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分卷(7)(2 / 2)

作品:《系统逼我吃软饭[快穿]

中场休息的时候,秦鹤洲和陆凌川走到操场旁的小树林里,陆凌川他们学校的绿化带做得不错,这一片林荫葱郁,格外的凉快。

偶尔有三三两两的人从他们身边经过。

秦鹤洲手中还拿着球,背靠着一株梧桐树,穿着一身简单的运动服,模样就像个普通的大学生。

他们休息了片刻,远处忽然有人喊陆凌川的名字,因为他之前没怎么打,所以姚哲问他还要不要玩会儿。

闻言陆凌川看了秦鹤洲一眼。

秦鹤洲:你去吧。

来的,等一下。陆凌川冲姚哲喊道。

那你把球给我。他对秦鹤洲说。

秦鹤洲手伸出左手把球递给他,就在陆凌川指尖将要触碰到篮球的下一秒,秦鹤洲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手指灵活地一转,篮球直接从他的左手移到右手上,陆凌川伸手握了个空。

你......陆凌川说着想要去够他手里的篮球,整个人身子往前倾,和秦鹤洲之间距离被无限拉进。

就在这时,秦鹤洲突然双手往背后一带,又把篮球转移到了身后。

陆凌川搞不过他:别闹了,把球给我。

他一抬眸却望见对方一双亮得出奇的眼睛,看起来又在偷偷谋划着什么。

秦鹤洲背靠着树,微微弯腰,认真地看着他:那你亲我一下。

面对秦鹤洲这样的直球,陆凌川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他迅速地左右张望了一下,确认了这附近没有人之后,蜻蜓点水般地在秦鹤洲嘴唇上啵了一下。

这一幕,被怀中抱着书刚好路过的女生瞧见了。

夕阳余晖下,高个子的男生穿着一身利落的篮球服恶作剧式地看着眼前的人,而对方则是害羞地踮起脚在他唇间落下一个吻。

不知道为什么,这幅场景看得她脸红心跳。

陆凌川拿到球后就跑到了操场上,留秦鹤洲一个人独自站在树荫里。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传来叮!的一声消息提示音,秦鹤洲伸手划过屏幕,在看到那条消息之后,神色瞬间暗了下去。

不远处的操场沉浸在阳光的照耀下,和他所处的小树林当中隔着一道明暗交界线,阳光下的人在不停地跑动,传来阵阵熙熙攘攘的吵闹声。

而笼在秦鹤洲头上的是一片深不见天的茂密枝叶,在他脚下投射出一阵阴影。

阳光照不到他这边,站在树荫下的秦鹤洲嘴角不见一丝笑意,心中仿佛上了一道枷锁。在人前他习惯条件反射般地用笑脸来伪装自己,所以没有人能走进他的内心。

他的生活就是绕着目标公转的行星轨道,所以为了系统的任务他接近陆凌川,他想方设法地扮演一个完美情人。

但有时候假戏做多了,人就会忘记自己到底是在戏里还是戏外,他的唇上还余留着陆凌川刚刚落下的温热触感。

在那一瞬间,内心悸动的感觉不可能是假的。

只是手机里那条冰冷的消息又提醒着他自己目前的处境。

就在这时,篮球跌跌撞撞地跨过了那条阴暗交隔线,滚落到了秦鹤洲身边。

同学,方便把球递过来一下吗?操场的另一边有人冲他大声喊道。

那声音似乎离他很远,有些听不真切。

秦鹤洲走过去,拾起脚边的球,扔了出去。

而手机上是翟向笛发来的短信:

明晚七点,在半岛湖和湛胜集团的人见面。

第11章 、第一个世界(十一)

客厅中央的大吊灯透着一股奢华的气息,几缕昏暗的灯光映射在一尘不染的红棕色地板上。

房子很大,只是缺少人气。

宽敞的饭桌上摆着好几个菜,但气氛却略显压抑。

陆凌川低头扒拉了两口碗里的饭,沉默着不说话。

最近学习怎么样?坐在他对面的陆祁沉声问道。

陆祁年轻时长得也很帅,气质十分凌厉,如今上了年纪后有些发福,反倒让他看上去变得和蔼了些。

和儿子说话时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显得随和,但骨子里仍让人觉得严肃。

陆凌川略显敷衍地回答:还行。

陆祁平时很忙,一周就偶尔回家一两趟,从陆凌川很小的时候起便是如此。

那个时候陆祁的公司还只是创业阶段,他就常年奔波于外地,有时甚至一个月才回一次家。

按照陆凌川母亲俞思涵的话来说,这个家对陆祁来说并不是家,只是一个旅馆而已。

现在他的事业做大了,得到了别人难以望其项背的地位和名利,可每天仍是忙着周旋于个个董事会,忙着奔波于全国各地。

陆凌川是他唯一的儿子,但他从来没有把陆凌川当作接班人来培养,在陆祁心中事业永远是第一位,他不在意谁继承他的企业,他只想着自己能如何功成名就。

可是人年纪大了,总是会更惦念亲情一些,陆祁也知道自己早些年并没怎么尽到陆凌川父亲的职责,所以他现在总是尝试着去弥补。

这学期几门课?思来想去,陆祁也只能想到这几个问题。

陆凌川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这个问题他不知道已经回答过多少遍了,可是陆祁一次都没有听进去,最终他又说了一遍,四门。

哦,什么课,难不难?

还行。陆凌川有些不耐烦了。

你爸关心你呢。陆凌川的母亲俞思涵戳了下他的胳膊。

她无奈地看了两人一眼,这父子两脾气一个比一个犟。

俞思涵和陆祁都是事业心很强的人,所以陆凌川独立得早,不论是生活上还是学习上的事几乎都不需要他们两操心,他高中读的是寄宿制学校,大学后就自己搬出去住了,和家里联系却是越来越少。

陆凌川的脾气其实和他父亲很像,虽然面上看不出来,但骨子里却固执得很。

他小时候有一次不小心在陆祁的发票上画了两笔,结果陆祁当时勃然大怒,直接扇了他一个巴掌。后来陆祁想和他道歉,但陆凌川硬是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关了一天,也不肯和陆祁和好,那时他才七、八岁。

有一门高数还有些专业课。听到他妈这么说,陆凌川如同竹筒里倒豆子一样,说了几句话。

作业多不多?陆祁又问道。

陆凌川:还行。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然后陆祁开始和俞思涵讲起自己公司最新研发的产品,下周要开的董事会,以及要去哪里出差等。

虽然聊起家常来陆祁不善言辞,但每次谈论到与工作相关的事情时,他总能像个演说家一样高谈阔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