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一卷 贾府公子 第29章 锦被滑落炕下(1 / 2)

作品:《红楼江山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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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的大炕上,香气浓郁,热气升腾。

贾母一脚撩开了锦被,锦被滑落炕下,但见她那具白花花的肉山一般壮美的身子在蠕动着,强健有力的双臂正缠绕着宝二爷茁壮的身躯,两条圆润的白腿缠夹着宝二爷的双腿。宝二爷腻在贾母那波澜壮阔的怀抱里,身子也随着贾母的摆动摩挲而升温,不一会两人都是一身大汗,腻在一起滑溜溜的,不时还发出“唰唰”的身子摩擦声,伴着宝二爷“啧啧”的吸奶声,以及贾母不时发出的“雪雪”声,这些声响传到外间的几个大小丫鬟的耳朵了,她们也感到脸红和好笑,只有鸳鸯俏脸如常,手里拿着一条大汗巾,默默守候在门口,她知道贾母过于丰腴肥美,一运动就浑身是汗,常常喜欢脱个光溜溜的趴在炕上睡,侍候在一旁鸳鸯就拿着大汗巾替贾母擦干、雪背、、美臀上的滴滴汗珠。

这时,鸳鸯听到锦被滑落的声响,于是低头进来将锦被捡起,轻轻地放在炕头,看到主子闭着美眸,一脸海棠红,浑身雪肤白里透红,香汗淋漓,气息有些粗重,于是默默地替主子擦着汗,她感觉主子搂着二爷的手臂有些紧了,雪白的身子在款款摆动着,似乎有些亢奋,这可是很少见得到的事情呀,鸳鸯自小就跟随着贾母,她比贾母自己还要熟悉贾母的身子,对贾母的生活习性,她比任何人都熟悉,从贾母的一个眼神,一个轻微的动作,她就能判断出主子的意图。对鸳鸯的进来,宝二爷有些尴尬和难为情,嘴巴当即脱离贾母的,毕竟都这么大个了,还恋着贾母的奶,确实有些荒唐了。而贾母却当做没看到一样,连眼睛也没睁开,接着捧起另一只,塞入宝二爷的嘴里。

在这样的豪门世家,多荒唐的事都有,鸳鸯也不是没见过贾母与宝二爷一起搂抱着睡,亲昵厮磨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可从来没见过主子如此兴奋,兴奋得都快要迷失自己了。在给贾母擦拭腿根部位的汗珠时,鸳鸯才发觉都是宝二爷的膝盖惹的祸,原来宝二爷的膝盖正好顶在贾母的双腿之间,贾母蠕动身子时产生摩擦,如此敏感的体位,又是异性接触,加上贾母也是30来岁就守寡,久旷之身,哪里经得住异性的敏感摩挲,顿时之间幻想起青春年少时与荣国公的狂野情事,难以自控,一只手已在迫切地摸索着宝二爷那儿,那神情亢奋的有些异常,眼泪簌簌而下,嘴里呼唤着:“国公爷,终于见到你了,妾身为你守了30多年的,妾身好苦啊!”

看着贾母已陷入了情障,急不可耐地拉扯着宝二爷那伟岸的丑物,不停地挺身对号入座,但由于过于迫切,动作生疏而盲动,而且似乎宝二爷有些犹豫不决,徘徊退缩,躲躲闪闪,不太配合,因而基本上都是擦身而过,但以贾母的执著和狂野,如此近距离的挑衅,擦枪走火的几率还是相当大,鸳鸯心头大急,这该怎么办好?这不是要乱套了吗?老祖宗看来就像是练武走火入魔一般了,她把宝二爷当成荣国公了,要是不及时阻止她们祖孙之间的疯狂,醒过后,老祖宗定会悔恨,还可能从此羞愧而一蹶不振,这时候的贾府要是没有老祖宗来掌舵,贾府这间大厦就会瞬间倾覆。

“鸳鸯姐,李贵带着一位吴战相公到门外,说是宝二爷叫过来的。”这时,外间的一个小丫头传话进来。临机一动,鸳鸯高声叫道:“谁来找宝二爷呀,有急事吗?老祖宗正和孙儿宝二爷在歇息呢?叫他们在门外候着吧!”

这一喝,无异于当头棒喝,贾母当即惊醒过来,发觉抱着欲行敦伦之事的人并非荣国公,而是宝贝孙儿宝二爷,顿时脸色煞白,冷汗直冒,哆嗦着身子,眼神先是无限幽怨,接着一片空洞苍白,缓缓松开怀里的宝二爷,侧过身去,无奈地叹息,凄切地轻泣,美好的身子轻轻颤动。

宝玉尴尬看了一眼俏鸳鸯,示意她先出去。待鸳鸯低头退出里间之后,宝玉温柔地替贾母盖上锦被,然后用手轻柔地给贾母理了理云鬓,握住她的手紧了一紧,柔声说:“老祖宗,别伤怀了,宝玉不是在你身边吗?老祖宗不是还有宝玉吗?宝玉长大了,学好本事,时刻将老祖宗带在身边,一辈子守着老祖宗,谁也不能伤害到老祖宗!”

“也是啊,宝玉才是老祖宗的心头肉,才是老祖宗的一切,今天我是怎么啦,都七老八十了,什么都该看开了,怎么还像一个多愁善感的小丫头,呵呵,还是我的肉贴心贴肺,看来是生性多了,懂得安慰人了,好吧,老祖宗这身老骨头从今以后就交给你来保护,老祖宗也想多享几年清福。”贾母是一个爽朗乐观的人,心宽体丰腴,心静自然凉,瞬间恢复了原先的神彩,只是脸上泪痕斑驳,倒让人觉得有些楚楚可怜。

每个人风光背后大概都埋藏着一段心酸事吧,贾母30多岁守寡至今,性格好强的她把这个贾府撑了起来,把四大家族统合了起来,其威势可不是一般朝臣可比。四大家族鼎盛时期富可敌国,权倾朝野,从朝堂到地方官吏,从皇商到民间庄地,无不打着四大家族的印记,想当初如果没有四大家族强大财力佐助,成祖朱棣虽说兵强马壮,气势如虹,要夺得大宝也不是易事,正因为有了四大家族这一民间大财团的支撑,朱棣争夺大宝的底气更足。虽说如今四大家族日渐衰落,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瘦死的骆驼比马壮,但如今社稷蒙尘,内忧外患,贾府的形势剧转,这些年的变迁证明,贾赦、贾敬、贾政无法挑起这个大梁,贾珍、贾琏也不行,几个儿媳勾心斗角难成气候,本来看好凤丫头的,可没想到处事过于只求结果,不讲过程,还喜好弄权,也是不能放心将贾府的基业交给她,现在看来,贾府全部希望就只有放在眼前这位半大孩子身上的了,这孩子呆在自己身边的时间怕是要比呆在他娘王夫人身边要多许多,小时候常常叫她作娘,她年轻守寡,儿子早立,身边寂寞,因而常把宝玉带在身边,做了许多该由孩子他娘来做的事,但她乐此不疲,特别是宝玉叫她“娘”时,她感到最快乐、最充实、最有成就感。宝玉越长越大,相貌、身材的轮廓越来越像当年的荣国公,一丝期待和希望渐渐在她死寂的芳心中萌芽。因而她更是变得一天没见到宝玉,都是不踏实,在她的心中,荣国公的身影也渐渐与宝玉融为一体,有时在梦里她抱着宝玉呼唤着荣国公,她感到异常烦躁、狂野,因为她已经无法再分辨出到底哪个才是荣国公真容了,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自虐,她自虐方式并不是像那些小寡妇那样针扎或者针扎羞处边沿,她喜欢全身光溜溜地裸露着白花花的身子俯身趴在滚烫的炕上,直至烫得那双豪乳发红发紫才罢休,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天长日久下来,她那双豪乳更加发达兴旺,但有一个天大遗憾就是,她觉得傲挺是傲挺,但缺乏敏感度,非要用力揉搓才能找回一丝亢奋的感觉,以致她一度以为自己心如止水,奴心似铁。可没想到宝二爷得天独厚,生就两根锋利带齿的虎牙,每次只有宝二爷吸她的奶时,顽皮的虎牙锯刮得她才可以找回那种酥麻痒辣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感到无比留恋和期待。但她出身高贵,端庄娴淑,生活严谨,性情坚韧,作为长辈,她得在人前人后维持高贵端庄的形象,府里别的女子可以扒灰偷小叔,但她不能,作为一个女人她理解女人的痛苦,她不是不知道,但如果不是太出格,她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只能回到房间弄孙享天伦之乐,她害怕寂寞,于是她把宝玉安置在自己房里同睡,她还把一众孙女如迎春、探春、惜春安置在院子里住。她有一个与孙儿宝二爷不得不说的秘密,那就是在被窝里亮着白花花的肉山,让宝二爷攀爬,践踏,蹂躏,齿刮。

“老祖宗,宝玉最近请得了一位博学多才、品行高洁的先生,想让他进府作西席,专门教育宝玉,不知可否?”宝二爷征询道。

“哦,叫什么名字呀?可是京师大儒呀?来历可清白?”贾母关切地问,毕竟世道艰险,叫她的心头肉交给对方教育那是要严格把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