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二章 草草了事(1 / 2)

作品:《【背叛】短篇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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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望文景的当天,他醒過来半小时摆布,他一看到我,感动的一直摇晃被吊在空中的左脚,我看他的眼神,已不再带有埋怨和敌意,他拉起我的手,看着他的父母说:「我……要……娶她,等我出院,我……要跟她……成婚。」我来不及抽出被他紧握着的手,他的

父母就拉起我另一只手,慈祥的望着文景,一直点头,我根柢没有辩驳的余地,当时我认为,别粉碎氛围,等我分开之后,这一切都不再与我有关,可是,我错了!我没有辩驳,被当作是默认,就在我被迫留下来在病院陪伴文景的同时,他二老已经前往我家去提亲了。

我从台北被带回台南的时候,一路上我父亲一直骂我,一直数落我,把任何难听的字眼通通用在我身上,他还感受不够!抵家后,妈咪把我拉到我的房间,关上门,细细的查问我,我也一五一十的说出跟文景有過“六次”的经验,妈咪边听边哭,不断的拿出卫生纸

擤鼻涕。

晚餐时在饭桌上,父亲质问我,是否有嫁给文景的念头,坦白说,我当时真不知道工作竟然会复杂到牵扯出我与文景的婚事,我根柢就没仔细考虑過,所以我耸耸肩,没想到父亲把筷子用力的往桌上一拍,然后说:「你这是什么态度?问你是尊重你!不然你被那残

废破了身了,你还想嫁给谁?你可考虑清楚了!他们开出的条件很丰厚,你又是他的人了……别认为本身委屈,好歹他也是你本身心甘情愿挑的人呀!他父亲说,康复后,不会坐轮椅,就是瘸着一条腿,影响不会太大的。」我感受本身在毫无选择与发言权的情况下,跟

文景订下了口头上的婚约,我当时真的摸不着本身的内心,到底在想什么,在策画什么?是传统的思想影响了我对婚姻的抉择,还是……有种掉而复得的虚荣感?跟他结发了七年,我到后来才发現,其实,都不是!是我潜在意识的一种……豁出去的念头,我拿本身的人

生与他赌,赌什么?呵呵!~~我也说不上来,总之,有种从被动的立场转换成主动的一种快乐与快感吧!

我比文景早一年毕业,他因为车辆休學了一年,当他出院再回到學校之后,他已不再是当年风靡女生的“酷哥”了,为此,他的心灵上一直得不到平衡。

而我毕业后在台北顺利的找到了工作,也名正言顺的住进他家,当然与他同房!每当他在學校因受挫,而找我发泄时,我会不由自主的从内心散发出一种厌恶,但是,我还是应付了他,虽然,我得要骑上他那支糯米肠,不過我还是能够控制住,在适当的情况下,得

到自我的满足,而他……我只管让他射出来,我就算尽职了。

与文景同居一年中,他的家人对我如亲人般的对待,这是独一让我感受温馨的地芳,他的家庭,除了父母之外,他还有一个大哥和一个弟弟,等干是我的大伯和小叔,我住进他们家时,这二位兄弟都对我异常的热情,我原本以为是,因为他们家没有姐妹的原因,所

以我的插手,对他们而言,无非是一种新鲜。

我和文景的婚礼在他毕业后举荇,我没有发帖给任何一个同學,文景也没和過去的死党提起,所以我们的婚宴相当的简单,只请了双芳的亲戚和邻居,而我在毫无紧张和兴奋的氛围下,签下了这份卖身契,我不知道文景签字的情绪,我偷偷摸摸的瞄他一眼,他竟然

有些打动,而眼眶潮湿。

婚后,我照常上班,而文景在一家私人俱乐部当吉他手,他上班的时间与我恰恰相反,所以每当我下班之后,就是他上班之时,我们相遇都在床上,凡是他一上床,我差不多就筹备要起床了,所以性生活协调的很糟糕,而且,我对他每次的要求,都是推三阻四的,

半拒半依的草草了事。

决定嫁给他的时候,我就暗自决定绝不生小孩,文景并不知道我偷偷的吃着避孕药,尽管他多么的负责,我就是怀不上,好几次,我婆婆催促着要去查抄,她想找出问题到底出在谁身上,我就是不去!只有对于她,我们会多努力的!

日子過得很快,我与文景成婚已经一年了,生活過得循规蹈矩,没有任何色彩,而文景,在乐坛竟然是混得小有名气,他不但做曲子,同时也本身写歌,这点,是我没料到的,他因为再度的拾回信心与人生的但愿,脸上竟散发出异样的光华。

对我而言,文景在我心目中早已不是,当初让我倾心爱慕的阿谁人,跟他共同生活了二年下来,我感应非常的厌倦和无奈!我没有等候、没有但愿、整个人生一下子变成,灰白而模糊,找不到重心,找不到依靠,最主要的原因是,文景已经不再能满足我了,畴前,

对干他的要求,虽说不即不离的,但是起码,我还是能感应感染到一种舒坦与解脱,而現今,他忙得不可开交的情况下,根柢没有多余的心思和体力,来赐顾帮衬我的感应感染。

有天夜晚,我寂寞难耐,文景没到天亮是不会回家的,我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的开始,抚摸本身的双乳,和阴部,我俄然超级思念那根糯米肠,我找不到任何工具来替代,只好用本身的手指凑数,我淫荡的将屁股高高翘起,用手指从背后用力的往yin道里抽插,我一

边幻想着是文景和我一起,一边急促的喘息着,我退去了所有的衣物,赤裸裸的在床上自慰,就在此时,房门俄然被推开了!

我害羞的赶忙抓住棉被,将本身裹住,进来的是我的大伯,他见我如此的举动,他的下体早已异样,我故作镇定的问:「有事吗?进来也不敲门!」他尴尬的、色瞇瞇的盯住我未来得及掩盖的双腿。

见他满脸通红的说不出话,我又再问了一次:「大哥,你有什么事吗?」他干脆转過身,将门轻轻的反锁,然后,扑向床!我来不及反映他会有此举动,他就已拉开我的被子,朝着我的咪咪头,疯狂的吸吮,此时……我脑海里浮現文景与琳琳在月台的画面,我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