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神玺书(6)悲智双运易地神殊(1 / 2)

作品:《神玺书(妖刀记鱼龙舞番外)

第六折·悲智双运·易地神殊

2021年6月23日

这么一想,一切便说得通了。

在越浦城外的密林滩岸之上,段慧奴的大队人马和勒仙藏都说是循烟花火号而来,勒仙藏更言之凿凿地指称是见从施放,质疑她有误导之嫌;从时序上说,虽未必全无道理,但见从是彻头彻尾的自了汉、单干王,她心里根本没有“同伴”的概念,遑论刻意隐瞒狱龙一事,私吞的意图昭然若揭,在未寻到天龙蜈祖以前,不可能主动叫人来搅局。长孙旭始终觉得有蹊跷,如今总算真相大白。

放出火号之人,必是最先赶到的勒仙藏。

这位王叔在杨柳岸棋摊安置的眼线,第一时间向他回报骚动,勒仙藏尾随于天龙蜈祖与箭舟之后,甚至可能追上蜈祖——这也能解释,为何蜈祖在后段放慢了速度。

奔行间开口说话,真气一泄,轻功自是大打折扣;放小舟、见从,乃至段慧奴的人马进入炼蛊之地,恐怕也非天龙蜈祖的本意,而是出于“国主”的要求,不得不从也。然而,遵从指示的结果,非但丢了狱龙,连精心豢养的铜蜈赤蛇也完蛋大吉,天知道狱龙还杀了多少蛊物,此际老魔头的冲天怒气,或许是其来有自。

长孙旭只觉怀中娇躯簌簌颤抖,巧君姑娘此前无论杀人或逃难,都不曾失去沉着,冷静得令人心寒,而衣柜内通风有限,两人身子密贴,兀自升高的体温相互蒸熨,也不可能是因为寒冷。少年不明就里,仍紧了紧手臂,将玉人搂得更满,仿佛这样就能接住她似的。

巧君姑娘一怔回神,轻轻挣动,难得显露出一丝孩子气似的倔强。日九天生是温顺的性子,不好强人所难,顺着她的执拗略松臂围,仍是贴背环拥,毕竟柜里就这么点地方,外头天龙蜈祖不消说,连勒仙藏也可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以巧君姑娘玲珑心窍,当然不会傻到为了闹别扭而暴露行藏。

蜈祖把话说得忒硬,就算当场翻脸也非不可能,勒仙藏的声音却未显露丝毫不满,听着依旧和悦平稳,浑无芥蒂。“师父对我恩同再造,所有人都看我不起的时候,只有您老人家没有放弃我,莫说坐上国主之位,就算我成了南陵之王,师父永远都是师父,不会变的。”天龙蜈祖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明显是十分受用的,听着已不似前度那般愤烈。

“狱龙固然是我天龙山的至宝,千金万贵,说到了底,它要能对付见三秋那个老怪物才行,而本门并无成功炼化狱龙的前例。”勒仙藏续道:

“要杀见三秋,我为师父准备了两招杀着,其一是铁卫军,其二便是酋首的武功。‘逐世王酋,双十抱日’之名传遍诸封国,让这两头老虎互相嘶咬,我等作壁上观即可,连手都不必弄脏,岂不甚好?”

长孙旭头一回听到“见三秋”之名,心念略动,登时恍然:“原来‘觉尊’叫见三秋,他的徒弟一个叫见从,另一个叫柳见残,全是见字辈,兴许是门派里的规矩。”

而“逐世王酋”韦无出的名号,则连远在东海的少年都如雷贯耳。

此人极之神秘,如神龙见首不见尾,最著名的事迹就是格毙诸凤殿游侠之首李桑,以及一手训练出悍猛绝伦的赤尖山飞虎寨“十五飞虎”,在南陵诸国间横行无忌,为祸剧烈。奇怪的是:韦无出锁定的劫掠对象,绝大部分都是当时的镇南将军段思宗的敌人,或为暗里反抗央土朝廷的势力,或为拒绝加入南陵联盟的国家,一度被认为与南镇有所勾结,甚至是段思宗本人所扮。

然而,靠着一枝健笔以及非凡的胆识谋略,由一介南疆荒僻小县的县令,一跃成为堂堂南镇,借由捭阖纵横之术,将诸封国团结在镇南将军府的军旗之下,完成我朝顺庆皇帝数十万南征大军都没能达成的目标,将南陵诸封国实质纳于央土朝廷的辖权内……办到了数百年来无人能及之功业的段思宗,在南陵诸国间拥有极高的威望,他是以英雄魄力和同理土人、不以上国自居的智慧赢得尊敬;南人一向崇拜英雄,把韦无出这种恶寇与“代巡大人”——这是他们对段思宗的敬称——相提并论,严重冒犯了他们对英雄豪杰的敬意。

但在央土的京师平望,对这个谣言的理解就完全不同了,乃至顺庆皇帝后来将段思宗召回京师,随便找了个借口软禁在御赐的华邸美园时,还有人认为陛下太惜情,对这种狼子野心之辈就该拿出铁腕魄力,夷他九族才是。

当然,这也不纯是间关万里、风土殊异所造成的两极说法,段思宗回京述职、忽遭软禁之后,韦无出这人就像化为烟尘也似,突然便不见了踪影,以致赤尖山上群寇无首,最终被孤竹、峄阳等诸国联军剿灭,威慑南陵一时的“十五飞虎”自此除名,只余罄竹书恶,以儆世人。

巧君姑娘是段慧奴的贴身侍女,对这些事的了解在他之上,对“逐世王酋”此一匪号的反应果然很大,长孙旭可以清楚感觉到女郎娇躯绷紧,还沁着细汗的雪润腮帮蓦地绷出棱峭线条,还好没迸出咬牙的格格轻响,显然已是极力克制。

天龙蜈祖鸱鸮般的一声怪哼。“瞧你这话说的,若被韦无出那厮听见,还想要命不?”勒仙藏笑道:“我俩师徒一体,徒儿不怕。况且酋首属意我上位,也非念着人情义理,而是看中我对那‘螭虎印’略有研究,能助他成事,师父却不同。当年在我和勒云高之间,师父您老人家可是选了我的。”

天龙蜈祖冷笑道:“勒云高那白眼狼嫌我天龙山的玩意污秽,颇有贬抑之意,谁知打不过长孙天宗,才巴巴的跑回来找我,当我天龙山是娼寮妓寨,有钱便能瞎逛么?本想让他把段思宗的宝贝女儿活活肏成虫穴,引来镇南将军的报复,才特意给了他‘女阴狱’的;岂料这活宝舍不得千娇百媚的嫩妻,只肯肏她屁眼,还嘱咐侧近保守秘密,不得向主母泄漏交媾其实该插的是腿心里的穴儿,非是臀后拉屎的地方。”淫猥的笑声嘶嘎刺耳,听得人鸡皮耸立,脚心刺痒难当。

这人莫不会连声音都能放毒——正这么想着,女郎忽揪紧了日九的手掌,如溺水者攀住浮木,酥滑柔腻的小小掌心里湿滑一片,居然全是冷汗。

少年立时会过意来:“连她侍奉的段慧奴都被人蒙蔽,巧君姑娘误把肛菊当作媾合所入,也是理所当然。”娘娘每月来红总有几天不便,由侍女代受针砭,那是天经地义。为免被妻子窥出蹊跷,料想勒云高不好明着走另一处,只能享用后庭,将错就错,造就了这一批旱道娴于男女情事的童贞侍女,和段慧奴一般模样。

长孙旭本以为说服她尚需若干口舌,好在始作俑者自陈其罪,倒省了他不少气力,谁知巧君姑娘是个剑及履及的性子,没等天井内正说着话的两人离去,小手往他腿间一捞,捉住尚未全软的肉茄便往腿心里塞去。

少年猝不及防,只能苦苦抑住声息,尽量顺着女郎的动作随她摆弄,以免发出声响,引来敌人。但玉户与后庭虽然位置相去不远,用的就不是同一套,一样是翘臀踮脚,巧君姑娘的动作依旧轻缓有致,却怎么也弄不进穴儿里,越发心焦,大腿内侧和腿心里湿漉漉地全是香汗,鲜明微刺的汗潮混着她的肌肤香气和泌润异嗅,一股脑儿钻进日九的鼻腔里,半软的肉棒迅速恢复精神,又胀回了茄瓜般的骇人尺寸,然而仍无尺寸之功,滚烫勃挺的龟头在股间、蜜缝等不住擦滑错位,舒服时固然美得很,但更多时候却只有疼痛而已,料想女郎的感受也差不多。

长孙旭虽才刚失了童子之身,在风月册方面可说是博览群书的大家,实作不够理论来凑,他认为归根究底,问题出在巧君姑娘不够湿。

出汗是无法当作润滑的,她黏闭的缝儿间漏出一抹滑腻薄浆,并非全无反应,但对插入所需的缓冲来说还远远不够,遑论破瓜。站立的背后体位更非适合初入的姿势,女郎一觉危险或疼痛,便下意识地挪臀闪躲,瞧着像她主动抓住阳物迎凑,其实闪避的也是她,纯粹是白费功夫。

少年没敢反抗,任她捉着阳物胡整一气,被掐得都有些麻木了,偶尔蘸着酥股间一抹黏腻的湿滑,油油润润的十分熟悉,脑中才刚闪过“肠液”二字,龟头前端像被一张无牙小嘴包含吮入,腔壁的夹啜比牙龈更软更黏却咬得更狠剌,那股持续蠕动着朝内吞的逼命骚劲他再熟悉不过。

与其让她的屁股越扭越猛失去自制,长孙旭当机立断,将她牢牢压上了柜壁,直没到底,插得女郎不自觉地张嘴伸舌,中剑般扭过螓首,乘势衔住她凉透的酥嫩唇瓣,二度施展以真气透体渗入的法门,两人渐至物我两忘之境,令这深深插入的一霎至美极度延长,直到天井内说话的二人远去,长孙旭才将她松开。

巧君姑娘痉挛似的颤抖着,股心里忽然一热,淅淅沥沥地沿腿内浇落一股股的汁水,揉砸了肌肤气息的温温花果香气中,隐有一丝淡淡尿臊,长孙旭才知她居然失禁。

而兀自抽搐不休的肠壁,正清楚诉说着女郎的销魂快美,要不是他已经出过四回,这下未必能守得住精关。巧君姑娘瘫软似的挂在他臂间,少年只觉脚踩之处全是水,尿味再淡、再怎么富含花果蜜香,终究是尿,在衣柜里一闷捂,此地断难久避,确定外头再无声息,赶紧捏开合叶,打开柜门。

但他还没想好该去哪里。

正准备拔出阳物,女郎嘤咛一声,居然又想摇起屁股来,长孙旭赶紧抱紧不让她动,凑近她耳畔道:“别!我要留着点救你的,别再闹了。”女郎转过小半张烘热汗湿的酡红小脸,吐出的香息都是滚烫的,腻声道:“好舒服……我还要……再来……”

能抵抗这种诱惑的简直不是男人,长孙旭只差没痛殴自己一拳来保持冷静,使劲将她抱出衣柜,上身略向后仰,“剥”的一声从肛菊中拔出了弯翘的大肉茄,龟头的伞状肉棱在肛菊卡了一下才拔出,两人不约而同吸了口长气。

但身子里忽感空虚的巧君姑娘比他更快回神,欲望驱使她寻求方才那强烈的填塞充实,不住想挣脱他的臂围,一旦被抱离地面,赤裸的修长玉腿便不住在空中乱踢,若是娇声呼喊着“给我”、“我要”之类,说不定看起来反而有几分童趣,但只有浓重如雌兽般的吐息忠实反映交合的欲望,挣扎与抑制挣扎的两方宛若野兽嘶咬,回过神长孙旭已将她压制在榻缘,泛起朵朵娇红仿似荼蘼盛开的光裸玉背被他按在铺平的被褥上,从薄薄的胁腋底下压出两团浑圆乳廓,高高翘起的桃臀缝间,柔嫩的粉色肛菊像小嘴般微微开歙着,正使出浑身解数引诱男儿深入。

透过照入“香尘贰”的银色月华,长孙旭清楚望见在她淫冶的后庭之下,两瓣饱满肥美的

外阴因充血而胀成粉橘色,显露出奇佳的肤质,光用眼睛似都能感觉腻滑,是与女郎的高贵气质极相称的秀气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