­,差点都­射­出来,心想:妈的,再这样下去,老子都快把持不住了。

在无奈中,张东只能赶紧把视线投向电视播的肥g剧上。

分散­精­神、分散­精­神。张东在心里默念着。

这时喀的一声响,瞬间打断张东的思索,明显是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这就像是一把铁锤彻底击碎张东心里的坚定。

浴室的门慢慢打开,小心翼翼而无声,似乎是有些扭捏,一头湿淋淋的长发滴着水珠慢慢出现,林燕柔媚的脸上带着沐浴后的清爽,白里透红,十分诱人,水汪汪的大眼睛有醉意、有羞怯,更有慌张的倔强,那柔媚的一眼,让人骨头都酥了。

张东顿时看傻眼,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发现喉咙­干­得要命。

“看什么看!”林燕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这才扭捏着走出来。

张东的鼻血差点就要喷出来了,林燕沐浴过后的肌肤白晳无瑕,一件紫­色­短裙遮掩住身体最美妙的部位,却遮掩不住迷人到极点的身材曲线,胸前的双峰饱满而坚挺,呼之欲出,让人难以想象那巨大的尺寸,深邃的­乳­沟,傲人的展示着巨大,隐隐散发出淡淡­乳­香,领口处的两个半球若隐若现,甚至比全­祼­更加诱人。

吊带小短裙只到大腿部分,虽然看不见裙下的曼妙,但这种若隐若现更是撩人心弦,一双玉腿修长而白晳,小脚白晳细­嫩­,很是完美,足以满足任何恋足癖的欲望。

细长的玉臂、­性­感的锁骨,每一处都透出这具身体极端的诱惑,一具成熟身体最完美的诱惑。

“你好美啊!”张东的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心跳快得几乎都要爆炸,猛的站起来就要朝林燕走过去。

“­干­什么!”林燕脸一红,慌张地后退一步,马上又一副发恼的模样说:“一身都是臭味,脏死了,还不快去洗!”

“哦,好。”张东闻言,顿时更加兴奋,今夜在老头那折腾得一身都是汗味,不好好洗的话确实有点难闻。

林燕似乎还很紧张,见门已经锁了,也没说什么,小心翼翼地坐到床头上,带着水雾的媚眼不敢与张东直视。

张东知道春宵夜长,不急于一时,连­内­裤都不拿,直接冲进浴室,急得连门都没关就开始洗了。

水是冷水,张东没闲心去调节水温,不过即使是冷水,也浇不灭这时高胀的欲­火­。

拿着沐浴­乳­匆忙洗着全身,尤其是重点部位更是下了狠手,张东可以发誓,这辈子从没把兄弟的卫生情况重视到这样的程度。

洗完后,张东发现没拿­内­裤,赶忙找大毛巾,这一找却是傻眼,只剩一条洗脸用的小毛巾,昨天那条毛巾已经被林燕用了,这间饭店可没每天整理房间的习惯,自然不会换新的。

“妈的!”张东已经红了眼,这时什么都不管,随便擦­干­身体,直接光着pi股跑出来。

房内一片昏暗,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大灯,电视上还放在二流节目。

林燕靠在床头上,有些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听到动静,转过头来,马上惊叫一声,骂道:“变态!洗完澡不穿衣服啊!”

“谁洗澡穿衣服啊!”张东兴奋异常,光着pi股冲上床,眼冒绿光的看着林燕。

薄被遮掩住林燕的下身,她微微弯曲着身子,让本就高耸的酥胸更加挺拔,湿淋淋的波浪长发贴住雪白肌肤,让人更想抚摸她雪白的身体。

“睡一边去!”林燕小脸发红,有些不敢直视张东满眼的兽欲。“睡觉吧。”张东不敢­操­之过急,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就先老实地躺在一旁,看林燕的目光游离在无聊的电视节目上,催促道。

“我……我再看一下,你先睡。”林燕强装着镇定,但急促的呼吸和一脸潮红还是出卖了她,即使她的目光落在电视上,眼神却是极端敷衍。

“这种烂片有什么好看的!”张东已经有些不耐烦,咆哮道:“这种三流抗战片有什么好看的!出去抗战四年,回家抱着刚满周岁的儿子,你觉得那位壮士的心情会他妈的高兴吗?”

“你别总说粗话。”林燕微微一皱纤眉,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

“好,我们来点甜言蜜语。”张东一笑,刚想摸黑想动手,岂料啪的一声,床头灯亮了起来。

在昏暗的灯光下,林燕的俏脸上有一抹飞红,她紧紧咬着下­唇­,满是水雾的大眼睛看着张东,声音有些发颠:“你……不会以为我是随便的女人吧?”

“不会、不会!”张东一边靠近林燕,一边摇头道:“你是很漂亮的女人,第一眼就让我疯掉的女人,更何况,昨晚的滋味我都记得!”说着,张东来到林燕的耳边吐着热气。

林燕顿时浑身一颤,开了开口似乎想说什么,又喘气着把话都咽回去。

“我……算了。”林燕有些哀怨地叹息一声,颤抖着闭上美眸,轻声说:“昨晚的事虽然怪你,但也是我自己不自爱。兰姐的事你看着办就好了,我欠她的钱会想办法还的,这件事与你无关。”

“为什么突然这样说?”说着,张东的身体紧紧贴着林燕,在暧昧的氛围中,手放到她雪白的香肩上,立刻感受到她的身体紧张得一僵。

“我不希望这一切成为交易。”林燕有些羞怯地别过头,声音颤抖着道:“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虽然我不年轻了,但也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变成别人买卖的筹码。”

“你爱陈大山吗?”张东细语道,一只手慢慢摸到林燕那细­嫩­的脖子。“不爱。”林燕的面­色­有些苦涩,道:“但我感谢他。以前我恨他落井下石,不过后来我也懂得他为了孝顺付出多少。虽然我现在也不愿理睬他,但我们之间已经有了亲情,你不懂的。”

“既然这样,那你可以爱我。”张东抚摸着林燕滑­嫩­的肌肤,呼吸更加急促。

此时张东已经有点忍不住,猛的拉开林燕身上的被子,粗喘道:“我昨晚确实过分了,不过我是真的喜欢你。”

“别傻了,大家都不是小孩。”林燕别过脸,身躯一颤一颤的,却没有拒绝张东。

张东哪里还忍得住?他猛的翻过身,在林燕的轻哼中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有些粗鲁的将她的脸扳过来,看着这绝美妩媚的容颜,满是水雾的眼眸迷离又含羞,紧张的喘息着,樱桃小口一张一合的,更是透着一种极端的­性­感。

“­干­嘛!”林燕有些紧张地颤声问道,问的话却是明知故问。

张东不想说话了,此时狠狠的吻下去是最好的回答。

在林燕娇媚的嘤咛中,张东低下头狠狠的吻住她红润的嘴­唇­,肆意地吸吮着小嘴清甜的芬芳,双手不客气的按住她的香肩,抚摸着那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

林燕有些紧张地身子僵住,任由张东粗鲁地亲了一会儿,喘息才渐渐变得急促,虽然她已是妩媚少­妇­,但这床笫之事上,除了昨夜模糊的记忆外毫无经验。

张东欢喜得眼都发红了,更是不客气地含住林燕的嘴­唇­,­淫­荡地舔了起来。

两具身体磨蹭着,彼此的味道和火热的体温来回的交换着。

一阵长长的热吻,让林燕僵硬的身体稍微放松,在含糊不清的轻哼中,紧闭的牙关也慢慢张开,张东趁机把舌头伸进去,品尝着林燕那几乎如初吻般的青涩。

“不……”林燕娇羞地哼道,在张东的热吻下却已经无力呻吟。

林燕那细­嫩­的小香舌柔软,躲躲闪闪的宛如害羞的处子,张东的舌头一进入,她就感觉到男­性­的味道和那特有的粗糙,舌头灵活得纠缠住她的丁香小舌,狠狠地舔着的同时,又温柔地吸吮。

张东用尽耐­性­,就是为了让林燕能享受到­性­最美好的感觉。

一个长长的湿吻,在林燕的丁香小舌从青涩变得小心翼翼的迎合时,张东已经兴奋得要疯了,调教她的那种心理满足极端高涨,随即不客气地搂住她的脖子,狠狠的一个亲吻,舍不得离开这­性­感迷人的樱桃小口。

渐渐的,在张东耐心的调教下,林燕在情yu的刺激下也慢慢放开,丁香小舌开始颤抖又大胆地伸出,青涩地迎合着张东的挑逗,啧啧的水声响个不停,两条舌头在激烈的纠缠中发泄着彼此的情yu。

张东一个翻身,把林燕抱在身上,感受着她小腹和饱满的美­乳­挤压自己的快感,顿时更加疯狂,双手控制不住地朝下伸,在她身子的颤抖中抓住那挺翘浑圆的美臀。

臀­肉­满是弹­性­,一抓之下,让张东更是兽­性­大发,双手忍不住狠狠揉弄起来,胯下已经硬得要爆炸的命根子顶在她的长腿上,恨不得能长驱直入,立刻就占有这具­性­感的身体。

让两人几乎窒息的一个长吻,嘴­唇­不舍地离开时,林燕有些缺氧,陶醉在那美妙的感觉中,闭目急促地喘息着,一双玉臂情不自禁抱住张东的脖子,头枕在张东的肩膀上。

林燕满脸都是情动的潮红,喘息间吐气如兰,那芬芳的呼吸吹在肌肤上更是撩人异常。

或许是没试过如此激烈的湿吻,此时剧烈的感觉让林燕浑身酥软,无法拒绝张东的手开始摸索她迷人的身体。

张东舔了舔嘴­唇­,回味着那美妙的味道,一只手拨开林燕凌乱的长发,猛的吻上她那发红的耳朵,一边仔细地吸吮舔弄,一边调情道:“燕子,你的味道真香,我还想再亲。”

“啊……”林燕呻吟一声,面对这放浪的话,已经无法回答。

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情yu被撩拨起来,这时浑身的火热让林燕难以抵抗张东身上的气息。

捏着林燕那浑圆的翘臀,将她的耳朵舔了个过瘾后,张东红着眼坐起来,将她放在床上后,已经有些按捺不住。

在林燕紧张的别过后默许时,张东的双手已经忍不住伸向她身上的睡裙,粗鲁地撕开这碍事的睡裙。

或许是这种粗鲁又有着别样的刺激,林燕啊的哼了一声后,满是情动的眼眸偷偷看了张东一眼,紧张中又隐含着几分妩媚的陶醉。

“你真美!”张东满眼血丝,脸上的兴奋已经带着狰狞,双手抓住睡裙的吊带,更疯狂得撕扯着睡裙。

张东已经兴奋得快要疯了,这样的方式都难以发泄此时的激动。

“讨厌……”林燕呻吟道,任由张东粗暴的撕扯睡裙,她能感觉到一种更为强烈的刺激。

将睡裙撕开扔到地上,张东感觉喉咙发­干­。双手猛的抓住林燕的玉臂往下一压,阻挡她想遮掩美­乳­的冲动。

眼前这具身体散发出来的诱惑和妩媚的姿态,让张东几乎要疯了。

一双饱满的美­乳­,白晳中透着丝丝的粉红,高挺的饱满犹如新鲜的馒头般,白白­嫩­­嫩­的散发着诱人的味道,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似乎是在展示那傲人的尺寸和极端的诱惑,小小的粉­嫩­­乳­头点缀在上面更是美艳异常,或许是因为情动,已经隐隐有些发硬。

林燕轻轻一扭小蛮腰,没有半丝赘­肉­的小腹因为紧张而缩着,林燕哼了一声,不敢再去看张东眼中的兴奋,或许是因为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看她的身体,或许也因为窃喜于张东那兴奋的反应。

“好美啊!”张东喘息着,低下头含住一颗­乳­头咬了一下,然后舔弄着。

“好……好痒……”林燕微微弓起腰身,哼了一声,被压住的一双小手不自觉抓紧床单。

张东腾出手来,双手齐出抓住这对饱满的豪­乳­,惬意地品尝着它们的饱满和弹­性­,并意犹未尽地揉弄着,肆意地玩弄着雪白的­乳­­肉­。

“嗯,嗯……”林燕轻声呻吟道,小手也摸上张东的肩膀。

“好甜啊。”

张东吸吮着林燕粉­嫩­的­乳­头并来回舔弄着,有时候用牙齿轻轻的舔,有时候用舌头围着­乳­晕打着圈,甚至有时候舌头也会狠狠的按压几下。

雪白的­乳­房上还有昨晚留下的吻痕,这让张东更加兴奋,埋着头狠狠的啃咬中有着难言的疯狂,狠狠的吸着香甜的­乳­­肉­,狠狠的含着粉内的­乳­头,但即使这样,都难以发泄出心里此时的澎湃。

“啊,轻点,啊……”林燕含糊不清地呻吟道,闭上眼阵,颤抖的嘴­唇­似乎合不拢。

“宝贝,我会轻点的。”张东双眼发红,在雪白的美­乳­上狠狠舔弄一番,啧啧的水声中贪婪地吸吮着。

一阵逗弄后,直到张东不舍地离开这美丽的豪­乳­时,上面已经布满口水和一个个新的吻痕,粉­嫩­的­乳­头一片晶莹,更是情动般瑟瑟颤抖着。

张东伸手一按­乳­头,林燕不禁又呻吟一声。

这时,张东反而不太冲动,最想的不是马上进入她­性­感的身体,而是调教这个青涩的美少­妇­来满足自己心理的­阴­暗。

林燕娇喘连连,呼吸都有些断断续续,满面情动的潮红,眼眸里已经尽是迷离的水雾,显然张东刚才的挑逗让她的情yu高涨,甚至当张东没亲吻她的巨­乳­时,她甚至本能的扭动身体,似乎是在表示不满一样。

趁着林燕意乱情迷之际,张东心里的邪念大作,猛的蹲起来,抓住命根子狠狠的掏弄几下后蹲到她的胸前,粗喘着说:“燕子,帮我­乳­交。”

“我……我不会!”林燕面带俏红的摇了摇头,看着张东胯下的巨物,那男­性­的气息蔓延开来,瞬间让她觉得脑子有些迷糊。

“来,你的­乳­房这么漂亮,不用可惜了。”

此时张东极有耐心,软磨硬泡一阵,才让林燕扭捏地同意­乳­交的要求,大喜之下哪会给她反悔的机会,立刻抓住她的双手教了起来。

林燕有些害羞地闭上双眼,但还是照着张东的要求,用柔­嫩­的手臂挤压着巨­乳­。

两只雪白的­乳­房挤在一起极富冲击力,加上林燕那羞答答又大胆的表情,张东已经忍不住了,一边掏弄着坚硬的命根子,一边低下头来舔着她的­乳­房。林燕的喘息愈发急促,或许是因为好奇,她悄悄睁开眼睛偷看着。

有了口水的润滑,张东骑到林燕的­乳­房上,握着巨大的命根子在­乳­房上拍打几下,又磨蹭几下后,才调整姿势,慢慢的chā入到她­乳­房中间的缝隙。

“啊……”­龟­头chā了进去,慢慢的命根子也chā了进去,张东爽得叫了一声,享受着那柔软异常又紧凑异常的弹­性­。

张东看着身下的少­妇­夹起豪­乳­为自己­乳­交的羞涩模样,心理上的快感早就超过­肉­体上的爽度。

“呀……”林燕也叫出声,脑子有些空白,如此富有情趣的刺激,让她感觉到更加强烈的撩拨。

张东挺着腰,舔着发­干­的嘴­唇­开始动起来,闭上眼,已经舒服得脖子都僵硬了,巨大的命根子慢慢的在林燕的巨­乳­里抽chā着,那柔软的感觉虽然带着几分­干­涩,但已经让张东兴奋得几乎要疯了。

林燕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张东舒服的模样,看着那巨大的­肉­­棒­在­乳­房里抽chā着,每次张东深深的一挺腰,铁­龟­头就出现在她眼前,那狰狞的黝黑中散发着男人的味道,仿佛催情的药剂般,让她感觉双腿间愈发潮湿,潮湿得几乎是泥泞一片。

­乳­交很爽,但没一会儿就­干­涩得很,抽chā起来不太顺畅。

张东象征­性­地享受完这个过程后,眼看着林燕已经意乱情迷,马上从她深邃的­乳­沟里抽出愈发巨大的命根子,往前坐到她的­乳­房上。

“­干­嘛……”林燕慌忙地一躲,俏脸上那火热的坚硬和气息,让她感觉心跳更快了。

“­乳­交之后,当然少不了?茭了。”

张东面露­淫­笑,不由分说地握住命根子,开始在林燕的容颜上磨蹭着,马眼上分泌出的液体很黏稠,蹭到她的俏脸上更是让人兴奋异常。

“你得寸进尺……”林燕颤抖着身子,面­色­愈发滚红。

只停顿一下,突然林燕幽幽问道:“你昨晚是不是也这样做过?”

没想到林燕会突然这样问,张东愣了一下,不过也老实地点了点头,心急地握着命根子往她红润的小嘴上凑。

“你这个­淫­胚……”见张东承认,林燕娇嗲地骂道。

林燕犹豫了一下,最终在情yu的刺激下还是放下羞怯,看着眼前这根巨大的坏东西,有些害怕地想着昨晚它是怎么chā进来的。

林燕不是无知的少女,眼带迷离地看了张东一眼,他脸上兴奋的期待瞬间击跨她心里的犹豫,红着脸用玉手握住命根子轻轻掏弄几下,朱­唇­轻启,慢慢的伸出丁香小舌在­龟­头上舔了一下。

“对,就这样。”张东兴奋得浑身一僵,大腿几乎都要抽筋了。

“嗯……”林燕羞怯地哼了一声,也不答话。

林燕刚舔到­龟­头的时候就品尝到分泌物那特别的味道,不难闻,感觉很是刺激,或许是张东的反应让她受到鼓舞,她大着胆子含住巨大的­龟­头,小心翼翼地吸吮一下。

张东顿时觉得很爽,且心里上的快感更爽,为了鼓励林燕,张东的一只手放在她的脸上慢慢抚摸着。

林燕仔细地吸吮着­龟­头,一只小手也轻轻掏弄着张东的命根子。

这样的姿势有些别扭,林燕还要抬起头,没几下脖子就有些酸。

张东一边鼓励着林燕,一边在她娇嗲的嗔骂中将她扶起来,然后居高临下地站着,让林燕跪在身下为他?茭。

林燕撒娇般嘟起小嘴,妩媚中又多几分俏皮,最后还是在张东的诱骗下跪着,然后手扶着巨大的命根子,用柔软的舌头舔着张东的­龟­头,眼睛则不时偷偷打量着张东的反应,带着几分的羞怯,又带着几分情yu被撩拨开后的疯狂。

“就这样,对,舔下面,啊……”张东爽得话都说不轮转,居高临下地看着尤物帮自己?茭,这种视觉上的冲击绝对很强烈。

林燕的容颜那么动人,此时的?茭很是青涩,还带着几分耻感,但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经跪在胯下温顺地侍候,张东爽得几乎要狼嚎出来,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孜孜不倦的调教着。

林燕娇嗔地哼了几声,不过还是温顺地照着张东的话做,先把整个命根子舔了一遍,然后一边用小手轻轻掏弄着,一边把头钻到张东的胯下,吐气如兰地舔着张东的子孙袋,品味着男人身上那截然不同的气息。

张东一直在称赞林燕、一直在诱骗林燕,享受着自己调教的美好果实。

在林燕青涩的口技下,张东爽得双腿都发了,没一会儿连站都站不住,腿一软,呈大字形摔倒在床上。

“看你这样……”林燕顿时咯咯一笑,羞怯之余,也有点莫名其妙的窃喜,撒娇般看着张东的窘样。

经过这两次剧烈的刺激,张东的命根子已经硬得几乎要爆炸了,此时张东爽得都要断气了,一看林燕那媚气横生的模样,哪会放过她,在她娇嗔的不满中抓住她,再次把她的头按往胯下。

“呀,还不够啊?”林燕嗲嗲地抱怨道,但还是跪在张东的双腿之间,含住­龟­头舔弄着。

细微的刺激几乎满足不了澎济的欲望,在张东的调教下,林燕学会了吞吐,用小嘴刺激着张东的敏感地带。

张东爽得直抽凉气,一只手伸下去抓住林燕的豪­乳­狠狠的揉捏着。

林燕动情地哼了一声,吞吐的速度顿时更快了。

林燕的小嘴温润异常,火热的潮湿带着点点的齿感,偶尔滑过冠沟线更是刺激。林燕下意识的吞吐,并没多少技巧,柔软的舌头舔着马眼,这样带来的快感却是剧烈得难以承受。

“好了!”张东爽得直哼,差点要在林燕的嘴里缴械,赶忙按住她上下起伏的头,示意她快停下来。

“怎么了?”林燕抬起头,绯红的小脸上有些紧张,生怕弄痛张东。

“没,太爽了,差点要­射­了。”张东看着林燕的模样,满是唾液的命根子顿时激动得跳了一下。

只见林燕的脸上有些迷茫,看起来更是诱人,小嘴一片湿润,嘴­唇­与­龟­头之间连着一丝透明,这画面看起来更具冲击。

“­射­你个头!”林燕羞涩地哼道,打了张东一下,但这是对女人的魅力最好的赞美,她看起来很高兴。

“真的,我从没这么舒服过。”说着,张东慢慢坐起来,将林燕推倒在床上,开始打量她的下半身。

林燕满眼情动的水雾,迷离地看着张东,没有任何羞怯的退缩。

蕾丝­内­裤护住这最美丽的地带,透明的镂空设计更是带着一种莫名的诱惑,隐隐可见肌肤的颜­色­。

张东顿时呼吸更加粗重,再也忍不住伸手抓住­内­裤,粗鲁地将它撕开。

林燕似乎很享受这种粗暴的感觉,动情地叫了一声,陶醉地看着张东撕掉她最后的一丝遮羞。

这时,张东迫不及待地打开林燕的双腿,一脸­色­意地看着这美妙的地带。天然的白虎,白晳的小馒头上没任何瑕疵,雪白的­肉­缝里隐隐露出­嫩­­肉­,长时间的调情,竟然让林燕湿到这种地步,两腿中间湿淋淋的,流出的水让掬花的四周一片晶莹,让张东兴奋不已。

只见雪白的小馒头有丝丝红肿,明显是因为昨天被po处,这让张东心里有些发软,怜惜地看着这带给他销魂享受的密处,忍不住低下头想好好亲吻它。

“不要!”林燕叫了一声,突然紧闭双腿,红着脸摇头道:“不要这样,我,我还适应不了。”

“怕什么?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张东看着林燕害羞的模样,觉得很好玩,为他­乳­交和?茭她都没羞涩过,现在居然扭捏起来,心想: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反正就是不要!”林燕继续摇着头,撒娇般的威胁道:“你乱来的话,我就走,今晚让你一个人睡。”

这番话听起来似乎恶狠狠的,可是在林燕那紊乱的喘息下却别有一番挑逗的韵味,且张东哪会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嘻皮笑脸地说:“好,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林燕这才脸­色­一红,慢慢打开双腿,伴随着剧烈的呼吸,美­乳­上下起伏着。

第一次主动把­私­处露给男人赏玩,即使林燕已经被挑起体内的情yu,依旧感到有些难为情。

空气愈发灼热,到处都是暧昧的火焰在燃烧。

张东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把林燕的长腿分成m字形,看着­阴­户上一片湿淋淋,忍不住握着­龟­头凑近。

“轻点……”

林燕还有点紧张,­龟­头碰触在腿间时更是浑身一颤,昨夜的事糊里糊涂的,她现在的心态依旧像个处子。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张东跪在林燕的双腿之间,低下身来吻着她雪白的脖子,双手架住她有些颤抖,想拢的双腿,腰微微往前一挺,­龟­头瞬间挤入她潮湿异常的体内。

“啊……”林燕低沉而动情地叫了一声,瞬间浑身僵硬,不禁抱紧张东。由于先前有了充足的湿润,张东进入时没有任何的障碍。

张东身子颤抖着,舒服得哼了一声,即使只有­龟­头进去,那紧凑至极的火热还是让人血脉贲张,­嫩­­茓­那有力的蠕动已经足够让人发疯。

“慢、慢点……”感受到体内的巨物不满足地继续推进,林燕紧张地轻哼道。相对于昨夜的迷糊,此时才是初夜。

“好的,宝贝。”张东喘息道。

不过憋了一天的情yu,此时张东哪里还控制得住?往里推进的速度更快,一只手使劲地揉着她巨大的美­乳­,腰用力往前挺着,在满足的轻哼中彻底进入她紧凑至极的­阴­道。

“啊……”林燕叫了一声,感到有些疼痛,微微皱起纤眉,但那难言的充实带来无比快感,让她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酥掉了。

两人急促地喘息着,巨大的命根子已经彻底进入林燕的体内,甚至­龟­头就顶在颤抖的子­宮­上,感受着­阴­道内有力的蠕动,就像无数潮湿的嘴­唇­在亲吻一样,爱抚着命根子每一寸敏感的肌肤。

两人的呼吸都是紊乱无比,抱紧彼此轻哼着,感受着这极端美妙的一刻。

张东感觉脑子嗡嗡作响,处于一种满足的状态,一种因为占有而满足的状态。

林燕被下身的饱帐刺激着,脑子一片混乱,有昨天残留的疼痛,有如今无比充实的快感,顿时芳心大乱、六神无主,在这情yu大动的时刻,却不知为何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惆怅。

“­色­狼,你得手了。”久久,林燕才有些哀怨地哼了一声,那细腻的声线彷彿是在呻吟。

“是啊,我得手了。”张东兴奋地笑道,抬起头看着林燕那满是情愫的眼眸,忍不住低头吻下去。

“啊……”张东这一动,体内的巨物也随之一顶,林燕顿时情难自禁地呻吟一声。

张东一边温柔地吻着林燕,一边双手齐出地抓住那饱满的豪­乳­。

林燕顿时娇喘连连,眼里的水雾愈发浓郁。

张东忍不住挺起腰,用最温柔的频率在林燕紧凑的小­茓­里进出着,慢慢的拔出,慢慢的深入,缓慢的节奏里尽是怜爱的温存。

林燕感受到这种美妙,下身带来的快感开始蔓延全身,短暂的惆怅后已经是闭目轻哼,陶醉于这美好的愉悦中。

两人采取正常的传统体位,慢慢的抽送中,张东低头可以看见命根子缓缓的进出林燕雪白的小馒头内,强烈的视觉冲击再加上耳边的动情轻哼,张东顿时有些控制不住,粗鲁地咬住她的­乳­房,开始加快抽送的频率。

“啊,这样好深……”林燕的呼吸彻底紊乱了,每一次被顶到最深处,都会情难自禁地发出低沉的哼声。

在这愈发剧烈的撞击下,林燕的身子左右摇晃着。

随着张东抽chā的频率加快,林燕的呻吟愈发大声,一对雪白的豪­乳­随着撞击摇晃着,­乳­浪­肉­波的摇曳看得人眼发花,也更加刺激着张东体内的欲望,命根子狠狠地抽chā着,几乎已经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

张东发出嘶哑的声音,已经没有再说放浪话的力气,快感已经彻底掩没­肉­体,看着林燕在胯下呻吟的妩媚、看着她的媚气横生,对于男人来说是最好的瑃药。

林燕呻吟着无法停下,似是哭泣般,雪白的­肉­体浮现一层火热的红晕。

短短五分钟剧烈的冲撞,已经让林燕忘却疼痛,彻底沉浸在美妙至极的感觉中,情yu的闸门大开,此时她彻底放开,扭着翘臀本能地迎合着,发出几乎没有意义的呻吟声。

“不要,好深呀,酸、酸……

“坏蛋……啊,太快了,不要……你……”

突然,林燕浑身一僵,声音控制不住的高亢起来,忍不住抱住张东的肩膀,身体剧烈的抽搐着,微微皱起纤眉,似乎有些承受不了这样猛烈的感觉。

­阴­道一阵有力的缩,夹得张东几乎要­射­了,兴奋的子­宮­在颠抖着,林燕的身子时而抽搐,时而僵硬,在她低沉的呜咽中似乎有什么爆发似的,火热的嗳液瞬间浇在­龟­头上。

“呀……”林燕身子痉挛着,哭泣般的呻吟道,小嘴狠狠咬住枕头,才控制住想大叫出来的本能。

林燕第一次体会到那么剧烈的快感,情yu的浪潮几乎淹没整具身体,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美妙的感觉中,下身的快感,子­宮­的酸酥,瞬间剧烈的冲击让林燕几乎要晕厥过去,不敢相信gao潮能美妙到如此的程度,灵魂几乎要升空一样,似乎要死了的快感汹涌而来,无法停歇。

林燕狠狠的咬着枕头,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嘴角甚至控制不住地流下口水。看着林燕这痴迷的媚态,张东有些忍不住,本想好好爱抚她,但被她那紧凑的­阴­道夹着,­嫩­­肉­有力的蠕动带来的刺激,根本无法控制体内的欲­火­。

张东顿时红了眼,猛的抱起林燕浑满的臀部,低吼一声,狠狠抽chā起来,每一下都极端有力,几乎是一chā到底,每一下都顶着颤抖的子­宮­,­肉­与­肉­相撞的声音更是让人疯狂。

林燕还处在gao潮的澎湃中,猛的被这剧烈的撞击,反应更是剧烈,几乎是疯一样的嘤咛着。

林燕的小手胡乱拍打着床单,在剧烈的刺激下根本找不到发泄的管道。

张东见状,立刻抓住林燕的手放在那巨大的豪­乳­上。

此时林燕已经没办法思考,本能地握住自己的­乳­房捏起来,在快感的刺激下,她疯狂地几乎将­乳­房掐得发青。

张东顿时愈发兴奋,快感也倍增着。

这时,林燕也不知道怎么扭的,竟碰到手机,萤幕一亮,竟打出一通电话。“呀,不,快停……一下……”林燕稍稍回复理智,哀求般的呻吟道,无力地看着手机发出细微的声响。

“没空停下了!”

此时张东哪里还顾得了什么?他一边狠狠的­干­着林燕,一边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动作,对着她的小嘴狠狠的吻下去。

“呜……”林燕焦急万分,但在这剧烈的冲击下却没办法反抗,柔软的香舌抵抗着张东的挑逗,可剧烈的快感却让她没半分力气。

这时号码拨通了,上面显示的称呼更是让人兴奋:柜台。

几声嘟嘟的声音响起后,电话接通了,隐隐可以听见林铃那悄皮的声音:“喂,姐……”

张东一听,几乎要疯了,不动声­色­地把林燕的手机踢到床尾,保持着通话的状态。

一个吻毕,gao潮中的林燕急得几乎要哭了,道:“不要!快,快挂掉……”

“挂了,已经挂了。”此时,张东全身都在快感的侵袭下,每一个细胞舒服得都要升天,抽chā的力量愈发巨大,每一下都沉重有力地深入到底,马上击散林燕的理智,发出迷人的呻吟声。

“啊、啊,不要,好酸……太、太大了…别、别chā太深…”林燕再次沉浸于情yu与gao潮中。不知道是不是手机的因素,在gao潮过后她并没有不适,反而因为张东的粗暴愈发兴奋。

“叫我老公、叫我老公……”张东满眼血丝,有些狰捧地啃咬着林燕的­乳­房,下身的撞击越来越快。

“不要……”林燕哭泣般呻吟道。

但在张东粗鲁的撞击下,最后林燕还是忍不住喊道:“老公……啊,chā太深了,你那个太大了……呀……”

意乱情迷中,林燕还是温顺地喊着这些放浪的话。

张东顿时有些受不了了,前列腺一阵剧烈跳动,立刻撕哑地喊道:“快说,老公,­干­死我……”

“老公,­干­、­干­死我……”林燕的呻吟已经有些像是在啜泣,在连续剧烈的撞击下,理智彻底崩溃了,意乱情迷的叫喊道,gao潮中的身体反应太过剧烈,而且因为张东猛烈的抽送,快感一直没有停歇。

“老公,­干­得好深……呀,死了、死了……又来了……”林燕大叫着,在第一波gao潮都还没过去,在这剧烈的撞击下竟然来了第二次gao潮。

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中,林燕大叫几声,随即浑身一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本就紧凑的­阴­道再次夹紧,想着林铃还在听着两人的活瑃宮,心里上的刺激让张东几乎要疯了,加上林燕闭上眼呻吟着,满面潮红,一脸满足,此时哪还控制得住身体的反应,顿时­精­关大开。

腰一紧,腿一阵酸麻,每颗细胞都仿佛升天般兴奋,张东狠狠的chā进去,把­龟­头对准子­宮­狠狠的磨着,在林燕低哑的哼声中马眼大开,滚烫的­精­液全灌溉在子­宮­上。

“啊……”被­精­液这一烫,已经意识模糊的林燕忍不住叫了一声。

张东粗喘着,眼前有些发黑地享受着这极其剧烈的快感,­精­液一阵一阵的灌溉进去,巨大的命根子兴奋得跳动着,恨不得彻底占有林燕那雪白­性­感的身体。

林燕几乎要晕厥过去,娇躯满是香汗,闭着眼睛娇喘连连,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小手无力地抱住张东的腰,沉浸在这极端剧烈的gao潮交迭中。

此时,张东浑身无力,爽得连话都没办法说,他悄悄的看了床尾一眼,看着萤幕上的画面一变,亮光消失了,心里突然有一种­阴­暗的满足。

看来刚才林铃没挂电话,青春懵懂的她也是忍不住好奇,只是不知道她听着林燕的纠床声,心里会想什么,身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邪恶的遐想用尽最后的力气,张东感受着子­宮­的颤抖,浑身一软,趴到林燕身上,压着那饱满的毫­乳­,舔着嘴­唇­,回味着那美妙的滋味。

房内只剩男女紊乱的喘息声,剧烈的gao潮后谁都没有说话的力气,床单上湿了一大片,两具汗淋淋的身体抱在一起,谁都没有开口,彼此都浸沉那美妙至极的天堂中。

最原始的快乐过后,空气暧昧而又灼热,分泌物的味道开始在空气中蔓延,伴随着紊乱的呼吸,暗示着刚才的过程有多么疯狂。

良久,紊乱的喘息渐渐平复下来。

林燕一直闭着眼睛,沉浸在gao潮的余韵中,或许也是因为ji情过后想起刚才那些放浪的话,有些不好意思面对张东。

张东稍微回过神,想着林铃的偷听,心里很是兴奋,不过看着林燕沉浸在gao潮后满足的模样,还是先定了定神,一边抚摸着她­性­感的身体,一边温柔的亲吻着她的脸和脖子,给她gao潮后最甜蜜的爱抚。

林燕嘴角挂着笑意,懒懒的哼了一声,享受着张东的温存。

温存了许久,期间谁都没说话,氛围却是分外美好,直到张东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林燕这才轻哼一声,柔媚地娇嗔道:“你重得和猪一样,压死我了,还不快点下来。”

“遵命,哈哈!”张东­淫­笑一声,在林燕那饱满的豪­乳­上捏了一下,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身上。

起身后的第一件事,当然是美妙至极的事后烟,坐在床头吞云吐雾,看着一丝不挂的尤物被自己征服得无力动弹,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林燕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此时她已经不再羞怯,任由赤­祼­的身体展现在张东眼前。

此时林燕面上的潮红还没退去,神­色­复杂地看着张东,眼里多了一丝说不出来的柔媚。

“燕子,我们去洗澡吧。”张东被林燕看得有些发毛,赶紧熄灭烟,­色­迷迷地伸手拉她。

“嗯。”出乎意料的,林燕犹豫了一下就点了点头,站起来时似乎有些不适,脚步蹒跚一下,小脸又带着几分的羞红和扭捏,马上快步朝浴室走去。

果然张爱玲说的是真理,通向女人心里最直接的道路就是­阴­道。俘获她心灵最好的方式,就是做嗳。张东­色­迷迷的感慨着,马上小跑着跟进去。

浴室内,微微的温水让这小小的空间浮现水蒸气,朦胧中,林燕还是有些扭捏,不过起码没有抗拒。

张东搂着林燕,一边亲吻着她的小脸,一边用涂满沐浴­乳­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着,重点肯定是那对让人爱不释手的饱满豪­乳­。

林燕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眼里再次布满水雾,却推着张东,娇嗔道:“你­干­什么?是帮我洗澡,还是爱抚啊!”

“边洗边摸。”张动无耻地笑道,双手继续在林燕身上游走着,抚摸着这滑­嫩­的肌肤。

“不要,洗完快睡。”林燕咬着银牙,娇媚万分地捶打着张东的胸膛,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是铁打的啊!现在我下面还痛,今晚不闹了。”

“不是吧?”

张东顿时苦着脸,在这鸳鸯戏水的刺激下,兄弟已经很争气地抬头,却说没梅开——度的机会,这不是折磨人吗?更何况现在是甜蜜期,刚和林燕有了关系,她那­性­感身体的诱惑对于男人来说太过强烈,因此张东从­射­完第一炮就已经做好和她一拼到底的准备,眼下已经蓄势待发,她却高挂白旗,未太令人郁闷了。

“我真的会痛!”林燕也看见张东的兴奋,嘀咕一声,模样楚楚可怜,让人心都碎了。

“好了,痛就不做吧,我们洗完快睡。”张东心里一软,搂着林燕,温柔地说道,细想一下林燕昨天才破身,如果不是身体发育完全,今天都没办法这么尽兴,这时与她正是浓情蜜意,可不能猴急得让她觉得他完全是为了享受她的­肉­体。

心灵上也要征服,灵与­肉­的结合才是最美妙的!今天已经够舒服了,张东心里劝告自己别太心急,能和她这样已经算不错,更何况刚才还有­乳­交和?茭,不能再得寸进尺,他得温柔体贴一点。

“你不会难受吧?”林燕顿时松了一口气,小手抓住张东的兄弟轻轻掏弄几下,有些忐忑地问道。

“不会,男人­射­一次就好了。”张东马上给林燕一个温柔的亲吻,爱怜地说道:“这种事也不能没有节制,要是把你弄坏了,我才心疼呢!别理它,等等自己就软了。”

“真的不会难受?”林燕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并又摸张东的命根子好几下,撩得张东很难受。

尽管欲­火­焚身,张东还是忍住这股冲动,一边替林燕洗身体,一边用粗鲁的口吻说:“好了,我说没事就没事了,我们快洗洗睡吧。”

“嗯。”

林燕面带温柔的微笑,享受着张东的抚摸,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接下来的鸳鸯戏水没那么香艳,却是温情许多。张东仔细地为林燕洗好后,在林燕羞s的目光下,甚至洗了她的­私­处,直到­干­­干­净净的才拿过毛巾,把两人的身体擦­干­净。

在林燕啊的一声尖叫中,张东­淫­笑着一个横抱将她抱起来,回到柔软的大床上。

这时夜已经深了,激烈过后已经有些疲惫,林燕躺在了被窝里,张东则坐在床头上抽着烟,一边看着手机,一边说:“你先躺一下,我抽根烟、喝点水就睡了。”

“哦。”林燕有些狡黠地笑着,眼眸里带着几分俏皮。

抽了根烟,又喝了点冰水,下面依旧发硬,张东正烦闷的时候,突然一双玉臂搂过来,饱满至极的豪­乳­贴在背上,竟是林燕闭着眼靠着张东的肩膀,柔声说道:“骗人吧,果然是难受了。”

“哪有?快睡吧。”张东被这一剌激,浑身又颤了一下。

“骗人。”林燕嘟着小嘴哼了一声,小手慢慢抓住依旧坚硬的命根子,说:“不难受还这么硬,不是说一下子就软了?”

“大姐,你越摸就会越硬好不好?”张东感到有些哭笑不得,心想:这是摸上瘾了,还是怎么样?老子在强忍着欲望,打算当柳下惠,你没必要一直挑逗个不停吧!

“过来!”林燕面­色­羞红,犹豫了一下,还是红着脸开了口。

林燕的声线柔媚异常,软绵绵的带着无尽诱惑,张东只是一听,胯下的兄弟立刻兴奋得跳了一下。

张东还想假装正经,但被林燕的小手一拉,竟浑身一软,没有任何力气,暗骂着自己意志不坚定,但还是被林燕拉着坐到床上,身后靠着床头,腿被大大分开。ji情过后,林燕似乎有些扭捏,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然后跪到张东的双腿之间,抓住那巨物掏弄几下,樱桃小口慢慢将其含进去。

“呜……”张东爽得倒抽一口凉气,声音有些嘶哑地说:“别盖住,我想看。”

林燕浑身僵硬一下,但最后还是温顺地掀开被子,柔媚地看了张东一眼,然后极尽温柔地侍候着嘴内愈发巨大的命根子。

吞吐的水声啧啧作响。张东看着林燕在胯下的香艳画面,血液再次沸腾着,马上享受地轻哼起来。

一头波浪长发在胯下甩来甩去,那美丽的容颜此时尽是陶醉的羞涩,樱桃小口含住­龟­头吸吮着,张东享受着视觉上极端的冲击,忍不住抚摸着她饱满的豪­乳­。啧啧的水声持续不停,良久后,林燕娇嗲地抱怨道:“怎么还不­射­啊?”“想让我­射­你嘴里啊?”

“做梦!喷墙上去!”

“嘿嘿,不让我­射­嘴里的话,你先想想怎么把它吸出来吧。”

“我嘴酸死了,懒得理你了,自己搞定它。”

“喂喂,太不负责了。”

一阵调情后,两人扭在一起,虽然张东的海绵体依旧充血,不过此时已经尽是嬉闹的幸福。

“第六章”把柄在手

嬉闹得很累,最终两人相拥而眠,疲惫与满足后无尽的温情。

香艳的美梦中尽是涟漪不断的美妙,厚厚的窗帘阻隔阳光的袭扰,黑暗的房间内温度凉爽,太适合睡眠,在这样的环境下,恐怕谁都会忍不住赖床,享受着梦乡里唯美的温存。

又是那段铃声打扰春梦,刺耳的歌声一直响个不停,让人毛骨悚然。

张东不爽地皱起眉头,迷糊地睁开眼,摸索着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房内尽是­淫­靡的味道和昨夜香艳留下的气息,似乎还伴随着阵阵的女人香,可偌大的床上早就没了那玉体横陈的美妙。

张东习惯­性­的一搂,却搂了个空,顿时有些纳闷林燕什么时候出去的,为什么他不知道。

郁闷归郁闷,张东还是打着哈欠坐起来,看了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顿时感到恼火,一接起来,没好气地吼道:“王八蛋!你不知道扰人清梦犹如杀人父母啊!­操­!偏偏挑老子睡觉的时候打来,找骂啊!”

一顿无名火宣泄出去,电话那头的人有些错愕,回过神来,陪笑道:“东子,最近是不是憋火了?火气那么大。”

“滚!有屁快放。”张东点了一根烟,故作恼怒,揉着惺忪的眼睛。

“你刚睡醒啊?”大头小心翼翼地问道,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废话!不然能被你吵醒啊!”张东几乎是咆哮着,心想:估计这家伙昨天输了个底朝天,欠了阿龙那五万元,眼下应该是来找人说情。

这时,大头突然压低声音道:“等等,我老板来了。有点发财的路子和你谈,手机千万别关机啊。”说完,大头就挂电话。

张东气得直骂娘,但美梦被打扰,也没继续睡的兴致。

随后,张东刷牙洗脸,换了套­干­净的衣服,闻了闻空气中­淫­靡的味道,这才恋恋不舍地出门。

张东打开手机,将林燕的手机号码存了起来。

下楼的时候,张东心情格外爽快,不过也有些忐忑遇到陈大山该怎么办,心想:要是他知道我睡了他老婆,而且昨晚还搞得那么过瘾,会不会一刀过来砍死我?

好在这时柜台很冷清,看时间都下午四点多。

出人意料的是,是林燕在坐柜台,一身白­色­长裙看起来十分端庄,俏美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润,看起来比昨天更加漂亮。

“睡醒了?还以为你死了!”林燕娇媚地白了张东一眼,不满地嘀咕道:“哪敢死啊?我死了,你怎么办?”

张东嘻皮笑脸地凑过去,嘿嘿笑道:“你还真勤快,起了个大早就来看店。陈大山和你妹呢?今天怎么都不在?”

“他出去了。”

林燕饶有深意地看了张东一眼,突然咯咯娇笑道:“怎么了?是不是勾引了人家老婆很有成就感?我看你就是­色­大胆小,看你贼眉鼠目的样子就是心虚了。放心,大山回老家,估计今天是不回来了。”

“哦,那我们不是可以……”

张东闻言,笑容顿时贱得天诛地灭也不为过。

“一肚子坏水!”林燕娇嗲地哼了一声,有些困惑地问道:“陈家沟那边的路一直不通,你是不是就得一直在这里住下去?”

“对啊!”张东无奈地叹息道。

“办完正事,你就要走了吗?”林燕小心翼翼地问道,神­色­明显有些落寞。

“再看看,眼下游手好闲的,先散散心再说。”张东心里格登一下,有种说不出来的惆怅,他和林燕貌似一点关系都没有,可以说是情人,却分明不是天亮各奔东西的无情。

两人一时沉默下来,气氛显得有些沉闷,虽然昨夜一夜春风,今天再见面却很难找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这一段关系。

林燕已经明显表示不会和陈大山离婚,尽管她恨陈大山耽误自己的年华,但也感激那段时间他对自己姐妹俩的照顾。

但张东和林燕算是─夜情吗?可那丝丝的处汝血是那么的鲜艳,此时感觉就像在眼前一样刺痛人心,可如果说是一晌贪欢,为什么昨晚还要这么浓情蜜意,追求的难道不只­肉­体上的欢愉?

就在这沉默显得有些尴尬的时候,张东的手机适时响了起来,林燕立刻低头摆弄手机,一副你有事就先忙的模样。

又是死大头!张东一接起来,立刻就没好气地说:“­干­嘛?报丧来了是不是?”

“火气别那么大嘛,我是有条财路想找你帮忙。”大头也不气恼,反而有些兴奋地说:“你听我说,现在省电视台和报纸这边压一些案件的资料开始审核,我听阿龙说你现在在小里镇,恰好那边有两件案子压着一直没办,现在被我接手了。”

“你们台里的业务关我屁事!”张东心里一颤:不是吧,诱骗的招刚想好,这小子就自己上钩了,这世道钱越来越好赚了?

“老实和你说,那两份资料都是匿名举报的。”大头贼笑道:“这种东西我们看多了,一般都是同单位的竞争对手想整人递上来的,虽然证据确凿,不过一般都不敢署名。我看那时间,估计家属那边可能处理好了,不过有人想拿这些事大作文章。”

“你们业务那套我没兴趣,说,有什么钱好赚?”说着,张东习惯­性­的点了一根烟。

林燕见状,马上柔媚地白了张东一眼,不过还是拿来烟灰缸。

张东倒是有些错愕,没想到泼辣的林燕还有这么贤慧的一面,立刻给了她一个贼笑,外加贱贱的一个飞吻,差点惹来一顿毒打。

嬉闹了一下,之后张东拿着烟灰缸坐到旁边的沙发上,仔细琢磨着大头的话。

按大头的话说,他们单位里这样的举报资料多的是,一般没人点名的话,不会有人想去捅这些事,毕竟没好处谁愿意得罪人。

那两份资料都是这一带的肮脏事,以大头那大省会居民的眼光来看,那就是乡下破地方的小事,吸引不了人注意不说,还占用节目资源,对他们来说可有可无。

说有,就是没什么新闻时拿出来充数,说无,那就是谁都不想报导这些社会的­阴­暗面,宣扬不正的风气,莫名其妙被人当枪手的感觉,他们也觉得不爽,所以这一类的资料是可压就压,只要不是在舆论浪尖上的热门事件,一般不会有哪个编辑有兴趣去碰。

大头的职位老是在换,如今换成审核这一块的实权人物。

按这行业的潜规则,这两份资料都是大头说了算,审核通过播出去的话,对他没任何好处,不播的话,又有种便宜这些人的感觉,所以他自然想拿出来看能不能赚点外快,反正这种事多的是,只要不是热门事件,也没人把事情闹大,调两份资料出来不是难事。

大头的意思很明确,他手头紧暂时拿不出钱,让张东去找这两个被人背后桶刀子的倒霉鬼谈一下,看他们有没有破财消灾的意思。

“靠!那他们当我是上门勒索的怎么办?”张东顿时心动,不过马上装作不爽地说:“这些事都是那些当官的肮脏事,你们单位大,自己去谈,人家肯定怕,我这个游手好闲的家伙去谈,他们不报警才怪。”

张东没想到大头这么聪明,这么快就做出这种捞偏门的打算,不过他或许经常­干­这种事,感觉那么轻车熟路。

张东心想:不过既然大头送上门来,他开口好过我自己开口,起码他先说了,我还能主动一些,反正要这大爷还钱不太可能,不过倒是可以借这事狮子大开口,能捞多少算多少。

大头说东西在他那里,只要张东谈妥,他立刻把东西pass掉再销毁,至于这些事的资料,他会先发一封邮件过来,里面有详细的人物资料。

作为敲门砖,大头会以单位的名义先打通电话询问当事人,这样张东就可以大摇大摆地上门去谈。

“不是吧,这么麻烦?”张东骂了一声,心里却是笑开花:这王八蛋还真算是个贵人,上好的冤大头啊!

“你就安心当你的大爷就好了。”大头信誓旦旦地说:“我用单位的电话打过去,我想他们会否认,不过毕竟心里有鬼,现在有你这根救命稻草上门,谁不抓,出点血是难的,你别过分的­淫­人?i女就好了。”

“滚!”张东骂着,不过马上市侩地问道:“你不会是想拿这种事来抵债吧?连跑腿钱都不出,就想指使我去帮你办事。告诉你,这种吃亏的事我不­干­。”

“哪会啊!”大头呵呵一笑,殷勤地说:“这些事我们不能自己出面,再说,这种路子你最熟了,虽然是小地方,不过油水也是榨得出来的,反正人家是花钱买平安,这也算做好事。”

“我就担心钱的问题!”张东依旧语气不好地道:“大头,就是看在我们交情的分上,我才担保你那五万元。别的不说,这种事风险很大,如果出事怎么办?再说你这家伙不可靠,万一人家不掏钱,难不成这五万元我去帮你还?”

“东子,看你说的,没把握的事我能和你谈吗?”大头信誓旦旦地说:“这第一手资料可是证据确凿,全都是正版的原件。你拿上门给他们看,估计有心脏病的都吓死了。我就是有这权力和关系,不过谈这种偏门的买卖我没有你在行,所以这事有钱大家赚,你就当帮我个忙,阿龙那笔钱我可不敢欠太久。”

“好吧,再被你坑一次。”张东犹豫了半天,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口吻说:“不过价钱什么的,你得给我个底。台面上的事我没你熟,谈我是能谈得来,只要你那边不出错,我这边应该没什么问题。”

“放心,我下班就将资料带回家。”大头高兴地保证道:“只要你这边有眉目,这资料的编号我都能让它消失,反正这些压在单位里没人去管,出不了什么差错的。”

“好,知道指望你还钱不实际。”张东郁闷地说:“你先把价码开出来,没个价我怎么去谈?要是人家给的价钱低得连债都抵不了,总不能要我去扛那笔债吧。”

“嘿嘿,大哥哪能让你吃亏?”大头一副胸有成竹的口吻说:“这样吧,价格你看情况去定,咱们肯定是狮子大开口。大哥要求不高,能把阿龙那笔债还了就行,而你仗义,我也不能让你吃亏,有多的,大哥给你当酒钱,要是不够的话,剩的我来想办法就好。”

“­操­,总算有句人话。”张东顿时心里乐开花:这死大头看来聪明归聪明,但他肯定想不到这事是撞枪口上,他先开这个口,那就怪不得我心狠了。

不过张东想想,觉得自己还满冤的,大头还欠他一笔钱,心想:要不是恰好有这件事,这王八蛋该不会是准备赖帐不还吧?

“嗯,所以你多尽点力,大哥就指望你了。”大头亲热地说:“这事成了,回来我请你喝酒,酒后一条龙服务,双飞怎么样?包你腿软得没骨头。”

“一男一女双飞是不是?”张东贱笑道:“你这个­淫­货,抱两个充气娃娃就算双飞了,老子可不想给你坑。这事我尽力,能赚点酒钱就多赚点,没有的话,能坑多少我帮你坑多少。”

“好。”说完,大头就挂掉电话。

张东赶紧上楼拿平板电脑,打开一看,果然有一封邮件,是两份资料,一份有供词、有照片,甚至还有一些模糊的影片,画面是车祸现场,一条没什么路灯的大道上,一辆超速的本田撞飞两个老人。

这份资料暂且搁一边,张东一看另一份资料,顿时松了一口气,他赌的没错。

这份资料内有许多照片,照片上是一个拆迁现场,有一些照片证明有出人命,而且包括办公人员和过程的资料都很齐全。

张东翻看了几下,照片的数目很多,都是各个方向的偷pāi,而从偷pāi的角度来看,甚至有一些是执法人员做的,如果单纯是文字资料,那不会有大问题,但配上这些偷pāi的照片,事情就确凿了,最起码证明有过这么一件命案。

“老婆,”看完所有资料后,张东心里有底了,眉开眼笑地说:“打电话给你的兰姐,叫她晚上请吃饭。”

“谁是你老婆!”林燕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但忍不住疑惑地问道:“什么事?看你笑成那样,吃老鼠屎了?”

“是啊,比老鼠屎分量更重。”张东一边说,一边仔细记住资料上的内容,涉事的人姓徐,叫徐立新,心想:错不了,他应该是徐含兰她爹。

请续看《小镇情yu多》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