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媚行深宫_分节阅读_95(1 / 2)

作品:《媚行深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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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才有些底细可又心情矛盾,因良妃受他宠幸,吃良妃的醋… … 终于一天,良妃将我逼上绝路。

妹妹记得么,等儿道:那日皇上带人到妹妹住处揭女我派人刺杀你的“罪行” ?我见时机成熟,便于那日向皇上票明一切。

我点头道:是,皇上对媚儿姑娘也可说得上是情深似海。他一旦知道事情真相,便让姐姐三日内连升几级,迅速升及妃位。皇上这么做,也总算是对你姐妹有所补偿。

等儿敏感,慌乱子低道:妹妹,你为何双手冰凉?

我冷笑一声,冷冷道:娘娘只知我手凉,却触不到荷烟心冷么?

娘娘,我冷笑着,问道:小萝碍着娘娘何事,你为何竟要对她痛下毒手?等儿一呆,终于叹道:我早知道这事终瞒不过妹妹去。当日我与皇上进妹妹房间时,小萝正在你床下检东西。因此听见我与皇上所有对话,为求自保,姐姐才不得不… …

妹妹,她摸索着握住我手急切道:姐姐此举,真是不得已而为之。小萝死后,姐姐常常作恶梦梦见她,我隔三差五派人送她家人财物。年年派人修葺她坟头… … 姐姐现已遭报应,双目失明,便求妹妹原谅我罢。

我恨恨看她,一时心中千回百转,终不忍见她两眼空洞,满目凄凉模样― 长叹口气道:妹妹原还奇怪,不想她家财物是姐姐送的。

她听我再次改口称她姐姐,长舒口气道:好妹妹,这事一直放在姐姐心中,堵得我难受。如今求得妹妹谅解,姐姐才得已放下。

我握住她手道:姐姐,你今日为何让我知道这些故事?

等儿道:太后娘娘与皇后已知我与家姊关系。也怪姐姐前几日让皇上宠得得意形,竟想替家姊找她二人晦气― 如今才知是蛙衅撼大树。现我虽自毁双目,只怕她们却不肯罢手,说不定哪一日便… … 妹妹,皇上虽为天子,实则是天下最孤独可怜之人。姐姐若有不测,,恳请妹妹一心一意待他。

我诧道:姐姐竟说这话?妹妹便想答应,只怕皇上也不会领我这份心意。菩儿微微笑,摇头道:皇后心地歹毒,她为六宫之首,只会祸乱后宫,毒害殡妃与皇嗣。谢家虽然大势已去,但皇后手中有几本她父亲留给她的,记录不少官员丑行恶闻的册子,因此朝中不少官员并不敢轻易得罪她,她背后仍有不少朝臣支持。长此以往,皇上只怕又会面临另一困境。姐姐冷眼旁观,六宫中能与皇后杭衡者,唯妹妹一人。皇上待你情深义重,也请妹妹为皇上,也为隆泰江山着想,一定要牵制住她。

情深意重么?我苦笑。

等儿点头叹道:妹妹,难道你不知道… … 如果… … 如果不是因为皇上爱你,你全家早可以人头落地几回?

什么?我大惊。

等儿再叹道:令堂她… … 她本是以前明月皇朝“和嘉”长公主。

什么?我更惊,心,便陡地一下迅速沉入湖底。

等儿道:隆泰皇朝不是从明月皇朝手上夺的江山么?当年隆泰开国始皇,也就是皇上的祖父从你的外祖手中夺得天下,传国玉玺从此跟着明月皇朝的皇室一脉失踪。据我所知,令外祖当时便死于那次宫变。而令堂,是明月皇朝惟一幸存的皇家血脉。妹妹你该听说过,明月皇朝先祖本来自外域,骨子里并无男尊女卑的观念,因而皇朝当政时,先后曾有多任女帝执掌皇朝神器。听定怀太子说,明月皇朝遗部众多,分布很广且忠心不二,而令堂若想自立为女帝― 她只须亮明身份,振臂一呼,响应者当数以百万计,怎么样也会给皇上制造出不小的麻烦。

我口中开始发苦。

等儿当然看不见,自顾说道:传国玉玺自隆泰建朝以来一直未现世间,隆泰三代一直明查暗访,苦苦寻找明月皇族旧裔,一来寻找宝玺,二来斩草除根。定怀太子也一直想与明月旧部联合,不惜提出条件平分隆泰天下。妹妹你想,以令堂身份,令伯父又手握重兵,而且你又可以女承母业― 若皇上不肯囚爱信你,又囚信你爱你而护你全家― 当日只怕便不是令堂一人身死,而是妹妹全家灭门― 包括,不得生下妹妹的麟儿。

我的手,冷如冰雪里的钢铁,我的心,却颤若北风枝头的枯叶。

等儿立时感觉到我指尖的寒意,忙着替我紧紧的一捂,轻声道:妹妹不该觉得冷― 虽然皇上有灭妹妹满门的充兄理由,可他现在不但没有收回令伯父手中的兵权,也没有对令弟赶尽杀绝,而且更对麟儿痛爱有加… … 妹妹是何等的玲珑别透,皇上那招以章鱼断臂以求保全妹妹全身的手法,你竟然会想不明白?!

第七十八章宁为你沐足,不做你宠妃

我说不出一句话。是的,当时三叔曾对我说,胭脂倾城我倾国― 我倾国,我倾国― 我确实是可以“倾国”的!

妹妹,等儿握住我手,说:皇上待你如此的情深意重,而你又是那样的聪明机智,姐姐断定,只有你,惟有你,可以打败皇后。

她紧紧捉住我手,,急切地“看”我。

窗外天色渐暗,雪花漫天。

等儿本来想,由她设计请了文泽过来,然后我美美丽丽地出现在他面前,叩头奉茶,向他负荆请罪。等儿说,文泽一向心软,心里又本是极爱我的,只要我任他出了那口气,自然会待我如初。但她的好意被我委婉而坚定地谢绝。当然,此时的我已经明白,文浩早已知道这一事实,所以他才会在柳三公子面前说出“荷烟重于传国玺”的话。

经等儿提醒,明月皇朝一向有不分男女,立长为嗣的习惯。母亲是明月皇朝的皇长女,我是母亲的长女,麟儿又是我的长子― 我的身份于文泽而言,竟比身为男丁的白砚更加危险百倍!这陡然之间,我又如何接受自己这样特殊的身世,

而且,文泽究竟知道些什么,是我所不知道的?

我的身世就是我的罪么?

要不,我要向他请什么罪呢?

最重要的是,我没有太大的把握,可以去面对,可以去爱一个我怎么也看不见他心的人。

不如冷冷的,孤独地待在北三所。