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未眠被他看得脸上一阵阵地发烧。

她很不自在的，抬手想要推开男人，“喂！……我可以走了吧？”

霍砚凝着眉头，低声道：“你说清楚什么事情让你心情不好。”

顾未眠xiōng口发闷，她都说了心情不好了，那就是不想说。

男人还非要bī着她说。

也就是欺负她手无缚jī之力，也没办法反抗他。

“言论自由，不是吗？”

男人挑了挑眉梢。

放在大环境下，是。

“在我面前恐怕不是。”

顾未眠气得竖起眉毛，“你有特权吗？”

霍砚漫不经心的看她：“你说呢？”

虽然是人最基本的权利，但是，当遇到qiáng权的时候，一个人没有保护自己的力量，那么最终的结局就只能是妥协。

顾未眠气到xiōng口发痛。

她愤怒也是因为霍砚说的就是实话。

男人低眸看着她，“况且……你还拍了我的照片，虽然不是bào力伤害，但是对我的jīng神伤害，却一点都不比bào力伤害小。”

顾未眠：“……伤害？”

“难道不是吗？如果我脱光了衣服，对你拍一套照片，还拿这套照片威胁你，你感受不到任何伤害？”

顾未眠一下沉默。

这件事情确实是有一点过分。

但是那也要看对谁……

“就算我不脱，你自己刚刚也该脱完了。”她闷闷地道。

她也不过就是帮了一把。

霍砚眼眸微微眯了一下，“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顾未眠声音越发低了：“霍先生太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