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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女躺在叶战天的坏内，身子娇软无力，这种相贴的感觉，从未体会过，一种酸酸甜甜的滋味在身体中蔓延，跟杨过在一起那种相敬如宾的感觉还不一样。

她和杨过在古墓里生活了十年，相互依靠，成为彼此生命的一部分，亦师亦母，亦友亦姐的感觉，所有的慈爱，都给了杨过，但两者之间，毕竟有一个年龄差，就好像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一般。

那种爱的感觉，与此刻，完全不同，小龙女陷入了沉思，不知这一切为何？

叶战天双臂搂着小龙女的蛮腰，坐在一块青石之上，一动不动，让佳人能舒心地休息一会儿，他通过后世的影视作品，知道这个女子的不幸和命运多舛，尽管自己的出现，或多或少改变了她的命运，但是，谁又知道它不会朝着另一个悲情开展呢？

小龙女乌黑柔软的秀发在头上结了个简单的发髻，以玉簪固定，随意得有小撮发丝散垂下来，另有一种独特放任的韵味。

她的美，堪称人间绝色，美刻丽极品的侧脸轮廓，明亮的眼睛在弯曲的眉毛下顾盼生妍，丹唇开合时，两个可人的梨窝天然地现在颊边，长秀洁美的脖颈更是线倏，雪肤外露。

彼此对看着，叶战天俯视着坏内佳人，小龙女躺在他的坏内，抬首望着他，谁也不说话，形成了一股默契，不愿打扰这份宁静和感觉。

渐渐地，黄昏来临，山林内雾气朦胧。

明月挂在林梢高处虚茫的夜空间，又大又圆，大自然是那么神秘浩瀚，这一切究竟是从何时开始，在甚么时候终结，又或无始无终？

小龙女天仙般温柔素净的声音传入他耳内道：“我欢喜夜晚，总不愿睡觉，带著日夜交替那抹黄昏的哀愁，然后进入恒深的寂静，可以是灿烂的星空，也可以是凄风苦雨的暗夜，又或像今晚月照当头，引人驰思的美景，那感觉多美。”

在这么近的距离听她说话，似是她正对自己吹气耳语，又像遥不可测的远方拂来轻纱般温柔的阵阵清风，叶战天忽然涌起把小龙女拥入怀中，轻吻她香唇的冲动，一时间竟呆了。

叶战天朝她瞧去，只见她正凝望夜空，月色洒在她脸上，心中剧颤道：“龙姑娘，你真美！”

小龙女平静地迎向他的目光，深深的注视他，浅叹道：“这算不算是你，第二趟对人家说这轻薄话儿？“

上一次赞她美，是二人被欧阳锋抓入古庙的那一晚，两个人被困在一起，相互搀扶，生死与共，从此在彼此心中，深刻地印下对方的影子。

“龙姑娘，我们能不能闲聊一会呢？”

“嗯，可以！”

“你自幼就生活在古墓，从没有出来闯荡过江湖吗？”

小龙女摇头道：“没有，从小就被师傅收留在古墓，她老人家对我很好，但也很严厉，传授我一身武功，她是我世上最亲的人！”

叶战天继续问道：“林前辈，最后武功修炼到何种程度呢？有没有像王重阳一样，破碎虚空呢？”

小龙女摇头道：“师傅为情所困，一直未踏出最后一部，在武圣地步徘徊很久，最后郁郁而终，后来王重阳那个负心人，却机缘巧合获得了九阴真经，结合道家秘法，修炼先天功大乘，才得以破碎飞升！”

叶战天点了点头，心想看来自己的分析是对的，那一对情侣，一个郁郁而终，一个破碎虚空，王重阳此时应该在长生至武界了，按照《武神真经》的提到，长生界，乃是武界发源之地，同时也是各个玄界的连接支点。

而人间界，与长生界也存在不少玄门，被封印着，一旦找到，就可以省去修炼，通过捷径进入其中，那里是修炼者的天堂，到处游离着先天之气，纯阳气流，对于修炼事半功倍，很多凡人二十多岁都是先天级别，而在人间界，先天级别已经是一流高手，没有二十年苦功和上乘武学辅助很难实现。

像黄蓉、李莫愁、小龙女她们都是一流境界，迟迟未臻入大宗师行列。

“上次那一位石姑娘，是你心爱的人吗？”小龙女忽然问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