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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剑瞅了瞅丁当，意思说，看见没，我没说错吧？丁当不好意思咧了下嘴。两人分别掏出了证件，东方剑交了身份证，丁当是记者证。

胖警察打量着两人，低头看了看，然后揣进兜里。小胡子又凑过去说了什么，胖警察摆了下手：“你们两个把手机、手提包都交上来，我们要检查。”

丁当两眼一瞪，就要说什么，东方剑忙把她扯住。

一个麻脸警察接过两人的东西，着掏出一盒事先准备好的盒，塞到丁当的手提包里。东方剑暗暗摇头，幸亏自己有备而来，否则浑身是嘴都说不清。

丁当不干了，呼站起身道：“你干什么，干嘛放我包里？”

“不干什么，你是，肯定随在身带着这些东西，这肯定是你的，还用问吗？”这家伙语言轻佻，态度倒还过得去。

“你……你胡说！”丁当又窘又怒，“你这是诬陷！”

“吵什么吵？是不是你的我们会搞清楚，我们是警察，不会冤枉好人。”丁当还想说什么，胖警察不耐烦打断，挥了下手，“把他们带走！”

“算了算了，听话，跟他们走。”东方剑推了一把。

两人被抓走了，经过小胡子身边，丁当恶狠狠瞪了一眼，那家伙欠着身，两撇胡子得意得如跳舞一般。东方剑看着他，眼里全是惋惜。

胖警察走在最后，夜色沉沉，两人分乘两辆车，被带到派出所，一栋二层小楼。

路上，东方剑从对话中得知，胖警察姓胡，是派出所所长，叫屠飞。他的爹妈取名字可真是有一套。麻脸警察是副所长，叫李斯！东方剑一路上暗骂不止，遇到这种败类，他除了庆幸，已没什么感觉了。

坏蛋警察们的效率挺高，进门就开始审讯。胡胖子和麻脸李斯在一旁抽烟，另一个在喝水，主审的是一个瘦脸汉子，这家伙把两人证件摊在桌上，又拿出个小本本，东方剑偷眼看了下：卖y通知单。

东方剑心里忽悠一下，终于意识到了不妥。坏警察们和洗浴中心相互勾结，收的黑钱肯定要分脏，两人公然去调查，丁当的记者身份又已暴露，一旦事发，这些警察至少得扒皮，他们肯定不会轻易放人。自己身上没带警官证，如此一来，两人弄不好要被关个一天半宿的。他没什么，可丁当是是女孩子，被关在这种方，实在……唉，下面的派出所，名声怎么变这样了？

“你哪单位的？”瘦脸警察问，因为东方剑交的是身份证。

东方剑摆出个笑脸：“各位大哥，这是何必呢？五千还是一万，你们说个数，我们认罚还不行吗？”

“认什么罚你认罚？”屠飞没好气插嘴，“我们警察的目的是罚款吗？对你们这种破坏社会风气的、嫖客，不拘个十天半个月的，你们能老实吗？”

“谁是？”丁当憋了一肚子气，立刻跳出来反击，“你们身为人民警察，勾结，栽赃陷害，你们才是社会败类，早晚都得进监狱！”

“闭上你的臭嘴！”麻脸李斯呼站了起来，张嘴就骂，“一个的你装什么装？”

“你……你才……”丁当大怒，胀红了脸，起一只烟灰缸就砸了过去。

“哎，丁当！”东方剑正准备跟坏警察们谈判，忙出言阻止，但已来不及了。

“草！你个小逼崽子！”李斯闪身躲过，一步蹿上前，蒲扇般大手猛煽来。

“哎别打！”东方剑急忙扯了一把。

“啪！”丁当躲过一劫，李斯的大手落空。

东方剑拦到丁当身前，怒道：“你怎么打人？”

“打你怎么的？”李斯未打中，正恼怒中，又一巴掌向东方剑煽来。

东方剑右手一架，左手抓住他手腕一翻，扬起右腿踢中他腋窝，就势在胸口踹了一脚。

李斯被踢了个趔趄，正惊骇中，那边丁当也没闲着，又一个合金水杯撇了过去。李斯反应挺快，麻脸一歪，又给躲了过去。可后边的屠飞倒霉了，他见打了起来，正傻眼呢，一个不防，“咣”脑袋被砸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